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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为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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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雪细细地看她一眼,又用手撑住额头,沉沉地把眼睛闭上。
她忙抬了手,小心地替她揉着。
屋子里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她几乎都要以为她睡着了,她却突然说:“你的话倒还实在,本宫姑且信着!”
千锦停下动作,退后行了大礼道:“奴婢谢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却只躺着,仿佛没听见一般。

☆、024 春和之死

明明春和是被关进了柴房的,可那天晚上,她却吊死在了她自己的房间,身上裹着些桃花瓣,还带着悠悠的桃花清香。
千锦过去看时,她的舌头耷拉在外面,眼睛圆圆地睁着,手脚依然还被绑着。
可方凌雪下令,说春和是畏罪自杀的。
宫人们都唯唯诺诺地应着,可一个个的脸上,却全是惊惶之色。
千锦把茶递到方凌雪手边,她接过,冷笑一声道:“湘嫔啊湘嫔,这同样的把戏,多了可就不好玩了。”
千锦未接话,可心里着实有些疑惑。
之前江兰馨曾与她说,既然闹鬼的事传开了,她就利用着来吓吓他们,兴许就能套出些话来,所以凌安宫里应是江兰馨所为,而前日夜里是春和想要陷害千锦才做出的假象,其罪魁祸首当是春和才是,至于昨日春和的惨死,理当也和江兰馨脱不开关系。这一切都在千锦的眼里,又怎会和湘嫔扯上关系?甚至因此昨日方凌雪审春和时还问她是否是湘嫔的人?
思量间,却听方凌雪继续说:“你不必担心,再过几日,这鬼便会自己出来了!”
千锦踌躇片刻,终于还是问出来:“奴婢斗胆,不知娘娘为何觉得,此事会与湘嫔有关?”
“这宫里,还能与本宫一争的,便只有她了!”
“不是还有倾嫔么?”
“她?她若不是依着湘嫔,早不知此时葬身何处了!”
千锦心下一惊。
倾嫔虽被降至嫔位,可到底是因着湘嫔与七皇子,倾嫔能为湘嫔至此,她只以为她们姐妹情深,若不知原来这中间还有着其他的事吗?
“况且,你可知,前日夜里你抓住的那男子,他本是湘嫔的人!”方凌雪轻描淡写地说着,可听在千锦,却一句比一句更让人惊讶。
江兰馨若想在千锦屋里吓人她定然会先知会于她,可她未曾得到消息,又觉得春和的行为怪异得很,这才顺着些细微的声音追出去。那时未曾考虑太多,后来在春和屋里看到窗框上的泥印,这才惊觉是春和想要陷害于她,却不知阴差阳错的,她抓住的竟是湘嫔的人,这才让方凌雪对春和彻底失了信任?
所以这“鬼”,也有湘嫔的一份吗?
许是见千锦面色难看,方凌雪轻笑了声,说她到底年少,心智虽比常人要坚韧着,却还是显得过于稚嫩,这手段也还需练着。
千锦没有答话。
正当此时,屋外来了一宫女,说是安公公有话要传。方凌雪让她请他进来,宫女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安公公便来了。
他向方凌雪行了礼,却转向千锦:“姑娘此时若不忙的话,便随老奴走一趟吧,刚刚皇上说,突然想听听淑妃娘娘生前的事!”
千锦心中了然,这是江兰馨要见她。
她看向方凌雪,见方凌雪点了头,才随着安公公一同往皇上寝宫去。
刚出中宫不远,忽见迎面走来一男子,阳光洒在他脸上,竟肆无忌惮地漫着温润和煦的暖意。
待近了些,千锦才看清,那是四皇子,倾嫔的儿子。
她与安公公躬身让在了路边,四皇子到她面前时却止住脚步,侧身向她道:“你是千锦?”
“回四皇子,正是奴婢!”
他却又转向安公公:“她不是母后身边的人么?公公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安公公把与方凌雪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他恍然大悟般用手里的折扇轻敲了下脑袋:“看我这记性,都差点忘了,千锦姑娘原是馨母妃宫里的人!”
千锦下意识地抬头,只见面前人暖暖地笑着,眼睛犹如一道清潭,干净而澄澈,没有一丝杂质,仿佛一眼便能望穿。
都说四皇子风度翩翩,虽是七位皇子里武功最差的,却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于是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身上都染得是书卷气。
此时近前看着,果真如此。
到皇上寝宫门口,安公公领她从大门进去,却径直往偏殿里去,到一处稍显荒凉的屋子前,他示意她自己进去,就转身离开了。
她推开门。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厅中置着一张桌子,里间放着一张床,看上去像是无人一般。
她关上门,江兰馨这才从帘后出来,在桌边坐下道:“不过几日不见,却听说,你在鬼门关里游过几回了?”
“她比我想象得要难缠得多!”
“是你把她想得太简单,你也不想想,没点手段,怎么可能在那位子上坐那么久?”
千锦只觉愕然。
江兰馨说得很对,可以前她却总觉得她做事略显毛燥,看问题不甚仔细,此时却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像之前的样子了。
“想什么呢?”
“奴婢在想,娘娘在秋莲和春和嘴里,可曾套出了什么话来?”
她敛了神色,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凌安宫里,和春和的死,都跟我没有关系!”
“怎么会?”
“我确实想扮鬼吓人,但我在皇上身边,是断不敢把生命当儿戏的!凌安宫里发生了那些事,紧接着听人说春和想要陷害你,我就以为这些都是春和做的,却不曾想,当天夜里,她竟也那般蹊跷地死了,你说,那人会是谁?”
听她所言,千锦脑中忽然响起方凌雪的话:“是湘嫔!”
“她?”
“那日夜里我抓住一人,他服毒死了,可皇后说,那是湘嫔的人!”
“竟是她么?”江兰馨喃喃着,眼光忽而变得悠远,像是陷入了沉思。
半柱香后,安公公在门外喊,说是外地来了急件,此刻皇上要去御书房与大臣们议事了。
江兰馨又与千锦交待了几句,便让她随安公公出去。
千锦是皇上召来的,若皇上不在,她在这里待着,很容易便会引起他人怀疑,尤其是她还跟着方凌雪这样心思缜密的人。
出门来见四皇子在不远处站着。仿佛是看着千锦,可她一个宫婢,他堂堂皇子,又怎会驻足看她?
一边想着,一边硬着头皮到他面前,刚要行礼,他却拦了她道:“父皇当真情深义重,竟让你讲了如此久的馨母妃的事么?”
千锦有些错愕,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将折扇随意拢起,另一只手拉了她胳膊就要往前走,她用力挣着,他却低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些事要与你说!”
与刚才微微笑着的感觉全然不同,千锦停止了挣扎,只跟着他往前走着。路上遇到好多来来往往的宫人,他们都远远地看着他们,可她一转过头去,他们便慌忙转移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她看了眼四皇子抓着她的手,这样看来,确实暧昧得很。
感觉走了好久,好不容易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他命人在远些守着,说是与千锦有要事要办。听命的两人相视一笑,了然地退到十尺开外。
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她有些不满:“四皇子这样,可是会让他人误会的!”
“让人误会更好,这样即便母后都不会轻易动你了!”
“奴婢谢四皇子关心,只是这样,奴婢恐怕会死得更惨!”
“那可难说!不过今日我可不是要与你说这些。”
“四皇子有话便讲,皇后娘娘可还等着奴婢伺候!”
“花擦!”只听一声响,他的折扇被整齐地收起,此时被紧握在他手中。千锦抬眼看了眼他的脸,却见刚刚的笑意缓缓散去。
“我在想,他可知你在宫中过得如此举步维艰!”
“四皇子说的什么奴婢听不懂,四皇子若无他事,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我知道你是他的人,便是他让我来护你周全,你若不信,可想想几日前浣衣局前那个撞着你的小太监!”
千锦猛然愣住,脑海里突然间全是君修的脸。
确实,若是没有那太监的纸团,此时她定然已经葬于方凌雪手中,可之前那么多年,没听君修说过与这四皇子有何交情,此时他又未曾说得明白,她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四皇子说的话,奴婢当真听不明白!若是四皇子责怪奴婢莽撞,奴婢甘愿领罚!”
说着便跪了下去。
他蹲下身,用折扇挑起她下巴,细细地打量她一番,嘴角慢慢扬起好看的弧度。
正在此时,却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流儿,你怎会做如此荒唐之事?”
是倾嫔。
刚刚那两个领命的太监过来跪在他脚边道:“四皇子恕罪,小的拦不住倾嫔娘娘!”
他直起身,顺手把千锦拉起来拥进了怀里。
她想要推开他,却不知他虽只一介文弱书生,却到底是男子,她根本挣脱不得。

☆、025 求婚请旨

面前倾嫔越走越近,她的脸上全是怒气。
千锦看了眼君流,他依然暖暖地笑着,理所当然地拥着她。她用胳膊肘抵着他胸膛,尽量让自己不要靠他太近。
待倾嫔到了跟前,她斜睨千锦一眼,面向着君流道:“流儿,你怎会这般糊涂,你是皇子,你怎会对一个宫女……”
“母妃也说儿臣是皇子,怎的,连喜欢一个宫女的权力都没有么?”
“可她是皇后的人!”
“主子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在儿臣眼里,千锦,便只是千锦!”
“流儿,你好生糊涂!你以为这样会让她过得好么?这会害了她的!”
“多谢母妃提醒,儿臣自有分寸!”
说罢便拥着千锦越过倾嫔,径直往中宫的方向去。
这一路很长,身边路过的宫人越来越多,千锦几乎都听到了他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可此刻君流依然箍着她,大庭广众之下她根本不能有任何动作。
她只觉脸上像火烧着了一般,心里愈发浓郁地涌起了怨气。
感觉走了好久,可看天色,却不过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到中宫大殿时方凌雪正躺在凤榻上休息,见他们进来故作了惊讶的神色,坐直身子道:“流儿今日怎来了本宫这里?说起来,本宫也是好久未见你了呢!”
“儿臣惭愧,应该常来给母后请安才对!”
他终于放开千锦,依然那般温润地回着话。
“你有这心,本宫心里就知足了,只是你们都还年轻,还是多帮着你们父皇分忧才好!”
“母后哪里的话,百善孝为先,儿臣理当孝敬母后的!”
方凌雪朗声笑出来,心情像是格外地好着。
君流等了片刻,待方凌雪的笑声清浅了些,这才重新把千锦拉到身边,双手抱拳道:“儿臣今日前来,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母后能成全!”
“哦?”
“儿臣想说,母后的贴身婢女千锦生得娇俏可人,儿臣已对她倾心多时,希望母后许她及笄之时嫁儿臣为妃!”
“流儿说的什么话,你贵为皇子,如何能娶一个婢女为妃,不过做个侍妾还是可以的,母后这边断不会难为你们,只是本宫不知,你父皇会不会答应!”
“儿臣在此先谢过母后,父皇那边,儿臣自会去请旨的!”
千锦惶惶地看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地一句接着一句,明明说的都是她的事,却全然没有问过她的意思。
胸中怨气更甚,脑子里反复闪过君修的样子,他说让她跟他走,他说怕她恨他,若是他知道了君流要娶她,是否会觉得是她刻意勾引了他?
可是明明,在这之前,她就只在几次大宴上远远地见过君流,那时他连看都没看过她一眼,今日却突然说要娶她!
她只觉眼眶微热,似乎有液体要流出来,但此时是绝不适合的,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把它逼了回去。
君流说了些道谢的话,又嘱咐她好生照顾皇后和自己,便告了辞离开。
他刚出门去,方凌雪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千锦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眼里也终于再控制不住,接连不断地落下泪来:“皇后娘娘,奴婢不曾与四皇子有过交集,奴婢当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如此,求娘娘明察!”
她却沉着声音,和刚刚和颜悦色的慈母判若两人:“哭什么,本宫又没有要怪你!”
“多谢娘娘!奴婢不过是怕娘娘不肯信奴婢,这才惊恐地哭了出来,奴婢知错了!”
“君流常在寝宫,也从未去凌安宫走动过,你根本没机会接近他,这点本宫还是清楚的,只是本宫在想,他是真喜欢你,还是存着别的心思?”
说着,眼神像刀一样扔了过来。
她猛然抬起头:“娘娘是说,他想策反奴婢?”
她眼神柔和了些,只道:“不过,你确实长着一张秀气的脸,他当真对你一见倾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明日你私下里去找他,说本宫虽然表面上应得好听,实际上却因此对你有了芥蒂,只一日的功夫,便把你打得浑身是伤,还说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你想些法子把胳膊上弄些青紫的伤痕,记住,要私下里去找他!”
“奴婢领命!”
方凌雪重新躺下,说是千锦身上还乱着,让她回去收拾一番再来伺候。
千锦回了自己房间,坐在镜前痴痴地看着镜中之人,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确实还算标致,可与宫中众多妃嫔比起来,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张脸了。
她忽然想起君流说的那句“便是他让我来护你周全的”,突然间很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也很希望,他如此大张旗鼓地说要娶她,不过是自以为这样能让她不再入险境罢了。
心里虽希望着,可这宫中之人,若不是君修交待过,她一个都不会随便信。
夜里又下起了雨,第二天早上起来,倾嫔说湘嫔夜间看到了脏东西,人受惊了,到清晨时才慢慢缓过来,但还是会时不时吐出些糊涂话,怕惊了方凌雪,今日便不过来请安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倾嫔时不时地看向千锦,面色很是古怪。
方凌雪例行公事地问了下湘嫔的情况,倾嫔只说无大碍,稍养些时辰便好。
方凌雪只说:“无碍便好,这几日宫里总是不太平,大家还是都小心些才是!”
倾嫔道了谢,说是心里惦记着湘嫔,方凌雪会意地让她先回去。
她刚出门去,方凌雪便问千锦:“你觉得,这事几分真几分假?”
昨天江兰馨与千锦说过,她在皇上身边,虽不敢轻举妄动,但好歹人在暗处,做起事来还是方便许多。这些日子,她查出了些丝丝缕缕的东西,感觉湘嫔可能跟常悠的死有关,又听千锦说几次的闹鬼事件都是湘嫔做的,她便干脆顺水推舟,湘嫔要闹鬼,她便当真去她宫里闹一番!
所以昨日,湘嫔应该是真的看到了江兰馨,只是不知,她是把她当做了多年前的常悠,还是前些日子失了帝裔又惨死的江兰馨了。
遂故作疑惑道:“奴婢辩不出真假,只是奴婢觉得,很有可能是湘嫔自导自演的小把戏罢了!”
“跟本宫这些时日,你可长进了不少!”
“奴婢愚钝,是娘娘□□得好!”
“便随她去吧,晚些时候本宫去她宫里走一趟便是!”她往屋里走着,忽然转了话题道,“昨日本宫交待你的事,可办妥了?”
千锦捋起衣袖,胳膊上交错着青青紫紫的淤青,还纵横着一些藤条抽过的痕迹。
她满意地点点头,只一抬手,桌上的茶壶便落到了地上。
外间婢女闻声进来,千锦忙跪到地上,方凌雪凛着声音道:“没用的东西!”
然后勒令她回房去面壁思过。
她悻悻然出来,回自己屋里转了一圈,便寻着倾嫔的寝宫去了。
君流不过比君骋大两个月,因未满十五,还未得分封,此时依然住在倾嫔的宫殿里。
眼看着渐渐接近了那片桃花林,她却觉心中莫名慌乱起来,他当真是君修的人吗?他与君修同为皇子,又为何要帮他?

☆、026 冲突

倾嫔应是还在湘嫔宫里,此时宫中宫人显得有些懒散。千锦绕开大殿,径直往君流的寝宫去。
他本在书房练字,听说她来了,便让人领她进去。
书房里布置得淡雅闲适,只是旁边的书架上密密麻麻地堆放着书籍,桌上置着宣纸,旁边还放着刚研好的墨汁。
他放下笔:“你怎会来我这里?”
千锦挽起衣袖,把手臂递向他:“奴婢昨日便说了,四皇子这样,只会让奴婢的日子更不好过。”
他跨步过来,抱着千锦手臂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忽然摁住她伤处,指腹稍一用力,她便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把手臂往回缩。他停下手中动作,眼里染上了微微的讶异。
昨日方凌雪让她弄些伤痕时,她本想用药物涂抹一些便好,但想到昨日他去过中宫后,宫人都说,她再过两年是要嫁给四皇子的,名义上看来,他已经是我她未来的夫君了,他若有些许怀疑,定然会仔细检查一番,她这才让人弄了真伤。此时他这般摁着,她只觉阵阵刺痛传来,早疼得龇牙咧嘴,根本记不住他还是主子的事了。
“四皇子觉得,奴婢是诓您的?”
“你当然不会,但母后就不一定了!”
说着便拽着她出了宫门,他的脸色沉得厉害,眼里除了焦急便没了其他,待走得远些了,她才发现,他要去的地方,竟是中宫。
她忙甩开手拦在他面前:“四皇子想做什么?”
“我当然是要去替你讨公道!”
“皇后罚奴婢,皆是因为奴婢做错了事,四皇子觉得,你这样前去,除了让皇后更加不待见我以外,还有别的作用么?”
他终于顿下脚步:“你说得有理,只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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