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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撩人[快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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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她说的差点哆嗦了一下,脸上却更柔和了,皇后叫了许多余酒爱吃的菜,两人表面上看起来都心情极好,这让两个宫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这些人就怕上头的人打架。
自从这日后,皇后就三五不时的叫余酒过去吃饭,每日都要叫她过去说会儿话,有一次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玖儿,我心里难受。”
她握住她的手,“我这心里就没有一天是舒坦的,上次说那些话,我真的并非本意,我只要想到阿悦,我心里就过不去。这是她没这个福气,我想明白了,可是我总忍不住想补偿她一二。”
“我明白的。”余酒极为善解人意,“谁没有一时情急的时候?”
“至于阿悦,她是我表姐,又是您的外甥女,如果真的喜欢,就把她时常叫进宫来,难道母后觉得我会小心眼到嫉妒?我已经是母后的女儿,父皇的泾阳公主,还有什么可求的。”
这话听在皇后耳中,自发自的理解成,只要我是泾阳公主,没有谁威胁到我,她并不会在意。虽然达到了目的,皇后却仍旧忍不住的不舒服,你这个泾阳公主已经是占了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皇后道,“母后是有些想法,却还需要玖儿你帮忙。”
原来是皇后思前想后是想给潘悦一个乡君的封号,也是潘夫人提醒她了,她的女儿要嫁人了,从此之后要成为别人家的了,潘悦看中的还是裴奕,裴家规矩多大,一个家族加起来多少人,她如果嫁过去,上下不知道多少层,就是她是潘家的嫡女,也不能保证不被人欺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女儿更多的保障。
皇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陛下对她到现在都不闻不问,她忽然给外甥女要一个乡君的封号,吃力不讨好,可余酒就不一样了。
余酒听后,沉默了片刻,皇后垂泪,“我这生病差点没熬过来,谁知道下次?玖儿,她现在并不能威胁你什么——”
话还没说完,余酒已经抽出手,轻叹一声,“这几日母后这么亲近我,我还以为母后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皇后道,“玖儿——”
“阿悦不过是舅舅的女儿,虽然是在京城薄有名气,但是她有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事情么?她不过是以闺阁女子,何德何能能让父皇下旨?今日母后可以为了她要一个乡君之位,那之后呢?是不是将来谁都可以开口?”
“母后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母后还是再好好休息一下,如果真的想明白了,再和找我吧。”
她直接拂袖而去,连停留都没有。
她甚至没有留在宫中,而是去了宫外,像上次一样,在她刚刚出现,就在聚会上成了焦点,旁人只觉得泾阳公主似乎越发出色,一颦一笑似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
裴奕道,“今日公主似乎较往日更为开心。”
余酒道,“因为我遇到了让我开心的事情啊。”
她眼波流转,唇边含笑,裴奕道,“那我真的羡慕这件事,能让公主露出这般开心的神色。”
之前两人不过谈一谈诗词或者曲目,就像是旁人说的,他们是知己,是君子之交,而今日裴奕这话已经越过了这条线。
裴奕道,“我的心意,以公主之聪慧,不必我言明,可是我仍旧想要亲口对公主说出,也想询问公主一句话。”
余酒幽幽叹气,“阿悦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后时不时的叫她过去说话,一是为了想从她这里找到突破口,再就是让她无法出宫破坏潘家和裴家的议亲,估计她没想过她也根本不会去破坏。
“却不是我想选的。”裴奕道,“公主明年就要及笄,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并非寻常人可想,奕自忖尚有几分才华,想一试。”
潘悦当然是个好选择,可是余酒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裴奕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本来已经没有多少期待,可是此刻却又忍不住的起了一点期待之情。
裴奕虽然声名在外,却也不敢说一定可以求娶到这位公主,他被人称颂,却极具有自知之明,并未拿大,他和余酒只见过几面,其他人不懂,他却是一清二楚,这位公主殿下对他或许有几分不同,却没有爱慕,他看过太多人眼中的爱慕,就是假装没有,她也能看得出来。
裴奕现在倚仗的就是她总是要嫁人的,而他会努力成为这些人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以泾阳公主的高傲,绝对不会屈就。
至于潘悦,他只好表示遗憾。
等她刚刚回宫,太子就不请自来,看她轻松随意,“裴奕这么讨你喜欢?”


第127章 127
潘悦输的就是身份; 只要她是陛下宠爱的泾阳公主; 就会无数人前仆后继的想要讨她喜欢。
所以; 她只要保住公主之位,就是立于不败之地。所以她就可以直接稳坐钓鱼台,何必上赶着。
她道,“我难道不应该欢喜么?”她眉毛轻轻动了一下; “我总是要有驸马; 有一个能让我欢喜的驸马不正好?”
“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孤?”太子越走越近,直接压过来,他眼中的戾气大盛; 余酒笑意一收,“太子,你是太子。”
她眯起眼睛,手一寸寸的合上扇子; 抵住他的肩; 把他一寸寸的推开,“太子难道就只会说这话么?”
太子猛然抓住扇子,不让她用力; 眼睛阴沉的盯着余酒; 余酒捂唇笑了两声,“太子殿下——”
话还没说完; 太子就咬住了她的唇,真的咬,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了血腥味; 余酒吃痛,“你除了这些就不会别的了么?”
她抹了一把唇,看到手指上的血迹,直想冒火,“想要独占我就拿出本事来。你别让我再后悔教了你那套剑法。”
太子道,“你不能让他碰你。”
“难道碰你?”嗤笑一声,肆无忌惮的在他周身打量了一下,这位从小忍受病痛的太子显然已经极为不正常了,如果是往常,她还不在意,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不想明白,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连翘。”
“不准进。”
太子暴呵一声,吓的连翘一个哆嗦,僵在门口,太子认真的道,“我会杀了他的。”
“他想要求娶你是因为你是泾阳公主,是因为你被父皇疼爱,和我走的极近,只要你下嫁他,他就能一步登天,可是如果我去告诉他,如果他娶你,我就杀了你,他还会求娶?”
余酒道,“但是你同样会被我杀了。”
她真的厌倦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忍耐一两年。”
“你当然可以想杀谁就杀谁,也可以想要谁就要谁,可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若是你真的连最基本的忍耐都学不会,我真的后悔。”
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由里而外的失望,甚至不用听她说就能感觉到,余酒眼神冰冷,“我是你的姐姐,记得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手下留情了,就是想效仿先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能控制本能的是野兽,连基本忍耐都做不到,那只能是失败者。”
“送客。”
从他身上生出来的火气,直接被她带到了凤仪宫,对这个和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的太子,甚至让她破例传授了一套剑法,她待他有几分不同,就是他本身已经不是那么正常,她也不在乎,她对他期许是一种居高临下性质的,有种看弟子的感觉。
她可以让他有独占欲,可以容许他一定程度的霸道,她甚至知道太子在她身边安排了人,可是她不在乎,可是他今天的表现让她太失望了,裴奕不过是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他就失态成这样,既然想乱伦,也应该拿出相应的本事。
没有本事,乱叫的也就是狗而已。
皇后道,“玖儿,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么?”
她刚刚得了消息,裴家拒绝了这门亲事。得到消息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心疼阿悦,京城比得上潘悦的没有几人,能让裴家拒绝,只能说他们有更好的人选,而裴奕对泾阳公主的心思并不是什么秘密。
驸马尚且是未知之数,余酒也只是欣赏裴奕,并无男女之情,潘家既然有意,在皇后看来,这门亲事已经成了六成,她想方设法的拖住了余酒,不让她出宫,不然她得到消息,却没有想到这门亲事还是黄了。
余酒道,“母后说什么?难道母后觉得是我对裴奕说了什么,才让他回绝的?我这几天有没有出宫母后不是最清楚么?怎么现在全都推到我头上?”
“原来他已经回绝了,怪不得啊。”裴奕果然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若是他一边拖着潘家,一边想着驸马之位,她一定会看低他一眼。
皇后看她这样就气的发抖,“如果不是你——”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绝对不能发火,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抢阿悦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余酒道,“母后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站起来,逼近皇后,“前些日子母后恢复如常,我心中欢喜至极,就是知道母后别有目的,我也忍了,可是,母后,别忘了,谁才是始作俑者,我就是脾气再好,也容不了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裴奕想求娶的是公主,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并没有多大关系,母后,你与其在这里埋怨我,不如多想想谁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阿悦,让她知道她是为什么和裴奕失之交臂,你说她是恨我还是恨你?”
皇后:“你敢!”
她目疵欲裂,余酒的手扶住她的胳膊,“母后,我也不想,但是你不能再逼迫我。我才是你光明正大的女儿,不是她。”
她再次扬长而去,留下皇后坐如针毡,几乎要追出去,当初她被潘悦那么误会,她都没吐露这个秘密,现在更不能吐露,想到消息上的,潘悦现在把自己困在房内,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她就如同万箭穿心。
她的女儿在受苦,而余酒这个冒牌货却在光明正大享受,皇后哪里还能忍,她为了女儿这愿意后退,现在退到了悬崖上,她也只好采用极端手段了。
京城中的人都知道,泾阳公主很喜欢莲台山的泉水,每个月都要亲自去一趟莲台山,裴奕和她相遇的地方也是莲台山,然后现在京城中的公子小姐也喜欢去那,让莲台山的香火鼎盛了不止一成。
她虽然每个月去的日子都不算太固定,可也就是月初的那几天,所以月初的那几天是莲台山最热闹的时候。
这个月泾阳公主似乎来的特别晚,在山上苦等公子小姐心道,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么?还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刚刚这么一想,就见空中忽然炸开了一朵烟花,晴天白日,空中忽然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看到的人忽然心里一咯噔。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听到了消息。
泾阳公主在半路上遇刺,下落不明,随行之人几乎全都死伤殆尽。
消息刚刚传入京城,大病初愈的皇后立刻昏厥了过去,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彻查,并且派人搜查公主下落,其实虽然未见公主,可那马车悬在了悬崖外,所有人都怀疑公主是掉落悬崖了,若是这样,那她一定凶多吉少了。
太子听到消息后,只是让人给陛下带了一句话,带着随从就直冲泾阳公主遇刺的地方而去,他此刻脸几乎阴沉到了极点,披风在他身后翻飞,一如他的怒火,太子亲卫在他身后如临大敌,只觉得那气势简直压在他们身上一样。
那里早让人围住了,尸体摆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马车的残骸,太子走到悬崖边沿,石头掉落下去,久久没有传来回声,烟雾缭绕,看不清楚情形,倒是边沿有血迹,这更让人觉得公主是凶多吉少,现在他们在商量让人下去看看。
太子道:“绳子给我。”
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殿下!”
泾阳公主再重要也比不过太子殿下啊!如果太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都不要活了!
“给孤!”
太子冰冷的眼睛落在他们身上,之前亲卫感受过的压力再次让他们感受了一遍,“难道孤的命令不管用了?”
一只手摸上了腰上的鞭子,看到的人都不由的一哆嗦,脸色煞白,“殿下——”他们齐刷刷的跪下,只求他改了主意,可他心意已决,把绳子捆到腰上,另一头扔给他们,又拿过侍卫手中的宝剑,沿着有血迹的地方就跳了下去。
“殿下!”
他们眼前一黑,想也不想的道,“快去通知陛下!”如果太子在这里出事,他们估计也要小命玩完了,“你们也快下去!务必要让太子安然无恙!”
他们心急如焚,站在悬崖上紧紧的握住那根绳子像是握住自己的小命一样。除了害怕担心,还有种重新认识太子的感觉,之前太子的暴戾名声在外,就是有传言他和泾阳公主感情很好,他们也半信半疑,那会是太子殿下?现在太子几乎是以身犯险,犹豫都没有。
真的想不到啊。
非但他们想不到,在京城中等消息的皇后和陛下也没料到,皇后的脸惨白,其中泛着一种青灰色,声音尖锐,“你们难道没拦住太子么!”
陛下道,“来人!派陈将军去!太子公主回不来,他们也不要回了。”
“着大理寺,刑部详查此事。找不到人,他们也不用来见朕了。”


第128章 128
皇后道; “陛下; 还是让太子殿下回宫吧。”
“太子是国之储君; 金尊玉贵,怎么能以身犯险?泾阳是我唯一的女儿,她出了事我难道不担心?我到现在都没喝下一口水,现在泾阳出事了; 太子殿下万万不能再出事。”
陛下道; “他自有分寸。”
说了一通话却只被甩了这么四个字的皇后等陛下离开后,手紧紧的握住扶手,她不能慌;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
她是给了她一条活路的,可是她非要弄的如此难堪,她在宫中这么长时间,不是最后在一个小白眼狼面前忍气吞声的; 她已经早让人布置齐全; 一定不会被查到什么。
如果不是她逼她,她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而在悬崖外的紧紧拽着绳子的人忽然感觉绳子一空,那种紧绷感没了; 再往上一拽; 轻松的拽上来半米。
“殿下!”
所有人此刻表情是恨不得要去跟着一块跳下去,“怎么回事?”“是被什么东西弄断了?”“去下面搜寻的人到了么?”
所有人都是脑中一片空白; 把其中一人拉下来,“看到太子殿下没?”“太子呢?”
那些被追问人知道情况后也表情空白,他们知道太子下去后; 可是用最快的速度下去,可是太子动作太快,他们还没找到,就听到太子的绳子断了,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而被他们担心的太子,此刻已经通过了那条夹缝,其他人都觉得泾阳公主凶多吉少,可是他却坚信她一定没事,她身上藏着许多秘密,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了?顺着悬崖而下,也知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凑巧,就见到了一条夹缝,非常狭窄,旁边有凸起的石头,这片石壁有很多这样的凸起,稍微不注意就可能忽视,他却不知道怎么的心神一动,忽然过去看了一眼,凑近之后才发现那条夹缝比看起来要大,他现在的身体勉强能过去,几乎是一种本能在,让他丢开了绳子爬进了那条夹缝。
在过半的时候,他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还很新鲜,没有干涸,他心一颤,加快速度,爬过了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一个山谷,里面的树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把头顶的阳光都遮挡的严严实实,地上也全是茂盛的野草,这样上面新鲜的血迹就格外显眼了。
他顺着血迹再往前,就看到了坐在湖边的余酒,此刻她的表情异常的恐怖,半个身体被鲜血染红了,一只手抓在心脏的位置,一动不动,恍如木偶一样,他拨开眼前的杂草上前,“泾阳?”
他刚刚喊完这一句,就见余酒猛然抬头,赤红的眼睛正好和他对视,他想也不想的过去,“你到底怎么了?”
走近后眼眶一缩,正看到那新鲜的血从她胸口冒出来,不断滴落,而她的表情居然没有任何痛苦,他觉得诡异之时,再次燃起了一阵杀意。
余酒喃喃喃自语,“我是妖又如何,为什么天道亲近人族,连你一个法宝居然也敢歧视于我,真的当我不敢灭了你的灵识——”
她的手根本不是和太子所想那样按住了胸口的伤口,直接插入,一只手全都隐没在胸口当中在,鲜血淋淋,而她眼中凶光大盛,她之前尚且没有觉得不对,直到在遇到那堆抢匪的时候,她的心脏猛然剧痛,一时不慎,被刺中了一剑。
她哪里还能不明白,那些前尘旧事本来早就应该被她忘记,不,应该是封印住了,她不需要时时刻刻记得那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的三百年,而近来她居然越来越多的回想了起来那段日子,她以为是看到了太子,让人再度回想,甚至让她忍不住心软了一次,把本来不应该存在于现在的一套剑法给了他。
原来是昆仑镜。
她早就知道天道不公,妖族天生低人一等,所以才有她那三百年,可原来就连这昆仑镜都不愿意臣服于一个妖族,趁她放松的时候,勾起了她的心魔。
真的是……欺妖太甚!
不过它实在太小看自己了,她前前后后被心魔折磨了近乎八百年,数次走火入魔,灰飞烟灭,能走到今日,难道靠的是运气不成?以为它勾起了心魔,就能让她溃败?
此时她已经动了杀心,没了正版的昆仑镜,她不是还有个备用的?
太子难以听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一股甜腻的香气忽然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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