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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带着琴谱回了李梦院子里,李梦欢欢喜喜地出来迎接了,又道:“爷去了这么久,我等得脖子也长了!”,她讲话向来夸张,胤禛一笑,便牵了她手,两人进屋子里坐了,翡翠接过苏培盛怀里的匣子,将那匣子里的琴论一本本小心翼翼捧出来,在长条桌上一本本铺开。李梦当即就傻了眼道:“爷!我哪儿能看得了这么多?”。
胤禛便笑吟吟走过去道:“第一个孩子自然看不了,还有的,留着等以后怀第二个,第三个时候看罢!”,说着,便见李梦脸上慢慢浮起了一层红晕,渐渐向耳朵根子渲染而去,眼睛却是亮亮的,为了掩饰,她随手拿起一本琴谱,吃力地看了起来,末了,就见那背面簪花小楷写着几句品悟,却是女子手迹,李梦不知是孝懿仁皇后手迹。只见那簪花小楷落款处,最末尾却是一个“凤”字,有些像女子闺名,其后一字,只隐隐约约墨色淡得却是看不出了,
晚上,两个人洗浴了正准备躺下,胤禛就看见李梦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裙,是真丝的料子,形制却是有些奇怪,一边肩膀完全露了出来,另一边肩上又是用月白色软纱做成了一朵极大的木兰花,木兰花飘飘地坠在肩膀上,十分秀雅。李梦洗浴过后,一头青丝垂坠下来,被这长裙衬托得好似一朵出水芙蓉,格外清新。腹部那里却又用了双层布料遮挡住了,是怕受寒凉。
胤禛从未见过这式样的衣裙,当时眼镜就亮了,连声赞道:“……这衣服好看……”,李梦笑道:“是我做的孕妇裙!”。
胤禛奇道:“孕妇裙?”,李梦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孕妇火气大,夏天若是穿了常服,非热出痱子不可。我家乡那儿,有孕在身的女子都会穿这样的裙子。”,说着便转身给胤禛看周身三百六十度全方位。
她早让翡翠关上了门,这条裙子特意让翡翠只做到了膝盖部分,又是高腰,开叉直接到了大腿,行动之间,一截白玉一般的小腿完□□露在外面,裙子下摆也是斜向的剪裁,衬托得身材又高挑又纤细。
在清朝,这样的衣服几乎是大胆到了极致吧……
行动之间,那玉兰花花瓣微微颤动,是十分柔软纤弱的样子,却没想到那玉兰花才是固定这件衣裙的关键,花瓣看着十分纤弱,下面却是细细的一根带子系住了裙子的前后片,胤禛伸手去把玩了一下,那裙子的后片立刻流水一般滑落了下去。
胤禛顿时就吸了一口气……
夜深了,李梦枕着胤禛的胳膊就跟个大马猴似的不安分,在胤禛的怀里钻来钻去,不一会儿,那被子都被她拱得几乎要掉了,胤禛左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抬起上半身轻轻吻了一口她鬓边的发丝,柔声道:“乖啊!现在不能折腾。”,心里却憋着一团火,东窜西跑地无路发泄出来。
李梦就在被窝里坏心思地拱来拱去,头发在胤禛脸上蹭来蹭去,发丝上用了香喷喷的发油,胤禛鼻中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味,抬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只觉得颇有弹性,又掐了一把,这才又将她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按在自己胸膛上,喘粗气道:“小东西使什么坏!”。
话音刚落,李梦便嘻嘻笑着将脑袋往他肩窝里一扎,胤禛把她抱个正着,这一回,臂膀上使了五六分力气,却把李梦牢牢地按在怀里,没让她再动弹。口中恶狠狠道:“睡觉!”,胸口却欺起伏不休。
他一手搂住她,一手就忍不住想去解李梦那雪白色孕妇裙的系带,终于是忍住了,只是低头,在李梦如脂一般的脖子上狠狠吸啜了好几口,才拼命调整着呼吸,忍耐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李梦起身被翡翠服侍着穿好了衣裳,将胤禛送到堂屋外,一双手却恋恋不舍地攥住他的袖子不放。
胤禛接过苏培盛递上来的披风,将肩膀扣好了,回头看了一眼李梦,早上太阳的阴影正透过院里树木荫凉打过来,将他的脸打得一半明一半暗,胤禛微笑着看着李梦,忽然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我晚上还来看你。”,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已经到了中秋节,照例紫禁城内设御宴,群臣同庆。康熙照例是要带着皇子妃嫔、大臣们去了月坛祭拜过后,才会将御膳房制作的那重达两斤的大月饼分开赏赐给各人,月饼做得及其精美,上面雕满了秋海棠的花纹,此外还有讨了喜庆名头的自来红月饼,也是每人一盒。因着是御赐,十分珍贵。
四阿哥府里后院里也摆了许多娇艳宜人的鲜花做摆设,各色月饼糕点早已经由膳房送到了各位主子住处,香香甜甜地溢满了小院。
中秋节的一大早,福晋就层层着装,换了宝蓝色的中间金衔青金石结一,饰东珠、缀珊瑚的冠服,她原本眉目端庄,气质雍容,换了这一身着装倒是比那天淡色的常服更显得精神,站在胤禛旁边也是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儿。
因着德妃娘娘特地吩咐,要让福晋把小格格带进宫里看一看,因着小格格生母宋氏身份不能入宫,一早便和乳娘将小格格送了来。
准备去宫里的马车早就在外院门外候着。外面的一条街都已经被层层侍卫肃清围挡了起来。宋格格、武格格是在最前面的,早已跪在门前大道旁,恭送福晋出府,因着李梦有孕在身,便免了这庶福晋的规矩。
李梦就见宋格格身边的那个圆脸乳娘,被几个嬷嬷千万小心地扶着上了福晋身后的马车。日头极毒,不一会儿,跪在地上的宋格格脸上就已经晒得通红,她只是一味抬头看着小格格被乳娘抱上马车,眼神里都是牵挂。
第29章 永和宫贵女
宋氏和武氏这两位都是不生事的主; 送走了四阿哥和福晋; 直到马车声辘辘,一直驶过了长街的尽头,宋氏和武氏才敢被婢女嬷嬷扶着站起来; 这王府里一时间走了两位主子,剩下的都是平起平坐的格格。
宋氏,因着有小格格的关系,虽然不得宠; 在府里总算也是站稳了脚跟;武氏,因着抱牢了福晋的大腿,也不似初来之时步步小心卑微,此时便对着李梦笑了笑,各自带着下人回了自己院子,只期待着第二日王府里补上的中秋宴。
福晋记挂着进宫的头件大事; 便是带着嬷嬷、奶娘去了德妃宫里给她看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手舞足蹈个不停,又是见人嘻嘻笑,直把德妃高兴得不行,她取了手腕上的血红鸽子玉手镯,亲自逗了小格格半天,将手镯赏赐了,又对福晋道:“宋氏那孩子也辛苦了; 以后你难免带上她一起进宫来陪额娘说说话!阖家团圆; 也是大家伙的福气!”。
格格的身份; 是没有资格被主子娘娘入宫召见的,母亲的身份,往往随着孩子地被看重而日益尊贵,德妃娘娘既然开了口,发了这样的话,那便是有要抬宋格格的意思,福晋心里酸酸的,只能付下身去,道:“孩儿替宋格格谢额娘厚爱!”。
德妃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拘谨了!宫里的礼仪多,你待的时间又久,难免有些学傻了。在王府里恐怕也只知道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以后没事,多多带着小格格来我永和宫走走。”,福晋幼时,曾有一段养在康熙面前的经历,因此德妃娘娘对待她,自然与其他小辈格外不同。福晋只应了道:“是!”,又道:“额娘身份尊贵,孩儿不好常常打扰额娘清静,既有了额娘这话,孩儿以后便常来叨扰便是。”。
德妃就笑着一挑眉,又将怀里的小格格向上颠了颠,小格格却忽然哇哇大哭起来。奶娘见状不妙,连忙上前伸手道:“娘娘!小格格恐怕是要……”,话音刚落,德妃娘娘就觉得手上一阵热乎乎的湿意,小格格却是尿了,一股水迹从百子求福洒金襁褓中透出,直直透到了德妃的深青色裙摆上,那水迹很快地便扩展开,直接在德妃娘娘的裙摆上开了一朵好大的墨色牡丹。
奶娘立即就接过小格格,一边抱过一边跪下,惶恐道:“娘娘!”,福晋也赶紧站了起来。德妃丝毫不以为意,只笑着摇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多精神的小孩子家家!抱出去走走罢!”。
她叫奶娘抱出去转转就是让其给小格格换一下尿布。奶娘立即磕了头出去了,屋内立即弥漫着一股童子尿味,即使是桌案上熏香的六角瑞兽熏香炉里不断喷出的青烟,都盖不住那气味。
福晋连忙解释道:“额娘!小格格平日里都在府里,今日被带了出来,在宫里忍了好半天,只怕是不方便,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遭呢!”,一旁嬷嬷便笑着道:“娘娘,奴才的家乡那儿有一种说法,这初生孩子第一次湿了长辈衣裳,便是与这长辈有缘。
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一人朗声道:“什么有缘?”,却是天子驾临,福晋唬得立即便跪了下去,因着是私下场合,又只有德妃奶奶在旁,便口中道:“孩儿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康熙抬手让她起了,德妃已经上前蹲了身子请了安,又笑着道:“皇上怎么到臣妾这儿来了?臣妾还以为皇上这会儿在往月坛去的路上呢。”,康熙摇手道:“瞧你这糊涂话!那是几时的事情?现在才什么时辰?不急!”,又看了一眼福晋,笑道:“娴丫头长高了许多!”,福晋听天子仍按自己幼时称呼,喊自己为“娴丫头”,脸上一红,多出了几分小儿女稚态,正要说话,奶娘已经将小格格抱了进来,康熙见那襁褓之中女婴眉清目秀,显然是个美人坯子,脸上又红润润地透着光彩,是十分健康茁壮的样子,心中欢喜,便问福晋道:“之前可是生过一场病?”。
福晋一愣,立即回答道:“回皇阿玛,小格格之前有过吐奶、发热,连着两三天都大好,幸好有着沈太医给开了方子,又有皇阿玛和额娘的福气庇佑,才调养过来。”,德妃便道:“好端端地怎会吐奶?”,福晋向她转过脸,解释道:“沈太医说,母体虚弱,孩子先天就不足,脾胃比惯常婴儿要更小心呵护着。”,德妃听了,眉头便不由得皱紧起来,又对奶娘伸出手道:“再给本宫看看。”。
奶娘将小格格交到德妃手中,德妃拔了头上一只步摇,对着小格格轻轻晃动,口中咿咿呀呀地逗笑着,小格格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伸着两只小手跟随者德妃娘娘的动作,是很想把东西抢过来的意思,德妃对着她嫣然一笑,小格格本是一直涂着口水泡泡好奇地看着一切,这时候吸引力就被德妃转移过去了,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一会儿,忽然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康熙点了点头,道:“倒是有缘!”,又对福晋道:“娴丫头,方才你说这孩子先天不足,是因为母亲虚弱的缘故?”。
福晋点了点头,屈膝道:“回皇阿玛,沈太医确实是这么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想了想,又道:“孩儿看那宋格格,倒也没什么旧疾,只是身子骨一直比较弱。”。
康熙皱眉沉吟道:“格格……”,忽然转头对德妃道:“这孩子既然与你有缘,往后先在永和宫住下罢!”。
福晋惊得心中猛地一跳,毕竟孩子是她带进宫来的啊!
她立即抬头去看德妃,却见德妃乌雅氏脸上一脸风轻云淡,仿佛是见惯了这种事一般,只是蹲了身子笑道:“臣妾必定用心抚育小格格,请万岁爷放心!”。
尚处在震惊状态中的福晋迈出了永和宫的大门,被夏风一吹,顿时清醒过来,她扯住身边嬷嬷的袖子,道:“快!快去找四爷!”,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妥,心中思忖了几分,却是将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晚上,天子率众臣、妃嫔登过月坛后,便是皇家御宴,那一种豪奢,自是不用说的了。街上也是车水马龙一片热闹。等到一轮银盘也似的满月挂上了夜空,就有人放起了烟花,紫禁城的城楼是京城最高处,站在那儿看烟花便是只觉得欲乘风归去,仿佛人和月亮的距离也拉近了几分,抬手便能碰到一般。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在众皇子中尤为醒目。十三阿哥浓眉大眼,腰板挺直,自有一股豪爽男儿的疏阔风采,十四阿哥眉目和胤禛极为相似,只是年纪很轻,眉目肩膀都还没完全长开。他的位子离德妃极近。两个人坐在一起,时不时地说上几句,德妃又让侍膳太监不断给十四阿哥布膳,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四福晋看着这一切,就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四阿哥的方向,就看见胤禛正和十三阿哥谈笑风生,是兄弟两个十分投缘的样子,半晌,十三阿哥又举了酒杯,上前朗声祝了皇阿玛和各宫娘娘中秋佳节如意,私下又和胤禛喝了好几杯,直到两个人脸上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福晋怕四阿哥过量,赶紧就让苏培盛过去提醒着了,好不容易御宴散了场,月头已经偏向西边了,至少是二更天的时分了。
坐在马车里,福晋心里就盘算着小格格这事情,听着马车外辘辘的车轮声响,月光洒在那青石板上,夹杂着各处还没有散去的烟花硫磺味和满地的星火彩屑。
李梦在里院里,都能听到外庭和街上的动静,就这样一直等到二更天十分,长街上才传来马车、人声,是四阿哥和福晋回来了。
李梦也知道,这样的大日子,四阿哥自然是宿在福晋院子里,因此早早地换了常服,只半倚在美人靠上,心里却记挂着胤禛,仍然是忍不住听着外面的动静。
待到有人来通报了,李梦才赶紧被翡翠扶着,往大门去,就看见宋氏和武氏早已经等候在门口,银针和福晋的马车刚刚一停下,宋氏立即就跪在地恭迎回府,眼光却不住地往福晋马车后面那辆青篷布小马车看去。
早上小格格就是被奶娘抱着上这辆车的。
奶娘下了车,臂弯却是空空的。宋氏眼珠子在她身上转了转,下意识就觉得不妙。
她看向福晋,却见福晋一脸无奈,是满腹话语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宋氏脑中“轰”的一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福晋……”,她颤声道。
福晋无奈,只能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宋格格整个人都傻了,僵在了大门口成了一块石头。嬷嬷看着不像样,便提点着她身边的婢女将她搀扶到一边,宋格格大大的眼泪珠子却是蓄在眼睛里,半晌滚落不下来。
李梦看她脸色惨白,几乎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宋格格却是挣脱了,追住福晋的脚步就往正院里去,她素来懦弱卑微,这般坚定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到。
福晋只有絮絮道:“送到德妃娘娘那里有什么不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又是万岁爷金口玉言,开了口说的!妹妹,你就多看开一些吧!,就看见宋格格死死攥住身旁婢女的手,指尖都发了白色,半晌,她喉咙里咕咚了一声,神色古怪地磕下头去:“谢德妃娘娘恩典!谢福晋恩典!”,那话语简直不像是从口中说出的,而像是从她胸臆之间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一般。一时间屋子里众人都沉默了,只听那烛台上的蜡噼里啪啦地爆着灯花,半晌,流了好几滴烛泪。
不一会儿,李梦院子里的赏赐便来了,都是宫里的好东西,各色首饰文玩应有尽有,李梦想着今日宋格格的事情,又想着那会哭会笑的奶娃娃,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第二天晚上,家宴过了之后,胤禛终于来了。李梦已经靠在美人靠上都快睡着了。翡翠本是帮她按摩着涂着发油的,刚出了正屋门,就看见胤禛带着苏培盛过来,连忙跪地:“奴才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胤禛一边整理着袖子一边就迈进去了,见屋里的奴才还要通传,胤禛抬手阻了道:“不要喊你们主子!”,他自己挑起了门帘,就看见李梦着了一身简单的常服,一头长发散落在肩膀上,整个人趴在桌案上都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李梦听见动静,就抬起了头,看见胤禛来了,立即坐直了身体,刚要起来,胤禛已经按在她的肩膀上道:“困了么?睡吧。”,又慢慢抚摸着她肚子,手掌在她肚皮上轻轻滑过。
李梦笑着摇头道:“不困!”,顺手便握住了胤禛的手,两个人絮絮说了几句话,不知怎么变提到了宋氏。李梦想到昨日小格格那事,忍不住眼里就露出了一丝神色,她摇晃着胤禛的胳膊,道:“爷!小格格……”。
胤禛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怎么?”。
李梦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低低道:“小格格以后就在永和宫里里了么?”,她想了想,还是吞掉了“永远”二字。
胤禛没说话,半晌只淡淡道:“这些事情你不要管,也不用想。”。
女儿家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养在永和宫娘娘面前的姑娘身份总是更尊贵些。
更何况,后院里还有一个至今无所出的四福晋,小格格送到永和宫他反而还放心些。
李梦就觉得害怕了,扯住胤禛的袖子,道:“爷!你可得答应我!咱们的孩子说什么也不能给送到宫里养着,哪怕是太后老佛爷的恩典,都不行!”。胤禛沉声道:“好,爷答应你。”,又拍了拍她后背,道:“你当慈宁宫是什么地方?太后都求着你,要给你养孩子了?”。
第30章 不自信
李梦应了声; 胤禛见她满眼都是惶恐的神情; 便搂住她肩头,将她脑袋抵在自己肩窝上,沉声道:“这天下的额娘; 心思大不相同。有人就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