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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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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的也不多,又舍不得那些野味,就煮来吃,谁知道吃了之后就上吐下泻,四肢无力。”

    “那些野味有问题?”

    “老李头也这么觉得,就专程找了有经验的人去看,谁知道并没有检查出什么不对劲的,那些肉也检查了,并没有什么异常,也不是中毒。”

    “人现在怎么样了?”

    “人现在没事了,但是老李头一直觉得是那些兔子狐狸身上被吓了诅咒,不敢在山上继续待下去,执意要请辞。”

    顾宛凝眉不语。

    齐云轻在一旁疑惑开口:“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发生?诅咒什么的不会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想要做什么手脚吧!”

    柳逝也皱眉:“不无可能。”

    “现在先不要把这件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先看看情况再说也不迟。”顾宛沉吟道。

    “如果小姐要见那猎户一家的话,现在就可以,我把他们安置在门房里了。”柳逝建议道。

    “先不急着见他们,把这半年的钱给他们,让他们离开就好。”顾宛笑道,计上心头,“记得把钱给他们的时候,一定要‘特地’强调叫他不要山上发生的事情泄露出去。这样,很快我们就会知道到底是有人动手脚还是纯属巧合了。”

    柳逝和齐云轻对视一眼,很快领会。

    “宛宛是想……?”

    “小姐是打算……?”

    “真真假假谁说的清楚?咱们不就是因为被诅咒了所以正胆战心惊嘛!”

    顾宛俏皮地咂咂舌,笑的一脸的天真无辜。

    柳逝和齐云轻无奈笑笑,小姐总是比别人古灵精怪,不过只要听她的,多半都不会错,两人只选择听从就好了。

    “那我就先把他们打发回去了。”柳逝道。

    “去吧!”顾宛边说边站起身,“娘亲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我就去湘竹苑了、、、”

    刚走几步又转身看着齐云轻补了一句,“云轻哥哥没事不用老闷在房子里,可以多出去走走,用功是好事,但也不能伤着身体了嘛!”

    “我会的。”

    齐云轻目送那个娇小的身影离开垂花门,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看来我知道齐公子的画上之人是谁了。”慢了一步的柳逝脸上满是了然,轻声开口道。

    “看来柳管家不够忙啊!还有工夫陪我这个闲人聊天。”

    “果然小姐在与不在你的态度真的是大不一样啊!”柳逝意有所指。

    齐云轻冷冷一哼,“恕不远送!”

    柳逝笑笑,似是无意般说出一句,“你的心情其实我很能够理解,有的时候一件东西太美好,是会让人生出无端的妄想的。”

    齐云轻神色完全冷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逝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却不是讽刺,有着淡淡的无奈与感伤,“我只是觉得我跟你同命相怜罢了!”

    齐云轻一愣,眼中露出防备和敌意,还等着他再说些什么,柳逝却云淡风轻地晃出去了。

    同命相怜?难道他也?

    齐云轻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也能看出他谈吐不俗。

    与自己学画后养成的心境平和不一样,柳逝身上有见过大场面般的从容淡定,换句话说,更有与生俱来的气场。

    他的身份一定不止是临时请来的管家这样简单。

    而自己呢?再有天赋也改不了自己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贫苦孩子的事实。

    齐云轻第一次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他长顾宛几岁,已经是情窦初萌的年纪,对着顾宛会心跳加速,会在乎所有有关于她的一切,同时有了在心上人面前很容易产生的自卑感。

    这种自卑感让他无所适从,甚至开始懊恼被顾宛帮助过的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接受顾宛的帮助,在自己努力成为足以配得上顾宛的人的时候,就能毫无负担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吧?

    天色渐渐黑下来,齐云轻却一直站在门口,望着天边一际由红变灰、再逐渐归于黑暗。

 53,风波前夕

    “娘亲?”顾宛一进门就看到苏氏立在窗边出神,忍不住问道,“可是今天出了什么事情?”

    苏氏回过神来,看到顾宛勉强笑道:“没有,就是有点累了,你刚从云轻那里过来?”

    顾宛看到苏氏明显不自然的笑容,没有点破,回答道:“嗯,刚刚看了云轻哥哥画的画,有很大的进步呢!”

    苏氏眼里流露出笑容:“那孩子一向是挺努力的,又有礼貌,时不时就来湘竹苑里看看我,还经常送些银钱回他二哥家,是个好的。”

    “娘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苏氏试探般地问道:“云轻毕竟是有兄弟亲长的人,一直待在我们家是不是不太好?”

    “娘亲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是不是有人在您面前说什么闲话了?”

    苏氏掩饰般笑笑:“没有,云轻是你爹爹的学生,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现在还小,不懂,女孩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即使是你哥哥,也不能一直跟你这么亲近,也是要有男女之防的。而且云轻一直在我们家也不妥,他总是要娶妻生子的,早晚都会离开。”

    “到时候再说不就好了,反正现在还没到那时候。”

    “宛宛是不是想跟云轻一直住在一块?”苏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眼睛里带了亮度,“那要不然……”

    顾宛额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陵容,你在说什么呢?!”顾余沥的声音适时响起。

    苏氏看向大步踏进来表情严肃的顾余沥,只好收回了话,脸上还带着说错话般的懊恼神色。

    “爹爹~”顾宛一副没有留意到尴尬气氛的样子,笑盈盈唤着顾余沥。

    顾余沥笑着答应,将顾宛拉到桌前,似不经意般对苏氏说道:“有些事情,没必要那么早就做决定,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苏氏眼神暗了暗。

    顾宛装没听见,对着桌上的饭菜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饿了很久的样子,就这么吃了一顿不知滋味的饭菜。

    出了湘竹苑,顾宛在外面绕了两圈,又若无其事地绕了回去。

    苏氏和顾余沥已经进了内间,顾宛悄无声息溜进外间。

    香荷先看到顾宛,正要开口,被顾宛做了噤声状,立刻有眼色地闭上了嘴,并柳叶一起退了下去。

    里面的声音不甚清晰,顾宛靠近了内外间的屏风,将耳朵贴了上去。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随便就给宛宛指一个人啊!”是顾余沥的声音。

    “我这不是就那么话赶话一说,自然还是宛宛愿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云轻是你的学生,秉性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也是不忍心放他回他那个凶恶的二嫂家的,这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再怎么两全其美,只要宛宛不愿意,这件事就不行。”顾余沥的态度很坚决,“我看她对云轻那个小子没那个心思。”

    “你怎么看出来的?!”苏氏好笑道,“搞得你像宛宛肚里的蛔虫一般。”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不就是一个泼妇,翻不出天去。云轻照样住在咱们家,照样是我的学生,没必要理会。”

    “那宛宛的名声怎么办?现在她还小,再过些年,及笄了,别人能不说闲话吗?说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外男谁相信?”苏氏担忧道。

    “你想太多了。”

    “老爷……”

    顾宛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今天苏氏去三叔祖家那几个妯娌家串门子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事情跟齐云轻有关、、、

    出了外间,顾宛对着守在外间的香荷招招手,香荷立刻会意凑近顾宛。

    “今天去三叔祖家的时候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香荷面上有点为难,“夫人不让告诉小姐……”

    “娘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吗?”

    香荷一愣,虽然大小姐年纪小,但总给人很信得过的感觉。

    总归小姐一定是为夫人好的,香荷索性和盘托出道:“是齐公子的二嫂,今天把我们的轿子拦下了,腆着脸问夫人要打赏,说是自己贡献了一个宝贝弟弟出来什么的胡话。夫人怕她闹事,就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谁知道她得了钱还不满足,还说了一些不太中听的话……”

    “什么话?”

    香荷红了脸:“她操着一口土话,我没听太懂,好像是说什么诅咒、精气什么的……”

    诅咒?

    精气?

    顾宛在回菡萏苑的时候一直在回想这两个词,脑子里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想了一番之后,心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顾宛的眼底深处却是冷的。

    除了对待西顾府不客气了一点,自己好像没有主动得罪过什么人吧?

    若真说有,就是借三叔祖之手收拾的顾余年和秦氏。

    可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这次的网织的有点大,不是一般的手笔,倒像是要直接置清宛山庄、乃至整个东顾于死地的地步呢?

    自己无意之中是不是碍到什么人的事了?

    顾宛冷笑,不管自己是不是碍到了某人的事,亦或是谁觉得自己过于不顺眼,都不要想伤害到东顾的一分一毫!

    若是真的有事情发生,那就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54,欲加之罪(一)

    西顾府碧落苑里。

    萧琅渐一脸兴奋地坐在灯前,一扫平时冷漠疏离的模样,手里拿着一个淡黄色的新封,抚摸着上面一手漂亮的小楷。

    谢易嘴角习惯性地抽了抽: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主子现在的表情怎么这么傻啊!说好的冷漠呢!说好的狠厉呢!

    “咳咳、、”不自在地咳了咳,萧琅渐看向谢易,淡漠道,“所以说、、、你被识破身份了?”

    世子您终于想起来问我这个了!

    谢易苦着脸开口:“属下无能,顾小姐慧眼如炬……”

    “你被耍了!”

    “什么?”

    “她不过是试探试探你,信自然是给我的,不过不确定你是不是我的人,现在你直接拿着信送到了我手上,相当于自己承认了!”

    “……”

    可是顾小姐一脸“已经知道真相”的表情,告诉我说让我把信交给我的主子,任谁也会以为真的被识破了好吧!

    “不过也难怪,碰上她,连我都没办法……”

    谢易再度抽抽嘴角,无声道:世子,可是听你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无奈,更像是自豪和骄傲呢!

    刚打开信封,萧琅渐就打了一个打喷嚏,接下来,屋内就像是遭遇了雷神眷顾一般,接连不断的喷嚏震得屋子都在抖。

    好容易停下来,萧琅渐重新捡回信纸,不满道:“竟然用辣椒粉,真是记仇的小丫头!”

    视线回到纸上,萧琅渐脸上的表情尽收,渐渐凝重起来,最后冷冷地将信纸拍到桌上,吐出一句:“找死!”

    谢易吓了一大跳:“主子是让我?”杀了顾小姐?

    “你敢?!”

    谢易无奈,是你自己对着顾小姐的信纸说找死,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去把暗卫召集起来。”

    “这么严重?”谢易不由得愣住。

    萧琅渐冷哼一声,眼里的杀气迸发出来,与之前灯前看信的少年判若两人。

    轻启薄唇,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敢动我的人,有这么大的勇气,我不好好地嘉奖怎么行呢?”

    黑夜里,一群悄无声息的黑影消失在夜色里,阴谋和陷阱在暗处却逐渐变得清晰。

    三天后,一群官兵带着武器包围了清宛山庄,毫无征兆地。

    前厅里,顾余沥强自镇定,发着抖将苏氏护在身后。

    苏氏心中慌张却也勉力撑着,一只手牢牢护着顾清和顾宛,另外一只手担忧地抓住顾余沥的袖子。

    “不知官兵大人到清宛山庄有何要事?”顾余沥毕竟是个读书人,没见过这种刀剑场面,声音带着颤抖。

    为首的官兵恶声恶气将刀剑往前面一送:“费那么多话做什么?!我们奉命来抓人,山庄上下,全部带走!”

    “这……哪有一上来不说明缘由就抓人的道理?”

    “缘由?!哼,缘由等到了衙门自然有人跟你说!少废话!带走!”

    顾余沥被推的一趔趄。

    “慢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正是挣脱苏氏的顾宛。

    顾余沥急了,顾不得自己刚刚站稳,忙伸手去拉顾宛,“小孩子出来干什么,回去!”

    苏氏也是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顾宛躲开顾余沥的手,丝毫不乱,面对着为首的官兵头头冷声道:“不知大人可有逮捕令?”

    为首的一愣,跟后面的官兵戏谑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道:“小姑娘,我劝你不要这么不听爹娘的话,刀剑可是不眨眼的呢!”

    “没有逮捕令直接强行闯入私宅的话也是有违国法的!”

    “哈哈哈,国法!”官兵首领将刀剑往顾宛面前一晃,“你瞧瞧,这个在抚远才是国法呢。还是去你娘怀里吃奶去吧!”

    首领说完就不客气地伸手去推顾宛,顾宛灵巧闪开,躲过手掌,在一边站定。

    “这个就是国法吗?”顾宛面对明晃晃的刀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笑道,“这样的话,我们家也有这样的国法呢!是吧,爹、娘?”

    顾余沥、苏氏一愣,顾宛已经开口:“谢护院,你还在等什么?”

    话音刚落,谢易已经带着家丁,手里拿着扫帚、木棒、铁锹将官兵团团围了起来。

    众官兵一愣,哄堂大笑。

    官兵首领嗤笑道:“你难道以为这些瘦弱的家丁拿着几个破扫帚就能动我们官兵了?”

    顾宛面不改色,仰起脸笑道:“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百姓,自然不能持有大量刀剑武器了。不过,是扫把厉害,还是你们的刀剑厉害,还不一定呢!”

    “一派胡言。难道我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还动不了几个看门小厮吗?”首领冷笑一声,“动手!”

    现场瞬间混乱起来,刀剑和扫帚、铁锹之类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好不热闹。

    已经经过一段时间魔鬼训练的家丁最开始还束手束脚,打了一阵子之后发现了自己的能力,渐渐放开手脚。

    趁此空当,谢易护着顾宛及众人退到后堂。

    顾余沥脸上带着疑惑:“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官兵竟会找上门来?”

    苏氏刚经过一场惊吓,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来,担忧道:“咱们这样跟官兵直接产生冲突,真的没有关系吗?”

    “是他们无理在先,没有逮捕令直接闯上门来,就算闹到县太爷那里去咱们也不必怕,倒还要治他们强闯民宅之罪。娘,你多虑了。”顾宛安抚道。

    “可是,咱们的护院能斗得过人家的真刀真枪吗?”

    “这个就要问谢统领了。哦?”顾宛看向谢易,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夫人大可放心,这点把握谢某还是有的。”

    自从确认了自己是主子派过来的暗线后,这位顾大小姐的态度就一直让人捉摸不定,谢易心里也暗自捏着一把汗。

    几人大约在后堂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前厅渐渐安静下来。

    不多时青平笑着冲进来,向谢易禀报道:“首领,都拿下了。”

    “门口守着的那些呢?”顾宛问道。

    “回小姐,一个没拉下,全部抓住,现下都捆了丢在前院呢!”

    “很好。”顾宛笑道,“那么,现在咱们就去找县太爷要个说法。”

 55,欲加之罪(二)

    抚远县衙的后堂里,有两人正对坐而饮。

    一人是抚远县令庄远,另一人却身披斗篷,遮住了脸,在大夏天里显得格格不入。

    “之前清明公子说过的事,可是真?”

    “自然是真,不然庄大人也不会在今天就对东顾发难了,不是吗?”男人的声音暗哑难听,明显是经过处理的。

    “虽然如此,可是清明公子也应该知道,我这样做是有风险的。东顾毕竟是姓顾的,最近又成为新贵,怕是不好办呢!”

    “事成之后,照老规矩,你只管等着收钱就好了。”男人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不耐烦,似是对庄远的花花肠子看了个通透。

    “这样的话,自然好说,来来,喝茶喝茶。”庄远眉眼都笑开了。

    庄远不是第一次跟这位自称清明公子的人打交道了,而每次他为自己带来的好处都不是一点半点。

    就是这身份,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也曾派人暗中跟踪调查过,无一例外的是,那些人最终都再也没有回来,庄远也就熄了这个心思,只维持合作关系,互相不越雷池半步就是。

    两人正喝着茶,敲门声却响起。

    “我不是说过,不许别人来打扰的吗?”庄远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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