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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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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草木可以掩护之外,损失了一半的牲畜,急红了眼的马齐率大批狩猎好手到处捉拿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然后是农田春季管理工作的推广,今年新增的春耕部族纷纷参加木青组织的田间管理培训班。
  只有“大麻基地”的建设是独立而悄悄进行的。
  我把主要工作精力放到文化教育上来。
  首先是将春播祷告仪式上的祷文用大元文字写在麻布上,悬挂在大元神庙门前,派专人看守。
  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有人拼命的想看。
  等到在祷文前挤破了头的南部各族纷纷将自己在大元培训的子弟拉来询问文中的内容,北方山区的部族感到极大的不安!
  神族的文字,那是不能不掌握的东西。
  不然以后大元村长再发布神的旨意,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大元学校”的入学人数达到了近800人。
  相应地,师资培训的工作量也加大了,有时不得不把木青和土土拉来讲一节语文或数学课。
  甚至有的教师认为,村长讲的课内容太多太难,还是木青和土土讲的东西对他们的味口。
  有一天从窗外过,看见土土趴在地上给他们讲“狼”字时,我有点明白我讲课的不足之处了——在后世的高校里,上课时教师一般是不用趴到地上的,除非是上体育课的教师。
  同时在教学中我开始引入其他的知识。
  因为数学对这些原始人还有点用,可以计算粮食和猎物的数量,但只认字而不应用——相信他们不知道以后会有科举考试这回事——对原始人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文字的应用就开始了。
  我要他们用文字记载下:
  大元历法:一年有多少天,那一天是开始,哪一天是结束,一天的时间如何划分为12个时辰,一年有多少个月,月贺与月缺代表什么?……
  大元制陶法:陶土是什么样的,如何提高陶土质量,如何建窑,如何烧制,什么时间可以取陶器出来,如何烧出陶釉?……
  大元农业技术:什么时候播种,如何治理土地,如何起垄,如何打窝,如何覆肥,如何薅草,什么时候收割?……
  大元建筑技术:如何采石,如何筑基,如何筑墙,如何盖顶?……
  大元木工技术、大元狩猎技术、大元畜牧技术、大元医学……
  一项一项的新技术让学员目瞪口呆,本族的学员也就罢了,这些东西没学过都听过,外族来的一下子就发蒙了,巴不得马上学会大元字,立即掌握这些技术。
  我躲在教室外偷笑——当这些技术推广开来以后,还需要我去推广大元文字吗?
  天气一天天转暖,我的首套“纯麻春装”也在紧张的设计中了。
  第四十八章 服装革命
  现在“鲨鱼”她他们已经将200来斤麻线织成了150余斤麻布,堆进了专用的库房,除了我用在神庙的旗帜、祷文和众神在庙内的标识外,我还取了一些做家人的内衣——这个项目是秘而不宣的。
  接下来创作就要大宣而特宣了。
  春末的时候,跟山洞里冬暖夏凉不一样,正是披兽皮嫌热,不披又偶尔能感受到一丝春寒的时候,大元族人成天的都将兽皮披了又取,取了又披,无所适从。
  我的春装出场了。
  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从“汉装”、“唐装”中吸取有益元素,而是一步到位,直接就采用了现代西式服装风格,但衣服缝好以后发现有两个问题。
  首先是没拉链,所以关键地方只能用扣子了,这个技术对土鲁他们简直不成问题,给我做了几十个石头、兽骨磨制的中间穿孔的小块。
  其次是无法熨烫,所以衣服显得有点蓬松。
  为了解决皮带问题,我让土土专门烧制了数十个陶制扣件——后来事实证明了我的先见之明,陶扣件比较容易碰碎,直到有了铜扣件(那是后话),才解决了我的大问题。
  这一身穿着在城里一亮相,立码产生轰动!
  不要说在大元城,就是穿到现如今随便哪个小县城去,相信都会有相同的盛大场面——毕竟没有穿鞋!
  但大元人可不是看的这个,他们看的是——村长怎么把庙门口的旗披到身上来了?
  为了让效应再大一点,梅梅的春装出场了。
  下面的麻布裙就算过了10000年,只要配上一双好看的凉皮鞋,相信进个现如今的省城那都是可以引领潮流的——而上身只系了一条麻布抹胸,加上傲人的身材,这在哪怕10100年以后,仍然绝对是最时髦的!
  我顿时自卑得不行——这女人就是天生穿新衣服的命!
  大元立码掀起女装革命!
  “鲨鱼”在5秒之内就明白了那些麻布的价值!
  除了她立即照梅梅的样式做了一套穿以外,本族的只给了作抹胸的材料——一块窄麻布。
  而其他族的,连这一块洗脸绝对嫌小的布条,也要一只羊才能换,而且太小只的绝对不行。
  我看着“鲨鱼”,感觉在纺织业和时装方面将要诞生一位大腕了。
  接下来的数天里,大元城里的青年妇女同志几乎都统一换了新装:下身兽皮裙,上身麻布抹胸。帅哥们对此评头品足,却没有一个想从“鲨鱼”那里要麻布来做衣服,可能一是觉得村长那是不能轻易学的,二来觉得我那身衣服没有梅梅的好看。
  (没眼光!我在心里鄙视了一下!)
  木青开始回过味来——敢情村长从去年鼓捣到现在,原来是为了这块抹布?
  他立码让人去给那片大麻地加固篱笆墙去了。
  回过头来我开始关注另一件事,就是纸的问题,在有麻布之前,造纸是不可能的,因为最早期的造纸法也需要一个最不可少的工具:筛网。
  直到东汉,造纸的技术才在蔡伦手里得到完善,之前最早的纪录文字的方法,是甲骨文——刻写在兽或人的骨头上,同时在陶器和后期的青铜器上出现了烧或铸的文字。但那时文字多是用于祭祀的巫师和后来的贵族记录事情所用,成本很高,产量很少,而且制作不易。
  春秋之前的文化传播,主要的载体是木简或竹简,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开始出现端倪——“大元学校”里的学生觉得兽皮不易刻写和保存,已经开始有学生将文字刻写在小块的木板上了。
  这个发明是那些同时在土鲁那里学木工的学生引进的,随后形成了一阵风潮,相信如果我不加干预,最早的木简——只需要把木板做小一点,再加上兽皮或兽筋串联一下——就要诞生了。
  但这种文字传播形式也直接导致了在数千年里面,文字都只能为少数人所掌握,毕竟木简的制作也很费时费力。
  所以,造纸对于当前的教育工作是很重要的一环。
  实际上在去年的生产麻纤维工作中,就已经开始具备了制造纸的基本条件,沤麻池同时也可以用来生产纸浆,只是工序上还有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首先是制作筛网。
  我让“鲨鱼”用剩下不多的麻线给我做几块特殊的“麻布”,要求纬线不要那么密实,只比经线稍多一点就行了。为了不出错,这几块“布”是我亲自守着完成的。
  然后是叫土鲁做了几个木框,有80厘米长,40厘米宽的样子,将这几块“布”蒙在上面。“鲨鱼”拿起来看了一下——透光啊!她很不解地放在那里。
  呵呵!我要的就是这个有点稀疏的东西!
  筛网就这样做好了,然后是纸浆。
  我让木青把土鲁建筑用剩的粟杆找来几百斤,再加上一些树皮和将要扔掉的纺坏的麻线头,全部泡在沤麻池里。另外让土鲁的徒弟在一边修了两个水池子,每个能装4、5立方的样子。
  泡了一个月以后,让马齐找人来,把泡好的乱七八糟的纤维捞起来,在木砧上用石斧切碎——这是跟纺织不同的地方,制造麻线时只能搓揉,而不是切碎。并且将切碎后的纤维用石碓锤打了一天。
  为了使纤维分离得更细,我用石灰水将这些切碎后的纤维煮了一遍,再放在水池中用清水漂洗净上面的杂质。这是一道很长的工序,木青让人打水洗了四五天,我才基本满意——这时我明白为什么后世造纸要选在有活水的地方了:用山泉直接冲刷,比我这个打水冲方便多了。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步骤——制浆:将这些漂洗过的纤维(已经有点呈浆状了)放入石碓中,用石杵大力鼓捣,直到呈明显的浆状出现。这道工序也花了两三天功夫。
  最后一步到了:将这些纸浆倒入最后一个清水池,加入少量的井水,让纸浆成为悬浊液,看起来有点白中带黄。然后我用双手将筛网平端,放入悬浊液表层轻轻左右晃动,搅动表层的纸浆,直到到看见网上有一层薄薄的白“雾”,才慢将筛网慢慢提起来。等筛网里的水沥干以后,将有纸浆的一面放到桌上,拿开木框,慢慢地将网揭起来——一张纸出现在桌面上了。
  由于没有经验,我不敢去揭,等干透了以后,揭起来时扯掉了一个角——不过这毕竟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张纸啊!
  我饱醮毛笔,写下在纸上的第一行字:
  “大元五年,元齐造纸!”
  心里却很龌龊地在想:“以后擦屁股貌似可以不用树叶了耶!”
  第四十九章 探索南方
  在新的一年秋收之前,大元城里已经没有太多让我劳烦的事,把教育工作交给木青以后,造纸的工作也由他接手过去。
  有一件我筹谋很久,却一直没有时间去做的事情,现在到了不能再等的时候——我必须去验证一下我的位置,包括我究竟在不在地球!
  夏天最为农闲的时候,指导完一次教学工作,我叫上元昊,带上一个20人的骑兵小组,出大元南门向南进发。
  按那些长老们的说法,南方,越过丘陵地区,有大片的平原!
  我们都带上了兽皮帐篷和弓箭、火石、盐,却只带了一天的干粮,相信这一群人在哪里都不会饿肚子的。只有兽皮帐篷的重量让我有点不爽,尽管只有皮而没有骨——支架要到了地头砍树枝解决,但也有四十多斤重。
  向南奔驰了一天以后,估算应该有了上百公里,人困马乏,却见正前方是海岸!
  左边是茫茫的大海,右边才是一片平原,极右边还能看到丘陵区。
  难道方向错了?不会啊!我们一直是按太阳判断的方向在跑的啊!
  不管了!我们在海边宿营,准备第二天继续沿海岸向南。
  再向南的路显得异常顺利,如那些长老们描述的那样,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在这里我们都看到了比大元城外更多的梅花鹿、羚羊和水牛。
  临到中午时,一条河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条河走向是从北向南流入大海的,我们正往西南方向走,却没办法通过这条河的入海口,看样子有150米宽,尽管很清澈,中心处却看不到底。
  元昊往中心跑了两趟都无功而返,征求我的意见。
  “往上游走!”
  看这条河的规模不大,上游也不会太远吧。
  结果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快,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一处比较宽而浅的河床处,元昊在前面大叫起来:“看!”
  呵呵!
  河中间有一群动物,身体庞大,却是后世常在电视中看到的犀牛!但我印像里的犀牛都是光溜的啊,这群犀牛却是身上长着一层长毛,要不是嘴上的角是它的独家标志,我又要增加对所在时空的怀疑了。
  这群犀牛有30来只,在河中慢悠悠地踱过去,对我们在它身边奔驰而过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再往前看,正南方的大草原一望无际,丘陵地区在我们右边的地平线上只有一点迹象了。
  我高叫一声:“驾!”,21骑在草原上如风卷过,快意驰骋,惊得一群扭角羊从前方仓皇逃遁。
  左边十多公里外就是大海,海风贴着长草在草原上不断掀起如海面的波澜。草原上的狐、獾、野鸡等小型动物在马蹄边快速掠过,躲避马蹄的踩踏。
  再往前行,踏水又过了两条小河,天黑前到了一条实在过不去的较大的河边,我们才住脚。这时在河对面十来公里外,我们看见一座大山——应该是一片山脉拔地而起,在一片大草原上显得格外突兀。
  这是什么山?
  我所知道的是,在后世的苏、沪往北,的确是平地,像这么高的山是很少可能见到的,那这座山又是哪里来的?如果它真在苏沪北方,应该是很有名的才对!
  满怀疑惑,我们在河边露宿。
  我远远地看着这座山,它的东端伸入到海里,有几个小的山峰靠海,往西有一个陷下去的山脊,然后才是它的主峰,至少有600多米高的山峰比我在北边见过的任何山都要高,上百个大小山头围拱在主峰周围。
  天色渐暗,也没有办法看得仔细,只好明天再看了。
  这一带如果是长江中下游地区,这么高的山是不应该出现的,那么,我一定能在这座山上找到地理位置的一些有用的信息。信心开始涌上来,却不得不入睡了。
  天亮后我们沿河往上游走,直到近午才找到一处可以过河的地方,原来这条河是三条小河并入一起的,难怪要宽得多。
  过河以后,按捺不住想快点到达山下,20骑都跟在我后面加快了速度。眼看山已经在眼前,元昊却突然加速冲上来拉住我的马缰,使劲一带。
  我停下来一看,元昊持弓往前一指,远远可以看到一群原始人正持木矛往山上逃遁,从装备上看,还没有弓箭。他们跑上山一段后停下来伏在山石后,紧张地看着我们。
  我们纵马上前,让元昊上前问话。
  元昊下马走上前去:“我们是草原北方的大元族人,你们是哪个族的?”
  这一次不只我郁闷了,看来连元昊都没听他们的答复。但他们看元昊没骑马也没带武器,稍微放一一点心来,终于走出来和元昊搭话。
  这一次虽然没听懂,但我比元昊还要收获大——这里的口音越来越偏向于苏沪口音了,相对而言,大元族的口音还要偏北方语系一些。
  但两地口音差距离还是太大,说了很久,看来双方都没有搞懂对方的意图,我推开元昊,直接指了指嘴,再拍拍肚子——对方笑了起来,看来这是一个绝对通用的手势。
  这些原始人带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山洞,在一处接近平原的石壁上,洞外有一条小河,草地上有一些简单的茅屋,我特意去参观了一下,是在地面上挖了一个圆形的地坑,离地面大约有1米左右深,中间是一个烧火用的小地坑。大地坑面上是用3米多长的木棍搭起一个圆锥形,覆上了许多树枝和树叶,还用泥抹了一层。
  元昊看着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他看不起这个茅屋,我却觉得这个茅屋比莱夷族的兽皮棚强多了。
  他们的村长和长老们都在山洞内与我们见的面,元昊让几名战士在洞外看着马,其他人都跟我进去。
  没想到这一次沟通成功了,原来我带的战士中有一名是丘陵地区部族中比较靠南的,他们族的语音与这座山上的原始人有点相近,虽然不完全相同,却基本能沟通了。从长老们提供的情况来看,他们族的先祖们也是从我们那边的部族中迁过来的。
  当初他们部族外猛兽太多,族人不堪其苦,足不敢出洞。为了生存,人一代的族长听说南方草原上动物很多,而猛兽不如丘陵地区多,便勇敢率族人南迁。谁知大草原上也不是想像中那么好生存,狼群时刻在威胁他们的生命。
  族人南迁中一逃再逃,最后发现这座大山,才终于安定下来。巧的是他们那时才发现这座山上已经有了一个和他们有过同样经历的部族,在另一个山洞生存了许多代了。
  最后我问他们,山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石头……”
  后两个字连那个担任“翻译”工作的战士也没听明白。
  长老干脆带我们出洞,指向山上一个地方,这下我明白了——石头猴子!
  我到了花果山!?
  第五十章 云台苍梧
  不过此“花果山”非彼“花果山”,因为这里的石猴乃是一只“真正”的石猴,独立山巅,五官毕肖,身材肥硕,难道是齐天大圣肉身成圣的遗迹?
  长老见我兴趣盎然,便要带我们去观看,但天色已向晚,我还是放弃了,打算第二天再去看个究竟。晚上部落里招待我们的居然是鱼,一打听,原来这里的猎手们都有一手用木矛刺鱼的好功夫,河鱼也好,海鱼也好,只要在数米之内的浅水中,都逃不了一矛。猎手们的矛尖是用打磨锋利的鱼骨做的,穿透力比较强。
  但看得出,用鱼待客已经是部落里比较隆重的方式,因为其他的族人还是只能享用草原上的动物,只有我们这些来宾才享用鱼。
  我问了一下部落的其他情况,其实在这座山里的两个部落都不小,各有200多人,几代以来,相互通婚,都有所发展。生存条件比当初迁出来的时候,在草原上昼夜不安,那是要好得多了。
  长老还告诉我们一个情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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