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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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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扫了他一眼,声音孤冷,“你没看出来吗?”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她怕珊儿。”凌晏淡淡回答。
见到星荀睁大了眼睛,仿佛难以理解和相信,凌晏继续说,“再说,是谁规定了皇帝要姓‘宋’的呢?今上要是不在了,太后有你、有我,还有马上就会恢复国姓的祭漩,要改朝换代并非不可——人要是害怕,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想象得出来。”
星荀嘴唇紧紧抿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凌晏感觉心烦,“我问你,圣上知不知道先帝遗腹子另有其人?”
他神情颓败,“太后说他知道,可他不追究是谁。”
“到底是谁?”凌晏无力地问。
星荀僵了一下,注视着他,“你每天都能见到的那个孩子。”
“吴王?!”凌晏叫了出来。
“嗯。”星荀点了点头,发现凌晏眉头紧皱,目光闪烁的样子十分古怪,“怎么?”
凌晏的嘴角抿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好像刚刚吞入了什么极苦的东西,幽幽道,“圣上恐怕知道吴王是太后的儿子。”
“什么?!”星荀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凌晏苦苦一笑,回视他,“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对那孩子如此照顾?何况,他封他什么不好,吴王是他即位前的封号。”
“该死,我怎么会疏忽了……”星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但他似乎仍旧不愿意相信,因为一旦他认定了这个事实,皇帝就是一个只能用可怕来形容的人了,“但他怎么会这么做?他要是哪天不在了,朝廷非乱不可。”
凌晏却无比肯定地摇头,否定他的质疑,“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朝廷不会乱。吴王年纪小,人也谦逊,认为自己是荆王的儿子,所以不会想要当皇帝。而在外,谁会想要扶持他当皇帝?别人不敢保证,反正我不会,太后要是想,也不会等到今天。只要我们不想,恐怕也没人能办成这件事。”
“如果寰奕真的是皇后害死的……”星荀两眼一暗,险些昏过去,他努力抓回一丝清醒的思绪,“不可能,若是依你所言,她怕珊儿,她更不可能害寰奕。因为她相信寰奕是珊儿的儿子,寰奕死,珊儿一定会回来的。”
星荀说的并没有错,凌晏也想到了。他考虑着其中的蹊跷,一时找不到答案,正在此时,外头突然有人来说要找驸马。
凌晏用眼神对星荀表示歉意,起身走到了外面去。
过了一会儿,凌晏又走回来,星荀看他目光沉凝,便问,“什么事?”
“吴王那孩子,写信把寰奕的事情告诉珊儿了。”凌晏无奈地坐下来。
“什么?!”星荀叫了一声,急得一下子坐起来,气血都用到了胸口,一时间缓不过气来。
凌晏连忙跪上前去扶住他,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过了好一会儿,星荀这口气才缓过来,眼睛却通红通红的。
凌晏扶他靠好来,看了他一眼,说,“你别激动,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好好养着。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看你还是‘心灰意冷’,隐居山林算了。”
星荀瞪大眼睛,“你要我忍?”
凌晏见他冥顽不灵,提醒道,“不然圣上为什么要派人假装刺杀你?木秀于林,不见得总是好事。”
他指着外面大喊,“那是我儿子!”
“那你为什么要误导别人?”凌晏也不让他,反吼道。
星荀呆住,像一只战败的猎豹,颓废得整个身体都虚软在了锦被里。
凌晏看到他这样,难过得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心里沉得厉害。
“选错了方向,怎么走都是错的。今天弄到这个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看到星荀的睫毛颤了一下,凌晏语重心长地劝诫道,“你最好像你家里曾出现过的那几位族老一样,辞官归故里。说句俗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现在多说几句话都满头冷汗,至死方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死了,芷郡星氏怎么办?宇烨怎么办?理想呢?抱负呢?都不要了吗?还有,鸿陵可是留有你的陵穴的,难道……你让珊儿在那里迎你的灵柩吗?”
星荀面色发白,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顺着脸上俊逸的线条滑落。
凌晏握紧了拳头,跪起来抓住他发凉的手握了握,起身道,“交给我,你别再管了。”
他原本想就这么算了,只要朝廷还是朝廷,他还是能够过问军国大事的宰相,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参与也罢。但是如今的情况,老天好像并不给他机会置身事外。
那些他事先摆放在那儿的棋子,如今恐怕都又要活起来了。
天靖三年仲夏,邓国公祭漩将狄历右大将等几个俘虏押送回凛都,并送回了燕王宋溢的灵柩。
皇帝出城相迎,见到兄长的灵柩,一时并未发言,但他的神情不再是往日的清冷,而是消沉。
他回到宫中后就昏倒了,经过太医一番抢救后才又转醒,他拖着疲惫伤痛的身体,在闭朝两日后上朝,下旨,燕王宋溢,依先帝生前诏书,入葬鸿陵,追崇上柱国。
邓国公祭漩因护国有功,策勋柱国,增邑八千户。
不久,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风波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平息——绥侯星荀上表有负薪之忧,乞身退隐。皇帝思量了整整五日,最后在第六天的早朝上答绥侯上表,准许他辞官。
凉风至,白露生,寒蝉鸣。
这一年的立秋,皇帝正式封去年出生的小公主为隆慕公主。
嘉善长公主得知此事,特地带了自己的女儿凌槿仪进宫来向皇后和公主表示祝贺。
凌晏这天散朝以后回到家里,去宋沛羽那儿喝了两盏清茶,回到书房写了一下午的信,一共两封,一封送往宣城,五年前那儿发生洪灾,他受命前往那里赈灾,住在刺史府上,结识了刺史家的一位庶女,这封信就是写给她的;另外一封,送往东海之畔的靖西,交到西凉行宫侍卫首领手中。
送信的差人才离开公主府,嘉善就从宫里回来了。
她看起来并不太愉快,但也在凌晏意料之中。嘉善这次进宫表面上是要祝贺皇后和小公主,实质上是代凌晏会一位故人。
那人叫星诗若,是星荀的亲妹妹,当年和凌晏订有婚约。但先帝棒打鸳鸯,让凌晏尚主,婚约就此废除。不久,星诗若入宫侍主,怀有龙胎,却因和常淑妃勾结谋害皇后而贬为官婢,她后来生下的是女儿,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实。真相藏在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星诗若告诉嘉善,谋害星寰奕的人并非皇后,而是燕王。那已经殉国的燕王。
宋溢想要为甯王铲除一切忧患,为此,设计诋毁星荀和皇太后的声誉,企图借皇帝之手致他们其中一人于死地,却没有想到,皇太后先行一步,来了一招偷梁换柱,让他去了北境领兵。
皇帝的手又岂是能借的?纵然是异母兄长,他不想再留着的人,就是亲生父亲也不会手下留情。皇太后授意祭漩荐举宋溢领兵镇北,皇帝顺水推舟把他送走。
留给他一个殉国美名,如皇帝所言,美矣。
帝王无情,唯天知己。
凌晏知道自己打算做的这件事,必定瞒不过皇帝的眼睛。但他还是做了,因为他知道,宋湛不会怪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皇帝因为身体的缘故,偶尔会缺席早朝,朝臣们已经不觉得稀奇。
故而昨日放朝,文武百官也只是猜测他又是体力不支而已,并没有过多的猜想。
早朝上,皇帝下了一道诏书,赐邓国公祭漩宋姓,封常王,赐万户,拜鬼戎都护。
鬼戎左谷蠡王特穆尔在单于病危之时杀害左贤王卓力格图,发动政变,夺取单于之位,先前与常训荣勾结的鬼戎官员正是特穆尔的部下,这熄灭了四十余年的战火怕是随时又要重燃,龙门关至关重要,亟需神兵之将镇守。
祭漩明显是朝中最能担此重任的人。
祭漩的生父是肃王,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却被愍帝贬为庶人夺其国姓。虽然已然赐他八千户,策勋柱国,可依照他自武帝以来对朝廷的贡献,这些恩典怕是难以安抚皇室曾经给他们家所带来的屈辱,所以,封王是无可厚非的,赐国姓也不过是让其认祖归宗。
但是,将建宁常氏世代故土封给入籍宗正的亲王做食邑,这还是引起了朝中大臣的哗然。
他们虽然忍不住在朝堂上议论纷纷,可却没有人真的站出来提出异议。谁都知道皇帝对后家已经极为关照,他对皇后不只是宠爱,甚至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
别的不提,单单皇后的异母兄弟叛变,皇后还能安然无事地坐在后位上,就足以说明皇帝对这位皇后的眷恋了。所以,让建宁常氏让出故土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皇后的儿子都已经是太子了。
朝堂上噤若寒蝉,凌晏隐隐约约听见汝阳王常居戌气咻咻的喘气声。
凌晏心里没有幸灾乐祸,他只是感到庆幸——庆幸当皇后的人不姓凌,否则,要让出祖祖辈辈根基故土的,就成他檀山凌氏了。
这日他回到公主府,消息也从宫里送了回来,嘉善长公主素来不喜欢置喙朝政,晚上就寝时却对凌晏说,“我从前觉得今上身边美女如云,还要招惹太后,委实是个情种。如今想想,他与父皇有一点却是着实像。”
凌晏披衣靠在隐几上看书,闻言抬眸问,“哪儿像?”
“说不好。大抵是,无情吧。”嘉善摇了摇头,手攀上凌晏的手腕,问,“玄宁,你将来也会如此吗?”
凌晏问,“如此,是指怎样?”
她佯嗔道,“便是如今上和父皇那样,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万世美名,舍弃妻子的心意,不留子女的眷恋。”
“我不是皇帝啊,公主。”凌晏微笑捋了她一束秀发,柔声说道。
“星荀也不是皇帝,但他的妻儿过得可好?你们男人,功过当真是有这么重要吗?若要你放弃檀山,你可愿意,若是……死的是你的孩子,你也像星荀一样,辞官去乡野吗?”嘉善将自己的头发从他修长的指间抽出,神色忧伤,“凛都城中谁人过得不好?唯有你们,自找心烦、自讨苦吃。”
凌晏目光依旧温和,如同地灯笼散发出的橙色光芒,他摇摇头,“公主,你不知道。凛都,不过一时无恙。”
嘉善脸上的表情完全茫然,她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夫君,而凌晏凝视她甚久,知道与她说,她定不会明白的。
说自找心烦就是自找心烦,自讨苦吃,就是自讨苦吃吧。
这夜凌晏并不能安睡,不久有宫里的人传来消息,称皇帝再度昏阙。他立即起身更衣,深夜进宫探问了情况,与皇后商量了几句之后,决定暂且闭朝。
他等到三更也没有等到皇帝转醒,不便在后宫久留,便前往门下内省宿直。好在第二天清晨,皇帝转醒了。
一个消息同时也传来,今上要罢黜自己的皇后。对于这个结果,凌晏一点也吃惊,事实上,就后家的所作所为,现在罢黜她,已经算是晚的了。
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偏偏是皇帝晕阙后转醒的现在,偏偏皇帝在晕阙以前,决定要将常氏故土封给他的功臣。
其原因,不言而喻了。
过了些时日,皇帝终于又能够上朝。
放朝后,凌晏来到永乾宫,与宋湛商议要事。
散去的霞光消弭在天际,让肃穆庄严的永乾宫陷入黯淡之中,仍没有月华的照耀,一砖一瓦都带着一种超乎平凡的尊贵。
靠在栏杆上的宋湛听到宫人说,吴王去了鸿陵一趟,又回来,手里的密奏稍微松开了一些。
“是吗?”他缓缓抬头,问外头,“他人呢?让他进来。”
宋钧尧跟凌雎从外头进来,凌雎看到皇帝安然无恙,安心地吁了口气,跪在外头。
宋钧尧走进来,手里捧着陈情表,发现凌晏也在,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行礼,“皇兄。”
这是皇帝特别允许给他的称谓,但这孩子很懂礼貌,一般都会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陛下”,只有有求于他,心虚的时候,才会这样套近乎。宋湛笑道,“拿了什么好东西给朕?”
宋钧尧恭谨地把匣子退放到了他面前,“是臣的表陈。”
宋湛微微惊讶,他把匣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纸卷摊开阅读起来。
“你要去吴地?”他把陈情表放回匣子里,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靠在栏杆上看着宋钧尧,“应该是太后的意思吧?她有没有交代你,怎么去?找谁陪?”
宋钧尧木然,他一个劲地摇头。
“去也不是不行,可是一个人去,太冒险了。总让人不放心。”宋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对他说,“你先回……嗯,你就先在这里住一晚上吧。待朕安排好了,再跟你说。”
言下之意,应该是已经同意了。宋钧尧看起来很惊讶,大概他是觉得,皇帝早已经和皇太后水火不容,但没有想到如今看来这么和睦。
凌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心道这孩子还太小,并不明白,当关于信念的执念到达一定地步时,私人恩怨就都不算什么了。
宋钧尧谢过了皇帝,又对凌晏行了礼,轻轻松松地离开了。
“把他安置到哪里去呢?”宋钧尧离开后不久,宋湛歪过身子,和凌晏靠得很近。
他近来说话时常有气无力,为了省些气力,他们坐得很近。
“依照吴王的封号,直接前往吴州最宜。”凌晏顿了一下,说,“那里的气候也很适合养生,吴王是早产,那里比较适合休养生息。”
宋湛若有所思,跟着说,“吴州钟灵毓秀,朕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不过那儿的文化倒是久有耳闻。不过,让他独自去那里,朕委实不放心,他天资聪颖,朕本想留在身边好好培养的。”
凌晏眉心微微蹙起,他想到宋钧尧的真实身份,对此,皇帝理应是清楚的。思及此,凌晏好心提醒,“陛下想为太子铺好前路,是太子之福。但如今陛下已经封其为吴王,要是再加隆宠,恐怕会害了吴王。”
“宗室子,有济世之才,太过在意实为养虎为患,而外姓寒门,又恐祸乱宗祠。”宋湛冥思片刻,忽而问道,“星荀现在到哪里去了?”
凌晏稍稍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无过多表现,笑答,“他人在延州,似乎预备开一家书院教书育人。”
宋湛嗤笑一声,摇摇头。
“陛下若是有心培育吴王,不若还是让他去吴州。让子萱前去照顾便可。”凌晏建议道。
宋湛看了他一眼,“不无不可。但一定要交代星荀,这孩子无论怎么教,成与不成,其中一点至关重要——一定要忠君。”
凌晏笑了,“这个恐怕不用陛下交代,子萱也明白。子萱其人,陛下还不了解吗?他是死忠——只要皇帝的确是个好皇帝。”
这话并没有让宋湛露出多欣慰的神情,他手握成杯状撑在鬓角,抬眼望着凌晏似笑非笑。
凌晏坐得端直,看到最后一缕霞光洒在宋湛苍白的脸上,眉心轻轻蹙了起来。
放在膝头的指尖轻微动了一下,但他终究是低下头,避开了宋湛的目光。
“玄宁啊。”宋湛轻声唤他,划出指尖拂过凌晏衣袖上银色的藤纹,似乎能够带走上面的光,“我时而会羡慕先帝,他有你的父亲、星荀的父亲,还有一班老臣对他忠心耿耿。他还在鸿陵为你们都设下了陵穴,将来,你们都是要去陪他的。星荀现在虽然忠于我,但或许,不过是因为我也是先帝选的人罢了。”
凌晏从未听他说起这些,他以为宋湛是不在乎的。可是,即便他这么说了,又真能证明他在乎吗?
做帝王太寂寞了,无人可信,也不被任何人信。
“陛下。”凌晏缓缓摇了摇头。
宋湛倚着栏杆,神色疲惫而柔和,“这些年我几乎没管过你,想起来也是因为珊儿的缘故。先帝对你也是放心的。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凌晏满心的话都留在心口,静静看着他的眼睛,说,“陛下是圣君。”
他突然极凄凉地笑了笑,又问,“然后呢?”
凌晏长长地舒了口气,还是摇头。
“西凉宫有密奏,你往那里去了信?”宋湛若无其事地说。
此事凌晏虽然没有知会他,但若要瞒他,也不难。凌晏点头。
宋湛把手扶在栏杆上,缓缓坐直来,“你有这份心,就随你吧。我多不愿评论你们,但较之星荀,我的确更放心你。他犯过的错,你别再犯。”
凌晏牙关要紧,听他继续说,“五郎今年该有五岁了吧……听乳娘说,很聪慧,只是不会叫‘父皇’,也不会叫‘母妃’。是时候给他个父亲了。”
“臣知罪。”凌晏说着,余光突然看到宋湛苍白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发尾,他低头一看,是自己的一根银发。
宋湛无奈摇头,叹气道,“我时间快到了,再也管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商量完吴王和靖西王的事情,宋湛继续低头看密奏。
隐约可以感觉到凌晏时而投来的敬佩的目光,宋湛起先视而不见,而后笑着摇头。
他头没有抬起来,轻笑着问,“怎么?怕朕朝不保夕,再也看不到了?”
凌晏怔了一下,诚挚地说,“陛下高瞻远瞩、深思熟虑,是万民之福。”
这位宰相难得的奉承,也换来皇帝难得地接受,他曼曼挑了一下眉,说,“如果真的能成为万民的福气,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凌晏心寒,低头不语。
“朕想让皇后离开宣坤宫。”宋湛收拾起一些零碎的情绪,抬头微笑问自己的宰相,“你有什么办法吗?”
凌晏略微吃惊之后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反问道,“这要看陛下想要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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