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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又重生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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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主婚人深吸一口气,高升喊了下去。赵桑榆和韩奕相互“看”了一眼,齐齐跪拜了下去。
宫中。
景元帝站在廊前遥遥看着远处,“孙士,现在这个时辰,老五该和颦儿那丫头拜天地了吧?”
孙士低头垂眉,“是呢,正是现在。”
景元帝笑了一声,“小年轻啊,听说老五亲自背了颦儿丫头进府?”
孙士头埋得更低,“老奴不知。”
“是吗?”景元帝又笑了一声,很轻很轻,“罢了,你这老奸巨猾的,定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孙士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躬着身退了两步。
远远地,空中有尖锐的声音响了一下。
半空中,漫天的金色里,一只利箭呼啸来袭,眨眼间到了景元帝的身前。
“皇上!”
孙士叫了一声,飞快地上前两步,猛地扑在了景元帝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好几天没更新了,最近这段时间简直忙昏了头,年会、各分公司总经理会议、尽调还有春节节前节后的一系列安排,简直要了命,每天都一两点才睡,连上晋江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今天好了点,尽调的事结束了,总经理也快开完了,年会明天开,我就偷懒,上班的时候码了一章,凑合着看吧。
今天晚上不确定要不要加班,但是明天肯定更新不了了。恢复正常更新肯定要等下周一之后。

☆、第六十五章

婚宴上,韩奕喜气洋洋地穿梭在人群中,就算被人硬拉着灌了酒也不见恼,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前来吃酒的人起哄,扬言今夜一定灌趴下韩奕。
连耀沉着脸挥开前来报信的宫人,正了正脸色,走到韩奕身边拉开了他,“主子,宫里来信,皇上遇袭了。”
“什么!”
漫天燃放的烟花、喧嚣热闹的人声、觥筹交错的场景都在这一刻散去,韩奕面色不变但是握着酒杯的手却青筋暴露,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宫里来信,皇上遇刺了。”连耀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咬字却异常清楚。
韩奕吐出一口气,见人群中有人看着他,他扬唇示意了一下,看着连耀,脸色显然已经恢复过来,“现在情况怎么样?”
“来的人说孙公公推了皇上一把,所以那一箭才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擦伤了胳膊,但是皇上却命人把事情压了下去,不许往外传。”
“是吗?”韩奕嗤了一声,语调嘲讽,“恐怕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不知道是我哪个兄弟干的?”
“这么的迫!不!及!待!”他咬着牙,显然因为婚礼被破坏而生气。
一场喜事却变了味道,甚至算是出了惊天的大事。
连耀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偷偷觑着韩奕,想到韩奕当初因为婚礼而花的心思,顿时没了呆下去的性子,偷偷下去了。
韩奕轻飘飘地吐出一口气,和来敬酒的人喝了一杯,转身踏进了热闹的场景。
又和来敬酒的官员合力几杯,韩奕端起酒杯站起身,“诸位,感谢诸位前来,这杯酒,吾敬诸位,先干为敬。”
话落,韩奕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倒过杯子拱手,“诸位请慢用,吾先走一步。”
“五哥这是着急去见新娘子吧!”
韩岭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长袍被撩起,腰间别了一把玉箫,一派的潇洒利落,“五哥,你若是抛下我们去看新娘子,我们这些人可是不依的。”
韩奕摇着头笑,连续干了三杯酒,又告罪了几句,这才脱了身。
韩岭晦暗不明地看着远去的韩奕,嗤笑着捻起酒杯灌了一口,不再言语。
因为婚礼的缘故,整座王府每隔五步都点了灯,王府笼罩在一片红色之中。
很喜庆。
但是也像血的颜色。
韩奕垂下眼,挥退上前来掌灯的小厮,步伐又有些匆忙地往婚房走。
一阵北风呼啸而过,韩奕原本还有些微醺的大脑顿时清明。他看向天空,红色的光线下又细细绒绒的东西在挥洒。
“下雪了?”
他的声音有些疑问,接着又笑着摇摇头,“昏头了,分明是树枝上的雪被吹了下来。”
不再去看院子里的场景,韩奕又加快了步子,只用了以往一半的时间到了婚房。
到了院门外,韩奕不理会那些上来请安和问询的婢女,匆匆推开门走进去。
龙凤烛的光下,赵桑榆闭着眼睛趴在小几上睡得正香。
“颦儿。”他走进轻声唤着。
赵桑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来人是一身大红色得韩奕,顿时清醒了。
她捂着嘴站起身,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前面结束了?”
韩奕摇头,干脆打横抱起赵桑榆,走到床边坐下,“没呢,我先回来了。”
“哦。”赵桑榆靠在韩奕得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最合适得位置,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喜色得龙凤烛火通明,韩奕看着赵桑榆印在灯火下美艳得甚至有些妖异得脸蛋儿,脸上得表情越来越奇怪。
他干咳一声,张嘴,还未出声就因赵桑榆忽然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撞到了下巴。
“唔……”韩奕一张脸纠结在一起,口腔了胜出浓烈得铁锈味。他揉了揉赵桑榆得发顶,“怎么了?”
赵桑榆眨眨眼,黑白分明得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她神色纠结,“我忽然间想起来,前面那些人,万一一会儿过来闹洞房该怎么办?”
韩奕哭笑不得,“你就是因为这个忽然间……”皱着眉看着赵桑榆思考了一下,韩奕再度开口,“你反应这么大就是因为这件事吗?放心,他们不会过来的,他们不敢。”
赵桑榆眨眨眼,看了韩奕几秒钟,似在确定他华语的真实性。过了一会儿,赵桑榆点头,“哦。”
人又倒在韩奕的怀里,“不会来就好。”
韩奕失笑,揉了揉赵桑榆的额头,“不疼吗?”
“疼~”声音一波三折,既可怜又委屈。
“乖!”韩奕俯身在赵桑榆的额间落下一吻,慢悠悠地帮她揉着额头。
韩奕目之所及,都是灿烈的红色。火一样的,一点点燃烧着,他从心底烧了起来。
“颦儿!”
韩奕把赵桑榆又往怀里抱了抱,大拇指摩挲着赵桑榆的额顶,也不管她回不回答,自顾自开口,“颦儿,我饿了。”
嘶哑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欲、望。可惜赵桑榆子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送到洞房那会儿又被要求喝了酒,现在正是最困的时候。
耳边总是传来韩奕的声音,她皱着眉,靠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直接把他压在身。下, “饿了就去吃饭,别说话,好困。”
弧度柔软的贴在韩奕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掩着他的唇,迎面扑来的还有浅浅淡淡却挥之不去的女儿香,韩奕沉下眼,再也忍不住,径直翻了个身把赵桑榆压在了身。下。
巫山。云雨、红被。翻浪。
赵桑榆一夜沉浮,等到再次醒过来,外面天光大亮,韩奕手里拿了书,端坐在窗边看着。
赵桑榆有一瞬间的懵懂,直到见了满目的红色,昨夜在大海中冲浪的记忆全部复苏,叫嚣着挤进了她的脑海。
赵桑榆的脸顿时红了,再也不敢看韩奕,闭着眼翻了个身。
“哎呦!”
赵桑榆僵硬着,昨夜被韩奕凶狠地拆吃入腹的后遗症清楚地反应在了她的身上。
好疼!
她闭上眼,下足了心理建设后才小心翼翼地在被窝了换号了姿势。
“醒了。”韩奕放下书走到赵桑榆身边坐下,见她脸色难看,手覆在她的额间,有些心疼,“很疼吗?”
嘭!
似乎有烟花在赵桑榆眼前爆炸,没有绚丽夺目的景色,只有轰隆的爆炸声和缭绕的火光。赵桑榆腾地一下红了脸颊,就连隐藏在浓密的发丝里的耳朵也烧得通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顾四肢被拆开的痛苦,赵桑榆动作麻利地给自己盖上被子,蒙住头的那种,哼哼唧唧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
韩奕哭笑不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又有着隐秘的欢喜,就连他心里一直焦灼着的景元帝遇刺的消息都放下了许多。
“好了。”他不容置疑地扒开赵桑榆的被子,“昨夜也不知是哪个小野猫,一直……”
“闭嘴,不许说!”赵桑榆伸手拽着韩奕的衣领,一手捂住他的嘴。
韩奕笑吟吟地点头,轻轻在赵桑榆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饿了吗?要不要起床?”
“不想起也没关系,外面冷。”他顿了一下又说。
寒冬腊月,什么地儿也不比被窝舒服。作为被子党,赵桑榆每到冬天就恨不得和被子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但是作为刚结婚的新人,虽然现在起可能没什么表现的作用了,但是赵桑榆还是决定还是装一回贤惠,顶着韩奕目光的压力,在他询问的眼神中起了身。
韩奕兴致勃勃地帮赵桑榆穿好衣服,挥退上前准备帮忙的婢女,“我来帮你梳妆。”
赵桑榆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行吗?”
“我?”韩奕挑眉,弯腰凑近赵桑榆,故意压低了声音,“我记得你昨晚也这样说过,我行不行,再试一次?嗯?”
赵桑榆的脸又红了,干脆任由着韩奕兴致勃勃地帮她梳妆。
撩起一撮头发,韩奕拿着梳子从上到下慢慢梳着,遇见有些打结的就慢慢地梳开或者直接解开。他的动作轻且柔,比赵桑榆自己梳头的动作都温柔。
赵桑榆享受地闭上眼睛,然后过了很久,韩奕还一直用梳子从头顶梳到发梢。
“哎呀!”
赵桑榆夺下韩奕手中的梳子,递给等在一旁的红袖,“来,帮我梳妆。”
韩奕尴尬地摸摸鼻子,眼睛盯着红袖,看着她的动作。
红袖手指灵活地在赵桑榆的发间穿插,被韩奕盯得狠了,手上的力道一松,头发全都散了下来。
“哎?”赵桑榆懵了一下,看着红袖,红袖一脸惊容地跪下,“王妃恕罪,奴婢该死。”
“有你什么事啊。”赵桑榆拉起来红袖,转身瞪了韩奕一眼,推了推他,“你别一直盯着我,红袖都被你吓到了。”
韩奕握住赵桑榆的手捏了捏,伸手拢住她的头发,“好,我不看了,你别着急。”
赵桑榆脸色一红,嘟囔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红袖,别梳太复杂的发型了,反正今天也不用进宫。”
“我说的对吧?”她趴在椅子上看着韩奕又问。
韩奕点头,“今天不用。”想到昨夜听来的消息,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听王妃的,梳个松快的,她昨天戴了一天的凤冠,很累,这两天就松快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可以在零点前放出来的,因为最近实在太累了,所以我写着写着就这么睡着了,等醒过来都零点三分了╮(╯▽╰)╭

☆、第六十六章


皇子大婚,第三日需进攻谢恩,以示皇家恩宠。
头一晚,赵桑榆坚决拒绝了食髓知味的韩奕,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
在红袖和翠羽的伺候下打扮好,又和韩奕一起吃了早饭,她这才跟在韩奕的身后进了宫。
景元帝此刻正坐在御书房里批奏折,韩奕牵着赵桑榆的手走进,,对着门外站着的孙士略微颔首,“孙公公。”
孙士手上的浮尘一甩,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给王爷王妃请安,皇上一大早就在御书房批折子了,不过皇上也交代了,王爷若是带着王妃过来了,可以直接进去。”
说着话,孙士引着韩奕和赵桑榆走了进去,站在桌案前轻声喊道:“皇上,永安王殿下和王妃过来了。”
景元帝的手顿了一下,似刚从公务中醒过神。他看着韩奕,又仔细瞅了瞅赵桑榆,指着对面的位置,“来了,坐吧。”
韩奕偷偷捏了捏赵桑榆的手,领着她上前,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元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还是亲自起身走到两人身边,扶着两人起身,“行了,这里没有旁人,起来说话。”
又看着赵桑榆,“颦儿丫头,这几日可曾受委屈了?”
赵桑榆摇摇头,“多谢皇上,我……儿臣一切都好,没有受委屈。”
景元帝摇摇头,“你这丫头啊……”
韩奕默默转着茶盏,看上去老实本分的样子,但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景元帝,见他一切如常,丝毫看不出遇刺受伤的样子,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睫眨了一下。
三天前,大婚。
有人借着韩奕大婚的机会偷袭景元帝,具体原因未明,凶手也没找到。所幸的是景元帝被孙士推开了,否则将会酿成不可估量的大祸。
韩奕原本以为景元帝会大动干戈,但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忍了下来,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
韩奕低垂的脑袋埋得更低,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下,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等到景元帝终于松口放赵桑榆离开,韩奕这才寻了机会看着景元帝的脸,除了唇色看上去有些淡外,丝毫看不出他又受伤的痕迹。
赵桑榆在和景元帝说着最后的话,眼神也落在他的脸上,迟疑了一下,“皇上伯伯,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最近要多注意休息。”
韩奕心里“咯噔”一下,匆忙看向景元帝。
景元帝最忌讳他人对他指手画脚,赵桑榆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又是在这种时候,恐怕落不到好。
“父皇……”
韩奕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就看见景元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韩奕心中一紧,继续开口,“父皇……”
景元帝垂下眼不再看韩奕,“颦儿丫头,”他看着赵桑榆笑着点头,“还是颦儿丫头最得朕的心思,不像他们兄弟几个,一个比一个没用。”
“哪能啊。”赵桑榆笑笑。
至于到底是什么没用,赵桑榆没敢问,景元帝也没再提。
他看了韩奕一眼,“行了,去皇后那里谢恩吧,若是得空,也去婉妃那里看看。”
“婉妃?”赵桑榆好奇地看着韩奕,韩奕俯首称是,领着一头雾水的赵桑榆除了御书房。
景元帝强装的身子晃了晃,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立刻惨白,眼看就站不住了。
孙士上前扶住景元帝,“我的万岁爷,你这是何必啊。”
景元帝摆摆手,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着人去看着。”
“是。”孙士扶着景元帝坐下,垂下手走了出去。
景元帝眼神晦暗不明,透过窗户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更像是衰弱。
他撑住额头,露在外面的手指蜷缩着,指尖在阳光下泛着黑。
除了孙士和太医,谁都不知道那一箭到底射中了他,并且在他身上留下了解不开的毒。
他的日子不多了。
想到这里,景元帝眼神更加莫测。
他扶着桌案站起身,又咳嗽了几下,走到窗前看着外面。
御花园里,韩奕正领着赵桑榆慢慢走着。
这几日,风雪彻底停了。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暖日,懒洋洋地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御花园的雪早就被清扫干净,唯有一些不方便走形的地方还留着白色的雪,倔强地抵抗着冬日。
赵桑榆走了两步停下,想了想问道:“婉妃,是谁啊?”
婚前,章启悦曾说过韩奕没有母族,而皇子大婚,除了皇后,也只会拜见自己的母亲,现在皇上却让他们拜见了皇后后还要拜见婉妃,可想而知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得而知的故事。
韩奕牵住赵桑榆的手腕,“婉妃是我的养母,我出生那年婉妃的二公主得了天花死了,父皇见她太过伤心,而我的母亲地位又太低不能抚养皇子,父皇便开口把我记在了婉妃的名下。”
“那……你和婉妃……的关系不好是吗?”赵桑榆小心翼翼地问。
若是关系好,只怕景元帝也不会以那样奇怪地口问说话了吧。
韩奕点头“嗯”了一声,“婉妃一开始还挺高兴父皇把我抱了过去,但是没多久,婉妃又怀孕了,可惜没保下来还伤了底子,这辈子都不能又孩子了。宫里就传言说是我克的,因为我一出生没多久亲生母亲病逝,二公主病逝,就连婉妃肚子里的那个也没能逃脱。”
看了赵桑榆一眼,见她一脸心疼,韩奕好笑地揉揉她的脸,“婉妃信了宫里的谣言,求了父皇把我送回去,父皇没同意,她便不再管我,任由我在自生自灭。所以我现在虽然依旧记在婉妃的名下,但是却没有多少母子情。”
御花园收集了天下的奇花,冬日里依旧有花夺艳,冷淡的香气随着空气沉浮,又惑又魅。
赵桑榆转过身看着韩奕,认真思考了一下,踮起脚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你还有我。”
“嗯。”韩奕笑着握住赵桑榆的手,也不解释自己其实早就不在意这些,“你说的对,我还有你。”
——
景元帝收回目光,韩奕和赵桑榆的互动让他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下一秒,他的脸色变为平静,眼神更加幽深。
孙士倒了杯茶给景元帝,“皇上,歇会儿吧。”
“嗯。”景元帝闭上眼,任由孙士帮自己捏着肩膀。过了一会儿,景元帝开口,“你觉得老五怎么样?”
孙士的手抖了一下,眼睛闪过片刻的惊愕,失手打翻了桌案上的茶盏。
“皇上恕罪!”孙士连忙跪下,头埋在两腿间,不住地磕着头。
景元帝睁开眼看着孙士,过了一会儿,他叹息一声,“罢了,你起来吧。”
“是……是……”
孙士战战兢兢,手撑着地面,两股战战,试了好几次后终于站了起来,“皇……皇上。”
景元帝又闭上眼睛,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孙士应是,躬着腰退了出去,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屋里响起了有节奏的敲击声。
孙士垂下眼,用浮尘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悄悄吐了一口气。
自景元帝遇刺以来,虽然宫里没有大肆宣扬,但是查案却一直没落下,只是和以往的明查不同,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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