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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撩人[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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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已经动了杀心,没了正版的昆仑镜,她不是还有个备用的?
太子难以听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一股甜腻的香气忽然从她身上传来,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只觉得那鲜血淋漓的地方居然发出了一阵白光,并不刺眼,甚至让人觉得舒服至极。
甚至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面水镜,镜子是接天莲叶,碧海千倾,忽然红光大盛,赤水千里,一个女子凭空出现,她的存在就是一种诱惑,无人能抵挡她的一颦一笑,她就是人间过不去的那道关,人间所有诱惑的集合。
这面镜子只是存在一瞬,上面就出现了千千万万的裂缝,化成碎片消失在空气之中,那股甜腻的香气更加浓郁,太子忽然想起来这是什么香气了,莲香。
这是莲花的香气。
似乎成千上万朵莲花陡然盛放,那香气铺天盖地,霸道至极,空中如同出现了一座青山,太子觉得肩上一重,险些半跪下。
而余酒几乎已经成了血人,衣服全都化成了血色,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就连那张脸也不例外,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的恶鬼一般,而她身体周围交织着两种光,一层白,一层红。
红的宛如无数鲜血凝聚在一起的猩红。
轰——
天空猛然炸开了一道惊雷,风起云涌,豆大的雨点掉落在地,之前明明还有太阳,此刻却忽然下起了暴雨,还在搜查的人面如土色,这大雨倾盆,怎么搜索?几乎一米之外都看不到人影。
赶来的陈将军等人也不由的面色一沉。
那血光和白光几乎是针锋相对,谁都压不下谁,倒是余酒情况越来越惨,太子就僵在了距离她一半的地方,手僵在半空,这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想象力,余酒的诡异之处现在想起来,似乎都有了解释,眼前这个人可能根本不是人,是妖孽,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附身在了泾阳公主身上,而她现在似乎陷入了某一种窘境,整个人神志不清,也脆弱至极。
长剑还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心,他忽然把它丢开,跟着半跪在地上,也不管她身上的血把她一把搂入了怀里,这一次身体就这么没有一丝抵抗的被他搂入了怀里,他的眼睛看着她,自言自语,“孤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就是泾阳公主。”
这具身体和他血脉相连,他们还有相似的经历,现在还单单让他看到了这一幕,难道这不是命中注定?他咬上了她的唇,带着血腥味,他甚至把自己的嘴巴也咬破了,似乎血液进入他的身体,温热的血液进入胃部变成滚水,火热滚烫,他双目之中闪过痛苦,却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这应该是他的。
那股鲜血让他骨头都开始隐隐作痛,那股经常出现在他身体里的痛苦再度出现,这股痛苦出现的间隔越来越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而现在有一个人,和他一起承受这种痛苦。
太子喃喃道,“这就足够了。”
他们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他没有注意本来暗红色血似乎带上了一点绿色,似乎奄奄一息的余酒眼底划过数道暗红的光,仅剩下的一只手掐进了他的胳膊里。
太子道,“所以我们才是注定的。”
明明有他就够了,为什么要裴奕呢?
红光大盛,本来旗鼓相当的白光似乎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部分,变的黯淡,红光强过了它,天空似乎坍塌了下来,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雨水透过了茂密的树冠低落在这片山谷当中,朝着他们所在的这片湖泊而来,血液跟着雨水一起混入了湖泊,光秃秃一片的湖泊忽然用极快的速度冒出一片片的荷叶、莲花花苞,血红色的莲花用不可思议的速度绽放。
余酒本来能看到白骨的手眨眼间完好无损,只有胸口的洞还在流血。
一面镜子出现在她的手中,上面雕刻山河日月,奇珍异兽,还有玄妙的花纹,寻常人只是看一眼,就头晕眼花,正是让她吃了大亏的昆仑镜,真的咬人的狗不叫,她自从得到了昆仑镜,数个世界都平安无恙,放松了警惕,这一次险些被它害死。
“你不是不愿意要一个妖族的主人,我现在偏偏要你认我为主。”
这昆仑镜是上古神器,镜中已经孕育灵识,她上千年的道行在它这里并不算什么,她当时凭借着一股血性愤怒——她到底因为心魔而理智尽失,若是她平时,根本不会做这种风险买卖,甚至不顾这具身体承受不住她的妖魂,直接撕裂了封印,这具身体到底不是她的本身的妖体,她本已经力竭,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刻,昆仑镜那一丝灵识忽然衰弱了下去,让她侥幸在昆仑镜上打下了一丝灵识。
就算她此刻元气大伤,也不由的露出快意的笑容。
她满是血污的手摸上太子的脸,露出一个妖异却诱惑的笑,“看来,我们果然有缘。”
“殿下!公主!”
惊喜交加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她干脆的晕在了太子怀里。


第129章 129
来人看到浑身是血的余酒和太子险些昏厥过去; 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地上那都是血吧?
流了这么多血他们还能活?
却见太子猛地扭头看向他; “还不快过来!”
那边宫中已经得到太子下落不明的消息,陛下震怒,亲自带人前往,整个京城简直都是乱糟糟; 无人敢休息。
公主出事还好说; 太子真的出事了,整个大梁怕是要震动了。
皇后更是皇后坐立难安,时不时的就看向宫门的方向; 其他人也不奇怪,毕竟这个时候,谁能安心的坐下?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过来; “陛下带着太子公主回宫了!”
皇后蹭的一下站起来; 脸上全是愕然,想也不想的就走到阶梯,“公主怎么样?”也不等他们回话; 就朝着外走去。
余酒身上除了胸口那么伤口其余的都已经恢复; 但是这也足够让人触目惊心,太子身上更是满身是血; 让太医看到眼皮子直跳,只觉得今天怕是保不住性命了。
太子对他所见的奇异情景一字不提,双目赤红; “父皇,儿臣要彻查到底。”
无论是谁,他都不准备放过。
陛下却自从看到他就维持着古怪的神情,双目盯着他的手和他的嘴巴,伤到身上还好说,怎么会伤到了嘴唇?还有之前他可是坚持抓住余酒,一直到太医到才松手,这样能用姐弟情深来形容?
太子却丝毫不畏惧,直直的迎视他。
陛下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神色难辨,晦涩难言,太子道,“我当然知道。”
他垂下睫毛,带上了两分嘲讽,“既然皇祖父能做,那孤为什么不能做?”他出生就带着顽疾,父皇更是时不时的癫狂,宫中老人已经去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他想知道,还是能问出来的,“当年皇祖父能和妹妹生下父皇,为什么孤不可以?”
这才是皇室秘闻,永远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匆匆赶来的皇后等不及通报就直接闯到了这里,正好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如五雷轰顶,呆愣在原地,又犹如灵光乍现,之前想不明白的全都明白了过来,原来——
原来这才是他为什么这么亲近余酒。
余酒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公主,而太子却不知道,她居然引诱太子犯下这样的错事,皇后心中陡然恶心了起来,觉得她果然是狼心狗肺,冷血冷情,心中也陡然升起了一股狂喜,她不知道余酒猜没猜到是她,但是她既然下手了,就不能给她机会,绝对不能给她机会报复。
她此刻毫不犹豫的道,“殿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由此她也没看到陛下和太子眼中同时闪过的杀意。她道,“太子您是国之储君,未来的九五之尊,怎么能……”她实在无法说出去,她笔直的跪下,“陛下,请下旨让泾阳去安国寺清修去吧。”
她所倚仗的也就是陛下和太子。
太子道,“母后真的是大公无私。”他抚摸手上的鞭子,阴测测的道,“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忍心。”
“不过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母后担心了,孤是太子,未来的九五之尊,那孤只是想要一个人,这难道还不准么?”
不等她回话,他直接扬长而去,留下陛下和皇后,皇后愕然的看向陛下,却见陛下陡然一笑,一步步的走向她,“皇后刚刚还听到什么?来,说给朕听听。”
此刻她才开始转弯,想起之前听到的,陛下居然不是一普通宫人生下的,而是柔然公主——
她牙齿咯咯作响,“陛下……”
陛下却诡异的看向她,自言自语的道,“第一反应居然是送泾阳公主去寺庙,而不是这一件,皇后真的是……”
正常反应不是应该先震惊于他的身份,太子现在这具身体什么都做不了,他们明显还没有发生什么,解决的办法明明有很多,皇后居然想也不想的想让余酒去安国寺。
听着他喃喃自语,皇后眼皮子狂跳,没想到她仅仅是这么一个反应,居然让他生出了怀疑,她的心脏狂跳,几乎不敢看他,“臣妾……臣妾……”
她被陛下注视着,脑中空白一片,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话来,他的气势让她浑身发抖。
此时外面又传来了求见声,“陛下,属下已经找到了公主遇刺的线索。”
是被陛下派去的陈将军,瘫软在地的皇后瞳孔陡然变小,想也不想的回头,却见之前跟着自己的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向,只有陈将军跪在地上。
陈将军也看到了跪倒在地的皇后,却目不斜视,好似没有看到一样,“是刚刚到莲台山附近的强盗,他们是不知公主身份,见车架华丽,就带人围攻了公主车架,现在全都畏罪自杀,可臣却在他们那发现了一盒子首饰。”
陛下,“嗯?”
皇后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首饰?什么首饰?如果是寻常首饰,陈将军不会单独拿出来说。
陈将军道,“上面有内务府的标识。”
内务府造的有标识,只供皇宫贵人用或者赏赐,一窝刚刚到京城的强盗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皇后脱口而出。
她根本没有给过他们什么有特殊标识的东西,就怕后患无穷,怎么可能会有内务府的首饰?
她忽然觉得不妙,有种不好的预感。从陛下把泾阳带回来,她就觉得不对,不是掉落山崖了么?怎么还活着?
陈将军道,“内务府都造册,只要拿着东西去内务府查找,自然会有记录,这一匣子首饰也有记录。”
陛下道,“讲。”
陈将军道,“这些首饰全都供入了凤仪宫,后又被皇后不同年赐入了明阳候府。”
明阳候府正是皇后的父族,也就是潘家。
闻言,本来瘫软在地的皇后险些弹跳而起,“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那盒子首饰出现的诡异,这件事分明就是她动手,现在却牵扯到了明阳候!皇后脸色煞白,脑中混乱一片,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就是有人要杀害泾阳,也绝对不可能是明阳候府!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是谁知道了她的计划,这才将计就计?皇后此刻从手冷到了骨头缝,浑身都在打颤,如果是将计就计,那肯定是知道她——
皇后已经把知道的人都灭口,这可是她最隐秘的一道暗手,怎么会,怎么会——
陈将军道,“属下也觉得不可能,明阳候是泾阳公主的外祖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臣又仔细查询了一番,发现此事可能与明阳候无关,但是却和明阳候府的大小姐有些关系。”
什么!
明阳候府的大小姐不就是潘悦?!这人居然要把这事和潘悦扯上关系?
如果是有人想陷害明阳候府她还一团乱麻,但是却偏偏是潘悦,她怎么还会愚笨的想不明白。
是泾阳……
是她早就知道了,却隐忍不发,就为了这一刻,难怪她能活着回来,难道她能安然无恙!她就是为了今天!
想明白后,她一阵天旋地转,既然她都愿意以身犯险了,还能想留下潘悦一条性命?
她浑身如浸泡在冰水当中,寒凉刺骨,让她动弹不得。
陛下道,:“既然这样,那就把她来拷问呗。”他不屑的道,“这难道还用过了请示,朕的女儿是千金之躯,如今生死不明,朕自然要这一切水落石出。”
皇后猛然道,“陛下!”
潘悦才是你的女儿啊!皇后几乎要把这个事实说出来,眼看潘悦性命不保,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好歹毒的心思!
却冷不丁的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母后。”
她本想说出口的话却不知为何卡在了喉咙中,和余酒的眼睛对视,浑身更凉,眼底却冒起了怒火,这次又和上次一样,是她在耍弄着她玩,她早就知道!她顾不得想明白她到底怎么会知道她和那群人那么隐秘的关系,只觉得她实在太过毒辣!若是她之前稍微透露一点,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而她就没有丝毫异样,再回想,这一切似乎都是她在步步紧逼,全都是为了触怒她。
以她透露出来的城府难道不知道她之前所作所为会让她怒意渐渐失控?
她居然——
她想怒骂出声,想要不顾一切的说出来,可是却怎么都无法出声,她忍不住的摸向喉咙,看向余酒的眼睛逐渐惊恐,听余酒慢悠悠的道,“母后,我知道你心疼表姐,不愿意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我,听到后仍旧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事既然查到了表姐身上,那就要查清楚,不能让表姐白白受了这样的冤屈,不然这传出去让她以后怎么立足?”
“母后不说话,肯定也是同意我的,陈将军,你去吧,务必要查清楚,还给我表姐一个清白。”
她走到她面前,伸手似乎要搀扶起她,却被太子拉了一下,在她耳边道,“母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
皇后怒瞪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说话,眼底的惊恐开始蔓延,她这么会——
她到底怎么做到的,她这是什么妖法?
余酒自言自语,面对绝对的力量,我当日也是这么惶恐,你现在感受的都不及我当初的百分之一,你所遭受的痛苦加起来都也不及我那三百年的绝望,以前你送我的,我不能上天界送你,只好在人间还你这么一分大礼。


第130章 130
余酒知道自己此刻还没有完全度过危机; 整整缠了她快千年的心魔如果这么好度过; 她估计早就得道成仙了; 就是再次被她强行压下,这会儿仍旧是心神震荡,这对她来说太过危险。
看到她,就忍不住的心神起伏; 恨不得一刀杀了她。
她紧紧的抓住了太子的手; 让自己稳住心神,最后在皇后耳边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 滋味不错吧?”
皇后的指甲寸寸断裂,目疵欲裂,却丝毫动弹不得,她不是她外甥女; 这是一个妖物!
怪不得她能如此!怪她之前居然会被她的三言两语糊弄住!她追悔莫及; 如果知道这是一个妖物,她自然会让人去请高僧,哪里还需要这样; 反倒是让她反咬一口; 她居然连真相都不能说出!
她既然是妖物,是不是还有其他妖法?
想到这; 看着她的视线又充满了畏惧,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和她离开。她伤的这么严重,太医都觉得她活不下去了; 谁知道泾阳公主非但醒了过来,还能下床,险些让他们觉得自己诊断错了。
可余酒知道自己的情况,她的妖魂之前挣脱了封印,这具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承受,所以之前才会身体里的血管多处炸裂,现在看着好了,不过是因为她的妖力,这具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状态了,她不能再久留,再者,之前昆仑镜和她之前斗法,遮蔽的天机自然全都显示了出来。
——天界太子和潋滟是下凡历劫,投胎世界自然有他们的因果线,但是她却是“偷渡”,选一将死之人的身体,昆仑镜暂时蒙蔽天机,让天机以为这具身体还“活着”,天雷才不会降下,可是昆仑镜也只能暂时蒙蔽而已,等到身体里的灵魂去投胎转世,天际显露,她就要离开。
之前她妖魂倾力而出,她再不离开,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有天雷轰顶了。
“我快死了。”余酒靠在软榻上,双脸灰败,“之前如果不是你赶到,我或许也不会那么侥幸赢了。”
她当时被怒火冲垮了心神,神智全失,想的完全是要灭了昆仑镜,之后被他咬住嘴,身上的伤口剧疼,这才有一丝理智,此刻说不定真的要和昆仑镜的灵识同归于尽了,“本座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我之前传了你一套剑法,那套剑法你如果练好,就能脱胎换骨,筑基修仙,你的寿命会摆脱人的限制,你的病也会不药而愈。”
“那套剑法是本座根据一套剑法改编的,除了我,就只有你会,算起来,你也算是本座的半个弟子,只是本座即将离去,我现在再给你一套功法,如果你能修炼,将来再见之日,本座或许会真的收你为徒。”
她说完不由的轻声咳嗽了一声,血液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流,她的脸更是灰败,太子道,“你不是人。那你之前说的是骗孤的?”
什么?余酒一挑眉,忍不住的笑了声,血流的更快,他居然到现在最在意的还是这件事,她笑的邪气横生,“如果本座是骗你的怎么办?”
她捂着嘴,血从她指缝里流出来,“我骗你做什么?你不过是隔几日发作一次,我那个时候可是日日夜夜的都忍受着痛苦,我整整忍了三百年。”
心魔之下,她似乎又回到了当时,漆黑一片的水底,累累的白骨,她半埋在水底,冰冷孤寂,也许明日就会死去,她道,“我忍了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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