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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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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彪这两位近处的瞧见了杜氏三虎的破绽,在战场上坑杀三人,可不是多大的难事儿。

“三爷,我就这么一说,您就别跟我较真了,驼子老哥岁数大,藏边安闲整适合驼子老哥。我比他年轻火力旺,去了那边怕熬不住呐!”

一说这茬,于彪直接就蔫了,上高原,扯什么犊子,在那边就是玩个女人都大喘气,韦驼子那厮一直嚷嚷着要下来,可云南的几个年轻人,谁也不愿上去,委军于外人。杨猛不放心,藏边连着新军带藏军。可是整整十二万呐!

“那以后说话小心着些,都算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弟兄,谁不犯点错呢?再说了,杜降虎虽说有些反骨,但杜伏虎、杜擒虎兄弟还是任劳任怨的,谁家里没个让人操心的小兄弟呢?

咱们家的老大、老二,不也一样记挂着我?我要是受了欺负,怕是老大、老二那里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降虎的事情,看在他两个哥哥尽力的份儿上,就饶他一次吧!这事儿你与丁叔分说一下。”

对着于彪说软话,杨猛也是无奈,杨家的那些人,都是老爷子的铁杆,老爷子这两年在云南,最操心的就是他那帮老兄弟,目的,还不是为了自己这个小儿子?

铁杆能传个两三代,自己以后要怎么维护也是个问题呐!

“成了!您都这么说话了,咱们就放过他们三个,但杜降虎这小崽子不能不防!留几个睚眦在他身边吧?”

一路硬呛呛的三爷替人求情,倒是头一遭,于彪虽说有些飘飘然,但依旧没忘了提防杜降虎。

“这不喊你过来了吗?给曾涤生的人马,一般新军,一半湖南的练勇,毕竟他那是湘勇,主力部队,少了湖南人不好!

安排三十个可用的睚眦过去,充斥于曾涤生的军中,一来制衡曾涤生的湘勇原班人马,二来防着杜降虎反水。

曾涤生这边的装备用法国货,给他配上十门法兰西的十二磅野战炮,弹药什么的也别打折扣,至于新军,也以那些有本事、有野心的为主,训练!该怎么练就怎么练!”

防人之心不可无,曾涤生的态度本就有些游离,再加上个有前科的杜降虎,这样的组合,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对于杜降虎,杨猛虽说看不上,但不能不重视,制衡的手段是必不可少的,宁可先发制人,绝不后发受制于人,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在士兵的训练上,杨猛即没对左骡子打折扣,也不打算对曾涤生打折扣,即使训练的方法一样,这两人也训不出与新军不相上下的兵员,原因也简单,成本!

一次实弹射击训练一百发弹药,一个月损耗上千条火枪,这样的成本投入,怕是两人负担不起的,至于朝廷怕是这些弹药的账目有,弹药银子的去向,就不清不楚了。

训练,练到抓起枪就能打,打几发就能摸清枪械的性能,把对住要害射击,练成一种本能,或是条件反射性的动作,这就是训练要达到的目的。

如今能有这个水平的,也就韦驼子和丁保钧手下直属的那批老兵了,而于彪的睚眦,随着扩军脚步的推进,在实弹射击上,还是差了那些老兵一节的。

“明白了!三爷,用不用给杜降虎安排几个护卫呢?”

于彪对于杜降虎的提防,也是深入骨髓的,这种提防,也不是全部出于杜降虎是个反骨仔,还有杨猛对这三人的重用,自打三爷组练云南督标开始,杨家直属的人马,一直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羡慕嫉妒,也就成了于彪等人打压杜氏三虎的原因之一。

“多余!糊涂!他自己有手有脚有脑子,自己会选,你给他指派算什么意思?

老子给了杜降虎一句话,看来对你也是一样的,这是徐子渭说给老子的,心浮气躁难成事儿,自己回去琢磨琢磨,不明白的问问那活猴儿。

有了心得说与驼子听听,你们这些人急三火四的准备翻天么?”

如今急躁的可不只是杨猛,于彪已经藏边的韦驼子,都是这么些货色,看看人家左骡子,在安徽玩的把戏,战功不仅不少,人员还没多少损失,只怕现在的楚勇,早已过了两万了!

那左骡子在安徽磨磨蹭蹭的耍把式,可不仅仅是为了练兵,杨猛弄出假象,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大战之后无兵无勇怎么办?安徽的青壮,是不是个好兵源呢?

既有三湘子弟兵,那能不能有江淮子弟兵呢?还有一点,安徽对太平军来说那是心腹之地,一旦左骡子在安徽的动作太大,怕是招来的反扑也更为凶悍凌厉,温吞吞的战术,对左骡子的楚勇来说恰到好处。

在这一点上,杨猛也佩服不已,若是自己带兵,只会和太平军死磕,活用战术,怕是没那心思啊!曾左两人,在战略作战上能成事儿的,看来也只有左骡子了,曾涤生做个练兵官,却是最好不过,他这杆大旗聚人才呐!

第六百二十一章大势难当(上)

安排走了杜降虎,杨猛让魏芷晴那边也多关注了一下天京的情况,曾涤生求救于向荣,只怕那向荣一动,就会招灾惹祸。

朝廷的江南、江北两大营,尤其是扎在天京城门之外的向荣江南大营,在杨猛看来,这些个物件,像商团多过像军团,怕是太平军诸位高层也是这么个看法,太平军舍江南大营,西征北伐,本就有疑点。

向荣的江南大营,自紫荆山南麓开始,经朝阳门、正阳门至七瓮桥止,连营数十座,兵锋直接插在了天京的鼻子下面,洪秀全、杨秀清等人但凡有些军事头脑,这江南大营,就该第一时间拔掉。

不拔!肯定是有原因的,天京城中人钱不缺,只缺两样东西,盐粮!之前琦善统帅,琦善死后托明阿统帅的江北大营,正好守着运河两道、监看两淮盐务,再加上向荣抵近天京的营盘,这江南、江北两大营做的是什么买卖,就可想而知了。

自打朝廷立了江南、江北两大营,迄今两年余,向荣、死了的琦善、现如今的托明阿能让这两大营屹立不倒,还能时不时的跟太平军打打间谍战,只能用八个字形容:经略有道、经营有方!

向荣要替曾涤生解了南昌之围,小动作是不成的,但用了大动作,调回江西前线的石达开,这事儿开头简单,想正经结尾就难了,做买卖,杨秀清等人想必是欢迎的,但不打算做正经买卖了。太平军怕是也不会太客气。

这些烂事儿,杨猛也就当做笑话消遣一下,这两年太平军还有存在的必要。等到没用的那一刻,再说这些吧!

如今的大局却是河道工程,疏通荆州至九江的航道意义重大,以洞庭湖、鄱阳湖的水位,若是有适合军舰进出的航道,一支秘密的海上力量,杨猛就可以在湖区筹办。沿海之地,毕竟还是不安全的,十艘铁甲舰加上岸上的炮台。勉勉强强能守住广州不失。

若是英吉利动真格的,能不能守住广州还是两说的事儿呢!克里米亚那边的情报对杨猛可不怎么有利,老毛子节节败退,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一旦英吉利腾出了大军。印度、大清就都不怎么好过了。

虽说短时间之内,英吉利很难派遣大量的陆军到东方,但战舰过来,就没多大问题了,有了港岛这个前哨,许多事情,并不是十拿九稳的。

在两大湖区,大规模建造一批中小型的铁架战舰。等安庆到手之后,再疏通一段河道。占据上海道之后,与广州两厢呼应,江南的海疆即使仍有漏洞,但也可以勉强维持了。

如今洞庭湖、鄱阳湖的长江支流,已经差不多贯通了,虽说大多是临时的工程,但是只要冬季没有大量的降雨,三四个月的功夫,让荆州至九江段长江主航道的水深达到五六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这段时间,米利坚的粮食最重要,只要两三年之内米利坚不打内战,杨猛就能顺利的把固河修渠的事情做完。

河道工程,如今最缺的不是银子和粮食,最缺的是时间和安定的环境,这么大的河道工程,太平军那边不可能不知道,石相公在江西的所作所为,怕是也有抄自己后路的意思,一旦断了长江干流,下游的安庆必然有反应,如何应对太平军的动作,也是杨猛要考虑的问题。

九江这边要筑坝,一旦堤坝被毁了,那自鄱阳湖而出的江水,就要倒灌至上游,只要石达开在安庆附近筑坝拦水,九江湖口一带,怕是也会成为鄱阳湖的一部分。

这样没屁眼的事儿,虽说可能性不大,但杨猛也不得不防,万一石达开做了怎么办?他杨老三还能安然的在九江跟个王八似得凫水不成?

“让于彪来一趟!”

越想这事儿,杨猛觉得在下游筑坝对河道工程的威胁越大,应对之法必须要有,不然临时安排,绝对是不赶趟的。

于彪进来之后,杨猛也就直接开口了。

“于彪,将翻江龙全数调到鄱阳湖,洞庭湖一带留些普通武装驳船就好,让鄱阳湖的船厂,造一批有大仓的封闭驳船,木壳外覆铁甲,至少十艘!

在江洲、湖口、九江一线,建十座炮台,标准:每一座炮台都可以应对五百艘以上的江船!”

这也是个大手笔,调翻江龙轻而易举,但十座炮台,起码千门以上的火炮,拦截五百艘江船,百门加农炮百门臼炮,怕是少不了的,这样一来,火炮的数量就是两千门呐!

“三爷,可是长毛贼想到九江撒野?不若点起人马,咱们打安庆吧?”

建造炮台的耗费不小,在于彪看了,这也有些浪费,若是怕长毛贼来袭,直接派两万人马,下了安庆就好。

“我那话怕是白说了,做这事儿不只是为了对付长毛贼,主要目标还是列强的舰队,咱们疏通了主航道之后,能走的可不只是咱们家的船只,列强的也一样,建造炮台的时候,加上十门岸防炮,就安置在江洲直面下游的位置!

将来说不定咱们还能在江上设套呢!”

打安庆?开什么玩笑,打了安庆,太平军还怎么活?只怕下了安庆之后,杨秀清等人,真就得死守天京了。

“知道了!我这几天就找徐子渭去请教,炮台的事情,我也会妥善的做好!”

想了想调防藏边的事情,于彪果断的住了嘴,这几天的功夫,他只关注杜降虎的战报了,全然忘了三爷的交代。

“那最好!杜降虎那边做的怎么样?”

“算不错,进退有度。石达开的人马已经让出了进城的道路。天京那边的向荣也动了,摆出了大举攻城的架势,最近安徽、江西与天京的通信极为频繁。”

应属战报的一些情报。于彪也能从魏芷晴的手里得到一部分,杜降虎解南昌之围,怕是要轻而易举,这事儿在于彪看来,也是件令人眼热的好事儿。

“嗯!不错就好!你这段时间,少关注一下太平军和官军的战事,我这边有些国外的军情。你带回去与你营里的骄兵悍将推演一下,这些人以后才是新军的敌人。”

杨猛伸手一指,大堂角落里的一堆公文就映入了于彪的眼帘。看堆坐绝对是个难办的营生。

“事无巨细的推演吗?”

“嗯!这堆东西,有过期的战报,也有纸面上的虚报,具体怎么推演。全靠你们的分析。老子要看战果的,谨慎一些,驼子、滇西那边都有一份,别被人比下去!”

打了两年多的克里米亚战争,对杨猛和云南的新军来说,绝对是最好的推演范例,近在眼前的战争,这一战。对于新军来说,也是个极为难得学习机会。以后对列强战力的估算,就要以克里米亚的标准来。

这场战争怕是持续不了多久了,接近两百万人的大战之后,欧洲各国的国力,必然消耗不少,开辟新的财源,迫在眉睫,而最快最好的法子无疑是抢掠,而印度、大清这样强大、富有、孱弱、腐朽的封建大帝国,就是最好的劫掠对象呐!

一旦克里米亚停战,英吉利的目光,也会从欧洲转向亚洲,印度、东南半岛、大清国的苦难,怕是才刚刚开始。

借着河道工程的人力,九江、湖口一带的炮台,也快速的有了模样,而江西的石达开,果然在慢慢的退兵,曾涤生的围是解了,但江南、江北大营的倒霉日子却近了。

南昌解围的第三天,一脸憔悴的曾涤生就出现在了杨猛的面前,这次江西之败,曾涤生也算是真正的历练了兵事。

十几万人马围城,终日苦战,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老曾的遗书数易其稿,一天一个心情,这心态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越来越昏暗呐!

九江一败,败得突然,曾涤生并没有这些想法,那个时候,他只想着丢人现眼了,南昌一场死围,围的曾涤生心惊胆战、万念俱灰。

想起已经战殁的江忠源,曾涤生也是感慨万千,领军非是易事,守城更是天下难事儿,那江忠源能守在南昌三个月,实乃是三湘人杰呐!

“罪人曾涤生见过杨部堂!罪人谢过杨部堂救命之恩!”

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求一城一地之得失,但求歼灭长毛贼的有生力量,这话犹在耳边,曾涤生的心里满是苦涩滋味,若是依着杨部堂的话来,自己或许就不会败了。

在安徽作战的左季高,前些日子下了庐州,绞杀长毛贼五千余,这样的功绩已然是不菲了,来九江的路上,曾涤生也在杜降虎那里得到了左季高的战报,两厢一比照,高下立判!

“曾夫子这话就过分了,带兵打仗,哪有常胜将军呢?你看我这边风光无限,又有谁能知道,主将披坚执锐亲自抢城的苦涩呢?

石达开这厮狡诈,我在武汉三镇的时候,不也让他耍的团团转吗?当年左季高守岳州,实是我这边出了差错,直愣愣的放了四万长毛贼到了岳州。

我之前所说的屡败屡战,曾夫子可记得?”

杨老三的这番话,倒是令曾涤生有些愕然,这次来九江,曾涤生本以为是杨老三要治罪,自己的下场,曾涤生在路上想了很多,他独独没想到杨老三会勉励自己。

“部堂,涤生丧兵辱师,实在是罪无可赦,您这么说,到让涤生无地自容了。”

部堂与杨部堂,一字之差可见亲疏,听了杨老三的暖心话,曾涤生确实很受用,但杨老三不会平白无故的救自己,这次救他,多半也是有目的的。

“别说这个了,你那一份求援的书信,可是给向荣惹了大麻烦,只怕,这次之后,江南、江北两大营不保呐!”

杨猛这话一出,曾涤生的脸色惨变,这要是被朝廷知晓了,自己还不是死路一条?

“这个……部堂,真会如此吗?”

嗫喏了一下,曾涤生还是问了出来,向荣既然能在江宁坚守近三年的时间,想必是有些本事的,若这江南、江北两大营,如此易破,也不会坚持两年多呐!

“会不会,你曾夫子自己去看,我且问你,对于此次江西之战,你曾夫子是个什么看法?”

石相公回防天京,向荣必败,这次杨秀清怕是打定了扫灭江南、江北大营的心思,这里面的小九九,杨猛也能猜出个大概,拓宽出海之路而已,之前太平军就打过上海道,有了英吉利的洋枪之后,怕是杨秀清也把心思放在了这上面。

“长毛贼的大势难当!”

曾涤生的这话一说,杨猛也皱起了眉头,做事儿就怕没自信呐!接连惨败,身边的大将塔齐布、罗泽南接连身陨,怕是这曾涤生有些悲观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大势难当(中)

“大势难当?呵呵……这词儿倒是新鲜!老子想问一下,是你曾夫子挡不住长毛贼的攻势呢?还是你曾夫子担当不了剿贼的大任呢?

难挡与难当,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来来来,曾夫子你与老子说一说,到底是你曾夫子怂了?还是怕了?”

曾涤生的作用有多大,只有杨猛最清楚,办洋务,指着左骡子那厮挑头,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若以正邪来区分的话。

曾涤生就是堂堂正正的正派人物,而且还是执牛耳者!左骡子只能算是个邪派,邪人做正事,扯淡的意味居多,左骡子起头,怕是很难得到天下人的响应。而他杨老三,就是实实在在的妖魔鬼怪了,怕是这在朝在野的读书人,多半都想看着自己去死吧?

胡林翼高官之后,身为湖北巡抚,都妥妥的跟定了曾涤生,这就是曾涤生的号召力,胡林翼这样的人物不用太多,三五个这样的能聚在曾涤生的身边,那洋务之事,在朝廷那边的阻力,就会小到忽略不计,有了这么几个人,朝廷上下的路子,就算是通达了。

曾涤生在中央,与在地方的作用也大不相同,进京为官即使这曾涤生执掌军机首辅之位,对杨猛的作用也不是很大,杨猛要的是曾涤生实实在在的在地方推行洋务,带动一批督抚,带动大清的大多数读书人参与到洋务之中。

“闻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见贼船之上驶。则绕屋彷徨。方其战争之际,炮震肉飞,血瀑石壁。士饥将困,窘若拘囚,群疑众侮,积泪涨江,以夺此一关而不可得,何其苦也!

部堂,涤生累了、惧了、怕了。恐难当大任!”

曾涤生说的意思杨猛大概明白,守城,也就这么个鬼样子了。激战、缺粮、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聚集,一般人是很难承受这种压力的。

下面的兵将倒好受一些,若是主将是个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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