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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变诡异的中国古代权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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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不留后患。把先帝委任的旧臣一律除去,另外任用陛下所信任的人。这样陛下就可以高枕无忧,纵情享受了。”
  秦二世听了赵高的一番话,认为很有道理,于是在秦宫里就开始了对旧大臣和宗室子弟的残杀惨剧。赵高趁机把对他不满的人一一剪除,安插了一大批自己的亲信。这样一来,朝廷大臣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议论朝事了。另外,秦始皇的二十多个子女也被秦二世和赵高诛杀,并没收其全部财产。
  赵高为了独揽大权,就劝谏秦二世说:“天子之所以尊贵,就在于天子的神圣。如果群臣见不到天子的面,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天子就具有神秘的威严和神圣的权威。今陛下年纪还轻,未必什么事情都懂,万一在大臣面前说错了话,就会降低陛下的权威和威严,大臣就会瞧不起陛下了。依臣之见,今后陛下最好不要上朝,朝中事情就由我替陛下批答处理就行了。这样一来,陛下既在群臣面前保持了神圣的威严和权威,又能尽情享有天下,一举两得,陛下何乐而不为呢?”昏聩的秦二世哪里知道这是赵高独揽大权的阴谋,还真的以为赵高是为自己着想。从此他就身居禁宫之中,尽情地享乐腐化,内外大事一律交给赵高决断,赵高基本上控制了秦王朝的统治大权。
  为了捞取更大的权力,赵高又把黑手伸向了李斯。他害怕李斯揭穿沙丘政变的内幕,同时他对丞相的职位早已垂涎三尺,只要李斯在,他就不可能晋升为丞相。因此他把李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去之而后快。赵高听说李斯对秦二世不见大臣不满,就愁眉苦脸地对李斯说:“现在关东盗贼纷起,可皇上却日夜玩乐,又大肆修建阿房宫,全然不以国事为重。我想谏止,但我地位低贱,不足以言国事。您身为丞相,却为何不进谏呢?”李斯说:“我何尝不想进谏,可皇上深居宫中,连面都见不着,怎么进谏呢?”赵高立即说:“这有什么难的,您若想进谏,我替您打听皇上什么时候有空,就通知您。”于是赵高就故意在秦二世玩得正高兴的时候,派人告诉李斯,皇上现在正有空闲。李斯不知这是赵高的圈套,每次进宫奏事,都碰上秦二世玩得如痴如醉、十分开心的时候,所以秦二世对李斯来奏事非常恼火,对李斯讨厌死了。这时赵高就趁机进谗言:“当时沙丘密谋,丞相曾参与其中。现在陛下当了皇帝,而他的权位却没有增加,他大概是想割地封王吧。另外,听说李斯的大儿子李由任三川郡守,造反的陈涉就是丞相故里的人,所以盗贼经过三川郡,李由不肯出击。听说李斯和陈涉还有书信往来呢。现在天下的人都说,丞相的权势和声威比天子还高,陛下可不得不防啊!”在赵高的撺掇下,秦二世不问青红皂白,就下令把李斯逮捕下狱,交给赵高处理。结果李斯被处死刑,其宗族也被全部诛灭。
  李斯死后,赵高升任为丞相,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秦王朝的大权完全控制在他的手里了。为了进一步试探皇帝对他的信任程度和朝中大臣对他的态度,他在秦宫内上演了一出“指鹿为马”的丑剧。一天,当群臣向秦二世朝贺时,赵高特地牵来一头鹿献给秦二世,他指着鹿对秦二世说:“特献一匹马给陛下。”秦二世一看笑了,说:“丞相居然说起笑话来了。这明明是鹿,哪里是马。”但赵高却一本正经地坚持说是马。秦二世就问左右和朝廷大臣究竟是鹿还是马。那些趋附赵高的人赶忙说:“是马,是马。”有的人闭口不言,只有极少数人敢于说真话。事后,凡是说是马的人都加官晋爵,那几个敢于说真话的人都被赵高找借口杀害了。从此,宫内宫外的大小臣僚无不畏惮赵高,再也没有人敢讲真话了。
  秦二世见大多数大臣都把鹿说成是马,感到无比惊讶,以为是自己的神经错乱了,便召太卜来占卜,太卜按照赵高的旨意,胡说什么这是陛下祭祀上天、供奉祖宗心不诚,斋戒不够,才出现了指马为鹿的错乱现象。秦二世信以为真,便听从赵高的安排,住进了上林苑。从此,秦二世远离皇宫,成了一个傀儡,赵高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直接夺取皇位了。这时,农民起义的烈火已经烧遍全国,秦王朝已危在旦夕。赵高一面与起义军讲和,以求割关中之地自立为王,一面对秦二世采取断然措施,企图杀帝篡位。赵高派女婿阎乐率兵冲进秦二世住的望夷宫,用剑指着秦二世说:“你是一个无道的昏君,滥杀无辜,现在天下的人都起来反对你,你自己看咋办吧。”秦二世这时才看清了赵高的真实面目,他吓得目瞪口呆,浑身哆嗦,问道:“我可以见一见丞相吗?”阎乐断然拒绝了。秦二世又请求愿当一个王,阎乐不准。秦二世哭着哀求给他一个万户侯当,阎乐也不准。秦二世彻底绝望了,说:“我带着妻子去当老百姓,总可以吧?”阎乐严厉地说:“我是奉丞相之命来处死你的。”走投无路的秦二世只得拔剑自杀了。
  谋害了秦二世后,赵高欣喜异常,他拿过皇帝的玉玺佩在自己的身上,大步走上殿去,准备坐上皇帝的龙椅,登基当皇帝,但刚一坐上龙椅,就感到天旋地转,整个大殿好像要倒塌似的,坐了几次都是这样。赵高没有办法,只好立秦二世的侄子子婴为王。子婴深知赵高的为人,他对赵高早已恨之入骨。他当了秦王以后,就密谋剪除赵高。最后一举诛杀了赵高三族,并暴尸咸阳示众。
  子婴仅仅当了四十多天的秦王,刘邦率领的起义军就攻入咸阳,子婴向刘邦投降,秦王朝灭亡了。
  在中国历史上,每当一个王朝经历了它的极盛时期而走向衰退时,大都会出现权力和权位分离的局面。东汉后期的外戚与宦官专权,唐朝后期的宦官擅政,明朝的阉宦之祸,在位的皇帝大都受制于权臣。东汉外戚梁冀擅政,9岁的质帝指着他说了一句:“此跋扈将军也!”便被梁冀毒死了。东汉末年,凉州军阀董卓率军进入洛阳,废掉刘辩,另立刘协为帝,由他控制起来。不久,袁绍组成讨伐董卓的联军,董卓自料抵敌不过,便纵火焚烧了洛阳,裹挟起刘协逃回到关中。可怜这位皇帝在董卓手下,连奴仆都不如。唐朝的宦官专权在历史上是很有名的。宦官李辅国就曾这样对代宗说:“大家(指皇帝)只管在宫里待着,外面的事情由我来处置。”李辅国之后,又有程元振、鱼朝恩等宦官执政。鱼朝恩更是骄横无所顾忌,大小事务必须按他的意志办理,如果他的意见被大臣或皇帝否决,他就会大发雷霆之怒,说:“天下事有不由我者耶!”清代史学家赵翼指出:“东汉及前明宦官之祸烈矣!然犹窃主权以肆虐天下,至唐,则宦官之权反在人主之上。立君,弑君,废君,有同儿戏,实古来未有之变也。推原祸始,总由于使之掌禁兵,管枢密,所谓倒持太阿,而授之以柄。及其势已成,虽有英君察相,亦无如之何也。”《廿二史札记》卷二○《唐代宦官之祸》。
  五 登龙之术中国传统社会是一个官本位、等级森严的社会。《左传》上说:“天有十日,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皂,皂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森严的等级制度不仅加深了等级之间的冷漠,扩大了权力的距离,而且更导致了群僚之间波谲云诡的宦海风波。这是中国传统官场特有的现象。
  读书做官,步入仕途,身居高官显爵,以获取功名,这是中国传统社会人生价值的重要取向,所以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十年寒窗,苦读儒经,以求荣达,乃是士人最基本的选择。有的人从幼童入庠,皓首穷经,仍是一介布衣,也无怨无悔。一朝登第,便如跃龙门,身价百倍;一旦落第,就连亲属也会鄙弃。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下,读书求仕进,是一般士人的最佳选择,父劝其子,兄劝其弟,妻劝其夫。宋真宗写有一首《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房不用架高梁,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
  出门莫恨无随人,书中车马多如簇。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绘图解人颐》卷一。)把读书的好处说得十分精彩动人。但是仕途路窄,能考中进士的人毕竟只是极少数,绝大多数士子都是名落孙山。因此在封建社会里,要想获得功名,除了“读书破万卷”,还需要通过“十年寒窗”以外的各种努力。就连李白这样著名的诗人,自称“不曲己,不干人”,一身傲骨,但其早年为求功名,还是给当时的荆州刺史韩朝宗写了一封求职的自荐信。信中写道:“今天下以君侯为文章之司命,人物之权衡,一经品题,便作佳士,而君侯何惜阶前盈尺之地,不使白扬眉吐气,激扬青云也?”
  我国封建社会的官吏选拔制度,汉代主要是乡举里选,魏晋南北朝为九品中正制,唐代以后盛行科举制。汉代的乡举里选,主要是由地方官保举本地的士人到中央,经考察后授予一定的官职,选举的科目有贤良方正、孝廉、辟除等。其中孝廉是最重要的选举制度。被推选为孝廉的人必须符合下列条件:“一曰德行高妙,志洁清白;二曰学通行修,经通博士;三曰明达法令,足以决疑,能案章覆问,文中御史;四曰刚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以决,才任三辅令。”(《后汉书·百官志一》注。)符合这些标准的人就称为秀才或茂才。当时的士子为了通过孝廉这一途径进入仕途,矫伪饰行,沽名钓誉,请托权贵,以获取孝廉的美名。有一个叫许武的人,被推举为孝廉。他考虑到两个弟弟还未显名,为了使他们出名,同他们商议后,便召来全宗族的人,把家产分为三份,他自己的那一份皆是肥田广宅,两个弟弟所得家产既少又差。但两个弟弟一点都不与兄长争执,宗族和乡里的人都称赞两个弟弟的谦让而责备兄长的贪鄙,结果两个弟弟被推举为孝廉。事后,许武又召集宗族的人,向他们说明真相,并说,我现在的产业比分家时增加了三倍,现将所有的财产全部分与两个弟弟。于是许武的名声大振,后被调至中央任长乐少府。陈蕃任安乐太守时,郡内有一个名叫赵宣的人,父亲去世,他把父亲埋葬以后,自己住在墓道中,服丧二十多年,名声震动州郡。地方官把他推荐给陈蕃。陈蕃与他相见,问及妻子儿女,结果他的五个儿子都是在服丧期间出生的。陈蕃大怒,遂致其罪。东汉的学者王符揭露当时选举的弊端时指出:“群僚举士者,或以顽鲁应茂才,以黠逆应至孝,以贪饕应廉吏,以狡猾应方正……名实不相符,求贡不相称,富者乘其财力,贵者阻其势要,以钱多为贤,以刚强为上。”《潜夫论·考绩》。当时社会上流行着一首民谣:“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葛洪:《抱朴子·外篇·审举》。可见当时选举制度的腐朽和虚伪。
  魏晋时期的九品中正制完全是门阀士族垄断政权的工具。选举权操纵在地方豪强之手,“爱恶随心,荣辱在手,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公无考校之实,私无告诉之意”《晋书·刘毅传》……由于这种选举制度严重地阻碍了广大民众进入政权的道路,所以在隋以后,随着门阀士族制度的崩溃,九品中正制也随之被废除,而代之以科举制。
  科举制虽然兴起于隋朝,但其兴盛时期乃在唐朝。科举制为唐朝的官僚机构输送了许多各方面的人才,较之乡举里选和九品中正制,具有很大的优越性。但是,在唐代的科举考试中,由于没有采取“糊名”制度,也为一些考生走后门、行贿打开了方便之门,因而出现了“未引试之前,其去取高下,固已定于胸中矣”《容斋四笔》卷五《韩文公荐士》……也就是说,每科的取士,往往在正式考试之前,连录取的名次都预定好了,而考试本身有时只是徒具形式而已。《玉泉子》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苏州人翁彦枢赴长安参加科举考试。当时他有一位同乡僧人经常出入于礼部侍郎裴坦门下,裴侍郎因其年老,对他很是优待,任他在府中自由来往。这一年,裴坦主持进士考试,他的两个儿子裴勋、裴质整天私自在家中商量应该录取谁。由于僧人经常出入,来后总是手持佛珠,闭目诵经,不问世事,两人也不戒备。因此僧人对他们商量的结果很清楚。有一天,翁彦枢来拜访僧人,僧人问他希望考中第几名,翁彦枢只道是僧人和自己开玩笑,就漫不经心地说,考中第八名就够了。随后僧人就来到裴侍郎家,裴勋、裴质正在那里商量录取进士的事。僧人故作生气的样子,指责他们说:是裴侍郎主持考试呢,还是你们二人主持考试?现在全由你们二人决定录取,裴侍郎难道是木偶人吗?再说你们准备录取的,都是权豪人家的子弟,没有一个平民士子,这怎么行呢!僧人说着,就把他们二人平时私下商量的录取名单一一说出。二人大惊,想用金钱堵住僧人的嘴。僧人说:我老了,要金钱干什么?只是我的同乡翁彦枢,这次一定要进士及第。二人想把翁彦枢列入丙科,僧人说非第八名不可。二人不得已,只好答应了。这年,翁彦枢果然中了第八名进士。
  为了获得主考官的重视,唐代的举子往往在考试前一年的秋天,把自己最得意的诗文加以编辑,写成卷轴,带到京师,呈送给当时在政治上和社会上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请求他们向主考官推荐。这在当时称为“行卷”。唐朝的行卷之风非常盛行。据记载,王维20岁时赴长安参加进士考试,为了考中状元,他拿着自己的行卷投在唐玄宗的弟弟岐王的门下。哪知另一个文人张九皋先他之前已投在太平公主的门下,太平公主比岐王的权势大,她已经答应了张九皋的请求,把状元的名位给他。于是岐王给王维出了一个主意。在一次公主举行的宴会上,岐王叫王维装扮成伶人,在太平公主席前弹奏琵琶,公主听了,赞叹不已。又见王维年轻英俊、风流倜傥、风姿潇洒,心中非常喜欢这个年轻人。岐王趁机把王维推荐给公主,说:“此生非只通音律,至于问学,无出左右。”公主问王维:“子有所为文乎?”王维即献上怀中的诗卷,公主览诵未毕,就大惊道:“这些诗作都是我平素所喜爱的,以为是古人佳作,竟然都出于你之手!”于是急忙命王维换衣,待以上宾之礼。岐王便说王维希望此次科举考试能中状元,请公主多加关照。公主不假思索就答应了,立即派人把主考官召至府上,告诉他必须以第一名录取王维。王维果然中了第一名进士。
  著名诗人白居易也投递过行卷。白居易在考试前曾拿着自己的诗文去求见著名诗人、著作郎顾况。顾况拿起白居易的行卷,看了看封面上的“白居易”三个字,就开玩笑地说:“长安米贵,‘居’亦弗‘易’。”他翻开行卷,卷首是一首《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这首诗描写了古原上小草旺盛的生命力,以表现作者生气蓬勃、不畏艰难、勇于进取的决心。对仗浑然天成,语言质朴无华,诗句清新优美。顾况十分欣赏,不禁脱口称赞:“道得个语,‘居’亦‘易’。”顾况便为白居易广为宣传,白居易很快就名满京城。白居易对此深有感触,他在一首诗中感叹道:袖里新诗十余首,吟看句句是琼琚。
  如何持此将干谒,不及公卿一字书。
  由于行卷的作用很大,所以当时就有不少的举子偷窃抄袭别人的好诗文,冒充为自己的作品,以沽名钓誉,甚至市面上有人将往届举子们的诗文汇编成行卷出售。当时就有靠偷了别人的行卷,居然进士及第的。《唐诗纪事》中记载道,杨衡在隐居时,有人偷了他的诗文去应试而登第。杨衡知道后非常气愤,第二年他也去应试。及第后,他见到了这个人,便气愤地问他:“‘一一鹤声飞上天’在否?”这人回答说:“此句知兄最惜,不敢偷。”杨衡见他如此说,倒把自己逗笑了,说:“犹可恕也。”
  除了行卷,也有人采取别的方法以引起人们对自己的注意。初唐诗人陈子昂从家乡梓州来到京师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他既无名气,也没有当朝权贵为后台。为了一举成名,他自编自导了一出轰动长安的喜剧。一天,在长安应试举子比较集中的地方,有一个人抱着一把琴卖,这人居然开出一百万钱的天价,一下子引得许多人围观。陈子昂挤进人群,拿起琴来看了看,说:“你这把琴我买了,你等着,我去拿钱来。”众人一听,惊得目瞪口呆,都等在那里看热闹。不一会儿,陈子昂用车拉着百万钱来,买下了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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