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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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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韦长欢也觉得鼻子一酸:“我前日与倪丰秀一起,去她墓前祭拜了,她在九泉之下,也会为欢儿高兴吧。”
“是啊,你娘她最大的心愿,不过是你能一生平安喜乐。”
“我会的。”韦长欢道,她有疼爱她的祖父和爹爹,有自幼相伴的师父和师弟,有青梅足马情谊的兄长,又马上,要嫁给命中良人了,若这样的人生还不算平安喜乐,那要怎样才算?
…………………………………………
朦胧春月夜,照见池面一派清幽,庭花含苞待放,□□恰到好处。
“欢儿,欢儿,你睡下了吗?”韦长欢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时,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叩窗声。
“倪丰秀?”韦长欢起身走到窗边,隔着窗户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睡不着,我好久没见你了。”
韦长欢只觉心头有一块蜜糖正慢慢化开,笑里也融了甜:“胡说,不过才一日不见。”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倪丰秀轻柔的声音自窗牖的另一边传来:“料想欢儿应如是。”
韦长欢抿唇一笑,嗔道:“昭王殿下何时成了登徒子。”
“想你之时。”倪丰秀一本正经道:“欢儿,将窗户打开,让我看一看你,好吗?”
韦长欢刚想答个‘好’再把窗户打开,却突然想到不知何时听到的的一个说法,迟疑道:“照惯列,婚仪前新人不能相见,不吉利。”若在以前,她定嗤之以鼻,可真的轮到自己了,竟是宁可信其有的。
“那,你我都闭上眼睛,这样,也不算坏了规矩。”倪丰秀道:“好不好?”
“好。”耳朵里尽是他情意绵绵的嗓音,口中怎能说得出个‘不’字。
她将手缓缓放在窗扉,闭上眼睛,吱呀一声将窗户打开,凉凉的夜风刚扑面而来,唇上就覆上了一抹温热。
“唔……”韦长欢下意识地想睁眼,想到忌讳,又紧紧地闭着。
蜻蜓点水般的,那抹温热片刻便消失了。接着好似一阵疾风划过,整个人已落入一个炽热的胸膛,两只有力的胳膊自后肩将她紧紧箍住,过了许久才松开。
她终究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却看见倪丰秀一双明亮的眼眸,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你!”她有些恼,却有些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低下头,伏在他怀里轻声咕哝道:“说好闭上眼睛的。”
倪丰秀将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她的头发光滑而又柔软,让他舍不得移开:“我忍不住。”
她心中掀起一片甜蜜的浪花,化作一只粉拳,挟裹着七分欢喜,三分羞怯,轻轻柔柔地锤在了倪丰秀胸口:“油嘴滑舌。”
他低声浅笑,执起她锤过来的手,吻了吻,道:“既然已经坏了规矩,索性,坏的更彻底一些。”
“去哪儿——”韦长欢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随他拉着走了。
弯月清光皎洁,四周云霞灿烂,偶尔传来的山鸟野禽的鸣叫声,回荡在山间。
他带她来到了银泉山上的朝露之牙,银泉山是坐不大不小的山,比不得北齐云,南梅里,但胜在别有一番景色。
白日里,站在朝露之牙上,远可望阡陌农田,茅屋草舍,袅袅炊烟,近可观飞流瀑布,陡坡低地,郁郁花田。此刻,皎洁的夜色之景与白日之景相差无几,虽少了几分人间烟火之气,却凭添一丝静谧。
倪丰秀望向她的眼神,比月色动人,来此处何意,韦长欢心中猜到了七八分。二人心有灵犀一般,对着夜空那瓣月牙,缓缓跪下。
“天上朗月群星为鉴,地上青山江河为证,我倪丰秀,愿聘韦长欢为妇,斗转星移,桑田沧海,永不分开。”
“山精鬼怪,圣人神仙,菩萨佛祖共听,我韦长欢,愿嫁与倪丰秀为妻,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绝不分开。”
倪丰秀与韦长欢各自拔下一根发丝,将另外一头递给对方,四只手,将两根发丝紧紧密密地结在一起。
“夫人。”
“夫君。”
二人相视一笑,相携着站起,眸光中有淡淡温情涌动。
“此后,我与欢儿便是结发夫妻了。”
“此后,我与倪丰秀便是结发夫妻了。”
他们如是想。
…………………………………………
大豫仁昌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七,宜嫁娶。
当日祥风庆云,融融怡怡,十里红绸铺尽京城街角,万盏红灯挂满京城屋檐。
百官齐祝,万民同贺。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子孙满地。哎呀,老婆子梳过那么多头,从未见过郡主这么好的头发。”
“是啊是啊,老婆子我也是今日方知天底下竟有这样标志的人儿,昭王殿下啊,一定放在心尖上疼着。”
“郡主与昭王殿下定会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韦长欢面带笑意,任由她们梳理她的长发,按着新妇子的模样打扮她,也听了满耳朵的吉祥话。
“昭王殿下来迎亲啦……”云栽高高兴兴地跑进来道。
“莫急莫急,待老奴帮郡主把凤冠戴上……”
韦长欢只觉脖子一沉,凤冠已落到了她头顶。
这顶凤冠,是端云阁的巧匠不眠不休十八个日夜,为她所制。通体为红色,珠花之中镶嵌着宝石,周围饰以翠云、翠叶,色泽亮丽,光彩照人。
韦长欢看着铜镜中的女子,有些陌生——她头顶赤色凤冠,一身鲜红嫁衣,乌发亮泽,肤白似雪,唇如丹蔻,目若繁星。
正望的出神,镜中又映出半张熟悉的脸庞。
“倪丰秀!”她转头轻呼。
虽然他平日里惯爱穿猩红色的衣裳,但到底不同于今日的新郎官服。他轻轻执起她的手,拉着她缓缓站起身,看着她,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烛影摇红,这一对锦绣年华的璧人,映在旁人眼里,如英雄情长,相逢红颜如画,可写为千古之佳话,不朽之盛事。
“殿下,吉时快到了……”嬷嬷不忍心地出声打断道。
“盖头给我。”倪丰秀伸出手道,眼神却不离韦长欢半分。
他亲自将盖头缓缓给她盖上,眼看着它一点一点遮住她的眉眼、鼻子、嘴唇、下巴,最后坠下的红穗轻轻摇晃。
“殿下,这……”几位嬷嬷有些为难地看着牵着韦长欢就要往外走的倪丰秀。
“无妨,之后万事,皆有我。”倪丰秀道,不知是对嬷嬷们说,还是对韦长欢说。
倪丰秀牵着韦长欢,一步一步,走出将军府,一齐上了马车,马蹄嗒嗒,往昭王府而去。
万人空巷,男女老少的目光皆追随着车队,只为能有一眼侥幸,瞥见这场盛世良缘的主角。
可有一人,对这遍地红绸视而不见,丝竹唢呐充耳不闻,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弹着自己的曲子。
“雍王殿下好兴致,不过……这举国大喜的日子,怎么不去昭王府蹭一杯喜酒?”高颖立在院中,朗声对正在弹琴的倪丰化道。
可倪丰化似乎醉心于琴,旁人说些什么,他一概听不见。
“倪丰化,你今日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另嫁他人,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放下了?”高颖继续道,心中期盼他能答一个‘是’字。
倪丰化如高颖所愿,停下了指间的动作,唇间却吐出与她的期盼相反的字句:“我此生都不会放下她。”
“她已嫁做人妇,你还想怎么样!你是要在他们洞房之时去抢亲,还是妄想今日韦长欢会悔婚,择日再嫁你!”高颖恨他固执,更恨自己固执,她喜欢他多久,他就喜欢韦长欢多久,哪怕对方心有所属,仍不改初心。
“越衡,送客。”倪丰化抱了琴,转身回屋。
“救命恩人来访,殿下,一杯清茶也不给喝吗?”高颖并不想就这么走了,无计可施才出此言。她心中更是辗转彷徨,她什么时候起,竟这样挟恩以报?
倪丰化果然顿住了脚步,道:“给高小姐上茶。”他转身看着高颖:“高小姐喝了茶,早些走吧,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因救命之恩而容忍你。”
“最后一次,哈哈哈哈……”高颖接过婢女奉上来的茶,缓缓倒在地上,茶杯自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如她那颗,装满他的心。
越国公府离昭王府很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丝竹唢呐之声。
杨子项安静地呆在自己屋里,一幅一幅地看着以往为韦长欢所做的画。或安静垂首,或俏皮灵动,有她幼时的,也有近日的。
天色已暗,屋里已掌了灯,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杨子项想,今晚她洞房里的红烛,不知是怎样的鲜红明亮,娇媚动人。
他‘嚯’地拔下烛台上是一根红烛,几滴滚蜡泼在手背也浑然不觉。
他举着蜡烛,慢慢走到桌边,倾斜了手臂,烛蜡啪嗒啪嗒地滴在雪白的宣旨上,一点一点,盖住了画中的倩影。
最后他轻轻松了手,整根蜡烛重重地砸在了那踏宣旨上,书桌上瞬间腾起几朵赤红色的花。
自那日西阳寺一别,他与韦长欢再未相见,他一直在等她,等她来笑着唤他子项哥哥,告诉他,其实她喜欢他的鱼汤。
可等来的,却是皇上给二人赐婚的圣旨,以及后来送到越国公府的,南风郡主与昭王婚宴的请柬。

☆、惊变横生

到了昭王府,倪丰秀扶着韦长欢下了马车,却没有往正殿走,而是径自搂了她的腰,足尖一点,在众人惊呼之中,不见了踪影。
没多久,韦长欢觉得脚下一实,刚刚站稳,眼前便一亮,盖头已被揭开,却不是在意想之中的洞房内,而是在一处高台。
“欢儿,此处,乃王府内最高的乘风台,前些日子,我特意命他们建的。”
“建这个做什么。”韦长欢有些不解问道。
“你看。”倪丰秀带她缓缓转过身。
漫天彩色纸鸢飞扬,天空的蓝色与红日西斜的余晖偶尔自间隙之中露出,像是这些纸鸢们灵动地眨起了眼睛。
“喜欢吗?”倪丰秀问道。
韦长欢点点头。
“你曾说过,此生只会穿红白两色的衣裳,今后我要你,凡是世间有的颜色,皆可上身。”
韦长欢忍不住低头笑道:“那岂不是像个花里胡哨的妖精。”
“又胡说。”倪丰秀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天色又暗了一度,此处可以俯瞰整个王府,她看见小斯穿梭在屋檐下,大红灯笼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柔声问道。
倪丰秀闻言笑的暧昧,叫韦长欢耳根一红,心中暗骂他不正经。
“再等一等。”他道,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座假山上,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刹那间,火树银花,千棵万朵绚烂盛放,如星落月悬,秋水梨花。
韦长欢转头看着倪丰秀,千言万语埋在双眸的粼粼波光之中,焰火的光亮下,他的脸庞一半明亮,一半阴影,如同他的爱意,热烈而又深沉。
她伸出双臂,轻轻地拥住了他,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天上的纸鸢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只有一道道烟火,划着刺目的光,鸣叫着冲上天空,前赴后继地绽放出,它那,转瞬即逝的盛世瑰丽。
耳边倪丰秀的心跳声与烟火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她新婚之日,最难忘的天籁。
以至于她,许久许久才反应过来,淹没在这天籁里的,是龙武禁卫军的脚步声、抽剑声。
出了什么事,能让皇帝亲辖的禁军,披坚执锐地走进,正在办婚宴的昭王府?
“下去看看。”韦长欢道。
倪丰秀点点头,眉间不自觉爬上一丝凝重。
二人脚尖方才着地,已被禁军围住。
“龙武卫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倪丰秀看了眼横在面前闪着银光的长矛,问道。
“卑职只是奉旨行事,还请昭王殿下配合。”龙武军将领王将军拱手道。
“笑话,今日本郡主大婚,你们龙武军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喝喜酒。”韦长欢不善道。
“郡主说笑了,龙武军自然没那个空闲来喝喜酒,”王将军看着韦长欢:“而且,今日这亲,恐怕是成不了……”
“你放肆!”韦长欢喝道:“本郡主与昭王殿下的婚事乃是皇上亲赐,岂容你随意置喙!”
王将军闻言嘴角倒是划过一丝笑意:“卑职今日奉旨请昭王殿下进宫,也是皇上亲命,容不得郡主你置喙。”
“你!”韦长欢头一回被气的不知该怎么回话,倪丰秀暗自拉了她的衣袖,示意她莫要冲动。
她也是关心则乱,片刻便已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王将军。
只听倪丰秀缓缓道:“不知父皇有何事急召本王,竟连本王拜堂成亲也等不了。”
“这,卑职也不知,待殿下随卑职进了宫,便知晓了。”王将军油盐不进道。
“今日,天大的事,也要等我倪丰秀,与韦长欢拜完堂再说。”
“不错,王将军且等等吧,待拜完堂,我们夫妻两,自会跟你进宫。”她与倪丰秀交织在一起的五指渐渐收紧。
“这……卑职恕难从命!”王将军手握腰间长剑,双眼将四周环视了一圈,并不想答应他二人的提议。
“那,韦长欢,与倪丰秀,也恕难从命。”韦长欢伸出右手,掌心月色焰火腾起,映在她茶色的眸子里,是锥心的杀意,刺的龙武军心口一缩。
“好,那龙武禁军,便等一等殿下,与郡主。”王将军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我们走吧。”
“嗯。”
“盖头。”倪丰秀正要将一直捏在手中的盖头给她盖上。
韦长欢却微微摇头,惹得凤冠叮铃作响:“我要看着你,不是这一方红绸。”
“好,我们不盖。”他将它叠起来,小心地塞在胸口,看的韦长欢嘴角上扬。
倪丰秀替她理了有些繁复的裙裾,相携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欢儿。”一声苍老却又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
“祖父!”韦长欢欣喜地半转过身子,果然看见南诏王伽延罗立在院中:“祖父你能来,欢儿很高兴。”
她拉了倪丰秀又往回走,凤冠的叮当声与裙裾的摩挲声交接响起,竟在这明明是满院红绸的院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祖父,他就是那个欢儿想要厮守一生的人。”韦长欢道,语气之中坚定较羞涩更胜。
南诏王见二人走来,既无言语,也无动作。最后,只看着韦长欢,问了句:“欢儿,你知道他是谁吗?”
韦长欢闻言一愣,眸光微动,扫了眼龙武军,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是我要厮守一生的人。”她道,侧了身子,又往倪丰秀身边靠近了一些,斜在南诏王与倪丰秀之间。
“欢儿。”南诏王的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责怪:“你当真,要与杀母仇人之子厮守一生?”
“祖父是,不愿看见欢儿成亲吗?”韦长欢看着南诏王,不想漏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是,祖父不愿看见,你忘记自己的责任,困于儿女情长,更不愿你蒙在鼓里,嫁与仇人,让你娘亲在九泉之下难安。”
“难道孤独老死,才不叫忘记责任?祖父,欢儿不明白,儿女情长,与守护南诏,到底有什么冲突!”
“儿女情长,在南诏有难时,拖住了你回去的脚步。”
韦长欢一噎,道:“我派了十七罗刹回去。”
“我南诏需要的是神女,不是只会杀人的罗刹。”南诏王不想再与在他眼里已经执迷不悟的韦长欢饶舌,指着倪丰秀道:“他,是隆裕长公主与,白水先王岩晁之子。”
韦长欢感觉到倪丰秀身子一震,却只当他只是知道了生父身份的震惊。
“那又如何。”她道。
“二十年前,白水不愿称臣,图壁一战,被你父母大败,退至白水王庭,拒不投降,被围城三日后,白水王岩晁于城门之上,自刎而死。”
这回是韦长欢身子一震,拉着倪丰秀的手有些颤抖,直到手掌传来他的力道,才稍稍好些,可那句底气十足的‘那又如何’却是再也说不出了。
南诏王看着二人面色,心中已有了几分底:“当时与他暗通款曲的隆裕长公主已有了身孕,对你父母自是怀恨在心,处心积虑地骗取你母亲的信任后,在她身怀六甲之时暗下毒手,以至于,她拼死生下你后虚弱而亡。”他看了一眼依然呆滞的韦长欢:“这就是为什么赤灵石,会在他们母子手中。”
“南诏王好一招以仇离人,可惜,我与欢儿,皆不会信。”自南诏王出现就一直未出声的倪丰秀终于开口,他往前挪了一步,又与韦长欢并肩而立。
韦长欢终于转过头看他,目光里有感激与松了一口气后的庆幸。
“自欺欺人,害人害己。”南诏王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个来回:“王将军,还不快拿下这个白水反王之子,皇上,可等着呢。”
龙武军手握长矛利剑,几百双眼睛皆盯着倪丰秀,伺机以动。
“谁敢动他,”她晃了晃倪丰秀的手臂:“快将玄岩铠穿起来,咱们就当这些人,是来闹洞房的。”
倪丰秀闻言顿时忘了心中沉重,笑出了声:“是,尊夫人命。”
霎时间二人一身金芒,一身月白,映的院中如同白昼。
“欢儿,”南诏王看着她周身冰焰,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生气:“莫要执迷不悟,他接近你,只是为了让你,助他练成玄岩铠,再夺取你的赤灵冰焰。”
“祖父,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欢儿,都不会信。”
“将她带上来!”南诏王看了一眼韦长欢,大声道。
只见云栽被两个侍卫架着拖了过来,推在地上,她慌忙地膝行几步上前,拉着韦长欢的裙角,拼命摇头:“郡主,不是这样的,郡主!”
倪丰秀瞳孔微缩,眼角飞快地闪过一丝担忧。
“云栽?你先起来,”她忙扶起她,接着看向南诏王道:“这是怎么回事,祖父。”
凌戈自后头走上前来,递给韦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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