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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系演义-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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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汪主席,你喜欢抗战到底这个‘底’吗?”冯玉祥那胖胖的脸上,呈现出一副辛辣的微笑,用反唇相讥的口吻向汪精卫问道。
  “做梦飞做梦!白日做梦!”想不到汪精卫勃然大怒,那平素保养得很好的、白白净净的脸上,唰的一下子红得发紫,他用手指着冯玉祥和白崇禧,向蒋介石问道:
  “委员长,他们两位是做梦不是?”
  “嘭”地一声,冯玉祥拍案而起,厉声斥责道:
  “做梦?嘿嘿!汪主席,我们都是在做梦。可你知道吗?有人做梦是当主人,有人做梦是当奴才!”
  冯玉祥对汪精卫的回击,干脆利索,辛辣诙谐,机智幽默,白崇禧感到心里舒服极了。蒋介石见能言善辩的汪精卫竟被冯玉祥这个大老粗说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不断地用手帕抹着嘴唇和鼻子,状极狼狈,他会心地笑了笑,说道:
  “这个,这个,健生兄与焕章兄所说的,这个抗战到底的‘底’,就是我们的民族精神,我们要靠这种精神,去战胜倭寇,光复国土!”
  汪精卫不耐烦地站起来,夹上他的那只黑亮的皮包,垂头丧气地退出了会场。白崇禧望着汪精卫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天空出现的一片不祥的黑云。
  散会后,蒋委员长把何应钦、白崇禧和陈诚请到他的办公室,然后拿出一封长长的密电让他们三人传阅。何、白、陈把电报传阅过后,都用眼睛紧盯着蒋介石。原来,这是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刚由徐州发来的密电。报告敌第二军之矶谷廉介师团,在青城、济阳间南渡黄河,已进占济南。
  身为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山东省主席的韩复榘,为保全实力,竟令所部放弃济南,擅离作战地域,已退至鲁酉单县、城武、曹县一带,仅留少数部队于黄河沿岸与敌相峙。李宗仁见津浦路北段大门洞开,徐州受到威胁,遂严令韩复榘将所部开入泰安,以泰山为根据地指挥地方团队打游击战,牵掣矶谷师团南下。不料,韩复榘竟复了李宗仁一个拒绝执行命令的电报:“南京已失,何有于泰安?”李宗仁气得两眼冒火,但却拿韩复榘毫无办法。韩复榘不仅不愿回泰安去打游击,连山东也不愿要了,他将所有公私贵重财物悉数装上火车皮,由津浦路经陇海路转入平汉路,一直退到第一战区的课河一带。李宗仁见韩复榘竟由山东跑到河南去了,再次严令韩执行军委会关于“各战区守土有责,不得退入其他战区”的命令,不得违令擅自退入第一战区防地。韩复榘同样复了李宗仁一个马马虎虎,满不在乎的电报:“全面抗战,何分彼此?”李宗仁见了气得大叫一声:“我看你韩复榘不要命了!”遂将韩的所作所为密电报告军委会。蒋介石对李宗仁的报告非常重视,当即召何应钦、白崇禧、陈诚到办公室开会。
  “这个,这个,你们看怎么办好?”蒋介石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回头向何、白、陈三人问道。
  “怎么办?我看就是一个字,”政治部部长陈诚火爆爆地将手往下一劈,嘴里蹦出一个字来:“杀!”
  “对!”白崇禧与陈诚在公开的会议上,几乎从来就没有过一致的意见,可是这次竟不谋而合。白崇禧说道:“若让韩复榘自由进退而不加以制裁,军纪荡然,民心丧失,为此不独参加抗战的一百八十余师及四十余旅丧失信心,全面战事亦无法指挥,则何以贯彻委座抗战到底之决心!”白崇禧马上从韩复榘的言行联想到汪精卫刚才在会上的态度。
  何应钦对此没有立即表态,他是个慢性子,一向对重大事情不急于表态,囚此很少出岔子。可是,偏偏在不久前发生的“西安事变”中,他因过急行动,欲取蒋而代之,结果差点下不了台。原来,当何应钦得知蒋介石在西安被张学良、杨虎城扣留后,不禁欣喜欲狂,他认为这是取蒋而代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反过去那种慢吞吞的脾气,立即采取积极行动,力主派大军讨伐张、杨,力主派轰炸机群夷平西安,以置蒋于死地,力主迎接尚在国外的汪精卫回国主持大计。他并且已准备好了一套上台后“统一党国,革新政治”的方案,党务方面,推汪精卫为国民党总裁,领导全党;政府方面,保留林森国府主席职位,以汪精卫任行政院长,孙科任立法院长,于佑任仍任监察院长,宋子文仍任财政部长,白崇禧为军政部长。军事方面,何应钦取代蒋介石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以李宗仁、冯玉徉、阎锡山为副委员长。
  何应钦正做着“登基”的美梦,谁知“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张学良把蒋介石平安地送回南京。何应钦做贼心虚,惊惶万状,只好硬着头皮向蒋介石报告道:
  “应钦闻委座在西安蒙难,欲仗大义,伸国法而不得已,乃主张以军事讨逆……”
  “嘿嘿!”蒋介石冷笑一声,说道:“敬之兄,难得你一片好心!”
  何应钦闻言,背皮发凉,心中发颤,只等蒋介石的宰割。谁知事后蒋仍重用他,并不追究他的责任,何应钦既感恩戴德,又惶惶不安,从此更加谨小慎微,不敢造次。在最高国防会议上,他见汪精卫摆出一副挑战者的架势,责难白崇禧和冯玉祥,他深怕汪精卫也会问他什么叫“抗战到底”,因此只管把头垂到胸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有些微微突起的富态的肚皮。还好,汪精卫的挑战终于被冯玉祥击败了,汪负气地退出了会场,何应钦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可是,想不到散会后蒋介石又把他和白崇禧、陈诚留下讨论韩复榘的问题,这次大概又离不开表态。
  他待陈、白二人都毫不含糊地表示要严办违犯军法的韩复榘之后,才慢慢地谨慎地说道:
  “我同意辞修和健生的意见。”
  “这个,很好。”蒋介石见何、白、陈三人意见一致,便说道,“自七·七事变以来,华北敌军已侵占北平、天津、太原、张家口,国军已退至黄河南岸;南线敌军则占据了上海、南京、杭州。目下,南北敌军正调集重兵,欲攻占徐州,打通津浦线,贯通南北战场,进击中原。若徐州失守,则武汉将处于敌之半圆形包围。因此,惩处违抗军令的韩复榘,杀一做百,藉此树立纲纪,使士气振作,民心奋发,方能守住战略要地徐州。”
  “韩复榘拥兵八万,不遵军令,胆大妄为,如处理不善,激成事变,既损实力,又糜烂地方,望委座深思善策。”
  陈诚虽然力主杀韩,但在行动上希望蒋介石妥善处理,不至发生变故。
  何应钦也最怕韩复榘据兵反抗,或者率部投敌,因此,他只是简单地附和陈诚和白崇禧的意见,而不敢单独提出自己的意见,深怕一旦事变发生而担当责任。现在他听陈诚如此说,也跟着说道:
  “辞修这个意见值得考虑,制裁韩复榘必须慎之又慎。”
  “嗯,这个,是这个,”蒋介石点了点头,忙问白崇禧,“健生兄,你看怎样办了”
  白崇禧对此已成竹在胸,他只是等蒋介石前来问计了。
  “这有何难?”白崇禧神秘地一笑,便把如何诱捕韩复榘,如何安抚韩部的计划,详尽地向蒋介石作了报告。
  “这个,很好!”蒋介石见白崇禧的计划非常填密,当即表示采纳。
  何应钦会心地笑了笑,他是一向推重白崇禧的。只有陈诚在心里嘀咕着:“这白狐狸,也真有手段!”他虽然与白崇禧合不来,但也不得不佩服白的制韩妙计。
  三天后,蒋委员长偕白崇禧和侍从室主任钱大钧到武汉机场,准备飞往开封,召开第一战区和第五战区师长以上出席的军事会议。到了机场,那架设备先进机舱豪华舒适的四引擎“美龄”号专机,已经停在跑道上。蒋介石走到飞机旁边,却不肯登机,他回头瞪了钱大钧一眼,责问道:
  “为何只备一架飞机?”
  “报告委座,白副总长与我随委座出发,随员不多,一架专机已够用。”钱大钧忙报告道。
  “哼!”蒋介石不满意地又瞪了钱大钧一眼,仍不肯登机。
  钱大钧还不明白蒋介石的意图,白崇禧却指着那边跑道上刚刚降落的一架C46运输机对蒋介石说道:
  “委座,请让我乘那架C46先走吧!”
  蒋介石看了看那架运输机,又看了看白崇禧,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你先走一步。”
  白崇禧又扭头对钱大钧道:“钱主任,我起飞半小时后,你和委座再登机。”
  “好好好。”钱大钧这才明白,蒋委员长要分乘两架飞机的原因,是担心中途碰上敌机的袭击,这白崇禧也真诡谲,竟比他这侍从室主任还能体察委座的意图,他既感到惭愧,又感到害怕,因为白崇禧虽然身为委座的幕僚长,但毕竟他是“桂系”!
  却说白崇禧登上那架C46运输机,随即便启飞升空,往开封方向飞去。他心里暗暗好笑,蒋介石虽然有此深谋远虑,但却并不高明,其实,他乘的那架四引擎“美龄”号专机,目标大得很,日本飞机老远便能发现它,而且立即判断出这是中国最高统帅的座机,一旦暴露了目标,日机必定不惜一切手段和代价对其进行攻击,“美龄”号虽有四架战斗机前后保驾,但在激烈的空战中,保险系数就少到不可靠的程度了。蒋介石如果高明,就会让白崇禧乘坐“美龄”号专机,他自己可随便坐一架普通飞机,这样,危险将少得多。蒋介石和钱大钧都见不及此,素有小诸葛之称的白崇禧如何不暗自好笑呢?他坐在机舱里,颇有些洋洋自得之情,慢慢地闭上眼睛养神,他觉得自己单机飞行,要比蒋介石乘坐“美龄”号安全得多,不必担心意外事故。白崇禧工作本来就非常忙碌,由南京撤到武汉后,他很少能睡上一个安稳觉,现在在飞机的引擎声中,他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猛烈的振荡和晃动惊醒,睁眼一看,只见飞机一会儿爬高,一会儿下沉,一会儿又爬高,他大吃一惊,连喊:“不妙!不妙!”他忙从舷窗口外望,蓝湛湛的天空,只有些碎棉絮般的云朵,视野极好,并无敌机拦截或追袭,他马上想到:是不是飞机发生了故障?他随即喝问机长:
  “怎么回事?”
  “报告总座,我机遭到地面高炮火力袭击!”
  白崇禧闻报大惊:是不是飞到日本人控制的地区上空了?他又大声喝问: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什么地方?”
  “报告总座,我机现正飞临开封机场上空。”机长答道。
  “你没弄错吗?”白崇禧将信将疑,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机场的高射炮队会射击他副参谋总长的座机。
  “绝对没错!”机长肯定地答道。
  白崇禧从舷窗往下看了看,只见大地模糊,而那苍莽的黄河却象条巨大的带子透邀流过平原,他相信这是历史名城开封。在他的座机周围不时绽开一朵朵小小的棉花似的东西,他马上判断这是“三七”高炮的炮弹正在天空爆炸。他感到惊骇不已。本来,这次到开封召开高级军事会议,拿办不遵军令的韩复榘,本是他向蒋介石精心策划并得到蒋的嘉许的,可是,现在手握重兵的韩复榘尚未落入法网,而他这位策划者却首先落入了火网。他实在不明白地面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难道是消息走漏出去,让韩复榘知道了,韩先下手为强,把他的部队由豫鲁边境的曹县、单县进入开封,控制了机场,准备将前来主持军事会议的蒋介石扼杀在天上,弄成“千古之谜”?“不可能!”白崇禧迅速否定了这个判断,如果韩复榘有此大规模行动,身为河南省主席和第二集团军总司令的刘峙不会一点不知道。只要刘峙那里得到点风吹草动的消息,必然要及时呈报蒋委员长,蒋便不会到开封来了。而且,按照白崇禧的策划,昨天李宗仁长官正在徐州召开第五战区军事会议,李正设法羁摩韩,如果韩有异动,李也必会及时报知蒋委员长和白本人。“难道蒋介石也要除掉我白崇禧?”白崇禧脑海里闪过这个不祥的疑问,但池马上又否定了。因为他自从五个多月前应蒋之电召入京就职以来,为筹划抗战救国大事,他与蒋还能象北伐时代一样合作,目下为了抗战,无论是于公于私,蒋介石都非常需要他。当然,他与蒋介石的合作仍可能象十年前那样,有善始而无善终。但是,到分手的那一天毕竟还早得很,因为到抗战胜利不知还有多少漫长的日子呢,蒋介石是能够与他共患难的!
  “报告总座,机内油料已经不多,无法返航武汉或到其他机场降落!”机长有些惊惶地向白崇禧报告道。
  供白崇禧选择自己命运的道路只有一条:不顾地面高射炮火的射击,强行向开封机场降落!
  当这架涂着国军徽记的C46运输机突然俯冲下降到距开封机场只有八百米高度时,那些整脚的高射炮手们这才发现,他们打的竟然是自己的飞机,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立刻停止了射击。那位亲自操纵飞机的机长,趁机将飞机驶入跑道,安全着陆。白崇禧那颗悬着的心,也随着飞机的降落而落到他的心窝里,但还是嘭嘭地猛跳着,他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坐在机舱里那两条腿犹自颤栗不止,由于剧烈的惊吓和巅簸,从精神到肉体,他几乎都垮了。
  “总座,刘总司令前来欢迎您了!”机长走到白崇禧身旁,报告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兼河南省主席刘峙正在飞机外边迎候。
  白崇禧一向很重视仪表和军容,他知道此时下飞机,自己这副尊容一定是很狼狈的,但他又不能在飞机里久呆不动,便向机长道:
  “你这里有提神的药吗?”
  “有。”机长忙从他的皮茄克里取出一只象打火机似的小瓶,嚓嚓按了几下,送到白崇禧鼻子底下。他顿时感到一股薄荷脑似的清香直透心脾和脑际,精神一振,便站了起来,把军帽和黄呢军大衣整了整,戴上白手套,威严地步出机舱。他站在舷梯上,并没有马上走下来,象检阅部队似的,用眼睛扫了扫前来欢迎的队伍。因为侍从室从武汉打给刘峙的电报告知,蒋委员长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半左右飞抵开封。刘峙接到电报后,对于保卫委员长的安全,颇费了一番心思,但他那脑袋偏偏又想不出稳妥的办法,于是只得召集他的亲信开会研究,他的秘书长正好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当下便献计道:
  “委员长坐飞机来,他在天上的安全,我们管不着。他到了开封,我们的责任可就重大了。为了保护委员长的安全,今天下午三点钟,可通知防空司令部发放空袭警报,警报一响,一切军民人等自然销声匿迹,委员长下了飞机,便可乘车安抵下榻之处,在那里我们再布置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如此委员长的安全便万无一失了。”
  刘峙一听,心里高兴得连说了几个“好”,当下他便拿起电话,亲自通知防空司令部,下午三点钟开始发放空袭警报。可是糊涂的刘峙和那位足智多谋的秘书长,却忘记给开封机场的高射炮部队打招呼了。到了下午三点钟,只闻开封城里警报声骤然而起,果然一切军民人等均纷纷进入防空洞穴里躲避,野外顿时渺无人迹。保卫机场的高射炮部队指挥官,闻警立即命令炮队进入紧急射击状态。恰好这时白崇禧的座机飞临上空,高射炮手们以为是敌机临空,当即纷纷开炮射击,这支高炮部队是抗战以来才组建的,毫无实战经验,炮手们的射击技术亦很低下,打了几十发炮弹,竟没有碰着白崇禧座机的一点皮。那架运输机的机长,又是一位飞行技术高超的老驾驶员,他果断沉着,驾机避开高炮射击,大胆俯冲降低高度,使炮手能用肉眼看见机身微记而停止射击,然后安稳着陆。飞机降落后,无论是机内的白崇禧还是赶到机场来接驾的刘峙,都已吓得大汗淋漓,心惊肉跳。
  “健公,委……委……委座呢?”刘峙见下飞机的只有白崇禧一人,忙上前致礼,惊惶失措地问道。
  白崇禧见机场上列着一队仪仗队,十几位高级将领戎装笔挺地站在前面,准备迎接蒋委员长驾到。刘峙一人毕恭毕敬地立正站在飞机的舷梯下边,准备接驾,然后陪同检阅仪仗队。
  “经扶兄,按规定礼炮只鸣二十一响的,你怎么鸣了上百响啊!我真是担当不起呀!”白崇禧似笑非笑地望着刘峙两边腮帮子上那颤抖不止的松弛的肌肉,挖苦着说道。
  “健公,我要严办高射炮队指挥官!”刘峙尴尬地说道,他实在不敢正视白崇禧,“他们简直是胡闹!”
  “不必,不必,”白崇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射击的技术太差劲了,要加强训练。”
  “是的!是的!”刘峙那胖脑袋不住地点着,两边腮帮上的肌肉也跟着抖着。
  “蒋委员长乘‘美龄’号座机,随后就到。”白崇禧说道。
  “好!”刘峙这才出了一口长长的粗气,暗想真是老天保佑,到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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