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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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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区,由不得汪先生去卖。南京统治下的地区,是日本人的占领区,并无寸土是汪先生断送的,相反只有从敌人手中夺回权利,还有什么国可卖?汪先生创导和平运动,赤手收回沦陷区,如今完壁归还国家,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法庭最后判处陈璧君无期徒刑,陈璧君接到判决书时却说:“本人有受死的勇气,而无坐牢的耐性,所以希望法庭改判死刑。”
  林语堂好刻薄,他曾说:“不管怎样,无论怎样混法,能混过这上下五千年,总是了不起的,说明我们的生命力很顽强。”
  20世纪50年代,蓝翎、李希凡合著文章批俞平伯之红学观点,经毛泽东过问,名声鹊起,多有单位请两人作《红楼梦研究》报告。有人记得的只是报告中时髦的语言,李希凡和蔼地提到周汝昌发表了“批俞”的文章,李说:“我们非常欢迎,”又补充一句:“我们自然更希望他再写一篇他对自己的看法。”蓝翎开讲则问:“传说蓝翎是李希凡的爱人,请大家看一看,像吗?”赢得一堂笑声,他却冷冷加问一句:“恐怕这也是一种资产阶级的思想吧?”
  韦君宜回忆说,“文革”时的大作家浩然,其成名作《金光大道》多有编辑“政治拔高”之力,如编辑要求写入“抗美援朝”,把小标题《堵挡》改为战斗性强的《阻击》,把《让房》改为《让房破阴谋》,浩然苦笑语:“我不同意这么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保护一点我的艺术创作……”但他最终接受了编辑要求,小说出版后他成为红极一时的“作家”。浩然晚年说:“《金光大道》圆了我的梦……迄今为止,我还从未为以前的作品后悔过;相反,我为它们骄傲……”
  戴乃迭“文革”中受冲击,被关三年。出狱后,并不见有丝毫牢骚,而字字诤诤几如“无产阶级革命派”,又毫无肃杀之气,一脉温情如水,有如英吉利诗人的白朗宁,或简·奥斯汀。一天,她遇到黄宗江,问黄:“宗江,你吃过什么苦?”黄尚未及思索,她已意气风发地自问自答:“我吃的最大的苦也就是在重庆吃不上鸡蛋。”她一言以蔽之曰:“我们缺乏阶级仇恨。”
  韩三洲回忆,“文革”期间,批林批孔,如火如荼。一老工人登台发言,慷慨激昂:“林贼这个野心家、阴谋家真不知好歹,都当上二把手了,还不知足,还想篡党夺权!要是换上我们工人阶级,肯定好好干!”
  季羡林晚年以中国话说出了中国文化将领先世界的理由,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二十一世纪该是中国人世纪。
  虚荣第二十六
  兄弟的薄面,都是靠你保全的
  李鸿章按兵不动,曾国荃得以顺利攻占金陵,曾氏兄弟,因此获得剿灭太平军“首功”。金陵城攻下不久,李鸿章前来拜会,曾国藩亲自出城到下关迎接。李滚鞍下马,要行参见大礼,曾国藩急忙跑上前去,用手挽起说:“我们兄弟的薄面,都是靠你保全的,真正应该感谢的是我们。”
  曾国藩晚年,英雄气短,声名虽盛,而成事已难。曾生平心病,一是剿捻无功,一是处理天津教案违心失当而丢了直隶总督,两件大事代之者均是李鸿章。天津教案善后,李继曾任直隶总督,新旧更替,曾对李鸿章说:“我遇困境,咸赖汝继,汝才胜我。我聊以自解者,汝究为我所荐也。”
  慈禧曾说:“予最恨人言庚子事,予乃最聪明之人,尝闻人言英女王维多利亚事,彼于世界关系,殆不及予之半。……英为世界最强国,然亦非维多利亚一人之力。英多贤才。各事皆由巴力门(国会)议定,彼惟画诺而已。我国大事,皆予独裁,虽有军机大臣,亦惟赞襄于平时,皇帝更何知?庚子以前,予之名誉甚佳,海内晏然,不料有拳匪之乱,为梦想所不及。综计生平谬误,即此一举。”
  周善培说,任公常以不知一事为耻,因此,如胡适之流偶然有一篇研究一种极无价值的东西的文章,任公也要把这种不值研究的东西研究一番,有时还发表一篇文章来竞赛一下。周劝他:“论你的年辈,你的资格,应当站在提倡和创造的地位,要人跟你跑才对,你却总是跟人跑。不自足是美德,但像这种求足的方式,天下学术无穷,你已年近60,哪一天才能达到你足的愿望呢?”梁启超当时也一再点头,而始终控制不住一个“名”字,因此就造成一个无所不通的杂家。
  民国元年章太炎在北京,好发议论,而且毫无顾忌地褒贬。常常被贬的一群人给他起了一个绰号,曰“章疯子”。其人既是疯子,议论当然是疯话,没有价值了,但每有言论,也仍在他们的报纸上发表,题目特别:《章疯子大发其疯》。有一回,太炎骂了他们所反对的人,第二天他们发表章的言论时,题目改作:《章疯子居然不疯》。
  袁世凯次子袁克文对于乃父的帝制运动,颇不谓然,纵情诗酒,不闻世事,别人谈起帝制的事情来,他总是“掩耳疾行”。而其兄克定不放心,常对其百般挑剔,克文感慨地念煮豆豆燃箕的诗句讽刺他,克定大怒,两人吵起来。克文说:“你要做曹丕,难道就不许我做曹植吗?”袁世凯得知后,大骂两人:“你们这两个畜生,怪不得外人骂我是篡位的曹操,你们两人也自比曹丕和曹植,这不是‘其父攘羊,其子证之’吗?有你们这两个宝贝儿子这么一闹,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曹操,还用来分辨吗?”
  1913年9月,孙中山在东京筹组中华革命党,亲拟入党誓约。他严格规定,凡欲加入中华革命党者,皆须重写誓约,加按指模,以示坚决。黄兴劝孙:誓约上“服从孙中山先生再举革命”一词和盖指模一事极为不妥,“前者不够平等,后者迹近侮辱”。陈其美当面赞扬孙:“你是最伟大的人,由你统治中国是天经地义的事,无论在中国还是在日本,哪有你这样的人?”孙中山认为:“陈其美是最了解我的人。”
  可是你那段文章实在写得不好
  胡适写辜鸿铭的文章有误,辜要求胡适在报上正式道歉,否则向法院起诉。大半年后,胡适见到辜,问“辜先生,你告我的状子进去了没有?”辜说:“胡先生,我向来看得起你的;可是你那段文章实在写得不好!”
  田桂凤跟谭鑫培合演《宋江杀惜》,田自负演技高超,在扮阎婆惜表演前半段“坐楼”时,她极力卖弄,即兴编排,使扮演宋江的谭手忙脚乱,难以应付,非常狼狈。谭央求田说:“念咱们二十年交情,给我留点面子吧!”田说:“谁人不知我们两人的交情,还留什么面子?”谭只得任她摆布。戏演到“杀惜”了,谭振作精神,做出比平时多得多的身段,淋漓尽致地进行表演,就是不把阎婆惜杀死。扮演阎婆惜的田被晾在一旁,没有戏唱,十分难堪,想下台却又下不了台。她最后只好向谭求饶:“你早点把我杀了吧!”观众大笑。
  1925年12月27日,张作霖以黄土铺地的仪式再度进入北京,像其他手中有点实力的军阀一样,他想以“临时总统”或“大元帅”的名义于元旦在北京主政,迫不及待地尝一尝当“元首”的滋味。杨宇霆极力反对,劝他在军事上没有把握之前,不要过早行事,以免到处树敌,张作霖听从了劝导,但心有不甘,说:“我终究非干一次不可。”
  张爱玲为出版小说《传奇》,到印刷所去校稿样。她那天穿的奇装异服,使整个印刷所的工人停了产。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让张爱玲深感满意,于得意之中,张爱玲对跟她聊天的女工说:“要想让人家在那么多人里只注意你一个,就得去找你祖母的衣服来穿。”那女工吓了一跳:“穿祖母的衣服,不是穿寿衣一样了吗?”张爱玲说:“那有什么关系,别致就行。”
  陈公博曾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当他劝汪精卫拖蒋一道投日时,汪夫人陈壁君曾对他斥责道:“难道汪主席当汉奸也只能做第二把手吗?”
  梁漱溟在桂林偶遇陈树芬,时梁已50岁,陈比梁小6岁,却一直未婚,梁爱上陈,成为抗战期间轰动广西的新闻。当时传梁漱溟正在留胡子,为了更显得像男子汉,以博得爱人的芳心,在婚礼上梁又刮了胡子,梁说:“一个老新郎在婚礼之前总是要刮刮胡子的。”梁的朋友们对梁再婚表示祝贺,说梁“为我们这些中年伙伴们赢得了荣誉。”
  吴昌硕在70岁前,曾纳一妾,不到两年,即跟别人而行。吴念念不已,自己解嘲,笑着对人说:“吾情深,她一往。”
  抗战期间,蒋介石身受美国人的压迫,一度“极为焦急”,曾问陈布雷:“美国是否有意迫本人下台?”愤然说,“我何爱乎四强?”
  王部长原来在练太极拳
  王世杰英语极不流利,但他非常喜欢表达。一到说不出来时,总是把两手交叉起来使劲地转动。在《中美商约》签定时,对手是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签约前,双方照例有几句“今天天气”一类的寒喧客气话,可是王世杰的客气话就是始终不说出来,只见他两手交叉着,像车轮一样地转来转去。在场的一个记者悄悄地说:“王部长原来在练太极拳。”惹得在场观礼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宗仁当选副总统后,曾向蒋介石请示就职典礼时的服装问题。蒋回答应穿西装大礼服。李宗仁夤夜找上海有名的西服店赶制一套高冠硬领的燕尾服,熟知就职前夕,侍从室又传出蒋先生的手谕说穿空军常服,李只得照办。就职典礼开始,礼炮21响过后,赞礼官恭请正副总统就位时,李宗仁突然发现蒋介石并没穿军常服,而是长袍马褂,旁若无人地站在台上,李伫立其后,活像是蒋的侍从副官。蒋李关系自此更加恶化。
  王云五有“博士之父”之誉。台湾设置博士学位之议,即是由他率先提出。他也是台湾最早的博士生导师之一,指导的博士生也最多。在一次宴会上,王借醉意说:“人家说我没上过学堂,没读过书,没有学问。其实我的肚子里至少装了几十个洋博士和土博士。”后来他荣获韩国大学的名誉博士学位,回到台湾后,又忘记怎样穿戴博士服了,在大家的帮助下,他穿上后极为兴奋。
  刘家昌曾怀疑李翰祥给他戴了绿帽子,当众打了李翰祥。有人告之李不可能偷他的老婆,说了半天,刘若有所悟,但最后大声说:“但是,但是,我不是王八,这怎么成?我已经招待记者,当众宣布我是王八了!”
  李慎之曾把人民出版社的年轻编辑邵宏志调到《美国研究》杂志社,邵作编辑很是敬业。有一次,她改动了李慎之的文章,让李大为不满,倚老卖老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没想到,邵编辑义正辞严地回答道:“我们现在说的是文章,而不是过桥与吃盐和饭的问题”。
  无情第二十七
  我不能先尔死!
  甲午战争后,当时最有学问的大臣之一荣庆开始从明代抗倭的历史中寻找良策,但他最想要的是“清闲”,“养气读书,藉藏愚拙,亦中心之至愿也。”他在阜成门外散步,“近临河甸,绿树葱茏,葭苇弥漫,令人动出世之想。”
  光绪三十四年十月,慈禧病泄痢,数日不能起。有人在慈禧面前进谗,说,皇帝知道太后病重,面有喜色。慈禧听了大怒,说:“我不能先尔死!”后果然,光绪先于慈禧一日“龙驭上宾。”
  1914年初,杀害宋教仁的应夔丞自上海越狱逃到北京,以功臣自命,要求袁世凯实践其“毁宋酬勋”的诺言。军政执法处郝占一奉袁密令,在京津铁路火车上将应杀死。这件事使赵秉钧感到兔死狐悲,他为应鸣不平,径自发电通缉杀应凶犯,并抱怨袁世凯说:“如此,以后谁肯为总统做事?”
  盛世才多疑,他采用严密的特务网对其周围的人进行监视,以防被人暗杀。周东郊说:“盛世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连自己的妹丈彭吉元、岳父邱宗浚、姻襟汪鸿藻都不放心,都有专门特务跟踪。”
  1936年,胡宗南任第一军军长时,驻扎徐州。一次他的父亲从孝丰老家去看他,找到他的司令部。卫兵进去报告,胡却说:“此人我不认识,叫他回去。”卫兵出来回报胡父,胡父十分诧异,对卫兵说:“你一定传错了,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老子,他怎会不认识我呢?你再去对他讲,叫琴斋(胡宗南的号)自己出来见我。”卫兵只好再进去报告,胡宗南立刻翻脸说:“哪里来的混账老头,这样无赖,快把他撵走!”随后派一心腹副官去跟踪他父亲,等副官回来报告他父亲住在哪个旅店后,胡才化装着便衣去旅店看他父亲,对他父亲说:“以后你不要随便到司令部来找我,现在给你三百块钱,你快快回家吧!”把他父亲气得要死,大骂儿子势利,一怒之下,钱也没拿,向孝丰同乡借了点盘缠就回了老家。
  1947年,《改造日报》的记者陆立之前往东京,寻访到郭沫若的妻子安娜,看到面前一片惨景:家徒四壁,空无一物,全家仅靠一点山芋充饥。见中国的记者到来,安娜涕泪交流,哽咽难语,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泣诉:“鼎堂他不应该是这样。自从他走了之后,我们,我和孩子们都为他担惊受怕,他却音信全无,把这个家全忘了。如果说是战争阻隔,信息不通,这也是借口胡说,这里还是不断的有中国人的消息,我就读到过他回去后写的一篇文章叫做《在轰炸中来去》,说自己光荣地见到了蒋介石……”
  20世纪50年代,陈立夫在台湾被投置闲散,不得已只好去美国谋生。他去向蒋介石和宋美龄辞行时,蒋夫人送了一本《圣经》给他,说:“你在大陆负了那么重的责任,现在一下子冷落下来,会很难适应。送你本《圣经》念念吧,也好在心灵上得些慰藉。”陈立夫不客气地指着墙上蒋介石的肖像说:“夫人,这活的上帝都不信任我,我还希望得到耶稣的信任吗?”
  反右时,嘉山县某单位仅仅因为差一个名额未能完成上级下达的划右派指标。曾希圣亲临该县视察指导工作。该单位领导向他汇报敌情时信誓旦旦道:“该抓的都抓了,实在没有右派了。”曾拍案而起曰:“这不就是右派言论吗?”于是,该领导只好乖乖地将自己划为右派。
  1967年初春,年轻的朱学渊在北京“上访”,天天在“八大学院”闲逛。有一天“清华井冈山”斗王光美,他和几个朋友去看热闹,见到她被红卫兵拉成“喷气式”,颈子上挂着用乒乓球串联成的“项链”;陪斗的有罗瑞卿将军,是用箩兜抬出来的,他跳楼把腿跳断了。在地质学院他还见过彭德怀,彭刚从四川被揪回来。30多年后,朱学渊在美国做物理学教授,回忆说,彭德怀那倔强的面容,还留在他的记忆中。不知道是出自何种直觉,他很同情彭德怀和罗瑞卿。
  1968年12月10日,在监狱般的301医院病房内,田汉去世。一件大衣,一副眼镜和其他几件衣物摆在病房里,没有人来取,没有亲人和朋友来与他告别。当他离开人世之时,广播里正狂热地播放着他的歌,欢送青年学生们“上山下乡”:“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我们今天是弦歌一堂,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巨浪!巨浪!不断地增长!同学们!同学们!快拿出力量,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留下一方砚台给我写写字,好不好
  马一浮是中央文史馆副馆长,他的家在“文革”中被搜罗一空。抄家者席卷而去之前,他恳求道:“留下一方砚台给我写写字,好不好?”谁知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此时马已84岁,他不久后即死去。
  “文革”期间,千家驹自杀未遂,摔断一条肋骨,不给医疗,第二天就拉去批斗,因为“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批斗会上,千家驹挂上五块牌子,还要自己布置会场,打扫卫生。开完会,经批准,正式停职反省,成了专政对象,天天扫院子,强迫劳动。后来抓“叛徒”盛行,千家驹又因为1928年被捕过,从而定为“叛徒”。他回家对长子抱怨:“我平生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在青年时代一度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竟然被其亲儿子揭发,为此他又增加了一项罪名和惩罚,规定天天劳动前,要向毛主席请罪。
  洪秋声是字画裱褙专家,人称古字画的“神医”,装裱过无数绝世佳作,如宋徽宗的山水、苏东坡的竹子、文征明和唐伯虎的画。几十年间,经他抢救的数百件古代字画,大多属国家一级收藏品。他费尽心血收藏的名字画,在“文革”中只落得“四旧”二字,被付之一炬。事后,洪老先生含着眼泪对人说:“一百多斤字画,烧了好长时间啊!”
  心志第二十八
  露是天食 饮露充饥
  太平天国后期,杨秀清向洪秀全报告国事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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