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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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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联想到赵晏平可能遇见的所有棘手的境况,愈加的变得焦躁起来。四喜不许她出去,同样一夜没合眼的守在她身旁。
终于,刺客们抓到了一些疑似赵晏平的几个姑娘,押到了客栈叫四喜过去辨认,海陵便趁着这时候偷跑了出去。
她跑到了街上,发现城门处已经有官兵把守,许进不许出。街上到处是因刺客入室搜查而变得骚动不安的百姓们。她不禁有些怀疑,这么大张旗鼓,难道说官府已经协同了刺客一起搜捕赵晏平?
又或是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勾结好的了?
福叔将四喜何时出城,以及动向,并且见了什么人详细的跟陆墨禀告了一遍,陆墨越听脸色越难看。
直说到路线同赵晏平回容州的路线完全相同时,他终于低吼道:“马上派人给明王递口信,就说明天便开始动作,顾不了那么多了。”说完直接奔赴到了马厩,扬鞭直奔城门而去。
赵晏平歪歪斜斜的写了数十张字条,上面只有‘速来藁州救我’六个字,都是写给纪宁的。
黎星说四处城门都已经有官兵把守,只进不出。他买了好多信鸽来,争取能送出一两条消息出去。
赵晏平笑眯眯的看着他,夸他聪颖过人。
这个黎星是藁州城学政的第三子,年方十九,如今正在知虚书院上学。
这简直就是十三年前的陆墨。
更令她垂涎的是,他那眉眼与他也有三分相似。今早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差点就抱住亲了。
想到这里,赵晏平用力的摇了摇头。她心道:赵晏平啊,你今年都三十一啦!放小鲜肉一马吧,毕竟他的人生不能从一开始就被你玷污了啊!
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抗议道:小鲜肉啥都不懂,以后碰见她这样的女人多吃亏啊!该教导的时候就不要吝啬自己的经验嘛!
黎星看着越笑越□□的赵晏平,摆出了十分疑虑的神情问道:“咳,那个,你真是赵晏平吗?容州那个?丞相的夫人?”
赵晏平笑嘻嘻道:“我们俩已经和离了。”
海陵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这一天里她几乎把半个城都走遍了。但她回到客栈时还略有些欣慰,毕竟总比被他们找到了强。
四喜见她回来,有些生气。他怪她趁他不注意头跑掉,但又忌惮先前她对他的嫌恶态度没敢表现的太明显。
看着她十分沉重疲累的步伐,他赶紧上前去扶住了她。谁承想却被她一把挥掉。
她有些憎恶的看着四喜,狠声说道:“不要碰我。”
四喜有些惊愤,又有些无奈。他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要纠结对与错。顺着这条路走下去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他强忍着怒气,装出一副‘包容’的姿态来同海陵说道:“我今晚就要回上焱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听了这话海陵嗤笑了一声:“这么着急回去干嘛?你以为你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了大人?”说着她凑到了四喜脸前,笑的十分狰狞:“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你与阮紫娴合谋杀了夫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四喜没说话。
“你伺候了大人这么多年,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你都看不透吗?”
话说到这里,四喜忽然眼睛有些红,他激愤道:“我与你同眠共枕的这么长时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也摸不清吗!”
海陵见他这个模样,心里疼痛翻腾。她不知不觉也红了眼:“你摸不清?别扯谎了!”
她话音里都带了哭腔:“我想跟随夫人经商闯荡,我想要做我想做的事。你不就是太清楚这一点,而你又阻止不了我,所以才要杀了她吗!”
四喜被这番诛心之言说的直了眼,他愣愣的看着指证他的海陵,无言以对。
玄凤宫内,皇后神色疲惫的支着头,大拇指在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揉压太阳穴。阮进忠正在一旁对着跪在下面的阮紫娴咆哮。
“做事情能不能不那么莽撞!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阮进忠气的脸红脖子粗。
“爹!”阮紫娴也不示弱,委屈的顶撞道:“我的头皮都被赵晏平那个贱人撕下来一块了!你这时候还怪我!你是不是我亲爹啊!”
“叫你嫁到相府是让你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是让你争风吃醋去了吗?!”阮进忠很铁不成钢的看着矮了一截儿气势的阮紫娴,吼道:“说话!”
阮紫娴被他这么一吼,有些不情愿的回道:“不是,是去监视陆墨和赵晏平。”
“你监视的结果呢?”
“心生怨怼,分道扬镳。”
“扬什么镳!”阮进忠气愤道,“陆墨昨夜已经追出城去了!”他气的来回踱步,“还扬镳!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为父以前觉得你还算是聪颖,怎么跟赵晏平一比什么都不是?”
阮紫娴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喊道:“我比不上她?那你去找她做你女儿好了!”
皇后眉头越皱越紧,最终被阮紫娴的哭声紧成崩溃。她烦躁的说道:“好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陆墨演了那么长的戏到这个时候绷不住了,明王那有什么动作不是明摆着的吗?你可得想好了,首当其冲就是你!”说着指了指阮进忠。
阮进忠被她这么一说气势忽然变得软了下来,“我可都是为了皇上,小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后支起身子被他问的笑了,“事情是皇上让你做的,锅当然都得你替皇上背。”
尽管赵晏平藏的十分小心,但刺客联着藁州的官兵一起搜查,挨家挨户,却也是马上就搜到黎府来了。
黎星有些焦急的来回踱步,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现在肯定是不能出去,听说这群人翻的特别仔细,我们家也没有地窖暗室什么的,这可如何是好。”
家仆这时端进来了一杯茶放在了赵晏平的面前,她遂端起来抿了一口。
黎星看着那家仆忽然灵机一动道:“哎?你女扮男装怎么样?”
赵晏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傲人的双峰,又看了一眼黎星。脸上摆出了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黎星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移了移,登时脸色发红,调转了视线。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不用着急。”赵晏平又呷了一口茶,悠闲地好像外面那些官兵要抓的不是她一样。
到了晚间,终于搜到了黎府。赵晏平穿着一身男装,隐在黎星的身后。黎府门口这时却渐渐热闹了起来,只见两人合抱的大烟花,黎府门前放了百十来个。黎星掐准了时辰,命人点了。
一簇簇美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时,众人都仰头观看。赵晏平便趁着这时混入了门口聚集观看的人群。
然而,也许是在一众仰望烟花的人群中她低头行走太扎眼,又或者是她内心想承认的关于傲人的身体部分的原因,忽然搜查的人群中爆出一声:“你是谁?说的就是你,别跑!”
赵晏平从出生以来从来没跑过这么快,快到上气不接下气,快到她以为她的脾肺都要被她咳出来了。
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朝着身后紧追过来的官兵摆了摆手,喘着说道:“你们追我干什么!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好端端的你女扮男装做什么?”两个人上来押住了她,问道。
赵晏平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我说什么来着?”
正待赵晏平要被押走的时候,那个刺客头子上前来阻道:“事情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天,不能再横生枝节了。”说着抽出了腰间的宝刀,“押到大牢就不必了,此人罪恶滔天,我便现在就将她就地□□!”说着,刀锋便直朝着赵晏平刺来。
就在此危急万分的时刻,赵晏平又拿出那套唬人的本事来。只见她傲然立在围观人群的中间大声说道:“我乃容州赵晏平,当今圣上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谁敢就地□□?我犯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你若说不出来便是当街谋杀!”
此言一出,人群中哗然一片,有人还指认道:“我以前去过容州,我见过赵老板,好像是长这个样子。”
“那就是她啊。”
“对,就是赵老板!”
赵晏平厉声朝着刺客头子说道:“你这是草菅人命!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搜捕罪犯,我且问问你,你是官是吏,奉的谁的指命?”
“对,你说!说不出来就是草菅人命!”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这时,闻声而来的海陵用力的挤过了人群,直奔赵晏平而来。一见赵晏平无恙,眼泪立马便下来了,“夫人,你没事便好了。都怪我,若不是我四喜也不会猪油蒙了心联合阮紫娴来杀你。”
赵晏平笑着安慰道:“别哭了,我不怪你。”
人群中附和之声只增不减,令已经快要下了手的刺客头子有些措手不及。他和身后的人对了对眼神,顾忌上面下的死命令,于是杀心四起,不管周遭人是何言论,举起宝刀直刺赵晏平面门而来。
赵晏平快速向后闪身,但却被身旁两个押着她的人箍的紧紧地。眼见着刀剑已抵至鼻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把漆金宝剑忽然横了过来,直将那刀挑开。
赵晏平这才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着眼前来的正是时候的纪宁。
“大人!”海陵脱口喊道。
大人?
赵晏平定睛一看,眼前这拉开架势以一敌百的人,是陆墨?

☆、《晏晏余生》之廿三

只见陆墨带了几个武艺高手,双方短兵相接,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对方的气势。
赵晏平看着身形矫若游龙的陆墨,脑海中搜寻关于他驰马试剑的记忆。然而,也不管搜寻到了没有,她现在满心满眼装的都是眼前的他。
人说英雄救美,原来是这么心动的场面呀。
海陵看了一眼正跟刺客搏斗的她家大人陆墨,又看了看身旁已经痴看的傻笑出声的赵晏平,想给四喜求情,然而却嗫嚅未语。
刺客一方已被陆墨打击的溃散不支,一旁的藁州官兵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陆墨在朝廷是个什么存在?绝不是一个无爵郡主能撼动的。即便是她背后的太师阮进忠以及皇后,那都是后话。眼下,藁州太守是绝不可能出手相帮刺客的。
没过一会儿,陆墨那已经完事了。刺客们死了几个,剩下的已经被擒住了。陆墨嘱咐要押回上焱,跟着他的人都领命下去,各自收拾残局。
陆墨掏出手帕擦拭剑上的血,然后一边放回刀鞘一边朝着赵晏平走来。赵晏平看着他转身前俊朗的侧颜,向她走来时衣袍猎猎的风姿,她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陆墨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赵晏平却笑眯眯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武艺这么高强?我记得以前从没见过你练武。”
陆墨听了这话,有些不在意的回道:“这么多年不娶妻,总得有些事来打发时间。”说着将赵晏平朝着自己拉过来一点,藁州官兵和他带过来的人正押着几个刺客活口从他们身边走过。
赵晏平却没注意,只听着他那不经心却十分暖心的回答,手臂贪恋的揽住了他精壮的后腰。亲昵的将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陆墨低头看着她,知道她是被自己撩到了。他伸出手来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小声说道:“晏晏,这是在大街上,注意一些。”
赵晏平这才松开她揽在他后背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忽然这时,一个被押着走的刺客忽然挣脱了禁锢,拔了身边侍卫腰上的剑直刺赵晏平而来,速度之快令人万分惊惧且措手不及。
陆墨紧紧抱着赵晏平往后退去,但这根本快不过他直刺而来。就在剑尖马上就抵至胸膛的时候,陆墨迅速反身一转将赵晏平护在了身下。
赵晏平万分惊惧的看着眼前的陆墨,大喊了一声:“不要!”
“噗”地一声,雪白的剑穿透了血肉,鲜红的血直喷出三尺高来,喷的那刺客满头满脸。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侍卫赶忙控制住刺客,赵晏平的视线从陆墨的肩头穿过看着那个满头血的刺客,他的脸扭曲着,带着恨发笑。
赵晏平耳边轰鸣,她甚至不能将视线聚焦到陆墨的脸上。她只是浑身颤抖着,喉咙里咸涩的发不出声来。
眼泪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她抱住陆墨,双手疯了一般的摸索他的后背。
“不行!”她一记长嚎哭喊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墨!你不能死!我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的,你不能现在就死!”
“晏晏,晏晏。”陆墨摇了摇已经抽噎到几近昏厥的她。
赵晏平还在哭喊,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晏晏,晏晏,”陆墨用力摇了摇她,“我没事,我没事!”说着放开了怀中的赵晏平,转过身来给她看。
赵晏平看着眼前转过身来的陆墨,后背上没有插进身体的剑也没有血。她渐渐地恢复了些神志。
不是他,那刚刚是谁的血?
四喜看着街上纷纷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的围观百姓们,心中忽然变得如同这夜一样凉。他是如何也没想到陆墨会追过来的。
明明,他们已经冷淡似路人,马上就要和离。
怎么会?
四喜端起桌上淡而无味的茶,艰难的从喉咙里灌了下去。无数他构想的后路从他脑海里纷乱的搅在了一起,但最终,他明白除了请罪,别无出路。
海陵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抬起沉重的步伐朝着人群走去。
走到跟前还没有挤进去,只听见夫人一记长嚎响彻周遭,紧接着人群里还是议论道:“死了,死了。”
四喜赶忙扒开人群挤到前去一看,忽然脑袋像被谁用大铁锤重重的砸了一下,只觉眼前天昏地转了。
只见海陵两只手血淋淋的抓着胸口上插着的剑,痛苦的瘫倒在地,身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她的鞋袜。
四喜跌跌撞撞手脚并用的朝着她奔去,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自己怀中,生怕弄疼了她。
“四喜……”她唤她。
四喜听了这话,还没回答便扑哧一声鼻涕眼泪全下来了。他哭道:“你这是为什么啊!”
“四喜,别哭,我不疼。”海陵吃力的将手抬了起来去擦他的眼泪,抹来抹去却全是她的血污,她便作罢了。
四喜接住她垂下来的手,哭道:“没事的,我去找大夫,没事的,你坚持住。”说着便要抬她。
可只是稍稍一动,海陵便从口中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来吓的四喜赶紧将她恢复原位,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动了!不动了!”
赵晏平此时已经恢复了些神志,转过头来看到海陵这个样子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到海陵身边,颤着手去捂她流血的伤口。
“夫人,”海陵转过脸来看着她,“不要……怪四喜。放过他,好不好?”
“我没怪他,海陵,你怎么这么傻啊!我没怪他啊!”赵晏平抽噎着责怪道。陆墨也跪坐下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奄奄一息的海陵和哭得没了人样的四喜也心中一动。
海陵的眼角缓缓的滑下了一滴眼泪,艰难地朝着四喜笑了。她提着最后一口气说道:“真正的举案齐眉,不是你说话客气,做事有商量。是你要尊重她的选择和生活。”
四喜哭道:“都怪我,都是怪我。”
“四喜,”她唤他,“我想和你好好的来着。”
“我知道,我知道。”四喜拼命的点头。
“我死以后,你找个贤惠些的吧,伺候你,给你生儿子,给你生……”生字咽在了嘴边,海陵吐出了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
四喜嗷的一声悲鸣冲破天际,他紧紧搂着已经死了的海陵,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悲痛的无以复加。
他亲了亲海陵的额头,说道:“海陵,你等等我,我们两个一起走。”
赵晏平听了这话止住哭声,惊愕的看着四喜,只见四喜歪头朝着海陵胸前的剑上一抹,当即便死在了当场。
赵晏平受不住连续的死亡,一下子昏厥过去。身后的陆墨赶紧将她放平掐她的人中,连掐了好几下,赵晏平才睁开眼,哇的一声喘上一口气来。
这时候黎星赶忙上前安顿陆墨与赵晏平两个,又令人将四喜及海陵的尸体敛了,操持下葬。
赵晏平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她躺在黎星的榻上,陆墨守在她身边。
纪宁端了一杯茶进来,看见她醒了,赶忙上前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赵晏平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又问了问四喜和海陵,陆墨说已经厚葬了,合葬在了藁州城外的松山。
赵晏平沉默了很久,她明白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她只是有些舍不得海陵,她是那样坚强又温厚的姑娘,挺得过困苦生活,守得住纯真笑靥。不卑不亢的,教人心生喜欢。
合葬了也好,他们两个都如愿。
黎星这时候从书院回来,给陆墨带了几封信。看见赵晏平醒了也十分的高兴,赶忙去请了郎中过来在确诊一番。
陆墨将信件一一拆开,脸色有些凝重。
赵晏平见了,不禁问道:“怎么了?”
“皇帝大概是被逼的有些狗急跳墙了,局面有些变化。”陆墨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放下手中的信过来抱她,“都不是什么大事,你安好最重要。”
赵晏平情绪还在起伏中,被他这么一抱立马眼泪就下来了。她想起那日他反身将自己护在身下,她以为他中了剑疯了似的摸索他的后背的样子来。
“怎么了?”陆墨温柔的问道。
赵晏平吸了吸鼻子,糯声道:“以后不许舍命救我。”
“这叫什么话?”
“以后我要死在你前面,你不许留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
“知道了。”
陆墨紧了紧怀里的人,柔声道:“七十就是古来稀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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