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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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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十日,唐王李渊即皇帝位于太极殿,下诏大赦天下,改隋义宁二年为唐武德元年。无论官人、百姓,一概赐爵一级。过去一年义师所到之处,免征税收三年。停用“郡”的称号,改称为“州”,“太守”改成称“剌史”。按五运推演,本朝天运为土德,因此以黄色为最尊贵。
  随后,大唐皇帝李渊任命李世民为尚书令,裴寂为尚书右仆射尚书令为尚书省长官,尚书左右仆射乃尚书令的副职,为尚书省实际负责政务者,掌统理六官、纲纪庶务,地位与中书、门下两省正职等,而实权尤重。唐初,尚书左仆射实为第一宰相,尚书右仆射实为第二宰相。纳言为门下省长官(又称侍中),内史令为中书省长官(又称中书令)。,刘文静为纳言,萧蠫、窦威同为内史令,屈突通为兵部尚书。数日后,又立李建成为唐太子,封李世民为秦王,李元吉为齐王,另封十几位宗亲为王。其余文武百官各有封赏。
  当先帝杨广遇难的噩耗传到东都,越王杨侗哭得昏厥过去,将军王世充也哭得几次以头撞地,满面是血。多少日,东都到处都是泪水。五月二十四日,东都留守官员奉越王杨侗即皇帝位,大赦天下,改本年为皇泰元年。追谥先帝杨广为“明皇帝”,庙号世祖,以段达为纳言、陈国公,王世充为纳言、郑国公,元文都为内史令、鲁国公,皇甫无逸为兵部尚书、杞国公,又以卢楚为内史令,郭文懿为内史侍郎,赵长文为黄门侍郎,共掌朝政,时人号“七贵”。皇泰主杨侗眉目如画,风姿端庄,为人温厚仁爱,东都的人们都说他有帝皇之风。
  六月,宇文化及率领叛军走在通往东郡的大路上,数万铁骑卷起漫天的烟尘,铁骑之后却是几千辆吱吱呀呀的牛车,载着货物和红红绿绿的宫女在土路上颠簸,后面押阵的是庞大的步兵队伍。
  现在宇文化及像皇帝一样占有着六宫的美女,对他的奉养奢华得同暴君杨广一样。每到宿营地,他在军门中向南坐着,如果有人向他汇报事情,他就沉默着,不说一句。回到住处的帐篷,他才把奏事的人交上来的文状打开,与唐奉义、牛方裕、薛世良、张恺等人一道商议,商定解决的方案,令文书记下作为指令发出去。
  从江都出发时,叛军步兵走的是水路,骑兵沿江而上。到了彭城,水路不通,步兵上岸,又抢夺了百姓的牛车二千辆,用来装载宫人和珍宝。其余的戈甲器械,都交由军士们背上,路走得越久越让人感到沉重,军士们开始埋怨新的执事者。
  司马德戡凭借杀帝之功获得了礼部尚书的职位,仍感到不满足,密谋着发动新的政变,取宇文化及而代之。事先他派人前去和盗贼孟海公接头,想引对方为外援。只等孟海公的军队一到,他就立即动手解决宇文化及。消息走露后,宇文化及派了三弟宇文士及假装游猎路过司马德戡的军中,司马德戡还不知道事情业已败露,便出营迎接,结果被抓了起来,用绳索扼死,同党十几人随后都遭到处决。孟海公来后,见到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情景,这支军队的强悍令他十分害怕,他眨眼间换了另一副面孔,拿出了很多牛酒犒劳叛军,叛军当仁不让地享用了。
  叛军继续向前行进,在巩洛一带被李密的守军据险挡住了去路。宇文化及无法从这里向西走,只好率军折向东郡,东郡通守王轨率领整座城随后向叛军投降。
  东郡的粮食肯定是经不起这支庞大军队消耗的,但是离这里数百里之外的黎阳仓粮食却是多得很。于是宇文化及将叛军的辎重留在滑台,任命王轨为刑部尚书,负责看守它们,字文化及亲自带兵北趋黎阳。
  瓦岗军在黎阳的守将是徐世,为了躲避叛军咄咄逼人的锋芒,他主动放弃了黎阳城,将兵力全部集中起来保卫仓城。宇文化及迅速进占黎阳城,然后分兵包围了仓城。徐世一边加强防守,一边飞章向李密告急。
  正在东都前线的李密接到消息,急忙率精锐步骑二万前来救援,他没有直接到黎阳向徐世靠近,而是停在滑台的西部清淇,在那里营造壁垒,与徐世举烽火相互呼应,他令队伍在军营前挖上三道很深的壕沟,将壁垒夯得又高又结实,就是不与宇文化及的叛军进行野战。宇文化及每次进攻仓城,李密都率军攻击他的后背。
  宇文化及大怒,写下战书要与李密正面交战。李密与宇文化及隔着卫水对话。“你们宇文家人本是匈奴贵人的家奴,姓‘破野头’,”李密数落道,“你们父兄子弟,都深受隋朝的恩典,世代富贵,满朝找不到第二家。主上大德有亏,你们不能牺牲生命匡正,反而发起叛乱谋杀君王,还想篡夺皇位,真是天地不容,还想朝哪儿跑!如果赶快过来归附于我,还可以保全你的后代子孙。”
  宇文化及被骂得张口结舌,低着头瞅着地面很久,又猛地抬起头来。“我要和你说的是战场厮杀的事,少跟我来这套书本上的话!”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凶狠地大吼道。
  李密对身边人说道:“宇文化及蠢笨到这种地步,还异想天开要做帝王,我折根木棍就可以驱赶他!”
  双方隔河对峙,谁也不愿主动渡河进攻,到了傍晚,各自引兵归营。
  宇文化及一面向西设立营栅阻击李密的骚扰,一面造了许多攻城器械,向仓城逼近。徐世在城外挖掘壕沟,将宇文化及的军队和攻城器械阻在壕沟前,城上又拼命射箭,用发石机抛下大石头,将叛军击退,使得他们根本无法接近城下。徐世又从壕沟底下挖了一条地道,乘黑派出敢死队对叛军发动突袭,叛军在夜幕中不知来了多少敌人,吓得几乎丧失了斗志,第一线的队伍全部溃了营,辛苦多时营造的攻城器械全被瓦岗军烧掉了。两军形成胶着状态。
  东都方面听说宇文化及率十几万叛军西来,上下震恐,生怕叛军攻击黎阳仓城不下,改走洛阳一线,甚至干脆围攻洛阳,洛阳实在脆弱,经不起两线夹击了。有一位小官名叫盖琮的上书皇泰主杨侗说,可以派人游说李密,和他联手抗拒宇文化及。执掌实权的大臣元文都赞成他的意见。“现在大仇不能雪,兵力又不足,”元文都对卢楚等说,“不如赦免李密的罪行,让他一心一意地攻打宇文化及,两贼相斗,我们坐等双方累垮。等宇文化及被打败,李密的军队也精疲力尽了;再说他的将士贪图我们的厚赏,就容易被离间了,说不定到时候连李密都可以逮住。”卢楚等认为这个分析在理,于是说服皇泰主杨侗便任命盖琮为通直散骑常侍,令他带着诏书前往游说李密。
  这时李密正在为陷入两线作战境地而苦恼,西边与东都相持了很久,东边又与宇文化及进行着残酷的战斗,令他常常担心东都的军队对他的后背和老巢发起突然袭击。见了杨侗的特使盖琮,他非常高兴,同样抱着离间东都内部的想法,答应和东都联手,于是上表请求归降,并愿担当讨灭宇文化及的使命。皇泰主大喜,正式下诏任命李密为大隋太尉、尚书令、东南道大行台行军元帅、魏国公,命令他扫平宇文化及,然后入朝辅政。另封徐世为右武候大将军。同时还下诏称赞李密的忠勇表现,强调说:“将来的用兵机略,一律接受魏公的指挥。”
  元文都等人对于双方的和解大感满意,他们以为危险已经消除了。李密历来不杀降的记录,给了他们很大的安全感。至少从今往后,他们可以不再担心掉脑袋了,李密的军力是多么强大啊,无论将来形势再怎么演变,都少不了自己的一份儿,可不是么!于是东都的文武官员在皇宫东门摆下酒宴,欢庆和解的达成,连将军段达都带着众人端着酒杯,跳起了舞蹈。
  但是在欢乐之中,有一只鹰阴鸷地盯着众人,他就是身穿战袍的王世充将军。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就像被人用刀剑砍了几记后的脸色。“朝廷的官爵,居然送给贼人,”他用不屑的眼光看着元文都等人狂欢的场面,低沉而恶声恶气地对起居侍郎崔长文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心里在冷笑:你们也不问一问我王某的想法,未免高兴得早了些!
  段达喝了一大口烈酒,举臂一伸一缩旋转了一圈,目光无意中与那只鹰寒冷的眼神相接,顿时打了个冷噤,像抽了骨头似的,舞蹈的动作慢慢疡了下来。
  元文都等人也觉察到王世充近来的怪异表现,他们怀疑王世充可能暗中勾结宇文化及,将东都城献给叛军,于是暗中加强戒备。双方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然而却在外表上加以掩饰,互相作出很亲善的样子。
  秋七月,皇泰主杨侗派人前往李密的军营,册封李密为太尉,李密向北跪拜,恭敬接下了诏书。既然西边已经没有了忧患,他就将东都北郊的瓦岗军精锐部队全部调到东线,在童山设立了新的军营,与清淇、黎阳仓城互为犄角,对叛军作三面围攻状,他运筹着,要给宇文化及以致命的打击。
  李密侦知宇文化及的军粮快吃完了,就假意和他讲和;宇文化及大喜,让队伍放开吃米饭,也不加以节制,希望能用牛车上的珍宝换取李密的粮食。正好李密手下有人违背军规犯了罪,逃亡到宇文化及的军营,把真实情况讲了,宇文化及非常愤怒:既然粮食快吃完了,就和李密决一死战吧!
  于是宇文化及率军渡过永济渠,天还没亮,便向李密设在童山的军营发动了突然袭击。
  “魏公!魏公!”李密在睡梦中被程咬金叫醒,“敌人偷袭我们啦!”
  李密火速穿好衣服,程咬金帮他飞快披好盔甲,这时,只听见无数辟辟啪啪的脚步密得像洪水从军帐外漫过,伴随着杂乱而恐慌的叫喊。
  李密钻出军帐,“锵”的一声,抽出宝剑,一道光华划入朦胧的晨光中,侍卫已经把战马牵到了门口。“你赶快把左右营的内军抓住,抓住多少是多少,”他翻身上马,冲程咬金喊道,“立即赶上来反击!”
  “是!”程咬金的声音从几丈之外传来。
  李密带着蔡建德和五六名侍卫向前方驰去,一路上溃兵继续像流水一样从身旁漫过,前面是第五道营栅,也是军营最后一道防线。李密刚赶来到这里,又退下来一群溃兵,他们边跑边喊:“骑兵来啦,骑兵来啦!”
  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伴着“啊——啊——”的尖啸,是叛军的精锐骁果营攻上来了!必须挡住他们的势头,否则整个军营转眼就要崩溃!
  李密纵马跨过栅栏,“我是魏公!”他举剑高呼,“跟我冲啊,把骑兵打回去!”
  这时,一股溃兵拥挤着奔过来,有十几人被挤倒在李密的马蹄下,李密的座骑一个失蹄,竟把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身后的蔡建德飞速跳下马,把他从人群中拉出。
  李密大怒,挥剑砍倒了一名溃兵,“不准跑,给我回去!”他怒吼道,又挥剑砍向第二个,蔡建德率领五六名侍卫跟着向溃兵边吼边砍,“砍死你,快回去!”吓得溃兵朝后直退,逃跑的河水渐渐停歇。
  李密看见一位大个儿倒拖着一面战旗楞在当场不知所措,便上前一把将战旗夺了过来,朝上一举,“我是魏公!”他大喝道,“大家跟我攻上去,把敌人骑兵拦住,每人找一根长枪,二十人一组,专蹩马腿,把骑兵蹩倒!”他回身向栅栏处一望,士卒们正从栅栏上翻过来向这里聚集。“我再说一遍,每人找根长枪,二十人一组,专蹩马腿,把敌人的马蹩倒——大家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在场的几百人大吼道。
  “好!跟我走!”李密高举战旗,拨开众人向前奔跑。“大家跟我喊——找长枪,蹩马腿!”
  “找长枪,蹩马腿!”几百人高喊着,忽拉拉地跟着李密向前冲去。
  越来越多的溃兵加入了反击的队伍。
  骁果铁骑冲过来了,远远可见那些像星光一样闪亮的战刀。在李密的率领下,大家齐声高喊着“蹩马腿哟——”,把旗帜、长枪、长稍和栅栏杆朝飞驰而来的铁骑前蹄绊过去,铁骑来不及躲避,“哗啦”倒下了一片。
  “蹩马腿哟——”瓦岗军愤怒而欢快地叫喊道,一片一片的骁果铁骑倒下了,未被绊倒的骑兵也被冲散,在空地、帐篷和障碍物之间与瓦岗军的步骑展开了厮杀。
  “冲啊,把敌人赶回去!”李密一手举着战旗,一手斜刺着宝剑喊道,溃兵几乎全部转身跟着他向敌军冲去。骁果铁骑密集的冲锋队形全部被打散了,只好朝回退却。
  突然,一阵凶狠的叫骂声逼近过来,却是叛军的步兵敢死队上来了。李密身边的瓦岗军人数只有一两千,被几千名敢死队逼得步步后退,一路退到刚刚出发时的栅栏处。
  “就退到这里!”李密大喝道,“援军马上就来!顶住它!”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瓦岗军欢呼起来:“内军上来,杀啊!”
  一匹匹战马从头顶的栅栏上飞过,杀向叛军敢死队的军阵中。敢死队鬼哭狼嚎,转身没命地逃跑。
  李密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时天已大亮,他浑身像浸了水似地湿透了。
  当数千名骑兵冲过后,又有上万名步兵紧跟着杀了上来,为首的是裴仁基。他见了李密,高兴地喊道:“原来是魏公把敌人挡住了!”
  李密把手中的战旗一掷。“快,跟上骑兵,把敌人一直赶出军营!”李密命令道。
  “好啊,”裴仁基伸手一举刚刚接过的战旗,“您等着好消息吧!”
  当裴仁基率领步兵配合内军骑兵把敌人赶出第一道栅栏,数万名叛军步骑又黑压压地盖了过来。
  这时,李密和王伯当带着上万步兵上前增援,瓦岗军一齐出营冲杀,叛军败退了下去。
  三张满是鲜血的脸向李密迎来,却是内军骠骑秦琼、高猛、程咬金。裴仁基从他们中间钻出,把手中的军旗朝地下一插。“魏公,您这是从哪儿找来的旗帜?”他用手一指。
  李密一看,却是一面二百人队旗!
  众人哈哈大笑。
  瓦岗军十几万大军的营寨竟差点被叛军攻破,可见叛军已是倾巢出动了。李密判断,宇文化及在吃过早餐后定会发起新的进攻,于是他令裴仁基回到军营后面火速将单雄信、孟让、罗士信等将领以及被打散的溃兵找回,组编为战斗队形,分批开上前沿。王伯当则负责加紧整修栅栏,准备迎接敌人新的攻击。秦琼和程咬金则负责将内军骑兵收缩到第二道栅栏右侧,等步兵在防守中消耗了敌人的攻击力后,再发动大规模的反击。高猛则被李密指令带上一百名精骑飞速赶往清淇,将驻扎在那里的由郝孝德指挥的二万精锐步骑召来增援,插进敌人的后背。
  “你的任务最重,”李密对拿着他的手令的高猛吩咐道,“记住,敌人肯定会派骑兵追赶你们的,要想办法甩掉他们!”
  高猛装好手令,翻身上马,带着秦琼挑好的一百名精骑向北驰去。
  行不到二三里,便遇到正在吃早餐的大队叛军步兵,高猛一抽玄铁剑,“冲过去!”百名精骑排成密集队形,用战刀在步兵群中砍出一条血的通道,杀出敌阵后,又继续向前飞驰。
  忽然,一位军士拍马赶上高猛。“高骠骑,敌人的骑兵追上来啦!”他边喊边用手向后指。高猛扭头一看,上千敌骑吆喝着,紧紧追在他们的身后,距离越来越近。
  “你们负责拦截,掩护我走,完事后绕一圈儿回军营!”说完,高猛一夹马腹,驰离众人。
  身后传来兵器撞击的铿锵声响,高猛也不回头,只是连加三鞭,继续飞驰。
  弟兄们危险啦!但顾不上了,召来援兵就是一切!
  跑着跑着,忽然发觉身后有尖锐的呼啸破空而至,是飞箭!高猛一低头,伏在马鞍上,侧首一看,又有三五十骑快马追了上来。飞箭打着呼哨从耳边纷纷飞过,落在快速变幻的地面上。
  高猛略一思索,调转马头向东驰去。他一气急驰了十几里,翻过了一座小丘。
  十几骑追兵跑在最前面,他们刚刚驰下小丘,就看见高猛突然调转马头,大吼着冲杀了过来,玄铁剑在半空中飞舞,旋,旋,旋掉了一个脑袋,两个脑袋,三个脑袋!两位敌骑拨马便逃,玄铁剑一个飘忽,掠过两匹马的臀部,划出几串鲜血,两匹马受惊似地一蹦,把主人掀下马背,继续一蹶一跳地乱奔,两名骑兵则在地下连爬带跑。
  两把战刀同时向高猛当头砍来,高猛向左一闪身,玄铁剑猛力架向右边的一把战刀,“呛”的一声重响,高猛顿时感到虎口一麻,那敌骑的战刀却把持不住,脱手飞出。高猛见了,握剑的右手顺势斜砸,玄铁剑重重地斫在敌骑的大腿上;随即又锲入空挡,一招金鹏展翅,剑尖削过另一位敌骑持刀的胳膊,那胳膊居然仍握着战刀,喷着血光,飞向几丈之外。“噗”的一声,前一位敌骑栽倒在地,马蹬上赫然残留着一条喷血的断腿!
  一名敌骑已逃回小丘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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