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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刘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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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面一家三口的衣服上都有绣点缀的图案,这些应该都是死者绣上去的,再加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说明死者应该很贤惠很顾家,这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人,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呢。”

    说到这里,刘曦不免心情有些沉重,盯着屋内的陈设有些出神,或许幸福与否,不能从这些细节里看出来,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看着刘曦这样,黑鬼走上前说道:“走,我们再去厨房看看。”

    厨房在屋子的后院,是用木板在后院搭了个棚子,旁边的一块小空地上,还种着着辣椒,再旁边还有一口水井。

    刘曦和黑鬼走进去,厨房很小却也很整洁,看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正准备离开,刘曦地目光却在一个物体上定住了。

    那是一个舀水瓢,此时的日头已渐偏西,橘黄色的阳光透过墙的缝隙照在了这个舀水瓢上,那木制的舀水瓢把手的位置似乎有不一样的颜色。刘曦走上前去,很小心的避开那个位置将它拿起来,递给黑鬼,

    “鬼叔,你看这上面的是不是血?”

    黑鬼凑近闻了一下,确实有很淡的血腥味,但这是厨房,也有可能是鸡鸭的血,于是他接过刘曦手中的舀水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呃…………”刘曦瞬间凌乱

    “确实是人血,舀水瓢把手上有血,说明凶手到过厨房,并且用了这个瓢。而凶手刺了那么多刀,凶手身上手上肯定会沾染血迹。”

    “但是我之前进屋的时候特意看过大门和窗户,没有发现任何血迹,看来凶手是来到后院厨房进行过清洗后才离开的。”

    黑鬼说完抬头看着刘曦一脸见鬼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

    而此时的刘曦,显然还没有从刚刚黑鬼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心想着,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不淡定,对于鬼叔这种异于常人的举动,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

    不过,他是怎么分辨出这是人血的!他就不担心这血里有什么!

    黑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别忘了,我就住在停尸房隔壁,尝过人血不是很正常,不然我怎么能知道这是人血,而不是畜牲的血。”

    要不是了解黑鬼,知道这是他的恶趣味,刘曦的胃里绝对翻江倒海了。

    尝过人血跟住在停尸房隔壁有个屁关系?你这样说就是想别人那样想,难不成你还真的去尝死尸的血。

    刘曦定下心回过神,看了看四周才回道,

    “凶手应该很熟悉这里,这个后院外边是一条河,根本没有人家,凶手来这里清洗身上的血迹也不会有人看到,他多半是知道这一点的。”、

    “还有另外一点可以证实凶手熟悉这里,走进后院就能看到这有一口井,但是凶手却选择进厨房清洗,按理说凶手杀了人,总会有些紧张的,大白天要清理血迹,如果他不知道那棚子里是厨房,不知道那里有水,那当第一眼看到那口井时,应该直接冲过去打水清理,而不会走进棚里这个厨房清洗了。”

    黑鬼给了刘曦一个赞赏的眼神,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分析地这么清楚,确实比她爹刘沐承强。

    “凶手必定是熟人,很熟悉这里。精心策划,选择在白天做案不说,连清理现场都这么不急不徐,手段还这么狠辣,道行这么高深,就算猜到他是谁,要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只怕也是不好对付。”

    “再高的道行在您面前也不算什么,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刘曦疑似拍马屁地说道

    黑鬼难得地露出个笑容,说道:“这话怎么说?”

    “因为您有堪比成魔的道行啊,您都和尸体同吃同住了,凶手要是不招,只要把他带去和尸体住几天就可以了。”刘曦说完特意露出仰慕的目光看着黑鬼。

    黑鬼不理会刘曦的调侃,带头走出了徐翠家,刘曦也跟着走了出来,黑鬼上了马之后说道:“走吧,我们去停尸房看看,顺便也看看你的道行。”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刘曦:“好呀,反正尸体这种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鬼叔不怕这些,我也不怕。”

    两人回到停尸房重新验过一次尸体,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死者手上确实有因为刺绣而留下的茧子。

 第三章 相对无言 初见端倪

    待刘曦回到县衙天已经黑了,她急忙回去沐浴更衣,然后火速赶往父母所住院子吃饭。

    此时母亲袁氏和哥哥刘彧已经在饭桌边坐着了,刘曦急忙上前见礼。

    待刘曦坐下后,袁氏故意将脸色沉了下来,

    “一回家就往外跑,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哪个姑娘家的像你这样,一回来就不着家门…………。”

    刘彧在一旁打断道:“小曦肯定是去帮父亲查案去了,来,先坐下,喝口茶歇歇。”说着给刘曦倒了杯茶。

    “这次的案子比较棘手,爹是不是又不回来吃饭啦。”刘曦顾左右而言他。

    “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让你把晚饭送到前面书房去。在外面跑了一天,你也饿了,我去叫他们把菜端上来。”

    袁氏说罢起身吩咐去了。

    看着袁氏出去,刘曦这才拿起桌上的干柿饼吃起来,跑了一个下午,确实有些饿了。

    刘彧看着她道:“饿了是不是?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先别吃太多干果,对胃不好。”

    “哥,你一下午都在陪娘聊天吗?”刘曦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地说道

    “是啊,娘问外祖母家一家的情况。”

    “你真厉害,娘这两年越来越喜欢说以前的事了,一件事情重复不停地说,上次爹跟娘吵架,娘来我房里睡,躺下后她嘴就一直没停过,我一句话都没接她也能说的起劲。”

    “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简直比我去灵隐寺听经还要难受。后来我实在受不住,悄悄在耳朵里塞了棉花才睡着,也不知道她到底讲了多久。”

    说完立即朝门口的方向看去,生怕母亲袁氏听见。

    刘彧不禁莞尔一笑,摇了摇头,宠溺又带着些无奈地摸了摸刘曦的头。

    刘曦看着自家哥哥的笑容,摸了摸脸,在心里感慨,风水怎么全偏到哥哥那去了,自己怎么就没生的这么祸国殃民倾国倾城……

    一边想着一边又用另一只手去拿桌上的干果。

    刘彧却先一步将干果盘拿开:“不能再吃了,马上就吃饭了。”

    这时,同叔和厨娘正好把饭菜拿进来,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袁氏也回来了,拿出一个食盒先将刘沐承的饭菜分出来装进食盒里,然后三人才开始吃饭。

    少顷,刘曦率先放下筷,起身端起已经预先分出来的饭菜,说道:“娘,哥,我先给父亲送饭去了,你们慢慢吃。”

    待袁氏点头后,刘曦起身出门。

    袁氏看着她走出门去,转过头来一脸担忧地对刘彧说:“彧儿,你说小曦天天跟着你爹鬼混,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样子,以后亲事可怎么办呀?”

    刘彧被呛了一下,喝口茶之后才说道:“娘,您别乱用词汇,什么叫跟着爹鬼混啊,有这么说你自己女儿的吗?”

    袁氏张口想再说什么,刘彧直接打断

    “您放心,曦儿自小聪慧灵俐不说,现在外面女子经商,做掌柜的也不少,我听说京都里还设有女子的官职呢,您不用担心,您不是说自己命好,丈夫儿子女儿都这么能干,您就享享清福就好啦。何况小曦能帮上父亲也是弥补了我的遗憾啊。”

    刘曦走进书房,书房里只有刘沐承一人,刘沐承摆手示意刘曦把饭菜放到一边,然后专注力继续在公文上。

    刘曦也没说什么,将饭菜放下后,就坐到另外一边自己的书桌上,拿笔写起字来。

    待刘沐承忙完后,吃过饭才走过去看刘曦写字,见一张纸上被刘曦写满了关于白天案子的人名,线索。

    “这次案件有些棘手,今天我和陈捕头亲审了何勇父子,并且分开来问话,两人说的都对的上,并且两人都说不知道徐翠已有身孕。并且表现的非常惊讶,毫不知情的样子。”

    “何勇父子也说,徐翠待人温和,很勤快顾家,还很会刺绣,很少跟人发生口角,因徐翠娘家就在镇上,所以一般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会回娘家那边。另外去邻里排查的情况也差不多,邻居也说不知道有什么仇家,也不知道徐翠已有身孕之事,或许这件事情谁都没有发现,毕竟还不到两个月,不知道很正常。”

    刘曦回道:“我今天跟鬼叔去现场看的情况,这些也能对得上,另外还有一些新情况…………”

    正巧陈九从外面赶回来,于是刘曦将下午的发现跟二人说了。

    说完后又向陈九询问了何勇的情况,以及周围的人对他的评价。

    从捕快查坊得知,何勇是在帮一家大力运行做事。

    大力运行在徐州各地设有分号,专门帮各地货商运货,和镖局不同,他们只做一些水果蔬菜及日用品的小买卖,都是一些偏重却又不是很值钱的东西。

    大力运行请了很多劳力来搬运这些货物,何勇父子便是随车的搬运工,工钱给的是每月40文银钱。

    那600文银钱是存了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是这几年家里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邻居都说何勇不赌博,只偶尔喝点小酒,对徐翠也非常在意。

    因徐翠长相出众,何勇很少让她出门,连去集市采买生活物品都是何勇亲自去。

    所以徐翠在邻居的印象中是个非常安静贤淑的妇人,绣的一手好刺绣。

    不过陈九提到一点,案发前一天晚上在邻县小水镇分行歇息,何勇吃错东西拉肚子。第二天早上本是要将货物送到小水镇各处,同行的工人见他这样,就让他在分行休息了。

    这期间他说他一直在睡觉,直到晌午过后,队伍要回程,他才起来。

    刘沐承见刘曦将何勇的事情问得仔细,

    “小曦是怀疑何勇?”

    “按照你们说的,何勇声称他对妻子怀孕的事情毫不知情,并且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但他是和死者最亲密的人,且死者这是第二胎,虽然怀孕不到两个月,但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而且在你们提起后,只表示惊讶,而完全没有提妻子最近时间的异样举动,怀孕初期不是都有反应的,所以这话我觉得有待查证。”

    “凶手在死者腹部刺那么狠,说是巧合我不信,我觉得他是知道死者有孕的,冲着那孩子去的。而划花死者的脸,或许意识里是不想看到她的脸或者害怕看到她的脸。既然能知道死者有孕那必是关系很密切。”

    “小曦怀疑何勇撒谎,觉得他知道徐翠怀孕了,是把他当嫌疑人了?你觉得一个父亲会杀死自己的小孩?”

    显然陈九并没有怀疑何勇有问题。

    刘曦眼神清明,

    “如果那孩子不是他的呢?又或者他认为孩子不是他的呢?”

    “我记得陈叔有提过,当时饭桌上有未吃完的饭菜,还有一壶茶,徐翠如果知道自己有孕应该不会泡茶喝,那茶可不适合有孕的人喝。普通人家喝不起名贵的茶,大多是最普通的绿茶,那茶性凉,孕妇是不能喝的。徐翠桌上未喝完的正是那茶,而桌上只有一个碗一副筷子一个茶杯也证实,当时只有徐翠一人吃饭,茶就是她自己泡的,也许她自己都没发觉已有身孕。”

    刘沐承和陈九听到这话,都惊到了,可转念一想却也不是不可能。

    何勇儿子才十四,陈九问他的时候他确实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怀有身孕,而知道后表现出来的愤怒也不像是演出来的。

    如果徐翠有了身孕根本没必要瞒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这是喜事。

    那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徐翠自己都没有发现有了身孕,要么徐翠不想让丈夫和儿子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那壶茶可以看出应该是前者。

    可是凶手却知道,或者说刘曦赌定凶手知道,那三刀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陈九想的心惊肉跳,忙说:“徐翠平常只和自己的娘家来往密切,我去那边查一下可有跟徐翠关系要好的男子,另外从她爹娘口中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说罢就立即行礼告退,带着几个衙役赶往徐翠的娘家了。

    刘曦看着陈九匆忙出去,心想着,父亲真是好运气。

    陈叔勤快,又办案多年,自有经验;

    鬼叔虽性格乖张,却对验尸研究颇深,见解独到,非一般仵作能比;

    而王师爷人虽矫情事多,工作却非常细致认真,让大家从不需担心善后的问题。

    大家齐心,才有今天的局面,日后如果父亲升迁,定要将这几位左膀右臂都带过去。

    “如果是何勇,虽然在小水镇他一个人独处了约三个时辰,这个时间段没有人证,但从小水镇回来杀人再返回去,似乎时间有点不够?小水镇到我们这里要将近两个多时辰呢,来回就更不可能了。”

    刘曦突然想到死者家后院那条河,于是径直走到书房立柜上将地图拿出来。

    将地图摊开仔细查看后,刘曦指着地图上那条河

    “父亲你看,这条河就在死者家后院不远处,而这条河就是从小水镇流到洙湖县的,河面不是很宽,但是如果是一个人撑个小舟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来回会比走官道快很多。”

    刘沐承看着地图说道:“走这条水路确实可以直接到达小水镇,但是这条河的实际情况,到底走不走得通,明早还得派两个衙役去试过才知道。”

    刘曦点头,

    “不过何勇父子这两天就以案发现场需保护为由,让他们这两天暂住县衙后堂的厢房中,找人看着。”

    “这个自然,为父会去安排的,现在案子也算有了方向,你先回去歇息吧,明天一早再看陈九带回来的消息。”

    “那爹你也早些休息,女儿告退了。”

 第四章 相对无言 原来是心魔

    第二天一大早刘曦就起来了,用过早饭径直去了书房。

    还未进屋就已听到里面传来陈九和刘沐承交谈的声音,显然,陈九一大早就已经过来了。

    据陈九昨天晚上去徐翠娘家调查,还真有这样一个疑似姘头的人存在。

    陈九昨天在徐翠娘家待了近一个时辰,才问清楚事情的原尾。

    事情要追溯到十几年前,徐翠小时候订过娃娃亲,许给他父亲义兄的儿子的杨子毅,徐翠的父亲和杨子毅的父亲是异姓结拜兄弟,又隔墙而住,徐翠和杨子毅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也自是不错。

    但是后来杨子毅的父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因为缘际会在山里打猎时救了一个大户,结果得了大户的青眼,招到家里做管事去了。

    杨子毅一家也水涨船高,搬到了位于清阳县的大户家,跟徐家联系就少了。

    那时杨子毅的母亲李氏就看不上徐翠了,趁着丈夫和儿子不在家偷偷的跟徐家提退亲。

    徐翠本身长相出众,求亲者众多,徐母看杨家人这样,觉得杨家人捧高踩低,看不起人,就算硬将女儿嫁过去,以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就同意和杨家退了亲,并且与杨家断了来。

    并且徐翠父亲觉得不能让杨家人看低,在退亲后便立即相看人家,不久就订了何勇。

    等到杨子毅父子回来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徐家已经开始跟何家在议亲了。

    本来何家的门第是要比徐家高很多的,何家那时候家里是在街上开铺子的,而徐家却只是村里一户普通的农户。

    可何勇在见徐翠之后,便非要娶她进门,而徐翠当时也正伤心于杨家退婚的事情,赌气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当杨子毅父子赶到徐家解释这一切时,徐家才知道原来是李氏一个人的主意,杨子毅向徐翠父母下跪苦苦哀求,可当时徐家和何家已经互换了庚帖,婚事也传了出去,好面子的徐翠父亲不愿去与何家提退亲,甚至没有让杨子毅与徐翠相见。

    最后杨子毅无奈之下还找了何勇本人,可也没有改变什么,最后徐翠还是嫁给了何勇。

    谁知杨子毅到二十八岁都不肯娶亲,任凭母亲李氏如何闹腾都不为所动,李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再后来杨家投身的那个大户犯了事,满门被缉拿下狱,杨家也难逃于难,杨子毅因最初并没有签卖身契,算是逃过一劫,但从牢狱中出来时,也断了一条腿,从此成了残疾。

    其他人则全部流放西北,杨子毅父母自知时日无多,临行托孤,希望徐家可以照料杨子毅,徐翠因是独女,她出嫁后徐家就剩下两个老人,于是杨子毅就在徐家住了下来。

    其实当时跟杨子毅订娃娃亲也是因为徐翠是独女的原因,就是想日后两家一起生活,可以互相照料,谁承想发生了后面那么多事情。

    这样看来,何勇是有作案动机的,还未成亲时何勇就知道妻子徐翠有一个青梅竹马且曾经订过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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