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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狡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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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众所周知,海龙舰队的老大就是“白玉京”的五当家云飞渡,舰队也是属于“白玉京”的产业。
  做为一名官吏,贪污点钱财无所谓,作威作福点也无所谓,现在的皇帝并不要求手下的官吏一定作风清廉,只要忠于朝廷就可。
  但皇帝唯一的忌讳就是和“白玉京”有关系的官员,往往会处以极刑。
  乌克用的手脚哆嗦成一团,两眼发黑,他以为自己所作所为极为隐密,甚至连他的属下都不知道他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白行简居然掌握了全部内幕?
  这个监察御史太可怕了,
  如果白行简把这封密函递交给皇上,那么不仅他乌克用会脑袋落地,恐怕还会诛达九族。
  “白大人……”乌克用勉强压抑慌乱,用袖子拂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下官不知这是何意?”
  白行简微微一笑,“乌大人,今年夏天黄淮水患大发,朝廷派人治理不利,盐商和漕运商却乘机哄抬物价,你作何感想?”
  乌克用摸不清这位年纪轻轻的御史大人到底想说什么,但是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被他知晓,他也不怕再有什么罪过了,干脆直话直说,“恕下官唐突,每逢旱涝灾害,朝廷只管下拨银两赈灾,却未曾严格监管这些银两到底落在何处,而且水患需要从长治理,远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防患于未然,等灾难发生之后再补救,为时已晚。”
  “那么,你可有理想的赈灾之人?”
  乌克用犹豫起来。白大人到底在试探什么?
  “乌大人,你兴修船坞,鼓励商贸往来,上任以来使得扬州的经济甚至超越了苏杭,功劳不小哪。”
  “这……这都是星上英明。”乌克用冷汗直冒。
  “那扬州刺史徒在其位,却不谋其政,早该下台了。”
  “这……”白大人到底想做什么?
  乌克用冷汗涔涔,衣服都快被冷汗湿透了。
  “我推荐乌大人做扬州的父母官如何?”白行简忽然扬声道。
  “下官不敢!”乌克用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大人,请不要再试探下官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白行简笑了起来,伸手扶起乌克用,让他坐回原位,拿起茶杯啜饮一口茶,又恢复平淡的语气,“乌大人雄才大略,理当有更好的位置才对。”
  “白……白大人……”乌克用已经是胆战心惊,完全摸不透白行简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俗话说得好,要做大事的人理当做出一个表率,让众人心悦诚服,该狠的时候就要狠。”
  “白大人的意思是?”
  “大、义、灭、亲。”白行简放下已经变凉的茶杯,眼神凌厉,一字一字地说道。
  乌克用震惊地望着白行简,他万万没想到这位白大人厉害到如此地步,居然要藉由推举他升官,让他亲手处决自己的外甥?
  乌克用颓然瘫软在椅子上,脸色更加难看。
  白行简居然反将他一军,把他逼到了如此地步。
  “只要乌大人把司马谦这件事办得漂亮干净,本官自会向皇上极力推荐你这位公私分明的‘好官'。如此一来,乌大人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白行简说得云淡风清,眼眸里却闪着凌厉的光芒。
  乌克用几乎是本能地点了头。
  他请白行简过来,本来是想替司马谦求情的,可是……事情居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他非但救不了司马谦,反而要亲手杀了他?
  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他是绝对不可能错过这个白行简刻意留给他的机会的。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盐铁使,怎么可能平空得到这种机会?虽说监斩司马谦应该是扬州刺史和刑部官员的事,但是今天白行简显然是在利用皇上赐予的特权而破格提拔他,要委以重任。
  乌克用虽然不明白白行简既然知道了他和海龙舰队有勾结,为什么还要帮他,但是他也知道官场中有些事还是装胡涂比较好。
  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白行简的手腕厉害到如此地步。
  静静聆听着他们的对谈,齐舒展感到脊梁一阵发寒,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
  好可怕的官场!
  她怔怔地看着白行简,他的表情肃穆,眼神凌厉,宛如蓄势待发的孤狼,哪里还有一点点软脚虾的样子?
  难道他真像娘说的那样,是个真正厉害的人物?
  他没有一兵一卒,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扬州城最棘手的案子和两大问题人物,深藏不露如此!
  可是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没有得到钜额银票,也没有收到金银财宝啊。
  那么,他的贪官佞臣之名又从何而来呢?
  “觉得我很可怕?”返程的马车上,白行简见齐舒展一直闷声不语,便开口逗她。
  “天底下没几个人能让本姑娘说害怕。”齐舒展豪爽地拍拍胸口,忽然又一下子委靡下来,“可是我最怕的就是奸诈之人,我娘说我准会被这种人欺负得团团转。”
  白行简扬了扬剑眉,“这话怎么说?”
  “我娘说我心眼太直,根本不懂拐弯抹角,别人动歪念头我也察觉不到,所以总是会吃一些哑巴亏。不过通常事后我都会海扁那人一顿。”齐舒展握了握粉拳,示威般地在白行个面前扬了扬。
  白行简薄唇微抿,一丝笑意悄悄滑过嘴角,“那么你觉得我是奸诈之人?”
  “难道不是?你居然能让乌克用亲手解决掉司马谦,以毒攻毒,真的很厉害。可是你不怕养虎为患吗?乌克用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白行简却不以为意,像是早已熟知官场生态,淡淡地说:“这天下有两种有才的人,一种人有雄心壮志,他们心地善良,不用规劝也会做好官;另外一种人则野心勃勃,他们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功名利禄,其次才是百姓的死活。而大部分的官是后者,可是又不能不用,否则放任他们只会造成更大的灾祸。”
  齐舒展似懂非懂地听着,这么复杂的东西她越听越迷糊,干脆插嘴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只是我现在还想不透,你这么做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好处?”白行简诧异,“我要捞什么好处?”
  “难道你不是想乘机敲诈乌克用一笔?”
  “老天!”白行简很是惊讶,“我在你的心里竟然如此不堪?”
  “一个连自己的兄弟都背叛的人,还有什么节操?”齐舒展转头,刻意避开他流露受伤眼神的双眼。
  F展儿……你……“白行简叹口气,”我谁也没有背叛,只是在坚守自己的立场而已。“
  “什么立场?”齐舒展好奇地问。
  “你愿意听吗?”
  “当然!”
  “我曾经对着一个人发过誓,我要做一个为民着想的官,一个时刻以天下为己任的官,我的立场就是如此简单。”白行简深深地望着她,“我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因为我有时候会采取非常手段,但是对于这个最初的誓言,却从来没有违背过。”
  “那个人……是谁?”齐舒展的心好慌,白行简的眼神总是让她莫名心跳,好想躲起来。
  那个人真的在他心目中这么重要?
  那自己呢?自己在他的心中又占有什么样的地位?
  白行简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淡淡笑意,“她给了我念书的机会,她还说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一定会成功,不要畏惧艰难。其实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可能什么也不懂,只是学大人们常说的那些话而已。”
  “咦?那她……”
  “她那时候刚刚六岁。说话的样子很好笑,摇头晃脑,像个小书呆子一样。”
  齐舒展如被雷击中,她眼前一阵白光,那个梳着两条长长的黑辫子,辫子上绑着漂亮绢花的小女孩隐隐约约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是谁?是谁?你到底是谁?
  站在你面前那瘦瘦高高的少年又是谁?
  你们明明站在大雨里,为什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你们在为了什么而击掌?
  以天下为己任?
  乳臭未干的两个小孩子居然订下这样的誓约?
  齐舒展觉得好笑,可是看到白行简深邃的眼眸,为什么她却觉得好想哭?
  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他其实很委屈?
  白行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我……又曾经是谁?
  第四章
  齐舒展的脑海里浮现零零散散的片段,可她却怎么也串联不起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落下了眼泪。
  为什么她的胸口溢满心疼的感觉?
  “展儿?”白行简凑过来,想伸手拭去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狗官!纳命来!”
  突然上阵厉喝伴随凌厉的刀气划破马车的布帘袭来。
  来人显然是个顶尖高手,之前竟然没有一点点声息。
  “闪开!”长年习武的齐舒展本能地想一把推开白行简,没想到白行简反手把她按到座位下面,但他自己再闪躲已经来不及,长刀割破了他的右臂,锦袍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啊……痛!”软弱书生一看到鲜血,两眼一翻,几乎吓晕过去,连连叫痛。
  齐舒展凤眼喷火,那刺目的鲜血几乎让她发狂,她一把将白行简按到车厢的座位下面,双指夹住刺客的刀身就势一带,那刺客的身子便撞到了车厢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齐舒展一脚踹破车厢,夺过那把凶器,和蒙面黑衣人连连交手起来,可是来人显然功力高强,她使出全力也只能和对手打平。
  但是对方是男人,她是女子,如果拚体力,她显然很快就会落下阵来。
  缠斗的时间一久,她不由得焦躁起来,偏偏这时那软脚书生还趴在车厢底下频频高喊——
  “脖子!”
  “左腰!”
  “后背!”
  “右大腿!”
  “展儿,加油啊!卡他的后颈!”
  一开始齐舒展还嫌他烦,后来发现他提到的竟然都是刺客的空档和弱点,她大为惊讶之余,便真的按照他喊声打了起来,招招攻敌不备。
  刺客也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自己好象同时在和两个顶尖高手过招?
  就在他一闪神的瞬间,齐舒展的手已经点在他的要穴上,他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软软倒在地上。
  齐舒展用脚踢了踢他,弯下腰撕去他的蒙面布,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壮年汉子,嘴角流出黑血,竟已经服毒自尽了。
  “竟然是死士?”齐舒展纳闷地看着刺客,“难道是乌克用派来的?”
  白行简走过来,藏在齐舒展的后面,还用双手抱住她的香肩,似乎怕得厉害,把头也藏在她的香颈之中。
  他瞄了那刺客一眼,“应该不是,乌克用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大概是司马谦绝望的反扑吧?”
  “哼!他的行动还真快。刚才他一定也在乌府等候消息。”齐舒展皱了皱眉头。
  “嗯,应该是这样。”
  白行简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齐舒展的背后,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齐舒展胸口有些发问,“你干什么靠我这么近?”
  “展儿……我怕啊。”白行简更加搂紧她的纤腰。
  “真是没用!”齐舒展鄙夷地哼了一声。
  在乌克用的府上,她还真以为这家伙说不定是深藏不露,结果原来他只会在属下面前摆摆架子耍威风,其实是个胆小鬼!
  他刚才叫喊出来的那些脖子胳膊什么的,也只是胡乱喊喊吧?
  “童儿,快找人把刺客送到乌府,就说是刺杀我的刺客,让他看着办。”重上马车之前,白行简对靠在马车上闲间看戏的白童儿吩咐道。
  “是。”白童儿应了一声。
  “喂!你等等!”齐舒展这才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小书僮,“你不是会武功吗?刚才白行简那么危险,你怎么不出手帮忙?”
  “我有在后面保护他啊,姑娘对付刺客,我要保护大人啊,万一再来一个刺客怎么办?”白童儿委屈地解释。
  其实是他家大人不准他出手,好不好?
  他怎么知道齐大姑娘哪根神经不对,居然认为他家大人需要保护?
  其实他白童儿加上齐舒展和那名刺客,都不会是大人的对手好不好?
  他第一次见到大人一人制伏皇帝身边的四名御前侍卫时,还曾经吓得跌倒在地上呢。
  只是他家的御史老爷没事就喜欢扮无辜装可怜,其实他是扮猪吃老虎。
  而且在马车后面还有两名贴身护卫,只不过大人没让他们现身,显然就是认定了齐舒展一人应付刺客绝对绰绰有余。
  人家都是英雄救美,喜欢在美人面前扮英雄,偏偏他家大人喜欢在美人面前扮狗熊。
  哼,说他是怪胎还不承认哩!
  白童儿暗自可怜齐舒展,齐大姑娘,你早晚会被爷收拾得服服帖帖喔,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退亲的念头比较好。
  马车又稳稳地往前行驶,齐舒展撕了块干净里衣,帮白行简把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
  “是不是经常有刺客来刺杀你啊?”她担心地问。
  其实他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肉,血流得多了一点而已,无关大碍。
  但白行简的脸色苍白,看来吓得不轻。
  “是啊,要做一个好官很难的。”白行简装得可怜兮兮。
  “那你不会多找几个护卫啊?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不是等死吗?”齐舒展又气又心疼地瞪着他。
  “展儿……”白行简感动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谁……谁会担心你?”齐舒展的心一跳,急忙扭开头不再看他。
  老天!
  难道她真的在担心他?
  当看到他流血时,她浑身的热血几乎都沸腾起来,要不是白行简在后面高喊留活口,也许那个刺客根本来不及服毒自尽就已经被她一掌劈死。
  怎么会这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一想到只要她不在他身边,他就可能被人下毒,被人刺杀,她就不寒而栗。
  不行!她不要这样,她绝对要他活得好好的!
  从司马谦一案来看,白行简并非什么坏蛋,相反的,他还是个有勇有谋的官,手段虽然狠了点,但心地并不坏。
  所以即使她不喜欢软弱书生,但她也不想看着他受人欺负。
  “喂,在你对我忘情之前,我暂时充当你的保镖好了。”齐舒展拍拍自己的胸脯,豪气地说。
  “耶?真的?”白行简大喜过望。
  “还有,你要快点找几个绝顶高手贴身保护你。我发现做官其实比在江湖上更凶险,很容易得罪人,你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才行。”说着说着,齐舒展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起来。
  “展儿……”白行简挨到她身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好了啦!别靠这么近,我都没法喘气了!”齐舒展却一脚踹开他,羞窘地背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白行简的薄唇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一向幽深的双眸难得出现了令人迷醉的温柔和暖意。
  如果齐舒展此时回头看的话,就算她再迟钝也会明白,所谓的“忘情”是绝对绝对做不到的,相反的,他只会更加深情吧!
  凌晨时分,在床上睡着的齐舒展被敲门声惊醒。
  “你想做什么?”她冷眼打量门前抱着枕头,只穿著一身白色里衣的男人。
  “展儿……我怕得睡不着。”白行简露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惶恐表情,“一闭眼就看到明晃晃的尖刀刺了过来,怎么也安心不了!”
  “你是不是真的是坏事做太多了?”齐舒展紧皱眉头,“刺客不是已经解决了吗?现在你住在自己的房里,还有皇帝派给你的护卫,还怕什么?”
  “可是我不信任他们,我觉得只有你才能保护我。”白行简一面理直气壮地说,身子一面朝门里面挤呀挤。
  齐舒展气恼地看着他就这样厚颜无耻地爬上她的床,还顺便拍拍旁边空出的一点点位置。
  “展儿,我们以前就经常这样同床共枕喔。”
  “拜托!我们现在已经长大了好不好?”
  而且别老提以前以前的,她其实一点都不记得了!
  “展儿……啊!我的心好痛!”被送了一枚大白眼的男人突然脸色大变,抱住胸口在床k蜷缩成一团。
  “真的假的?你的痛怎么说来就来?”齐舒展看他脸色发白,汗珠渗出,有些慌乱。
  “唔,这种毒……不仅相思时发作,一旦被情人伤了心会发作得更厉害啊。”白行简痛得差点掉泪,“我……我发现自己无法对你忘情,刚才在房间里想起你……啊!好痛!”
  齐舒展试着摸了摸他的胸口,果然心跳得很快。
  “呼……真神奇,只要被你摸一摸,我就会感觉好很多。”白行简的喘息声平缓了一些,目光如水地凝望着她。
  “真的?”齐舒展有些好奇。
  “你再摸摸看。”白行简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窝上,轻轻揉搓,“嗯……好舒服……啊嗯……”他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不知为何,齐舒展的小脸刷一下就烧了起来。
  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怎么可以叫得这么淫荡?
  他是男人耶,不要叫得这么妩媚,简直就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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