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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杯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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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接住反掷出来的。她心里一惊,还没回头,便又听到破空声响,情急中双腿一夹,坐下马猛然向前冲出几步,右足却突然在山石上一踠,跪了下去。她纵身跃起,只听叮叮铛铛一阵响,十来柄钢制小叉撞上迎面飞来的黑白棋子,登时落了满地。
这就么慢得一步,后面三匹马也已经追了上来。霍青桐奋力提缰,那坐骑只是呻吟不起,猛听陈家洛叫道:“青桐!”一转头,见他向自己伸出手来,不假思索地一拉,借力翻上他马背。
二人知道这次遇到强敌,只是拼命逃窜,但那马驮了两人,渐渐气力不支,背后马蹄声顷刻之间已近在咫尺。霍青桐抽出刀来,回身想往追兵马腿上掷去,突然听到有人用汉话骂道:“好狠的丫头!”跟着又是一柄钢叉迎面袭来,将她手中刀撞落。这时她也看清了来人相貌,打头的是个极长大的汉子,后面两人一个黑面浓髯,腰里插着一柄猎叉,另一个毡帽皮袍,作蒙古人装扮。忽见那黑面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叫了一声:“老大!”前面那大汉伸出双掌,待他跃至自己身前时猛地一推,那黑面人就像凌空飞行一般,眨眼间掠过十余丈,追到霍青桐身边,那猎叉也在空中抽出,当面急刺!
霍青桐惊叫一声,只觉得腰间一紧,身子已腾空而起,也是一跃数丈,落到马前。转身看时,见陈家洛掣了短剑在手,与那黑面人对峙而立。
那黑面人一抖猎叉,正要再度上前进击,却听背后那大汉叫道:“老二,问清楚了再动手!”跟着便下马走上前来,向陈家洛拱手道,“请教阁下的万儿。”
陈家洛见他纯是江湖作派,疑惑不已,正要举手答话,心中猛地一动,便道:“在下姓陈,草字秋山。”
那大汉听了眉头一皱,还没说话,那蒙古人喊道:“喂,老大,不是他!你看这小伙子功夫不弱,怎么会是清廷什么劳什子的钦差?”
陈家洛暗暗心惊,知道他们是冲着自己而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短剑。三人的目光却不再盯视着他,那黑面人突然持叉直指,叫道:“她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就是她带人杀了我们的老五老六!”
“原来你们是关东六魔,来为兄弟报仇的。不错,镇远镖局的镖是我带人劫的,阎世章阎世魁也是我杀的,那又怎样?”霍青桐见他们认出自己,索性走了上来,向那大汉上下打量道,“这位就是滕一雷滕大爷了吧?顾金标顾二爷,哈合台哈四爷,各位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在关外的生意做不下去,专一给人做奴才?你们老五老六给清朝官府当差也就罢了,你们三位又巴结上了和卓兄弟,这买卖倒是做得不固执,想是谁给的好处多,谁就是你们主子了?”
那三人听她一口汉话说得清晰流畅,刻薄锋利,就连顾金标的黑脸也霎时涨得通红,将猎叉抖得哗啷啷作响,喝道:“你这丫头好毒的口舌!谁耐烦给满清鞑子当差!汗王爷重金礼聘,待我们兄弟如娘老子一般,你敢说奴才二字!”
霍青桐心里猛地一动,暗想他话中之意,连当初镇远镖局之事竟也是和卓兄弟的主张,却打着清廷的旗号,显然是欲挑起自己部族对大清朝廷不满,以便从中取利。这时倒不及多想,却冷冷道:“是我说错啦!奴才好歹还是个人,你们却是和卓兄弟打猎时放出来的狗,只会对着猎物狂吠!”
这一下三魔都是大怒,抢上几步将她围在中心,滕一雷便道:“不知死活的丫头!本来我们有要务在身,打算暂且放你一马,谁知道你如此轻狂!今日便杀了你为我兄弟们偿命!”
“想杀我倒是可以,”霍青桐一张脸上满是轻蔑之色,高高昂起头来,“三位好汉齐上,宰了我这手无寸铁的丫头,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死丫头,要收拾你还用得着我兄弟一齐动手?顾二爷一人就料理了你!”顾金标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一举钢叉,向霍青桐咽喉刺去。滕一雷见霍青桐仍是微微冷笑,却不避不让,心想这样杀一个没有武器的女子,毕竟名声不好,正要出手阻止,蓦地眼前白光一闪,见一柄短剑架住了钢叉,旁边那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挤进圈内,挡在霍青桐身前。顾金标恨了一声,发力推叉,几次都无法再进半寸。
滕一雷忙道:“老二,你等一等!”转头向陈家洛道,“这是我们和翠羽黄衫之间的恩怨,阁下不必插手干涉。”那哈合台是蒙古直性汉子,也在旁道:“是啊,小伙子,你是汉人,何苦为这个回人丫头强出头?你虽然武功不差,但未必敌得过我们老大,动起手来刀枪无眼,枉自伤了性命。你还是走了的好。”
陈家洛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虽然不必看也知道背后霍青桐已经又急又气,更知道她之前佯作轻狂之态,只是为了将三魔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的身上,然而此情此境,又如何能留她一人独对强敌,保自己有用之身?当下一抽短剑,与顾金标各自收势,朗声道:“关东六魔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自然不肯倚多为胜,恃强凌弱。还请各位划下个道儿来,我和翠羽黄衫一同领教高招便是!”
哈合台见他固执,无奈叹了一声,顾金标却拄叉于地大笑起来,道:“原来这小子是个多情种子,甘愿为这死丫头卖命!老大,老四,我们就成全了这对小鸳鸯又怎样!”
滕一雷见陈家洛二人向顾金标怒目而视,咳嗽一声道:“老二,先别说嘴。陈少侠说的是,我们既然不愿倚多为胜,还是定个规矩的好。这样吧,陈少侠和翠羽黄衫两人,我们这边也出两人,各比一场。哪方两场全胜,另一方便生死任由处置,若是各胜一场嘛……”
“各胜一场的话,就以二敌二,一次以决胜负。”霍青桐插嘴道,“只是我们既然只有两人,你们中途也不可以换人,这才公平。”
滕一雷想了想,点头道:“就这么办!我来打第一场,顾老二第二场,你们两位谁先上?”
陈家洛正要答话,只觉得霍青桐在旁边一拉,听她说道:“我来。”想起方才滕一雷双掌送人之力,知道她万万不是对手,急道:“你……”突然听她附耳轻声问道:“那姓顾的比你略逊一筹,是不是?”一时不明白她的打算,只应道:“是。”
“那就好。”霍青桐嘴角似乎浮现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我这一阵必败无疑。一会儿你上去不要留情,一剑把那家伙杀了,第三场我们就是以二敌一。我就剩下一口气在,也帮你把这滕老大拼下来!”说罢走到滕一雷面前,仍是那副轻蔑的模样道,“我的刀掉在那边,倒是劳烦你们哪位给拣回来吧。”
顾金标等人早对她恨得牙痒痒地,又担心她借拾刀之名逃走,站在当地气了半晌,还是哈合台过去将那弯刀拾起,回来递给了她。霍青桐仍是看也不看,半天方吐出个“谢”字,倒冷淡得还不如不说。滕一雷见她这般做作,心中也不禁恼上来,但防她是故意激怒自己,只得用力压着气,回手取下背上独脚铜人,摆个进手式,道:“看在你是女人,你先进招。”
霍青桐对他言语中的讥刺之意充耳不闻,也不客气,举刀便砍。滕一雷铜人横扫,正是连消带打的招数,谁知却挡了个空,见她刀锋已从侧面袭来,回过铜人相应。霍青桐不等他到,再度变招,片刻之间如蜻蜓点水般连攻十几个不同方位,刀光闪闪,将滕一雷围在当中,正是天山双鹰的成名绝技“三分剑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正式完结了……心情好复杂……
两年来纠缠不断的这个故事,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了。
后续计划:筹备定制,开飞狐续篇继续存稿,嗯!


☆、一九 (三)

顾金标等人见圈子中黄衫影动,似是霍青桐占尽上风,不由心焦,想:“老大怎么突然不济事了?”陈家洛却情知滕一雷以静制动,虽然一时并不还招,但霍青桐的进击也没有一次得手,又需不停变招牵制对方,兼之以刀使剑多有不利,长久下去终有气力不继的时候。虽说她料定这一场必败,只怕她有什么损伤,急得双手紧紧握拳,寒冬之际竟然汗透重衣。
果然又斗了数十招后,“铛啷”一声兵刃相交,霍青桐轻叱一声,向外跃出,只在地上一点便重入圈内,仍是以三分剑术急攻。这时诸人都看出她已呈败象,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继续缠斗。过了一会儿,又是“铛啷”一声大响,霍青桐猛退了两步,脸色变得惨白,抚着胸口喘息了片刻,突然又挥刀直击。
滕一雷这时铜人在手已是随心所欲,任意挥洒,见她还不认输,哼了一声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丫头!”铜人一推,已磕掉她手中兵刃,跟着便当头横扫过去。眼见霍青桐难以避过,突然斜刺里一掌击来,滕一雷急急圈转铜人,只听“砰”的一声,两股大力相交,不由得身形摇晃,站立不稳,攻势也便卸了。
陈家洛和他对了一招,震得手臂连同半边肩膀都酸麻无比,却也顾不得,只扶住摇摇欲坠的霍青桐,叫道:“且慢!”
“怎么?陈少侠,咱们说好的规矩是一对一,却没说不可以伤了对方的性命。”滕一雷冷笑道,“你突然出手,这算是第几场?”
陈家洛听他指责,也懒得辩解,心道:“果然他也早就想到了,要在第一场就下杀手取了青桐性命。”见霍青桐神智昏迷,气息微弱,竟是受伤不轻,心念已决,道:“滕大爷武功了得,我们认输就是。”不等滕一雷答话,抢先又道,“但在下有一件事,要请各位答应。”
“哦?什么事?”
“老大,”顾金标在旁笑道,“你看这小子痴情的样儿,不会是要我们饶了翠羽黄衫的命吧!”
“正是。”陈家洛淡淡道,在顾金标长笑声中眉梢一挑,神情变得沉静凛然,竟似带着不可违拗的威严,“翠羽黄衫不过是回疆一个小小的部族头领,杀了她也没什么功劳。那霍集占要你们去杀的大清钦差、甘肃指挥使陈家洛,如今却就在面前!”
三魔听了又惊又疑又喜,哈合台便道:“小伙子,你要救你情人,也另拣个说辞。就你这样的,哪里像个朝廷官员?”
“老四!”滕一雷叫了一声,见陈家洛回身将霍青桐扶到一块山石旁靠着,也不以为意,只盯着他道,“他年貌与汗王爷说的一样,我先前就有疑心。不管真假都不能错放,先带了他走。”
“等等!我先杀那丫头,给老五老六报了仇再说!”顾金标猛然一叉向霍青桐刺去,刚到半路,竟又被陈家洛短剑阻住,不由骂道,“你这小子三番两次的好不烦人!”
“呵呵!”陈家洛冷冷向三人一望,“陈某倒想束手就擒,是你们不肯,怎能怪我?”
顾金标被他惹发了性,不等滕一雷答话便叫道:“好,这算是第二场!顾二爷就来收拾了你!”钢叉圈转,再度直刺,两人登时战在一处。
滕一雷紧皱了眉头,心想顾金标这一句话,倒令自己跟哈合台不能上前齐攻,好不多余。不过看他和陈家洛一时间势均力敌,倒不是特别担心。忽见陈家洛一剑横削,顺势剑交左手,剑势已变,同时右掌进击,与左手剑彼此呼应,一时间掌风剑影连绵不绝。滕一雷一怔,心想自己行走江湖半生,竟从未见过这般招数,不知是哪派武功。而且看他掌法中隐含剑意,倒像是从剑招里运化出来的,更大为惊奇。这一来他左剑右掌仿佛双剑同时出招,却不同于常见的双剑套路,顾金标登时有些摸不到头脑,只得抖开钢叉拼力回击。
在场之人自然不知,陈家洛所使的武功源自南宋庆元年间一位武林绝世高人黄药师所创的“落英神剑掌”,这套掌法本就是从剑法中生发而得,招数清奇秀丽中不失刚劲狠辣,算得古代武功绝学之一。陈家洛的师父袁士霄原籍江南,其实是黄药师门派桃花岛的支线一脉,但自南宋流传至今,武学散佚极多,所余者也仅有“落英神剑掌”较为完整,便由袁士霄加以整理,传授了下来。但袁士霄为人不拘一格,自创的“百花错拳”实是杂糅天下武学,又独辟蹊径,倒暗合了自称“东邪”的黄药师的风格。这时陈家洛以剑掌同使这套“落英神剑”,倒是又发扬了“百花错”的精髓,掌似剑意,剑生掌形,一招之内变化无端,虚实莫测,层出不穷。纵然黄药师复生观战,怕是也要有几分欣慰了。
堪堪将近百招之时,顾金标已显露出败象,钢叉封住身前不停后退。猛然间陈家洛向前疾进,一掌击在他肘上,钢叉“豁啷”一声脱手飞出。顾金标一愣之下,突然觉得胸口冰凉,短剑已穿心而过,直透至背!
滕一雷和哈合台都是大惊失色,想不到片刻之间剧变陡生,再想上前时已经救援不及。见陈家洛一手推开顾金标的尸体,拔出剑来,哈合台大吼一声,跳上去挥拳进击。陈家洛横剑还招,忽然觉得右手臂酸软无力,袖管处湿漉漉的,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见衣袖已经被鲜血浸透。他初时还以为是顾金标的血,转念才知道旧伤复发,不想还好,这一留意,伤口处越来越疼,渐渐举不起手来。
两人正缠斗不休,突然听到滕一雷喝道:“住手!”哈合台素来尊敬老大,停手后撤。陈家洛暗中松了口气,这才向滕一雷望去,见他站在霍青桐身边,伸手虚扼住她咽喉,沉声道:“陈大人,你还要不要这个丫头的性命?”
“方才陈某提出留她性命,我便任由你们处置,你们却不答应。”陈家洛见霍青桐已经睁开眼来,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忧急,却不动声色地将头转了开去,冷然道,“现在我也不和你们谈条件,想杀她只管杀了就是——我自然叫你们都与她陪葬!”
滕一雷想了一想,以自己武功当然也擒得住他,只是他情急拼命之下,自己兄弟未必保得毫无损伤。眼见顾金标的尸体还躺在面前地上,不由心中一凉,便松开手走了上来,道:“好吧,我也不愿多伤人命。只要你随我们去见汗王,关东六魔和翠羽黄衫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陈家洛哈哈一笑,把短剑抛在地上,对霍青桐却连看也不再看上一眼。滕一雷走到他面前,见他毫无反抗之意,略为放心,当即用重手法点了他七八处要穴,本只想让他行动不得,但陈家洛久战之下神困力疲,已支撑不住,猛觉得耳中一阵轰鸣,眼前景物都暗了下去,此后便一无所知。
神智模糊之际仿佛听到远远的有怪声传来,醒转时头昏脑涨,费了半天劲才发觉自己横卧在马背之上,双手被反剪绑了,兼之浑身酸痛,连脖子也无法自由转动。想到自己两次败在霍集占手下都是如此狼狈,便忍不住苦笑起来。却听到滕一雷张皇着声音道:“快走!快走!”哈合台大约是应了一声,只听两骑马急急奔驰而去,却将他自己留在当地,再无下文。
他正心中纳闷,又苦于无法动弹,突然间像是哭号一般的怪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似乎近了许多。他隐隐察觉大事不妙,但脑中一片混乱,还无法理清头绪。正在这时马背一沉,似有人跃了上来,跟着便割断他手上绑缚。只听霍青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受了内伤,没法子帮你解穴,你自己快些运功!”随即那马猛地一窜,疾驰起来。
陈家洛大喜过望,半天才问道:“怎么回事?”霍青桐像是被奔马颠得顿了一顿,答道:“狼群。”
作者有话要说:
把射雕梗拉出来遛一遛XDDD
说起来我前面有加过鹿鼎记的梗你们看出来没?
平安夜22:22:22第二更


☆、一九 (四)

西域野狼成群结队四处掠食,所过之处人畜都难以逃生,又极善长途奔跑,遇到猎物必然穷追不舍。霍青桐从小知道厉害,这时听狼群嗥叫之声迫近,顾不得身上带伤,催马急驰。这一跑就是大半天,到日落时分,约摸甩下狼群百余里路,才敢稍微勒缰,细辨所在方位。突然听陈家洛笑道:“好了!”纵身跃起,跨上马背,替她控住缰绳,身子却摇晃了两下。
霍青桐知道他闭穴过久,还不能灵便活动,伸手又把缰绳接了过来,重重地叹了一声气:“都是我的错,连累你和我一起葬身在这里了!”陈家洛侧过头去,向她投以询问的目光,见她指着眼前沙漠道:“我们从山中向南出来,往东是库车和赛喇木,往西说不定可以跑到拜城,偏偏不辨方向一路直行到了这里。如今后面是狼群,前面是茫茫大漠,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陈家洛情知她不是故意夸大其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见那马越走越慢,也是体力不支,跳下马去,道:“就在这里歇一歇也好。”霍青桐知道别无他想,点了点头下马,谁知这一动胸口就是一阵疼痛,落地便跪了下来。陈家洛伸手欲扶,脚下一个踉跄,也摔倒在地。两人面面相觑,只有苦笑,喘了半晌,才互相扶持着站起身来,带了马走到一处沙丘底下。霍青桐心念一动,道:“看来今夜还不得死。我们且在这儿筑起个城防来。”陈家洛会意,二人选了个高处平整的所在,堆起一圈沙墙。沙丘旁边有两棵胡杨,隆冬之际尽是枯枝,砍了许多插在墙顶,便如矮篱一般。这一番工夫足足费了一个时辰,直至夕阳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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