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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娶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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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木屋就在前头了,金银儿停下脚步,真诚的对着温笑致谢。
  温笑把两只竹篮交给她,“只是很小的忙,没啥啦。”
  “我告诉过你,我很爱、很爱辛格吗?”不自量力的她还是飞蛾扑火的爱了。
  “日前说过……”
  金银儿柔柔的笑了笑,“那是我诳你的。”
  “啥?”可是那些话她已经一字不漏的转述给辛格听了。
  重重的点一下头,金银儿笑得更深,“真的,全是说着玩的。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他那样子好像是自西番来的……”
  “你没有爱上他啊?”
  “对!我没有!”无能为力的痴爱换来一场伤心。她不爱他,也不能再爱他,至少不能使他更讨厌她。
  即使抹上褐黛粉,换上一袭美丽的纱衣,她还是那个连可爱秀丽都谈不上的蓬门女。
  她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她笑过也哭过,或许不完全算是恶梦。可是她不会再胡酒做梦了,她没有力气再进入自我催眠的妄想梦境。
  “晚了,回家吧,明早我再拿猪肉片给你和大婶。”
  温笑关心的问:“今晚还要上山打猎啊?你的脸色好难看,歇歇吧。”
  笑了一笑,她自送温笑走回家,然后快步的跑回去,提篮一丢,再把绣荷包往腰上一系,用双手把嘴角扯了扯,摆出一个看似开朗的笑靥。
  “先煮好饭,爹爹一定饿了,待会再煎药。”自己和自己说着话,她双手忙碌起来。
  小矮屋外有个英挺颀长的身躯,他翻飞一蹬,落在矮木屋的屋顶上。
  辛格的面色难看到无人敢靠近,这女人还要摸黑上山打猎?!她没想过晚上的山上是多么危险吗?
  他应该要立刻离开,否则他真的会把她掐死!
  可近两个时辰过去,他没有离开,也没有现身招死她。第一次发觉自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连他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这期间她屋外屋内的穿梭忙碌不已!
  她存心要让他心疼死吗?翩翩佳公子的他快被她逼成火爆狂人了。
  这么纤细弱质的她居然能够承担这等粗重繁复的活儿,打水,煮饭,她的每一日都是这么辛苦度过的吗?人生不是应该精精采采、畅意舒心?
  她进房去好一会了,是认份的倒下休息了,还是……他拿开屋顶的一块砖瓦,不太光明磊落的往下偷窥。
  这一眼让他差点喘不过气,瞧瞧他看见的——她正就着极小的烛火刺绣!
  她真当自己是铁铸铜造的吗?他思忖,是否应该把她丢到榻上,命令她立刻闭上眼睛去找周公叙叙旧。
  不知为何他忿怒中还夹带着苦涩的失落感?她竟然没有为他的绝情绝义而痛哭流涕,竟仍一副没事人的做着活儿!
  难道她对他的恋慕之情来得快去得更快?她真能云淡风轻的完全释怀?
  辛格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是滋味!仿佛遭受狠心抛弃的苦主是他!
  金银儿站起身,伸展一下僵硬的肩腰。将绣布放到竹篮子里,穿上厚粗的外袍,套上爬山用的厚底鞋履,背妥了弓和箭后将烛火吹熄。
  她要上山去打猎!
  自己不是已经极尽残忍的拒绝她的情和付出了吗,那她还去打什么猎?!
  他与她保持一段距离,远远的跟着,深恐她被山里的野兽突袭,更担心以她的蒲柳之姿如何爬上陡峭的山坡。
  夜,越来越深。圆月高高挂于天际,仿佛正对他嘲弄似的。他何必搁不下她,就算她暴尸山野也是她的事啊。
  “呃!”金银儿闷哼了声,跌跪在地。
  他心下大骇,全身的肌肉绷得犹如即将断裂的弦。
  她愣愣的瞧着脚边的石块,须臾,她清脆的笑出声。“居然被石块结绊了一跤!”
  笑着笑着,她忽地双手遮捧住脸。
  远处的辛格眉心蹙得死紧,她的双肩微微抖动着,隐约中他听到她压抑的,令人心痛的啜泣!
  这一刻,屏住气息的他感受到心痛,宛如被千刀万剐般,只因她的眼泪。
  金银儿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他所以为的……
  爱,来得太汹涌,令他无法招架;即使理智告诉他,沉沦下去的后果可能是万劫不复。是呵,他所要寻觅的是一位以心相待,不以身份贵贱评定他的价值的女子,还必须是能够与他匹敌的绝世佳人。银儿她是吗?
  现在他明白自己的残忍和寡恩薄情,而她的眼泪正幻化成千万支小飞箭刺入他的心口。
  金银儿抹抹泪,急喘的呼吸仿佛下一口气随时会上不来。许久,她才回复平稳不再激动异常。“回家好了,天快亮了。”她对自己说话,站起身往来时的路途踅步而去。哭过一场,她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虽然非常艰辛。
  辛格并未随后跟上,他的目光瞪着在石块旁的那只绣荷包,她所遗落下的……
  他走了过去,久久,才蹲下身将绣荷包拾起,以掌心包覆住。
  之退是回到我的手中……“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五章
  “庄家,赢。”
  “他奶奶的,姥姥进棺材!”一名大汉将骰子丢向做庄家的男子。
  男子微愠,“不许胡来,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大汉扭曲着一脸的构肉,“逍遥居又怎样!还不是赌窟,叫孔老板过来给俺敬盅酒!”
  一只银杯倏地砸向大汉的鼻梁,力道强劲得使他的鼻梁登时折断,而且喷出腥红的血液。他捣着伤,怒吼道:“哪个兔崽子,胆敢暗算俺。”
  穿着仆服的辛格一脸阴骛的走了出来,他逼人的气势使得在场的众人个个噤若寒蝉。
  半晌,大汉勉强的挺直胸膛,哑声低吼,“哪一个小厮敢得罪大爷,想挨板子啊?”
  辛格冷冷的嗤笑一声,不屑和这等粗人唇枪舌剑,再从旁边的赌桌上拿起数只银杯同时砸向大汉的耳和嘴。
  霎时,大汉满脸的血伤。呜,他不过是输惨了才发发脾气罢了,这番国来的奴才干啥对他施用暴力,他的脸八成毁了。
  “孔阳,出来,瞧瞧你的奴才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好事!”
  跑得一身汗水的孔阳一见这阵仗也呆了!他看向自个的主子,惶恐之色难掩。爷他又怒火狂烧。
  这阵子爷一下冷酷得宛如噬血邪魔,一下又像是火爆浪子似的把闹事的赌客打得骨断血流,搞得他真的是胆战心惊,就怕什么时候也被爷的怒火烧着了。
  陪着笑,孔阳连忙安抚大汉,“林公子大人有大量,这……小厮不是故意招惹您的……呃,他……”
  “逍遥居号称以客为尊对不对?”大汉搓搓手,十指关节发出咋咋的声响,“本公子不会叫你毒打他,因为,我要亲手捧他个半死不活。”
  “这可不成!他、他他……”孔阳着急不已。
  辛格一把撂开当在身前的孔阳,他对大汉勾勾食指,扬着眉睫的挑衅着,“过来,我等着揍扁你!”
  听闻几个赌客窃笑不已,大汉忍不下那口窝囊气,冲上前,架式颇为惊人的大喝,“看我撕掉你的嚣张嘴巴!”
  一个转身,长腿旋踢而上,辛格轻易的压倒大汉,接着他疯了似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槌落在大汉的身上。
  所有的人无不骇凛到极点,大汉哀呜哭嚎,讨饶的喊着老天爷。
  但是辛格疯狂的像是丧失理智般,众人自动的一退再退,没人有胆站出来劝阻他的暴行,因为大伙儿一致认为,辛格失控到可能大开杀戒。
  就这样,倒了八辈子霉的东北大汉遍体鳞伤到不忍卒睹的模样。
  “这个高大的厮奴原来这么可怕……他以为他在打沙包?”
  “他像是在发泄什么,会不会是疯癫了?!”
  你一言,我一语,众人惊觑了一会立即作鸟兽散,保命要紧。
  辛格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就像是发了疯的狂徒,然而他掌控不了自己,他的体内燃烧着火焰,烧得他痛苦难忍,即使毁天灭地也无法纾解。
  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双眸一闭,那张楚楚的泪容就可恨的浮现在他的脑海,还有她压抑哭泣时微耸的纤肩。
  金银儿已深入他心底。什么时候呢?是当她扑进他怀中?还是为他盛上热粥时?抑或是她送他六十三两的那一刻?
  摸着腰间的绣荷包,辛格苦苦一叹。他想,他不得不认输。
  但他不是臣眼于她的勇气和善良,而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心。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其上布满自残的伤痕是他这几日有着骇人行径的证据,他几乎成为狂魔的代名词了。禄全和阿弄见了他总是目不敢直视的畏缩着,他们也担心被他狠捧一顿。
  好个金家小银儿!至今惟一令他乱了心绪的女人!
  如此一来,他只好拐她当他的爱姬,那中秋之约的伴侣舍她其谁?
  马厩里,金银儿摆出夜叉之态娇喝着,“这个由我来,你不许碰!”
  金多好摇手说:“爹的风寒已经趋尽,身强体健的都可以上山砍柴了。”
  “老爹爹!”
  女儿真的生气了,每一回她动肝火的时候就会唤他老爹爹,哎,金多好摸摸鼻子,不敢再坚持己见了。
  “但是那些马粪,唉,银儿,还是爹来弄。”
  耸耸肩,金银儿绽开笑,“没关系,有银子好赚嘛,总得忍着些。爹,你去准备马食吧,这几匹骏马骄生惯养,耐不了饿哩。”
  金多好是个好父亲,他不太敢违背女儿的……命令!
  看着爹亲往另一处忙活儿去,金银儿提吊的心才略略放松。满地马粪清扫起来绝对是难受的差事,爹年岁大了,实在不能让他如此操劳。
  马粪的气味着实可怕,边清理金银儿边想,待会她还得替马儿刷洗。
  好不容易忙完一样,她又动作敏捷的准备清洗工具。
  “大黑。”她向第一匹马打招呼,马儿慵懒的睇她一眼。
  她开始为它冲水,刷洗马身。今日可是庆祝丰收的节日,粗绣工们也放了假,叶玉和赵小壁兴高采烈的逛街市去,欣赏花海和灯海。
  而她必须照料这十匹骏马,这也是她的兼工之一。
  “大黑,你从西域来到中原会不会觉得孤单呢?你有没有心仪的母马?马儿之间也有浓情蜜意吗?”
  大黑低啸一声,不置可否。她将一桶水泼向它,它挺舒服的甩甩头。
  “其实,爱人好苦,还是别爱的好……”心,依然泛疼啊。
  “姑娘。”
  金银儿全身一颤,这是那使她思念至极,却也痛到心底的声音,她僵硬的挺直背,好半晌才敢回头。
  辛格。她仰脸着这令她魂萦梦牵,努力想要忘记却又忘不了的魅人俊貌。
  她的眼眶热热的,似乎要夺泪而出。可是她咬唇忍着,就算不争气的哭了,她也不让旁人瞧见她的脆弱。
  “姑娘喜欢咬着唇?不痛吗?”
  “你……”他不认得她了?当她为他如此心碎的时候他竟然忘记她!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任由涩苦的滋味充斥全身。
  辛格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温柔的安抚,“姑娘是马夫?”
  金银儿一怔,这才想起现在的她蓬头垢面,他自然是不认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个身着昂贵锦绸和飘丽纱衣的金银儿,难怪他当她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不相干……她的眉心痛苦的一抽。无论是她伪装的千金女或是真实的贫穷女,他对她都是一样的冷绝。
  但她依然是情难自持的沉沦下去。认不出来也好,至少他心中的金银儿胜过现今的她。
  因为身上沾惹了马儿的骚味,她连退数步。
  “你又……过来收赌债是不?”她忽然怕起他如深泓似的凝视。
  他是按捺不了想她的煎熬,所以飞墙闯进福府。他往前大跨一步,镇扣住她的双肩。
  金银儿不由得又慌又乱,“你要、要做什么?”
  他勾挑着不正经的笑,直到她以为自己快晕倒的时候才听见他的声音
  “想不想出去玩玩,瞧瞧热闹?”
  “呀!”她惊呼,因为他说完话后竟然动手为她抚理她的乱发。
  将她的一绺落发勾到她耳后,当他的手碰着她敏感耳垂的瞬间,她打了哆嗦,心悸得紧。
  轻佻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竟抚摸她的小耳垂……以及她的颈子。
  金银儿想躲开,想要挣扎出他的狂情钳制,却是苦无力量反击他的浪荡。
  她生气了!“住手!你不是心里有人了吗?怎么可以背着她对我做出……”是调情,抑是戏弄?!辛格朝她眨了眨桃花眼,“姑娘知道我的心里有人?”
  当然!是他亲口告诉她,而且因此嫌弃她的纠缠不是吗?她没好气的咕哝,气得用力挥掉他的手。
  “请你自重。我和你……素昧平生。”他竟然是用情不专的坏胚子!
  可怜的她仍是眷恋于他,她羡慕他心里那个幸运的女子呵。
  他看着她怒红的双颊,觉得自己犯了错,他怎么会以为她是平凡至极的小女人呢,瞧,她这模样既动人,又娇俏!
  他不禁自豪自己的眼光!但话说回来,即使她脸上生了一大块胎记,他也是爱她到底,舍不掉的。
  “银儿。”他情不自禁的呼唤出他所压抑的欲念。
  猛一愕,她嗫嚅,“你你……你知道我是谁?”
  “难道你以为你这模样,我当真认不出来?”
  金银儿觉得自己好像是做小偷被当场逮到,她缩了缩颈子,很没志气的不敢面对他。
  逃吧。她转身拔腿就跑。
  辛格睐着她的纤纤背影,半晌才施展鹞子翻身的挡住她的去路。
  “啊……”
  止不住步子的金银儿吓呆了,以为这回要跌个鼻青脸肿,回过神时,他已将她拥圈在强健的双臂间。
  他微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他吻了她的羽睫,轻轻、轻轻的。
  金多好扛着一大篓的马食来到女儿所在的马厩这边时,正好看见他的小女儿被一位高大的男人轻吻眼睫。
  原本他大惊失色,但随即露出安慰的宽怀笑容。他知道那男人会十分珍惜银儿,因为他对她浓烈的情爱全写在那立体深邃的面容上。
  他目送他牵着女儿的手走远……
  “得赶紧筹措女儿的嫁妆……”他放下竹篓子,思索起来。
  金银儿感觉自己像踏在云端之上,有种恍惚似梦幻的不真实。
  他,吻了她。
  而后她只记得他扬着迷人的笑意,她便魂不附体似的让他牵着手从小后门走出去。
  他要带她去哪儿,她忘了问,但是也无关紧要,因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依归。
  两人带着笑意安静得很,一句话也没有交谈。辛格带着她来到闹烘烘的大街上,看众人快乐庆祝各藏的丰收。
  金银儿听见自己的怦然心跳,即使四周是如此的吵嚷不休。
  他将她的小手握得牢紧,微俯着身与她咬耳朵。
  “想不想知道搁在我心里的那个小女人是谁?”
  她微凛,小手开始冰凉起来。为什么要在这时提起呢?但又是哪家的黄花闺女?长安是天下富贵最多的地方,想必他看上的是才艺双全的金枝玉叶。她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想当一只小鸵鸟。
  他很坏的取笑她,“我爱的那个小女人是个欺骗人的恶女。”
  欺骗?全银儿不知怎地乱了心律。他所意指的人可是她?!
  他托起她略显瘦削的下颚,灼灼的凝脸犹似火苗烧烫了她的心。
  “那个小女人刚刚被我吻了一下。”
  她闻言全身软弱无力的依靠着他,眼里爬满了雾。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她希望永远别清醒。“我觉得方才那个吻不够份量,我想,我吻上瘾了。”沙哑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和心窝。
  上瘾?份量不够?金银儿用着一双泪眼难以置信的瞅着他。
  然而下一秒她即明白何谓吻上瘾的意涵——他拉着她来到一条无人小巷,低下俊容,狂悍的给她一个缠绵的激吻。
  当她快要喘不过气,他仍辗转的吮吻她的颤抖唇瓣。
  他将他的情爱斩钉截铁的宣示告知——
  以他的怀抱和他的亲吻封缄。
  金银儿所能回报给他的,是她热烫的泪水。
  庆祝丰收的热闹活动由白日进行到黄昏,甚至持续到黑夜。一整日,金银儿都满足的依偎在辛格的怀侧,由他牵着她走,宛如两人是恩爱逾常的夫妻。
  他带她吃了豆花、植果子和西域小贩所售的甜食与胡饼。还玩了各式各样的节庆游戏。
  她像被满溢的快乐圈围住,笑得好不开心,甚至觉得从小到大没有这般欢愉过,眼角一阵湿润,泪滑了下来。
  辛格抹掉她的泪珠,爱怜的取笑,“又笑又哭,小狗撒尿。”
  “辛格!”她在泪雾中直视他魅惑人心的黑眸,其中有着灼热的温存情意。
  他吻了她的唇,轻轻的啮咬着。她羞赧的想躲逃,轻槌了他的肩膀嗔道:“别一直吻我,这儿人来人往的……”
  他扬着一抹狂妄的笑,“大唐律例中订了一条不许情人亲吻相拥吗?”
  “我们不是在私宅里。”
  “那又如何?我并没有吃了你啊。”他喜欢看她脸颊动人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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