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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娶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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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在私宅里。”
  “那又如何?我并没有吃了你啊。”他喜欢看她脸颊动人的红晕粉霞。
  羞人啊!她瞪他,为他吊儿郎当的不以为意。这人的脸皮真厚。
  他复又牵起她的手,“晚了,送你回去。”
  小矮屋就在咫尺前方了。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彼此的手温和那已经发芽的情苗正滋长的奇妙感动。
  金银儿喟叹一气,轻轻的说:“我原以为你是讨厌我的,所以才对我不耐烦。”毕竟是她忝不知耻的主动找上他,他若是受不了她的纠缠也是合情合理。
  辛格没有出声,只是紧握一下她的小手。
  她还是有些疑虑,“你有没有……有没有一丝的不快?毕竟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金技玉叶或富贵人家的掌上明珠,而是很不堪、很低下的粗绣工。”
  “对于受你欺弄,我的确应该忿怒才是。”
  “对不起,我太卑鄙、太恶劣,太耍心机了。”
  “的确。”
  “辛格……”她心慌不已,弄不懂他对她的心思究竟是什么。他吻了她三回,这代表的是她所冀望的真挚情爱吗?
  他沉吟着,带着懊恼,“我最痛恨表里不一的人,尤其是女人。所以我应该不屑你的矫揉造作,更应该因被你要玩而惩罚你这个小劣女。”原本应该如此,只是乱了谱,因为情难控。
  小手轻颤,金银儿噙泪轻诉,“真的很对不住。”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坏心的朝她咧开嘴,“既然知道你对不起我,那么就用你的人生来弥补你的过错。”
  “我的人生?”
  “往后你便知道。”她的小奸小恶哪里比得上他这邪恶的男人?!
  “可你怎么知道‘金大小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福府的粗工奴儿?”
  “秘密。”不说是因为怕温小妹妹吓坏,那女孩已经够傻气了。
  金银儿还想追问,陡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刺笑。
  “小妹啊,你可真是骚浪,居然半夜里和野男人卿卿我我!”
  金贵儿!她那打小就以欺负她为乐的二姐。金银儿蹙眉,微怒的反驳,“别乱嚼舌!我和辛格并无逾矩,我们只是去参加庆典。”
  一身珠光宝气的金贵儿原就依仗着自己的美貌看轻金银儿这平庸的么妹,嫁为富贾的姨太太以后更是骄气凌人,自认高人一等。她斜睨着她身旁的男人。
  “哎唷唷!怎么搭上一个一辈子也翻不了身的奴才!这男人身上的补钉装,呵呵,和妹妹你倒是挺相衬。”
  金银儿生气了,“不许你对他出言嘲讽!”
  金贵儿又是一阵尖笑,她手捂着嘴,像是以凌虐继女为乐的后娘一般无的放矢,“妹妹你可还是咱们金家的女儿,这火气发得挺好笑的哩,等你成了人家的媳妇也不迟嘛。”
  “二姐!”她想张口咬她!
  “怎么?难不成你们俩搞上了?哎唷唷,妹妹你是等不及了啊,好歹也等人家的花轿来抬啊。不过别说二姐没警告你,你的男人养不饱你的啦,勾搭上他,和勾搭上臭乞子不是如出一辙吗?”
  “金二小姐的利口和蛇蝎心肠倒是令我开了眼界。”
  低沉微哑的好听嗓音使得金贵儿一怔,她抬高下巴,眯着眼想利用自屋里透出的光线瞧仔细这男人。
  这身穿破烂粗服的高大男人竟然带有一股慑人的强大气势!他那迷死人的笑弧,令她体内涌起热滚滚的欲流。
  金贵儿连呼吸都停了半晌。她怎么也料想不到,银儿这平凡无艳的女人所勾搭上的野男人竟是这般不可思议的俊!
  生得俊的男人她是见过,但是在他的俊美之外,似乎多了一丝叫人怦然心动的什么。
  她的视线移到辛格和金银儿紧紧相握的手,莫名的感到嫉妒。银儿配不上他,即使他可能是终日不饱食的穷酸汉子。
  金贵儿不是滋味的讽刺着,“好一对佳偶啊!但是妹妹,二姐再劝你一事,你小心被他拐财骗色唷,长得太好看的男人通常都是不可靠的恶徒。”
  金银儿气得想往她脸上吐口水!如果不是碍着心上人的关系,她肯定把她的嘴巴打肿。她不许任何人诋毁辛格,更不让他受到侮辱和委屈。
  男人最要紧的即是尊严。
  辛格明白她护他心切,他不怒反笑的一言,“贵儿姑娘的嘴巴真毒,也挺臭的,和你的美貌太不相衬。”侥天之大幸,他的银儿不是这个叫人作呕的美艳鄙女。
  “你!你是哪里的贱奴才!我的丈夫可是南方一带的巨富大绅!”
  金银儿忍不住嘀咕,“你不过是那肥男的婢妾。说好听点是姨太太……”
  金贵儿冲上去想刮她一掌,不意却迎上辛格的掌风厉扫——
  她跌了个四脚朝天!
  听闻她的哀叫声,两个丫环立刻从小矮屋奔跑出来,慌忙的扶起金贵儿。
  金贵儿哪里是肯闷声吃瘪的人,她命令丫环们,“去把她的脸给抓花!”
  丫环们不敢听从,因为那站在一旁的男人叫人打从心里颤凛。
  金贵儿气得发抖,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开。
  丫环们匆匆丢下一句,“我们住在九富客栈。”便赶忙跟上去伺候。
  金银儿歉疚的对辛格致意,“二姐她可能是回来参加庆典,应该不出三日就会回南方了。她一向喜欢刻薄几句,你别放在心上。”
  “怕我伤心,自惭形秽?”
  “嗯。”他的喜怒哀乐是她生命中的第一要事。
  辛格绽着洒脱的笑容,“我是穷酸的赌场小厮又如何,你不是爱我爱到心肝里?!”
  “贫嘴。”她不依,想槌打他却是无能为力,因为他将她的两只小手都包覆在他手掌心内。
  夜风依旧微凉,相依相偎的有情人的心却是暖热得紧。
  他吻上她的唇。
  小矮屋里的金多好笑皱老脸皮,他想他得和亡妻上住香,告诉她么女儿的终身幸福已有着落了。
  金银儿无法原谅金贵儿对辛格的鄙夷屈辱!她摸着黑潜入九当客栈,并且十分顺利的进行她的小小报复。
  她将金贵儿的双眉剃去,在她唇边涂抹一个指尖般大的假黑痣,再帮她的十根手指甲上了色。这是绣坊里的特制剂,至少可以维持三个月以上。
  也就是说,那平日最注重容貌的金贵儿必须丑上三个月了。即使她将唇边的黑色渍痕抹上胭脂也遮掩不了,除非是罩纱巾或从此避开所有人。
  等她张眼那没有眉毛的样子肯定很好笑,不晓得像不像丑青蛙?金银儿不太善良的忖度,笑咪咪的又摸黑离开。
  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得逞,实在是因为她深知金贵儿一睡下,便是八匹马也惊动不了的沉眠!
  别说她是坏姑娘,她只是秉持公平原则,施予小小的处罚。人,没有权利去伤害或荼毒另一个无辜的人对不?
  二姐的尖酸苛刻她可以吞忍,也可以假装不在乎。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攻击她最在意的人,她绝不宽恕!
  倘使她再犯,她就把她的头发全剪光,并且在其光溜溜的头皮上涂上特制的黑色染剂。
  “辛格,我替你出了一口怨气。在我的心中,你是最难得的有情郎。”不论他是贫穷男或是负债的悲伤男。
  她会尽其所能、竭尽心力的“赎”他离开逍遥居。只要他肯要她,她什么都愿意为他付出。
  为爱付出也是一种甜蜜幸福。
  “天要亮了。”她得赶快回家去,辛格喜欢她煮的白粥和腌渍小菜。
  第六章
  小山坡上,两个男人迎风而立。
  黑石恭恭敬敬的禀报:“二爷!这一段时日我所派遣的诈赌小兵已经削了逍遥居十万两,还要继续吗?”
  辛格玩着树枝,露出一记邪佞的笑。
  “继续。”反正逍遥居的财富足以比拟国库。
  黑石踌躇着,“但是逍遥居是爷儿您的啊!”
  “诈赌小兵所削的银两不也是我的?”
  “属下无知。”为什么要以五鬼搬运法把逍遥居的财富挪来移去!他着实想不通。
  辛格扯了一根小青草,咬在唇角。“孔阳的伙伴至少损失了五万两吧,我所图谋的便是把他们私盗的款项以诈赌的方式讨过来。”
  爷,英明。“但是属下担心孔阳那家伙若是知悉事迹败露,为免成了一穷二白,这奸险小人也许会挺而走险。爷,您得提防点他,防备防备。”
  “等网张好了,我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网成擒。”
  黑石揖上一礼,欲言又止了一会才出口问:“白石是不是有任务在身?许久不见他的踪影。”
  “你和白石都是我的近身侍卫,也是我视为兄弟的好伙伴。白石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唠叨,太像管事老人了。”
  “所以爷丢给他一个任务,目的不在任务本身,而是借机调开他,以免他像只蚊子在耳朵旁嗡嗡叫。”
  “聪明。”
  看着他的温和微笑,黑石无奈,这爷儿可是他自小跟随的主子,然而他永这摸不透爷儿的真正心思。
  如同外界误以为他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但他所了解的爷儿恰恰相反,在爷儿的邪魅飒爽之下是细腻如针的澎湃热情。
  白石兄弟啊,你可得早日回来。
  金贵儿睡了一个饱眠。在梦中她瞧见金银儿的野男人对着她勾场挑情的笑。呼!他真是具有男性气概的美男子。
  但是那么贫贱穷酸的粗工怎么能有那惟我独尊的傲气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虽然那男子是低鄙的粗工苦役,但是倘使我能够与他来段露水姻缘……”光是凭空想象她的心口就卜通的胡乱跳动。
  坐在床沿的她一面以指梳发,一面自言自语,“银儿那平庸的贱胚子哪配得上那副好皮相!像我这般一流的美貌嫁的却是个肥肉佬,还是做婢当妾的委屈了她,而银儿若是和那美男子成了婚,至少会是正室,怎么都比我强呵,而且他又是那么的令人又气又爱哩。”
  下了床,她穿上绣花鞋,心下琢磨着,“不如我把他勾引过来当我的小狼兄!既可以让银儿痛苦难受,又能够解了我的闺怨。嗯,就这么办。”
  相信以她的美貌和诱人的胴体,一定可以轻易的勾引他与她合欢相好。她想,他大概是因为身份太卑微了,所以才没有姑娘家巴上,以致糊涂的和银儿亲近搅和。
  “啊!”打水进来的丫环摔了盆子,一脸看到鬼的模样。
  金贵儿冲上前去一个耳光狠狠的刮下,“贱蹄子!你鬼叫什么?”
  丫环捣着疼痛的左脸,泣道:“二夫人你的脸……你的眉毛……”好丑。
  她奔向铜镜前,这一瞧,三魂七魄都快飞了。
  铜镜里这个没有眉毛,而且嘴边长了一个大黑痣的女人是谁啊!简直叫人作呕!
  “不是我、绝对不、不是——哇!”她放声干嚎,眼光扫到自己的纤葱十指。
  “天啊!我的指甲!”黑污污的!她用力的用衣袖擦拭,却是徒劳无功。
  完了!抹不掉!谁好心的救一救她啊!
  “快备轿!我这怪病得找最好的大夫瞧瞧,老爷一定愿意花钱替我治疗。”
  呜呜!她想要钓那小狼兄的计划被迫得暂且罢休了。
  辛格不准她再上山打猎!
  辛格不准她赶夜工刺绣!
  辛格更不准她为了多赚几文钱,而去替马儿清扫排泄物!
  金银儿嘟着嘴,整个小脸蛋都快皱成一团了。
  是的,她在气恼,可是心窝里还有一道暖乎乎的暖流滑过。
  她明白辛格是怕她过于劳累,心疼她。但话说回来,当他对她不假辞色的时候,她都甘愿拿出自己仅有的银两,如今两心相印不是更应该帮帮他吗?
  也许他肯娶她为妻呢,但她可不要他们的孩子也得终身为奴来还债。
  头上响起一阵轻响,她抬起皱起的脸,故意没好气的说:“做什么!”
  辛格轻嗤,“小老太婆!”不过她皱脸的神情倒是可爱得令他想啄咬一口。
  她推推他,但是住她再使劲,他还是像一面墙似的不为所动。
  “竹篮子拿来,我要回家去了。”小鸡们等着吃食,菜圃也等着浇水,她到逍遥居的目的只是送粥菜给他而已。
  没别的了。
  才叫他吻了三回就霸道得仿佛他是她的主宰似的,这要管束,那要教训。
  她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下了工便迫不及待的想见他一见,她已经够没志气的了。
  辛格以指腹轻轻的摩挲她的下颚和纤颈,似笑非笑的命令着,“和我去走走。”
  “走走?走去哪儿?你不是还得张罗赌客们的甜食和酒?”
  “那是晚上的杂事。”
  “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受宠的女人容易倔强使刁哦!他噙着淡忽的魔笑,“因为你是我的爱姬。”惟一的。
  爱姬?这称呼挺稀奇。她正考虑要不要再耍脾气的当口,他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你不是想看看翠溪的夕照吗?这时候正是最美的落阳景致。”
  金银儿再一次很没有志气的偎进他的怀侧。原来他是要陪她去走走呀,这男人也有害羞的一面。
  被人捧在心口珍爱的感觉使她主动的反手相握,两人的十指深深交扣。
  一抹贼笑在他们身后越扩越大。血腥的风暴即将展开。
  绣荷包!
  金银儿惊喜极了,却也疑惑。“这荷包丢了好久,我一直找不着,你在哪儿找到的?”
  “你家中后面的山上。”
  那么是她上山打猎时弄丢的喽,可是怎么会被他拾去?除非他跟踪她!
  她一脸感动的瞅着他,明白他是由于真切的关怀她的安危才会跟踪她。
  她真的好感动,鼻头一酸,眼前一阵
  。
  辛格点点她的鼻尖,故意戏笑着,“当时我只不过是好奇毫无武功基础的你如何单独一人猎得小山猪。”
  不山猪跑得很快,不是时常猎得着,有时得耗上大半个月才猎着一只,而猎得的猪儿可以卖到挺不错的价钱。“
  “倘若你跟着我,可能一辈子都必须吃苦受罪,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怪责你的。”
  金银儿真诚的回答,“就算一天只吃一餐,餐餐以野菜和野果里腹,我都不以为苦。”她从来就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一点都不在意什么享受。
  “难道你不向往过着锦衣玉食的奢华日子?”
  偏偏头,她认真的思考,“如果能够过好日子,我想,我应该也是欢喜的,毕竟没有人愿意天天为生活而忙碌。”
  诚实的小女人。辛格拥着她往河边走去。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洒人双双的剪影犹如一幅画。金银儿手握绣荷包,辛格的大手则包覆着她的小手。
  “射!”
  一旁的山上突然传来厉吼,十几支粗箭狂射而出……
  辛格快速的推倒金银儿,自己跑向另一边引开下波攻击,由于他动作敏捷,尚能躲过无情的箭。
  但金银儿倒地时手中的绣荷包顺势掉入河流中,她甚至没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跳进河中希望抢救她的绣荷包。
  听见异常的水声,辛格心惊的回头看,此时一支粗箭射进他的左膀子。
  当他骇见金银儿的身躯在河流中载浮载沉时,他也急奔入湍流之中。
  十几名弓箭手直到此刻才停止拉弓,瞪着两人被河水越带越远。
  一个贼似的闷笑道:“他活不了了!伤成那样,还想下水救人?嘿嘿嘿,原来极尊极贯的大食辛格·亚伯拉罕竟是个多情种啊!”
  缓缓的苏醒过来,金银儿神情恍惚了会儿,好疼,她全身上下仿佛被鞭打过似的,难受极了。
  只记得她像被一股漩涡给卷入河水中,然后呢?
  “辛格!”她一凛,想起当她奋力挣扎时,曾听见他撕心裂肺的狂吼呐喊。那么他现在身在何方,安然无恙吗?
  艰难的站起身,她发现自己的右手腕被绣荷包上的带子给紧紧系住。
  “太好了,这里头可是我要给未来相公的婚聘。”里头的六十三两是她的血汗钱。
  抬眼四望,这是什么地方呢?大大小小的山洞在长长的河岸边一字排开,她拖着脚走,突地发现,不远处躺了一个人。
  莫名的她感到恐惧,歪歪倒倒的向前跑去,没一会,她发现一道血迹自那人方向流来。
  她心里无声的嘶喊,千万不要是他的血,千万不要!
  软了脚的她跪下了,用膝盖跪爬向前。
  “辛格——”一瞧见他上衣被了鲜血濡湿,她几乎要晕厥了去。
  “不!求、求你,别死!”她能感觉到他的生命气息正一点一滴的消失。
  这时浮上她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她不能让他孤独的死去,她要陪他一块儿下黄泉。
  “辛格,你等等我,我立刻来陪你!虽然我们还未拜堂,可是我已经认定了你,我绝不让你抛下我一个人。”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她的泪滴在他颤动的睫毛上,“休想丢弃我,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她闭上眼,决绝的往旁边的尖石撞去——
  愿天可怜,下一辈子让她能和他有情有绿,亦有份。
  一只手臂圈住了她,她的额头轻轻的擦划过尖石,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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