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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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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一边往汤泉池边的浴室行去,一边自己动手系着锦腰,凤眼微眯,唇角没有笑意。
当再行出,已是衣冠整齐,经过温泉水洗,双靥透出樱花的色泽,更显眉清目秀,菱唇温润,行止间神清气爽,可一双略带琥珀色泽的眼眸深处,卷袭的暗涌如潮,一如这沉晦莫明的天色。
经过隔着石屏的另一口汤泉,依稀听闻里边有女子细碎的吟哦,与男子深重的喘息,三皇子微微驻足,在屏外内侍十分尴尬略显局促的阻止下,只稍稍探了探身,当见池畔凌乱着的一地青衣绣裙,唇角方才带了抹明了的笑意,拍了拍东宫内侍的肩膀:“我先行一步,告之太子,就说去了寿仁殿。”
语音并不太低,果然扰得里头女子娇喘声稍停,不过须臾,又难耐地重重喊出一声,三皇子才果断地离开。
“查,若是行宫侍女,告之我那贤惠的长嫂一声。”当远离汤泉,三皇子嘱咐了身边忠侍。
今日,他有意随着太子与太子妃一行往行宫问安,当然是冲着旖景前来,不想才在太后面前坐了一盏茶,就被太子拉着来了温泉享受,尚不及打探清楚旖景暂居何处,更别提见面了——不想那丫头却跑去了霞浦苑凑兴。
三皇子多多少少觉得几分沮丧。
这时寿仁殿里,太子妃与甄夫人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早先,太后娘娘让清谷先生替太子妃诊脉,对于这一位神医,太子妃与甄夫人都怀抱着殷切的期待——连楚王世子的“顽疾”清谷都能根治,也许对太子妃不孕的“病症”,也能治愈。
岂知清谷给出的结果,却与太医院的其他医官们别无二致,只说太子妃并无隐疾,这不孕的因由,委实不明。
太后的神情便有些不豫,询问起崭新的太子侧妃卓氏的情形,言辞之中,敲打的意味十分明显。
东宫不过是纳一侧妃,自然不比皇子们娶妻那般复杂郑重,卓氏已经在重阳之后,就抬进了东宫,仗着有金相为凭,又是圣上与太后的恩旨,卓氏除了对太子妃尊敬几分,全不将那两个侧妃看在眼里,尤其是对集太子宠爱于一身的杨氏,更是屡屡挑衅,诸多为难,又有韦氏在旁挑拨,就在昨日,卓氏还与杨氏狠狠闹了一场。
刚巧被太子遇了个正着,见“心爱”之人被卓氏侮辱,太子顿生不愤,一气之下就将卓氏禁了足。
见太后问起,太子妃不得不据实以告:“杨妃柔弱,太子往常就怜惜一些,偏偏卓妃与她性情相冲,常起争执,昨日两人争执起来,恰巧太子去看望杨妃,就遇了个正着,指责了卓妃几句,让她闭门思过。”
太后冷哼一声:“你是东宫之主,怎能放纵着嫔妃们拈酸呷醋,早该约束提点,卓氏我原先看着并不是跋扈任性的孩子,怎么一到了东宫,性情就判若两人?虽说太子一惯怜惜杨氏,待她多有偏爱,可是非对错,却也不能只顾太子偏心……罢了,杨氏前头因为小产,伤了身子,正该好好调养,就送她来汤泉宫里小住些时日。”
无非就是,要替卓氏撑腰,以助她这个健康的身子,早些为太子开枝散叶。
太子妃与甄夫人心中都是狠狠一沉——若卓氏有了身孕,有皇后与太后这么一番警告,若再生出个什么“小产”的风波,罪责尽在太子妃身上!
偏偏卓氏位及侧妃,太子妃自然不敢好比对付滕妾一般,公然让她服下那些不孕的汤药,而卓氏饮食上又是十分注意,太子妃想要下手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好在她早有准备,挑拨得卓氏日益跋扈,与杨氏不合,惹太子厌烦,虽说入了东宫也有月余,侍奉太子的机会不过三两晚。
可是眼下太后这么一插手,让杨氏来汤泉宫……
无疑是乱了太子妃的计划,让卓氏获得更多侍奉的机会。
尽管心里明白,可太子妃与甄夫人尽都不敢任何异议,母女俩心底揣着怨气,却还都要笑颜相向,委实憋屈。
殿堂里的气氛实在不算愉悦。
好在三皇子及时解围,一番趣话闲言,方才让太后复又开怀。
说起京都万般萧瑟,还是汤泉宫景致正好,自然而然地,三皇子就流露出留连忘返之意,太后原本就极其怜爱这个孙子,当下便一口应诺,允了三皇子在汤泉宫盘桓一些时日。
再说太子妃,正当心事重重,又见自己的心腹侍女在门外徘徊,趁太后与三皇子没有察觉,悄悄退了出去,当听闻太子在汤泉“宠幸”了宫女,银牙立即紧咬,连声追问贱婢是谁,得知并非行宫宫娥,而是随行东宫侍婢,方才缓了紧张——只消回了东宫,收拾了就是,倒没什么要紧,却到底有些恼怒——太子竟这般不知体统,此行是与太后问安,他竟然趁着去汤泉洗浴的机会,白日暄淫!
心念又是一动,暗暗拿定了一个主意,问得太子眼下尚且还在沐浴,不动声色地出了寿仁殿。
温泉池畔,才刚刚停歇了一场男欢女爱,青衣宫女将将穿好衣裙,却又被太子一把揽下了汤池,本就单薄的绸缎,一经浸湿,勾勒出女子隐约曼妙的曲线,让太子呼吸大乱,手指又游入女子的衣襟,剥出半个光滑的肩头。
“殿下,太子妃求见。”石屏隔开处,内侍略带着焦灼的禀报,甚是无可奈何。
女子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就要挣扎,却被太子牢牢禁锢于怀抱,眼中却再无意乱情迷。
“请。”一声慵懒,目光看向石屏外款款而入的太子妃,太子半挑唇角,胳膊弯里,依然搂着满面惊慌的女子。
甄莲对那女子视若无睹,站定在汤池之畔,五步之隔。
两人对视,目光一般地淡然无波。
太子却渐渐地焦灼起来——她总是这样,无视他的挑衅与荒谬,纵使他有美在怀,她依然风平浪静。
突然失了兴致,推开那惊慌失措的美人儿,披好罩衣,行至甄莲身前——忽然又有一种冲动,当着宫人的面前,剥开她身上的凤袍锦衣,将她头上的金钗玉摇祛除,摧毁她的冷傲与淡漠,摁在池子里,抵死缠绵。
让她明白,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给她尊荣无限,也可以尽数摧毁。
太子手臂一扬,甄莲步伐微退。
“请殿下更衣,妾有言禀。”
乌眉厉蹙,太子轻垂的目光里,游淌开来,挫败的情绪。
甄莲微微抬眸,一个略带凌厉的目光。
宫女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包括池子里那个湿漉漉的美人儿。
太子讽刺般地一笑:“阿莲让宫人尽退,可是要亲手侍候我更衣?”
“殿下,太后娘娘欲让阿杨来行宫小住。”
……
“妾不敢拒绝。”
原来,如此。
太子垂下手臂:“阿莲若是有求于我,便当知道……”
一个激吻,毫无预兆地落下,贪婪地吸吮着她冷漠地唇舌,游走于衣襟里温暖的肌肤,可是无论他怎么热情,怎么投入,却唤不起她的半分情欲。
太子最终停滞了热吻,激荡的鼻息,颓废在甄莲的衣襟轻敞。
“殿下,这是在行宫。”
依然还是冷静地提醒。
太子眼中的热潮,渐渐冷却。
“你想让我怎么做?”
甄莲微微蹙眉,感觉到太子搂着腰上的手臂放松了力度,才轻轻推开他散发着汤泉里硫磺热气的胸膛,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衣襟。
“妾一意体恤殿下,殿下怜惜阿杨,必不舍与她分隔两宫。”
——真是笑话!
太子闭目:“阿莲,你不过是不想让我宠幸卓氏,横竖杨氏不能再孕,才巴不得我与她夜夜温存。”
“你那般睿智,为何找不到一个直接简单的办法,还是你不愿意……阿莲,为何要借别的女人之色?为何不用你自己的温存,把我留在身旁,让我再不看旁人一眼?阿莲,你当真愚蠢,还是,因你不屑?”
越是追问,越是黯然,但究竟,还是说出了口。
“殿下,妾为太子妃,怎能如此失德?难道妾身那么做了,殿下将来就能遣散后宫?”甄莲依然平静,唯有的一点情绪,似乎也只有嘲笑:“妾不敢有太多奢望,若殿下心里,还有妾身一分位置,就是不让庶子先于嫡子出生,不让太子妃的位置受到威胁。”
一生一世一双人,从来就不是她的追求,既然将来要为六宫之主,便要懂得这起码的分寸。
但甄莲却没有察觉,太子眼睛里的绝望与黯然,越渐深重。
“如你所愿。”
抛下这句话后,太子转身,再无留恋。
太子妃却如释重负,渐渐放松了紧握的手掌。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步步紧逼,欲揭真相

当太子衣冠齐整,与太子妃携手同回寿仁殿,听说三皇子要在汤泉宫小住,不由打趣一句:“真是羡慕老三,闲睱时多,能在祖母跟前尽孝,我虽有意,无奈要为政事分心,不能陪伴祖母膝下。”
三皇子听了这话,心下微微一哂,面上自然不显:“阿兄为圣上分忧,才是当真忠孝,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成事不足,也只有在祖母跟前逗趣了。”
“原来只当三郎还小,可眼看着也是要娶亲之人,将来可容不得你再游手好闲。”太后虽疼爱三皇子,却也恨他的自暴自弃,没有夺储之心是好,可也不该总不务正业:“身为皇子,都该为圣上分忧,才是为人臣子的孝道。”
三皇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已经深入人心,太后的规劝,却也没让太子与太子妃上心,反而随着这话,齐心协力地将三皇子往正道上挽回,果然是严兄慈嫂,手足情深。
在众人的“劝说”中,三皇子颇显无奈;免为其难地答应了要改邪归正,只求度过远庆三年最后一段的闲睱时间。
“听闻祖母想让杨氏来汤泉宫小住?”太子忽然提起,太后与甄莲尽都一怔。
还能是听谁说起?太后面色微沉,眸光骤冷,却看也不看甄莲一眼。
太子妃当下叫苦不迭,这事何须当面提出?只消回东宫后,让杨氏“染了风寒”,找个缠绵病榻的借口拖延下去,太后也不至为了这等小事勉强,反而还会怨怪杨氏不知好歹、狐媚惑人,总之与她无干。
可太子偏偏就在此时提出,非但将杨氏择了个清白,还提醒了太后——是太子妃搬弄口舌之故。
太后是什么城府,还能想不明白甄莲的用意?
甄莲的心顿时冷了下去——所谓情意,当真依靠不住,在他的心中,杨氏方才是最要紧之人,亏得早先自己还被他的那一番话动摇一二,以为他是许以真情,还好,心存清醒,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怎么,太子不愿?”太后冷声说道。
“杨氏身子骨弱,一到入寒,就越发体虚,原本祖母是怜惜她,才允她来汤泉宫调养,是她的福份,不过事有不巧……昨儿个因与卓氏生了一场气,夜里就发起热来,今晨竟然起不得身,瞧那情形怕是要在榻上歇养些时日,只好辜负祖母的慈意。”太子也没有理会太子妃僵硬的笑颜,自顾说道。
“她身子不好,太子就不该太烦劳了她,让她好好将养才是正理。”话已至此,太后自是不好坚持,只能隐晦的提点。
可心里头,对太子妃却越发不满,连带着对甄夫人都冷淡了下来,正打算称乏,打发了甄氏母女,却见内侍急步入内,满面肃颜,说出一番让众人皆惊的话来——
霞浦苑里生了意外,世子遣人禀报,因事涉甄家四娘,有请甄夫人与太子妃前往!
甄氏母女原不知楚王世子与旖景竟然也去了霞浦苑,她们俩等在汤泉宫,还待着“喜讯”传来,好名正言顺地赶去转寰,将董音之死,彻底落实到那起“连环命案”名上,不想没盼到自家人的传讯,却是世子遣人回禀,并且直言事涉甄茉,委实让她们心惊胆颤。
三皇子尚还不明所以,想不透究竟生了什么事故,才让虞沨遣人请太子妃。
太后心系旖景,紧声追问究竟。
内侍却说不出仔细,皆因那传讯之人,也不知内苑究竟生了什么变故。
太后心急,决定往霞浦苑一观究竟。
这一番,自然少不得兴师动众,调动禁卫,甄氏母女尚且不想事露,怀有一二侥幸——无论是那名侍婢,抑或是暗卫死士,都是忠心不二之人,又是身手了得之辈,必不会在阴沟里翻船,就算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会供出实情。
但惊动了太后,她们多少有些忐忑。
太子却料到甄莲姐妹对卫国公府尚不死心,见甄氏母女神色紧张,越发肯定了其中蹊跷,看向甄莲的目光,凌厉之余,也包含了几分担忧。
太后既然前往,太子与三皇子自当随行。
又说霞浦苑里,一场好戏,将将才至高潮——
悠悠醒转的东宫侍婢,果然是训练有素的近侍,也的确是忠心耿耿,虽她不知甄茉早先的一番言辞,甫一清醒,四顾一周,大致猜到是个什么情形,因不见那武艺了得的持剑侍卫,也没瞧着东宫暗卫被捕,心思百转——或者暗卫已然脱身,或者服毒自尽,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遭人迫害,旁人也不敢往太子妃身上“污赖”,事情或可挽回。
不顾利匕插肩之痛,伏地苟延残喘之余,先是泣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才一边筹谋着,一边断续地将“实情”道来:“奴婢得了四娘的嘱咐,好心去看望董娘子主仆,原是因为四娘担忧她们遇到为难之处……也不知何故,董娘子身边两名侍婢忽然冲奴婢发难,欲谋奴婢性命……”
这一番话,倒是与甄茉起先的狡言不谋而合,可众人此时尽都知那两名“侍婢”本是慈安宫的阿监,怎么会谋人性命?因此,个个神情微妙,或者猜疑、或者嘲笑,目光一忽看向身负重伤,却还只顾演戏的东宫侍婢,一忽看向面青唇白,摇摇欲坠的甄茉,间有议论纷扰,却都不约而同地退后,将甄家众人孤立。
也就只有文氏娘子,尚且一脸呆滞,怔怔地与甄茉并立。
董音是怒极反笑,直看向甄茉:“果然是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事到如今,还一口咬定是我要谋害她的性命。”
甄茉醒过神来,双目含泪,委屈四顾,竭力掩示着对董音的恨意,只冲那侍婢恨声:“休得胡言!董娘子与你无怨无仇,何故要谋你性命?更何况董娘子身边原本是慈安宫的阿监……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又怎会行此恶事?你这贱婢,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安的是什么居心?”
有如五雷轰顶!
这东宫侍婢虽得太子妃信重,却并不熟悉慈安宫的近侍,更何况旖景早有委托如姑姑,选的这两位宫女,原本不常在众人面前露面,今日出行,穿着的也并非宫衣,东宫侍婢自然没有察觉,听了甄茉一言提醒,神情俱变,再也狡辩不出一句话来。
甄茉又冲董音福身:“我虽不明就理,但的确是身边丫鬟行恶,险些害了阿音,这丫鬟任由阿音处置。”竟是打算将这件事轻轻抹过,只让一个奴婢背黑锅。
她有信心,这丫鬟就算拼得一死,也不会将实言道出,无凭无据之下,董音也不敢咬着她不放,甄家好歹出了个太子妃,再兼着董音毫发无损,董家人也无可奈何。
如此无耻,倒教董音一时不知该如何追究了。
旖景这时轻轻一笑,明眸直视甄茉:“这丫鬟原本是东宫侍婢,此事涉及太子妃,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问个清楚明白才好,免得流言纷扰,三人成虎,连太子妃都会遭人议论。”
众人闻言,神情越发惊疑。
甄茉心下大怒,殷红的眼睛直直看向旖景——我并没有半分对不住你的地方,苏氏五娘,你竟然敢纠缠不休!
瞬息冷下脸来:“阿景,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以为这丫鬟是受了太子妃的指使?就算你贵为卫国公嫡女,污篾太子妃之罪,你可担当得起?”
旖景笑颜不改,缓缓摇头:“阿茉何必这般焦躁?我正是为了太子妃考虑,才想盘问个仔细,太子妃与阿音无怨无仇,当然不会心存恶意,可今日之事,委实蹊跷……若非凑巧有两位阿监相救,阿音定遭不侧,难道不该盘问此婢,究竟为何要谋害阿音?”
“当然要盘问仔细,可也不需当着无关紧要的人面前,此事是甄府与董府之事,与旁人无关。”
“阿茉刚才尚且口口声声地说是我与阿音同谋,要污赖于你,怎么转头就把我择成了无干之人?再说,今日两位阿监也受了伤,这么归去,要我如何与太后娘娘交待?在场诸位,可都是见证之人,若不知悉底细,心下难免会有猜疑,毕竟大家兴致勃勃来赴会,受了一场惊吓,都有资格了解真相吧?”
便有人附和——
无论郎君还是贵女,一年四季,参与宴会常有,可还没遭遇这般蹊跷恶毒之事,无论是出于好奇,抑或旁因,大都不愿错过真相。
旖景当下也不与甄茉争执,笑矝矝地看向那面如死灰的东宫侍婢:“你说,你何故要谋害阿音?是受了谁的指使?”
侍婢哪里还说得出来个指使之人,唯有宁死不屈:“要杀要剐,听凭处置。”
“当真忠心耿耿。”旖景摇了摇头:“说来可真奇怪,这侍婢原本奉太子妃为主,不想却对旁人尽忠,不免让我好奇,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能收买太子妃身边的侍婢。”
听了这话,就连二娘都咂摸出味道来,脱口而出:“不会是太子妃吧?何故要谋害阿音?”
围观众人神情更加微妙,甄三郎不明就理,想要分辨,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心中戾气一荡,提起一条腿,就踹向东宫侍婢——
“贱婢!还不实话实说!究竟是谁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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