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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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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座结束,众人从会议室步行去参观火车头。曾大姐几步穿过人群走到甄茴身旁。甄茴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并无同伴。曾大姐便凑上前同她说话儿。甄茴看这大姐模样生得好看,性子又爽利大方; 也高兴与她一道走。

    曾大姐问甄茴是做什么的,也介绍了自己的工作,顺口道:“上海港和我一道来的还有位同志,是你本家; 也姓甄。实在巧得很。”乃回身寻常,“甄大人!你在哪儿呢?”劈头就看见柳二缀在她们俩身后。“哎呦甄大人你在呢。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她笑容可掬拉起甄茴,“这姑娘也姓甄。你们俩姓甄,我姓曾,听着差不多,咱们三个真有缘分。”

    柳二望着甄茴含笑点头:“茴香姑娘,别来无恙。”

    甄茴轻轻万福:“柳二先生,好久不见。”

    曾大姐奇道:“咦?你们两位认得?”乃故意拉了拉甄茴道,“甄茴同志,你知道我们这位的底细?哎呦我都是共事了大半年才知道他姓什么的。”

    柳二嘴角微微抽了下:“甄茴同志早年在京城局里培训过,我们那时候认识的。”

    “哦——”曾大姐点头,“原来如此。你们倒有些渊源。”她又低声笑道,“这么说,咱们三个都是局里的?”

    柳二道:“唯有我是还局里的,你们两位都调离了。”

    曾大姐道:“我委实是调离了。甄茴同志你也调离了么?”

    甄茴之前一直插不上话,听见问她才说:“我只在局里培训了些日子,不知算不算调离。”

    柳二看着她道:“神盾局是情报系统。从你拿到参政道的官印,就从局里调离了。你已不是情报人员,乃是政务人员。”

    甄茴略一思忖,点头道:“我明白了。”

    曾大姐看看甄茴看看柳二:“你怎么知道甄茴同志调动?你们俩很熟么?”

    柳二无奈道:“局里有些事是我弟弟在做的。”

    曾大姐眨眨眼:“你又不是你弟弟上司,些许调动小事你弟弟也告诉你?”

    “他有回来上海办事,顺口提的。”

    “哦~~原来如此。”曾大姐眼睛往天上瞟,“我还以为你故意打听人家呢。”柳二没否认。

    甄茴莫名闹了个大红脸,忙说:“咱们落后了,走快几步。”

    “对对,快跟上。”曾大姐拉着她道,“咱们女人个子矮,拉在后头看不见。”她反倒拉着甄茴撒腿小跑起来。

    气喘吁吁跑到人群前头,两个女子都跑红了脸。甄茴悄悄回头瞥一眼,柳二还跟在后头,赶忙转回来。领路的已推开门进去了。众人都好奇,拥着往前走。柳二便紧跟着她二人拿身子隔开旁人,甄茴曾大姐跑累了,从容缓步。穿过门便是月台,跟前停着一辆崭新的火车头。大伙儿都好奇,不少年轻人跑着上前。柳二只跟在两位女士身后。

    走近火车头,曾大姐不客气喊道:“男同志可否给我们让条缝儿?我们只瞧得见各位的脖子。”

    领路的笑道:“让一让女同志吧。”前头的男子都笑着往旁边让。柳二依然立在她二人身后护着。

    而后众人围着火车头内外细看了两圈,又参观了车厢,最末坐着火车跑了一圈儿。途中曾大姐一直拉着甄茴一道,柳二便默然跟了一路,端茶倒水当保镖。

    当晚众人在铁路食堂吃饭,曾大姐自然也同甄茴坐一桌,还同人家要了地址、说是投缘的不能就此错过。而后她便时常与甄茴通信。信里写的多半是工作和一双儿女,偶尔也提几句柳二。甄茴但有回信,曾大姐时常说与柳二知道。

    一年后,曾大姐收到了甄茴之电报。上头通知她下个月须得设法同巡抚戴宪请到十几日的假,因为大佳腊有个要紧的财务培训她须得去学。甄茴一时想不出法子来,书信又走得慢,遂发了电报。

    曾大姐拿着电报扑哧笑了,特亲赶到金陵去交给柳二。柳二一怔:“她想不出请假的法子?”

    曾大姐懒洋洋道:“你信么?她一个当下任福建巡抚培养的主儿。”柳二不言语,嘴角微微勾起。曾大姐哼了一声,拿起脚便走。在门外喊道,“你们俩各欠我一个人情。”

    柳二立时给他们局座贾敘发电报,说自己不懂财务,若大佳腊有什么财务培训替他留意下。次日贾敘回电,说柳隼同志你身居要职居然连财务都不懂简直岂有此理。可巧下月常春藤大学有个培训,让他麻溜的滚去好好学习。柳二遂掰了个谎儿同吴王说要去江西探望老道士真明,快马赶往台湾府培训去了。

    开班那日,柳二拿着资料悠悠走入培训班,一眼就看见第三排靠窗户坐着甄茴,便直往她身旁走过去。乃含笑点头:“甄大人,好巧,你也来培训啊。”

    甄茴抬头道:“柳二先生,好巧。”柳二遂坐在甄茴身后那个位置。他个子太高,通常不便坐前三排。

    此后他俩又碰巧一同培训了两回,柳二每回都坐在甄茴身后。

    曾大姐都快让他俩急死了。毕竟两个人都忙得厉害,又一个吴国一个福建搭不上。偏柳二在此事上慢慢吞吞的,没点子平素办差的劲儿。磨蹭到了去年,上头可算要全取福建了,还与吴国有合谋。曾大姐看着柳二道:“人家马上就是巡抚大员了,你再不动手旁人可就要上了。”

    柳二淡然道:“我本来就在等这一日。”

    “嗯?”

    “局座道,两口子须得能力地位相当才能走得长远。”

    曾大姐“哎呦”一声:“合着我前几年都是白操心了是吧。”

    柳二站起来向她作了个揖。曾大姐哼了一声。柳二想了想,苦笑道:“只是我不知该怎么动手。”

    曾大姐跌足:“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呢!你平素做事多聪明。”

    柳二道:“做事我会。”他迟疑片刻,“我们各有各的差事,都忙的紧。”

    曾大姐叹气:“真真是榆木脑袋!上头都不是不通人情的主儿。你二人当真有情,还怕不成全?总有法子。”又看了他会子,“这趟去福建就将甄茴拿下来,听见没?”

    柳二想了半日,摇头道:“不知怎么说。我二人说话屈指可数,到如今也不过是熟络罢了。”

    那会子还是夏天。曾大姐拿起案头一把大蒲扇便朝他脑门子拍过去:“装!我让你装!”柳二也不躲,挨了两下。曾大姐瞧他当真愁眉苦脸的,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帮你编排词儿,你只管照我的方子抓药。”她遂帮着柳二编排了一串词儿。

    柳二连连摇头:“过于牵强,逻辑不通。”

    曾大姐横了他一眼:“要逻辑作甚?逻辑这个词儿本来都是西洋泊来品。你听我的便是。越是逻辑不通越可行。”死活让他依着自己的话表白去。

    柳二自己也试着编排过词儿,大半年的功夫愣是没编排出来。最末仍旧只得依着曾大姐的词儿说。还说错了。遂窘迫的很。

    甄茴也没好到哪里去。

    自打早年在孝慈县马里山那一回,甄茴心里便悄然想过柳二。夜晚做梦,时常梦见柳二背着她满山跑,醒来后羞得满面通红。偏自己那会子还是个丫鬟,又容貌平平。柳二本事高强,又深得局座器重,不是她够得着的。故此那念头只稍稍冒了头,登时便打下去了。贾琮曾说过,让她学会如何理政后,将戴宪黄文纲替换下去。甄茴心中暗暗有了个念头。这些年她使尽力气帮神盾局做事,跟在戴宪身边偷师。戴宪因她是女流、又是自家老婆的丫鬟,也不防备。甄茴遂将福建官场摸了个透,也将戴宪的本事学了个干净。

    那回上大佳腊参观火车,甄茴隐约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因知道自己并非美人,又想着可是自己挖耳当招了。不想后来曾大姐过来拉扯她,话里话外仿佛觉得她与柳二有什么瓜葛。曾大姐乃是个少有的美人,模样不知强出去甄茴多少倍。甄茴暗想着,柳二纵然择配也当择这位的才是。后来听说曾大姐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还有一儿一女,又起了点子心思。如此这般,心里头七上八下几十个念头转来转去。

    那之后曾大姐率先给甄茴写信,二女日渐熟络,便说起些女人的心腹事。曾大姐有回提到,横竖自己儿女双全又有事业,还要男人作甚。甄茴心中一动,回信说世上还有好男人,说不得还有一个替她预备的呢?曾大姐回信道,她前夫丑陋暴虐,那几年实在伤她太重。离了那家子,她犹如逃离魔窟一般。且做人的媳妇还得顾着婆母妯娌,不知要分去多少精神。甄茴看她信中所言皆是实在话,方重新回想参观火车之日的事儿。想来想去,一个念头春草萌芽似的往外冒、千钧大石都压不住。

    一夜不眠后,甄茴咬咬牙,给曾大姐发去了那封电报。心想:死活只在这一回。次月财务培训,柳二悠然步入培训班。甄茴使尽了浑身力气方忍住没笑。

    那之后二人依然天各一方,唯有每年挤一回培训、牛郎织女般前后座一回。三次培训下来,二人也只熟络了些,再没别的。甄茴又有些拿不准柳二心思了。这回上头弄出大事,要将福建与吴国一道拿下。甄茴知道柳二必会来,心下又盼着见他、又恐怕他依然公事公办。

    做梦也没想到,他直来了个以身相许。

    二人窘了半日,柳二轻声道:“喂,答不答应?”

    甄茴依然不肯抬头。半晌才说:“好端端的你忽然就……我……”又过了半晌,“我没觉得你有那个意思。”

    柳二默然。等了许久听不见声响,甄茴心头一惊,猛的抬起头来。便看柳二面色踌躇,心里一凉。又等了会子他依然不语,甄茴咬了咬嘴唇才要说话。便听柳二道:“我喜欢甄大人很多年了。只是……有个顾虑。甄大人若介意,只管明着告诉我。”

    甄茴一愣:“什么顾虑?”

    又无声半晌,柳二一咬牙,看着她道:“我早年本是宫中的大内护卫。自打本朝立国起,柳家世代为大内护卫。”言罢登时垂下头去。半晌,偷偷看了甄茴一眼。甄茴面色茫然。她想了半日,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介意他是大内护卫出身。柳二颓然叹道,“你们甄家灭门的案子,便是大内护卫所为。”

    甄茴惊呼一声。当年先帝命大内护卫屠杀了金陵甄得仁家满门七八十口子,甄茴骤然从官家大小姐变成孤女丫鬟,其年四岁。柳家既世代为大内护卫——他们俩便是仇家了。

    良久,甄茴略平定了些,道:“我知道,大内护卫不过是天子手中之刀。可……此事突兀,我得缓缓。”

    柳二点头:“好。我等。”乃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正文 第821章

    福州多船厂。这几日; 巡抚甄茴有几分心思不定,遂干脆领了几个人上城郊船厂看看。戴家的船厂最大,甄茴便先去了他们那儿。章师爷扮作管家; 甄茴便自称是来买船的。船厂管事瞧着他们一行人颇有气势,不敢怠慢,领进去吃茶。甄茴隐隐透露出要做大买卖之意; 管事暗自欢喜,使劲儿恭维。

    甄茴遂问起罢工之事。管事一叹,道:“工人虽复工了; 却嚣张了许多。谁让我们东家没了呢?”

    甄茴问道:“你们东家不是儿子一大群么?”

    管事摇头道:“热孝还没过,已闹得天昏地黑。东家走得突兀; 没说过家产归谁继承。大爷二爷彼此不让,互相揭短; 有的闹了。这不,我们掌柜一大早让喊走了。”

    章师爷道:“怎么我听说; 戴大人平日里瞧你们三爷颇为顺眼。”

    管事哼道:“他是外室子; 哪里有他说话的份。”

    甄茴道:“还望戴家里头能早日安定,不然; 怕会影响到生意。”

    管事忙说:“不碍事的,有掌柜的在呢。”甄茴点点头不言语。

    偏这会子有人进来悄悄对管事说了几句话。甄茴一听; 原来是工人在厂里宣扬说,今晚潘喜贵先生要在某处演讲。乃暗暗记下来。

    这日晚上,甄茴章师爷依着时辰赶到潘喜贵演讲之处。那儿本是个晒鱼虾干的大空地,一股子腥味颇不好闻。甄茴既不计较; 跟着的人也不敢吭声。一时潘喜贵来了,工人都使劲儿叫喊鼓掌,潘明漪蹦蹦跳跳在旁跟着。

    空地中央搭了个台子,潘喜贵跳上去冲下头招招手,“工人兄弟们好——”工人们齐声喊“潘先生好——”。潘喜贵负手而立,大声说起来。“多谢大家这么晚了还来听我演讲。我今儿要说的是,互相帮助。兄弟们,除了一身力气本事,咱们什么也没有……”

    甄茴章师爷离得稍远些,好在潘喜贵声音大,又顺风。正听着呢,忽有人冷不丁在旁道:“不想甄巡抚章师爷也会来听我爹演讲。”

    二人一瞧,潘明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抿着嘴似笑非笑。章师爷含笑瞧了两个女人一眼,道:“二位可有话说?老夫避一避。”

    甄茴道:“我和潘姑娘其实还不认得。今儿来此也是偶然。”

    章师爷稍愣一霎那便明白了,道:“那位好本事。”乃压低了嗓子道,“只怕天下是他的?”甄茴微微点头。章师爷拱拱手,领着几个跟的护卫快步闪开。

    甄茴与潘明漪当真不认得,不过知道彼此是自己人罢了。二人互视片刻,甄茴才刚举起手臂欲拱手,潘明漪滋溜凑过来,看看章师爷的背影低声道:“那个师爷知道啦?”

    甄茴道:“章师爷是聪明人,老早猜出来了。”

    潘明漪嘟了下嘴:“还想逗逗他呢。甄大人,你领着他来是想?”

    “我二人今日在戴家的船厂听说令尊大人有演讲,颇为好奇。”甄茴道,“当真是偶然。”

    潘明漪得意道:“我爹很厉害吧~~”

    “委实口才好。”甄茴思忖道,“今儿听说戴家船厂已有偷懒耍滑的了。潘先生可想过没有?”

    潘明漪摇头:“他管不了那么细致。这些都得等夜校建起来慢慢教导,倪叔叔的活计。待这边稳定了,我爹还得回江西去。”

    甄茴点点头:“目的已达到,后头须得安稳些。”

    潘明漪耸肩。过了会子,见甄茴默然不语,侧头看了看她。甄茴脸虽向着潘喜贵,倒像是神游天外。潘明漪轻声喊了句“甄大人。”甄茴没听见。她又喊了一声。甄茴回过神来,歉然一笑。潘明漪抿嘴:“甄大人,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

    甄茴想了想:“是有。”潘明漪眼神一亮。甄茴那点子心思实在无人可说。这小姑娘横竖是个陌生人,过几日便走,也不知这辈子还见不见得着。她遂想着,只当是同人说说话也好。乃道:“我家本有一棵大树,极阴凉。偏被人无故砍了。此事自然得找砍树之人算账,且我也知道与斧头不相干。且……事情已过去多年了。近日看见一把斧头,极喜欢。谁知偏就那么凑巧,这斧头便是早年砍我家大树的那把。”她怅然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

    潘明漪皱起小眉头嘀咕道:“这大树啊斧头啊,都别有所指吧。”

    甄茴淡然一笑:“不过说说罢了。”

    潘明漪皱皱鼻子:“很好猜啊。张三命李四做了有损你利益之事,你也知道李四是受命行事。多年后遇上了个人才。不想他竟然就是李四。你不知道该不该用。若不用吧,可惜;若用吧,你又没那么大度,对吧。”

    甄茴怔了怔:“好像……也没错。”

    潘明漪自以为猜对了,晃了晃小脑袋:“甄大人,你能报复张三么?把气撒了便好了。”

    甄茴苦笑道:“张三早就死了。”

    “啊……那还真有点难。”

    “但张三家的产业还在。当年他便是为了他家的产业砍了我家的树,故此我这些年正设法灭了他家的产业。”

    潘明漪眨眨眼:“戴宪?”

    “不是。莫瞎猜。”

    潘明漪“哦”了一声:“我明白了。”

    甄茴见她满脸写着“原来如此”,心中一动:“你明白了?”

    潘明漪拉了甄茴的手,鼓起小脸蛋子道:“甄姨,我也恨张三的!他也砍伤过我家大树!还……还砍了我家另外一株大树去做斧头。”

    甄茴大惊:“什么?!”脑中猛然冒出数个念头。

    潘明漪低声道:“你如今都是福建巡抚了,从前也是个从三品的大官,要灭戴家都不难。那个张三若不是戴宪,就是朝廷吧。”甄茴不语。潘明漪道,“我两个爹都被朝廷害惨了。”

    “两个爹?”

    潘明漪点头:“嗯。我有两个爹。”潘喜贵好好的男人,让他们弄成了太监。小姑娘年幼时不知太监与旁人有何不同,如今已知道了。柳家从祖宗开始给皇帝家当兵器,一个个养得连基本常识都没有。若非遇上天下大乱,她自己九成也在女卫营里头,能不能活到成年不好说。她乃思忖片刻,郑重道,“我不知道那个李四做了什么。然我的生父便是朝廷的刀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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