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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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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继承的部分,将全数捐给可福慈善人机构。

泽多念到这里,停了下来。虽然我并不指望着得到什么意外的遗产,但是这遗嘱的内容,好像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也没有提及我的名字。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出于发问,突然发现对面的肖本娜小姐向前稍稍堑了下身子,好像对这遗嘱也有疑问似的。而就在这时,泽多抬头看了看大家,将手中的纸一分为二。原来,还有一页。

另,伦敦贝克街酒吧的经营权与所有权……

念到这里,肖本娜小姐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好像在她看来,这酒吧的继承权才是她最看重的。

为刘先生所有。以上,所有的遗嘱就是这样。下面我会把遗嘱信件交给继承人观阅,如果没有什么其它的疑问,就请几位在这几份档案上签字。

泽多走了几步,将文件递给肖本娜小姐。她几乎没看,真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草草地在文件上签了字,便站起身来将遗嘱交还给泽多,并对大家说:

我有些头痛,先回房间了,不好意思。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辛蒂!

听到桑普的叫唤,刚才那个送茶水的女佣从门外走了进来,想必她的名字就是辛蒂。

去,看看夫人有没有什么需要服侍的。

好。

说完,那个辛蒂便也出去了。这时桑普睁开眼睛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同时接过泽多递过去的文件,同样也是看都没看就在下面签了字。

我对这位看似严厉的老人颇有些惧怕,也没敢与之正视太久。便接过文件假装看了起来。谁知桑普竟然站了起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

慢慢看啊。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我只好抬起头,感概地点头说好。

另外,泽多你今天就住在客房里吧,最好不要乱走,等明天夫人无大碍了,再来决定你的事情。

房间里只留下了三个人,泽多将手里剩余的文件交给艾而菲签字。

为什么只有第一页?

听到艾而菲发问,我才注意到手里的遗书就只有第二页。

在我这里,你先看吧。

我正要把手里的第二页交给艾而菲,泽多马上过来接了过去,并说:

这一页与艾而菲先生无关,请两位各自看清楚自己的那份遗嘱,好尽快签字,我还要处理剩下的事情,而且我现在是嫌疑犯,没有太多时间。

听了这话,艾而菲也没有再说什么,认真地阅读起了遗嘱。我也看了看手里的第二页。厚厚的文件纸上印有“莱布德斯家专用”的浅字底,文字是手写的,用的是红色的墨水,我不了解这里的习俗,大概在英国,遗嘱都是用红色墨水写成的吧。总共就只有一行字,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了字,就表示同意了继承伦敦贝克街的酒吧。

几天来的提心吊胆与东奔西跑早已将我折磨得疲惫不堪,躺在这柔软如絮的床上,按理说,早就应该梦游仙境了。但我却辗转翻覆无法入眠,从我踏入这古堡到现在的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不合理事件实在是太多了。为什么要把伦敦贝克街的酒吧交给我?而肖本娜小姐又为什么那么在意这点。桑普老管家的奇怪笑容,艾而菲的前后判若两人。再有,琳恩小姐为什么要勾引我,她好像认识那只鸢尾花箱。还有最重要的,泽多到底是不是凶手,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大家都很敏感的时刻杀掉琳恩小姐呢,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又是谁杀的呢。从泽多关门时遇到我,一直到我推门进去,这期间最多也就两分钟的时间,议事厅连个柜子都没有,要藏人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一直藏在了桌子底下?不可能,就算是这样,短短的两分钟,要把一个人吊死在三四米高的天棚上,无论如何也是没法做到的。

这些看似离奇的问题令我头痛得要命,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既然想不明白,倒不如直接去问,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这个一路帮我到现在的泽多,不会是一个杀人凶手,就算是,他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恶意,不然他大可以什么都不做,任我自生自灭,反正我已经是个通缉犯了。

我推开门,想要去找泽多问个清楚。

石制的建筑,每到夜里大概就会这个样子吧,走廊里冷得要命,我从墙壁上的烛台上拔下一根蜡烛,希望可以借此暖和一下。我并不知道泽多到底在哪一个房间里,但我想他这会儿也应该没有心情睡觉吧。我放轻脚步,尽量不去发出可以让别人听到的声音,同时认真注意着每一个房门的下面是否有光线。虽然无法确定,泽多这会儿会不会开灯,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

刘先生,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将蜡烛丢到了地上,差点烧到自己的脚。回头看去,原来是桑普老管家,拿着一支长蜡烛,另一手依然象征性地拄着那只拐杖。

哦,我,我有点饿了,想去找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竟然让我如此的惧怕。可现在的感觉却和之前在议事厅里他拍我肩的感觉一样。

好,我也有点饿了,来吧,到我的屋子里来,我叫辛蒂去准备一些夜宵。

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不麻烦您了。

说完我便想溜走,可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用客气,泽多的屋子里有专人服侍,恐怕是不能和你一起进食了。

原来他早已料到我会半夜出来去找泽多。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跟着他走了。

桑普的屋子里,装潢的很古典,柜子,沙发,还有床之类的家具都是旧的,像是祖上传下来,使用了很多年的样子。壁炉里燃着柴火,不时间发出“噼,啪”的声音。我坐在一个小方桌旁边的欧式椅上,面前摆着一盘新烤出来饼干,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奶茶。坐在这暖和的屋子里,我却因分外紧张的缘故,身体不停地微颤着。桑普没有坐在我的对面,他正蹲在一个柜子前面摸索着,像是在找东西。

刘先生,你会下棋吗?

您是说象棋?只知道规则,并不精通。

呵呵,刘先生谦虚了。来,我们下一盘。

说着,只见他端着一个厚实的木质棋盘,上面还放着一盒棋子。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来吧。

棋盘放在我的眼前,我又一次感到面前这位老人真的很不简单。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刻,竟然拿还有心情与一个陌生人下棋。

老先生请用白子。

我用白子?那岂不是我老人家欺负你个年轻人。

中国人下棋讲究礼节,与长者对弈,做晚辈的,没有用白子的道理。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这下棋之前我想说说条件。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盘棋绝不简单。但是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外籍人,他会提出什么条件呢?

老先生请说,不过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

呵呵,刘先生有妻子吗?

没想到这老人家还有兴趣与我聊聊家常事。

有,已结婚一年,膝下尚无子嗣。

哎呀,新婚佳人啊,虽然我老头子认识刘先生尚短,但也十分敬佩你的学识和胆识。

我的学识和胆识,想必我逃狱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看来我很应该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先生过奖了。

这样,你看我这里有一条宝石项链,如果这盘棋你赢了,那么这个就算是送给刘先生妻子的新婚礼物。

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项链,虽然可以看出是黄金质的链子,但已经看不出一点光泽,下面坠着一个古典花边,中间镶着一块足有乒乓球大小的绿宝石。从整体的氧化程度来看,这条链子的历史应该用百年来计算了。

这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先别着急,这还不一定是你的,现在只是我的赌注。但是如果有幸让我老头子技高一筹的话,刘先生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相应的代价?这条项链就算不去考究它的历史价值,光看那罕见的绿宝石,已经是我一辈子的薪水也望尘莫及的了。

老先生,恕在下直言,您手中的这条链子,就算把我的性命卖了,也不及其万一。

刘先生对珠宝也有研究。

呵呵,就算是乞丐,也知道这么大的完整绿宝石,找遍全世界也难出其二。

没错,这条项链的价值,并不比这古堡便宜。但刘先生手上有一个我更加感兴趣的东西。

是吗?那就请您直说吧。

我手上会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东西,难道,他也认识那口鸢尾花箱?不可能,我刚刚进入古堡的时候,并没有被他看到。不过,既然他是总管家,那么手下就应该不只有一个“辛蒂”。

这样,如果刘先生赢了,那么这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就归你了,但如果侥幸让我赢了,就请刘先生将伦敦贝克街酒吧的经营权转到我的名下。

我怎么就没想到,看来不只是肖本娜小姐,就连他也对这酒吧很感兴趣。用这样一条项链来交换,虽然我还不能想到其中的原因,但这酒吧里一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是肯定的了。

桑普拣了一块饼干放在嘴里,又将两杯奶茶放在了手边的小园木凳上。

刘先生不是饿了吗,吃点饼干吧,辛蒂的手艺不错,值得一试。这茶么,有些凉了,夜里喝了恐怕会不舒服。等下我让辛蒂再去煮两杯。

好。

说实话,我倒是真的有些饿了,便也拿了一块。饼干还有些余温,米迭香的口味浓郁且飘逸,齿颊留香。这种手艺如果去酒店工作的话,每个月的薪水并不会比一个保险公司的部门经理少。情愿留在古堡里当女佣,想必是这里的工资也会很可观。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辛蒂是孤儿,从小就在古堡里长大。不只是她,这里所有的帮佣,都是慈善机构介绍过来的孩子。由上一代的人培养,等到她们过了三十五岁,再去培养下一代。莱布德斯家不会亏待每一个工作人员,生老病死无一照顾不周。

都说人老了就糊涂,但这桑普,年过古稀,却精明到让人害怕的程度。我只吃了一块饼干,就能猜到我心中所想。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我沉住气,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平稳。

老先生,说句实话,我并不是个贪财之人,无缘无故地得到这间酒馆也并非我所求。彼特先生既然把它交给我,虽不知原因,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他的理由。不管怎样,他如此信任我,我不能为了贪财,就拿酒馆作为赌注。

桑普没有说话,抿嘴皱眉看了我一会儿。我还在盘算刚才的话是否已经开罪了他,要如何收场的时候,终于听到他开口:

请问刘先生是怎么认识彼特的?

谈不上认识,我由于十分喜爱副尔摩斯,几天前一直在酒吧里用餐,客闲的时候我时常与他交谈。

是吗?都聊些什么?

不过就是一些关于小说的事情,他还给我讲了一些柯楠道尔的小事情。

桑普笑了笑,又拿了一块饼干对我说:

这样吧,刘先生,我们先下着,一边下你一边考虑,等到下完了,你再告诉我,要不要与我打赌。

这可不行,这样的话,岂不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

没错,我就是要给你一个天大的便宜占。

可,我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不平等待遇。

刘先生,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做到两全其美的。如果你不想在这儿与我对弈的话,那么我就只好带刘先生去监狱里去下了。

好狡猾的老人,表面上是给我占便宜,但其实整个事情的发展轮舵还是掌握在他的手里。眼下也只好与他下棋,不论输赢,我都选择不履行赌约,但愿他能准守承诺。

好吧,依然老先生这么有兴致,做晚辈的,就只有奉陪的份儿了。

年轻人,这世界永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远。来吧!

我并没有撒谎,对于国际象棋,我真的就只知道规则而已。不到五十步,我便已经捉襟见肘,大势已去。眼看桑普的兵子马上就要冲到我的底线。按照规则,他将会换成一枚皇后,之后,我的败局就已经板上钉钉了。

我挺直了腰,向后倾去靠在椅背上,已经放弃了棋局。谁知,桑普没有用兵,反倒拿起皇后,一直走到我的底线,随即换成了一枚兵。我没看明白他的意思,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老先生,您是不是走错了,这皇后怎么可以换兵呢?

年轻人,你知道怎么才能必胜吗?

还请老先生执教。

必胜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而要做到这点,就不能受规则的拘束。人生如棋,下棋时这样,做人更是如此。想必刘先生应该深有体会吧,不然,这会儿你就在伦敦的监狱里了。

老先生说话,针尖麦芒,却句句不失道理,晚辈佩服。可是我还有一事不解。

请说。

就算你要打破规矩,那为什么要用皇后换兵呢?

桑普放下手里的饼干,拍了拍手上的残渣。笑着说:

我老头子没上过什么学,但字还是认识的。这几十年啊,莱布德斯家人丁单薄,生意却相对稳定。我没什么爱好,每天把本职工作做好,剩下的大把时间便看看书,打发闲余。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却也不好再次发问,也只得听下去。

世界上的书比大漠的沙子还多,我只能拣其精华。对于贵国的书籍史记我甚为感兴趣,我记得中国有个朝代叫宋,宋代啊,有一个断案如神的官员姓包,没错吧?

没错,老先生竟然熟识中国历史,真令我意想不到,实感钦佩。

呵呵,我还记得这包姓官员断过一门奇案,说是两个皇妃争宠,却同日产子,其中一位为了使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便使人用一只猫换了对方的王子,我没记错吧?

老先生好记力,在中国,我们称这件千古名案为“狸猫换太子”。

对,为了某种利益,人可以做出狸猫换太子的事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不得已的时候,也需要用太子换狸猫。

太子换狸猫?闻所未闻。

怎么会没听过,眼前就是了,我不就是用这皇后欢乐一枚兵吗?

可老先生这么做却并无好处啊。

怎么没有?如果我狸猫换太子,想必刘先生的这局棋就要投子认输了吧。

大势已去,老先生棋技精湛,我自认没有办法力挽狂澜。

所以我要太子换狸猫,好让你看到一线生机,多陪我老头子下一会儿。

老先生好智谋,那我就继续奉陪。

棋局只能继续,而我用所剩无几的棋子,也实难再看到希望。眼看着我被杀的只剩下一个棋子的时候,桑普突然推倒了自己的皇帝,微笑着对我说:

我认输了!

认输?为什么?您已经赢了啊。

为什么不能认输,我愿意啊,别忘了,我老头子可不是个愿意守规矩的人啊。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整晚下来,桑普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已经对这个精明到深不见底的老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好了,我输了。这条宝石项链就送给刘先生的妻子了。

不不不,不是说好最后由我来决定吗?我选择放弃赌约。

刘先生,虽然我们认识不到一天,但是我相信彼特没有看错人。这条项链你拿回去,我让你考虑一天,明天晚上你再来回答我,到那个时候,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绝不再反对,好吗?

为什么要这样呢,非要送我一件这么名贵的东西。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桑普突然长呼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奶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马上放下了。

已经凉透了,刘先生也不要喝了,晚上喝太多的水对眼睛不好。我老头子支撑不住了,要睡一会儿,你请便吧。

说完便没再理我,坐在椅子上闭眼睡了。看来老先生是真的累了,现在他的脸上就只剩下安详了。几个小时的相处,我对眼前的这位老人真的是打心里深深的敬佩。我拿起宝石项链,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

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按照桑普的话,泽多的房间应该有人把守,我也不好去与其冲突。还是先回去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说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至于这宝石项链,不论怎样,明天晚上,还是要还给人家的。

回到屋子里,我没有开灯,想脱了衣服直接上床睡觉。谁知走了一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摔得生疼。我爬起来,点开了床头灯,才看清原来我被鸢尾花箱碍到了。算了,睡觉吧。

正要躺下,突然有一个想法从脑子里闪过。这宝石项链,难道真的是……

我迅速再次打开了灯,把宝石项链拿了出来,又提起了鸢尾花箱放在腿上,仔细比较起来。

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这宝石项链上的绿宝石,不论从形状,还是大小上来说,都无法镶嵌到鸢尾花图案上的凹洞里。

唯一的猜想线索被瞬间摸灭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处再次下手。也只好上床睡觉了。

一缕虽然温暖,却稍有刺眼的阳光从窗帘间的缝隙中挤进来。轻轻地敲打在我的脸上,感觉就像是被无形的天使亲吻着一般。我很不情愿地张开眼睛,一时间还无法适应屋内空气的冰冷。很舒服,很踏实的一觉,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但不得以的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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