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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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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刚刚覆上鳞甲,倪丰秀身躯便微不可闻地震了一震,连体内真气也为之一荡,直至一股纯阳之力源源不断自掌间传来,,那火焰带来的剧痛才稍稍缓解一些。
那股真气在七筋八脉游走了一圈后,一分为二,一半护在他心脉处,一半继续在七筋八脉游走。
韦长欢看着倪丰秀额上青筋暴起,面色紧绷,却从始至终未哼一声,不由心下暗生一丝佩服。
方才赤灵石的封印解了之后,石内那股强大的真气涌出,将她护了起来,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阳燧镜射过来的灼热之意,直到她将这股真气与自身的相融合,进入忘我的赤灵诀第十重,才感觉不到那灼人的疼痛。普通火焰尚且如此,更何况赤灵冰焰!
好在一切都进行的较为顺利,不多时,他全身已金芒一片,只有心口那一处仍是青黑。
韦长欢晃动手指,灵活地操纵着火焰在倪丰秀心口处移动,异常专心,并未察觉一团暗紫色雾气正游游靠近。
但倪丰秀察觉到了,所以内息有些翻涌,正心无杂念地操控火焰的韦长欢微微一顿,有些不解地看着倪丰秀,这一顿,她登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眸光一转,便放出一簇火焰扑向那团暗紫色雾气,将它吞噬。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见无数团暗紫雾气自四方扑来,在石洞中刮起阵阵冷风。
不容犹豫,霎时猛烈而浓厚的火焰自韦长欢后背涌出,瞬间就将她与倪丰秀二人包裹,也阻绝了那无数团紫色雾气,暂时是安全了,只不过倪丰秀要受些苦。
果然,倪丰秀额上顿时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面色紧绷。韦长欢见此又渡了些内力给他,越在这时候,越不能乱,更不能急于求成,就加快速度,疾疾了事。须知这淬化之过程,须得缓慢而又精细,越到最后关头,越是如此,遂二人都咬牙坚持着。
任他契与灵师巫力通天,暂时也奈不了这赤灵冰焰何。
可如今天赐良机,这二人正值脆弱之时,此时不杀,日后怕是更难动得一丝毫毛。而且,今日若他们成功,大豫不仅有一个练成赤灵冰焰的郡主,更有一个练成玄岩铠的亲王,届时他们诸方蛮夷,只有任人宰割,纳贡称臣的份。
一念闪过,契与灵师便下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此二人,命丧于此。
他正思索着对策,突然瞥见地上一道银光。他嘴角渐渐掀起一丝冷笑,阴声道:“昆吾之刃,今日就让你尝尝,你主人的血。”

☆、再落敌手

昆吾之刃,带着一股疾风,穿过赤灵冰焰,跃入,正聚精会神地对付倪丰秀心口那最后一块青黑鳞甲的韦长欢眼底。
就在那刃与倪丰秀左胸后背相差不过三寸的千钧一发之时,韦长欢尽力带着倪丰秀身子一转,二人顿时转小了半圈,而昆吾刃,不偏不倚地自她右侧的蝴蝶骨上贯穿了右肩。
她闷哼一声,所余的后劲让她不可控制地微微前倾,一丝温热的气息划过倪丰秀的前额。
韦长欢忍着剧痛,将倪丰秀的最后一块鳞铠淬化完成,随即她转过身,面带杀意地盯着契与灵师,缓缓举起左手,伸向后背,“嗤”一声,干脆利落地拔下了昆吾刃。
契与灵师面具下的双目微微睁大,满眼不可置信。
若为昆吾之刃所伤,伤口血不凝,肉不愈,被伤之人,无一不死于血液流干。
不过韦长欢并没有给他发愣的时间,已持着覆上冰焰的昆吾刃,向他袭去,剑剑凌厉,皆是夺命的招式。而且冰焰可烧天下一切巫蛊,而作为巫师,契与巫术通天而武艺不精,韦长欢占了些许上风,虽未刺中他要害,但躲闪之间,这位巫师之首已有狼狈之象,但凡闪躲不及皆以后背为盾,此时背上已有数道伤痕,涓涓流出的血液竟呈紫色。
陡然,一堆紫色符咒在韦长欢四周圈起了一道屏障,接着两道白色身影闪出,一左一右扶住契与灵师,待韦长欢破开屏障,洞中早已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韦长欢正要飞身去追,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她恼怒地转过头,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让她眼前一亮,她暂且忘了去追人,轻呼道:“倪丰秀!”声音不掩喜悦,她挣开他的手,将他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眼前人金芒覆身,身姿挺拔,眉目之间更隐隐有了些睥睨天下之感。
她欣慰地点点头,满面满意之色,像是自个儿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错,不错,金铠上身后,看着越发俊秀了。”
倪丰秀却没见得有多开心,径直将她拉了过来,仔细查看她背上的伤势,一个桃核大的眼儿大的窟窿,还淌着血。
他的脸色很奇妙,好像是心痛,却又阴阴沉沉,如山雨欲来,狂风将至。
韦长欢却是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不过是方才刚入肉时有些痛,现在并无多大感觉,她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别愣着了,快追上去,我今日,非杀了这三个白袍不可。”
“你受伤了。”倪丰秀拉着她不放。
韦长欢一挑眉,拧头看了眼后背:“暂时死不了,我能借冰焰之力止住血,不过若让它要愈合,还得想别的法子,”她朝倪丰秀道:“到时候,你师父那儿的药,得让我随便用,心疼可不管用。”
“自然随你用,”倪丰秀道:“不过你这伤,要先包扎一下。”
“可是……”韦长欢还是惦记着去追那玉门三巫。
“不必急于这一时,”倪丰秀劝道:“你已练成赤灵冰焰,待伤养好了,我陪你再来一趟高延,杀了他们就是。”
韦长欢想了想,点点头:“好。”忽然想起了朔州那个大坑内的百姓,她又看了一眼自己右肩的伤口,道:“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怎么也得让他们也照一照阳燧镜,我再用冰焰将他烤上一烤,名震天下的玉门三巫,总得死的壮烈些,才对得起他的身份……”
韦长欢说着说着,便晕了过去,倪丰秀把了脉之后才知,她是心神耗费太过,以至于晕了过去,心中有些内疚。
赤灵冰焰两极,一是尽,烧尽世间万物,二是生,生机绵绵不息。
韦长欢方才冰焰熊熊,看似十分损耗内力,实则不然,真正费神费力的是控制,赤灵冰焰火力难训,若是任其燃之,才是世间大祸。
两个时辰后,韦长欢一觉方醒,便在噼啪的柴火声里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果然,倪丰秀正专心地烤着一只野兔,翻转间偶然瞥见韦长欢已经醒来,并且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手中的兔子,笑道:“醒的倒是时候,给!”说罢把兔子径直向她抛去。
韦长欢接住,凑到鼻尖闻了闻:“好香啊。”轻轻咬了一口,果然满口生香,接着便满足地吃了起来。
倪丰秀看着她,面色温柔,无声地笑了许久,信繁看不过去,将自己手上的兔子递了过去:“你也吃吧,殿下。”
吃着吃着,韦长欢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停下来,看着对面三个男人,道:“有酒吗?”
三个男人齐齐一愣,只听她接着道,像是自言自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乃人间一大美事,以往我沾不得酒,如今我赤灵诀已大成,想必可以肆意喝一回了。”
倪丰秀朝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的信繁信玄问道:“你们可有带酒?”
二人齐齐摇头:“没有。”
倪丰秀便朝韦长欢道:“待回京后再喝吧。”
韦长欢并无失望之色,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四人一人一只野兔祭了五脏庙后,便动身回大豫。
此时正值烈日隐去,星辰初现,正是赶路的好时候。
韦长欢觉得路上无趣,便放出一缕冰焰来玩,其实她如今尚有恍若梦中之感,多年夙愿,一朝圆满,任谁也是喜不自胜。
不过正是因为这冰焰,让有心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他们。
一阵箭雨,朝韦长欢、倪丰秀一行人而去。
倪丰秀与信繁、信玄皆挥剑抵挡,韦长欢被他们围在中间,叮当声不绝于耳。
韦长欢皱眉,看了不停地挥着昆吾刃的倪丰秀一眼,道:“你不会用玄岩铠吗?”接着就放出冰焰,化身火球朝那些放箭之人滚去。
倪丰秀恍然,他也是一时有些不习惯。随后便玄岩铠上身,握着昆吾刃,也到前头去了。
韦长欢在东面用火杀人,惨叫声此起彼伏;他在西面握着昆吾刃一根根地抹人脖子,相比之下,倪丰秀这边动静小些。
箭雨渐渐停了,韦长欢与倪丰秀刚好一人杀了半圈,碰在了一处。
“接着来,这回你东我西!”韦长欢止了火焰道。
“好!”
月白色焰火又复燃起,一白一红两道身影飞快地画出两道弧线,又拼成了一个圆圈。
信繁、信玄二人愣在原地,此时此处,他们已毫无用武之地了。
只是如这般大象踩蝼蚁似的杀戮,时间长些,就容易叫人感到厌倦,两人又杀了两圈之后,便没了兴致,不过这么多圈杀下来,所余的也不多了。
倪丰秀随意捞了一个人过来,昆吾刃横在他脖子上,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本已闭了眼等死,谁知迟迟没有等到那一刀,睁开眼见倪丰秀与韦长欢正盯着他,低头瞥了眼脖子上的道,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道:“是……”
忽然远处飞来许多暗器,二人一一挡了,却不料最后一个竟一分为二,一个向倪丰秀,‘叮’一声撞在玄岩铠上后落在地上,一个向韦长欢,在离她眉间一寸处被烧了个没影。
“看来又有人来送死。”韦长欢道。
“不如你今天放把大火?”倪丰秀朝她一挑眉道。
韦长欢眼睛亮起来道:“好主意,”随即又有些担忧道:“若我……控制不住,伤了无辜……”
“你控制的住,”倪丰秀望着她道:“玄岩铠你都已助我虚化了,在这大漠中玩火,又有何难?”
韦长欢抿嘴一笑,道:“那我今日就试试,这冰焰到底有多厉害。”她心想道,张开双手,拥抱虚空,心神合一,放出冰焰,任它燃烧。
他二人适才被那最后一枚暗器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发现,两团拳头般大小的暗紫色浓雾,轻轻靠上他们的后背,不见了。
毫无征兆地,韦长欢只觉心口一滞,接着整个身子动也动不了,周身冰焰也瞬间烟消云散。
倪丰秀率先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把扶住她,急声道:“你怎么了?”他轻轻摇了摇她:“韦长欢——”剩下的话皆被噎在了喉咙里,他也一样,动不了了。
身后传来衣袍行走间摩挲的声音,待走到面前发现,竟是那玉门三巫,以及皋铎宰。
“昭王殿下,郡主,”他装模着样地行了个礼,不掩得意:“你二人最终还是落到了我手里,切勿自大,年轻人。”
“这话,我原封不动奉还给你。”韦长欢冷声道。
“被人刀趄还这般嘴硬,这可要不得啊,郡主。”皋铎宰难得的没有动怒,笑眯眯道。
“怎么要不得,刀太钝,趄太薄,我与郡主,确实没什么好怕的。”倪丰秀淡淡扫了皋铎宰一道。
“好!好!好!好一对狗男女,”皋铎宰面带戾气:“你们到时,可别求饶!”
“二王子殿下,当务之急是赶紧将这二人带回玉门,此地离大豫太近,二王子还是莫要与人逞口舌之快。”契与灵师出声道。
“灵师说的是,是我皋铎宰疏忽了。”他当即赔礼道。
韦长欢皱了眉,心中诧异:“带回玉门?竟不是带回王都么?”余光瞥见倪丰秀也是一脸凝重,难不成,也在担心这个?
二人被抬进一个大箱子里,箱子很窄,大约只有二尺,韦长欢左半边身子,有大半是靠在倪丰秀的身上。
虽隔着两个人的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很烫。颈间偶尔划过倪丰秀的气息,像只温热的小手,挠的她脖子痒痒的,想抓而又不能。她觉得耳根有些发烫,脸颊亦然。
“这地方有些闷。”她心想道。
一开始,二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韦长欢先开口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动不了吗?”她觉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不说点什么,不太好。
“应该是……那三个白袍动了什么手脚。”倪丰秀的声音有些干涩:“你放心,信繁和信之没有一同被抓,很快就会搬救兵来的。”
“不知道起云、扶风他们在哪儿。”韦长欢担忧道,听他讲到信繁、信之,她也想起了她的十七罗刹,许久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了,不知道可否遇险。
“你的十七罗刹,不是天下无敌么,”倪丰秀半是调侃道:“我可是见识过的。”
韦长欢一噎,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愧疚,这些日子与他相处下来,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份敌意,不过她依旧嘴硬道:“怎么,你还记仇,我当时不过是吓吓你而已。”
“是,我当然知道是郡主你,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倪丰秀戏谑道。
韦长欢轻哼一身,没有再说话,嘴角却不自觉向上弯起,忽然觉得,在这狭小又晃来晃去的箱子里呆着,也挺有趣。

☆、巫武之战

“将军,高延王醒过来了。”
“随我去看看。”
到了皋铎兆帐内,韦谨风见他半躺在榻上,眼睛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小几上放着一只空了的药碗,残留着几滴药汁。
“知道吃药,皋铎兆,还是爱惜这条命的。”韦谨风心想道,他一直怕高延王想不开,毕竟一个男人丢了命根,是奇耻大辱。
“高延王,”他清了清嗓子,道:“可好些了?”
“好多了,”皋铎兆道,就要从榻上下来:“多谢将军。”经此大变,皋铎兆的性情,变了许多。
韦谨风忙拦住他,道:“高延王不必多礼,”见他面色尚好,韦谨风试探问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皋铎兆眼中闪过一抹愤恨,道:“是及隽诜!”
韦谨风心中早已猜到,继续问到:“可那及隽诜,为何要将二王子劫走?”
皋铎兆想起那日被及隽诜羞辱时,袖手旁观的皋铎宰,渐渐喘起了粗气:“他二人早已勾结。”他朝韦谨风做了一揖:“我高延此次真心降伏于大豫,日后一定唯大豫马首是瞻,还请将军助我,将那不肖子擒住!”
“高延王放心,不用你开口,雍王殿也要带兵去高延追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将皋铎宰擒获。”
“等等!”高延王大声道,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我高延,有玉门三巫,若他们出山,怕是难逢敌手,”他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韦谨风
韦谨风接过,只见是一匹黑铁做成的狼,很有些分量:“这是何物?”
“此乃苍色狼。”皋铎兆道:“只传于历代高延王,为高延最尊贵的人所有。玉门三巫本为高延王族的守族人,但因其巫术通天,如若反叛,对王族来说,是灭顶之灾,所以先祖铸此物为掣肘。”
“原来是这般来历作用,”韦谨风看着那匹铁狼,心中有些担忧:“欢儿与倪丰秀已在高延,可不要出什么事。”
倪丰化领了五千轻骑,带上韦谨风给他的苍色狼,掉头北上,直往高延。
刚出关不久,但见前头二人双骑绝尘而来,仿若身后有豺狼鬼怪追赶。
“什么人!”
“雍王殿下!”马背上之人利落地跳下来,抱拳道,:“还请雍王殿下速速去救我家殿下和南风郡主!”
此二人正是回来搬救兵的信繁、信玄,倪丰化认出了他们,即刻道:“带路。”
摇晃狭窄的箱子里,韦长欢十分放松地伸了个拦腰,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如稚子一般纯熟,整个人神清气爽。
睁开眼睛,并没有想象中的刺目光线,周围很暗,身下摇摇晃晃,对了,她怎么给忘了,她跟倪丰秀一起被人关在车里呢。
“不知道倪丰秀醒了没有。”她心想道,转了个身,只见倪丰秀一双眸子亮晶晶地正瞧着她,如同被他呼出的气息烫到了一般,韦长欢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弹开,当然——毫无意外地撞到了车壁。
“嘶——”她捂住后脑勺,倒吸了一口气。
倪丰秀被她逗笑:“你如此激动做什么?”
韦长欢揉着脑袋,心想道:“明知故问。”揉着揉着,突然意识到:“我能动了?”接着试探地伸了伸胳膊,欣喜道:“我能动了!”
“你快试试,能不能动。”她用脚踢了踢躺着的倪丰秀。
倪丰秀将原本横放着的右手收回,轻轻揉着:“我知道,早就能动了。”
韦长欢闻言将手搭在肩上,防备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将我的手拉去作枕头,还四仰八叉的将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倪丰秀揉完了胳膊,撑着头悠悠道。
韦长欢脸一热,心虚道:“你胡说!本郡主才不会睡成那样!”
“郡主难道不清楚自己的睡相?经昨夜这一遭,本王……”倪丰秀看了眼韦长欢,见她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话在舌尖打了个转,道:“本王倒是有些同情郡主未来的夫君。”
“你!”韦长欢气结,接着又冷哼道:“那又如何,我的夫君,定是甘之如饴。”
“甘之如饴,哈哈哈,”倪丰秀失笑道:“甘之如饴。”
韦长欢瞪了他一眼,眉心微蹙,道:“我感觉不到任何内力,更没法动用冰焰。”
“我也是。”倪丰秀道,他一醒来,就试过了。
“我定要杀了那三个神棍,”韦长欢很是不忿:“不仅乘人之危伤了我,还不知道用什么巫术封了我的内力!”
倪丰秀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心想:“武功果真是她的逆鳞,碰不得啊。”
“还弄成白面白袍的模样,真是扎眼!”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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