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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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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有办法,南诏,就不会那般依赖神女之威仪。”悬明大师忽然叹了一口气:“岩秀,你听为师一句,为师与铁舟拼尽全力,才能保你至今,也不知,再能保的了几时,若要找她,大可以派人去,你切莫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让她抱憾终身的事。”
岩秀几度张口,却难以说出只言片语,许久才道:“让十七罗刹,全都去找她。”
狭小的庭院里,杂草荒芜,四五人聚在一块你来我往地在悄声商量着什么。
“此次宴会,定是宴无好宴。”
”是啊,如今是三月,说什么南方六诏以星回节之俗,在巍山祭祖,星回节可是在六月里,这伽延罗,做的什么把戏?“
原来是邓赕诏、蒙嶲诏、越析诏、浪穹诏、施浪诏五位首领聚在一块儿商讨南诏王忽然送来的召令。
几人中,当属施浪诏首领施川最为愤慨激动,只听他道:“管他什么把戏,神女殿前的赤灵冰焰灭了,我看他们那个天煞神女八成是死了,咱们还怕他蒙舍诏做什么!”
一众首领相护看了几眼,皆是噤声。
施川见没人应和,不满地推搡了旁边浪穹诏的首领,道:“是不是,怕他们做什么!”
浪穹诏首领拧了眉头为难道:“这……”
当初韦长欢斩施浪圣兽,又几乎屠了施浪全诏,天生杀神一般,他们虽未亲见,可听了仍心有余悸,这不过小半年光景,施川竟已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们摇摆不定,心中惶惶,是怕去了会有不测,更怕,不去,蒙舍诏这位杀神第二日就会降临自己诏中,以不敬之名大开杀戒。
最后,越析诏首领越冲道:“这宴会,我们得去。”
施川闻言面露喜色,走过去拍了他的肩膀道:“还是越兄有气魄!去!看那南诏老儿能使出什么阴招来。”
越冲看着施川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眉心皱了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第二日,诸位首领齐聚南诏王府,南诏王以对待国宾之礼,大摆宴席。
施川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倨傲地坐在了席间首位,南诏王还未道开宴,他已是,酒过半壶,一盘肉入腹。
各诏首领看着,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
施川却浑然不觉,响当当地打了个饱嗝,道:“敢问诏王,今日神女怎么没在?”
他这一番无礼行径,南诏王竟不见一点怒色,朗声答道:“今日不过是个接风宴,明日巍山祭祖,神女自会亲自主持。”
“噢——,原来如此,”他手撑在背后,将近半躺着,大剌剌道:“不过,本首领怎么听说,神女殿的冰焰灭了,这神女已经……已经……中原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噢!对,香消玉殒,对,说神女已经,香消玉殒了!”
“放肆!”南诏王凌厉眼风向他扫去:“这样荒唐的消息,你还敢到本王面前说,施川,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施川酒意上脑,对逼仄而来的杀意毫无察觉:“是荒唐,可什么事儿,它都不会空穴来风嘛,不如诏王领着我们去神女殿一看,便知,这消息,是荒唐,还是……”
就在众人以为这施川蠢人要血溅大殿时,南诏王竟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了:“好,既然施川首领心中有疑虑,那,就请各位,移驾神女殿吧。”
众人心中尽是诧异,不过到底还是有一丝好奇,他们确实想知道,南诏如今,还有没有神女,此刻忽觉,身旁有个施川这样的人,倒也派的上用场。
神女殿沉重肃穆,不是各诏的神庙所能比得的,不由自主的,会被其气势所迫。
远远的,几位首领就瞧见了殿前那两簇跳跃的白色火光。走到殿前时,更能感觉到其熊熊的浓烈之态。
他们心里俱是咯噔一声,看来这谣言,终究是谣言,冰焰长燃,神女安在,蒙舍之势难以抗衡,只愿今日能够全身而退,日后,定毫无二心唯其马首是瞻。
南诏王将个人神色统统扫视一番,心中冷笑一声,道:“各位首领如今可看清楚了?可还要进殿去,给神女问个礼?”
“不敢不敢。”
“不敢叨扰神女。”
“神女尊驾,我等不敢冒昧惊扰……”
各首领纷纷推辞,只盼着能快些离开这地方。
只有施川不识时务,打蛇上杆道:“自然是要问礼,这都到门口了,不问个礼就走,实在是说不过去,”他笑嘻嘻地左右转首问道:“是吧?是吧?”
“那就进去吧。”南诏王道,率先踩上台阶。
施川紧随其后,众人心中即便万分不愿,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到了殿中,南诏王忽道:“本王去叫欢儿出来,各位在此稍候。”
几人俯首相送,道了声是,再抬头时南诏王的身影已没入殿中深处。
其余四位首领皆是老老实实地立在一旁,垂首等候,只有那施川,旁若无人地在殿中四处乱走起来,梁柱石雕,烛台幔帘,他上前细看一番后,手头上还要再摸上一把。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新奇的,粗粗看过一遍后,他也就失了兴致,直到慢慢踱道神女像前,才怔怔地住了脚。
他望着那些画像,一时看的有些痴了,一个粗鲁莽汉,竟吟起了不知哪里听来的陋诗:“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伴君王。”
一旁立着的四位听得施川竟敢在神女殿吟出这种诗来,吓的神魂俱不附体,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今日,施川定是要死在这儿无疑了,日后,南方六诏,应当也只剩五诏了,只愿神女,千万不要迁怒。
可恰恰担心什么,来什么。
神女殿前的那扇巨石大门,忽然轰隆着开始关上,几人愣了片刻,发疯一般往前头跑去,最终重重地撞在了石门上。
“快打开,”他们不停地拍着石门:“快打开!”
如此拍了半晌,他们绝望地滑倒在地,接着又朝殿内猛地磕头:“诏王饶命,神女饶命,我们绝无二心啊,求求诏王,求求神女,饶我们一命吧!”
“你们做什么!”施川虽被这突然关上的石门吓的有些慌,却仍不知厉害道:“你们怕什么!神女久不出来,诏王也没了人影,定是被我猜中了,神女已死,日后他蒙舍诏,再也耐不了我们何了,哈哈哈哈……”
众人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脓包傻人,眸光没有同情,尽是怨恨与杀之而后快之意。
“蠢货!愚不可及!”
“就是他害得我们!”
“他蠢也就罢了,还拉着我们陪葬!”
“我的小儿子前日刚出生!”
施川看着他们睚眦欲裂的双眼,终于开始害怕了。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
“就是他!杀了他!”四人朝他冲去,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啊——啊——”
宽阔的正殿里,回响着一声声极致痛苦的惨叫。
各首领进南诏王府赴宴,皆卸去了兵器,此刻狂怒骤发,竟以手,生生将施川的两条腿,扯得露了白骨。
方才的喊叫耗尽了力气,他此刻虽也是痛的万箭穿心,却也已没有了嚎叫的力气,只是一声又一声地呻。吟。
“闭上你的嘴!”浪穹首领厌恶地提了他一脚。
他痛的神情陡然扭曲,却只是发出了呜咽一般的声音。
众人泄了怒后,也觉得浑身无力,皆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微微喘着粗气。
没过多久,身下竟莫名传来一股子湿意,他们疑惑的伸手一摸,凑到鼻尖一闻,惊的即刻从地上弹起:“是火油!”
一转头,一条巨大的火龙,带着灼人的热度,极快地扑面而来。
“啊——”
那一晚,南诏王站在神女殿外,平静地听着里头的惨叫。
三月十七日,南方五诏首领巍山祭祖遭遇天火,不幸身死,南诏王深表哀痛,唤其家属进太和城认尸。
三月二十日,尸首各被认领,同时各诏上表,因无人领导,愿连同土地归附南诏。
此后,南方再无六诏,唯有蒙舍,唯有,南诏尔。                        
作者有话要说:艾嘛,我刚刚快睡着忽然想到这章有个bug, 惊的我立马从床上弹起,想悄悄改过来,没想到已经有了两个小仙女看了?(*Φ皿Φ*)
假期就是任性~
睡不着了
吃宵夜去
话说今天去看了二代妖精,回来就一直听郭京飞那个出场BGM停不下来,现在满脑子的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死死生生

“谁写来的?”悬明大师瞥了一眼岩秀手上的信纸,只见上头空空如也,只写着‘多谢’二字。
“南诏王。”岩秀递过去。
“噢,”悬明大师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不必:“他向来心狠,你不过是送了他能烧出白色焰火的云石粉,他就能想出这么个斩草除根的法子来,为师,也是佩服。”
岩秀递给他另一张信纸:“皋铎宰被斩于东高延王庭,皋铎皓在边境神出鬼没,如有神助,牵制了大豫八成兵力,及隽诜夺陵江以东十一州自立为国,复称‘大永’,”他看着悬明大师:“大豫,真的乱了。”
悬明大师接过,看也不看便又放回案上:“怎么,你觉得,大昆的地界,要再扩一扩?”
“徒儿,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岩秀道。
“那你便好好蓄蓄力吧!”悬明大师看着他那副早有思量的样子,瞪了他一眼道。
大豫京城,越国公府。
“韦谨风垮了,”杨道宽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澄塘:“从未败过的人,只要输了一次,心里就会长出个疙瘩,日日隐痛,况且他近日,好像又死了个女儿,真是,老来悲啊。”
“可是,南诏那边并未传出确切消息……”杨子盖道,父子俩站在这湖边,周围若来了什么人,远远就能看见。
“南诏定然不会承认,可你想想,但凡韦长欢还在,南诏王绝不会做出这等釜底抽薪的事儿来。”
“父亲说的是,那我们该……”
“把南诏神女已死的消息散出去,越快越好,连中原的百姓都知道了,我看南诏王,怎么瞒。”
“是,”杨子盖恭敬道:“不过二弟那里……”
“哼,”提起杨子项,杨道宽眸中闪过不耐:“不成器的东西,你,亲自去告诉他。”
杨子盖刚走进屋,便见杨子项呆呆地坐着,手中的笔直直地戳在画纸上蕴了一大团黑也浑然不知。
“二弟,”杨子盖走到他身旁,道:“二弟又在作画,二弟每日里临帖作画,品茗操琴,闲云野鹤一般,为兄有时,倒真有些羡慕。”
杨子项放下手中的笔,道:“大哥是在笑话子项吗?大哥不知,子项多想如大哥一般,日日有差事可做。”
杨子盖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你若是……”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听说,你又有半月未曾回驸马府了。”
“大哥如果是来说这个的,就请回去吧。”杨子项将纸揉成团,扔进一旁的篓子里。
“子项,”杨子盖缓缓开口:“韦长欢死了。”
他愣了愣,忽然轻笑一声:“你骗我。”
“你可以去问问韦将军。”
杨子项在辅国将军府前徘徊许久,才下定决心一般,走了进去。
可是最后在正厅里等来的,不是韦将军,而是敏文长公主。
“杨二公子,”敏文长公主道:“将军他近来,身子不好,不便会客。”
“没有大碍吧?”他心中越发不安:“可是……出了什么事?”
“南风郡……,”长公主道:“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南诏神女也好,大昆皇后也好,她,死了,所以将军……。”
杨子项骤然瘫坐在椅上,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幼时在将军府那些日子,回想来,像是上一世那般遥远。她离了京,先是成了南诏的神女,后来,又变成了大昆的皇后,一步一步,与他越走越远,如今竟要阴阳两隔了?
“多谢……长公主告知。”他忘记自己是如何出的将军府,更不知道自己出了将军府后去了哪里。
这一日后,繁华的京城街角,又添了一个醉鬼。
碧海青天一色,春风拂面微醺,一日之晨,万物皆是温柔。
“你带她来海边做什么,你不知道,她怕水怕鱼吗?”欢斯幸绷着脸道。
“何时,你对她的过往也这般清楚了,偷进了你瑞哥哥的书房?”初祈道:“她既然忘记了过往,怕的不怕的,喜欢的不喜欢的,自然全忘了。”
欢斯夜深吸了一口迎面吹来的海风,竟踢了鞋,提了裙子去踩那拍上海滩来的浅浪。
初祈微笑看着她,对身旁的欢斯幸道:“你如今,还是觉得我做错了?”
欢斯幸想到他之前的冷血无情,心中不忿,可看着眼前比以往开朗快乐的欢斯夜,那声‘是’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初祈见她没什么反应,更是笃定道:“大留,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
没过多久,欢斯夜跑了回来,看着仪态端正地站在一旁的欢斯幸,又瞥了一眼自己微湿的裙摆,和粘着沙子的脚,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脸上泛起几丝红晕。
欢斯幸走过去,拉着她看了几圈,道:“这样跑一跑,气色倒好了许多。”
欢斯夜抿唇一笑,朝她调皮地眨眨眼。
“好了,先把鞋穿上吧。”初祈道。
“鞋……”欢斯夜有些为难,她方才把鞋子踢掉,就没想着要再捡回来这事:“掉海里了。”
欢斯幸没忍住,扑哧一笑:“那定是被海爷爷捡走了,再拿不回来喽。”
初祈轻轻摇了摇头,自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双桃花色带穗缎面绣鞋,在欢斯夜惊讶的目光里,正要蹲下身来替她穿上。
“哎——”欢斯夜连忙拦住:“我自己来,自己来。”
她抽过初祈手里的鞋,往地上轻轻一丢,微微扶了扶他的手臂,便将鞋穿好了。
三人又在街上吃了些早点,准备回宫。
欢斯夜却有些依依不舍,对初祈与欢斯幸道:“再逛会儿吧。”
“明日我要主持祭天大典,你是我的侍官,是要陪同的,”初祈看着她茫然的模样,微微一笑,自然地将她额间的碎发抚到两侧,道:“今日我先带你去熟悉一下。”
“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征求地问道:“反正我……”
“不能,”初祈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给我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欢斯夜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回去吧。”
宫中大乱那日,初祈知道欢斯夜被困仙寿洲,等不及三个时辰,强行将仙寿洲自水底下移了上来,他顾不上仓惶奔逃的欢斯瑞,只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她。
她因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名女婴。
再度清醒过来后,被告知,自己是大留的玉衡公主欢斯夜,也是护国神使初祈神官身边的小侍官,因为收拾祭台的时候不小心,被香炉砸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总会想起来的。”修养的那些天,欢斯幸天天来看她,常对她说这句话。
欢斯纵终是没能擒住欢斯瑞,不过如愿以偿地做了大留的皇帝。
欢斯瑞自那日出宫后,再无半点消息。
做了皇帝后的欢斯纵,不再像以往那样,对初祈一口一个‘神棍’,虽然依旧不是十分尊敬,但一切礼节,也中规中矩。
午后,初祈带欢斯夜来到了神庙。
欢斯夜穿上了侍官的礼服,高高的帽子戴在头上,时不时要去扶一下,有些不耐烦,看着初祈头上那顶更大却巍然不动的帽子,颇有些郁闷。
一全套的大典之礼走下来,欢斯夜已是满头大汗,可说到底,她的职责十分简单,就是递盘子,递杯子,放盘子,放杯子。
“这种事,找个小太监做不也是一样?”她咕哝道。
“不成,祭天一事不可马虎,须得神官与侍官一同完成。”
欢斯夜心中冒起疑问,她以前,是哪里想不明白,要来做侍官这么个辛苦差事?要不然,明日祭天大典过后,就与初祈说,不做这侍官了,这样,能日日与欢斯幸一块儿溜出宫去玩。
如此一想,心里轻松许多。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欢斯夜便被叫起,梳洗过后,罩上了那身礼袍与高帽,神游一般跟在初祈后头往神庙去。
走上高台,欢斯夜忽然清醒,今日的阵仗比昨日大多了,放眼望去,一排排的都是人。
她怕出岔子,提起十二分的心端盘子、放盘子,绝不能让任何一个盘子在她手上出事。
不过该出事,还是得出事。
就在她半松一口气要往祭桌上放最后一个盘子时,忽然手一抖,盘子哗啦啦摔得粉碎,原本盛着的几颗猪心,也弹跳着滚下了台阶。
欢斯夜吓的愣住了,不过她表示有些委屈,她也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的。
她方才低头时,恰巧一阵微风吹过,掀起了祭桌上垂着的布帷,她分明瞧见,那里头放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是个蹬腿眨眼的小奶娃。
不过这事解释起来,有些难度,尤其是她此刻,正受着皇城里各位皇亲贵胄不满的注目礼。
初祈倒没什么反应,宽心地看了她一眼。
她却最想对他道明原委,不过不等她开口,那小奶娃便哇哇地哭了起来,声音尤为洪亮。
初祈顺着哭声看去,布帷飘动,里头的小篮子时隐时现,初祈看清后,温润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欢斯夜看着,心忽然突突地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鲛人长生

“怎么……好像有孩子啊?”
“是啊,在哭呢。”
“哪里来的孩子?怎么会在这儿?”
底下开始有了嗡嗡细语,初祈转过身,目光扫去,众人皆低头噤了声,再回过头来,却已不见了欢斯夜。
钻入桌下的欢斯夜,好奇地看着篮子里那个娃娃,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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