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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人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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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哉可算是父亲生平所收唯一的传人,既然奉师令卧底〃黑堡〃,查究〃黑堡主人〃的来历,一待便是十几年,难道还没查出来吗?身为总管,与堡主出入相共,难道还查探不出?他既与姑母胖大娘有连络,所发生的惨祸,当无不知之理,谁是凶手,他应该是清楚的……
  记得初见面时,他自称姓林,原来是随口乱道的。
  不管如何,只要进入荆山,当不愁他不出面连络。
  心念之中,离了江滩,重新上路。
  走没多远,忽见一具刺目的红色棺材,横在路中,棺盖抛在一边,一个女子躺在棺旁,这景象,使朱昶骇然大震。
  这时,恰有四名武士装束的人,从棺旁经过,四名武士先是惊呼一声,奔上前去,但看了几眼之后,立时面目失色,匆匆走避。
  这情况,又使朱昶大是骇然,脚步一紧,奔了过去,一看,不由头皮发炸,汗毛逆立,几乎失口而呼。
  棺内,是一具被分解了的尸体,地上躺着的,是一具少女尸体,一些扛棺的用具,四下散抛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棺内的残肢,没有血迹仅有被分割的紫黑切口,证明是后死分尸。
  〃好残忍的手段!〃
  朱昶心内暗骂了一声,楞了片刻,忍不住蹲下身子检视那具女尸,外表不见创痕,不知为何所死的,用手一触,竟然还有余温,不禁脱口自语道:〃尚未断气,也许还有救!〃为了救人,自然也顾不了男女之嫌,那女子是侧卧蜷曲,朱昶用手把她翻了过来,只见这少女年在十八九岁之间,披头散发,泪痕斑剥,但看上仍极美,美得令人目眩,目光下移,不由呼吸急促,面热心跳。
  那少女胸衣已被撕开,一双颤巍巍的玉乳,挺然高耸,如羊脂白玉。
  朱昶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扭开头,不敢再看。
  过了一会,心想,为了救人,顾不得这些小节,如果耽误了对方一命,倒是件遗憾的事。
  心念之中,伸手查探穴脉,指尖触处,一股热流,自指尖传透全身,他生平未经这种阵仗,一颗心几乎跳出口腔。
  检视之下,发现这少女只是穴脉受制,但如果不及时解开,定必香消玉殒,但查来查去,查不出是何穴受制,这种诡异的点穴法,使朱昶吃惊不小,凭他从〃玉匣金经〃所学的〃审脉法〃,竟然查不出来。
  目前的办法,是寻一个落脚所在,慢慢设法解穴,但光天化日之下,抱一个少女上路,自己又是这等打扮,势必惊世骇俗,如果不理,良心总过不去,身为武士,不能见死不救?
  他站起身来,抓耳搔腮,没个安排处……
  突地,掀在一边的棺盖上,赫然呈现一块铁牌。
  〃死牌,原来是〃黑堡〃中人所为!〃
  他栗呼了一声,明白那些路过的武士,不敢理睬的原因了,一种同仇敌忾的心理,使他断然作了决定,他重新俯下身去,先拉拢胸衣,掩住双峰,然后双手把她捧了起来,但一抱起来,那时令人想入非非的尖挺之物,又弹了出来,这使朱昶狼狈不堪,紧张的大汗淋漓。
  望了一眼棺木残尸,心想,现在已无法顾及了,留给旁人掩埋吧。
  死者毛发已灰,看来年纪在五十以上,不知是这少女的什么人?
  朱昶用脚踢飞了〃死牌〃,以免阻挡别人援手,他抱着昏死的少女,离开大道,沿江而行。
  走了里许,仍想不出处理之道,忽然瞥见江边树下,系了一只篷船,登时有了主意,走近船旁,大叫一声:〃船家!〃一个蓬头,从舱中伸出,见了朱昶的形象,面上不由变了色,惊疑的道:〃客官要雇船吗?〃〃买你的!〃
  〃什么,买小的这只船?〃
  〃不错!〃
  〃客官,小的赖此船为生,不卖!〃
  〃像这条船如是新的,该值多少?〃
  〃小的不想卖……〃
  〃问你值多少?〃
  〃这个……新的至少得十两足系纹银。〃
  〃给你二十两如何?〃
  那蓬头垢面的船家,整个攒出舱外有些不相信的结舌道:〃客官说什么?〃〃二十两给你买!〃
  船家摸了摸脑袋,一跺脚道:〃卖了!〃
  朱昶剩出手来,摸出一锭银子,随手向船家一丢。
  船家双手捧起,笑颜逐开的道:〃客官是自己驾驶还是由小的……〃〃自己驶!〃
  〃是,小的这就下船!〃
  〃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是!〃
  船家喜孜孜的把船上的被褥什物,一件件朝岸上抛,然后清扫一遍,道:〃客官,船是您的了!〃说着,跃上岸来。
  朱昶解了系缆,让船漂离岸边,一纵而上,这船不大,隔为明暗两舱,倒也干净,他把那少女放在木板床上,然后上船头掌住舵,让船顺流而下,到了一处芦花荡边,将船泊进芦苇之中,系好缆索,这才折入舱里。
  那少女仍昏迷如故,只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如再不解穴,非死不可。
  于是,他耐心再探查一遍经脉穴道,发觉〃带脉〃以下,有数穴不通,这可为了难了,〃丹田〃以下,是属女子私处,一个陌生男子,怎能触及少女的隐秘所在呢?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不能如此呀!
  他楞住了,急的满头大汗。
  情况似乎有意与他过不去,高耸的双峰,使他双目生花,由于内衣是紧身的,撕裂了便无法再拉拢,掩上又自动地弹出来,再加上幽幽体香,简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想,这件事应该让宋伯良他们去办,但一时到那里找他们呢?自己又不曾在路边留暗记,时间已不许再延宕,既管了这闲事,就不能眼看她香消玉殒。
  他闭上眼,但心乱如麻。
  回肠百转,始终无计可施,最后,只好咬紧牙关,救命要紧。
  他解开了她的罗带,轻轻褪开小衣,一双手颤抖得几乎摸不准穴道。
  〃丹田〃,〃腹结〃,〃气海〃……
  他觉得自己的里衣,已完全被汗湿透了。
  下手的人,十分阴损而残酷,手法又甚为诡异,如果不碰上朱昶,别人可能解不了,气血下降,郁积于胸,那真不知如何是好!
  穴道解开,朱昶蓦见少女靠在舱壁上直喘气。
  工夫不大,少女气血渐渐转为红润,呼吸也渐渐调匀,悠悠睁开眼来,茫然四顾,血红的双眸,转到朱昶身上,陡地如中蛇蝎般跳了起来,厉声道:〃你是谁?〃朱昶赶紧别过头去,道:〃断剑残人!〃
  〃断剑残人?〃
  〃不错!〃
  少女拂开了披在面上的秀发,低头一看,登时粉腮大变凄厉地道:〃我劈了你这恶魔!〃手起一掌,劈向朱昶,双方近在咫尺,伸手可及,朱昶靠舱壁而坐,简直避无可避,如果还手,又怕伤了她。
  情急之下,只好一把刁住对方皓腕,发急道:〃姑娘莫误会!〃〃误会,你们这些丧尽天良〃黑堡〃爪牙,姑娘不想活了!〃奋力一挣,没有挣脱,左掌闪电般劈向朱昶脑门,竟是意存拚命。
  朱昶只好又抓对方左腕。
  〃姑娘,冷静些,想想经过!〃
  〃不必想了,你死或者我亡……〃
  双手被抓,用上了脚,踢向心窝要害。
  朱昶一扭身,功臂一震,把少女抛回床上,大声道:〃难道区区救你错了?〃少女一楞,继而嘤嘤啜泣起来,刹那间变成了一朵带雨梨花,那种楚楚可怜之态,更加令人沉醉。
  衣裂难掩,这一哭,双峰颤个不停,使人眼花心撩,目眩神夺。
  朱昶是正人君子,但不是圣贤,此情此景,直使他六神无主,气荡肠回,他把目光投向舱外,但那撩人的情景,仍在眼前幌漾逐之不去。
  少女这一哭,直哭得天惨地愁,肝肠寸断,无了无休。
  过了许久,朱昶忍不住道:〃姑娘别尽哭,区区有几句话要问……〃少女止住啼声,但双肩仍抽动不已,泪眼婆娑地望着朱昶道:〃少侠如何称呼?〃〃断剑残人!〃
  〃奴家是请教尊姓大名?〃
  〃区区没有名姓!〃
  少女窒了一窒,才道:〃是少侠救了奴家?〃〃是的!〃
  〃怎会在船上?〃
  〃求其隐秘,好为你疗伤!〃
  〃奴家爹爹的遗体呢?〃
  〃啊!……那是……令尊?〃
  少女的泪水又告簌簌而下,咬牙切齿的道:〃是……家父!〃〃姑娘芳名?〃
  〃奴家叫方柔柔。〃
  朱昶下意识地心头一荡,好一个动听的名字。
  〃方姑娘可否把经过事实见告?〃
  方柔柔用衣袖拭了一拭泪水,哽咽着道:〃家父叫方彬,是一名武师,在成都府告老致仕的张御史府中当护院,先母见背,父女俩相依为命……〃〃啊!方姑娘知道凶手是何方人物?〃
  〃知道,是〃黑堡〃那批恶魔!〃
  〃事缘何而起?〃
  方柔柔娇喘了一会,道:〃据说张御史在京供职之时,曾在无意中得到了一颗来自交趾国的孽龙珠……〃〃孽龙珠?〃
  〃是的,〃孽龙珠〃能辟水火,兼解百毒,所以是武林人觊觎的至宝……〃〃以后呢?〃
  〃月前的一个晚上,有一个不明来历的中年文士来访,声称奉主人之命,要家父设法盗取那颗〃孽龙珠〃,限半月之内献上,否则性命不保……〃天地至宝,人人均想得之!
  为了那颗〃孽龙珠〃,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无穷的杀孽!
  多少人,利欲薰心,梦想得到武林奇宝而丧身!
  多少人,为了武林正义,为了友难拔刀相助,稍一不慎,弄得非死即残!
  而又有多少人,气血方刚,凭仗武功高强,想来个人财两得!
  然而,到头来,却是一场梦!
  ※        ※        ※
  方柔柔拭了拭溢出的泪水,道:〃家父为人刚直,况且对张御史感恩知遇,岂肯做这这种事,但又慑于〃黑堡〃淫威,度日如年,半筹莫展,期限将届,家父辞去护院之职,携奴家回乡,行至归州,惨遭杀害,奴家一介女流,怙恃尽失,如何活下去……〃话声一顿,再次拭了拭泪,又道:〃几番觅死,却被好心人救活,最后扶榇归里,行至此间,又遭对方袭击,父亲……惨被戮尸,奴家……:也遭毒手,幸蒙……〃说至此已泣不成声。
  朱昶为之发指,切齿道:〃杀人者死,姑娘等着看吧!〃方柔柔望了望朱昶,又低头望了望身上破裂不整的衣裙,哭声更大了。
  朱昶被哭得六神无主,只好劝慰道:〃魔势猖獗,受害的比比皆是,姑娘节哀顺变才是!〃方柔柔突地站起身来道:〃少侠大恩,来世再报了!〃说着向舱口冲出。
  朱昶伸手抓住对方手腕,栗声道:〃姑娘准备做什么?〃〃随先父一路!〃
  〃姑娘何必如此,令尊九泉能瞑目吗?〃
  〃少侠……我……奴家如何能活下去啊!〃
  〃且坐下再说!〃
  方柔柔顺势坐在朱昶脚边,凄惨地道:〃奴家……该怎么说才好?〃〃姑娘有话就说吧!〃
  方柔柔垂下头去道:〃说出来奴家成了不知好歹,忘恩负义……〃〃尽管说吧,此地没有别人。〃
  〃奴家……虽非大家闺秀,但也知三从四德……〃〃怎样?〃
  〃叫……奴家怎么出口啊。〃
  〃不要紧,不管姑娘想说什么,区区决不在意!〃方柔柔猛抬头,直盯住朱昶道:〃为妾为婢,请少侠收了奴家吧!〃朱昶骇然大震,道:〃姑娘何出此言?〃
  方柔柔哽咽着道:〃奴家并非鲜廉寡耻,如果……少侠不允,奴家……只有一死明志……〃朱昶尴尬至极地道:〃这……这……从何说起?〃方柔柔以袖掩面,道:〃少侠……业已遍触贱躯,奴家……还能再嫁……别人吗?〃朱昶倒吸了一口凉气,啼笑皆非的道:〃姑娘,那是为了疗伤解穴,救你性命,并非区区意存轻薄……〃〃是的……所以奴家除了一死,别无他途!〃朱昶发急道:〃姑娘也是武林儿女,何必拘泥小节?〃〃这……不是小节啊!〃说着,拉了拉胸衣,双峰又巍然幌动。
  朱昶想起解穴时的那种感觉,心头不自主地一荡。
  他觉得整个脸在发烧,他连带想起了绛衣少女郝宫花,自已当初一念不愤救了她,结果成不了之局,还加上〃红娘子〃为媒,现在,又面临同样困扰,难道女人都不该救吗?
  想到了郝宫花,忆起与〃红娘子〃一年之约,现在约期已过,如碰上〃红娘子〃时,该如何交代呢?
  眼前的,又如何了结呢?
  方柔柔以一种断然的口气道:〃少侠,奴家已厚颜说出心中的话,应不应请说一句?〃朱昶觉得手脚有些发麻,脑内乱糟糟一片,如果一口回绝,将会伤了她的自尊,该如何措辞呢?沉吟了很久,才期期地道:〃方姑娘,区区仇家满天下,早不知晚,还请三思?〃〃不!奴家的主意已打定了,万难更改!〃
  〃你跟我没有幸福……〃
  〃不管,少侠死奴家也陪着死!〃
  朱昶深深为她的这份固执与情意所感动。
  就事而论,自己的确触摸了她一般女子视为隐秘之处,论人才,她并不输于郝宫花、奇英、甚至大理国公主。
  但,自己的脸,一想到这点,犹如冷水淋头,毅然道:〃不行,区区是残废之人。〃方柔柔连想都不想的道:〃奴家全无所谓,只要侍奉少侠。〃〃姑娘有一天会后悔?〃
  〃决不!〃
  〃可是区区不能从命?〃
  说着,凄怨地望了朱昶一眼,起身又待冲出舱口……
  朱昶只好又出手把她拉住。
  〃少侠……答应了?〃
  〃我们从长计议!〃
  〃奴家不敢奢望妻子的名份,只希望少侠收容!〃〃姑娘安知区区没有妻室?〃
  〃那无关紧要,为妾为婢都可以。〃
  〃姑娘何以这么固执?〃
  〃情势使然,并非固执!〃
  〃还请坐下吧!〃
  朱昶一松手,方柔柔打了一个踉跄,跌倒朱昶怀中,朱昶本是坐着的,这一来,软玉温香抱满怀,心里一急,想推开她,双手无巧不巧按上了那一对柔滑温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忙缩手不迭,心里登时如小鹿冲撞。
  〃你……坏!〃
  方柔柔嘤咛一声,紧缩在朱昶怀中。
  朱昶茫然失措,不由傻了。
  第四集
  第一章 伸义手招来桃花劫
  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直冲鼻观,薰得朱昶方寸大乱,他纵是铁打的金刚,在这种投怀送抱的情况下,也非软化不可,何况,他只是个人,同样血肉之躯,有情欲,也有感受。
  方柔柔的娇躯,抖动个不停,娇喘微微,幽香细细。
  空气静极了,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本是一幕惨剧,却变成了春色满舱。
  朱昶的血行加速,心跳频仍,呼吸渐渐粗重,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传遍全身,燥热,不安……
  方柔柔娇羞不胜地仰起脸来,樱唇张合,抖颤,眸光似水,却散放出火焰。
  这种无形的诱惑,等于是某种鼓励。
  朱昶完全被征服了,健实的手臂,围环住柳腰,眸中燃烧着原始的火焰。
  方柔柔驯顺得像一头绵羊。
  四只赤红的眼睛连结在一起。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朱昶何能例外!
  两个面孔,近得几乎贴住,颤抖的樱唇,有某种期待。
  小船中充满了无边春意。
  朱昶凝视着对方的双眸,突地,春意盎然的瞳孔里,现出一个影像,一个蒙面的诡异脸孔,这似是当头棒喝,朱昶从迷惘中发现了自我,欲念如烟云消散。
  丑脸!
  残脚!
  血仇满身!
  重任在肩!
  ……
  他猛地推开了她,移到舱口,深深地透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方柔柔跌了个仰面朝天,惊呼了一声道:〃哥哥,这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终身大事,焉能出之苟合。〃
  〃可是……我已属于你了呀?〃
  〃那是另一回事!〃
  方柔柔躺着不起来,眸中又涌现泪光,凄然道:〃哥哥,你……不要我了?〃朱昶咬了咬牙,力持镇定,沉声道:〃我没有说不要你!〃〃但你却这样对待我?〃
  〃方姑娘……〃
  〃为何不唤奴家名字?〃
  朱昶心头又是一阵幌荡,但他已能控制自己了。
  〃柔柔……〃
  〃嗯!〃
  〃我们如要结合,必须媒证……〃
  〃天为媒,江作证,不好吗?〃
  〃不!柔柔,必须期以他日。〃
  〃那……我……一个孤身少女漂零江湖,〃黑堡〃会放过我吗?〃这倒是一个现实问题,〃黑堡〃当然不会放过她,如何安顿呢?总不成伴随着出生入死,朱昶大感为难,他自己也是孤孑一身,无家可奔,无亲可投啊!
  心念之间,沮丧地道:〃柔柔,你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你又想抛弃我……〃
  〃不是这意思,我有许多大事要办,你总得有个安身之所。〃〃以后呢?〃
  〃我的事情办完,便娶你!〃
  〃娶我,你……尚未有家室?〃
  〃没有!〃
  〃也没有红粉知己?〃
  朱昶心头电映过奇英,郝宫花的影子,她俩虽对自己有情,但谈不上红粉知己,当下断然一摇头,道:〃没有!〃方柔柔第一次展露了笑容,道:〃我还是幸福的!〃那笑,如春花乍放,迷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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