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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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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栽?你先起来,”她忙扶起她,接着看向南诏王道:“这是怎么回事,祖父。”
凌戈自后头走上前来,递给韦长欢几张信纸:“郡主请看。”
韦长欢将信将疑地接过,粗粗扫了几眼,眉头便轻轻皱起,神色转为凝重。
她将手中那几页纸一一看了一遍,抬起头,手一松,看着南诏王道:“祖父您,为了不让欢儿成这个亲,真是,煞费苦心。”
南诏王看了一眼自韦长欢手中飘落的信纸,对着倪丰秀道:“这些信,可是你亲手所写,昭王……岩秀?”
“祖父,他叫倪丰秀,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大豫的昭王殿下。”韦长欢脱口道。
南诏王并未理会她,而是上前了一步,盯着倪丰秀道:“这些信,是不是你亲手所写,你七尺男儿,难道要躲在一个女儿家后头,连个‘是’字也不敢答!”
韦长欢缓缓转过身子,看向倪丰秀,心中坚定道:“倪丰秀,只要你否认,今日,谁也别想动你一分。”
倪丰秀对着她期盼之中带着祈求的目光,眼眶酸涩,喉头一滚,缓慢而又沉重地吐出了那个,韦长欢最不想听见的,‘是’字。

☆、两相生怨

南诏王眼中闪过一丝大事已成的快意。
韦长欢踉跄了两步,双颊划过两道晶莹,哽咽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倪丰秀看着韦长欢:“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信我?”
“是。”韦长欢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缓缓道。
倪丰秀看在眼里,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转身对王将军道:“我随你进宫,龙武卫大将军。”
他一步一步走出了院子,不曾回头;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远,不曾喊住他。
“欢儿,闹剧已了,该随祖父回南诏了。”南诏王对怔怔地站在那儿的韦长欢道。
韦长欢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南诏王的目光里,半怨半痛。
…………………………
“禀皇上,昭王殿下带到。”龙武卫大将军将倪丰秀直接带到了永泰殿内。
“王将军,你先退下吧。”皇上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
“是。”
“儿臣,参见父皇。”倪丰秀撩起绣着精致花纹的新郎吉服的下摆,稳稳地跪了下去。
回答他的是殿内的一片寂静,和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许久,皇上终于有了反应,他嗤笑一声,缓缓转过了身子,道:“父皇?这声父皇,你叫了这么多年,想必忍的,十分辛苦。”
“儿臣这些年,一直将父皇,当作亲生父亲,真心敬爱。”倪丰秀道,迎上皇上那双带着哂意的眸子,坦荡而又真诚。
“哈哈哈哈哈……”皇上不怒反笑,盯着倪丰秀,眼神陡然锐利:“你果然知情!说!你这么多年,蛰伏在我大豫,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你那死去的亲生父亲,报仇雪恨!”
“隆裕长公主乃儿臣生母,儿臣确实早就知晓,可仅凭南诏王的几句片面之词,父皇,便信了岩晁就是儿臣生父,疑心儿臣心怀不轨?”
不料皇上听完他这番话神情更加阴鸷:“到如今这个时候了,你还敢不认!你若是隆裕亲生,那生父,必定是岩晁那个反贼!”
倪丰秀一直镇定的脸上,终于爬上了震惊之色。
“当年,隆裕与他互生情意,朕当时本打算给他们赐婚,谁知他不识时务,不但宁死也不肯称臣,更害的朕与隆裕生隙,害的隆裕一生孤苦!”即使岩晁已死了二十年,皇上提起他时,脸上仍不减杀意。
“害母亲一生孤苦的,是你!”倪丰秀道,语气中不知何时也参杂上了恨意。
“好,”皇上道:“今日朕便送你去黄泉底下,见你的生父!”
倪丰秀慢慢站起身子,道:“我既然敢来,你必困不住我。”
“万骑龙武军,还困不住一个你?”皇上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真以为,在军中汲汲营营了这么些年,便能大权在握了?你真以为,练成了玄岩铠,便无人能敌了?
倪丰秀冷哼一声,便冲出了永泰殿,果然,殿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龙武禁军。
他面不改色,金甲覆身,飞身而入,赤手空拳相搏,身形腾跃宛如蛟龙,手臂伸收之间,拧断了一根又一根的脖子,咔咔声一声接一声地响起,如此过了半晌,他终于就近夺过一把普通的长剑,开始了见血的厮杀,一如身在沙场,长剑穿云,一人可破千军。
”皇上,如此下去,不妙啊,即使最后将昭王耗的精疲力竭而擒获,我龙武军必也损失过半。”王将军看着眼前的战况,有些焦急道。
皇上皱了眉,他何尝看不出来?可事到如今,绝不能就这样放了他,即使陨折半数龙武军,也要将他擒获!
“皇上!皇上!”正当皇上与王将军心里万分着急时,荣妃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皇上,秀儿是臣妾的儿子,是臣妾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到了皇上跟前,她尚未来得及停住脚步,人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皇上,秀儿是您与臣妾的亲骨肉啊,定是有人要害他!皇上!”
皇上看了她一眼,心头浮上一个不太磊落的计策,他弯腰将她扶起:“你先起来。”
“皇上若不饶了秀儿,臣妾便长跪不起!”荣妃坚持道,跪伏在地。
皇上也不再言语,朝身边的两个内侍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心神领会地一左一右将荣妃架起,荣妃大惊,挥拳踢脚地喊道:“你们做什么,皇上!皇上!”
不料王将军却走了几步过来,在她身旁站定,佩剑出鞘,横上了她的脖子,对着龙武禁军中那个赤金色身影喊道:“逆贼!你看看这是谁!还不快束手就擒!”
倪丰秀间隙间望向这边,果然看到了被挟制住的荣妃,他手上动作一顿:“母妃!”
这么一瞬间,数十支长矛已无孔不入地刺向他全身,他双手各执数支,将其纷纷折断,复将手中断矛扔出,面前的龙武军又倒了一大片。
皇上双眸充血,睚眦欲裂,凛冽地扫了王将军和荣妃一眼。
“看来,荣妃娘娘的命是没人在乎了。”王将军继续喊道,利剑将荣妃细嫩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如融化了的红烛蜡,慢慢淌下来。
“母妃!”倪丰秀轻呼:“你住手!”
他踏着刺过来的长矛,轻轻一跃,便到了皇上几人跟前。
“快放了我母妃!”
“用你的命,换她的命。”皇上轻轻吐出这八个字。
内侍将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刃呈到他面前,他抬头将它拿过,眼睛却一直看着皇上,心里思索着如何安全地将他母妃救下。
他自信身法足够快,却快不过荣妃身为一个母亲的决心。
只见她决绝又用力地将脖子贴在剑上一抹,霎时间,鲜血泉涌,溅红了王将军的半边脸,也濡湿了她今日穿的那身金彩纹绘的靛青色宫装。
“母妃!”他扔了手中的短刃,跨了一大步,接住她缓缓滑落的身子。
王将军好似怔住了,连脸上的血也忘了抹;方才还杀气腾腾的皇帝似乎也怔住了,喃喃道:“荣妃……”
“母妃!”倪丰秀捂住她脖子上的伤口:“母妃,儿臣……儿臣一定会救回你的,你坚持住。”
荣妃缓慢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又慈爱,望着倪丰秀道:“秀……儿,无论……别人……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儿子,你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做你……想做……的……事——”
“母——妃!”倪丰秀许久未湿润过的眼眶如潮汐将至,几滴清泪划过他的脸庞,滴在荣妃的衣裙上,与血相融。
“将他拿下!”皇上终于从荣妃的死中回过神来。
倪丰秀小心翼翼地放下荣妃的尸体,慢慢站起,看向皇上的眼里,是不共戴天的杀意。
“主子!”宫墙之外,一女子的声音传来:“属下领九仙姝与先王旧部前来相助!”
…………………………………………
一度春风归泡影,淡月笼纱,韦长欢提着那顶繁复又沉重的凤冠,一袭嫁衣如血,三千青丝垂落,在将军府的回廊里飞快地跑着,长长的嫁衣在地上曳出一片火红。
她要去找她爹,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咦,这不是我们的新娘子吗?怎么这新婚之夜,竟回娘家来了。”韦长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在她面前,幸灾乐祸道。
“长音,你姐姐新婚之夜出了这等变故,自然要回娘家来诉诉苦。”敏文长公主自韦长音身后款款走来。
韦长欢此时没有心思理会这对母女,侧了身子就要走过去,却被敏文长公主一把拉住了手臂。
“你爹他一个时辰前被召进了皇宫,至今尚未回来。”
韦长欢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似乎在思索她说的有几分可信。
“不过,长欢不必担心,”敏文长公主继续道:“你爹他很快就会回来,在此之前,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韦长欢轻轻脱开她的手,对上她阴柔的目光:“你要说什么。”
敏文长公主慢慢凑到她耳根旁:“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韦长欢双眸一震,警备道:“你做了什么。”
“我,与隆裕联手,什么手段都用尽了,依旧没伤着她,”敏文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愤色,接着又笑的十分畅快:“不过,老天开眼,她怀你八个月的时候自己跌了一跤,早产了,我不过在她的被褥里加了点香,她就——”
她话还未说完,已被韦长欢一把掐住了脖子。
“韦长欢!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娘!”韦长音要上前去推开韦长欢,却被与长公主一起来的李嬷嬷给拉住了。
敏文长公主分明受着窒息之痛,眼中却带着笑意:“这就是……天意,若没有……你,你娘她……兴许……不会……死。”
韦长欢捏着她脖子的右手逐渐收紧,左掌月色火焰燃起,渐渐靠向敏文长公主心口。
“娘——”韦长音大喊着,身子却被李嬷嬷紧紧抓住。
“欢儿!你在做什么!”刚刚回府的韦谨风走到这,看见这凶险的一幕,大惊失色。
“快放下你母亲!”韦谨风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身上穿着的,是前些日子韦长欢送给他的胴丸铠,只是将头盔脱下拿在手上。
“爹,是她,害死了娘亲。”韦长欢的身子有些颤抖,眸中有水光溢出。
“老爷!”李嬷嬷一个箭步冲上前,噗通一声跪在韦谨风脚边:“老爷,方才公主见郡主大婚之日回了府,便上前询问,谁知郡主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长公主害了先夫人,要杀了长公主啊,老爷!您快让郡主住手吧!”
一旁的韦长音看着李嬷嬷的举动,一开始还有些发愣,片刻后便回了神,也跟着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是啊,爹爹,您快救救母亲吧,姐姐她……她疯魔了!”
“裕……郎。”敏文长公主虚弱地朝韦谨风喊道。
此二字,韦长欢听来只觉得万分刺耳,心中更是厌恶,她松开了她,将左手的冰焰朝她挥去。
敏文长公主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来不及躲避,也无躲避之力。
情急之下,韦谨风扔出手中的头盔,挡了这一下,乘着这间隙,将敏文长公主拉到身旁。

☆、远走南诏

“裕郎!”长公主握住韦谨风的手臂,又惊又怕道。
那顶头盔已化为了灰烬,轻飘飘地铺在了地上。
“爹!”韦长欢不可置信道。
“事实并非如此。”韦谨风道:“不可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是她自己亲口说的!”韦长欢道:“爹你还要什么事实!”
“欢儿!你听爹说,你今日所听的一切,皆非事实,你与昭王——”
“不要提他!”韦长欢后退两步,踢到了方才落在地上的凤冠,一阵叮铃声清脆地响起。
“欢儿,你……”
韦长欢慢慢地摇着头,眼前的人影树影皆变的模糊,她几个时辰前还拥有的平安喜乐的世界,如今已不负存在。
“你不仅有个祖父,你还有个爹。”
“天上朗月群星为鉴,地上青山江河为证,我倪丰秀,愿聘韦长欢为妇,斗转星移,桑田沧海,永不分开。”
“这就是……天意,若没有……你,你娘她……兴许……不会……死。”
“……”
所有的一切如同黄粱一梦,梦醒之后,只剩一地碎片。
她将身后长长的裙摆‘哗啦’整片撕了下来,扔在地上,转身便跑。
“欢儿!”韦谨风连忙追了上去。
造化老儿,真会玩弄世人。
她爹与杀妻之人生儿育女,心爱之人私心害她,却无半句解释,撇下她而去,果然是杀母仇人之子。而她,竟为了这情爱,忘了自己的初心,让祖父失望,让南诏垂危,她愧对历代神女,无颜再回太和。
昏黄的暗月不知何时被云层隐去,原本就暗淡的夜色又黑上了一度。
“郡主。”
“凌戈姑姑?”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的韦长欢见了她,有三分的不自然,她自嘲道:“姑姑是来,笑话我吗。”
“凌戈不敢。”
“我不听姑姑相劝,一意孤行,不信祖父之言,执迷不悟,如今自食其果,姑姑若笑话我,我也无话可说。”
“欢儿既已知错,便随祖父回去吧。”南诏王自阴影中走出:“年少时犯一些错,并非坏事。”
“祖父……”
“你是祖父膝下唯一的血脉,南诏的土地,注定由你来继承。”
“祖父……”韦长欢有些怔怔,接着坚定道:“我随祖父回南诏,此生,若非必要,绝不踏出南诏沃土。”
“好!”
主仆三人翻身上马,身披夜色,向南而去。
“站住!”韦谨风自后头追来:“伽延罗!你今日,休想将欢儿带走!”
“韦将军,”南诏王道:“欢儿要去哪,由她自己决定,我带不走她,你,也带不走她。”
“欢儿!”韦谨风有些着急:“你随爹回去,爹将所有的一切,清楚明白地告诉你。”
韦长欢笑的有些淡漠,她今日,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真相,但她并不想继续在这个泥淖中挣扎:“我不想听。”
“欢儿,你若真的披上了赤衣,便再没有回头路了。”
“我不要回头路,我也没有回头路。”
“欢儿,随爹回去,将军府内的听风小筑,才是你的家。”
夜色如墨,韦长欢的表情并不分明,她紧握着手中的缰绳:“爹,你我来日轮回路上,皆无颜面对娘亲,保重!”
韦长欢打马而去,扬起一地烟尘。
“韦将军,你我,终有一日会再见,”南诏王拱手道:“保重。”一夹马腹追上韦长欢。
“长欢!”马儿正跑着,倪丰化突然从道旁闪身而出。
“师弟?”韦长欢连忙勒住了缰绳:“师弟你……”
“太子殿下!”南诏王恰巧此时追了上来:“今日,多亏太子殿下相助!否则,臣,必定不能如此顺利见到陛下,澄清事实!”
韦长欢闻言,看向倪丰化,眼里先是震惊,接着,平静如一潭死水,看的倪丰化心中一紧,他对南诏王道:“不知南诏王能否让我与郡主单独说几句话?”
“臣与欢儿还要赶路,望太子殿下不要耽搁太久。”南诏王拱了拱手,便调转马头,到一旁去了。
“你今后,会不会恨我?”倪丰化沉吟片刻,缓缓道。
韦长欢出乎他意料地摇摇头:“我不恨你,也不怪你,上一代人的恩怨,并非由你而起。此事今日若不揭晓,他日迟早会揭晓,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若一定要怨恨,也只能怨恨这命,可是怨命,又有什么用呢?”
倪丰化听完,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觉得,这样的韦长欢,让他陌生。
“师弟,我此去南诏,也许永不回京城,天各一方,愿你安好。”
韦长欢翻身上马,扯了扯缰绳,马儿头一偏,哒哒地自他身旁走过。
倪丰化猛拉住垂下的缰绳,马儿轻轻地叫了声,便停了下来。
“师弟?”韦长欢不解地看着他。
倪丰化低着头,只能依稀看到他浓密的剑眉与煽动的睫毛,不辨神情。
半晌,他轻声道:“安好。”缓缓放开了缰绳。
笼闭屋中的杨子项听闻韦长欢与倪丰秀婚礼上的变故,心中竟泛起了几丝不明的欣喜之意。
“欢儿遇人不淑,想必会来找我倾诉?”他如是想。
可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她来,终究忍不住心中念想,打算跑出府去找她。
念头刚起,房门已被人推开,杨道宽走了进来,警告地对杨子项道:“你以后,不要再与韦长欢有来往,她此回南诏,多半,是不会回来了,下次再见,也许是,兵戎相见。你心里的念头,今日起,彻底断干净!”
大豫仁昌二十五年,三月二十八日。
百姓还未从昭王殿下与南风郡主这场盛世大婚中回过神来,便看到了大理寺贴出来昭告天下的告示。
告示云:昭王倪丰秀叛国弑母,如今已畏罪潜逃,发现其踪迹并助官府擒获者,赏金千两,拿其人头者,封侯拜相!
皇上还下密诏给诸方四夷,若发现倪丰秀,格杀勿论,若有敢庇佑者,必将迎来大豫铁骑。
与此同时,褫夺韦谨风兵权,并免了他上朝,只让他在将军府做一个闲散将军;下旨赐婚临泰公主与杨家二公子子项,来年二月初三完婚。
谁能想到,一场看去明明是金玉良缘的大婚,却会是这样收尾。
昭王殿下叛国弑母,失去踪影;南风郡主远走南诏,永不回京;辅国大将军兵权不在,枯坐府中;唯有杨家算得了个喜事,与皇家结了亲。
不过,不论是街头巷尾,茶楼酒馆,皆无人敢公开谈论此事,私下里才会为倪丰秀与韦长欢这对璧人惋惜几声。
不过日理万机的皇上自然不会关心老百姓的内心怎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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