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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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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目光朝向她们,有羡慕的,有好奇的,也有满是不屑的。
只那两人全不察觉,照样暄哗,不断地招呼着熟人。
旖景留意到金六娘坐在一株桃花下,神情平淡,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
二娘在旁小声地问:“不是说也请了郎君们吗?怎么没见着?”
四娘十分无奈,将目光垂了下去,只看着裙子上的莺蝶。
旖景解释:“郎君们要开宴前才会入园。”
芳林宴除了让诸位小娘子比才,委实也为贵族家的子女提供了“相识”的机缘,尤其是那些正值婚龄的男女,十分盼望春季宫宴,但因这时没有长辈在场,也不能太过放纵,故而遗珠园里这时还只有女子,待得太后驾临之前,郎君们才能奉诏入内。
二娘“哦”了一声,又兴致勃勃地打量起四周,一眼瞧见安慧,撇了撇嘴,扯了扯旖景的衣袖:“看看阿慧,在宫宴上也是这般粗俗。”
四娘浅咳一声:“二姐姐,今日与会者众多,又是在宫里,还得谨言慎行。”
旖景十分赞同,严肃地凑向二娘耳边:“金家六娘就是在宫宴上出了差错,听说,婚事上极为艰难,二姐姐可得留心。”
二娘当即紧张了起来,理了理衣襟,看也不看安慧一眼,生怕她没事找事,在宫宴上让自己难堪。
六娘闷笑一声,冲旖景眨了眨眼,极为佩服。
却有一个朱衣宫娥走了近前,旖景认出正是慈安宫的阿监。
原来太后早有嘱咐,当旖景到了遗珠园,请去慈安宫说话,旖景只好交待了姐妹,跟着宫娥往慈安宫。
如姑姑早等在偏殿前,一见旖景,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前,也不用那些虚礼,拉着旖景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一番,颔首赞道:“不过数月不见,五娘像是又长了个子,穿着这身樱花红的衣裳,越发显得婷婷玉立了。”
旖景就着如姑姑的个头一比,半点没有谦虚:“果然是长高了些,在汤泉宫时,我只到姑姑下颔,这会子就到姑姑耳垂了。”
如姑姑笑着点了点旖景的额头:“怎么着,今日比才,你可有什么准备,前年比了画儿,去年又比了琴,今年该是诗赋了吧。”
“我且没想好呢,姑姑莫如先知会一声儿,今年诗赋娘娘会如何限题?”
“才女还想着舞弊呀,可不能由着你。”如姑姑又说:“五娘来得有些不巧,皇后眼下正与娘娘说话呢,你莫如先去那头逛逛。”说着,指了指偏殿西侧,一个弯弯的月门儿。
旖景微觉疑惑:“姑姑今儿个怎么舍不得好茶了?只让我自己去逛。”
如姑姑眼角一弯:“楚王世子早先来问安,也被挡在外头,这会子正在里头赏梅呢。”
旖景闻言,才微微一笑,抬脚走了几步,方才回过神来如姑姑的意味深长,又走了回来,缠着如姑姑手臂撒娇:“姑姑是在打趣我。”
“我怎么打趣你了,那时在汤泉宫,可瞧着你与世子甚是亲厚。”如姑姑笑意更甚,见旖景终于微红了面颊,方才饶过了她:“我这会子走不开,也不能招呼世子,那些个内侍言辞乏味,想来世子也不耐烦他们作陪,五娘就行行好,就算帮帮我还不成?”
旖景方才作罢:“姑姑记得,可欠了我一回人情。”
转身就往西侧庭苑行去,自己没有觉察步伐的迫不及待。
如姑姑含笑目送着旖景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由得更加笃定——
小丫头看来已是情窦初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厚颜如是,无可奈何

桃李才绕柯枝笑,孤芳渐随流水远。
慈安宫的西苑,伴着浅渠只有几株胭脂梅,妆点了冷寂的整个寒冬,当草长莺飞,大地回暖,却再禁不得越发温柔的春风,纷扬辞别柯枝。
花落水流红,倒是至始至终也不曾黯然。
浅渠之畔,一袭深碧的氅衣立在梅下,有疏香斜柯的映衬,身姿更显修挺秀颀。
虞沨微仰面颊,墨眸里盛着温弱的春阳,还有一枝尚不舍辞别的寒梅暗影。
他尚且清晰地记得当年,悄悄在脑海里描摩多年的少女,在这一日,终于谋面。
或者不能称为谋面,是他隔着桃红张望,见她与旁人嬉戏,锦阳京春季本应苍白的阳光,落在她的面庞让人匪夷所思的灿烂。
他觉得,他们已相识多年,眼前女子正是他不断描摩着的那个人,无论眉眼,还是姿态。
而此时的她,更比当年多了几分敏锐,也添了十足深沉。
却还是,他始终珍藏于记忆里,舍不得忘却的那个人。
只是今年,应当见不到她柔婉不失风骨的笔墨,写下那一厥让他惊艳的小词了。
不知此生旧笔墨,又会作何新词曲?虞沨不由好奇,也怀着期待。
忽而有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从身后绕上了他的眼睑,因是掂着脚,柔软的身子不得不贴近他的腰际,少女特有的香暖呼息,促不及防地吹暖他的颈后。
一时间,莺声忽远,他清晰地听见胸腔里的跳动,急促响亮了起来。
视线分明陷入了黯沉,可眼前却有娇阳明媚,他清楚地看见了,当年桃色明媚下,那一张笑靥如花。
他想她这时,一定是微笑着的,樱唇飞扬,带着促狭。
是的,不用猜测惊疑,她身上独有的玉兰花的清新味道,他原本已经铭记于心。
却迟疑着问:“是如姑姑?”
旖景暗叹一声,松开了手,沮丧地站稳:“沨哥哥怎么猜到是我的?”
她知道,那一问是他故意。
虞沨转过身来,看着旖景微咬着嘴唇,唇角略微紧绷的弧线,就这么牵动了他的心弦,忍不住伸出指掌,好不容易,才只是揉了揉少女柔软的发顶:“慈安宫的西苑,有几个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娥们,可不敢这么放肆。”
旖景又是一叹:“见沨哥哥赏梅这般专注,我本想吓你一吓的,这回又落了空。”随即又是满面笑颜:“今年芳林宴,有了沨哥哥参与,定比往年有趣得多,今日那些选择诗词为赋,或是丹青作画的贵女们,能得沙汀客的评点,可算是有了福气。”
“我今儿个可是太后娘娘亲点的评判,必会铁面无私,五妹妹总不会以为三两句好话,就能讨好了我吧?”虞沨故作严肃,当手掌收回,只好负于身后,才能摁捺住蠢蠢欲动。
旖景故作伤心:“我才心念一动,就又被你尽数洞悉了……只好作罢。”
忽然一阵风起,又有落红无数,洒满两人肩头。
年华正好的一双玉人,站在春景明媚之中,羡煞枝上黄莺,于是比翼成双,似乎昭显着爱侣间的亲密无间,又再吟啼婉转,唱合之间,好比琴瑟和谐。
气氛太过绮丽,以致于让这时才迈入西苑的某人眼角生痛。
三皇子眸光清冷,鸦青色敞袖里的手掌不由握紧,烟眉似乎一蹙,须臾唇角带笑,阔步向前,远远就扬声:“世子果然在此!”及到花溪之侧,梅红树下,这才又带着些惊讶:“原来五妹妹也在?刚才远远瞧见,还以为是世子与安然兄妹在这儿闲话呢。”
旖景正想与虞沨说说那个胡大夫,分析一番宋嬷嬷是否会利用他为害,就被这么一个不速之客“插足”,心头大为不满,暗道扫兴,却也只好上前福了一福:“三殿下好。”虽不曾冷颜相对,恭敬的举止却拒人千里。
三皇子越发不甘,目光在两人脸上微微一晃,浅咳一声:“五妹妹待我可生疏许多,要论来,咱们也是兄妹,原该更亲近一些才是。”
“殿下毕竟是皇子,小女不敢疏于礼节。”旖景依然不冷不热。
“当日五妹妹算计我,让我饮得酊酩大醉,怎么毫无忌惮?”三皇子一牵唇角,竟然不依不饶。
虞沨没有说话,安静地盯着三皇子眼睛里渗露的复杂情绪,握在腰后的手掌,不由也紧了几分。
旖景挑了挑眉,故作不解:“殿下这可是欲加之罪了,当日分明是太后娘娘心疼小女量小,才让殿下代酒,殿下倒是豪爽,来者不拒,才致后来不敌,想来是小看了阿监们的酒量。”
“纵使如此,可五妹妹也欠了我一个人情。”三皇子似乎也察觉到虞沨的戒备,却并没有回应,依然紧盯着旖景:“我可是铭记于心,迟早一日,要向妹妹讨回。”
当真是个妖孽!旖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怕小女力薄人微,只好厚颜亏欠了这回。”
竟然想赖帐?三皇子笑意更盛:“我不会难为五妹妹,就算要你还这个人情,也是力所能及之事。”
这就是不依不饶了,旖景咬了咬牙,不耐烦与他斗嘴,转身对虞沨说道:“或许太后娘娘眼下已经得闲,咱们莫如去瞧瞧,等问了安,也就到了开宴的时辰。”
这就想逃避?三皇子心下冷笑,方才抬眸看向虞沨:“我刚刚来的时候,才听说母后正在与祖母说话,咱们要问安,且得等些时候,当日在汤泉宫,与世子切磋棋艺,我略逊了一筹,有幸得了世子点拨,这些时日以来自觉又精进了几分,莫如趁着这时,再请教一局?五妹妹正好做个见证。”
当下不由分说,上前携了虞沨的手臂,就往苑外花厅行去。
三皇子这回攒足了劲,想要在旖景面前“扬眉吐气”,于纵横黑白之间“力挫”虞沨,可天不随人愿,宫女们刚刚捧上棋盘、棋子,如姑姑就来传三个贵人觐见。
“世子,这场胜负,只好留待日后了。”三皇子也不沮丧,眼看旖景先随了如姑姑走开,别怀深意一笑。
虞沨回以一笑,澄明如水的眼睛,直视三皇子眸底的暗涌:“关于弈之一事,如此执着胜负,委实失了雅趣,如同世间百事,胜负得失原本难以判定,可殿下若是介怀,沨也不致回避。”谦谦一礼,便是应战。
不过已经离开的旖景,自然不曾留意,她似乎已经成了争夺逐力的筹码……
当问安之后,果然就到了开宴之时,太后让内侍去传受邀的贵族郎君、宗亲子弟到遗珠园,亲自携了旖景与虞沨、三皇子返回。
而这时的桃花林里,“万众瞩目”之人早已不再是安慧、平乐两个,或者惊讶、或者猜疑、或者鄙夷、或者嘲讽、或者期待着好戏临演的目光,尽都集中在已经入席,与文氏娘子并肩而坐,那个穿着彩棠绕枝刻丝氅衣,梳着三蕊百合髻,佩着攒珠累丝金凤,依然明光照人,如沐春风的女子身上。
虞沨才与皇后、太子妃见了礼,才一转身,就感觉到两道冷厉的目光,举目一顾,却见甄茉正静静地看着与皇后见礼的旖景,他显然没有想到经过旧年那么一场风波,甄茉竟然厚颜如此,盛装打扮,在芳林宴上公然抛头露面,不由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入席与虞洲并立。
旖景直到归席,才留意到甄茉,也是神情一肃。
“跟太子妃一同来的,刚刚才与安慧争执了几句。”六娘小声地说道。
虽说眼下贵族举宴,大多采用八人同席的圆桌,可宫宴之上,还是延续了长几双坐,虽不似古制那般屈膝跽坐的规矩,设的也是玫瑰椅,可却是单人或者双人同案,依据家中爵位与父祖官职,依次列坐。
故而宗室子女自然在首列,依次下来,便是公、候、伯三等爵位子女,再是获邀的朝臣家眷。
甄茉之父身袭候爵,又是皇亲国戚,她的位置,刚巧就在旖景隔案,却在平乐郡主等宗亲女子后列。
原本高祖时,赐封有四个国公,英国公因焦月谋逆一案,牵连九族,爵位自然不保;当年威国公,虽求自保,不顾姚妃与六皇子,可当威国公病逝,也被夺了爵;另有一个显国公,其袭爵嫡子也被秦相参了一本,担了个“逾越”的罪名,降至恩顾候。眼下国公之位,仅余苏氏。
若论爵位显赫,甄家仅次于卫国公府。
二娘与四娘因仅仅只是卫国公侄女,列位当在候爵之下,距离旖景与六娘一席更远。
待太后入席,众人随着内侍一声唱诺,齐齐出席,一致见礼。
礼罢,太后才又赐坐,众人方才一一落座。
不知安慧刚才与甄茉如何争执,可看她的神情,显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这时回头横了甄茉一眼,率先发难:“阿景,当日你在灵山霞浦苑,听说也险些被甄四血口污篾,可是当真?”这时,丝乐之音未起,安慧之言又甚是响亮,以致分列首席之侧的太子妃听了个分明,就更别说四围的贵女们。
渐有议论之声。
对面的郎君们虽多数并没有听清安慧之言,但度其情形,大概也猜到了此番纷扰是因为何故,有人略略蹙眉,有人十足鄙薄,有人漠然置之,可大都明里暗里,留意着小娘子们这边的情形。
旖景微微一笑,看向甄茉,神情已经从惊疑转为平静:“此事太后娘娘已有定论。”
“正是如此,太后可是当众斥责了甄四歹毒,不想有人却如此厚颜,还大刺刺地来丢人现眼。”安慧冷哼一声:“此等心肠毒辣,又不知悔改之人,我等不耻与之同会。”说完,还甩了甩袖子,一脸的义正言辞,又左顾右盼,似乎在拉拢同仇敌忾之人。
毕竟是宫宴,又有太子妃在坐,众美尽管对甄茉有所不耻,可到底有所忌惮,尤其是周围诸人,都躲避着安慧炯炯有神的目光,生怕卷进这场是非。
安慧找不到同盟,只好逼迫旖景:“阿景,甄四险些害了你未来嫂子的性命,连我也为你们不愤,你与六娘难道就能忍气吞声?”
此言一出,不少目光又都集中在国公府两个嫡女身上,也有人暗中打量着太子妃十分忐忑的神色,一眼望去,贵女们虽然正襟危坐,可那些窃窃私语,还是抑制不住地在角落里响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当众丢脸,难捺恶意

太后显然已经注意到底下的纷扰,瞄了一眼恍作不察的皇后,再看向太子妃的眼神,就冷厉了下来。
“娘娘,臣妾本来劝阻着阿茉在家闭门思过,可她声称,芳林宴庆春,若是不来,实为不敬,才坚持前来,并说当日之事,她每每想来也歉疚得很,无颜面对董氏娘子,惟有与国公府娘子们致歉……”太子妃如坐针毡。
自从灵山事发,她在不得已的情形下,惟有让甄茉顶罪,导致胞妹声誉尽毁,本就心怀歉意,再兼着甄夫人几番哭诉,尚还不甘甄茉就此被贵族“孤立”,太子妃情知与国公府联姻已属无望,可想到甄茉的姻缘,委实烦心,禁不住母亲的哀求,才打算让甄茉出席芳林宴——若是太后态度略有缓和,也许甄茉的婚事还有些盼头,太子妃此番,实在逼于无奈,故而,尤其盼望着太后能睁只眼闭只眼,容得甄茉参与这场宴会。
又说太后,心里委实厌恶甄家这对姐妹——她可是听说了,卓氏在东宫极不受太子待见,眼下那两个侧妃已经没了指望,其余滕妾侍婢又被太子妃牢牢掌握,哪里会有什么“喜讯”,卓氏在东宫的好坏,不仅关系储君子嗣,多少对圣上的筹谋也有作用,太子妃存心让卓氏举步维艰,处境尴尬,简直就是轻重不分,妒嫉不贤,若依太后性情,别说甄茉,甚至起了废弃太子妃的打算——也就是顾忌着甄家这个助力,才不得不隐忍。
显然,皇后也想助甄家一臂之力,这时度量太后的神情,温和地劝了一句:“这么喜庆的日子,娘娘可别为了些小事坏了心情,依臣妾看来,那件事虽是四娘糊涂,但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知错了,难得她不惧怪责,要讨国公府一个谅解,这些小辈间的恩怨,娘娘且由得她们自己化解了吧。”
旖景这一边,也被安慧逼到了面前,远远打量着太后的神情,也是一番度量。
看来,甄茉这次“抛头露面”显然是得了皇后的允许,毕竟甄家是太子岳家,还有甄夫人娘家、文家等几个家族的牵连,太后纵使厌恶甄茉,也会有所顾及……
甄茉显然没有放弃,想等着事过境迁,重新立足贵族群,这一次出席宫宴,无非是试探也是故作姿态……太后的态度是贵女们观望的一个重点,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太后应当不会主动为难甄茉。
这一个“坏人”,还得由自己来担当。
主意拿定,旖景再度回眸,目光直盯甄茉:“我也不想与甄四娘同会,可这毕竟是宫宴……甄四娘想必是获了邀帖……”
“我可不信太后娘娘会给这等歹毒之人邀帖。”安慧冷笑。
刚才旖景的话,已经摆明了态度,一些贵女度量着情形,估计卫国公府必定不容甄茉,神情又微妙了几分,甚至有些性情耿直,或者有意讨好卫国公府的贵女,忍不住看着甄茉嗤笑起来。
甄茉半咪了眼,眸光冷洌如剑,与旖景对视数息,方才微微一笑:“我今日随长姐赴宴,一是为了陪同太后娘娘庆春,还有一件要事,也是为了与阿景当面致歉。”说完自斟一杯清酒,双手平举:“当初我一念之恶,做了悔之莫及的事,阿景大人大量……”
“我本不是君子,胸怀自是狭隘,若是无伤大雅小事,或者不至耿耿于怀,可阿茉你那样的恶行,每每想来,尚且心有余悸,故而将来,只好对阿茉敬而远之,永不谋面才好。”旖景不待甄茉说完,已经绝然打断。
甄茉的脸白了一白,将牙一咬,忽而双膝着地:“我是诚心诚意请求阿景谅解,只要阿景能给个机会,就算以死谢罪也在所不惜。”
这一番动静就有些大了,不少人变了颜色,四娘远远看着,似乎也有些担忧。
旖景不为所动:“杀人不遂,依法从轻,连国法都不能判阿茉死罪,我怎么能让你以死谢罪?阿茉这可是逼得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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