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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刘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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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刘曦》
作者:彧无为


【文案】

    古代推理文,看女捕头如何断案,有小虐,有小宠。
容侦远远地看着这一切,他拉着全京城的人演了一出大戏,两个极致的交界线,就那样呈现在他眼前。
一边龙舟比赛的鼓点声,百姓的呐喊声,生机勃勃,热闹非凡。
一边血流成河,迎凤楼坍塌压住的人,嘶哑地呼救,嚎啕地大哭,满地狼藉,哀声一片。
两边地声音夹杂在一起,像是一篇世纪乐章,他把两个完全不同的,那么紧张的时刻的画面刻画在了一起。
年少有为的将门公子,多面的江湖奇侠,罪该万死的宦官,以及当年事件的所有关系人…………
前面写得不好,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后面还是可以看的。

作者自定义标签:乔装改扮 复仇 杀伐果断 正剧 魔女


 第一章 相对无言之案发

    世人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而此时日正中天,午饭时间,在城南一户院子里,女主人徐翠看着那人将刀插进自己身体,然后走进内室扬长而去,在意识仅存的一瞬间,也没有将救命二字说出口。

    “听说了吗?昨天城南死人了!!!好像是赶车老何的老婆。”水果黄拉着旁边的菜贩说道,

    “可不是,我家那口子上午还跑去看了呢,结果被吓到了,非拉着儿子陪她在家不肯让他出门,让我一个人出来摆摊。”

    说罢,又凑近了水果黄说道:“我那口子说脸都划烂了,瞪着眼睛,一身的血呀!”

    刘曦刚刚从邻县外祖母家回来,一进城就一直听到大家在议论这件事情,不由得有些担心,最怕这种闹得满城风雨的案子。

    父亲任洙湖县县令一职还有一个月就要满六年了,三年一次的甄选,上一次没有得到提拔,这一次应该问题不大了,或多或少总能往上走一走。

    父亲一向为人正直,做事勤勤恳恳,也颇得百姓爱戴,且已连任两届县令,靠实力今年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件谋杀案,若不能及时解决,恐怕会有小人作祟,影响仕途。

    刚到县衙门口,就看到母亲袁氏已经迎了出来,刘曦忙收拾心情立即下马,笑着走上前挽起袁氏的手,

    “娘,外祖母给您带了好多干果和腌菜,等一下拿给您尝,可好吃了。”

    “是你自己想吃了吧,可不要把名头落在我身上。”袁氏笑着回道。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县衙后堂走,身后的轿子却未在衙门口停下,也未见轿子里的人下轿,而是跟着她们一起走向后堂。

    才说完,看着刘曦身后的马,就又板起脸来:“你怎么又骑着马回来,不是说好不在大街上骑马,跟你哥一样坐轿子回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老是满大街招摇呢!”

    听到这个,刘曦立即低着头不说话,挽着袁氏的手更靠近了些,态度良好地装出一副认错的样子。

    但心里却想着,只要不接话,娘说几句就会没劲了,何况有见过穿得我这么低调去招摇过市的嘛。

    不过这话刘曦可不敢再说出来,不然袁氏一定会抓着她耳朵念整整半个时辰。

    刘曦一向的穿着都非常的朴素,寻常女子衣物或喜欢明亮鲜艳,或喜欢白色淡雅,而她却喜欢穿一身黑/暗红相间或者黑灰相间的衣裙。

    只因这衣裙和捕快们的衣服类似,连袖子也是和捕快们一样是紧束手腕,这让她和县衙里的人更像是一家人。

    而刘曦本身皮肤白晰水嫩,这种暗沉的颜色并不会使她显得老气,合身的长裙,红黑相间,使她看起来也特别精神敞亮,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也让人不容小觑。

    待到后堂客厅前,两人止步,身后的轿子才落轿,这时有小厮已经推着一个轮椅候在轿子旁了,只见两名小厮扶着一名年轻公子从轿子里出来,再安稳地坐到轮椅上。

    袁氏急忙走上前说道:“彧儿,怎么样,路上累不累?”

    那年轻公子抬头,只见一双晶亮剔透的眼睛,如同阳光下一眼见底的小溪,嘴角含着温润地浅浅笑意,缓缓道来:“娘,我不累。”

    他的声音低沉柔哑,娓娓道来,若只闻其声,必会在心里勾勒出一幅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画面,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人物却只能在轮椅上度日。

    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画面,刘曦摸摸鼻头,果断决定闪人。

    “爹爹肯定在书房,我去找他,您先跟哥在厅里坐一会儿。”刘曦说完就朝着书房走去。

    刘家家庭简单,刘沐承也就是刘曦的父亲,算是大器晚成,而立之年后才中举,先是做了两年的书记,之后又升做了县令。

    母亲袁氏也是普通人家出身,两人算是青梅竹马,感情一直不错。

    两人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就是刘曦和刘彧了。

    袁氏能识几个字,书却读的不多,也不懂得那些大户人家的礼仪规矩,平素行事也不怎么拘着他们两兄妹,导致两人颇有些江湖人的血性,正直,爱打抱不平。

    而长子刘彧,在几年前的一次出游中,因救人发生了意外,导致他双腿瘫痪,只能在轮椅上度日,在那之后,刘彧虽性情没有大变,却轻易不在外面露面,极少出门。

    这次从外祖母家回来,轿子都是到县衙后堂才落轿,而不是像刘曦那样在大门口下马。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袁氏开始拘着刘曦,不愿意让她出门。

    刘曦走进书房,依次跟在书房里的人行礼,

    “小曦回来啦!”其中一个身穿捕头装的中年人回过头说道。

    此人姓陈,名陈九,是县衙捕头,管理着一众捕快和衙差,另一个人留着小八字胡的则是王遣,是衙门里的师爷。

    刘曦走到主桌旁边

    “爹,这次这个案件是不是很棘手,回来的路上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以往讨论案子的时候,刘曦也会参与其中,见女儿问起,刘沐承就把情况大概说了下。

    死者是一名三十四的妇女,名叫徐翠,遇害时间大概是昨天白天巳时到未时,遇害时家里只有她一人,她的丈夫和儿子往小水镇送货去了。报案的是她的丈夫何勇,说是回家开门后就发现她倒在桌子旁。

    现场已经被封闭起来了,死者家住在梧桐后巷,周围住户不多,衙役在周围探查过,没有找到目击者,仵作黑鬼正在验尸。

    其中刘沐承并没有提到死者是怎么死的,也没有提到尸体的情形,刘曦想到今天进城时听到的小贩的对话,大概知道父亲为何没有提这点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人,站定后,空气中突然多出一丝血腥气。

    师爷王遣以手掩鼻皱着眉头说道:“黑鬼,你就不能换身衣服再来回禀,说了多少次了,你验完尸体换身衣服来回话,不差换衣服这一点时间。”

    进来的被称做黑鬼的男子看都没看王遣一眼,直接向县令刘沐承回道:

    “死因是失血过多而死,死者身上一共有五处刀伤,脸上有一刀,大腿上一刀,剩下三刀全在腹部。”

    “根据伤口来判断,死者身上所有的伤都来自同一把刀,刀的大小比我们平常用的匕首要大一些,但是这种刀,护卫,镖师都会配带,市集也有的卖,没有什么指向性。”

    “死者身上除了刀伤外没有其他伤痕,也没有被**的痕迹,在死者家里,尸体没有被拖动过的痕迹,可以确定是第一案发地点。另外,死者的胃里还有一些未消货的蔬菜和肉类,说明天死者是在进食的时候或者刚刚吃完饭的时候遇害,所以还能看得出吃了些什么。”

    听到这里,捕头陈九插了一句“我记得现场桌上是摆着饭菜的,那碗饭确实是吃了一半,旁边还放了茶壶,一个茶碗,死者是一个人吃饭。”

    “那死者有中毒的迹象吗?又或者下了蒙汗药?”刘曦也问道。

    仵作黑鬼答道:“去现场时我曾用银针试过桌上的饭菜,及死者胃里的食物都是没有毒的,至于蒙汗药没有办法用银针试出来,但是从屋里留下的血迹,以及死者身上的刀伤来看,死者遇害时是清醒的。”

    黑鬼停顿了一下,才又补充道:“死者身上的5处刀伤只有脸上的流血最少,我觉得应该是最后才划伤的。另外在伤口上还有一个发现,或许可以帮我们推断凶手的行凶方法。”

    “我发现腹部的三个刀伤伤口形状是由上至下斜着刺入死者的腹部的,就是由头的方向往腿的方向刺,其中有一处伤,刺的很深,而大腿处的刀伤伤口是向上倾斜的,由下至上斜着插入的,判断死者腿部中刀时是站着的,腹部中刀时已经躺在地上了,因为如果是站着腹部中刀,伤口应该是平行或者是向上倾斜的,跟大腿上的伤口应该是一致的。”

    一边说,黑鬼一边在身上用手演示刀刺入的情形。

    “所以我认为凶手先是刺了死者大腿一刀,让她无法逃走,导致死者倒地,死者倒地之后,才又又向其腹部捅了三刀,最后才又划花了死者的脸。相较于死者腿上的伤口,腹部的刀伤要深得多。”

    黑鬼说完这句就停了,一贯平静无波的眼眸竟然有了些许隐忍的愤恨,众人不约而同的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还有更深的隐情。

    刘曦见黑鬼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所以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当时正在吃饭,有人敲门,死者起身去开门,然后就被杀了,那时候正是各家吃饭的时间,如果死者有大声呼救,邻居就一定会听到,可当时并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报案,说明死者和凶手是相识的,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呼救,或者来不及呼救。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杀人动机。”

    陈九接着说道:“屋里的东西被翻的很乱,死者的丈夫说藏在里屋的600文银钱不见了,怀疑是劫匪杀人。那笔钱何勇儿子也知道,说是给他存着娶媳妇用的。如果只是求财,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人的,更何况时机也很奇怪。大白天抢劫杀人,这里又不是深山。”

    刘曦听到这里说道:“绝对不是劫匪杀人,按照以往的案例,只有报复行凶才会划花死者的脸。”

    黑鬼也说道:“凶手和死者肯定是认识的,并且非常熟悉,因为死者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腹部那三刀是冲着那个孩子去的,一尸两命!其中那三刀刺的那么深,肯定是有所指。”

    话音刚落,众人皆是一脸震惊愤怒的表情,陈九更是拍桌而起,“岂有此理,这等歹徒若不绳之以法,天理公道何在!”

    而黑鬼说完之后,反倒平静了下来,眼眸恢复成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刘曦说道:“既然推断是熟人所为,且又扯出一个孩子,那我们就从徐翠身边人开始查起,先看看这对夫妇有没有外室之类的,再查查有没有仇家。”

 第二章 相对无言 (二)黑鬼的…

    刘曦对着一旁站着的仵作黑鬼说道:“鬼叔,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

    黑鬼听到刘曦的话,眉头轻挑,不作声,只是看向准备出去的刘沐承。

    刘沐承抚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一方面刘曦确实在办案方面很有天赋,她在总能起到关健性的作用,是一个好帮手,但站在父亲的立场上又知道不该让女儿掺和到案件中来,但这几年或主动或被动,刘曦总会参与到每个案子的侦破。

    长子刘彧几年前出事故腿残疾时,夫人袁氏伤心过度大病一场,那时家里有两个病人需要照顾,而自己又忙于公事,是她挑起了家里的重担,照顾两个病人,管理内院,让自已可以一心扑在公事上,而无后顾之忧,对这个女儿,他是打心里觉得骄傲又感激的。

    但是也有令人头疼的地方,她打小就不喜欢待在房里弹琴绣花,偏偏喜欢跟在师爷捕快后头看他们破案,县衙以前留下的卷宗她也都看过,在推理破案更是极有天赋。府衙上下对她都赞赏有加,她自己更是热衷于此。又管着家里的用度,现在自己都有点震不住她。

    虽然夫人袁氏是一直反对刘曦插手府衙的事情,却总能三言两语就被她哄了去。

    虽然次次都纠结,但是刘沐承还是同意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同意,刘曦也还是会掺和到这件事情里,衙门其他人也会找她帮忙。

    不过临出门前他还是提醒刘曦,一定要在晚饭前回来,不然袁氏可是要生气的,到时候可得自己受袁氏的唠叨。

    刘曦忍着笑,看来父亲也怕母亲的唠叨,说到刘曦母亲袁氏,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袁氏本身就很不喜欢管家,每每看到管家拿来帐本就头疼,可她又必须去做。

    而袁氏那次大病和刘彧的腿伤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从袁氏娘亲家借了银钱。

    刘沐承身为一个县令其实月俸并不高,而刘沐承又是个清廉的官,除了月俸再无其他进项。

    当时刘沐承忙于公事,袁氏和刘彧卧病在床,只有刘曦管家,那个时候刘曦才体会到生活的艰辛,才更明白什么叫防患于未然,父亲的月俸可以让全家衣食无忧,却没有办法抵挡这样一个足以使家里垮台的大风暴。

    于是刘曦说服父亲刘沐承,以他的名义向县上富户林家借款,因为洙湖县没有钱庄,只能向富户借,当然刘曦也不是强借不还,她用父亲刘沐承的私章立了字据。

    不知情的可能会以为刘曦以父亲县令之威来强迫林家借钱,其实林家曾说要送与刘沐承一家铺头,不过被刘沐承拒绝了,至于原因,看下去就知道了。

    当然刘沐承在洙湖县官声也极好,为县上做不了少好事。

    刘曦以这笔钱在县城中开了间客栈,供来往的商人路人吃饭住宿,虽然生意并不火爆,但也还过得去,也能为家中增加一笔不错的进帐。

    袁氏病好后,见刘曦能管家,还如此有声有色,便推托着不肯接手家中事宜,自己图个清闲自在。

    并且袁氏的理由还很冠冕堂皇,袁氏说:“现在你父亲为官,日后你出嫁也必是大户,现在管家就当是练手了。”

    刘曦:“…………”

    黑鬼和刘曦出县衙大门,骑马赶往城南案发现场,因正街上小贩多,不可疾行,即使两人骑着马也是缓缓而行,一路上刘曦还与黑鬼聊起了此次出行的所见所闻,黑鬼虽只是偶尔附和两句,也看得出两人十分熟稔。

    这在洙湖县城百姓看来,也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因为黑鬼在县衙以外,是不跟镇上任何人说话的,原因就和他这个“黑鬼”的名字有关。

    黑鬼原就是出土生土长的洙湖县城人,原名叫何远,而“黑鬼”而这名字的来由,要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时候洙湖县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城中的一家绸缎庄晚上突发大火,连烧了几家商铺,还包括一家油坊,也是因为那家油坊,那场大火烧掉整整一条街,几十人遇难。

    而那绸缎庄就是黑鬼家里经营的,他的家人无一幸免,就除了他,当时的他才十四岁,因为和玩伴晚上偷偷出门捉青蛙而逃过一劫。

    但是没想到在事发后竟没有亲戚收留他,镇上的人也都觉得是他家害得那么多人,对他冷眼以待。

    那时候的他一个人生活在那片烧焦后的废墟里,不和任何人说话,只在那废墟里找着什么,浑身黑漆漆,像个鬼影一样,之后镇上的人暗地里都叫他黑鬼,原来的名字也渐渐被人遗忘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黑鬼跟了仵作老千,仵作老千本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他死后,黑鬼就接替了他的职位。

    曾经的绸缎东家的公子爷变成了仵作验尸官,世事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在洙湖县,刘姓和何姓是最大的姓氏,都是原住民。

    刘县令刘沐承也是洙湖县人,只是年纪比黑鬼稍长几岁,幼时两人曾有过几面之缘,中年之后再相遇,倒成了挚友,连带着刘曦也和黑鬼特别亲近。

    两个人到达梧桐后巷,从头梳理线索。

    梧桐后巷坐落在一条河边,死者家里正紧挨着河道,距离主街道有几十米远,所以不会有商贩在这里摆摊。

    大门和窗户都没有破坏的痕迹,屋里的桌椅也没有破坏的痕迹,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死者给凶手开的门。

    刘曦一边观察着徐翠家的摆设,一边说道:“鬼叔,我觉得死者家里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死者确是个很爱收拾很整洁的人,这间屋子虽然没有什么装饰品,但这些必备家具都很干净,并且摆放有序。”

    “死者身上穿的衣物虽是寻常的麻料,却都有刺绣点缀,比平常人的衣物精细。”黑鬼正盯着地上那滩血,头也不回地说道。

    刘曦走到内室打开衣柜,

    “确实,连何勇父子的衣物都是这样,布料一般,但针线却很不错,尤其是衣服上绣的图案,让衣服更有质感了。而这衣柜里面一家三口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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