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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打老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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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我会当你一辈子的娘家,记住,往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是你第一个投奔的地方。”
  “谢谢你,阿凯。”
  阿凯走了,换蒋昊上来,他把杜绢抱在膝间,闻著她的发香,未来……他很高兴他们之间,有了未来。
  “和阿凯谈些什么?”他问。
  她红了脸,那些话,怎么能对他说?于是她巧妙地转开话题,“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爸爸亲手帮我打造的。”
  他环视树屋后说:“你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嗯,很多人说他配不上妈妈,因为妈妈美丽有钱、又是大学毕业的女生,怎会嫁给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何况爸只念到高商毕业,只能在乡公所里面当一个小小的公务员。”
  “可是,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蒋昊接话。
  杜绢父母亲的故事,十年前他就听过,不过,他不介意再听一回。
  “你说对了,我爸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男人。他在我十二岁那年生病,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之后,他买下最贵的木材、用最好的材料,替我在山坡地上找到一棵又大又粗、结实得不得了的大树,盖一间坚固的树屋,他一面盖一面说:『宝贝女儿,这个树屋是要陪你一辈子的,我非要亲手盖得牢牢实实不可,记住哦,树屋是你最重要的嫁妆。』”
  多叫人动容的亲情。
  “爸告诉我,以后碰到伤心事,就到树屋对星星说话,他在天上会拉长耳朵认真听我讲。他说,如果我被妈妈骂,千万不要回嘴,等晚上爬上树屋,把所有的委屈、对著星星,通通告诉他……
  “树屋就像某种雷达装置,联系著我和爸爸,我到现在都不认为爸爸死掉了,我相信他只是被派驻到火星工作。”她笑出两颗泪水。
  蒋昊的心不禁发酸,抱住她,把她整个人塞进胸膛前。
  “以前我觉得爱情是最朝秦暮楚的事情。”杜绢对著他的胸口说。
  “现在呢?”
  “现在,我想告诉爸爸,也许我该为爱情做一点努力。”她仰头望他,如果她的爱情是牵系在他身上的话,她愿意试试。
  “你不必做,让我做,我来打破你『朝秦暮楚』的迷信。”
  她轻轻笑了。“我问过妈妈,『你为什么会爱上爸?』妈说,当爸一次次对她说:『别害怕,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陪你一起埋在瓦砾堆下。』的时候,她开始爱他;
  “妈说,当爸下班,背著夕阳从马路那端走来,远远看见,就迫不及待朝她飞奔而来,而且永远不会忘记带回她最爱的冰豆花时,她开始爱他;妈说,当爸知道她喜欢花,千方百计替她找来有关花的神话故事时,她开始爱他……
  “记不记上次你看过的菩提叶书签?那是爸教我做的。他总说:『女儿啊,你要帮帮老爸,爸要用这些网子,牢牢地网住妈妈的心。』”
  “下次,你教我做。”蒋昊说。
  “你也喜欢菩提叶书签?”
  “我要以你父亲的温柔为榜样,我要用一大堆心网,网住你的心。”
  杜绢咬唇。他又犯规了,不是说好只要婚姻、不要爱情的吗?但……他的犯规,似乎不再那般让人讨厌。
  “舅舅和阿荣伯有没有为难你?”她问。
  “有。”
  不过,他很高兴被为难,这份为难代表胸前的小女人有许多人疼、许多人爱,她不是孤零零地度过他不知道的十年。
  “还好吗?”
  她眼底的担心让他快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挂心,经验很新也很……不坏。
  “杜绢。”他捧起她的脸,月光在她脸庞落下光晕,皎洁的月光,皎洁的、他的女人。
  “嗯?”
  她被他的眼神蛊惑,她掉进他眼底那潭深池,轻拨涟漪,划出她的爱情。这就是爱情?
  “你知不知道你嫁的老公很有能力?”蒋昊靠她很近,暖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没喝酒,却有了醉意。
  “知道。”
  “知不知道再困难的事,都为难不了你老公?”
  老公?她喜欢这个称呼,手主动攀上他的肩,额头对上他的。“应该吧。”
  “那你应该清楚,不管再多的为难,都阻止不了我要让你当我妻子的决心。”语毕,吻落下来,他吻住她软软的唇,辗转吸吮。
  杜绢在最短的时间内恋上他的吻,这个让人心安的男子啊,安了她飘荡多年的灵魂。
  在月光下、在父亲的树屋里,他们的爱情第一次得到祝福。
  不明所以的熟悉、不明所以的习惯,他们,似乎三百年前就该这样过。
  蒋昊在杜绢的床上醒来,小小的床为难了他的巨大,但他甘之如饴,因为昨夜,他们在她的床上,成了真正的夫妻。
  他们做爱,一回又一回。
  他在她耳边低喃,“早知道这种感觉让人这么愉悦,我实在不应该浪费过去几个月。”
  她脸红,红得透彻。
  他把她锁在胸口,锁在自己的势力圈,从今而后,她,杜绢,归在他的保护范围,谁都不准侵犯。
  “阿绢。”他低声唤她。
  她抬头,看著他冒出胡碴的下巴。她很早就起来了,听见阿荣婶的脚步声在门外徘徊,也听见阿凯低声对阿荣婶说话,然后他们一起离开。
  她在他怀里不敢乱动,怕惊醒他,昨晚……他耗了很多体力……
  “什么事?”
  “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
  蒋昊是那种认定就不轻易放弃的个性,以前他认定莹青,不管莹青对他是什么看法,他都无条件对她好;现在他认定杜绢,就会一心一意往前冲,要爱情、要亲情、要安全、要陪伴,不管怀里的女人要什么,他都愿意为她倾其所有。
  她笑笑,不回应。
  “如果有一天,我违背承诺爱上你,你不要对我发脾气,好不好?”
  这是甜言蜜语?杜绢拉开笑脸,埋进他胸口,听著他心底怦怦跳个不停的音律。
  “说啊,好不好?”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认定的不合理变成合理,他要让她成为唯一,要让永远变得理直气壮,要让专一的他们,不觉得很累。
  “你在逼我违背信念?”她笑著回答。信念,似乎不再重要。
  “你真的很讨厌爱情?”
  “那个,很危险,我是懂得明哲保身的人。”这是出自她的下意识,解释不来的恐慌。
  “如果有能力的老公,有本事把危险屏除在爱情之外,你肯不肯试试看?”
  “我不知道。”
  “试试看好不好?我真的很有能力。”蒋昊手臂一缩,让她更贴近自己,然后她察觉……他勃发的欲望。
  红从脚跟窜上来,杜绢又变成煮熟的虾子,待他品尝大啖。
  黄昏的时候,杜绢带蒋昊到花圃。
  这里和过去有很大的不同,以前只有一小片温室苗圃,现在附近的田地通通开垦成花圃,一块红、一块紫、一块鹅黄、一片金……从高空往下看,会看见整个山坡地铺满五颜六色的地毯。
  不过,温室苗圃还在,里面仍然育有许多新品种。
  蒋昊握住她的手,慢慢地优游在这片山坡地上,然后眼尖的认出它——那叫做“他爱我”的长茎玫瑰。
  他走向前,折下一朵含苞玫瑰,当著她的面,一片片撕下,嘴里数著,“我爱你、我不爱你、我爱你、我不爱你……”
  当花办停在最后一办时,他轻轻吐出,“我爱你。”
  他很开心阿凯研发成功,不等杜绢反驳,直接拉著她向前走。
  十指相拙,杜绢看著他宽宽的背,忍不住好笑。他是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才说不逼她专一、至死不渝,转过头,又藉著一朵玫瑰哄骗,他爱她。
  这个人一定很懂得利用“权宜之计”。
  “想不想听故事?”她走到一棵树前面停下。
  她很久不说故事了,从上大学之后吧,她早把那些花花草草的故事丢到脑后。
  “什么故事?”他走到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溺爱地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摇晃。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那么她不得不承认,被他爱著,是件很幸福的事,她一秒一秒地沉沦著,难怪人人都说爱情是毒药。
  她指著身前的树。“它是月桂树。”
  “叶子会加在菜里面的那种?”
  “对。”
  “它也有故事?”
  “有。Apollo爱上河神的女儿,她是个美丽而害羞的女孩,为了逃避Apollo的追求,她逃到母亲那里,让母亲把她变成一棵月桂树,从此月桂树就成为Apollo的圣树。
  “他杀死残暴的凶龙之后在溪谷清洗身体,那里便长满了月桂树,他戴著月桂树做的荣冠,以征服者的身分进入得尔菲城,从此在竞赛中,胜利者都会在头上戴著月桂树叶编成的王冠,就是我们说的桂冠。”
  “这个故事教会了我们什么?”他在她头顶上笑著。
  “什么?”
  “拒绝爱情是不理智的行为。河神的女儿苦了自己,也辜负一心爱护她的男人。”
  她听懂了,低头,没回答。
  他扳过她的身子,低头说话,“轮到我来说故事。”
  “你自己的故事还是别人的故事?”
  “我自己的故事。”
  “我想听。”
  “我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爱我的、一个是我爱的。我爱的那个女人爱上我最要好的朋友,她看不见我,就像我看不见那个爱我的女人一样。”
  “她们……谁比较好?”
  “她们都好,是我不够好。我不懂得在爱情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赶紧认清事实,我的固执成了她的心理负担,幸好我开始工作,成就变成我转移注意力的最佳良方。”
  “那个爱你的女孩呢?”
  “她对我的爱情太慷慨,让我浪费得肆无忌惮,她藏著她的眼泪,不让我看见她的哀悲,她对我微笑,我却不知道那个微笑背后有多少心痛隐埋。”
  泪水莫名其妙流下,她不认识那个女孩,可是女孩的故事让她心悸,不是嫉妒,而是哀恸。
  他把她圈在怀里,叹气。
  蒋昊怎么笨成这副德行?如果早一点觉醒、早一点聪明,他会知道,他的幸福在这里,而不是在天空那纸追逐不到的纸风筝上,他白白错过多年幸福,让她的痛苦累积压抑。
  “你爱她吗?那个爱你的女孩。”
  “十年前你问我这句话,我会毫不犹豫告诉你,不爱,但失去才让人懂得何谓珍惜。
  “我思念她,在很忙的时候,她三不五时窜进我脑中,有人说那叫做爱情,但我是爱情门外汉,常搞不懂对错,但我现在懂了,我爱她,在很多年以前就爱上她,只不过我太固执,固执的认定自己的爱情捏在另一个女人手上。”
  “你就是太自信,相信自己做的事百分之百正确。”
  “对,我对我的自信也很苦恼呢。”他抓抓头发,憨傻的模样让她笑开。
  “如果有一天,那位让你肆无忌惮的女孩回来,你怎么办?”
  蒋昊大笑,笑得她满脸通红,他忍不住把她紧抱在怀中。
  傻啊傻,她比他更状况外,她已经回来了啊,再次回来、再次把幸福送到他手上,他要是再不懂得紧紧握住,便称不上有能力的男人。
  还笑?杜绢真想捏他一把,也不搞清楚,她现在是他的正牌妻,他说起那个女孩的动容表情,多少会引发她的嫉妒心情。
  他低头,额头抵上她的,认真专注,“杜绢,我要你记住,你是我今生的唯一。”
  看,他又打破承诺,说好不是唯一的,他又说。
  他的保证真的不能听。即使如此,杜绢还是笑了,眼光放去,那一大片酒红色的“他爱我”在风中招摇……
  第八章
  杜绢的翻译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而蒋昊的工作和往常一样,不需要人费心,这是当然的喽,他老早说过,他是很有能力的男人。
  他对她一天比一天好,好到……除了脸红,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形容。
  对啦对啦,他是个很能够让老婆“幸福”的男人,说什么他只对她一个人做过这种脸红心跳的事,偏偏技巧又高超得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信他还是不信他好。
  每每她露出质疑眼光时,他就忍不住大笑说:“我要说几百次你才记得住?我是很有能力的男人。”
  瞧,是不是屌到让人讨厌?偏偏啊……她讨厌不了他……
  他在的夜里,她不再吞安眠药,有他,她就能一夜无梦好眠;他在的房子,明明是大得不像话的百多坪,却热热闹闹,寂寞自动撤离;有他在身边的她,变得温暖娇美。
  他不必汲汲营营,她就急著推翻自己的论点,她开始相信爱情、信任爱情,开始愿意把爱情当成生命的重点课题。
  “想什么?”蒋昊从身后搂住她。
  她正在插花,是阿凯用宅急便送来的长茎玫瑰“他爱我”。
  “认得它吗?”她把除了刺的玫瑰递给他。
  “他爱我?”
  她笑出纹路,淡淡的纹路在额间,一道道贴上幸福标签。“嗯,单办玫瑰,阿凯寄给我二十二朵。”
  “他要和你双双对对?”蒋昊脸色骤然转变。
  “你知道二十二朵玫瑰花的花语?”她讶异。
  他不语,她转过身,面对他,“怎么了?”
  “我在想,可不可以申请戒护令,让阿凯不准出现在你身边五十公尺内。”
  “你在说什么啊!”她大笑。
  “看不出来吗?我在嫉妒。”
  “为什么,他祝福我们『双双对对』,有什么好嫉妒的?”
  “我们本来就是双双对对,不需要他祝贺。”
  他抽走两朵,剪得短短的插进一个水晶杯里,注满水,递到她面前。“好了,现在我们有一个『你侬我侬』,和……”他指指她瓶里的二十朵玫瑰。“此情不渝。”他就是不要顺阿凯的意。
  话说完,换他对著她大笑,她被笑得满头雾水。
  “怎么了?”
  “爱情让人幼稚。”他指自己。
  听见他的话,杜绢也跟著笑。对啊,那么稳重的男人怎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果然吧,爱情不是好东西。
  才笑完,蒋昊又突然叹气。
  “又怎么了?”杜绢看著他,他今天不对劲。
  “我对你没把握。”
  蒋昊勾起她的下巴,不知为什么,越是幸福,他就越担心过去跳出来为难,也许患得患失也是爱情的一个阶段。
  “为什么?”
  “如果我做错事,你会无条件原谅我吗?”
  “如果知道是错的事就别去做,何必先做了,再来担心别人原谅不原谅?”果然幼稚得很,这种话不该出自强人蒋昊之口。
  “如果你突然发觉我曾经是杀人犯,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这种假设问题不都是女生才会问的?杜绢笑笑,不以为意,跟著他胡扯下去。“会严重到连累我被抓去关吗?罪名是窝藏逃犯。”
  “不会。”
  “那你会凶性大发,半夜拿刀来磨我的脖子吗?”
  “不会。”
  “那么……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前提是你要像现在这样,对我很好很好。”
  他吸气,把她紧抱在怀里。“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可不可以彻底忘记以前我对你的很坏、很坏?”
  “我早就忘了。”那个希腊新郎、那个把人丢进浴缸的坏男人,三百年前就遗失在她的记忆匣中。
  “假如你哪天想起来呢?”
  “那就罚你说一百句、一万句甜言蜜语,让足够的甜蜜驱逐恶劣记忆。”
  “有用吗?”
  “有用。”
  “好,我会记得试试。”
  蒋昊拉她进客厅,他坐下,把她拉坐在自己膝间。杜绢有点羞赧,但没挣扎,因为他说过,她必须习惯夫妻间的亲密。
  “你和阿誉见过面了?”他问。
  “对。”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他还是不跟家里联络?”
  “对,他太任性,把公事一丢就跑掉。”
  “他这样让你很忙吗?”
  “忙坏了,我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些人直喊吃不消,说继续下去,就要集体回美国,留我自己孤军奋斗。”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让阿誉任性这回。”
  “为什么?”
  “你知道天晴的故事吗……”接著,杜绢说了商天雨的故事,那个叫跳跳的小女生,眼睛看不见了,不急著找医师,却急著扮演蒋誉的青鸟,这样的女孩,蒋誉若不懂得把握,未免太笨。
  这是她第一次担任嫂嫂角色,为小叔说话。
  蒋昊点头。“这些事,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阿誉在乎那个女孩。”
  “他从不对任何人讨论自己的感情,他用很拙劣的方式去疼爱天雨,但我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
  “不要再说下去了。”他突然阻止她。
  “为什么?”
  “我又要嫉妒了,没事你干么那么了解阿誉?”没办法,不是他幼稚,而是爱情催促他幼稚。
  “我当了他三年秘书,没有人可以接受他的臭脸,只有我有本事忍受。”对于这点,她相当自豪。
  “以后,你不要去忍受他的臭脸。”
  “为什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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