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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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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神情更加微妙,甄三郎不明就理,想要分辨,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心中戾气一荡,提起一条腿,就踹向东宫侍婢——
“贱婢!还不实话实说!究竟是谁收买了你!”
当然落了个空,没有让这一脚“杀人灭口”,慈安宫阿监挺身而出,玉臂轻出,就将甄三郎推搡得一个踉跄。
“或许,此婢行此恶事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太子妃?”
说话的是孔府娘子,她也瞧出,这事必与甄家脱不开关系——做为知情人,她猜度着应是甄家为了达到与卫国公府联姻之目的,计划铲除董音,不想事漏,竟被人逮个正着。
“阿景,事关重要,还是让长辈们决断的好。”孔府娘子眼见无法收场,欲行缓兵之策。
这话倒也合理,若真有人要陷害太子妃,就不是在场小辈处置得的了。
“我已让人传讯,想来甄夫人与太子妃也快到了。”一直旁观的虞沨,这时方才淡淡开口,扫了一眼因孔府娘子转寰,才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他这句话险些再度晕厥的甄茉:“也已遣人往董府传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看似退路,委实陷井

东宫侍婢在此时此刻,恨不能当即咬舌自尽,无奈要穴被人制住,连拔下肩头匕首的力道都使不出,更遑论咬断自己的舌头,众目睽睽之下,若今日不给个交待,一定要牵连太子妃!
虽说甄茉言词之中,给了她一个明示——还有孔府娘子,将明示又进一步,但这说辞,却没有那般容易!
她没有办法凭空捏造出一个背后指使之人,只是咬牙不语,必不会被旁人信任!
绝不能让太子妃遭人议论、质疑!
这个时候,她想到太子妃之前的嘱咐,目光不由看向甄茉——
若事情当真无法转寰,也只能如此。
旖景一直留意着东宫侍婢的神情,当然没有错过她睨向甄茉阴侧侧的目光,心下微微一哂——果如沨哥哥所料,太子妃早预备了后路,当事无转寰,会让甄茉承担罪责。
如此一来,今日让甄茉身败名裂,便是必然。
那么现在要做的事,便是造成太子妃不得不牺牲甄茉以自保,之前与虞沨早有约定,因猜测到甄茉除了东宫侍婢,或许还会安排后着,为保妥当,让灰渡尾随东宫侍婢,若无意外,灰渡这时早已归来,可灰渡尚且不见人影,说明他们所料不差。
据虞沨推测,太子妃为人谨慎,若要安排后着,定然是全心信任之人,此人只可能是东宫暗卫,暗卫大多皆为死士,无家族亲人,身份隐晦,但并不代表着无迹可寻——尤其东宫暗卫,既然能出入宫廷,当然在禁卫处有备档,若是服毒自尽,就算留下全尸,但死无对证,尚且不能指证太子妃,可若是留下活口,对太子妃就是一个要命的威胁。
暗卫不比旁人,一般不会背主,若是死尸一具,太子妃或可狡辩,是旁人将其杀死再行嫁祸,可若是活口,“嫁祸”之说便不攻自破,太子妃唯有将甄茉推出顶罪,才能洗清嫌疑。
且说灰渡这时不见人影,要么是没有当场捕获东宫暗卫,追击出苑,要么就是已经捕获,正待世子令下,在最合适的时机,再将人带到当场。
旖景拿不准灰渡究竟如何,便以目相询,征求虞沨的见解。
世子略略颔首——
旖景便一挑眉,笑问如姑姑:“姑姑既识这位侍婢,可知她从前是否得太子妃信重?”
此言一出,甄茉又是一惊,她隐约感觉到,旖景今日一扫常态,这个豆蔻少女,天真懵懂不再,竟是咄咄逼人,正是想置她于绝地!
“我之所以识得这侍婢,皆是因为往常太子妃与太后问安,常有此人随侍。”如姑姑也感觉到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似乎旖景与世子早有准备,心下一边惊疑,一边实事求是地回答。
“这么说来,此婢甚得太子妃信重……”旖景若有所思:“那么,何故太子妃忽然将此婢赐给了阿茉?其中甚是蹊跷,实在让人生疑。”
“阿景,缘由我早先已经说过,这些时日以来,京都不甚太平,家姐方才让身边习得武艺的侍婢暂时跟着我,有甚可疑之处?”甄茉心里很是焦灼,方寸已乱。
她自然了解自家长姐,晓得若事无转寰,也只能由自己承担后果——就算母亲在场,为了保全太子妃,也不会顾及自己,眼下情形,唯有择清太子妃,或者才能自保。
“敢问阿茉,此婢可是太子妃主动赐给了你?”
甄茉略有迟疑,委实想不明白旖景之用意,回答得有所保留:“家姐有意赐我一名近侍,我看着这丫鬟顺眼,讨要了来。”
“敢问阿茉,此婢是何时所赐?”
又再迟疑,甄茉隐隐感觉这是个陷井,暗忖既然如姑姑在场,在这个问题上说谎也会被轻易拆穿,硬着头皮回答:“约在十日之前。”
“这十日,此婢可都是跟随阿茉身侧?”
“自然如此。”甄茉越发心虚。
“阿茉身在闺阁,想来此婢也没太多机会与旁人接触,区区十日,怎么就被人买通,商量出这么一个歹毒的计划来。”
果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甄茉冷哼一声:“也许她早已被人买通,也不是不可能。”
“那可当真巧了!”旖景微笑:“因京郊发生命案,太子妃不放心,才起意在阿茉身边安排个近侍,偏偏这位还是太子妃极为信重之婢,偏偏又是阿茉你亲口索要,偏偏太子妃信错了人,阿茉你也挑错了人……”
三个偏偏,竟然引起了几个贵女摁捺不住的笑声,甄茉面色顿时煞白。
旖景眼见东宫侍婢惊惶更添一分,又睨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文氏娘子:“偏偏文府婢女今日失了手,脏了阿音的衣裙,才让这这侍婢把握住机会,‘假传’阿茉之言,欲谋阿音性命。”
这一个偏偏,就更加意味深长。
文氏娘子顿时煞白了脸。
旖景却点到即止,目光移向身染血迹的宫女,又问:“两位阿监可是被此婢所伤?据如姑姑所言,两位都是训练有素的近侍,以二敌一,尚且负伤,可见此婢武艺当真了得。”
“此婢还有同谋。”宫女见旖景询问,便也不再隐瞒。
这一句话,再度引得议论纷纷。
“哦?阿监可知同谋者何人?”旖景又问。
“我们不知那人身份,但其身佩长剑,埋伏暗处,显然是与此婢早有约定,多亏得世子身边侍卫出手相助,将其捕获……”
竟又是楚王世子!
甄茉暗暗咬牙,心下笃定旖景与世子必为“同党”,难免忍不住焦灼,犯了急切,脱口问道:“不知世子身边侍卫,何故去了那偏僻之处,委实太巧合了些。”
“阿茉人在毬场,何故知道阿音遇险之处地处偏僻?”旖景再次寻到破绽,淡淡一问。
甄茉一怔:“早先听两位阿监所言,是被这丫鬟哄骗去别处,她要行谋人性命之事,自然要避人耳目,我才这般猜测,只不知世子侍卫何故也相跟了去?”
虞沨神色不变,似乎也觉得此问甚有道理,摇了摇头:“两位阿监,我那侍卫现在何处?既然捕获同谋,怎的不见踪影?”
“刺客口中藏有毒囊,当为死士,世子之侍卫情知事关重大,正拷问那人。”
旖景听了这话,心中大是欣喜——如此说来,灰渡竟捉了个活口!
甄茉当然是大惊失色!
一个东宫侍婢被人买通尚还有可能,若再加一个东宫暗卫……
“既然如此,有劳阿监带话,让我之侍卫领着那刺客来到当场,甄四娘有什么疑问,尽可当众质询。”虞沨微微一笑:“我刚才观小娘子们击鞠精彩,一时没有注意,身边侍卫竟然开了小差。”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东宫侍婢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阴侧侧的目光再次睨向甄茉,唯有缄口不言,心下却计较着,就算要承认罪行,也得待那暗卫在场,如此一来,才好串供。
这一次,甄茉没有错过侍婢阴冷的目光,心下狠狠一凛。
可是她已经无力回天。
当灰渡拎着面如死灰的暗卫来到当场,甄茉最后一丝希望崩断,更是摇摇欲坠,就连文氏娘子,也是面色苍白,早已软倒在椅子里,无力站立。
“灰渡,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为何忽然离开毬场,又目睹了什么情形,还不细细道来。”虞沨故作不解,揉了揉眉头,睨了一眼甄茉:“甄四娘疑心你与人串谋,欲嫁祸太子妃,若你不好生解释,我这个当主子的,只怕也有嫌疑。”
这话听着云淡风清,委实相当严重。
几乎是将甄茉逼至进退两难之境。
若楚王世子的侍卫有蹊跷,太后身边的两个宫女必然也是同谋,质疑楚王世子或者还不甚要紧,可若是质疑太后……
灰渡满面莫名,黑漆漆的一张肃面,这时更如无常,瞪了甄茉一眼:“属下因觉击鞠无趣,原是想着去苑内散上几圈,当行至一隅,突见此人鬼鬼祟祟地跃入一方院落,属下起了警觉,悄悄尾随,见此人伏于一处空置院落,不知有何目的……后来,便见董娘子与两位阿监随同着一个侍婢过来,那侍婢突然发难,想刺杀阿监……”
灰渡口述的经过,与宫女所言别无二致。
“甄四娘可还有疑惑?”虞沨笑问。
她有疑问——东宫暗卫明明在众人未至前就埋伏于凶案现场,灰渡哪里会“闲逛”着就能发现暗卫的行踪!——可这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无法质疑出口。
不过这时,甄茉已经将旖景与虞沨恨得咬牙,不及细想,脱口而出:“仅凭这侍卫之言,也不能证明世子究竟是否无辜。”
“如此说来,阿茉是疑心世子与太后娘娘欲陷太子妃于不利?”旖景大为惊讶:“阿茉,你怎么敢……”
忽而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自打阿音遇险,阿茉你就很是焦灼,起初怀疑我与阿音串通,嫁祸于你,后来又说是这丫鬟被人收买,及到见这丫鬟暂无性命之忧,竟然怀疑起世子与太后……你这般惊慌失措,可是欲盖弥彰?”
“苏五娘,你休要血口喷人!”甄茉已然气急。
“血口喷人的恐怕不是我吧?”旖景转头又问灰渡:“这人可交待了实情?”
灰渡冷笑:“此人为死士,生就一副铁口钢牙,自然不会轻易开口,不过属下在他身上搜到一物。”
当即抖露出来,竟然是一丈青缎!
有人惊呼:“这人难道是连环命案之真凶!”
甄茉欲故布谜局,当然要准备“凶器”,侍婢在众人眼前,身藏此物多有不便,最稳妥的办法,当然是将青缎藏于埋伏现场的暗卫怀中。
“这刺客竟然是多起命案的凶手!”旖景也是“大惊失色”:“如此一来,只怕得通知顺天府!”
这一个“可能”,当然都“不在”旖景与虞沨的“预测”当中,若不是早知后事,仅凭推测,委实不能将甄茉的计划清晰到这个地步。
旖景的“惊讶”除了迷惑旁人,也包括了虞沨。
世子眼看着她当众演戏,嘴角轻颤,只得再一次用拳头遮掩:“既然如此……”
东宫侍婢再也忍不住了——这事若真闹去顺天府,定会沸沸扬扬,暗卫的身份自然不能保秘,那些言官御史,一定会借题发挥,她咬了咬牙,最后再睨了甄茉一眼——
“此事不过一场误会!”
已经瘫在椅子里多时的文氏娘子,这时却忽然出了声儿。
她扶着侍女的手,虚弱无力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得不见半分血色,嗔怪着甄茉:“我早说了,就算阿音待表姐略有冷淡,有些不识好歹,只疏远着她就是,何必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捉弄她,你偏执意枉为。”
这一番话,再次让众人怔在当场!
眼下情景,连文氏娘子都出来指证甄茉,那么今日之事,定是甄茉的安排了。
这眼看是在为甄茉转寰,实际文氏娘子却是为了自保,将甄茉出卖!
旖景微微一笑,捉弄?还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巧妙借口。
她刚才一番点到即止地追问,目的就是要让甄茉等人自乱阵脚,这时看来,已经有了收效,文氏娘子总算是沉不住气了,那东宫侍婢显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当见甄茉青白的面色复又涨红,看向文氏娘子的目光有如冰凌,旖景摇了摇头,恍然大悟:“阿茉果然是想捉弄一番阿音?”

☆、第一百三十五章 众叛亲离,千人唾弃

到了这个地步,就算甄茉舌头上长出朵花来,也改变不了“众口铄金”的局面,但是固执如她,尚还怀着一丝侥幸——世子刚才声称,已让人去汤泉宫传讯,她知道今日太子也去了太后跟前问安,到底是有场“露水姻缘”,太子应该不会置她于不顾。
甄茉选择了暂时缄口,静待“救星”驾临。
甄三郎直到此时,还不敢相信甄茉会行此恶事,见四围宾客议论纷纷,瞧着他家四姐的目光越发不善,心中大急,只翻来覆去地重复着——此事定有误会。
可惜,这时就连二娘也“如梦初醒”,自觉地离开甄府诸人八丈远——她就算在家跋扈,也常常发起狠来,声称要将什么人千刀万剐,可真要让她谋人性命,始终不致那般歹毒——甄家虽是名门望族,三郎也是风度翩翩,可摊着这么一个阴狠毒辣的姑子,可不算什么幸事,再说,有其女必有其母,想来甄夫人更不是省油的灯,三郎再好,只能无缘——二娘心怀戚戚,却不再盼望着这门姻缘。
旖景却也没再逼迫甄茉,太子会来汤泉宫的事她一早就得知了,起初也有这层担忧,还是经过世子的一番分析:“事涉太子妃声誉,更关系到太子储位,相比家族与权位,甄茉一人委实不足为比,太子与甄茉背人来往多年,却不存纳她入宫的心思,可见对甄茉的情意十分有限,以我看来,太子非但不会保甄茉声誉,只怕还会落井下石。”
经虞沨这么一提醒,旖景须臾领会——如若太子妃当真牵涉了进来,就算董音无损,可欲害朝臣之女的罪名足以让太子妃被废,就连太子,只怕也会被心怀叵测之人诟病,就算为了抓紧甄氏一族这个助力,太子也不会只保全甄茉,反而不顾太子妃。
可身于绝境之人,总归还是会被海市蜃楼迷惑,旁人皆知的道理,甄茉选择了避而不见,怀有侥幸,只望太子能将她从悬崖边缘救回。
在对峙双方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毬场上的气氛十分凝固,似乎连天光也更阴冷了几分,西风卷来暗香,隐约让人焦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辞行。
众人皆没有想到,此事竟然惊动了太后!
当太后一行驾临,毬场上凝固的气氛更添一种紧张,郎君与贵女尽都起身,分开两列,如姑姑连忙置好一张靠椅,在避风之处,扶着太后落坐。
旖景又与虞沨对视——两人也没想到太后竟然会亲临,不过对于结果,想必不会有太多改变。
甄茉泫然欲泣的目光,恍过太子沉肃的面容,却不敢停驻,这时,她还存有理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可不能让长姐发现什么蹊跷,让事情再雪上加霜。
三皇子当见旖景毫发无损,目光便又移开,瞧见那肩插利匕的东宫侍婢,眸底幽幽一暗,当睨见甄氏母女颜色大变,又漾出一丝玩味来,直觉此事与旖景脱不开关联,转瞬又想到虞沨也插手其中,眉心略浮,默默立在太子身侧,唇角锋利一现。
太后落座,当即免了众人之礼,深肃的目光扫过匍匐地上的侍婢,又晃过那两名身染血渍的近侍,先招了招手,唤过旖景,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无礙,方才安心,略微缓和了神情,对虞沨说道:“沨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聚会,怎么有人负伤?”
旖景不待虞沨开口,自告奋勇地就将事发始末说了一回,并没有枉加猜测,不过将众人之言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
太子目光骤冷,看向垂眸而立的甄茉。
可惜的是,甄茉并没有接触到他森冷的目光。
三皇子听了始末,心念一转便知道了真相,心里一声冷笑——甄四娘手段当真毒辣,却也愚蠢,本是毫无悬念的事儿,竟然生生在阴沟里翻了船,看这情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预备后路,今日这场面,有那小丫头在,必定不会由着甄四娘全身而退了。
为了长兄与长姐的姻缘,这小丫头当真不遗余力,不过这一次,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再说太子妃,得知事败,心中一时也是惊慌失措,正绞尽脑汁地盘算着对策,甄夫人却沉不住气了,暗恨又是苏氏五娘坏了大事,更恨她的步步紧逼,怒火一起,竟忽视了太后对苏五娘的慈爱,上前一步,指着旖景就是狠声斥责:“往常看你还知道规矩,不想竟是这般狂妄跋扈之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置疑太子妃!”
“跪下!”
太后冷冷一声。
甄夫人与太子妃皆是一凛。
“甄氏你教的当真是好女儿!竟然敢谋害命官家眷!”
“娘娘……”甄夫人不敢置信:“娘娘明断,分明是苏氏丫头诋毁之词。”
“怎么,甄氏你的意思,是说哀家的宫女与五娘合谋,再加上楚王世子,一同陷害你甄府?”太后冷笑:“甄四娘刚才可有质疑世子?可有质疑我慈安宫的宫女?这两个宫女是我亲手调教,今日又是我亲口嘱咐她们随行,若她们做了坏事,自然是哀家的示意。”
太子妃情知事情无法转寰,连忙拉着甄夫人跪下,甄茉早已经肝胆俱裂,匍匐在地,目光不断睨向太子的袍裾上,金线绣成的云纹,模糊了她的视线。
求求你、求求你开口……你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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