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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娶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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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眼,决绝的往旁边的尖石撞去——
  愿天可怜,下一辈子让她能和他有情有绿,亦有份。
  一只手臂圈住了她,她的额头轻轻的擦划过尖石,添了一道伤口流淌出鲜红的血。
  怔愕的金银儿缓缓的张开泪眼,惊讶的瞪视着也张眼的男人。她应该叩谢上苍,应该紧紧的拥抱住他,可是她只是嘴唇发抖,硬发不出声音。
  嘶哑的声调含着虚弱的笑意,“小傻瓜,你若是死了,谁来赔给我一个娘子?你的殉情举动令我很感动,我想,我不介意以身相许。”
  “你没、没有死?!你还活着……哇!”她放声大哭,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前。
  辛格满足的承接她为他所流的泪。他懂得的,她是恐骇过度加上碎了心,因为她以为他们今生有缘无份。
  “放心,你还没有见过公婆,行过大礼,所以你当不了我的未亡人。”
  “你坏!”她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他咳了咳,她连忙跪起身,“怎么了?我打很轻……”
  “往后不许你再打相公我。”
  相公?“少吃我的豆腐!”她发现他试图掩饰的痛苦和他左肩上狰狞的伤口。
  她赶忙撕下自己的裙摆替他暂时包扎。
  辛格的意识逐渐涣散,左手仍然圈拢着她颤抖的身子。
  “我的上衣暗袋中有一香丸,快让我服下,这样也许阎罗王还见不到我……”那支射入他左肩的箭矢已让他完全拔出,幸亏箭上无毒,否则他恐怕难逃和阎罗王称兄道弟的命运。
  “好、好!”摸索了一阵,她找着暗袋里的丝绸小包,里面有一颗暗红色的药丸。
  这时辛格已经不省人事,他的眉峰微微聚拢。
  她将药丸塞入他的口,然而他却无法吞食。金银儿急怕到了极点,无计可施之下她想到以口哺喂他。
  她的唇压上他的,企图用舌头把药丸送入他的喉内。
  好不容易终于让他吞入药丸,心力俱疲的她,没一会也窝在他身侧沉沉的睡去。
  夜如黑幕,罩住这一对顿失意识的恋侣。
  当金银儿从昏眠中醒过来,头上已是一片璀璨的晨曦日照,但还有比日照更为耀眼、温暖的光芒……
  辛格的眼睛!
  他的双眼正朝着她扬勾宠溺的笑意。
  她关心的忙问:“你的伤势要紧吗?”
  “死不了。不过我全身的力气都没了,所以也动不了。”
  “我背你。”艰辛万分的背起他,她的脸涨得通红,每一步都走得蹒跚。
  他太高大、太重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压垮。
  咬紧下唇,她使劲的将他半背半拖带到一个山洞里。
  “呼!”身上无一不酸痛啊。
  “银儿。”辛格乏力的伸出手,揉抚着她泛出血丝的唇瓣。
  她握住他虚软的手,“没事,我还撑得住。”
  “看来我真必须以身相许才能回报你的恩情了。不过——我十分愿意。”
  又来了!她嗔他一记,“坏胚!老是不正经,哪有男人动不动就要以身相许!你愿意,可我未必。”眉梢自信的轻扬,“难道你嫌弃我的体格?”他对自己深具信心。
  “你,真是的!”她被他逗弄得娇颊染上红晕。“看来,你死不了才是。”还有精神说笑。
  “那颗香丸能够活络筋脉、疗愈百伤,小小的箭口子不需一时半刻即能复元。”大食的使官和王族身上都带有这种妙药仙丹。
  金银儿想起初见他时,心怦怦狂跳,现在她的心也是失序的跳着。
  咦?他什么时候吻住她的唇?她膛大眸子,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
  他用手示意把她的双眸闭上,笑语说:“接吻的时候要专心一意,感受我对你的爱。”
  这吻,温柔万干,非常的缠绵悱恻。可是她想问,他不是毫无力气了吗?为什么还可以对她——这个样子呢?
  幸好山洞旁有果树,金银儿和辛格这几日就依靠果子充饥和河水止渴。
  辛格宝贵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由于大量失血,这段时间他连走个路都备觉困难,只好待在山洞运功顺气。
  他解下上衣,好方便她拿去河边清洗沾染上的暗色血渍。
  山洞里不是完全的暗黑,外头的光线仍可透射进来。
  当金银儿洗好衣裳,走回山洞时,正好瞧见他凝神运气的样子。
  原来他有一头极不驯、极狂野的长胡发!他的额际散落几绺发丝,波浪般的曲线使他的深邃五官更形俊逸,而且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贵公子。她又再一次强烈的感觉他不该是端茶跑腿、任意供人差遣的赌场小厮。他仿佛是标准的贵公子,是她高攀不上、望之不及的!
  这念头令她倏忽一吓,但她随即用力的摇摇头,她怎么胡乱妄想呢?辛格明明是翻不了身的贫困男子呀。
  辛格睁开眼眸,陈着她既眷恋又感迷惑的神色不禁莞尔。
  “呃,我衣服洗好了,先晾在外面树枝上。”她因他的微笑慌了手脚,却佯装没事的走近他。
  他抓握住她的小手,对她眨眨眼睛,魅笑着。
  “你笑什么?别乱笑。”害她莫名其妙的泛起激荡的涟漪。
  “你在害怕?”
  “怕啥?乱、乱说!”只要他别用这种眼神脸她,她哪会胡乱紧张。
  他咧开嘴,“看见我的裸体喽!你要负责。”
  “只有看见你的上半身,什么裸体,什么负责!你发神经呀,又不是贞节烈女。”
  “我是贞节烈男啊!”他俯贴向前,与她鼻尖相碰,气息相传。“你看见我强健精硕的胸膛,满意吗?欢迎享用。”
  “臭辛格。”羞死人了!幸好山洞内光线不挺明亮,否则她可能会昏倒。
  她想求饶,可是他不让,硬是钳制住她挣扎的双手。
  “你的力气好大。”
  是那颗异香药丸的神效,或是他本身过人体质?受伤不说,还为救她与河水搏斗,失血甚多,居然经过几日歇息便恢复七八成。
  忖思的当儿,诱惑煽情的亲吻已落在她的唇上,并且带着激情探入她的唇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亲相爱。
  金银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全身虚乏无力的任由他摆弄。他压上她的身子,不再苦苦抑止自身的狂放想望……
  微喘的低吼,嘤咛的呻吟,日光明明灭灭的映射进来。
  金银儿觉得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酥麻颤悸之余她只能牢牢地圈抱他的颈肩。
  如梦似幻,他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哄疼的、珍惜的、掠夺似的千千万万个亲吻令她的肌肤泛出玫瑰丽泽,仿佛她是个受尽欢宠的女人。
  直到她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才从梦幻里苏醒。
  最初的刺疼让她明白她已非完璧,她是他的人,此生此世。
  长发狂散的辛格强忍自己的渴望,他痛苦的调匀喘息。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压抑和对她的呵护。“辛格。”她湿了眼,不为身子承受的痛,而是他所给予她的好。
  黑眸深深的氤氲着难耐的欲望,他轻轻抚摸她的颊面,轻柔的吻她。
  等待她能够适应他的占有后,他立即勇猛如战士的开始进攻……
  “嗯……辛格!啊——”狂肆的爱将她彻底征服。
  金银儿枕在辛格的肩膀上,回味她初为少妇的震撼余温。
  辛格懒洋洋的把玩她手掌心的薄茧,他道:“你是我的爱姬,灵魂和身体全属我所有。”
  “好狂妄呵。”她拍掉他的手,换她卷弄起他的黑松长发。
  他哀怨的埋怨着,“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用完即扔?”
  “越说越离谱!你又不是东西,什么扔不扔的!”
  “那么你是愿意‘要’我了?”
  厚脸皮的男人。她笑而不答,虽然被他拥有了,可是姑娘家的矜持还是让她决定得摆个样子。他突然说:“我不是初尝云雨的青涩男子。”
  她微赧,“你自个儿的事,与我无涉。”这人怎么忽地向她告罪似的,她当然理解一个二十几岁的成熟男子绝不可能同她一样是初经人事。
  可是她真的感到不舒服,心里猛发酸意。
  他抚摸她的耳,笑语,“我和许多妓女有染。”所以京城中的人都认为大食亲王之子是不折不扣的绂挎花心男。
  金银儿愕然,“你上妓院?你有银子吗?”他不是连买块胡饼的银钱都没有,上妓院可是奢侈的花销啊。
  他赶紧扯了个谎,“赢钱的赌客会请客招待,我只是个粗使奴才,自然不敢不从,得卖个面子给那些大爷啊。”
  “喔……”他和妓女在一块儿亲热也同对她一般的款款深情吗?她不敢多问,任凭心中疼痛不堪。
  辛格收臂一揽,将她困于他的胸口。“听听我的心声,它喊着它的主人只爱金银儿一人。”不是谎言,是他灵魂底处的呐喊。
  脸儿发烫,金银儿微打颤的哑了声,“它又不会说话!你少骗取我的感情。”
  “你不是老早就爱上我了?”他的话不无得意。
  真想捶他一拳。“随时可以不爱的。”
  “你敢!”
  “为何不敢!你咬我呀!”
  他低低的笑了,弄得她一头雾水。
  半晌,他扳过她的脸儿,“我不会咬你,但是我想吻你。”
  “色胚。”甜甜的情意冲淡了些心口的酸涩滋味。哎,她还是介意的,谁叫她好爱好爱他。
  将她压于身下,他的眼神难得的严肃慎重。
  “惟一让我动心的是你这不起眼的小璞玉!即使天降仙女也无法令我移情别恋。”爱和欲的融合只有她能够令他疯癫至此,合为一体时的意乱情迷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到。
  金银儿动容了,哽咽的娇嗔,“你坏!故意弄哭我……”
  “送你一个火辣的吻,你就不会哭了。”
  “谁要给你吻啊!说吻就吻,我又不是你的玩物,老是动不动就……”
  吵闹的抱怨被他的吻给封住了,但是她随即轻咬了他一下,含泪诉衷情。“不许你抛弃我,我不是那些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妓女。”
  “你是我惟一碰过的清白女子,我破了你的处子身,毁了你的清白闺誉,自然只有娶你回去为我生儿育女喽。”
  好委屈哪!她用力的翻身向上,换她将他压贴于下。
  “我想,我必须谨慎考虑要不要当你的糟糠妻!你好穷的……”她放意表现为难,想气一气他,挫挫他的骄傲。
  他笑睇她一会儿,莫测高深的说:“也许我应该让你沉迷在我的技巧之下——”
  金银儿懵懵然,但只一瞬她就懂了,因为他的手正覆上她的胸前,惩罚似的轻轻捏招。
  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然后听见自己的羞耻喘呻。
  第七章
  一阵杂杳的急步声!金银儿张皇失措,她才回头就被一记手刀轻劈颈后,陷入黑暗的无觉世界。
  黑石将她放在河岸边,命令属下好生看管。他则一个山洞、一个山洞的寻找。
  “黑石?”
  “爷儿!”黑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当他见到辛格毫发无伤时,也禁不住激动的红了眼。
  “怎么找得到我?”
  “于阿弄偷偷告诉属下,孔阳曾经对着您和金姑娘的背影露出怪异的笑容,我便去追查,因而得知你遇袭落水之事。”
  “果然是那家伙!看来我必须收网了。”
  “爷,您的气色十分不好看。”
  “这些天我都是依靠河水和野果子度日,自然是无法恢复原有的体力。”
  肩伤未愈不说,更何况这两日他不分朝夕的用身子来表达对银儿的浓烈爱情。
  “金姑娘是爷儿的救命恩人,属下们一定……”
  “是恩人,也是你和白石未来的主母。”是他仅有的恋侣。
  黑石一呆,那个姑娘顶多只能是个妾啊。甭说是外国使官的公子,即使是大富人家的子弟也不可能迎娶那不具才貌、出身卑微的贫女。
  辛格泼泼散乱的髻发,“敬她如敬我,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是!”从这一刻起,他和所有伙伴都将以性命护卫爷儿心爱的女人。
  “暂时别让银儿知道我的身份……”
  “是。金姑娘方才被属下劈晕,不过绝无大碍,仅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会清醒。”
  沉吟了会儿,辛格吩咐出口,“派人送她回家,告诉她,我往西域天山走一趟,叫她乖乖待着等我。”
  “是。”踌躇了一下,黑石还是忍不住问:“爷儿要往天山去?”
  “骗她的。孔阳和他的为恶党羽该除,不应该再让他们以为我是纸老虎……”
  “属下立刻处置,绝对使一干奸人坐上十年黑牢,呃不,孔阳企图取爷儿的性命,那狗贼应当让他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辛格邪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淡笑,“逍遥居的大小事都该整顿一番,至于孔大老板的死活,我懒得用上心思,由你决定。”他不认为自己是以德报怨的善心人士。
  爱很强烈、恩怨分明一直是他的作风,以彼之道,还诸彼身,他的狠戾程度取决于对方的违叛。黑石是个酷残的执行者,把孔阳交给他处置,他非常放心。亚伯拉罕王族的家训之一即是借刀杀人,己身不染腥。
  于阿弄呆掉了。
  禄全也掉了下巴。
  逍遥居的每一个小厮和仆役全都呆若木鸡。
  辛格坐于上位,左边有黑石静立着。
  “阿弄,从今天起由你打理逍遥居。”
  “啊?”他在做梦吗?眼前这个身穿极品丝绸衣裳的尊贵少爷真的是那个西番小厮朋友?
  眼睛、鼻子、嘴巴和脸型,甚至是声音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神态皆极为相似,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除了那一头波浪发的及腰乌丝。
  黑石厉喝,“爷的命令你没听见?还不快叩头谢恩!”
  于阿弄吓得跌跪下去,迭声回道:“谢爷儿的恩德,谢谢爷儿。”
  辛格好笑的说:“起来坐。不必发抖,我不是食人兽。”
  于阿弄又是一阵骇恐,赶忙颤抖的站直双膝,大气不敢喘半声。
  黑石端来一张座椅,按着地坐下。他搔搔头顶,鼓起勇气问:“爷儿,您真的是那个……呃,那个待在我隔壁房的奴才吗?和我一同吃大杂烩的……的……”
  “不必怀疑。”辛格爽飒的笑开颜。
  “是孔老板时常挂在嘴边的……真正老板?”
  颔了颔首,辛格拿起一酒盅,以内力击飞送到于阿弄身旁的桌几上,半滴酒液皆未洒出。
  “喝酒吧。”他率先一饮而尽。
  于阿弄不敢怠慢半刻,抖着手端起烈酒喝完。“但是我很笨、很笨,这么庞大的逍遥居我不会打理。”更不会管人。逍遥居里光是厢房和合居室他就搞不清楚了。
  “黑石会帮你,相信逍遥居的奴才没有一个胆敢不服从。”
  辛格浓眉微一勾扬,堂下每一个人都不禁心惊胆战,冷汗涔涔流。
  鬓发花白的禄全暗暗打哆嗦,心忖,这爷以往所作的伪装居然连他这老头儿也瞒隐过了,他所记得的辛格一直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要不,就是那火爆残肆像中了邪咒的模样。
  如今坐于主位的他竟另有一股冷冷的雾气,原来他的真实身份是如此尊贵,也难怪当时他发狂,孔阳一声也没吭。
  所有的仆役皆全身僵硬,各个慌忙回想往昔是否有错待辛格的……不知他会不会秋后算账啊?
  辛格离开座位,走到于阿弄面前,轻拍他的肩膀,“当我是你的兄长吧,我说过你不会永远受辱,更不会挨饿,对不?”
  “辛……爷儿,您待阿弄的好,阿弄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呜呜……
  “上天山得走多远的路程呢?”
  金银儿一边砍着柴火,一边计量。她好想去找辛格,好想见一见他,她怀念他的声音,怀念他的气息和拥抱。
  那一日她在河边准备取水,不知怎地脖子一痛便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为此,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只是作了一场无边春梦。
  幸好桌上的一张纸条明白的写着辛格欲往天山,十日后方可返回,她才定下心不再犹疑。
  爹爹说,是两位像番将军的大男人和四个轿夫一同送她回来。他们说他们是恰巧经过河岸才“救”了她和另一位待在山洞里的男人,而男人告诉他们将往天山的事。
  乱纷纷的,她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又想不出一点头绪来。
  “十日……过了三日,还得熬七个日夜啊!”漫长的等待真是令人煎熬磨心!
  “银儿,天候不早了,咱们快上福府去。”金多好一边喊,一边已经迈开步伐。
  赶忙放下手中的柴火,金银儿用力的抹擦手上的污灰。李婶可是刻薄的监绣工,只要晚些时候去,少不了又是一阵挨刮,甚至还会扣她工钱哩。
  而且她还得帮忙爹爹清扫马粪,又是难喘歇的一日。
  最毒妇人心!
  刀疤刘再一次确认,“那是你的亲妹妹,你真的下得了手?”
  金贵儿摸摸自己唇边的大黑点,忿忿不平的嘶喊,“即使杀了她,我这做二姐的也不会心软。”
  如果不是银儿那贱丫头对她恶整的可恨行为,她哪会因为这副丑恶的模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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