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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杯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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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看他年纪相貌,正是陈世倌次子无疑了。”乾隆被他一提,也笑道,“怪不得能认出朕的字迹,又对朝中职官如此熟悉,朕原想着草莽中再没有这般人物。你瞒得朕好紧!”
“秋山是我表字,陈也是本姓,出身之事我不愿提及是真的,我会中兄弟也是近日方才得知。”陈家洛一笑,“皇上和我初会时,用的不也是假名?”
乾隆一顿,朗声大笑起来:“你还是这样,跟朕也一句对一句地不肯相让!我不过白问问你,不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反倒显得心虚了。”说着携了他手,道,“昨日乱纷纷的,总没有好生说话,陪朕到前面去聊聊。”纪昀吃了一惊,正要率众跟上,见乾隆一摆手,无奈停了脚步。
两人并肩走了数十步,乾隆方道:“你刚才问朕来做什么,朕这就告诉你。听闻每年八月十八日,海宁钱塘大潮是天下奇绝的景观,朕因此来视察一番,玩赏事小,重要的是看看沿江堤岸海塘是否坚固,若受潮水侵蚀,两岸百姓不免又要受流离之苦。这样回答,你可还满意么?”
陈家洛见他手中折扇,便想起他自题的“寸心恒为万民殚”,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昨日“爱民”之言自白,虽然多少有点牢骚的意味,倒也是实情,便默然点头。听乾隆又问道:“你这次回家,可有什么打算?”一时不明白他所指何意,只道:“我离家已久,从未尽孝悌之道,又与绿林多有牵涉,就算家兄容得,我也无颜连累家人。”
“嗯,你兄长是叫……陈家淮?”乾隆向陈家洛一瞥,也不待他回答,续道,“去年年春,御史上折奏称他j□j母婢未遂、逼死人命,参劾陈世倌治家不严,你父亲因此疏乞致休。唉,清廉一世,竟有子如此不肖,朕也深为你父惋惜。想你若回归家门,朕不妨给个恩典,成全你陈家世代簪缨的佳话,不知你意如何?”
陈家洛万料不到他非但不怪昨日之事,还许诺自己入朝为官,想必是念在父亲份上,爱屋及乌,沉吟半天方道:“这是皇上错爱,我不敢领受。家兄劣行,我也已听闻,这诗礼簪缨之族,若都如同这般龌龊不堪,我倒是避而远之的好。”
乾隆一笑,道:“你怎么这样偏激?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少年人性子不妨随和些。”陈家洛不想答话,恰听远方轰鸣,如同隐在云层背后沉闷的雷声,只道:“潮来了。”二人都不再作声,静静眺望江面。
那大潮来得甚快,更兼声响连天,有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气势极为恢宏壮阔。乾隆望着那一线如银似雪的潮头向前扑来,蓦地失神,手中一松,折扇竟又落下海塘去,顷刻间便被潮水吞没。刚低头叹了一声,身旁已递过一把扇子来,侧目看时,陈家洛便冲他微微一笑。
乾隆想起两人初会时,他也是这么送了自己一把折扇,短短数日,彼此之间竟生出许多纠葛,禁不住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接过那扇子仔细端详。见上面一笔秀丽飞动的行书,写的是顾贞观的半阙《金缕曲》:“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儯u。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底下却没有落款,想了想问道:“是你自己写的?”
陈家洛一点头,淡然道:“心里烦闷时,聊作消遣罢了。原比不得纳兰公子书法,想必不入君王之目。”乾隆不答,又将那词默念了一遍,才道:“字也还好,妩媚秀挺兼有,堪配你之人品,只不过有些笔意还是锋芒太利,失了含蓄,倒露出几分杀气来,想是你习武的缘故,但未免落了下乘。”见陈家洛沉吟不语,又道,“年纪轻轻的,是有多少愁恸,整日只写这些东西?没的坏了心性。”
“你贵为天子,一呼百诺,倾国家之力可移山倒海,大约是不晓得当小民的自有许多无奈。”陈家洛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我年轻,为赋新词强说愁,其实我打离家之后就没了吟风弄月的心思。西陲风沙苦寒之地,老百姓过的什么日子,你恐怕只在大臣官员折子里见过,我是在那里住了九年的。我师弟心砚你认识,当年被人贩子牵到市集上卖,我师父把他买了下来,那时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当时我才知道我这一生算不得什么,出身相府,十五岁中举,拜武林名宿为师,管红花会两省会务……都算不得什么。我一个人能做的事,终究是太少了。这天下原是你的天下,现在这等样子,你让我不愁,不恸,不怨,不恨……我做不到……”
乾隆并没料想他说出这么一篇话来,虽说满是愤怨,却仍忍不住为之深深感动,叹了一声道:“你有这样心思也是难得的了,当真酷肖乃父。为什么不入朝堂做一番事业,却不明不白地在江湖中打混?”
“朝廷?哼,朝廷又是什么清白地方了?”陈家洛冷笑道,“鸾鸟凤凰,日以远兮。燕雀乌鹊,朝堂坛兮。妖魔鬼魅之地而已!”
“你这样说,却是连你父亲都扫进去了。”
“我父亲官声算是好的,不贪墨,不收受贿赂,不横征暴敛荼毒百姓,这些我敢保证。但他既然身在朝堂,有些风气不得不遵循,见了先帝和你,也未必就不歌功颂德,虚言逢迎。谄上媚下,混淆黑白,得过且过的事,也未必就不做。一入官场,如白染皂。我这个人,虽然自问没什么出息,但还不愿意昧了本性就是了。”
“敢当面跟朕这样说话的,也没有几个人。”乾隆点头微笑道,“不过这些话,朕以前也多少听过,还不算独出心裁。官场习弊由来已久,一时间难以尽除,但朕也敢保,乾隆这一朝,乃至大清立国以来各朝的上下官员,是做事的多,尸位素餐的少,清廉忠直的多,曲媚谄佞的少。你这样一笔抹倒,对你父亲,对这些人,对朕,都不公平。上月黄河孟津渡沿线决口,你们红花会在当地赈灾,朕出京的时候也听说了。你可知道朕得到八百里加急奏报,当夜便召集上书房大臣议事,安排救灾赈济,连朕带他们也都是两天两夜没好生睡过的。你方才说一人之力毕竟有限,这话不错,国家有事,还得靠国家之力才成。你既然有为国为民之心,为什么不来替朕、更替国家分忧?”
陈家洛也没有想到,自己毫无顾忌的一番话,乾隆听了竟然不怒。细细思忖起来,也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但还是低头道:“人各有志,我所属意者不在仕途。当年我父亲打断了两块板子逼我去应试,我终究也没走这条路……这都是没奈何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 (三)

乾隆见他固执,情知是劝不得了,望着远方海潮,半晌方沉沉道:“红花会的所作所为,朕赴江南这一路上也已经听说了不少。若只是寻常江湖帮会,自然有地方上约束,但观你们行止,恐怕志不在此。若是涉及谋反叛逆,朕将来少不得要剿灭的。你不要心存侥幸,自误误人。”
陈家洛听了只浅浅一笑,道:“将来的事,还都不可预知。我人在江湖,便行江湖事,瞻前顾后,有何裨益!”
乾隆便长叹一声,沉默良久,方开口道:“谋大逆为十恶之首,乃大清律例不赦之罪,到时候连朕也保不了你。”停了一停,又道,“不知怎地,朕自从见你就觉得投缘,实不忍看到你来日身受凌迟之刑。这样罢,真有那么一天,朕容你自尽以保全身后,如何?”
这番话十足带了皇帝架子,虽然用殷殷关切的语气说来,仍是透出明显的告诫意味。陈家洛却也不恼,偏过头望着他道:“我是要求皇上一个恩典,倒不是这件事。你若能答应,有朝一日为我红花会所获,我也保证不加害于你。”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乾隆乍听之下忍不住哈哈大笑,但随即想起日前在西湖之上被劫之事,见陈家洛毫不动容,只认真地看着自己,心想他也真不是虚言恫吓,渐渐收起笑容,道,“少年人就是争强好胜。既然求朕,何不直说,还要跟朕谈条件!”陈家洛听他口气温和,心中暗喜,道:“皇上肯答允么?”
乾隆见他顷刻之间眉头便舒展开来,不由得报之一笑,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告诉朕。想来朕办不到的也还不多。”话音刚落,见陈家洛退后一步,屈身跪倒,叩首道:“请皇上释放我结义兄长文泰来。”不禁一时语塞,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怒气来,冷冷道:“你站着跟朕说了这半日的话,才行君臣之礼,又是为了你那些江湖乱党的朋友。真是自甘堕落,无药可救!”
陈家洛咬牙道:“文四哥虽然出身草莽,并非大奸大恶之徒,究竟做了什么事令你如此忌惮,要亲自下旨抓他!”乾隆哼了一声,见他满脸不平之色,缓缓踱了两步道:“他们那些亡命之徒的勾当,你没有尽知,那是最好。你思虑单纯,只知道替人着想,敢保得他们也一片真心待你么?”
陈家洛一愣,随即想到文泰来被朝廷追捕,红花会诸人都声称不明内情。眼见乾隆对文泰来必除之而后快,其中显然干系重大,自己却毫无所知,确实蹊跷得紧。一时间思绪纷至沓来,全无踪迹可寻。
乾隆看他怔怔地出神,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重义轻生,原是古人之风,但也要分清是非曲直,不能一味鲁莽行事,你说是不是?”陈家洛呼了口气,已恢复常态,微微一笑道:“皇上说的是金玉良言,我记下了。既然你不肯释放我四哥,还请法外施恩,留他性命,我便终生感激了。”乾隆一僵,不想他还是绕回这个话题上来,恼恨他顽固不化之余,竟也有几分爱怜,思忖半天,终于点头道:“好,朕不杀他,算是嘉许你手足之情。唉……”叹气声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落寞。
陈家洛躬身谢过,心想:“只要四哥活着,终究还有机会。”默默盘算后续的营救之策。忽听乾隆笑道:“不提这个了,没的好生气闷。你陪朕到海塘上走一走。”拉了他的手,二人再度前行,却都不说话,仿佛各自回味方才的交谈。过了一阵,乾隆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起他年庚生辰,家室子女。陈家洛只道是皇帝脾气,随口回答。乾隆猛地停下脚步,从腰间取下一物来,递给他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不要眼界太高了。他日你成婚之时,朕不能亲到,提前送你这个当作贺礼吧。”陈家洛接过看时,见是一块羊脂白玉佩,温润细腻,雕刻得极为精致。乾隆笑道:“那上面铭文看似不吉,却是天地至理,你要是能参透这一关,自然福祚延绵。”陈家洛听他仍是不改教训的口吻,想总要顾全皇帝的面子,便唯唯答应。两人又走了一会,方转身回返来处,各自分手。
陈家洛心想乾隆要视察海塘,并非一时三刻可完,而且皇帝出行总有许多麻烦,看来两日之内无法回返杭州,倒算是个机会。无暇再想其他,忙快马疾驰赶回杭州,会了徐天宏等众人,一齐商议如何营救文泰来。
徐天宏皱眉道:“虽然知道四哥被关在巡抚衙门的地牢当中,但周边部署不明,贸然去救恐怕难以成功。听我们在衙门里的兄弟说,如今地牢看守得加倍严密,不相干的人就算靠近些也不容易,不要说进去探查了。”
“连巡抚衙门的人也不能靠近?”陈家洛目光一跳,问道,“那现在地牢是谁在把守?”
“是杭州绿营,由浙江提督李可秀亲自调派。张召重那厮也是不离左右。”
听到李可秀的名字,陈家洛猛地想起前日西湖夜宴的情景,不禁微微一笑:“去看四哥的事,就着落在这位李军门身上吧。”
李可秀近两天却颇为心神不安。西湖上闹那一场,险些让乾隆被人劫了去,虽然之后乾隆只是申斥几句,并无加罪,算是个中平结果,但想起来仍忍不住后怕。第一件,眼下在巡抚衙门关押的钦犯,就是由自己全权负责。看红花会那帮人的气势,哪像能善罢干休的样子?一想起此事,登时气闷起来,按着嘣嘣直跳的眼皮在屋内来回踱步。
偏在此时手下亲兵进来禀告,说门外有人求见。李可秀便怒道:“什么叫‘有人’!连个名姓都没有?越发的不知道规矩了!”
那亲兵吓得一个立正,挺直了腰道:“是!来人只说姓陈,前日曾在西湖上会过军门的。”
李可秀打了个怔,暗道怕什么就来什么,只没料到这红花会总舵主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求见。咂着嘴思忖半晌,方道:“请他进来罢。”
陈家洛倒不像李可秀想的那样咄咄逼人,见面只微笑施礼道:“陈某久仰李军门威严,前日相见无暇多谈,心甚憾之。是以不揣冒昧,登门拜访,还望军门不弃。”
“陈公子客气了。李某一介武夫,粗俗不堪,哪里及得上公子饱读诗书。”李可秀挥了挥手,将屋内亲兵遣了出去,向陈家洛斜觑一眼,见他长袍之外穿着件宽大的连帽披风,将相貌身形都遮没大半,料一眼看去无人认得出,略略觉得放心,便续道,“陈公子来找我,总不是来谈文的吧?”
陈家洛闲闲一笑,似是随意开口道:“那日在西湖舟中,军门身边有位少年相伴,人品俊雅,武功不凡,不知可是令郎么?”
李可秀一愣,想李沅芷贪图热闹,西湖之会自请随驾,乾隆也便应了。但听陈家洛说“武功不凡”,似乎是交过手的意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道:“小犬顽劣不堪,如何及得上公子人中龙凤。就连圣上,也对公子着实看重。”
陈家洛也不接他话茬,又道:“李世兄年纪尚轻,剑术却已得武当正宗奥义,不愧是‘绵里针’陆菲青陆老前辈的高足。”
这“‘绵里针’陆菲青”六个字一出口,李可秀竟不由得浑身打了个颤,忙道:“陈公子误会了。那陆菲青乃是朝廷通缉要犯,怎会与小犬有师徒之分!沅芷的武功,是我家一位先生教的,他……”话到半截,猛然觉得不对,不由得张口结舌,僵在当地。
“那么请问军门,这位先生现在何处?”陈家洛徐徐绽开一个笑容,口气仍温和得像家常寒暄一般,“军门不知道么?……唉,上月在荥阳之时,红花会的兄弟跟官军起了些摩擦,这位陆先生还大义援手,排解纠纷,陈某好生感激,一直想当面道谢的。嗯,说起来李世兄也出了不少力,我红花会上下都当他是好朋友。李世兄若在家中,可否请军门……”
“陈公子不必说了!”李可秀长叹一声道,“有什么事需要李某效劳,还请公子吩咐。”
陈家洛摆手道:“这怎么敢当!敝会文四当家现在暂住在巡抚衙门当中,兄弟们都十分想念,不知李军门能否为我们安排一会?”
“办不到!”李可秀脱口而出,停了一停,又道,“我家那位先生,上月已辞馆而去,不知所踪,说不定……说不定是哪位武林高人,就是这个怪僻性子。武当派的高手,又不止陆菲青一人,公子这番猜测好没道理。”似乎将自己说服了一般,他的话越发流畅起来,“至于上个月,沅芷一直在我身边寸步未离,我的部下都可为证。那义助红花会的少年,定然另有他人,陈公子不要错认了。”
“原来如此,是陈某冒失了。”陈家洛点着头站起身来,“久闻‘火手判官’张大人是武当高手,和陆菲青陆前辈又是师兄弟,想必他能识得令郎武功出自何人。陈某见识浅陋,还要去向张大人请教请教。”说罢一拱手,作势向外走去。只听李可秀有气无力地在背后道:“陈公子请留步。”禁不住对自己一笑,也不回头,若无其事地问道,“李军门还有什么指教?”
“我还有什么指教?”李可秀粗声道,“我还能有什么指教!陈公子好厉害的手段,好狠辣的心思!李某自愧不如!”气了一阵,忽又觉得说多了,慢慢放低声音道,“文泰来是皇上亲口要的人,若出了一点差池,跟你去告我个窝藏钦犯、纵子谋逆,结果也差不多。”
陈家洛知道他心思,当即截口道:“陈某担保,这次只是让军门安排会见,别无他意。”
“那就明日申时,至多一刻钟见面工夫。”
“好!”
“只能公子一人进,一人出,不可携带兵刃暗器。”
“也使得。”
“公子不可向人提及,此事是李某安排……连沅芷的武功师承……”
“陈某自当守口如瓶。”
“……公子不是出言无信之人罢?”
“我若有负今日之约,”陈家洛爽然一笑,“教我死在军门刀下。”
李可秀想江湖人士最重口彩,听他立誓,倒又放心了几分。见陈家洛去了,便盘算明日如何调开衙内人员之事。明知道此事一做,其实是跟红花会又多了层扯不断的联系,却也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二 (一)

次日陈家洛果然准时前来,仍是用披风遮住面目,随李可秀安排好的亲兵进了巡抚衙门。来到地牢门前,那亲兵打开铁门,向内指着道:“一直往前走,到了尽头就是了。”说罢也不带路,待陈家洛进去之后,回手又将铁门掩上了。
这门一关,陈家洛顿觉眼前暗了下来,半天才隐约分辨出脚下是一条窄窄的石梯,径直伸向地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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