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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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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便笑着点头应允。
清风镇的天空依旧很蓝,空气中带着一股子芬芳之气。典雅的古道商家林立,百姓的生活看起来与之前相差无几。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梦沄有一种误入桃花源的感觉。外面的世界沧海桑田,此间的世人居然没有察觉,只说是一切如常。
这可不可以算作平凡的幸福呢?梦沄在心里自问。如果是她的话,她可能会更愿意平淡一点。
“阿邪,我想去看看那个。”月漓看着对面捏糖人的老爷爷,拽着琅邪不肯走。琅邪显然对她这个称呼非常的不适应,一张冷艳的俊脸上也显露出几分无奈:“夫人,这是在街上,让暗部的人听了不好。您想要什么自己去看去买,横竖楼主会给您钱,何必来问我呢?”月漓自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却不肯放过他的对自己的称呼:“阿邪,我说了,不要叫我夫人夫人的,你看着我像吗?我很老吗?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啊,你跟着翛然喊我的名字也可以啊。”
看着这俩,梦沄有点头疼也有点好笑。不知怎么的,月漓特别喜欢跟琅邪过不去,好像翛然比较忙,她就一门心思去欺负琅邪了似的。或许是看着翛然,月漓也把琅邪当成了自己人,毫不客气,动不动就挑战冷艳美男的底线,颇有当年对着翛然张牙舞爪的气势。不过,看着这样的月漓,梦沄多少有些欣慰。好在,不论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不论她与她变了多少,在骨子里,她还是那个可爱俏皮的小丫头,那个纯真无邪,有些顽皮有些嚣张,让她入心入骨地想要疼爱的小丫头。
这样,真的很好。
不理会一脸无奈的琅邪,月漓拉着梦沄,就要去看那个捏糖人的。琅邪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她们,英秀的剑眉也拢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冰冷:“等等,有人。”
有人?什么人?梦沄知道他话里有话,绝对是有情况,便拉着月漓一起站住。琅邪侧过身子,附身在她耳边,沉声道:“右边第一个拐角,刘瑜。”
梦沄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他说的方向看了过去,但见右前方的街角处,卖灯笼的小摊前,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衫子,身影有些偏瘦,一派书生气。从这个角度,梦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侧脸,俊美无俦。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长得相当俊美的男子,即使是和翛然琅邪这样的美少年要在一起,也毫不逊色。只是,梦沄却觉得他的俊美给人一种妖异邪魅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这就是刘瑜?
琅邪这个时候已经迅速的做好了反应,先是站到了梦沄前面以便挡住她二人,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支银白色小管,放在口边吹了一下,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琅邪的身份很是重要,即使是暗部里的人,也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但这也不能保证刘瑜是不是认得他,他们现在不能跟他起正面冲突。还没有等梦沄说什么,月漓的脸色突然冷了起来,扯了一下梦沄的衣袖,低声道:“坏了,我见过他,他还认得我。”
嗯?梦沄一愣,再看那边时,刘瑜已然看到了月漓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变,竟然向她们走了过来。月漓压低了声音:“他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和哥哥在街上碰到过他,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刚才看见他的脸我才想起来,这个人长得很邪。不过,他怎么还会认得我?”
咳,你能认得他这张邪魅的脸,他就不能记得娇媚女子的容貌吗?况且你和花荣何等的相似。梦沄没有时间跟月漓说话了,只能握了一下她的手让她镇定。只是这么一会儿,那刘瑜已经走到了她们跟前,极其有礼地俯身施礼,道:“在下这里的知寨刘瑜,看着姑娘好生眼熟,极似一个故人,这才冒昧来打搅。敢问姑娘,可是姓花?”
他的眼睛只是在月漓脸上一带而过,显然是极有礼教的家庭出身,在低头的刹那,目光似有意无意的扫了梦沄一眼。梦沄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一身都是温文尔雅的气派,说话举止也是彬彬有礼,但是,他的目光就是给人一种妖异,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避开。
月漓心里不安,表面上又怎么会让他瞧出来,微笑着还礼:“三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正是月漓,还问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三公子越发气质不凡了,难为还记得我。”
刘瑜也是个人物,当下不动声色的笑起来:“倒是我多虑了,只是看着妹妹眼熟,不敢相认。多年不见,月漓还是那么纯真无忌。这位,想必就是花恭人了?”
见他已经看向梦沄,意欲走过来,琅邪假装无意地一侧身,恰到好处地将刘瑜挡在了三步之外。梦沄这才笑着颌首:“这厢见过了,刘知寨有礼。”
位置一变,几个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微妙起来。刘瑜也是个角色,当下收住脚步,笑道:“夫人客气,在下不敢当。只是二小姐与夫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去府上支会一声,好让我这个故人尽一尽地主之谊,也不显得我失礼。花知寨又现在何处?”
他这话不知道是问的谁,梦沄跟他没有打过交道,不想与他攀谈,使眼色与月漓。月漓会意,微笑着说:“本来不知道这里新任的正知寨竟然是三公子,要不是今天遇到,我们还不知道呢。再说了,本来我们只是在这里寄居上几个月,又待不了很久,就是知道了,也不敢去讨扰。我哥哥现在随军在外,个中缘由,想必知寨也听说了,也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一席话,礼数周全,而明里暗里都透着疏远。刘瑜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表面上只作不知道,笑着说:“今儿天气这样好,二小姐既然有兴致和令嫂游玩,如果不嫌弃的话,何不去草寨坐一坐,顺便看看你嫂嫂新养的花卉好不好?”
他看着月漓,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梦沄看着这情形,知道他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刘瑜的府邸,她们是万万不能去的,不然万一被他软禁,想出去可就难了。就是翛然可以抢了她们出来,那么这个清风寨也算是回不得了。再者,刘瑜如果以此为借口给花荣在朝廷上使绊子,岂不是对花荣极为不利。但是现在,她们两个人明显是在闲逛,对方又是这里的正知寨,如果没什么恰当的理由的话,她们怎么推脱?
梦沄正在沉思之际,身后传来一阵马嘶。一白衣少年从马上翻身而下,白色衣袂凌风,颇有流风回雪的气质。那人走到梦沄身后,温和一笑,眸光流转之间,连阳光都失了颜色:“二嫂,原来你们在这儿呢,害得我好找。落颜那小丫头找不到你,正在那儿闹腾呢,芊陌都哄不好她,她哥哥也没办法。我这都快头疼死了,二嫂,你们要是在不回去,家里的屋顶就要被掀翻了。”
对面的少年温暖明媚有如阳光,正是翛然。看见他来,梦沄心里着实一松,看见他身后不远还跟着一辆马车,暗叹翛然的心思确实缜密了不少,正好借了这个机会,向着刘瑜无奈地笑笑:“让知寨见笑了,我们得回家去,小孩子不懂事,知寨不会怪罪吧。相邀的盛情,只能改日再谢了。”
翛然好像这时候才注意到刘瑜,轻巧地起手:“没看到知寨在这里,失敬失敬。”刘瑜看见这般,知道难以往前施展,只好笑道:“值什么。既然有事,还是速速回去吧,日后有的是时间相见。”月漓很是高兴可以离开,匆匆与刘瑜告辞,拉着梦沄上车去了。
香车过往,没人注意到,街角妖异的男子瞬间冷冽的眸子。
这彷徨中分不清谁人是敌友,信任在转瞬间就见血封喉。你在真相背后一厢地誓死守候,就算忘记后再看透又有多久。
马蹄声踏踏,踏过了天涯。梦沄坐在马车里,透过微微摇曳的帘陇,看到琅邪骑在马上的背影,就好像是透过时光被拉长的缝隙,窥到那年清风山下,少年一袭白衣,倾绝天下,那银白如晓月的一骑白马,就那么迷醉了夕阳西下。
多年后梦醒时分学会了想念,可那些过往画面再未能浮现。
“梦沄姐?梦沄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话嘛!”月漓不满的晃了晃她:“喊你半天了!”“嗯?”梦沄回过神来,也才看见月漓和翛然都是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不由得有些窘迫,只好说:“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你们在说什么?”
翛然揉了揉额角,显然非常的无语:“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刚才我是说,那个刘瑜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他不知道你们回来也就算了,现在他知道了,难保不会想办法给我们使绊子。我们总要防着点好。”月漓便说:“说是这样说,可是如果我们好好的在家里,他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会把我们抓过去?应该说不过去吧。”翛然白了她一眼,说:“你忘了当年刘高是怎么祸害哥哥的了?他要是想找我们的麻烦,那他有的是办法。不管怎么样,咱们这几个月还是小心点好,你们尽量不要出门,丫头们也不要出去,有什么事交给我的手下人去做。落颜和涧澈更要看好,千万千万不要让他们出门,孩子有点什么事儿谁都担待不起。”
翛然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看得出这事儿他也很头疼。月漓闷闷了半晌,忍不住说:“这都是什么事儿。要是哥哥和……要是哥哥他们回来,什么都好了。我们也不用呆在这里,也不用我们去想,可是……还要好久吧……”
月漓明媚的眸子有些感伤,听得梦沄也默然无言。其实,月漓所说的,又何尝不是她所想的,她真的真的好希望他们回来啊。如果,如果这个时候花荣在这里,如果这个时候他在她身边,那么现在困扰她们的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更用不着她们在这里劳心费神。梦沄这么想着,居然有些自嘲。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依赖他了,他只不过离开这么一会,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就不习惯一个人了?
入夜,汴京。
今夜只有一轮皎皎的明月,万户无声。
宣德门至南熏门一侧的街道上,结寨连营,十里红灯。这里本是皇帝出行的御街,平日无人,而今却驻扎了数十万的军马,浩浩荡荡如同一道城墙,坚不可摧。最南边是一顶白底金丝软边儿的军帐,里面烛影燑燑,长夜不熄。
军帐的旁边,立着一位少年将军。他一身戎装,眉目如画,在灯火的掩映下,一发地英姿逼人。他看着前方,目光似乎是落在了那盏灯焰上。又似乎是透过那烟火,落到了遥远的什么地方。那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没有因为陷入沉思而失去光彩,反而越发讳莫如深,宛若此夜没有星光的夜空。风扶起他的衣角,那一身气质清绝,与月自成寂寥。
即使是整个京都,恐怕也再难找出这么一个风华无双的年轻男子。
久久,金边儿软帐微微一扬,走出一个青衣男子。那人眉清目秀,羽扇纶巾,见了他,笑道:“花荣贤弟如何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们都回去了。”
花荣这才回神,闻此一笑:“回去又睡不着,想着等军师一起好了。宋大哥对于明日出征一事,有甚么说的?”
他们到这汴京已经月余了,候了不少时日,朝廷却并不让他们入宫去,只是让他们去抗辽。宋江和林冲他们回梁山打点,今日才刚刚回来,依着花荣来看,怎么样也让他们歇一歇,谁想到圣旨让他们明早就出发。虽然说,早些去,他可以早些回来,但是朝廷这么做,猜忌之心未免表现得太明显了一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们调出京都了。
这里,还是容不下他们,即使他们想要忠于这里,这里也不信任他们。
吴用笑了笑,这是花荣第一次见他苦笑,幽深的眸底笑意不达,看不透里面藏了什么:“宋大哥能说什么呢,让去就去好了。明日已经是他们开恩了,若是依着某些人,巴不得我们今晚就离开。其实,走了也好,毕竟,我们也不适合呆在这里,我们都很不舒服,是么,花将军?”
“可不是。”花荣了然地笑笑,不再问什么。这里容不下他们,他们又何尝想要呆在这里。这里,汴京的一切,奢侈迷乱,他们,不想要。
只有金戈铁马的沙场,才是他们应当存在的地方。
只是他们以后……花荣方想再说话,突然间脸色一变,一股腥甜冲上喉间,忙用手掩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吴用看他这样,禁不住要担心,且扶住他,怪道:“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劳累到了,没有及时吃药?要紧么?”花荣倚着他的手臂,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勉强笑道:“没事,可能是晚上有点冷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吴用见他脸色不太好,并不理会他的说辞,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怎么会没事,别人不知道你,我和公明哥哥还不知道?前些年那一次,差点没有吓死我们,怎么,才几年,又忘了?且不说我们,就是弟妹,费了多少心,你现在又不在意了?如果实在是不行,你不如先回青州去,反正我们这里……”
“反正这里也不缺我一个人,是么?”花荣抬眸看着他,意味莫名。吴用一时间不好答话,半晌才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吴用冷了语气,也是他少有的在他们面前动怒。从吴用的角度来说,他非常欣赏这个无论是人品武艺还是相貌都出尘脱俗的少年武将,这个少年的坚韧,正义以及那种儒雅风华的气质,一直让他钦佩叹服。吴用看得出,其实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看穿事情始末源头的人,他分明知道后果,但是他和他一样,依然选择无条件的站在宋江身后,无声地支持守护。在吴用的心里,他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助这个他所钦佩的少将军,所以他会更加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这样的不顾自己。
这么一个聪慧到了极点但又实在是不明智到了极点的人,他真的不希望,这样倾世的存在也被抹杀。
“军师,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花荣看着他,眸子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在月色里,没有丝毫的杂尘:“我只是不想让你用那样的理由,你明知道,连你自己都不信。在这个时候,公明哥哥在这里,军师你在这里,林大哥秦将军他们都在这里,我们梁山的兄弟们都在这里,我要是回去,我该怎么对得起兄弟二字。军师你心里明白,这一次去抗辽比不得我们在山寨与朝廷的对抗,能有几个人回来都未可知,你还要我回去?你明明知道,有我在,只要我花荣不死,就一定可以护得公明哥哥周全,这梁山这么多军马,只有林大哥可以与我相敌,你却要我回去?军师,你怎么可以说这里不缺我一个,我又怎么可以回去啊。”
他这话说的很平静,吴用却无言以对,他说的是真的。这一次抗辽,千难万险,谁也不敢保证可以活着回来,在这样的时候,军中确实需要像花荣这样的大将,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回去,可是……
“那你就自己保重。”吴用隔了很久,才淡淡地叹了口气。至少他还是明白的,勉强不得,更何况换做是他,他也不可能丢下身边的这些人。花荣知道他的一番好意,笑道:“我不会有事的。天儿不早了,军师该回去好好的歇一歇了,我也要回去,明儿还要早起的好。”
吴用“嗯”了一声,这才转身回去。
看着那一抹青色身影渐行渐远,戎装少年才放松了下来,身子一晃,竟差点倒下。一直紧握的手掌送开,嫣红嫣红的血液,顺着少年白皙纤长的手指,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进土地里,妖娆而艳烈。
原来,已经这么严重了吗……少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指尖,笑容凄然美丽。可是,你还要撑下去啊,花荣……你,怎么可以倒下呢……
至少还有人,在等你回家。
长长的街道上点着十里红灯,长风过境,夜色迷蒙。一夜的中原几处无眠,残星落尽,东方欲明。
这一天,金边儿软帐中,宋江的身侧空无一物,烛火熄灭以后的一缕余烟还在袅袅。大帐的门帘被风向外吹开,冷冽的风灌进这里,吹动宋江身后的黑色披风,而他坐在军帐正中央,目光落在一片黎色依稀的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天,威严的暗影阁里,翛然低着头查看手中的情报,英秀的眉微微紧锁,向琅邪低声吩咐着下一步的计划。而琅邪只是低着头认真的听着,偶尔应上一句,神色看不出有丝毫的波动。拂晓的晨光透过他们身畔的大堂门斜射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到地上,映得很长很长。
这一天,高大的军鼓下,吴用缓缓的俯下身子,将一枚飘落到地上的红缨拾起,抬眸看着还空无一人的郊外兵场。一片绿色的树林连成一片,伸向了唯未知的远方。
这一天,空旷的知寨府中,梦沄指尖拈着一枚墨玉棋子,微微出神。风拂过她的发梢,一缕黑发落在白玉墨玉绘成的棋盘上,玉色光润,称得她的脸庞越发光艳迷离。月漓依偎着大红香枕,眉眼里都是温和的笑意,看着落颜涧澈两个孩子习字。水蓝色纱帘微微摇曳,一派静谧和谐。
这一天,汴京的古道上,花荣站在青灰色的城墙下,一匹白马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偶然动一下,马蹄踏在青灰色古砖上,发出“嘚嘚”的一声。风从古道的另一边吹来,吹动白马如银如雪的鬃毛,而少年的棕色披风乍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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