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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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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愉快的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了,圣上已经赐了来者夜宴,当然不会一起吃,是各自带回去享用,可是礼部主客员外郎又启奏圣上,报说匈厥古和尼番的使节到了。我听了也不禁恼怒,迟到得太过离谱。
  圣上眉头紧蹙,道:“今日晚了,明年再来!”
  李哲存拖着一把老骨头,出班奏说恐不利邦交,且也刚好可以就东海、北疆之事加以诘问。圣上的额头转瞬便松开了,深以为然,传了两国使臣上殿。我不由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以弹丸之地令我大越谈之色变。
  尼番受我华夏教化始于有唐一朝,其国贤者仿华夏文字立了尼番文,《唐书》有云:“(尼番)使曰:‘不敢全仿上国文字,请以偏旁部首为字,永伺天国’。”不过虽然其使节号称守礼,华夏史家却都直言“其国民开化不善,资质也差,闻十不知一也”。我看到尼番使节之时,顿时信了这桩公案。其人果然猥琐卑鄙,毫无气质,身材矮小姑且不提,目过于顶便已是无礼至极。
  匈厥古的使节也并不怎么有礼,不过和尼番使站在一处,顿时显得更近华夏王统。都说匈厥古蛮荒更似野人,看其着装倒也知礼。我看到匈厥古使的左衽着装,不禁又看了看尼番使节,他们居然衣衽不交,露着中衣。
  “外臣启奏华夏皇帝陛下,我尼番立国较之高济也强,披甲之士千万,领有东海,今国泰民安,恳请皇帝陛下册封我王‘统领高济、特列、蛰霸三国尼番王。’若是皇帝陛下不封,我王将自封‘天皇’号,以追念千古圣帝。”尼番使的一席话被随行的翻译译了出来,满朝惊呼。
  李哲存抢在圣上大怒之前喝了声:“大胆!”属国国主居然讨封!而且我大越皇帝尚未敢自称“天皇”,一个小小尼番王居然敢如此无礼!
  坐我下首的韦白突然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恳请以尼番夷语痛斥来使。”韦白品低,斥责蛮使倒是合适人选,若又能以夷语痛斥对方,更显我天朝威仪,人才济济。“准奏。”皇上咬着牙道。
  “尼番小国,华夏有唐之时,颁金印,册封尔王倭奴王。有宋一朝,尔蛮少有进贡,丧属国应进之礼。当今圣天子宣化王统,尔蛮居然以下犯上,朝而不贡!私改国名,无礼至极,本当征讨,我大越天子体谅尔蛮民众,不忍轻动兵戈,尔蛮居然不知感恩,却谈僭越!”礼部本官待韦白骂完一通,译了出来。
  那使节也算胆大,居然厚颜问道:“此人身居何官?本使乃是千石大将,非小官所能言语。”
  当廷更有大臣出班喝骂,并启奏圣上出兵讨伐。
  圣上看了我一眼,出奇地沉得住气,道:“朕仿唐制,封尼番王为倭奴王。退。”
  手持金戈的殿上武士将此无礼之徒赶出了礼明殿。
  匈厥古的使节原本也算无礼,和那个矮子一比倒显得文质彬彬了。虽然也是朝而不贡,却没人说他什么不是,圣上责成其汗自守领土,莫犯他国之边,他也点头称是,合礼而退。好好一场盛会,只因为尼番使不欢而散。
  众臣最后谢了赐宴之恩,散朝回家。
  第八章 从戎
  倭奴使节的无礼诚如枯井中的落石,没有多少日子便不了了之。我也并不以此小国为意,只是打听其国近况,原来年前有一将军平定诸国,拥护其主消弭了国内争战便盲目自大起来,居然还想和我大越分庭抗礼。韦白告诉我说那将军唤作“丰臣信长”,官号“大关白”,我知道蛮夷姓名古怪,没有宗嗣,也没吃惊。
  年节将至,圣上传下诏谕,于新年改元“元平”。经曰:大哉乾元。想来圣上已经不只求“天平”而是真要再整乾坤了。
  除夕过得热闹,和韦白两人喝酒喝到天明,还有幸听得韦夫人的琵琶绝技,却在醉中被韦白推醒。正惊讶间,看到韦白身后的内侍,明白是自己不愿雇佣仆从,内侍叫不开门才去找了韦白。
  “圣上口谕,着朝散大夫明可名即刻入宫,于清心殿候驾。”内侍传了圣旨。
  我领了旨,翻出朝服,韦白帮我一起穿好,道:“子阳,你不喜上朝,近日圣上脾气不好,小心应对。”韦白斥责倭奴使节之后不久便授了崇文馆编修,升了一品,月俸也加了十两,手头显是宽裕许多。
  我点头称是,和内侍一起入宫。
  内侍入内回了圣命,传下要我觐见的旨意。我进来清心殿,看到一地的茶碗碎片,知道皇上刚刚发过脾气。
  “明可名,你可知朕为何要发雷霆之怒?”圣上问我。皇上易怒我是早就领教了,谁知道这次又受了谁的窝囊气,我坦言道:“微臣不知。”圣上扔给我一本杏黄奏折,道:“你自己看吧。”
  莫非又有御史弹劾我?我满心疑惑地翻开,吃了一惊!原来小小的倭奴国居然出兵高济,已经占了高济临江道。“明可名,这是高济地图,临江道便是这里,现在尽数被倭奴占去。”圣上的书桌上摊着一张地图,临江道陷落,高济国一下子小了三分之一。
  我掐指算了算,道:“陛下,折子上说上月倭奴占了临江道,那岂不是在朝贡之时便已经开始整军发兵?为何高济使臣不奏?”圣上怒色又起,道:“倭奴胆大妄为早在朝贡之前就以发兵,高济使已经将到京师,并不知晓。不过高济也太不济了,居然让倭兵如入无人之地!枉朕还将北疆七国着其王统领。”
  我模糊记得倭奴在先朝之时便有过悖逆之举,想来其秉性如此。“陛下,那是否命武啸星将军奔驰高济救援?”我问。
  圣上摇了摇头,道:“朕原有此意,只是担心匈厥古啊,其国主直郅单于,是匈厥古百年来少有的英主,难以对付。朕想从内地派军,驰援高济。”我看着地图,沉吟半晌,道:“陛下,倭奴远攻高济,其辎重补给从何而来?只要我大越水师截了他的后路,高济国坚壁清野,其兵不攻自溃。”
  圣上点了点头,道:“依明卿所言,我王师用大船运过去,截其后路,不是更好?”我思索一下,答道:“若是如此,朝廷先要有能承载数千人的大船,且海波难测,万一有个闪失,恐怕得不偿失。不过若从陆路驰援高济,难免会成疲兵。”
  皇上突然笑了:“明卿有所不知,朕做皇子之时曾受命督建先皇龙舟。其船高十五丈,长三十丈,宽十八丈,上可跑马列阵,可容五千人数,且不惧风浪。先皇本是打算建成之后出海祭天的,却一直没有成行。”
  我心如擂鼓,高十五丈!岂不是比天下大多半的城墙都要高?如此巨大的海船,不会沉了吗?当即问道:“陛下,此船不会沉吗?”圣上大笑,道:“此船乃是前朝鲁王旺设计而成,下水也有几年了,并无沉船之虞。”
  “陛下,那我朝能造多少如此巨船?一船耗费几多?”我问。皇上神色一黯,道:“朕是十六岁那年接手督建的,直到先皇驾崩之前两年方才完工,加上之前已经修了两三年,恐怕要近十年,动用民役万人。”
  果然是帝王手笔!
  “陛下,此船即便能运万人,恐怕还是不够,倭兵攻入高济的兵力可有十万之众。”我道。皇上眉头一皱,道:“说来说去还是那高济太过不济,居然倾全国之力还挡不住倭兵十万!”
  “圣上息怒,依微臣之见,高济太平日久,不曾听闻其国有变乱兵燹。反观倭奴,连年征战,兵士将佐皆是九死之余。臣在西域也深感久战之师与太平之军大有差别,不能光说高济不济。”
  “也罢,朕就出五万王师,平了倭奴之乱。明日早朝明卿递个章程,也让群臣议议。朕还要召见那个高济的大对庐,你先去吧。”
  “臣告退。”
  我刚回到家里韦白便过来了。我把觐见之事说了,韦白叹了口气,道:“子阳是兵阵的行家,愚兄说不得什么,只是兵者非君子之器,子阳就不曾劝圣上下诏责令倭奴退兵?愚兄也知道,不战而屈人兵,善之善者也。子阳为何不试试?”
  我也有些后悔,当时圣上一问没有想起来,又好脸面,强道:“太白兄也不是没有看到倭奴使节的无礼,显然不把我大越放在眼里,何必自讨没趣?那种奴人,就当好好教训一通,下次也就不敢了。”
  韦白没说什么,让我晚上过去吃饭,回去了。
  我铺纸研墨,先勾勒高济地理海图,舔笔长考攻略之策。
  等我想好,墨汁已经干了。
  太阳还没露脸,金殿上灯火辉煌,朝臣们议论纷纷,不知今日为何圣上这么早就宣旨要大家上朝,除我之外恐怕只有几个重臣知道倭奴起兵一事。待圣上坐了朝,我递了《平高济倭乱策》。内侍当庭读了,许多朝臣转头看我,看我这个庙堂新贵。
  我向皇上进言,派兵走陆路,过绿鸭江入高济,只要高济都城汉平能撑住一个月,我大越王师便可保其社稷。我舍弃敌后登陆也是为了诱敌深入,使其后继不接,方便切断倭兵粮道。众臣都是文官,说了些仁义王道之类的废话之后没有为难我,赞同出兵替高济抗倭。
  只是出兵数量和领兵将领成了大问题,朝廷上争论不绝,谁都不肯松口。在他们看来,五万王师出击十万倭兵实在是杀鸡用牛刀,而且必胜之仗,都想让这个好机会落在亲近的人头上。
  “众卿家!依朕之意,明可名平西之役有目共睹,计略超人,朕以为,此番平倭,还是派明卿领兵。明卿可愿转为武职?”圣上此言一出,满朝寂静,都看着我。我不喜欢钩心斗角的朝堂,也不愿意奔波沙场,对我而言最好的选择该是领一份朝散大夫的薪俸,想起来了便上朝看人欺负皇上,平日在家看看书,和韦白喝喝酒。再不成,反正现在已经有一座宅子在手,辞官在家也算有福了。
  “明卿家!”圣上高声叫道。
  “臣明可名启奏陛下,臣以为,平倭并非易事。兵法有云:五则攻之,十则围之。以半数对敌,恐有疏忽。”我回避了让我领兵的话题,也看出圣上的目光充满责备。这不能怪我,昨日是圣上自己说出兵五万的,只要不是我领兵,随便他出多少我都无所谓,只是现在我有出征之虞,话就要说明白些了。
  “大胆明可名,你上的折子是五万人,要你领兵了则恐有疏忽,你敢以死生之事为儿戏!”皇上大怒。其实我也有些惭愧,只是昨日不敢顶撞皇上才认了五万,当下道:“臣知罪,只是有下情启禀。”
  “奏。”皇上忍住气。
  “臣启陛下,微臣奏折中所言五万,乃是临阵对敌之数。适才听诸位大人一说方才知道其中有些误会。”我飞快整了整思路,“若是论出征的总兵数,非十万不可。另外五万,乃是随军工匠、医士、以及其他辎重。陛下明察,臣不敢以万人性命儿戏,只是《平倭策》中实在漏算了这五万人。”
  皇上拿起奏折又看了看,知道我玩弄文字,又不能当庭说穿。正气恼时,吏部尚书朱子卯出班,奏道:“臣朱子卯启奏陛下,臣知一人,年轻有为,自幼熟读兵书,尝与本朝名将王致繁将军论战,王将军夸其有孙宜子之才。若是此番出征交付此人,想来无忧。”
  我以为王致繁只是庸将,更不知这位有“孙宜子之才”的将军是何许人物,侧耳倾听。圣上显然也不知道他所指何人,连声询问。本朝名将如金绣程、曹彬皆不年轻,武啸星更是走不开。另外一些善战将军也都是各守一方,真要调动关防恐怕时过境迁,高济早就被倭国并了。
  “臣所荐者,乃是左金吾卫大将军陈裕。”朱子卯奏道。
  “兵部的人,微臣尚未保荐,吏部尚书大人倒是知道得清楚。”张琦倚老卖老没有规矩,执殿御史也没有多话,让我心里大大不平。不过张琦的确算得上“德高望重”,说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其实就是兵部尚书。当时大帅坐镇军事,以大司马兼管兵部,故尚书空缺也没有补,现在大帅殉国,这个老侍郎离正名之日也不远了。
  至于陈裕,我想起圣上曾说他上了万言书,痛斥我不明军事。但是当日大帅与我论朝中大将,并未提过此人,不知有何能耐。趁着朱子卯和张琦两人争论的空,我定了定神,细细思索:圣上好不容易抓住个国老的徒弟,用人之际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在朝中做个拿干薪的文官想来机会不大。武官品秩要比文官高上一档,只是武官品高位低,还要等圣上特诏方能参与朝会,俸禄也较同品文官低了许多,甚至比外官都低。
  考量之后,我待圣上打断两人争执,启禀道:“臣明可名启奏陛下,适才陛下所言,臣反复思量,愿以卑鄙残身为国为君,不敢有辞。只是残废之身不能为将,臣愿以文官领武职,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一时口不择言,盗用了韦白的座右铭。
  “臣李哲存启奏陛下,文臣领武职并非没有先例,想当年国老虚綦之亦便以太师领武职,将兵数十万亲临沙场。明可名所请,并无不妥。”李哲存一出面,朝廷上顿时安静下来。只是他的一席话让我吃惊不已,千桥镇上之事还让我记忆犹新,当时若非大帅庇护,恐怕我已经命丧其手了。
  “臣保左金吾卫大将军陈裕,必能以五万大军平定倭乱。”朱子卯似乎要和圣上卯上了一般。
  “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冯霂突然出班秉道。这千年难遇之景,圣上自然给足面子。“老臣以为,不妨拨五万蒋栋国麾下部曲给明可名,另让陈裕领五万禁卫军,过了绿鸭江后兵分两路,待回师之日论功。如此一来,也正好为朝廷选拔将才。”
  “臣附议。”朱子卯在冯霂面前便如晚辈一般,不敢再坚持。最尴尬的还是张琦,他本来推举河南路指挥使萧忠武,现在给冯霂这么一说也不敢多话。其他朝臣见李哲存、冯霂都有意让我领兵,以为早就内定了的,哪里还有话说?
  “既然冯爱卿这么说,明卿家便以文官之身领……平倭大将军职。”圣上道。
  “臣蔡真,启奏陛下。”在山南为难我的御史,我心里暗道。
  “奏。”
  “明可名现领朝散大夫衔,本是从五品下的散阶,那平倭大将军职算是几品?”蔡真虽说只是这么问,却暗含反对之意。
  “蔡卿所言不错,朕也深以为然,莫若另加明可名兵部、兵部职方郎中,正五品上。呃,正五品……那就改赐中散大夫,领平倭大将军职,从蒋栋国麾下挑选部曲,上报兵部备案。如此众卿家还有何异意?散朝!”圣上像是逃一样就离开了龙座回了内廷,留下一班臣子满脸尴尬,三呼万岁。
  我不经意间成了大越升迁最快的官员。兵部职方郎中,掌管地图、城隍、镇戍、烽候、防人道路之远近及四夷归化之事,很适合我的实缺。
  第九章 点将
  我领了圣旨不敢耽搁,第二天便去了兵部挑选原来大帅麾下的部曲。名册上的将军可说都是旧人,挑起来并不困难。我心中首选是史君毅,不过翻了两遍也没看到他的名字,不由问值班文吏。那文吏倒也干练,当即答道:“明大人,史将军此番平西有功,升了中护将军。近来尚书省着兵部组建神武军,与京畿卫共守京师,史将军已经是省里内定的统领,只等圣上的朱批了。”
  我点了点头,又去找郑欢。还好,郑欢虽然擒敌酋有功却因为哗变一事降了一等,这次论功只是回复校尉,没能升八中征。其次我挑了石载的飞骑营,一日三百里的奇袭绝非步兵所能比拟。虽然高济南部多山,北部却是一马平川,若倭兵已经入了平原,石载必能大挫其锐气。我又找了找,想起当日破敌时的宣猛营成敏、树功营沐英杰和龙门营阮睦。只是最后一营的名额当是辎重营,所以这三营中我只能取其二。
  踟躇再三,我决定换下石载,倒不是因为骑兵无用,只是石载于四刀旋之役受了重伤,如此出征恐有闪失。取了文书填罢,不经意间翻到前面一页,乃是阵亡将领的名表,章可凡、齐铮的名字排在开头。我和这两位将军本也不熟只是想起西域同经战阵,现在却阴阳永隔,长日来本已忘记的血流飘橹又浮现在我脑海之中。
  “明大人,明大人!”那文吏轻轻唤了我两声。
  “何事?”我回过神。
  “明大人即将出兵高济,下官特整理了高济地方志,在此呈上。”那文吏垂头捧上厚厚一本《高济志》。我领兵出征的高济是昨日朝上定下的,他今日已经能呈上地方志,可见其人的确是能吏,而且上进之心不小。
  我翻了翻,里面文图相杂,字也誊写得干净。“敢问如何称呼?”我作揖问道。“不敢,下官孙士谦,草字仲进。”他还礼道。
  “孙大人倒是能干,这么快便整理得如此详细。”我并非客套,由衷赞道。
  “多谢大人,只是下官尚有一不情之请。”孙士谦面露难色。
  “孙大人有何事尽管道来。”我道。
  “下官是孝廉出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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