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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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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氏瞪目结舌,这才识趣地闭了嘴,只用目光直剜旖景。
旖景却不以为意,又劝老王妃:“祖母别为无干紧要的事生气,要孙媳妇看来,三太爷既然拿定了主意,分家也好,有时住在同个屋檐下,才免不得口舌之争,若真分了家,没了那些矛盾,说不定反而还亲近些,再者镇国公府共有四房,不过几年,各房就都是四世同堂,人口越多,怕是连宅子都不够住,分家也是迟早,也就是不住在一处,情份仍是在的,若矛盾不得缓和,说不定更会闹得手足阖墙,才是憾事。”
老王妃被这番话一劝,倒看得开了,这才消了几分怒火,又当宾客陆续而来,老王妃瞧见今年长兄寿宴比往年热闹得多,慢慢地也丢开了三太爷那一场闹,在旖景的陪同下,与几个贵夫人相谈甚欢,再没了半点愤慨。
当一场欢宴结束,老王妃临行之前还叮嘱了谢夫人一番:“等长兄定了开祠堂的准日子,一定要言语我一声,可不能让三哥三嫂狮子大开口,一个庶子,四分之一已是妄想,更别论还想占大头,真是不知好歹。”
大隆律令,庶子虽有继承权,却只能遵嫡长子分配,但约定俗成,若非太“抠门”的人家,一般都会分给部分现银,屋宅商铺一处,田产若干,如同年氏那般狮子大开口,直接要大头的实在稀罕。
旖景听了,却是暗暗苦笑,不论谢世子与镇国公,二太爷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若他们几个都没法子,任由三太爷予取予求,老王妃到场又有什么法子?不过让老王妃到场一观,进一步认识三太爷的贪婪嘴脸也是好事。
送了老王妃登车,旖景自是上了自己的车,坐不多时,便见锦帘一掀,虞沨略弯着腰走了进来,旖景突起促狭心,靠着引枕假寐,却听“嘭”的一声,感觉身边重重一陷,旖景忙睁了眼,惊讶地发现虞沨斜倒在软座上,左臂无力地摊在扶柄上,微闭眼睑,像是一跤跌了进来,竟是醉酒的模样。
旖景才想凑上前去询问,身子刚刚靠近,却见他忽然睁眼,眸底淌过一抹笑意,右臂十分灵活地缠在她的腰上,往怀里一摁。
他身上熟悉的草木清香,夹杂着淡淡几丝酒气,毫不设防地包围了她。
“讨厌,你装醉。”粉拳虚浮无力地敲在他的胸膛,旖景只觉得自己倒被酒气熏得面颊发烫。
“你能装睡,我就不能装醉?”似乎呢喃的谑语,话音落时,微冷的嘴唇已经覆上,舌尖的酒意更加明显,又是那般肆无忌惮温柔深长地与她缠绕,直让旖景觉得神思恍糊,待他离开,只相拥而坐时,她仍觉得像喝醉了般,匍匐胸口,好一阵儿才觉得思维逐渐清明,感觉到马车已经缓慢地行驶。
“本阁部今日真饮多了两杯,世子妃替我醒醒酒。”旖景正要坐起,腰上的手臂却不依不饶,力度分毫不减,他的鼻尖磨蹭入衣领,深深呼息她身上的甜香,将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窝里,一阵麻痒。
“别闹,这可是在大街上。”旖景着急,用掌心撑着虞沨的肩,想要摆脱他的“侵犯”哪知耳垂又落入了唇齿里,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微一舔咬,准保腰身酥软。
旖景好容易才忍住没呻吟出声,语气里却已经染满意乱情迷,以致于那一本正经的话,说出来却满带娇软妩媚——
“别闹,我有正事要说。”
大概连自己都觉得这语音太不像样,旖景狠狠咬了咬唇角,有些恼怒地把人重重一推。
却见虞沨满脸的笑意,憋得鬓角飞红才没笑出声来。
旖景一本正经地咳了几声,决定理智而大度地放过心存“不轨”有意戏弄的某人,直接询问:“那位龚嬷嬷已经被你收买?”
虞沨一怔,满脸的笑意渐渐只在唇角,眼睛却是烁亮:“为何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太凑巧了些,三太爷想在今日逼你提携谢琦是早有打算,也早存了分家的念头,可怎么就这么巧,偏是今日和龚嬷嬷起了争执,惹得祖母不豫。”旖景好不容易才坐正了身子,连忙整理仪容:“年氏开罪了龚嬷嬷,又与镇国公、二舅公彻底闹翻,祖母必然会深恶他们一房贪婪跋扈,今后三太爷怕是连王府的大门都进不来了。”
老王妃其实也是爱憎分明的人,若她觉得谁好,对你那是掏心挖肺,可若真厌恶了谁,也不会留半点情面。
“是我让龚嬷嬷想法子在今日激怒年氏。”虞沨也一口承认:“年氏那样的性情,只要给她个机会,就能生出轩然大浪,果然没让我失望。”却捏了捏旖景的鼻子,极宠爱地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什么事都瞒不过世子妃的火眼金睛,还好娶了傍身,不是与你对立,否则我必然一败涂地。”
旖景失笑,白了虞沨一眼:“妾身可当不起阁部如此盛赞,若你要算计我,坚决是被卖了还在帮你数钱。”
虞沨也是一笑:“但有一件,龚嬷嬷并非被我收买,而是曾外祖母对齐氏所出的子女一直戒备不放,临终前还嘱咐了龚嬷嬷,称她老人家知道祖母是个软弱良善的性情,让龚嬷嬷留意着三太爷,提点着祖母,龚嬷嬷一贯晓得我对祖母孝顺,又早不满三太爷这些年的跋扈,我一求她,她立即就应允了,她也是巴不得三太爷另立门户。”
旖景又说:“我原本也不管镇国公府的家事,可瞧着祖母甚是担心几个舅公吃亏,今日看三太爷与年氏那样,我巴不得他们算计落空,既分了家,又落不着什么好,否则即使迟早会坐吃山空,那些银子让他们遭塌了也是可惜。”
虞沨摇了摇头:“放心吧,大舅公与二舅公都是重利之人,绝不会让三太爷趁愿,没了年家撑腰,三太爷哪有什么资本与嫡系计较?你道我今日怎么多了,还不是因为和恩义伯府几个郎君相谈甚欢……恩义伯是聪明人,心明眼亮,不会办糊涂事。”

☆、第三百三十四章 如意算盘,实在精明

镇国公府的祠堂开得飞快,寿宴过后的第三日,老王妃就得了信儿。
这当然也是因为三太爷心急——兄弟几个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大半辈子,各自性情心里还是有数的,三太爷再怎么狂妄,也明白他吃亏在一个“庶”字上,再兼着那几个团结一致,自己是势单力薄,年氏虽说强势,一个妇人家连在祠堂里说话的资格也没有,虽有三个儿子,也比不过另三房加在一起数十口人。
恩义伯府远在朔州,这回为了贺寿才来了京都,当是要趁着他们没走之前与镇国公掰扯分产的事,有了年家这门助力,才多几成把握。
三太爷之所以不把楚王府放在心上,也是看着这些年来,楚王与虞沨对镇国公府的冷漠疏远,一心以为他们这回也不会插手,老王妃枉有个尊贵的身份,笨嘴拙舌又极易糊弄,不足为患。
哪知追逼着镇国公定了日子,三太爷立即着人去城外年家别苑里告之恩义伯,却不料得到伯夫人病重,寿宴次日恩义伯忙不迭就赶回朔州的话。
谢家这场分家风波的胜负当然没有悬念。
二太爷与四太爷固然认为分家虽不可避免,各房开枝散叶,人丁越来越多,这些年来混在一处居住逐渐不便,却不愿分产,四太爷得了内城一处宅子,离国公府不远,搬出另居,只吃穿用度仍由国公府按月支银,田庄商铺还由长房打理,二太爷是嫡子,暂时还住镇国公府。
兄弟三人这般商量,打的是把三太爷一家分出另居,却不愿分产的主意。
三太爷自是不愿,祠堂的屋顶都险些被他义愤填膺的申诉掀了个透穿。
三太夫人一见情势不好,就要撒泼,被两个老态龙钟的族老呵斥了几句,三太夫人当面顶撞,结果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进来叉了出去,故而祠堂外又是一番锤胸顿足,惨绝人寰的哭嚎,年氏甚至让人在院子里的古榕树上结下白绫扣,踩着凳子要自挂东南枝,往谢氏兄弟头上栽个逼死弟妇的罪名。
镇国公“只好”退步,先立下契约,约定各房所得产业,二太爷与四太爷仍愿由长房统筹,待镇国公百年之后再履行今日之契。
三太爷见老妻一番胡闹扳回一城,底气大涨,果然狮子大开口,自愿“放弃”国公府这处宅子,但要了京郊与外城、内城三处别苑新宅,还要分得总田产的四分之一,至于祖上留下的商产,他也得要占四分之一,更提出自从远庆元年国公府新增的商铺,全是他三房的功劳,该尽数归于三房。
在场的老王妃被气得说不出话,二太爷却一口痰直扑三太爷脸上,两个族老也是吹胡子瞪眼,直斥三太爷异想天开、贪心不足。
各据一辞地争论了半昼,终于有了结果。
镇国公是嫡长子,当然占有绝对优势,国公府自是由他承袭,内城两处宅子分在二房、四房名下,外城一处给三房,至于公中的存银,一分为四,各房平均,但因二房、四房仍坚持不愿分产,只将四分之一分给三房。
一盘帐,公中存银共才两万,故而三房只得五千,虽说在平民百姓眼里这也算是一笔重财,可在贵族之家,的确连一回嫁娶都经不起。
至于田产,镇国公先占了一半,其余一部份,二房又占了一半,剩余再分成三份,三、四两房各占三分之一。
族田、禄田、祭田是不能分的,由镇国公承袭。
接下来就到了最能获利的商产,各处商铺,依然还是谨守田产分配的规则,三房最终落在手里的,十间不到。
三太爷哪里服气,可翻来覆去说着的无非就是他们三房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话,族人都觉嗤之以鼻,镇国公毕竟才是族长,又承诺了今后祠堂修葺、族学开设等族务他们这支仍出大头,各支既然都能获益,自是没人站在三太爷一边。
再说一个庶子,原本就该奉嫡长为尊,这若是换在前明朝,庶子可是一分继承权也没有。
老国公谢晋当年在世,又没有留下遗嘱如何分产,只不过叮嘱镇国公这一代不能分家而已。
谁让三太爷自己要闹腾呢,分家是他主动提出,率先违背父命,这可是不孝,就算镇国公一个子不掏,光让三房卷铺盖走人,也占着理。
三房闹腾了半天,三太爷嘶吼得嗓冒青烟,三太夫人哭嚎得晕死过去几回,最终没能占得半点便宜。
老王妃乐呵呵地回了王府,把这日的事绘声绘色讲给众人听,旖景一直微笑,小谢氏那张脸就像籐上结着的一根苦瓜。
只旖景前脚回了关睢苑,祝嬷嬷后脚就跟了来,二话不说跪在地上,磕着响头恳求旖景援手,万万不能让她子女两家人跟了三房,希望旖景能“买了”在手,将来她必会肝脑涂地,报世子妃仗义之恩。
旖景好整以睱地划着盖钟,看着金红汤面下舒展的黯色茶叶,由着哭求绕耳了好一阵儿,才缓缓道出一句来:“嬷嬷该去求祖母,不该求我。”
花厅里顿时一片寂静。
“嬷嬷的子女是镇国公府的奴婢,我再怎么能,也不能强逼着从谢家要人儿,若真这么做了,二婶岂不知嬷嬷的心思,哪里还容得下你,谢夫人眼下掌着镇国公府中馈,仆妇该走该留由她一人说话,她一贯敬重祖母,若祖母开了口,举手之劳的事儿,谢夫人必会一口应允。”旖景好心提点。
祝嬷嬷有如醍醐灌顶,恭恭敬敬地谢了旖景,果然求到老王妃跟前,抹着眼泪,诉说着与子女分开两府,各自牵挂的苦楚,眼下镇国公府分了家,三房又与镇国公闹得水火不容,若子女跟了三太爷去外头,今后只怕再也难见。
当小谢氏知情时,已经看见祝嬷嬷的子女在老王妃面前叩首谢恩了。
自然气了个倒仰,暗暗埋怨自己被三太爷这一场闹弄昏了头,没顾及祝嬷嬷这桩,倒被她钻了空子,竟将人质从镇国公府里讨要了回来,越发将兄嫂恨得咬牙,这么大件事儿,怎么也不知道先商量了自己,完全不想当初谋爵的事瞒着诸人,唯镇国公夫人与三太爷心知肚明,镇国公夫人过世,小谢氏为了控制祝嬷嬷,才说服长嫂将其子女调去了三房侍候,却没说仔细,只道是祝嬷嬷所求,谢夫人压根没从婆母那处得知祝氏子女的“重要”,此时更将这事抛到九宵云外,老王妃一开口,谢夫人只以为小事一桩,哪会想得那么深入。
小谢氏生怕虞栋责备,在他面前,自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在兄嫂头上。
却还是没逃脱一场斥骂。
“我看你就是长了个猪脑子,嫡亲的兄嫂,不知讨好笼络,反而处处得罪,听说你昨儿个又去寻芷娘的不是?我看芷娘谨慎乖巧,并没有半点轻浮无礼,她到底是舅兄的女儿,你亲亲的侄女,不照顾些也就罢了,没事还挑事生非,真是愚蠢透顶!”
小谢氏哪曾受过这般责骂,愣怔半响,捂着脸倒在炕上就是一阵痛哭:“我还不是为了洲儿,想到都因为那贱人,害得洲儿婚事坎坷,就恨不能扒了她的皮!二爷哪知我的苦心……这些年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一家,我任劳任怨……”
虞栋被她哭得烦心,强压着怒火劝慰:“我也是因着心烦,舅舅这回冲动妄为,不就是钱银小事,这么多年都忍了,偏偏在这时和国公府闹得水火不容,还不是他自己吃亏,全不为我着想……正因为如此,咱们更不能与舅兄生份。”
小谢氏听着虞栋的语气缓和下来,才哽噎着收了眼泪,软软地靠在虞栋怀里,因角度问题,全没有发现虞二爷的满面不耐,这般“享受”了一阵儿,等心里的怒火都消了,才满不在意地说道:“兄长和我一母同胞,必不会为着这些就当真生份了,从前在家,他就老让着我……就算因着这回的事,嫂子心里存了芥蒂,又算得了什么,阿兄原本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心里真正宠的,还是那几个姨娘……二爷就安心吧,国公府是个什么情形,父兄心里哪能不知,这回和三叔闹得不可交,又失了年家的助益,今后还不是只能依靠楚王府,大伯与虞沨两个又不理会谢家的事儿,还不得靠着咱们。”
又说起祝嬷嬷,小谢氏连连磨牙:“个老狐狸,这回就算让她钻了空子,不过二爷也别担心,她仍有把柄捏在我手上呢,景丫头绝了身育,那药可是她经的手,再说就算把子女弄了回来,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今后要打要卖,还不是由我发落,她更不敢违逆了我。”
虞栋现在暂时绝了下毒害人的阴私想法,自是不再重视区区个把仆妇,关心起虞洲的婚事来——婚期已经议定,就在十一月下旬,因时间仓促,眼下正忙着准备聘礼。
“二爷放心,衣料首饰等物我都看好了,礼金也商量了老王妃,虽比不得世子,洲儿到底也是宗室子弟,简慢不得,没得丢了王府的颜面,让候府小看,老王妃本就是个没成算的,先就点了头,等我把礼单各项拟了出来,就交给长史官准备。”小谢氏说起这事,再无丁点怒火,眉弯眼媚:“候府是前朝世家,讲究声名,定会依照约定俗成,把礼金当成陪嫁翻番地返还,这些钱将来还不是洲儿的,再有咱们眼下仍在王府,婚宴的事儿是公中筹办,可贺礼依例得归洲儿,世子大婚时,贺礼的单子我都没瞧见,还不是都归了关睢苑,有先例在前,大伯也挑剔不出什么理来。”
一应聘礼宴席是靠王府掏腰包,可女方的陪嫁当然不能归王府,再加上宾客的贺礼……小谢氏算盘打得飞快,一场婚礼下来,至少有十万的入帐,比她殚精竭虑抠着帐本截流十余年的收益还多,怎不叫人欣喜若狂。
楚王与虞沨都是孝子,又惯不在乎钱银的事儿,就算世子妃精道,她一个晚辈,又是个妇人,又是新婚,连中馈都插不得手,难道还能插手他们二房的婚宴?
关键人老王妃又点了头,再没任何变数。
虞栋听了这话,郁烦的心情才略微开解,心满意足地赞扬了小谢氏几句,换了身出门的衣裳,打马出了内城,去京郊与爱妾、小儿子团聚去了。

☆、第四百三十五章 一个忠婢,一段前尘

原本过了寒衣节,北风渐急,冬的足音日渐逼近,十月初旬再下了数日冻雨,天气就真的寒凉下来。
旖景午睡才醒,身子底下铺着厚厚的毛毡,窝在大引枕里,瞧着白桑纸外颤乱的树梢剪影发怔。虽还未烧地暖,火盆却已经端了进来,为了缓和炭气干躁,屋子里点了沉香水,馥郁不失清雅的浮香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像飞尘里自带的气息,不显然,呼息间却清晰可察,让人心静神安。
镇国公府正为分家的事闹得沸沸不安,虞沨却因为设置官学一事领命去了冀州,礼部拟定溟山书院为冀州官学,因虞沨师从于此,圣上有意将任命魏望庸为山长的诏令由他亲自携去颁发,还得逗留些时候,主持官学正式落成的典礼。
两人婚后,第一次别离,说难舍难分有些矫情,可每当用膳,瞧见隔案空空,夜深入睡,枕边也少了一人,旖景多少还是不惯,一日里发怔的时间更长了一些,又想到自己及笄后的第一个生辰就在眼前,也不知他能否赶回,心里越发怅然起来。
的确有些伤春悲秋的矫情。
在暖炕上坐了一阵,渐渐觉得喉咙起了燥渴,旖景这才拿起一柄玉如意,轻敲了下服侍一旁,却早裹着毛毯趴在炕沿睡了过去的秋月,那丫鬟迷迷糊糊地抬起脸,唇角还残留着分明的涎迹,逗得旖景直乐。
在帘子外头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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