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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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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间难掩娇俏,又见她轻启朱唇时,齿如编贝:“大庭广众之下,休得大打出手。”
这管声音,有如水流潺潺,清脆柔婉。
蓝襦脱口而出:“与你何干,真是狗拿耗子。”
“住口!我家娘子可是知州千金,刁民竟敢口出不敬。”白衣身边站出一个小厮装扮——这位就更绝了,明明一身男装,却以青螺画眉,胭脂染面。
“小厮”先是斥了一句,又像是悔悟失言一般,掩口看向白衣。
白衣咬唇,秋波里满带嗔意,微微瞪向“小厮”,又恍若无意地扫过负手而立,一身浅紫长袍,发带珠冠的世子,不过略微的一停,柔和轻媚,似那柳叶拂水过,清漪如笑开。
人群里议论之声随之而生——
“竟是并州明珠!”
“今日我等可真是幸运,得以目睹施家千金。”
“这下好了,有施家娘子在,必能明断钱袋归属何人。”
“那可不是,施三娘可是曾经审断城北命案,还那可怜妇人无辜清白的‘清天’。”
这小娘子竟然审过命案!江汉心下震惊,有意留心了白衣两眼,心里暗忖,这淑女貌美,倒当得并州明珠之称,不过这一目了然的娇媚模样,穿着起男装来却甚是造作。
因着身份昭显,施兰心却并无扭捏,看向那两名已经停了争执,垂手站立起身的少年。
世子声色不动,兀自袖手旁观,灰渡只顾留意四围人群,心神尽在风吹草动,晴空微咪着眼,一直留意着蓝襦的举动。
“清天娘子,您可得替小民作主,这钱袋分明是小民主家交托的,若是这么被人夺去,小民回府可不能交差。”青襦先开口恳求。
蓝襦不甘示弱:“清天娘子,这钱袋分明就是小民之物,早先才在赌坊里赢的,是这泼皮血口喷人。”
“你二人各据一词,可有实证。”施兰心问。
蓝襦立即接言:“就是,你说我手中钱袋是你的,可有实据,可知钱袋里有多少银钱?”
青襦得意一笑:“看你还如何抵赖,主家亲手交予我的东西,我自然清点过,里头有十两银一錠,五两银一錠,二两银三錠,共是二十一两银。”
蓝襦冷笑,这才从怀里摸出那钱袋,当众倒出里头的银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十两银一錠,五两银一錠,二两银三錠,并……铜币二十文。”蓝襦拈起一串铜钱,套在食指上打圈儿:“既然是你的钱袋,如何说不仔细?”
人群当中一片附和,看向青襦的目光就有带着责备了。
青襦大急,但却无从分辨。
这时,施兰心一声轻笑:“好个狡辩之法。”移步上前,将蓝襦指上的铜钱取下,又抛回他的手中:“只有这一串是你的,钱袋并银两却是这位小哥的物什。”不待蓝襦狡辩,施兰心已经肃颜:“假若钱袋归属于你,如何解释旁人能知其中银两实数?你原不知银两多少,只是在当中加了一串铜钱而已,其实要想使诈,应当拿出一錠来,再添加上一些,才更真实,可你抢拾之后,身后便有人追,你一时无睱多动手脚,慌乱之余,只来得及加上一串铜钱,看你衣着粗陋,身上只怕也没有备下银錠,应当只有铜币,否则若是多往里添上几錠银,倒也让人一时难断。”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才有如醍醐灌顶,大加赞同。
而那蓝襦心下不服,正待狡辩……
“你若还不服,只好请人将你两个逮去州衙,这位小哥既称是家主交给的银两,想必应有人证,而你……你在哪家赌坊赢的钱,也不是没有问处的。”施兰心胸有成竹:“看你的样子,也是因为贫寒才起了贪心,我原本有意放你一回,只要知而悔改,今后再不行这泼皮昧财之事,便不追究,但倘若你执迷不悟,便是贪心不足,可论盗罪,即使未遂,也逃不过鞭笞体罚。”
蓝襦这才泄了气,再不敢强辞夺理,将钱银交还失主,灰溜溜地夺路而逃。
人群之中便有赞誉,都称施兰心聪慧持公,又心怀仁善。
虞沨浅笑转身,这才见宁平候正从酒楼迎出,远远就抱了个揖,却在见礼后目视世子身后一滞。
“郝世伯,怎生如此凑巧,侄女儿馋这珍味阁的珍珠鸡,眼见今日放晴,才乔装来此……”施兰心巧笑嫣然,活泼泼地上前见礼,目光这才“正式”地停驻在世子身上。
宁平候也笑,似乎很是疼爱这位“姪女”:“当真巧了,该你有这口福……世子,这位是施知州的千金。”
“原来是世子。”身着男装的兰心姑娘屈膝一福:“兰心久慕雅名,今日得见,喜不自胜。”
虞沨浅浅一笑,侧身微避:“相请不如偶遇,施姑娘请。”

☆、第两百六十章 阴霾骤生,有客远来

觥筹交错、一宴欢长,居然到申正才散。
虞沨“请”江汉,便是为了替他挡酒,故而归去之时,江汉已经不能骑马,歪倒在车厢里,晴空连忙冲了解酒茶奉上,却是兴灾乐祸:“今日有淑女在座,江大哥比往日更添豪爽,简直是来者不拒。”
“我这是贪杯,又不是贪美。”江汉打了个短嗝,拍了拍胸口,微微坐正:“不过那女子的确志大,又颇有几分才华,与往常那些个深居内宅的官宦千金不同,听宁平候说的那件事,城北杀人案,所有罪证都指向死者之妇,多得这女子寻得蛛丝马迹,才为那死了丈夫,还险些蒙冤的妇人脱罪,并查明真凶,绳之于法,就说今日,那桩钱袋归属的纷争,我看了半日,也不知那两人谁是原主,这施三娘三言两语便判定是非,当真了得。”
“那是你傻。”晴空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看了看带笑不语的世子,着意地显摆:“世子必然明白,今日不过是场闹剧而已。”
“呃?”江汉一个挑眉,也看向世子。
虞沨却用手里折扇,挑了挑卷帘,扇柄处垂下翠玉葫芦,在帘外天光映照下有水色微晃:“天色阴晦下来,转眼就有暴雨。”
“世子又卖关子。”江汉恨恨咬牙,又向晴空讨好:“咱们才子说说,怎么是场闹剧?”
“什么凑巧,分明是那施三娘有心卖弄才智。”晴空眉飞色舞:“我不错眼地盯着那个
昧人钱财’的小儿,他一直将钱袋放在襟内,不曾拿出,后来众目睽睽之下,更没有机会将铜币塞进袋里,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他大可在拾抢钱袋之时就动手脚。”江汉不解。
“若他有意昧人钱财,拾得钱袋后必会拔足飞奔,哪里就会一下子想到当众争论,再有,那失主只落后寸步,紧追不放,他又哪里有时间从身上掏出铜钱,再松开钱袋系结,再将铜钱放入,再将钱袋系紧,再放进怀中?这一番行动下来,早被人纠缠住了。”晴空那一连好几个“再”,语气越渐加重:“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钱袋可是系得繁复,双扣为结,绕了起码两圈,你试试能不能一边飞奔,一边看着手里绕结,不让人抓住。”
江汉愕然。
晴空得意地又是一扬下巴:“那钱袋子是浅青色软缎制成,若是曾跌于路面,必然会染上污泥,可当那小儿拿出,却是干干净净。”
连着多日暴雨,就算今日放了晴,道路上仍是遍布积雨湿泥,两人都称钱袋曾经跌落,怎么会不染污泥?
江汉这才笃信,笑面朝向世子:“看来佳人有意,应是冲着世子。”
虞沨依然不搭腔。
晴空尤其不屑:“施三娘那样,也能称作并州明珠、才貌双全?说不定那件什么凶案,也是施知州为了让她显现才华有意弄出的一波三折来。”
江汉浅咳:“至少还是有些心计的嘛,再说,人家的确还算是个窈窕淑女。”
“哼,看她那娇柔造作的模样,比五娘可差远了。”
五娘是谁?江汉正欲追问,却见虞沨终于有了反应,一扬折扇,“啪”地一声落在晴空的头上:“什么人也能拿来作比?”
晴空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多话。
江汉大诧,心道这位“五娘”在世子心目中地位可不一般,施三娘好歹是个知州千金,却连比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一忽想到自家妹子的“心意”,脸色就黯沉了几分。
隐隐,有雷声传来。
却在公主府不远处,车轮忽停。
得得的马蹄声踏响在车窗外,灰渡一个纵身落马,隔窗禀报:“世子,路旁有个女子昏迷,侍卫上前察看,称她满面赤红,口出呻吟,高热炙手。”
虞沨卷帘看向道旁,依稀可见一个粗衣布裙的妇人,倒卧一侧。
再与江汉对视,虞沨眸中有暗涌袭卷。
江汉这时酒意也去了大半,见虞沨撩帘而出,立即紧随其后。
“世子留步。”江汉当见那妇人形状,出手拉了一把虞沨,蹲身往前,长指号脉。
虞沨往前一挡,回身一顾。
眼角余光到处,见疾风卷得道旁叶落翩飞下,一个微探的人影彻底没入墙角。
“世子。”足足过了一刻,江汉松手,重重点头:“七成把握。”
有人,总算耐不住了……
眉心一沉,虞沨转身:“将患者带回公主府。”
“世子!”江汉有些焦急:“若是那……难保不会散播。”
“无妨。”虞沨果断颔首,看了灰渡一眼。
“是。”灰渡一个并步,垂头称诺。
风雨如晦,转瞬即至!
晚间,江汉已经确诊,妇人身染疟疾,已至发热期,情形十分危重。
已是子夜,虞沨并未安歇,这些天暴雨不断,以致让他常受体内寒凉折磨,虽经江汉施针,勉强能支撑病体,在人前显示无礙,可一到深夜,肩脊腰椎的阴痛时起,让他辗转难眠,又兼着顾及政务,并无养精蓄锐的时间,忙碌不停,这半月间,已是袍带渐宽,甚显憔悴,这一日申时回府,又忙着议事修书,几轮令下,才遣散了众人,服用药膳后,半靠着床榻养神。
“世子,我已将患者隔避至北院,严禁旁人出入,并挂重帐防止蚊虫叮血,但却不敢保证……还请世子下令,使众人以黄花蒿氽水沐浴,洒药灭蚊,眠时支帐,才能以防万一。”江汉全副“武装”,回话时隔着四、五步远,并以浸了药水又烘干之棉巾遮住口鼻。
虞沨眉宇紧锁处,此时难掩疲惫,微微合着眼睑,似乎有冷嗤一声:“有意将患疾之人弃于我必经之道,这是料定了我不会置之不顾,刚刚从疫病所请的那医官怎么说的?应为风寒,暂难确诊……他们是要行动了,这才下了决心,企图让我感染上疟疾……不知我若真得了病,他们意欲何为……江汉,你定要……救那……”
患者两字,几欲不闻。
江汉当见世子往后一侧,心下大惊,倾步上前,却终是不敢贸然触及,迭声唤入灰渡与晴空。
“世子似乎晕厥过去了!”晴空语带哭腔。
“快,先拿黄花蒿水来。”虽然从北院前来之际,江汉已经沐浴更衣,这时却半分不敢大意,忙让灰渡再准备净手,才敢替世子诊治。
黑沉沉的夜空,一丝银雳划破,如冷剑锋利。
青瓦上顿时喧嚣再急,而榻上男子,双目紧闭,呼息渐微,陷入黑沉已深,再不闻这雨如落瀑。
这一场雨势足足下了数日,三日后,雨停,黯云阴森,多县疟疾“突然”暴发的消息,在并州城内轰然传开,本就如晦的阴沉,更加黑云四拢,压迫得人心惶惶。
施德连忙前来公主府,却被直言相拒,并不曾与世子谋面。
灰渡脸上像罩了外头的晦光,说出的“世子有疾”四字,让施德心中狂喜。
“这可不好,眼下多处县城,都有禀报疫情……世子又曾去疫区……下官当然希望世子无礙,可还得当心才好,莫如,请疫病所的医官……”施德强抑欣喜,一脸的担忧牵挂。
灰渡更添烦躁:“不必,随行原有大夫。”
施德不想遭拒,暗喜之余却也掺杂着丝焦急,他可没想过让世子不治,这位可是天子信臣,若真在并州有个好歹,追究下来……正想再坚持几句,却听灰渡已经摞下“送客”两字。
施德满腹惺惺,当出公主府,方才甩袖: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一边回州衙,忙着书写密信递往京都——“一切顺遂,三日以来,世子闭门拒客,一改前些时候应酬不断,情形蹊跷,估计已然身染疟疾,再不能插手并州诸务,相公可依计行事”——一边写下第二封奏章,上呈天听,强调并州疠疫之险急,与黄花蒿如何“急缺”,市价如何见风而涨的“实情”。
京都锦阳,也被并州突然暴发不可收拾的疫情震惊!
一如当年,朝臣展开争论,秦相为首一派,力谏应当强制平抑药价,征各市黄花蒿送往疫区。金相一党自有对策,摆证据讲道理,称今年春旱,导致黄花蒿大面积枯死,数月之前,药价便飙高不下,并州药商虽有积货,却是花重金购得,更何况眼下大量收购黄花蒿,更是得费重金,若是强抑药价,必使各地药商损失惨重,又不能及时救治疫区百姓云云。
一连几日殿议,吵嚷得不可开交。
三皇子府,某妖孽拿出半月前收到的并州来信,凤眼稍扬,眸光熠熠:“可侍机而劝太子谏言……”
虞沨,此人当真是神机妙算,抑或心细如发?
八月中旬,陆续有“药商”抵达并州境内,可是却被守军拒于城门之外!
那些“药商”无计可施,滞留在距离并州十余里外的东阳镇。
东阳镇因距并州不远,虽仅是一条小镇,但客栈林立,为往来客商提供住宿之处,因此十分繁华,歌舞妓坊占了半条长街,茶楼酒肆更是通宵经营,这里没有宵禁的概念,一派笙歌靡丽,即使这时因为疟疾的阴霾,多少让人惶惶不安,可到了夜间,照常有那些贵族纨绔,闲汉豪强出城寻欢作乐——今宵有酒今宵醉,不论世间多愁苦。
当然,还是有那些个镇上百姓,偶尔议论起并州辖下,正在生死攸关挣扎的患者。
“又是洪涝,又是疟疾,今年当真天灾不断,可怜那些得病遭灾的人……仿佛因为春旱,又枯死了不少药草,这可怎生是好。”
“似乎是黄花蒿吧,原本价廉之物,这时有金难买。”
“怎么听说镇上住着的那些药商,就是运着这救命的黄花蒿前来,却被拒之城外。”
“似乎是知州下的令,说他们这些奸商,趁着天灾,坐地起价,想炒高黄花蒿的价格,所以,才不让入城。”
“这些奸商真是不得好死!”
忽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满面带笑,上前搭讪:“各位阿叔,可知这些药商住在何处?”
众人见这少年陌生,身后却还跟着数辆马车,打头的一辆围着青锦,看上去不起眼,却是四匹青骢并列,神情都是一肃——就算是知州大人,也只能坐双驾之车呢,看来这少年来头不小。
便有讨好之人,指了指镇东:“都住在迎来客栈,应是怀有不甘,还等着知州大人松口,放他们入城呢。”
少年谢了答话之人,转身上车。
“祖母,看来我们得在这镇上留上一留,孙女儿怀疑,这些客商是沨哥哥请来救急之人。”“少年”轻语,朝向车内安座的妇人,一身明蓝锦禙,上绣紫鸢兰草,青丝间玉簪通透,双鬓尚黑,眉目沉肃。
正是大长公主。

☆、第两百六十一章 相隔十里,恨不能见

当知并州突然暴发疟疾,旖景大是惊疑——沨哥哥扒堤泄洪,挽救了那场殃至五县,祸及万户之水患,原本以为控灾及时,已经避免疟疾,何故依时暴发?
朝臣们尚且争论不休,没个决断,苏轲又满腹担忧地透露了一个“隐情”——据传,世子也染疟疾,不知现状如何。
大长公主当即决断,带着事先购入的三千余剂黄花蒿赶赴并州:“此事急迫,一如景丫头先前所料,当疟疾发生,必然有人坐地起价,眼看匿章一事扑朔迷离,又生大祸,沨儿也不知如何,并州是我的食邑,那些个勋贵领将,与我颇有旧情,他们欺沨儿年轻,我还能震慑得住。”
原本大长公主没想着带旖景,只让长史官与管家苏直同行,卫国公甚是放心不下,无奈长子苏荇因五月入仕,才授了刑部照磨,也属职官,不能跟随,二郎苏荏也入了国子监,别说无睱,就算告假,他又不精骑射,弱质彬彬一人,反而可能是负担。
苏涟闻讯,倒是立即赶回娘家,纠缠着要同往,大长公主哭笑不得:“你以为你还似寻常,眼下已经有了身孕,哪劳得长途奔波,我若是允了你,亲家还不在心里埋怨我不通世情,快些回去,再别提这些异想天开的笑话。”二话不说就让人将苏涟“扫地出门”“驱回夫家”。
连小姑姑都闻风而至,旖景当然也听说了此事,苏轲并不瞒她,特地让许氏去绿卿苑转告了关于世子的“据说”,原本是想让旖景分析一番,这话有几分可信度。
哪知旖景一听,立即就坐不住了,求到大长公主跟前,硬是要相跟着往并州。
大长公主心中一动,忍不住问出早有打算的那话——
且不说旖景如何作答,还是回到东阳镇上。
并州城已然在望,旖景却提议在十里之外盘桓,大长公主当然没有拒绝,让苏直出面,将一处客栈的小院赁下,以供众随行、侍卫安置。旖景又嘱咐下去,让三顺前往打听,那些个客商的底细,还不见人归来,却被江薇质问到了跟前儿。
没错,江薇姑娘也是同行者。
原来,镇国将军虞栋也听说了那个“据传”,“心急如焚”地立即知会了老王妃,老王妃险些没有当场晕厥,好一番哭哭啼啼,又是要入宫,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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