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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系演义-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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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刘峙那胖脑袋不住地点着,两边腮帮上的肌肉也跟着抖着。
  “蒋委员长乘‘美龄’号座机,随后就到。”白崇禧说道。
  “好!”刘峙这才出了一口长长的粗气,暗想真是老天保佑,到底没有犯“惊驾”之罪。但他又怕白崇禧把刚才那窝囊的一幕禀报蒋委员长,要追究起来,他也是吃不消的,便说道:
  “健公,您是我的老长官了,请多关照我这个老部下吧,刚才高射炮队失误开炮射击座机之事,请您千万不要报告委座!”
  “哈哈!”白崇禧开心地笑了,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见刘峙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便笑道:“幸而高射炮兵射击训练不精,不然我的座机就完了,若是命中,我已不能向委员长报告;既未命中,我也就没有报告的必要了。”
  刘峙这才放下心来,仍在机场鹄立迎候。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天空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达轰鸣声,刘峙怕那些惜头惜脑的高射炮兵们再次胡乱开炮闯祸,干脆命人传令将他们带回营房里呆着,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再上炮位。“美龄”号座机在四架战斗机的护卫下,飞临开封机场上空,徐徐降落。刘峙陪蒋委员长乘车进入市区,沿途空无一人,那些商绅市民,贩夫走卒因未听到解除警报的讯号,一个个拖儿带女都还提心吊胆地趴在地沟里和猫儿洞里呢。
  第二天上午九点,蒋介石亲自主持召开的一、五两战区师长以上出席的高级军事会议,准时在开封南关袁家大楼的一间大厅里举行。刘峙奉命保卫会场和逮捕前来参加军事会议的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山东省主席、第三集团军总司令韩复榘。刘峙受命后,感到非常棘手,因为韩复榘为人机警,他来开封出席会议,还特地带了一营精锐的卫队,要逮捕他还真不好下手,同时他的几万人马就驻扎在单县和曹县一带,离开封不远,弄不好,便会激成事变。由于这事是奉蒋的密令办理,除了蒋介石、白崇禧和刘峙本人之外,便是侍从室主任钱大钧和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程潜、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皆不予闻。因此,刘峙也就无法再去找他那位足智多谋的秘书长商量如何进行了。但刘峙毕竟是一员“福将”,三灾六难从不落到他的头上,什么难题也不会把他逼到绝境上去。他马上想到了小诸葛白崇禧,便去找白问计。
  白崇禧哈哈笑道:
  “经扶兄,你为了保护委座不是拉过戒严警报吗?逮捕韩复榘,亦可故伎重演啊!”
  “健公,请不要开玩笑啦,昨天那次警报我差点闯下大祸,幸亏是你先到,否则,韩复榘还没办,委座恐怕要把我先办了呢!”刘峙胖脸上红红的,尴尬地说道。
  “这回不是开玩笑!”白崇禧认真地说道,“你只要如此进行,便可万无一失。”
  白崇禧便将擒拿韩复榘的办法,详细向刘峙说了,刘峙连连头点,说道:“好好好,我就这么办。”
  安排停当,刘峙紧张地等着开会捉拿韩复榘。他派出自己的警卫部队,将袁家大楼里三层,外三层地严密戒备起来,会场里外,每一间休息室都放上了可靠的警卫。会议开始前,刘峙亲自站在大厅外,命副官将各位将领带来的贴身卫士邀到另一座楼房里休息。这是惯例,蒋委员长亲自主持会议,无论任何人都不得带警卫入场,因此连心怀鬼胎的韩复榘都不曾怀疑刘峙将有不利于自己的行动。
  会议开始,蒋介石训话,然后由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程潜和第五找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报告战况。会议开到一个小时左右,蒋介石宣布休息。这也是惯例,但儿蒋介石主持召开军事会议,时间超过一小时以上的,中间都要休息一次。参加会议的人员便都三三两两,或到楼下院子里散步,或到各个休息室里抽烟、闲聊。韩复榘刚步出会议厅,刘峙便笑嘻嘻地说道:
  “向方兄①,委座请你到后边休息室谈话。”
  ①韩复榘字向方。
  韩复榘虽是行伍出身,但却生得眉清目秀,脸膛白哲,骤见之下,如果不与之对谈,多以为韩系一介白面书生,绝不会与那位“关公战秦琼”的莽鲁军阀对号入座。韩复榘一听刘峙传话,蒋委员长要单独召见他,心里不由一怔。这次开封会议,他心里本来就疑虑丛生,害怕蒋介石趁机整治他。在与李宗仁接触这段时间,他认为李为人厚道,便派人去请示李宗仁,顺便摸一摸底,李宗仁说:“应该去!”他又派人去打听出席会议的名单,结果看到名单上有他的心腹大将孙桐萱和曹福林。心想,这样大规模的会议,大概不会出问题,他把部队安排好,又带上一支精锐的小部队作卫队,便到开封来了。到达开封,他见一、五两战区师长以上高级将领八、九十人都来了,这才略略放下些心来,但是,却不敢松懈警惕,他的住处由卫队严密警戒。按规定,会议就开一天,因此,他准备硬着头皮顶过这一天去。如果发生问题,他相信自己的卫队可以保护他脱围而去,纵使身陷图图,他的部队离此不远,蒋介石也要投鼠忌器,不敢加害于他。现在,蒋介石找他单独谈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韩复榘本来做贼心虚,一点风吹草动,一片树叶子掉下来,他也要张望一番,何况,蒋介石要单独召见他?这次到开封来,他最怕的便是蒋单独召见,但是,偏偏蒋介石现在要召见他了。他的双脚,象被突然灌满了铅似的,沉重得不能举步。
  “走啊,向方兄,委座正在等你呢!”刘峙见韩复榘踟蹰不前,便过来拉他。
  “经扶兄,委座找我……有什么事啊?”韩复榘狡黯地问道。
  “委座要单独召见集团军总司令以上人员训示,快去吧!”刘峙不由分说,拉着韩复榘便向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刘峙与韩复榘的地位差不多,刘是这里的东道主,负责会议的招待与警卫,韩复榘一想,刘峙的话有道理,便象小鬼见阎王似的,提着心随刘去晋谒蒋介石。到了大厅后面那间休息室,没有看到蒋介石,刘峙道:
  “委座正和程长官谈话,向方兄可在此稍候。”
  韩复榘刚才看见侍从室主任钱大钧过来找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程潜,因此估计刘峙说的不错,便坐下和刘闲聊起来。
  刚聊了几句,忽听防空警报大作,韩复榘大吃一惊,忙问刘峙:
  “经扶兄,此处可有防空洞?”
  刘峙道:“这里没有。我有一列专车在车站,我们可开往郊外暂避,可保无虞。”
  韩复榘是领教过敌机厉害的,因此只顾跟着刘峙,下楼登上了一辆吉普车,直奔开封车站,那里果然停着一辆专列,刘峙邀韩复榘匆匆登上车厢。刘、韩二人正喘息未定,忽听那警报声由断续而变成不停顿的哀嚎之声,久久不绝于耳,这是敌机临空的紧急警报。刘峙道:
  “向方兄,怕是敌谍已经侦知我们今天要在此开会,敌机跟踪而来了,我们还是到郊外安全。”
  韩复榘听说敌机已飞临上空,巴不得快一点儿离开这危险地方,一则可避免被敌机炸死,二则可逃脱蒋介石的暗算。他忙说道:
  “快走,快走吧!”
  那专列奉命启动,直往郑州方向驶去,韩复榘见离开了开封市区,心里总算松了一口大气。他把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正想和刘峙闲谈几句,可是刘峙不知何时已不在身旁,他再一看,自己只顾跑警报,贴身卫士竟一个也没来得及带上,他刚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紧地绷了起来,只见列车如飞地奔驰着,早已驶出开封西郊几十公里了,可是毫无减速停车的迹象,他心里暗叫“不妙”,便高声喊着:
  “经扶兄!经扶兄!经扶兄……”
  车厢门开了,进来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一名中校军官将蒋介石委员长亲笔签署的“着将韩复榘免职查办”的命令往韩复榘面前一放,厉声喝道:
  “韩复榘,你被捕了!”
  “啊!”韩复榘只觉五雷轰顶,立时便瘫软在车座上,久久动弹不得。
  那专列仍风驰电掣般地奔驰着,一直把韩复榘拉到武汉,旋以失地误国,经军法判处死刑。
  却说刘峙把韩复榘骗上专车驰出后,开封城里的紧急警报也随着解除,蒋介石继续主持军事会议。当这些高级将领们从各种各样的防空掩休里钻出来,重新回到袁家大楼那大厅里时,顿觉气氛有些不对。杀气腾腾的蒋委员长坐在主席台上叫人见了好生可畏。敏感的将领们不由前后左右地看看,当有人发现韩复榘突然不见了时,不由小声议论起来:
  “韩复榘糟了!韩复榘糟了!”
  座中最紧张的乃是韩复榘的两员大将孙桐萱和曹福林,他们干脆坐着把双眼一闭,只等蒋委员长发话,或关或杀,听天由命。严肃得可怕的蒋委员长终于说话了:
  “韩复榘,违抗军令,不遵法度,擅自撤退,失地误国,军委会已下令将其逮捕查办!”
  蒋委员长严厉的声音,在大厅里震响,那威慑的力量,远远胜过方才的紧急警报给与会者们心理上的压力。将军们一个个正襟危坐,连大气也不敢出。委员长接着宣布命令:
  “任命孙桐萱升代第三集团军总司令。”
  孙桐萱起立,向蒋介石致礼,心中由惊而喜,要不是他的上司韩复榘倒霉,他如何能升官呢?!
  “目下,敌人为了打通津浦路,威胁我平汉路侧方,以便进攻我武汉心脏地区,正在南北两路集结兵力,作攻略徐州的准备。自南京失守之后,国军损失颇重,士气民心,无不受到影响。为保卫武汉,为显示政府抗战到底的决心,为振作民心士气,统帅部决定进行徐州会战。望诸位督率所部,奋勇作战,以建殊勋。若有违抗军令,临阵退却者,将以韩复榘为例——杀无赦!”蒋介石用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结束了训话。
  第六十四回 调兵遣将 李宗仁徐州备战 死守孤城 王铭章滕县殉国
  冬日的徐州城,云层低垂,北风呼啸,黎明时分,下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雪。被敌机炸过的房屋、断垣残壁上,堆着白雪,坑坑洼洼的马路上,一片银白。这个被战争阴霆紧紧笼罩着的古城,依然充满生气活力。顶着北风,谋生的小贩,开始沿街叫卖,饭馆铺面也都早早地敞开了门面,油锅小炒,米饭面食,鲁味京菜,各种诱人食欲的地方风味,随着被熏暖了的北风,在城中飘逸着,扩散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到处奔走的青年学生,有执行军风纪的官兵,有拖儿带女由山东和苏南沦陷区跑出来的难民,有摆地摊卖故衣的贩子,有说唱京韵大鼓、山东快书的艺人,有开当卖药、耍枪弄棒的江湖拳师,还有测字、看相、算命的、擦皮鞋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热闹极了……
  一阵轻快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街道上的人群不约而同地往两边让开,店铺老板们也顾不得铺面上的生意了,一个个竟丢下买卖,站到店铺门口,向街上翘首张望,那些正在进早餐的客人们,有的端着半碗阳春面,有的抓着滚烫的羊肉馅包子,一齐挤到街旁,那些沿街叫卖的小贩,乞食的难民,说书唱曲的艺人,耍枪弄棒的拳师,看相测字的先生……都停止了各自的营生。男女老少,汇集到街道两旁的成千上万的各色人等,似乎都在盼望着那马蹄声快一点儿过来。
  一匹精壮雄伟的枣红马,从街的那头轻快地驰了过来,那马相当高大,毛色光亮,顺长的身子上,骑着一位着黄呢军服的英武的将军。枣红马后边,紧跟着一匹慓悍的黑色战马,马上的壮士头戴草绿色钢盔,腰上挂一支匣子枪。
  “看到了吗?那枣红马上坐的就是李长官!”
  “嗬!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位李将军,就象当年威镇徐州的吕布一样!”
  “不,我看他更象刘备!”一位穿长袍的相师,啧啧称赞道,“此人天庭开阔,目宇生辉,鼻华丰隆,又有黄、白二将相助,必成大事!”
  “有李将军坐镇徐州,我等就放心了!”
  “日本鬼子算什么东西!”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鄙夷地说道,“他们不就炮多一点,飞机多一点吗,咱中国人不怕死,又有李将军指挥,鬼子就别想亡中国!”
  “听说国军要在徐州打大仗啦!”
  “那还用说,徐州乃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楚、汉相争,三国之战,唐宋元明清,但凡天下大乱,徐州都有仗打!”一位学究先生模样的老者说道。
  “韩复榘不战而退,把山东丢给了日本人,听说蒋委员长在开封开会,当场就把韩复榘给宰了!”
  “该杀!该杀!谁叫他不打鬼子,把俺山东大好的地方让鬼子占了,弄得俺们无家可归,流落他乡!”
  正说着,那枣红马已经走过来了,有几位好事的老板,竟燃放起长长的鞭炮来。李宗仁和卫士的乘马皆是久经战阵的,听得鞭炮声,只是骄傲地把头昂了昂,鼻子抽动着,贪婪地呼吸着那火药味儿,发出一声壮烈豪迈的嘶鸣。随着鞭炮声响起,锣鼓喧天,那些街头卖艺的男女艺人,擂鼓敲锣,唢呐齐鸣,吹奏起古时大将得胜回朝的凯旋曲来。一名绸布庄的老板,捧着一匹大红绸布,跑到李宗仁的马前将绸布绕成一个个大圈套到那枣红马的脖子上,那枣红马似乎也感到了无上荣光,兴奋得不断地昂头摆尾。骑在马上的李宗仁,顿时热泪盈眶,忙举手向热情奔放的徐州父老敬礼。
  李宗仁遇马回来,便关切地问参谋长徐祖诒:
  “今天有哪些部队抵达徐州?”
  徐祖诒答道:“庞炳勋的第三军团和邓锡侯、孙震的第二十二集团军,已开抵本战区。”
  “好,很好!”李宗仁点上一支烟,对着那张五万分之一的地图看了一会儿,说道:“他们来得太好了。我准备调庞军团守临沂,调川军守滕县。”
  徐祖诒却皱着眉头,苦笑道:“德公,现在南下的敌军坂垣师团直指临沂,矶谷师团逼近滕县,这两支敌军,都是侵华日军的王牌军,我们以杂牌去对王牌,恐怕……”
  “哈哈,”李宗仁放声笑道,“杂牌,不错,连我这个战区司令长官也是杂牌哩!杂牌官指挥杂牌军,川军、滇军、桂军、东北军、西北军,还有共产党的新四军,够杂的啦!”
  他扔掉香烟,两手叉在腰上,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方才在街上邀马时的那令人难忘的一幕。他激动了起来:
  “我们打了那么多年的内战,除了北伐,民众热诚地支持我们外,我们什么时候象现在这样得到过老百姓真心的支持和爱戴?一个真正的军人,他一生最崇高的荣誉,不是军阶,也不是地位,更不是勋章,而是老百姓发自内心的真诚爱戴!这样的殊荣,我李宗仁已享受过两次。徐参谋长,如果这次徐州会战,我荣幸战死,请你在我的墓碑上写上这样的墓志铭:李宗仁一生曾参加过北伐战争,打过北洋军阀;参加过抗日战争,打过日本侵略者,为国而死!”
  “德公!”徐参谋长也为李宗仁悲壮的情怀深深感动。
  “我这个杂牌司令长官,有这样的感想,我相信,那些杂牌兵、杂牌官们,也一定都会有这样的感想。我们上下一心,同仇敌忾,何杂之有?”李宗仁说得声震屋宇气壮山河。
  “对!师克在和不在众,两军相逢哀兵胜!”极有军事素养和幕僚经验的徐参谋长,从李宗仁这两句话中深受启迪。
  “杂牌是牌,王牌也是牌!这就看打牌的人怎么打了!”
  李宗仁两眼闪亮,他指着地图说道,“我料定敌人此时必然骄狂无比,我要掌握住他们这‘骄兵必败’的弱点,以我们可能运用的数万哀兵与之周旋。”
  “德公,津浦路南段直至浦口,完全空虚,无兵防守,敌人很快会由南京、镇江、芜湖北进,拊我徐州之背。”徐参谋长忧虑地说道。
  “对!”李宗仁说道,“请你立即电令守海州的韦云淞三十一军调至津浦路南段滁州、明光一带,作纵深配备,据险防守。明光以南,多为湖沼和小山交错的地区,易于防守,而不利于敌人的机械化部队发挥威力。”
  “这里打阻击战是个理想地区。但是,三十一军是刚新成立不久的部队啊,能否担此重任?”徐祖诒参谋长一向用兵谨慎,忙提醒李宗仁道。
  “我看行!”李宗仁果断地把手一挥,说道,“这可以充分发挥广西部队那种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攻击精神。我们广西部队不是有句口头禅吗?”
  “几大不过芭蕉叶!”徐参谋长把李宗仁本人和桂军士兵们常说的这句话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了。
  “把三十一军放在南线打硬仗,我是放心的,但为了加强战力,再把东北军于学忠的第五十一军增加上去,南线可保无虞。”李宗仁很有信心地说道。
  “东北军飘泊他乡,亲历亡省之痛,国难家仇,时刻不忘,这次能有机会与仇敌相见于津浦南线,他们定能报仇雪恨,奋勇杀敌!”徐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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