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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土豪贾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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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也觉得从此人诗文来看颇有才气,也算赞成。因道:“我心中自是舍得不妹妹出嫁的,只是我早明白了,妹妹不能留在家中一世。”又叹了口气,“唯愿姐姐妹妹们日子过得好些,我便是化作了灰也是心甘的。”
探春眼圈儿微红,只道:“世人都知道二哥哥如今书念得最好,我们日后还需仰仗二哥哥的。”
宝玉强笑道:“本是好事,何须哭起来。”乃辞了探春,袖了那些纸卷子回去见贾赦。
贾赦闻听探春之言后赞道:“好个聪明姑娘!”果然原着唯有自己一个傻瓜。因使人去寻贾政、安排与严家往来不提。
严家攀上荣国府这棵大树自然欢喜得很,不多日便将信儿传了出去。
一日宝玉在外头赴宴,席间偶遇冯紫英,冯紫英特将他拉去一旁问:“令妹子如今已许人家了?”
宝玉点头道:“许了严大人之子。”
冯紫英笑道:“倒不是为了旁的,只是我看着我二弟较之那严公子更强些,请问何以择了他们家。”
宝玉老实道:“我伯父嫌你们家门第太高,来日令弟出息了要纳妾,他压不住。”
冯紫英一愣:“你说什么?”
宝玉又重复了一回。
冯紫英啼笑皆非:“你们家的女婿都不能纳妾么?”
宝玉道:“我伯父道,妻妾相争伤及幼儿,他不敢冒险。”
冯紫英道:“妾室不过是玩意儿,小猫小狗儿一般,哪里来的妻妾相争?二者岂可相争?姬妾等不爱了打发出去就是。”
宝玉面上露出了尴尬,讪笑两声,拿旁的遮掩过去。冯紫英见了也不便多问,二人不多时便回席了。
散席后冯紫英匆匆面圣,一一上奏于天子。
圣人听了问道:“你以为如何?”
冯紫英道:“贾宝玉是个不会说谎话的。臣猜必是他们府里有后院阴私,多半荣国公查出当年他嫡长子夭折并非天意。因吓着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替女儿甥女儿侄女儿挑人家一律不得纳姬妾,否则便不给。想来……孙女儿愈发不能给了。”
圣人点点头,终是放下心来:“如此说来,贾赦委实是险些遭了诬陷。朕不曾看错他。”
冯紫英笑道:“荣国公之运气委实太好了些。”
圣人笑道:“并非运气,你见过哪家舍得花钱夜夜在阖府都挂上大羊角玻璃灯的?又有几家护院每月五两的月钱?换了宁国府那模样遭人这般构陷,哪有运气安然无事。”
冯紫英笑道:“圣人英明。只是贾珍也不值当人花心思这般构陷。”
圣人望着他笑道:“却也是这个理儿。”
此事揭过。
当日宝玉回家向他伯父道见了冯紫英云云,贾赦忙细问说了些什么。宝玉笑说了经过,贾赦忙向他翘起大拇指:“好!说得太好了!大伯谢谢你。”
宝玉一愣:“谢我做什么?我不过实说罢了。”
贾赦笑道:“谢你实说。”旋即有了即将见到司徒老五的预感。
只是他不曾想自己的预感这般灵验,宝玉前脚才回他院子去,门吏后脚便来报:“忠诚王爷到!”
贾赦大喜:“果然马上有狐狸的节奏啊!”忙收拾了会子,装作极为镇定的模样儿往前头去了。
司徒塬望了他半日,长叹一声:“贾恩侯,你何来这等好运气!”
贾赦哼道:“你妒忌么?”
司徒塬苦笑:“颇有几分妒忌。”
贾赦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懒洋洋的道:“我猜,你来寻我,可是与那个叫王四筒的有关?”
司徒塬道:“那人换做王三童。”
贾赦皱眉道:“那日的公公说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司徒塬道:“他不曾说错、你不曾记错。他原是故意说错的。”
贾赦眉头一挑。
司徒塬道:“你猜乐将军是何人哄骗的?”
贾赦道:“我不认识他。”
“乐将军早年有一情人,乃是太后身边的云梅姑姑。”说罢他细瞧着贾赦。
贾赦摇头叹道:“太后只会使美人计么?”一副没听过云梅这名字的模样儿。
“云梅姑姑说,恩侯你本是先义忠亲王留给乐善郡王的一张底牌……”
“咳咳咳……”贾赦被呛着了,心道,我只当自己是本时空第一信口雌黄,遇上这位也得退居二线。
司徒塬仿佛高兴得很:“齐周大人是第二张底牌。她说你手中握着一批先义忠亲王私物的线索,因前几年齐周替你破了线索,你们已然寻到且匿下了那批财物,故背叛了乐善郡王。”
贾赦止了咳,囧然望着他。
“你与王三童私交笃密。前些日子他从宫中偷出来见你,一番话说得你深悔背主弃义。你二人做了约定,同扶乐善郡王的长子为帝,立你家得了我玉佩的那小丫头为后。”
贾赦“噗哧”一笑,瞒怨道:“一块玉佩罢了,分明是你自己给的,至于么小气到那份上。你再如何念叨我也不会还你的。”
“我并没指望你还我。”司徒塬笑道,“那日乐将军进宫面圣,云梅姑姑与其曾私下相见,道是王三童欲在近日刺杀圣人,与你商议好了,如不成事便藏去荣国府地窖。当夜他果然刺杀圣人,被一位宫女挡了一下,失手逃出。乐将军一路追踪,恰见他跳入你荣国府墙中。”
贾赦忽然问:“那个替圣人挡刀的宫女,是你的人?”
司徒塬笑道:“怎会是我的人?我并不知道王三童会刺杀圣人的。”
那宫女许是为了夺宠、许是其他势力的人、许是太后的最后一张底牌。
贾赦长叹道:“你们累不累。”
司徒塬淡然道:“与人斗,其乐无穷。”
贾赦道:“过几日我要领着学生去夏令营,这个比看你们争权斗势有趣多了。”
司徒塬笑道:“我听说了,可惜我不能去。我想看着太后死。”
贾赦奇道:“你也与她有仇么?”
司徒塬嗤笑道:“除了义忠亲王那一系,哪位王爷与她没仇?”
贾赦无语。
司徒塬接着说:“你府中有个地窖,乃是早年先荣国公贾源所挖,你早告诉过王三童。云梅道,因眼见太后没多少日子了,她欲求从宫中脱身,方将这些和盘托出给乐奎将军,只求乐将军立了大功,向圣人求情带她出宫,不论为奴为婢。”
贾赦等了半日,见他不说了,愣道:“完了?”
司徒塬捧起茶盅了抿了一口,道:“完了。”
“那个叫乐奎的信了?”
“嗯。”
贾赦揉了揉脑门子:“我占便宜了。”
司徒塬笑问何意。
“他的脑袋不值一百两银子。”
司徒塬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宝玉同学是悲观避世主义者。
好了,平安大吉,我先打游戏去了……


☆、第93章

话说夏令营诸事收拾妥当了,数日后贾赦便要领着三味书屋全体师生去远足;自个儿在书房与白安郎交代些事务。外头何喜匆匆来回;紫鹃姑娘有急事求见。
贾赦一愣,“她不是陪着玉儿去了什么岳家看花了么;”
白安郎纠正道;“是定城侯谢家。”
贾赦道;“凭他谁家;快喊她进来。”
紫鹃进来满头大汗,才喊了一声“老爷”;贾赦劈头急问,“玉儿怎么了;”
紫鹃忙道;“不是我们姑娘;是姜大姑娘。”
贾赦那心“呼啦”一下搁下去一大半,方让她快说。白安郎抢先起身避出去了,紫鹃一五一十说了起来。
原来今日黛玉与姜皎去谢家赴赏花会。他们家花木繁盛,许多玫瑰月季等芳馥满园,一时花招绣带柳拂香风的,热闹的紧。姑娘们原在斗草簪花,忽然飞过来几只尤其鲜亮的蝴蝶儿,那谢家二姑娘便领着好几个性子活泼的女孩子扑蝴蝶顽。姜皎也是个贪顽的,又是谢二姑娘亲拉着她手,也去了。末了一只蝴蝶没扑到,姑娘们都一身的香汗。因恐她们着凉,谢大奶奶便安排了一座院子与众位姑娘梳洗一番并擦擦身上的汗。
黛玉与姜皎皆是狐狸教出来的,这等事警觉的很。黛玉陪着姜皎,六七个丫鬟婆子在姜皎的屋里屋外守着。谁知姜皎正解开了中衣擦了会子汗,窗户“哗啦”一声猛然被人拉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扒拉着窗户正欲往里钻,见了里头一屋子人也惊呆了,愣了一小会儿立时转身就跑!窗户外头对着一小片假山,那少年攀上假山转过去便没影儿了。
屋里的也惊了片刻,有个丫鬟才要喊,黛玉冷声断喝:“不许出声!”那丫鬟立时哑了。转头看着姜皎泫然欲泣的眼睛又喝到:“不许哭!”姜皎也被她震住了。
黛玉又命:“雪雁去关窗户。”
雪雁忙跑过去将窗户关上。
黛玉因命姜皎:“快些擦完了咱们出去顽儿。”
姜皎一愣,有个嬷嬷方欲说话,黛玉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这屋子闷得很,快些擦完了,去外头转转去。”
姜皎这会子可明白了,黛玉的意思是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忙凝了凝神,收拾了衣衫,又笑了笑。
黛玉上来揽着她笑道:“今儿可累了吧,回头多吃些,莫饿着了。”
姜皎强笑道:“可不么。”
黛玉又特说了一个笑话儿,看姜皎神色好了些,又听外头有一位姑娘仿佛已然到院中了,方点点头,二人携手而出。
一时诸位姑娘都好了,又热热闹闹说了会子话儿。因说起程兰静明年便要出嫁了,黛玉悄悄拉着她耳语了几句。前头还好,大约最后一句打趣了什么,惹得程兰静追了她半日要撕她的嘴。黛玉一个劲儿求饶,姜皎也笑道:“程姐姐只瞧我面子罢。”
程兰静哼道:“从前原是姜大妹妹同我最好,自打订下了姜大嫂子,立时将程姐姐丢去九霄云外了。”说得众人一阵哄笑。
黛玉满面通红,伸手就拧了程兰静一下子。
程兰静“哎呦”一声:“好狠的心,幸而我家不曾娶了你,姜大妹妹,只可怜了你哥哥。”
姑娘们又一阵儿笑开了。
过了会子,程兰静要去方便,仍随手捞了黛玉同去。黛玉噗哧一声笑了,乃向众人道:“怪道我家舅舅曾说,女人不论做什么都要寻人同去,原来这等事也是如此。”
程兰静假怒道:“你若不爱同我去便罢了。”
黛玉忙笑道:“好姐姐,我如何敢呢?我可愿意陪着姐姐呢!”又朝姜皎使了个眼色。
姜皎忙上来挽住程兰静:“好姐姐,莫理她,我陪你去。”
黛玉忙挽住另一边道:“我也去,我最爱陪着程姐姐了。”
程兰静“哼”了一声:“这可是你二人自愿陪我去的,可不是我求你们去的。”
她两个齐声称是,众人笑瞧着她们三个浩浩荡荡领了一群丫鬟婆子往净房去了。
路上程兰静仍是笑的颇为得意,口中问道:“玉儿你捣的什么鬼!”
黛玉道:“姐姐莫问,只帮我的忙,我自然谢你。”
因感觉姜皎的手在微颤,也不说话,程兰静大约有些明白了,只装作一路说笑的过去。
不多时,一群人将个净房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黛玉笑令紫鹃专门服侍姑娘们方便。因紫鹃的身量姜皎相仿,二人趁机急匆匆换了里衣与肚兜儿。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去,说笑了会子,才要去赶围棋儿。黛玉忽然提起家中有一种飞行棋,又好顽又简单,显摆了半日。有位姑娘笑道:“横竖荣国府不远,何不派人取来?”
黛玉想了想:“也好。”向紫鹃道:“去取了棋就回来,咱们等着顽呢。”
紫鹃笑应了,忙出来坐了马车回府,回自己院中将姜皎的衣物换下来,又亲取了飞行棋来求见大老爷。
贾赦嗤笑了一声。
谢家大姑奶奶嫁到了七皇子的母家平原侯府,七皇子现年十四,大姜皎一岁。姜文入阁三年,前头已无人挡路。姜皎为姜文独女,又是嫡女,自然不是寻常人家敢娶的,做太子妃恰是正好。傻子也猜得出那趴在窗口的少年是谁。
贾赦乃吩咐紫鹃先乘车回去:“路上稍稍走慢些。”
紫鹃不明所以,仍应了一声,让马车慢慢的往谢家去了。
贾赦想了一会子,黛玉这个死不承认的招数好的很,只是得有人顶缸才是。因喊了何喜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一回。
不多时,谢家围墙外头有两个仆妇模样的人仿佛出去办事的模样儿,经过众位姑娘停马车之处。
中有一个嘴碎的笑道:“也不知七皇子看见的是哪家的姑娘。”
另一个道:“是了,外头也看不出来哪位姑娘穿着银红色里衣、粉红色肚兜……缠枝牡丹花儿……”
前一个道:“亏了他爬假山倒快……”
众位车夫听了心中骇然。
过了好一会子,荣国府的马车方载着紫鹃到了。
紫鹃只将飞行棋送去给黛玉,黛玉问:“怎的去了这般久?”
紫鹃笑回到:“姑娘还说呢,平日都搁在咱们家棋牌架子上的,上回姑娘亲拿去四姑娘那儿了,竟忘了取回了、也不曾向奴才们说一句。可寻了好一会子呢,姑娘好生赏我罢。”
有个姑娘“噗哧”一声指着她笑道:“林妹妹是得好生赏了这个丫头。听闻你们家三姑娘前些日子方定了人家,她这是告诉咱们,你们府里还有一位四姑娘呢。好丫头,回去让你们四姑娘也赏你一份子。”
众位姑娘眼中一片了然,不由得暗赞紫鹃聪慧、也都以为是黛玉指使的,特将小表妹挑出来给众人知道。
唯有几双眼睛牢牢盯着紫鹃,见她无半点异样,飞行棋也只装在一个极精致的木盒中、那个提来的小包袱委实除了一盒子棋无有旁物。此后直到她们散了场子,紫鹃不曾有半分不妥。
蜂蝶渐散、日头偏西了,众位姑娘携手告辞,各自登车回府。眼见车马过来了,黛玉拉了姜皎的手道:“今日未必是算计,也许是意外呢。我不能送你回去,如有什么事,你自己须镇定。”
姜皎此时早已不怕了,笑道:“姐姐放心。”
黛玉重重握了一下她的手,方向荣国府的马车过去。
姜皎深吸一口气,由丫鬟搀着也上了自家马车。
才入府门,便有姜文太太的陪房陆成家的在候着呢,见了她们家大姑娘急道:“姑娘可回来了,太太等着呢。”
姜皎笑道:“母亲有何事?”
陆成家的看了看她面色寻常,心中大定,强笑道:“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姜皎点点头,缓缓扶着丫鬟的手上了府中的小轿。
陆成家的自跟着轿子走,招呼了一个腿脚灵便的小丫头子让她快些跑去告诉太太,“就说姑娘看着没什么事儿。”
那小丫头忙先跑了进去。
不多时,姜皎来到里头笑着向她母亲请安。
姜文太太见她委实面色寻常,异常欢喜起来,忙示意她:“快来见见杨姑姑。”
姜皎一愣,回头果然见一位宫装妇人笑容满面过来道:“是奴婢应向大小姐见礼才是。”
姜文太太笑道:“她才多大点儿。”
姜皎依言行礼,口称杨姑姑。
那杨姑姑连声“不敢”,又说,“哪有主子向奴才行礼的。”
姜皎莫名的望着她母亲。
姜文太太笑道:“杨姑姑,您看我女儿这模样,不像有事的,想来,他们记错人了?”
杨姑姑笑道:“岂能记错。大小姐镇定无双,奴婢钦佩。”
姜皎在一旁甚是想插嘴相询问又不敢的样子,颇为有趣。
姜文太太乃回头正色问她:“大丫头,今儿在谢府可遇见了什么?”
姜皎笑道:“遇见了许多姐姐妹妹们。”遂说了些今日之趣事。待说到“蝴蝶儿没扑着,反将大伙儿都跑了一身的汗!”那杨姑姑眼眸猛然亮起来。她又说,“谢家大嫂子只得替我们收拾了一座院子洗漱擦汗。”随即转了话头,“林姐姐说起她们家的飞行棋好顽,我们非闹着她使了丫鬟回去取来!那盒棋终于还是送了谢二姐姐,便宜她了。”言罢叹了口气。
姜文太太笑道:“罢了,还说这话。玉儿是个大方的,你哪回要玉儿的东西没要着。”
姜皎撅嘴道:“那是集巧堂才弄出来的,我也是今儿在头一回顽。林姐姐也不早些告诉我。”
姜文太太摇头,向杨姑姑道:“这丫头便是个顽皮性子。”
杨姑姑冷笑了一声:“不知姜姑娘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里衣?”
姜皎一愣,半晌,涨红了脸指着她道:“你好生无礼!”
杨姑姑笑道:“可是银红色。”
姜皎脱口而出:“是月白色……”旋即站了起来,怒道,“你是谁啊,凭什么问人家这个!”
姜文太太笑道:“皎儿莫失礼,杨姑姑不过是弄错人了。”
那杨姑姑仍是笑道:“只怕不是月白色,是银红色,姑娘今日穿的肚兜儿是粉红色,上头绣着缠枝牡丹,可对?”
姜皎怒道:“全不对。”又急着向她母亲喊,“母亲!”
姜文太太道:“杨姑姑可听清楚了?全不对。你们弄错人了。”
那杨姑姑笑道:“莫急。”因望着姜皎满面堆笑,“姜大姑娘莫怕,今日撞开你窗户的那位可不是寻常人呢。”
姜皎一愣:“我的窗户?”又急道,“如何有人撞我的窗户,院子里的嬷嬷丫头子呢!”
杨姑姑又道:“恰是当朝七皇子!”
姜皎愈发愣了:“七皇子上我们家撞窗户?”
杨姑姑笑道:“不是你们家,是今儿在谢家。”
姜皎满面迷糊:“谢家的窗户怎么到我院子了?”
姜文太太笑了:“如何?我说了弄错人了吧。”
姜皎万般不解再望向她母亲,终是不曾说话。
那杨姑姑笑道:“奴婢奉命而来,如今却说弄错了,可否让奴婢瞧瞧姑娘今儿的里衣肚兜儿是什么颜色的?”
姜皎大怒:“你大胆!”
姜文太太思忖了一会子,悄悄拉了姜皎问:“真的是月白的?”
姜皎道:“是啊!”
“肚兜呢?”
姜皎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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