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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惊仙一步惊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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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风小莫在院子里站定,看看这院子上面的天空,像很多次像很多年这般,抬着头,风小莫看着这迷迷蒙蒙的天空。
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一段没有了哑娘自己却还活着的时间了。
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上京,不过他们都有怎么样的变化,这里始终还是这个样子,一方四四方方的天空,一块安安静静的净土。就像很多年前那样,还是那么的安逸。
樊城,上京,上京,樊城。

第十七章 明月几时有
上京城中,一处灯火辉煌的喧哗之处,曲通幽静之后,有一间格外安静的房间,里面灯光微微有些暗淡,四处没有什么人,只在那灯光对面,立着两个人影。
“为了你能在这上京城里一鸣惊人轰动京师,少爷特地为你作了一首曲子,你得了这首曲子,只要好好练习,我想不要说是红遍这小小的上京城,就是在羽唐北庭和南庆这三大国度中,也将是无人可比无人能及的。”
一声苍老沙哑的声音,像是一个年老的男子声音,只是这人的身影都隐在暗处,让人看不清楚。
而他对面,立着的却是一个窈窕婀娜的女子,这女子明目皓齿,媚眼如丝,一举手一投足之中,都极尽温柔妩媚之意。
这人,居然正是康泽明说的,那位和风小莫错开来了上京的邀明月。
“既然是少爷亲自写的,那必然是绝世名曲,明月能得少爷赠曲,必然会日夜用心练习,以不负少爷所望。”
“恩,”那男子似乎是对邀明月的表现很满意,微微点了下头,继续解释道,“这首曲子是少爷专门为你而作的,说是对你不辞千里赶来这上京师助他一臂之力的感激。”
一听说是为自己作的,邀明月激动的一抬头,灯光之下,那双媚眼尽去情丝,反倒的布满了感激的明光。
微微一俯身,邀明月对着南边的方向拜了一拜,道,“明月来这上京,本就是为了报答少爷多年的资助之恩,此行亦是明月心甘情愿之所为,哪配得上少爷如此费心,明月幸得少爷佳作。必会好好演练,感激少爷赠曲之恩。”
那男子见邀明月向着南边拜服,便微走开了,这一动,也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人,难怪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身影。
“我先念一遍词给你,你且好好听着。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追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邀明月在嘴里默默的念着这首由少爷亲自为她所作之词曲。
在她的心里,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少爷会为了她这个小小的风尘女子,作了首曲子,更没有想到少爷所作的曲子,居然就以这“明月”二字开头。明月,那是她的名字啊!
邀明月跪下纤细身姿,对着那窗外一轮当空皎月又行了个大礼。心中激动万千,带着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明月谢过少爷恩惠。此生此世绝对不会负了少爷恩德。”
拜过之后,邀明月起身又对那站在窗边的黑衣人鞠了一躬,“少爷此作绝美精妙,明月唯恐对不住少爷所言,空得少爷谬赞。”
刚刚邀明月还是必不负少爷所望。如今听过了这词,反而有些担忧了。所以才提前对这黑衣人说,唯恐空得少爷谬赞了。
“明月姑娘过谦了,”黑衣人也知道了邀明月的意思,任谁听了这曲子,都不敢随便给它伴舞。舞技如邀明月这般,都有些担忧,那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也难怪少爷说,要给这曲辞陪上个好舞蹈,这天下这么多的舞姬,这就只有这邀明月了。
微微侧了下身子,黑衣人让过邀明月的一鞠,抬首虚扶了下,“少爷说了,明月姑娘的舞姿,当得起这“何似在人间”四个字。当然了,这是五个字,少爷说漏了一个,这个我们就不说了。”
黑衣人咳了一声,继续道,“以明月姑娘的聪慧,想必已经记下这曲子的内容,下面我就把这曲调也传授给你。”
邀明月听到黑衣人要传授曲调,立刻凝神立正,伸出一双如葱入手,等了半天手里却什么都没有接到,抬头一看,那黑衣人正抓住自己的脖子,伸颈吐纳。
黑衣人看到邀明月的眼神有些诧异,才解释了句,“少爷并未给我曲谱,只是把曲调亲自传授于我,让我再亲自传授给你。”
黑衣人说完就深吸了一口气,似赴战场一般的扬着头,就饮歌高亢起来。顿时间,粗哑刮沙般的声音就充斥了邀明月华美优雅的闺房,“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亲自传授固然是好,可以避免外泄的危险,只是这中间通传之人若是如此嗓音,跑调还跑的天南海北,那这传授的歌曲还怎么……
邀明月觉得自己这一刻真有些身不如死的感觉。是不是自己一向听惯了柔和动听的嗓音,现在面对这破铜锣破铁鼓就没有了一点点的抵抗力了呢。
自己一向自认为还是有些自制力的,怎么今夜都消失无踪了?啊,鹦鹉,你怎么了,怎么倒在笼子里了啊,你可是少爷送的名贵品种啊!
一曲“美丽动听“的歌曲,终于在黑衣人努力伸脖子的动作中停了下来。黑衣人咳了好几嗓子,又灌了桌上好几杯茶,喘了好几口粗气,才转过身来。
不想邀明月听了他的曲子,并且在他陆陆续续的完成了这么些的动作之后,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看来少爷所作之曲的确不错,连听遍天下好曲闻尽人间天籁的邀明月,听了都能沉浸其中这么久还不能回神,少爷说这首曲子必然要名震京师的话,果然所言不虚啊。
“咳,咳……”黑衣人连咳了好几声,总算的成功把邀明月的神智给拉了回来。见邀明月还有些懵懵懂懂不知所处的样子,背着手谦虚了句,“这几天嗓子有些痒,唱的不好,让明月姑娘见笑了。”
邀明月摇了下头勉强稳住身形,晕晕乎乎的福了下,“先生深藏不露,明月今日总算是见识了。”
“哪里哪里,”黑衣人听了邀明月的话甚是欢喜,一手捋着胡须哈哈低笑两声,客气道,“明月姑娘过谦了,不过少爷说了,我唱的还行,当时他传授给我的时候,也就只听了我唱一遍,就立刻说好,呵呵,没想到一向不爱夸人的少爷,居然也会夸起我来。”
邀明月看这老者挺拔得意的背影,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少爷真的没有传授曲谱么?”
“唉,”黑衣人似有无限遗憾的叹了一声。这一声长叹,也把邀明月心中那一点点的希翼给磨灭得烟灰都不剩了。
“想我们少爷天资才华满腹经纶,通古博今通晓韵律,如此才德满溢之人怎么偏偏就不通曲谱呢,唉,果真的天都嫉妒啊。”
黑衣人自顾自的叹惜着,邀明月这才知道原来少爷是不会作曲谱的。只是没有曲谱,如今这曲子到底是个什么调儿,自己也不清楚。按说平日里有了诗词,自己谱个曲子那也没什么难的。只是现在少爷已然有了曲调,自己若是再作出个新的来,要是与少爷所想的之不同,那才是真正难办的地方呢?
黑衣人叹惜哀怨了半天,看邀明月只是蹙着一双柳眉立在那里,猜她心有忧虑,这才想到少爷还有句话要交代于她,“少爷说了,以明月姑娘的才智,必然能在此劣作上加以完善,成就那千古名曲。”
邀明月得了这话,立刻如释负重,上前又是对着那窗外明月一个大拜,“明月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少爷所望。”
“恩,”黑衣人对明月的表现甚是满意的点点头,“我见你眉头轻蹙似有忧虑,是不是还在担心这曲子的事情?”
邀明月嘴角一阵苦笑,“少爷神曲,只是明月愚钝,唯恐不能领会其中精妙。”
“要不要我再给你唱一遍?”黑衣人甚是热情的看着邀明月,越唱越觉得少爷曲谱的确精妙绝伦啊。
“啊,不必了,”邀明月连忙出声阻止,看黑衣人一脸失落的看着自己,才扬起那倾国倾城是笑颜,“怎可再劳烦先生大驾,明月心中不安啊。”
“不劳烦,不劳烦。”黑衣人一摆手,伸着脖子又要引吭高歌。
“啊,”邀明月惊叹一声,恍然道,“我突然领悟到少爷歌曲中的精妙之处了,这刻便要去选人排练去了。”携了裙角就向门外走去,行了几步似乎才想起这屋子里的客人,又回头媚笑了一下,顿时满屋春光绮连,“先生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要不要我找几个姐妹好好招待一下,住个几日再走?”
黑夜人被邀明月那妖冶的笑容晃了下眼,心神赶紧一凝,暗骂自己是怎么的就得罪了如此美人。少爷说的不错,邀明月果然是有倾国倾城祸害人间的本事啊。
黑衣人嘿嘿笑了两声,赶紧推辞道,“在下还有事就不耽搁了,姑娘保重。”
邀明月看着黑衣人一转身,越过窗棂转眼就消失在黑夜之中,这才坐了下来。押了口早已经冰凉的茶水,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喜是忧。

第十八章 明月楼里邀明月
有一种美声让人听了只觉优美动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让人食不知味。有一种破铜锣也会让人耳膜欲破,撒嘎子声音也能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让人食不能咽,三日吃不下饭。
邀明月自从听了黑衣老者的那首曲子,就感觉几天几夜都有些恍惚,偶尔走路的时候还会打个软退啊什么的,食欲也是几天都不好,害的倚绿还以为自己是这为这编舞在担忧,都劝解了自己好多次。
编曲,邀明月虽然头疼了些,但是忍着痛回想一下,基本上还是能还原这首曲子本来的面目。再把明月楼里琴技最好的乐师都给选出来,跟着排练了几天,居然也很完美。那么乐师更是不住的感叹,说邀明月这曲子作的好,百年一遇,必然会帮助邀明月在这上京城中一鸣惊人的。
不过这编舞,也的确让邀明月头疼了好几天,带着小姐妹们遍了好几次,大家辛辛苦苦练习了很长时间,邀明月对这些结果还都是不太如意。也学了风小莫那般,女扮男装的去了别的妓院里看了很多次别人的舞蹈,毕竟上京城要比樊城大的多,人才济济,那些舞姬虽然不及邀明月这么舞技,但能说的上名目的,也必然会有所长。所以邀明月带着倚绿这么几天逛下来,倒也是收获不少。
原来的编舞,邀明月根据这几天的所看所闻,有做了些改动。等整个舞曲都编了下来,再加班加点的练上几天,邀明月总算的对这支舞满意了一点。
要求这般苛刻,私下里倚绿难免会调侃邀明月几句,说什么不愧是少爷写的曲子,居然能让邀明月恨不得把毕生能悟出来的东西都给编上前。稍微有些瑕疵的地方,邀明月都要认真的改正过来。这般要求,倚绿说她苛刻了些,也不为过。
当然,在邀明月的心里,如果真的让她把毕生所学都给了这支舞,要是能让这支舞能得少爷一声赞美的话,邀明月还真的,是原来呕心沥血的编出这样的舞姿。
明月楼里的上上下下,出来红娘带着一些人,这些天在忙着开业装修什么的。其他的人只要是给这支舞做伴舞的,还有那些预备为这支舞做伴舞的,就都被邀明月要求着。天天练习,认真练习,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为练习做着准备。
就这样准备了大概有一个多月,明月楼才在众多好奇的猜测中开了业。
这开业。也讲究的很,红娘还特地去了羽唐第一寺庙相国寺里去上了香,求佛珠保佑,又找了算命先生算了个良辰吉日,这才最终定下了日子,终于。才开了业。
因为之前回香阁的肥掌柜的也是从樊城来的,这老乡见老乡,所以也是格外的热络。明月楼还没有开张做买卖。肥掌柜的就在回香阁里,对那些常客新客有意的介绍,更有那个说书先生,把邀明月的容貌才华那说的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只把邀明月当成了天上的现在一般。
有了明月楼里众人很多天的精心准备。再有回香阁里说书人和店小二的一唱一和,这邀明月的名声。在明月楼还没有开张之前,就已经在上京城里小有名气了。很多人更是悄悄关注着,只等着明月楼一开张,就来瞧瞧,这邀明月到底是何仙姿。
这不,天还没有黑透,明月楼外就挤满了人,这进门的门票更是从刚开始的十两银子一直涨到了三十两,更有很多人早就买好的门票,也开始在外面传卖起来。这一传卖,这门票的价格就涨的更快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邀明月一直坐在自己的房间中准备着。今晚,她不知道少爷会不会过来看她的表演,但是她知道,不管少爷来或者不来,她都要表演好,都要把这支舞给跳好了,这样才不辜负少爷对她的期望。
自从五年前,那时候的邀明月也不过是初初长出了些身段。但是难以掩饰的那股子美人味道已经很是浓郁了,虽然还只有十一二岁,身段并没有长的很齐,可是邀明月的容貌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已经很显眼了。细长的媚眼,娇嫩白皙的皮肤,漂亮的容貌让贪财的老鸨已经等不及了,她等不及要把邀明月送到那台上,然后让众人来竞价,然后,从她的身上,一块一块的赚钱金银。用她的血和肉,为她赚钱那一摞又一摞的金银财宝。
那一天,邀明月千方百计的想躲开,可是她躲不开,她从小就生在这肮脏的地方,她的娘就是在这肮脏的地方死去的,她连她的爹是谁都不曾知道。
从小的耳濡目染,她知道,当初老鸨之所以答应把她养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她相信,凭娘的容姿,邀明月长大了也必然会有几分容貌的。从那不时的打量的目光,邀明月就知道老鸨那眼神的意味。
所以,她从来都不曾打扮自己,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故意把自己弄得很脏,邋遢的像是街上的叫花子一般。这样一个烧火的小丫头,始终也还是没有逃过老鸨的眼睛。
那天,老鸨突然就意识到邀明月已经长大了,好端端的突然就让人把邀明月给带到房间里洗漱起来。在邀明月惴惴不安的心情中,老鸨终于说出了她的意图。
她要把邀明月挂牌出来。
挂牌,那就是开始正式接客的意思。
当然,嗜钱如命的老鸨也不会放过,邀明月还是个处子。这样的美丽容貌,虽然还没长成很标致的身段,但是邀明月那浑自天成的女人味道,那双勾魂夺魄的细眼,已经足够让所有的男人都毫不犹豫的打开他们的钱壤。这一点,对老鸨来说,就已经是足够了。
邀明月到现在都记得,那天那个灯火辉煌的客厅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客人。有财大气粗的满身肥肉的财主富商,有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文士,有达官贵人,有富商弟子。可是所有的这些人,他们坐在下面的唯一目的,都是为了邀明月这个初夜。
那些人,一个个兴奋发红的眼睛,还有那志在必得的目光,荒淫邪恶的神情,都让当时在台上的她瑟瑟发抖。那种像一个笼子里被人估价的感觉,像是一件物品任人品头论足的感觉,邀明月到现在还能记得。
她记得,记得那些嫖客淫邪的言语和眼神,她记得,记得当时自己一心求死不得的无奈,她记得,记得当时自己害怕孤立无援的处境。
她还以为,她那天会就那样被人给买卖了,然后任人蹂躏致死。就在台下众人兴奋的加价声中,就在那个满脸肥肉的什么官员出价之后,就在老鸨高兴的要把邀明月给卖掉之时。她还以为她这一生要完了,辛辛苦苦的垂死挣扎也要活的这十几年,还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吗?难道还要像自己的娘亲那样,一辈子被这个老鸨逼着出来接客,最后被抽干了血和肉,然后凄惨的病死吗?
就在邀明月绝望奔溃的时候,她想着实在不行,自己必然是要咬舌自尽的。都已经是下定了决心,没想到,少爷终于来了。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邀明月非常近距离的接触少爷。那个出价最高,甚至高出那个满脸肥肉的官员很多的价格,稳稳当当的买下了邀明月的那一夜。
那只是一间很僻静的雅间,视线却很不错,刚好把台上的邀明月都看的清楚。低垂的帘子里传出来的男声,似乎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但是和楼下的这些声音不同,邀明月可以听的出,这声音里没有一丝邪恶的意思。
看着台下气急败坏的那位官员,邀明月想,不管怎么说,也比这人强。要是实在不行的话,自己还是会咬了舌头的。
可是,只到自己都站到了这雅间前,那低垂的帘子也没有打开,里面却有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干净清澈,听着像林间轻轻飘过的风。
他不过是问了自己几个问题,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为什么小小年纪就会在妓院里挂牌。
自己那时候心中好一阵苦笑,除了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明月,至于姓什么,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从一出生就活在这妓院里,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么悲苦的身世,当时自己却把她当成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几句话就答完了。帘子里面听了之后,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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