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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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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宛一愣,惊喜道:“你是说那位颇懂建筑的裘老先生?”

    萧琅渐笑而不语。

    萧琅琳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这些日子天天忙里忙外的,原来是在忙这个啊!”

    萧琅渐淡淡一笑:“裘老先生身份特殊,是需要打点一些事情。”

    顾宛心里高兴,问道:“裘老先生何时到抚远?他可愿意收徒?”

    “你想拜师?”

    “你不是说他是大齐第一人?我自然是想的。”顾宛笑开了眉眼。

    “我倒没有听过裘老先生收过徒弟,他性情古怪,不过你可以试试,对你上次寄过去的信中提到的想法他好似很感兴趣。”

    “谢谢你。”

    “应该的。”

    萧琅渐笑的意味深长,顾宛无端想起上次在桃园的时候的那个轻若羽毛的吻,脸不知怎么的有些热了起来。

    天色暗了下来,萧家兄妹皆是恋恋不舍地走了。

    顾宛站在门口发了会神,问道:“昨天晚上可有人来过?”

    红袖一愣:“没有啊!”

    顾宛没再说什么,只让红袖拿出梳妆柜里面的药瓶,重新上药。

    “小姐,这个药瓶好精致啊!也是奇珍阁的东西吗?”

    顾宛不明神色地笑笑:“大概吧。”

    大概?

    大概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红袖忍不住挠了挠脑袋。

    上完药,顾宛从梳妆柜的底层拿出一个精致的蓝色绣金边的香囊,将药瓶放了进去,重新放回底层。

    ------题外话------

    唠唠叨叨几句:

    亲们,小耳朵之前的封面没有logo,所以换了一个,大家觉得新封面怎么样呢?

    pk要结束了,数据堪忧啊!不过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下周末考试,在考试期间码字的我也是有作死的节奏啊!捂脸……

    上帝,祝我好运

 50,苏氏发作

    第二日一大早,赶在顾余沥去学堂之前,顾宛带着碧云赶到了湘竹苑。

    顾清已经被苏氏打发去学堂了,只有苏氏跟顾余沥在吃饭,见顾宛来了,苏氏笑着站起道:“宛宛今日不睡懒觉了?”

    顾宛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苏氏面上忍不住带上了宠溺之色。

    顾余沥的心里也柔软了几分,将顾宛拉到座位上,摆出父亲的架子道:“房子大了,饭却不能天天一处吃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宛宛以后一定多陪陪爹爹娘亲。”顾宛吐吐舌头,笑道。

    “大小姐还是孝顺的,每天忙里忙外的,我们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老爷有福呢!”一直站在旁边给顾余沥布菜的大丫鬟模样的人凑趣地开口。

    顾余沥听着很受用,苏氏的笑容却有点苦涩。

    顾宛知道这大概就是最近颇受顾余沥待见的碧桃了,嘴甜又长得水灵,也难怪顾余沥高看一眼。

    不动声色地端起碗筷,顾宛指着离自己很远的一道菜道:“爹爹,我要吃那个!”

    碧桃一听顾宛有喜欢吃的东西,只想着抢个功,忙不迭去使了筷子去夹离得稍远的蒜香茄子往顾宛碗里放,笑容还没收回,手臂突然传来刺痛感,筷子一倾,新鲜热乎的茄子就倾倒在了顾宛的手臂。

    “啊呀!”顾宛惊叫一声,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要哭不哭的模样吓坏了顾余沥和苏氏。

    顾余沥焦急道:“可烫伤了?”

    苏氏已经从桌子那边起身,翻箱倒柜地找起烫伤药膏。

    只有碧桃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傻了一般。

    碧云反应很快,一边帮顾宛擦拭污渍,一边哭诉道:“我可怜的小姐!碧桃姐姐也太不小心了,我们平日里给小姐夹菜的时候都是先放凉一些之后才夹给小姐,哪有直接把刚出锅的菜倾倒在手臂上的道理?”

    碧云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顾余沥,顾余沥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碧桃,你怎么夹得菜?宛宛才7岁,烫伤了留了疤怎么办?!”

    碧桃平日里只管哄着顾余沥顺心,就会有人想着办法哄她开心,哪里受过顾余沥这般责骂?

    再加上苏氏一向温和软弱,是个不管事的,小姐虽然厉害,却终究年幼,她心里早就有了攀附之意。

    又观顾余沥年方三十有五,面相算得英俊,更兼才华横溢,善风花雪月之文人雅事,对她总是不假辞色,也早就一片芳心暗许,只把自己已经当做了顾余沥的有情人。

    不过一时失手烫伤了小姐,就这般疾言厉色,碧桃心中越想越委屈,辩驳道:“老爷,我不是故意的!”

    碧云当即道:“小姐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怎么你倒先发作起来,也就是我们小姐心地善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能容得下口口声声就是‘我’的丫鬟!”

    碧桃目瞪口呆,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哭诉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小姐端起碗来接菜才会不小心烫伤的。”

    “都是宛宛调皮,吓坏娘亲了。”顾宛不去理那边乱七八糟的情况,只心疼地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上药的苏氏。

    顾余沥站在原地黑着脸没有说话,看着顾宛已经起泡的手臂,眼里也流露出心疼之色。

    苏氏低着眉认真地给顾宛上药,声音勉力沉静道:“把碧桃调到我身边来一阵子吧!”

    “我不要!”碧桃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

    见顾余沥面无表情,碧桃只想着自己的一腔真情空付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跪着爬到顾余沥面前道:“奴婢真的只是不小心啊!平日里奴婢伺候老爷无不尽心尽力,老爷都是看在眼里的,求老爷不要把奴婢赶走啊!”

    碧云冷哼一声道:“哪个丫鬟伺候主子不是尽心尽力的,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本钱?主子说往哪里打发就往哪里打发,你摆出这副又哭又闹的样子来给谁看?!”

    苏氏正在给顾宛上药的手顿了顿。

    碧桃被戳中心事,有点嗫嚅起来,“奴婢只是心中委屈,并无它意。”

    “心中委屈?”顾宛终于开口,“委屈什么?娘亲把你调到身边来时委屈了你?”

    碧桃一愣,苏氏已经开口:“看来待在顾家确实委屈你了,我也委屈你了。”

    苏氏给顾宛处理好伤口,站起来,第一次看向碧桃,眼里平淡无波:“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在顾家,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你一个。老爷也是爱美人的人,你又年轻,自然是不甘心做一个丫鬟的。”

    碧桃面皮子红了,低下头只不说话。

    顾余沥也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若说一个年轻水灵的大姑娘整天在眼前晃,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顾忌着自己的家庭,未曾有何动作罢了。此时被苏氏点出,心里涌起了层层的罪恶感。

    “若是你真的想试试当这个主子的滋味也不是不可能。”

    苏氏的话惊了众人,她身边的香荷急的搡了下她:“夫人,你说什么呢!”

    顾宛却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嘴角渐渐露出了丝丝笑意。

    “我虽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但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苏氏接着道:“老爷喜欢她可以,只管娶回来,就算八抬大轿抬回来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在那之前,请老爷先休了我!”

    “陵容,你说什么呢!”顾余沥急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轻易休弃了你!”

    苏氏眼角带上了泪,自有一股柔弱之态生成,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老爷,你若是不休我,便要答应我不能再娶。”

    顾余沥一怔,他第一次见如此模样的苏氏,柔弱中却带着坚毅,不由得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一贫如洗、受尽人间疾苦,只有苏氏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若是自己还如当初那般穷困潦倒,那些貌美如花、才情双绝,可会有人愿意看上自己一眼?

    “我……”

    “老爷,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很自然的,贤明如舜帝,都有娥皇女英……”碧桃见顾余沥有所动摇,立马道。

    苏氏轻笑一声:“你敢把自己比作女英,我却不敢做娥皇。老爷若不愿意失去如花美眷,只管休弃我这昨日黄花。”

    “都不要说了!”顾余沥终于道,“顾家宗祠小,只装一位就够了。”

 51,以妒妇之名

    顾家宗庙,将来只装一个牌位。

    这句话,既是表态,也是承诺。

    苏氏忍不住哭了出来,顾余沥上前动情地搂住苏氏,两人一时情上心头,忍不住落起泪来,欲说还休,只把旁边的人都忽视了。

    顾宛微笑着撇撇嘴,抚抚手上的伤口,总算没有白白受些皮肉之苦,没心情打扰一对粘腻夫妻,顾宛跳下椅子,背着手走了出去。

    碧云看着还愣愣地站着的碧桃,嗤笑道:“还看什么呢!快去找柳管家收拾你的东西,回家待嫁才是正经的。”

    碧桃心有不甘,但见顾余沥此时心心念念地对着苏氏又是赔不是又是发重誓,又羞又气,捂着脸跑了出去。

    碧云追上顾宛,后者心情颇好地在赏花,走过去道:“小姐,奴婢已经给柳管家打过招呼了,碧桃已经在收拾东西。”

    “嗯。”

    “想要攀主子的丫鬟,小姐为什么还要发足她的工钱?”碧云为顾宛抱不平道,“最后时刻还想唆使着老爷要了她呢!真是不知羞耻。”

    顾宛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道:“发足她的工钱,才不会落人话柄。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打我家人的主意,是挑战我的底线。若是这么轻描淡写,以后岂不是都是上赶着来顾家做主子的人?”

    “小姐的意思是?”

    “告诉柳管家,让他放出风声去,直言碧桃心大想爬主子的床,是被赶出去的。”

    “小姐,这样的话夫人的名誉……会不会有人说夫人善妒?”

    顾宛笑眯眯道:“放心,不过一个丫鬟,造不成什么影响,只要是真正的名门大户出身都不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

    唯一有影响的,就是无论哪个有头有脸的贵族,都不会用碧桃这样的丫鬟。

    湘竹苑里。

    苏氏哭得梨花带雨,顾余沥又是心疼又是动情,又见下人们都识相地退下去了,不免拉着苏氏半哄半诱地履行了一番“夫妻义务”。

    事毕,苏氏无力地趴在顾余沥身上,顾余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苏氏的背,突然笑出声:“这么多年了,难得又见到你发脾气时的样子。”

    苏氏横他一眼:“你又取笑我,想说我是妒妇就直说好了。”

    顾余沥笑道:“我说真的,哪里有取笑的成分?当日在书院见你半嗔半怒的样子,才让我一下子失了心,我喜欢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取笑你?”

    苏氏叹一口气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你顶着家庭的重担,不容易,我哪能像小女孩子一般对你整日横眉竖目的。”

    想起年轻时候的事,顾余沥心中更酸,自己一无所有,苏氏不顾父母的反对一心嫁给自己,吃了不少苦却无怨无悔,当下抱紧了苏氏道:“陵容,以后你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发脾气好了,我喜欢你凶一点。”

    “那我不就成了妒妇了?”

    “我喜欢你是妒妇。”

    苏氏哭笑不得,眼波生漾地又横了顾余沥一眼,只让顾余沥心中又痒又窝心,手不老实地又伸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香荷和柳叶对视一眼,都羞红了脸,又忍不住笑。

    “老爷和夫人这样,看了真让人觉得开心。”香荷道。

    “谁说不是呢!前阵子碧桃得势的时候,夫人嘴上不说,看着碧桃伺候老爷吃饭和写字的时候的亲密样,就偷偷地叹气,我看了都不忍。”

    “幸好现在夫人知道反击了,不然真让人着急。”

    “可是之前夫人一直都忍着,怎么突然就不忍了呢?”

    香荷点了点柳叶的脑袋道:“没看大小姐都出手了,能有办不到的事情吗?”

    “大小姐出手了?出什么手,大小姐不是被烫伤了吗?”

    “笨脑子!”香荷跟柳叶关系如同姐妹,有心提点道:“你没有发现,夫人虽然性子软弱,但是只要在涉及小姐和少爷的时候都很强硬吗?”

    柳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小姐被烫伤了,夫人自然忍不了。”

    “咱们的小姐不简单,以后一定是有大造化的。”

    柳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一道流言迅速传播开去:

    清宛山庄的主母善妒,不许丈夫三妻四妾,打发了府里所有的美貌丫鬟。

    因为东顾正是新贵,所以流言很快升级成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事情。

    此事一出,不仅没有人贬低苏氏,来清宛山庄投帖子的人反而越来越多,苏氏一跃成为抚远最受欢迎的夫人之一,又因为没有架子,礼仪文采皆是挑不出错的,很是入一些大家闺秀出身的夫人的眼。

    苏氏最开始不甚习惯,时间久了也得心应手起来,不时挑着些应酬一下。

    反观顾余沥,倒变得老老实实起来。除了学堂里的事情,每日回的更早了,整日里粘着苏氏,两个人倒像是回到了新婚的时候,蜜里调油一般。

    这日,顾宛留在湘竹苑吃完饭,就被苏氏悄悄拉到一边。

    顾宛心中正奇怪,苏氏已经开口道:“今日里西顾府里来下了帖子,说是邀我过几天去那里赏菊,我心里没有主意,就想找你帮我想一下该要怎么办才好?”

    “西顾府?”顾宛不由得惊讶了下。

    “我心里也奇怪,上次顾二太太气势汹汹而来,按说咱们应该是得罪了西顾府的,我心里担心……”

    “下帖子的人是顾二太太齐氏?”

    苏氏道:“这倒不是,下帖子的是西顾府大太太。”

    “来送帖子的是什么人?”

    “这个很重要吗?”苏氏愣了愣。

    “倒也不是很重要,我就是问问。”顾宛笑道,“不过如果是管家级别的来下的帖子,娘这个约可赴可不赴,看自己心情就好,不过需要派柳管家亲自去回一声;如果只是一个粗使婆子,娘就不必纠结了,直接忽视掉就可以了。”

    苏氏也不是不通事的,顾宛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派来送帖子时选的人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主人的态度,派的人级别高,客人自然就更受尊重。

    “我一会会叫门房来问问。”苏氏沉吟道。

    顾宛笑道:“娘只要做事凭自己的心就可以,连一向有逆鳞的爹爹都被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还有什么处理不好的?”

    苏氏脸一红:“哪有,你爹爹不是一直这样吗?”

    “宛宛可不记得爹爹之前有给娘倒过洗脚水啊?”顾宛调侃道,眼见苏氏快恼了,顾宛立刻见好就收。

    “我想起今天说好要去看看云轻哥哥的画,就不在这里讨嫌了!”

    说着人已经跳出几米外,边笑边往外走:“免得一会爹爹回来看我赖在这里又恼我……”

 52,荒山怪事

    “云轻哥哥,这是你画的?”顾宛的声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瞧着案上的一幅画,眼里流露出激赏之色。

    齐云轻不好意思笑笑,“没事随手涂鸦了几张罢了!”

    “云轻哥哥一幅随手涂鸦都如此别致,想必揽云轩的宁先生一定很高兴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弟了!”顾宛笑道。

    顾宛说的都是真心话,虽然算不得行家,但毕竟收藏过不少东西,对于画作的鉴赏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齐云轻的画虽然笔法稍显稚嫩,但贵在充满灵气,只要稍加雕琢,成为大家只是时间问题,顾宛对自己找到这么一只潜力股很是满意。

    齐云轻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绯色,平日里宁静淡定的模样全然不见,只望着正认真看画的顾宛,憨憨地笑笑,透着几分傻气。

    柳逝进来的时候看到齐云轻的这副模样,着实愣了一愣。

    毕竟他每次抱着敬佩的心情来请教齐云轻管家之道的时候,齐云轻总是云淡风轻且冷漠疏离的态度,这样的一面可是少见的。

    “你有事?”顾宛注意到站在门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柳逝,放下手中的画问道。

    柳逝回过神来,连忙道:“刚刚负责看守荒山的那户猎户来了庄子里,说是山上出了怪事,不敢再继续待在山上,想要回西山,所以来请辞。”

    顾宛脸色一变,“你是说从顾余年那里要回来的三百亩荒山?发生了什么怪事?”

    “因为那老李头是一个猎户,虽然荒山上没有什么树木花鸟,但是偶尔还是能打到一两只兔子和狐狸之类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打回来的一些猎物在他打算煮食之前就莫名其妙死了。开始的时候他不以为意,猎户讲究的也不多,又舍不得那些野味,就煮来吃,谁知道吃了之后就上吐下泻,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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