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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到口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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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精心制作的菊花烛居然被他拿来放在茅厕里用?
  那些什么浪漫的幻想全在这一刹那噼哩啪啦地破灭了。
  永珹看他忽然傻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早知道会被用在茅厕,她根本不用那么费心,还在烛身上一支支地刻上菊花瓣了。
  她是要刻给呤诗作画或是梳妆画眉的人看的,才不是要刻给人家拉屎的时候欣赏。
  孟君天越起越受伤,灰心得转身想走。
  看到对方的表情,永珹担心是因为自己说的话才害他变得如此,莫名的感觉到内疚。
  “小兄弟,你们店里的师兄弟名字都很有趣,我知道一个叫端午,一个叫中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会是叫元宵或是清明吧?”他语气轻松地笑说。
  “元宵在那边天井里,另一个不叫清明叫七夕。我的名字叫君天,孟君天,”她没好气地答。
  居然把她的菊花烛放在茅厕里用,她越想越气。
  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刘雨扬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把她嘲笑到死为止,
  “你姓孟?”永珹有点惊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所以你是孟老板的儿子。?”
  他想起来了,深深迷倒他的那个绝色佳人,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孟夫人,那这个小兄弟就是她的儿子了。
  “嗯,孟老板是我爹。”
  想到这男人如此糟蹋她的菊花烛,孟君天就一肚子气,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讲了。
  难怪,永珹终一地知道为什么孟君天会看起来很眼熟的缘帮了,原来迷倒他的绝色佳人是他的母亲。
  “幸会,打扰了,再见。”
  孟君天有气无力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回天井去。
  永珹怔望着她垂头丧气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苦苦思索方才的对话内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句话伤害了他?
  带着困惑回房,他脱下披风,在暖炕上坐下。
  “四爷回来了,今儿怪冷的,桌上有碗莲子红策汤,你先喝了暖暖胃。过会儿再用晚膳吧”欢玉边说边将房中的几盏灯一一点燃。
  永珹端起温热的汤喝了两口,不禁想起此时正在后院天井中吹冷风的那两个少年,
  “欢玉,后院天井内有两个少年,正在等温总管回来,你把他们带到前厅去,再让厨房给他们煮热汤面吃,如果吃完了面,温总管还没回来,你就把他们送来的货点收下来,让他们先回顾去。”
  “是”
  欢玉对主子一惯的体贴习以为常了,随即听命办事去。
  永珹喝完了汤,把碗搁在一旁,房中飘着淡淡的檀香,若有似无地将他笼罩包裹住,他深深吸口气,想起了那张雪白如月的脸庞。
  绝色付佳人早已在他心中深深烙下,只要他一闭眼,就会看见黛眉弯弯,如樱红唇,光滑似缎的乌黑秀发。
  这三个月来,他不知道在那条后巷中徘徊流连过多少回了,但次次都没有机会再见佳人一面,虽然佳人可能早已为人妻,与他没有缘分,但他只想,再多看她一眼。别无他念……
  永珹从桌案上抽出一张宣纸,蘸笑,俯身写下——
  飞花时节,垂阳巷陌,东风庭院,
  重伊尚如昔,但窥伊人远;
  叶底歌莺梁上燕,一声声伴人幽怨,
  相思了无益,悔当初想见。
  第三章
  热气氤氲,好温暖,好温暖。
  被冷风吹得鼻水直流的孟君天和元宵,有些愕然地坐在暖和的前厅内,各自盯着面前直冒热气的汤面失神。
  看着香味四溢的汤面,两个人饥肠辘辘了起来。
  “趁热吃啊,发什么呆?”
  欢玉交叠着双腿,坐在他们身旁催促。
  “是,恭敬不如从命!”元宵忍不住了,立刻捧着碗,呼噜呼噜地吃起热腾腾的面条来,一边吃,一边赞道:“好吃,真好吃!”
  孟君天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就在她和元宵两个人冷得浑身直打哆嗦,嘴里直咒王府里的人各个没人性时,没想到就有一尊菩萨降临,还带了两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汤面。
  “姑娘,敢问汤面是谁招待的?”她一定要好好记住这个好心人的名字。
  “我家四爷呀!”
  欢玉从腰间拿出一小包瓜子,闲闲地磕起来。
  “四爷?”孟君天茫然。
  “你连我家四爷都没听过?”欢玉翻了个白眼。
  “我还当真没听过。”孟君天回敬她一个白眼。“全北京城的‘四爷’少说也有成千上万,我是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全北京城确实有成千上万个四爷,可‘皇’四爷却只有一个,而且就我们王府里才有!”欢玉冷冷地哼笑。
  “‘黄’四爷?你怎么知道全北京城姓‘黄’的四爷只有你们家才有?”孟君天失声一笑。
  “不是姓‘黄’!”欢玉横她一眼,怒叱道:“是皇宫的‘皇’,皇帝的‘皇’!我们家四爷是皇四子,就是皇上的第四个儿子,明白没?”
  孟君天惊奇地瞪大眼睛,元宵也停下了筷子,呆愕地盯着欢玉。
  “皇上的儿子怎么会住在这儿?他不是应该要住在皇宫里的吗?”
  孟君天困惑地抬起一边眉毛,大惑不解。
  “皇家的家务事你就不用知道太多了,我看你知识有限,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听得明白。”欢玉神气十足地嗑着瓜子。
  被一个王府丫鬟如此轻视,孟君天气得咬牙握拳。
  “算了,又不一定要问你,我也可以问温总管。喔,对了,也可以问永珹。”
  她隐忍着脾气,眯着眼笑道。
  欢玉脸色骤变,旋即眼睛瞪向她。
  “你敢直呼我家四爷的名讳!”
  孟君呆了呆。
  “原来呀······”她恍然大悟,原来在马厩遇见的男人就是命人给她们送热汤面的四爷。“原来永珹就是四爷——”
  “你又喊!”欢玉怒叱。“四爷的名字岂是你这种升斗小民可以乱喊的?”
  “我是升斗小民?那你是什么?公主格格吗?笑死人了!”孟君天反唇相稽。“他跟我说他的名字,几久表示可以随我爱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奇怪了,人家永珹这个主子当得这么随和大气,偏偏侍候他的丫头狗仗人势,把主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愈说愈得意,开心地吃起热汤面。
  “你你你······”
  欢玉气到七窍生烟,胸口都痛了。
  孟君天笑眯眯地喝着热汤。
  “师姐,咱们现在在人家的王府里,你这样说话会不会太直接啦?”
  元宵肚子吃得饱饱的,俗话说,吃人嘴软,听她这样跟人家斗嘴,他都不好意思了。
  “面是永珹招待的,又不是她!”孟君天瞪元宵一眼。
  “师姐?”欢玉摹地瞠大眼,上下打量着孟君天。“你是女的?”
  “是又怎样?”她已经做好听见恶毒批评的心理准备。
  “女扮男装可以扮得如此成功,连我都骗过,可真了不起呐!”欢玉忍不住笑着奚落她。
  “多谢称赞。”
  她完全没有受伤,专心地吃着滋味极佳的热汤面。
  “谁称赞你了?我是可怜你!生成这副男人样,以后哪能嫁得出去呀?”
  欢玉冷睇她,表情不屑地继续嗑瓜子。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将来谁要是娶了你这种尖酸刻薄的人,那才真是家门不幸呢!”
  她吸了一大口面条,呵呵一笑。
  欢玉气得脸色发白,胸口闷痛得快要昏过去了。
  孟君天端起大海碗,把热汤一口气喝光,然后满足地叹口气。
  暖和、太暖和了!心跟胃都好暖好暖了!
  天愈来愈冷,夜愈来愈长,所以蜡烛的生意就愈来愈好。
  入冬以后,“孟氏香烛”的生意就好到不行,店铺每天人来人往,排队等着买蜡烛,从早到晚没有停过。
  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也因为每个人都很忙,所以没有人发现孟君天的异样。
  孟君天自那日从履亲王府送货回来之后,一颗心就被永珹的那碗热汤面给收服了。
  他原就生着一张令人很有好感的俊脸,和她说话时的态度又那么温和,还那么彬彬有礼,而在她吹足冷风后送来的温暖关怀,更让她的心彻彻底底为他融化。
  关于他的“菊花烛”放到茅厕使用的事,她半点都不记恨了,反而还满心期待着下一次送货日的到来。
  非但如此,她开始不跟师兄弟们一起工作了,每天都鬼鬼祟祟地躲在自己房里,大部分时间埋头苦干,有时会有些失魂、有些恍惚,她头一回感到半个月的时间如此漫长。
  好不容易等到了送货日,孟君天趁店里人最多、最忙乱的时候,悄悄地把要送往履亲王府的蜡烛封装好,换好了男装,随口跟端午交代几句,便推着车火速地出门。
  天气很冷,但她的心很热,因为永珹已在她心中点燃了一盏温暖的烛火。
  这回,温总管正好在王府里,亲自为孟君天点收。
  “数目对了,你可以走了。”
  温总管在账本上签好了名字,便朝他挥挥手。
  “等等!温总管,我有事想见一见四爷。”她紧张地说。
  “见四爷?为什么要见四爷?”温总管怀着疑问。
  孟君天早已准备好了说词。
  “上回送货过来时,正好碰上了四爷,四爷说我做的‘菊花烛’味道太呛鼻,我今次另外做了一些特别的果香烛,想亲自问问四爷喜不喜欢?如果喜欢,那我下回就不送‘菊花烛’,改送果香烛。”
  “原来是这样。”温总管明白了。“你们店的蜡烛是四爷亲自去挑选回来用的,要不要换味道确实要四爷同意才能换。”
  “是啊、是啊!”孟君天笑着点头。
  “不过四爷正好出门找朋友去了,今儿个怕是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孟君天睁眸呆住,好半天才郁闷地叹口气。
  等了半个月才等到今天,没想到运气居然这么背!
  “那······我能不能在这儿等他回来?”
  她为了他精心制作的果香烛,好歹也要看一看他的表情和反应再走。
  “这件事有那么急迫吗?”温总管斜眼看他。
  “有。”她认真点头。“因为‘菊花烛’我们已经不打算生产了,所以要麻烦四爷换一换。”
  “那好吧,我叫欢玉过来把你领到偏厅去等。”
  “不用了!”孟君天慌忙阻止。“不用麻烦她了,我在这儿等就行了!”她一点都不想跟那个嘴贱的臭丫头碰面。
  “你要在这儿等?”温总管愣住,这儿可是后院天井呢!“今儿个天这么冷,这儿克没有挡风御寒的地方喔!”
  “没关系,我今天衣裳穿得多,不怎么冷。”她笑嘻嘻地说。
  “那好······对了,我想起来了,不行,你不能呆在这儿!一会儿王府有客人来,而且是多位女眷,你留在这里不妥。我看你也不必亲自问四爷了,等我有空闲问四爷的意思,再派人到你们香烛铺去传话就行了。”
  “啊······”孟君天一颗心失望地下坠。
  “好了好了,别多说了,快走吧,我还很多事要忙呢!”温总管不耐地挥挥手赶他走。
  孟君天沮丧地垂下头,黯然地走出王府后门。
  就这样?不只怎么回事,她觉得心口酸酸的。
  等了半个月、忙了半个月,竟然连永珹的一面都没见到。
  她慢慢推着车在街上走,纤瘦的肩膀虚弱地垂下,像只无精打采的猫咪。
  一个大腹便便孕妇拖着一袋米在前面走着,她看见了,往前快走了两步,抓起孕妇手中的那袋米,使劲一提,放到了推车上。
  “小娘子,你往哪儿?我帮你拿这袋米。”她好心地说。
  “多谢你了,小兄弟。”那孕妇感激地笑笑。“我就住前面那条街,不很远,一会儿就到了。”
  “你家里人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拿这么重的米?这袋米少说有二十公斤吧?”孟君天奇怪地皱眉问道。
  “你猜得真准,正好二十公斤。”孕妇揉了揉后腰笑说。“我家官人到外地做买卖去了,公婆年纪又大,只好我自己出来买米。小兄弟,你好大的力气,这袋米有二十公斤,你这么一股气提上来了。”
  “没什么,打小训练的。”孟君天笑了笑。
  自小将成箱的蜡烛搬过来、搬过去,早已将她训练得臂力惊人,力大如牛了。
  走了不算远的路,就到了孕妇的家。
  孟君天把米袋帮忙扛进她家的厨房,然后在一家人的千恩万谢声中离开。
  “孟君天!”
  忽然,她听见头顶上方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抬头一看,竟看见永珹斜倚在一家茶馆的二楼扶栏上,微笑地注视着她!
  “是你,永珹!”
  她惊喜莫名,原本以为见不到他的失望和沮丧全在此刻一扫而空了。
  “上来吧!”永珹笑着朝她招招手。
  他的个性随和,一向没有主仆之分,所交的朋友也不只限于贵族官宦子弟,所以对孟君天劈头大喊他的名字并未动怒或心生不悦。
  孟君天把推车往茶馆门口边上一扔,开心地直往二楼跑。
  这是一家华丽的茶馆,二楼的雅座全坐满了人,说笑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永珹,这小兄弟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坐在永珹身旁的博果尔诧异地笑问。
  由于孟君天个头娇小,戴顶厚厚的暖帽、穿着棉袄,看起来就很像才十五、六岁的少年,
  “他是‘孟氏香烛店’店主的公子,名叫孟君天,我去买‘檀香烛’时候认识的。”永珹朝他勾了勾手指。“君天,到这边来坐吧!”
  孟君天大大方方地在他们身旁坐下,礼貌地朝博果尔笑笑。
  从小孟君天就跟师兄弟一起混到大,跟刘雨扬甚至是从小打到大,男孩子的言行举止她吸收得很彻底,在她身上根本很难看到女子柔弱、羞涩、扭捏的一面,所以如果她不自己招认是个女子的事实,外人根本很难发现真相。
  “你是出来送货的吗?”
  永珹看见孟君天刚才用推车帮孕妇载米袋,便问道。
  “你忘了,今天是要送货给你的,我刚刚才从王府出来。”
  孟君天看见他实在太开心了,脸上流露出兴奋灿亮的笑容。
  “已经半个月了吗?日子过得真快。”永珹挑眉一笑,伸手拿起一碟点心放到她面前。“来,吃吧,这碟点心味道不错。”
  “多谢······”她感动地捧着那碟点心,忽然转过脸看他。“我是不是应该喊你四爷?”
  永珹怔了怔,随即轻笑起来。
  “那倒不用,你喜欢喊我的名字就喊,我并不介意。”
  永珹托住下巴,斜斜地偏着头看孟君天,
  “你这小兄弟倒挺有趣,一点都不怕永珹啊!”博果尔哈哈笑道。
  “他不可怕,他人很好。”孟君天认真强调。“上回我在王府冷得半死,他还命人煮热汤面给我吃,非常温柔体贴。”让她感动到忘不了他。
  “嗯,他是好人,这是大实话没错,可以名列史上最亲民的皇子了。”博果尔笑呵呵道。
  “永珹,皇帝老爷真的是你爹呀?”孟君天睁大眼睛问。
  永珹朗声笑起来。“是,皇上是我爹,不过我从小就被过继到履亲王府了。过继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就是把自己的儿子送给没有生儿子的亲戚当子嗣的意思。”这个基本常识她还是有的。
  “没错,所以皇子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当父亲把你送出去时,就等于切断原来的关系了。皇四子只是过去的一个称呼罢了,用不着老是提起,没有什么意义。”永珹淡然地说道。
  孟君天看见他眼底淡淡的忧悒,仿佛能明白他的心情。
  “帮履亲王府传宗接代就是意义了!了可惜皇上选了一个最清心寡欲的儿子送人,害人家老王爷苦等不到曾孙儿的出世。”博果尔笑道:“永珹,你要是像你的兄弟那样好色一点,老王爷的曾孙儿早就满地成群地乱爬了!”
  “我不是清心寡欲,我是——”
  “洁癖!”博果尔抢白闹他。
  “也不是洁癖。”永珹斜睨他一眼,淡笑。“能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但我要找的是情投意合的妻子。”
  情投意合?孟君天怔怔望着永珹。
  “怎么样才算情投意合?”她忘情地问出口。
  “就是能与我心意相通。”永珹垂眸笑道。
  博果尔“嗟”了一声。“少来了!哪个男人不好美色?一个长相奇丑的女子,你会愿意与她心意相通?几个月前,你不是只看了一个女子一眼,连话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就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给迷倒了?”
  孟君天愕然。有女子迷倒了他?她的心头忽然一阵酸涩迷茫。
  “不,”用永珹摇摇头,笑意更深。“我虽然没有跟她说话,但她捧着我写的诗读,这已经是一种心灵上的相通了。”
  惊为天人的美貌?
  还读他所写的诗?
  孟君天觉得这两句话好刺耳,她既没有美貌,也不会读诗。
  这是她初次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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