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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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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这事,这些年间,外头产业也多亏了三房几个子孙打理,辛辛苦苦在外头赚钱,交到咱们世子夫人手里,不是短了这头就是亏了那个,就说前日,琏哥媳妇因为肺躁要用阿胶食补,诺大一个国公府却没有存备,这都过了几天,世子夫人也没让人送来,还是琏哥自个儿在外头买了些,倘若要个什么东西都让各人自备,还把钱银存在公中有什么作用,我看呀,世子夫人既没有能力,莫如就交了帐薄对牌出来,由喻儿媳妇打理。”
小谢氏一听三房这是要借机夺了中馈,也哑口无语,一眼眼地直瞪嫂子,谁让你递了把柄到别人手上,一家子都靠着三房姻亲年家提携,营商获利,还不知道讨好着三叔三婶几分,为了个打秋风的破落户,竟得罪了金主,真是自作自受。
老王妃听着这话却生了气,她从前虽与谢妃相处和睦,那是因为谢妃“贤惠持礼”既然有共侍一夫的缘份,为着家宅安宁,自是不能妻妾相争,但这不代表老王妃就会把三太爷看作亲哥哥,自是偏心一母同胞的长房与二房,当即把脸一冷:“三嫂这话可是强辞夺理,哪家也没有让庶支媳妇执掌中馈的说法。”
年氏这辈子耿耿于怀,就是因为一个“庶”字,听了这话只觉腾地一股怒火直冲天灵,根本不理会三太爷闪烁的眼色,冷哼一声:“老王妃这时来讲嫡庶,那我就得问一问了,哪家是靠着庶支维持日常用度、衣食住行?”

☆、第四百三十二章 不甘吃亏,直言分家

这回不等镇国公说话,二太爷就已经忍不住了,也是冷哼一声:“真是大言不惭,国公府虽是你们三房几个在外头经营,可产业却是祖上留下来的,再者商事如此顺利,也是因为有家里爵位做支撑,喻儿兄弟在外头行走人家才会卖几分颜面,别以为没了你们就不行,说句实话,这外头的经营,本不该由你三房垄断,不过是长兄大度,我也不愿计较,才容了这么些年,想不到你们得了好还卖乖。”
三太爷原本还不想得罪老王妃,听了这话却摁捺不住,只他还没出声,谢琦就领着一行人登上石阶进了厅堂。
三太爷夫妻顿时喜笑颜开,十分得意地扫了坐在正位的几个兄弟一眼。
来人正是恩义伯兄弟,与年家几个女眷。
于是争执暂且中断,又是一番见礼落座,虞栋起身要让,恩义伯却连连谦让,只挨着他坐在下首,哪知才告了坐,就听年氏满是悲愤地嚎了一嗓子:“两个弟弟来得正好,你们可得为我作主,自嫁入谢家,这些年来侍长育幼,敬祖睦亲,哪知临老临老,却得受个下人的闲气,一家子老小还偏帮着外人,看着太爷是庶出,欺压得咱们抬不起头来。”捏着帕子就开哭。
那边年家几个媳妇也刚落座,听谢夫人引荐,得知楚王世子妃在坐,心里又惊又喜,正想讨好奉承,就听自家姑母嚎哭起来,顿时尴尬得如坐针毡。
伯夫人身子骨弱,耐不得长途奔波,这回入京的几个都是晚辈,对年氏这个姑母的性情多有领教,压根就不信她会受人欺压。
心下暗暗埋怨,今日是镇国公寿辰,不仅老王妃,连楚王世子夫妇也破天荒地在座,姑母却与镇国公打起擂台,得罪镇国公事小,若开罪了楚王府……
喻大太太一听婆母开了嗓子,却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两个弟妹丢了个眼色,都装作哀戚的模样,一拥上前,话里虽是劝慰,可言辞间尽是冷嘲热讽。
一个说道:“婆婆息怒,您早上就受了一场子气,直喊胸口疼,这时更不能再难过……大嫂也是没法子,有祖母从前的叮嘱在前,只好尊重着龚氏,才没有顾及您的体面。”
一个附和:“婆婆身子要紧,论来二伯的话也是正理,多亏了镇国公府的赫赫声名,兄长和三弟在外头经营商事才会这般顺利,否则就算有舅舅们提携,商铺也不会有这么多营利。”
一个跟着哽咽:“两位嫂子说得不错,婆婆切莫动怒,原本是咱们得了便宜,不该得寸进尺,受累也是该挨着的,我只心疼琦哥儿,眼看着顺顺利利地仕途,就这么折了。”
恩义伯兄弟俩面面相觑,虞栋更是面如锅底。
戏看到这里,他哪能不知三太爷今天是有意挑衅,虽私心里有所偏重,更担心的仍是三房与长房闹翻,老王妃必然会帮着镇国公,就此厌恶三太爷,他夹在中间,顾及谁都有不是。
三太爷虽早有意愿助虞栋夺爵,也还没到“大公无私”的地步,这些年来眼看着大笔大笔的钱财被几房分剥,几个兄弟坐享其成不说,还认为理所应当,更兼着长孙谢琦仕途受了四房连累,老妻又被晚辈顶撞,白白受了下人的气,反而还落了不是……多年隐忍再难摁捺,这时还哪里有闲心顾及虞栋的立场,先故作镇怒地吼了年氏一句:“有话说话,别顾着哭,越发让人小看。”
镇国公与二太爷早被气得面青唇白,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关起门来何时不好理论?年氏个泼妇,当着两家姻亲的面闹得不可收拾,存了心的要夺掌家大权,区区庶支,不知好歹!
到底是年氏的娘家兄弟,恩义伯也不好置之不问,当听谢夫人解释了仔细后,心里只觉窝火,多大件事,长姐也太无理了些,又不是不知道齐氏当年的罪过,本该对老王妃怀愧,奉承讨好,她倒好,偏偏与老王妃的恩人计较,镇国公的寿辰,她倒闹起事来。
不过恩义伯在这时也不便责备年氏,只出言相劝:“不就是个丫鬟吗,长姐莫要在意。”
年氏本就流不出眼泪来,趁势就收了哭腔,只恨声说道:“我不是在意个把丫鬟,但忍不得这一口气,难道就因为三太爷是庶出,活该受欺压不成?没有年家提携,介绍门路,外头铺子商事能发展到眼下规模?喻儿兄弟任劳任怨也就罢了,三房反而落得个缺吃少穿,若非忍无可忍,我也不会提出让喻哥媳妇掌管中馈,哪知二哥反而说我大言不惭……别的不说,琦儿入户部为官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却被纪家连累,这事难道四弟不该给个说法!”
四太爷夫妇因是庶出,往常只以镇国公马首是瞻,大事小情都不插手,今日见三房闹事,更不敢多说一句,不想风头转向他们,顿时惊慌失措。
纪氏是四太爷的小儿媳妇,因为父亲被贬,正是满腹忧愁,今日闷声不出,一听三太夫人怨怪娘家,眼圈都红了,垂着脸更是抬不起头来。
三太爷也冷哼一声:“正好,今日沨儿也在座,你眼下最得圣上信重,应是晓得琦哥儿的事,今日我就讨句公道话,沨儿说说,琦哥可是受了纪巍的连累,白白丢了官职?”
旖景刚才就瞄了一眼谢琦,见他不过二十出头,面色却黄里泛白,眼睑浮青,一看就是纵酒过度,沉迷女色之徒,就这么根秧子,还被三太爷寄予厚望,实在引人发笑,这时只看向虞沨,看他怎么应对。
一涉及政事,老王妃是满脑子混沌,这时也连连追问:“沨儿说说,琦哥的事究竟是什么原因?”
虞沨这才放下手里把玩了好一阵的茶盏,抬眸看了三太爷一眼:“正值改革官制,督管比过去更为严格,观政监生必须通过各部考核,由吏部授职,表兄并未通过吏部考评,是确有其事。”
原本满怀期待的谢琦,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更加灰败。
他观政时的所作所为心里明白,自己有几分本事更是心知肚明,别说户部细务,各州府税收人口,便是大隆州县府名,居然也不尽熟悉,考核是根本通不过,无非靠着银子打点,才勉强谋了个从九品大使的名额。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打量我不知眼下官制?难道个个就当真得通过考评?再者户部本来评了琦哥儿优绩,连名单都递交吏部,又被驳了回来,我原不知哪里出了错漏,仔细打听下,才知道是因为纪巍谋私,惹圣上动怒,被牵连者原不止琦哥儿一个,可琦哥儿压根就没参与包都司的事,还不是因为老四结了门好姻亲!”三太爷提及长孙,越发不依不饶:“这事栋二爷也清楚得很。”
虞栋被点了名,在三太爷金刚怒目的炯炯逼视下,只好承认。
“我可不是信口开河,大妹妹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二爷?大妹妹,镇国公府是你娘家,孙子一辈当中,眼看着只有琦哥儿成器,考入国子监,又有进六部的前程,他将来若是好了,也有重振家威的机会,大妹妹,沨儿眼下进了内阁,又得圣上信重,不过就是个从九品的官位,他若有心相助,还怕户部刁难?有他求情,圣上哪会迁怒琦哥儿。”三太爷又说。
虞栋才知三太爷今天闹出这番是因什么目的,心里的郁气才缓减几分,看了虞沨一眼,自是要紧跟附和:“三叔的话不无道理,沨儿,琦哥儿好歹是你表哥,又是举手之劳的事,你能提携着,自然就有机会。”
虞沨微微一笑:“这事换作从前,原也不难,可这回圣上亲自过问,又察出了表哥绩评做假……”这完全是拉着天子作大旗,皇帝日里万机,哪会在意区区一个从九品官职,谢琦之所以被刷了下来“多亏”虞阁部大义灭亲,说完半句,眼见三太爷就要跳脚,虞沨才淡淡说道:“我唯一帮得上的,就是通融一番,保住表哥的监生名义,或者来年以监生之资通过乡试中举待职,或者仍在六部观政,来年若能通过考评,才能授职。”
旖景忍笑忍得辛苦,下死眼盯着裙子上的梅花——她家阁部完全说了句废话嘛,谢琦若有真材实料,能通过科举、考评,三太爷哪会跟只大尾巴狼似的红着眼逼人,可她家阁部若真落井下石,只要去国子监叮嘱几句,不怕谢琦不被追究行贿舞弊的罪名,除了监生之衔,才是真正断绝仕途,连观政待职的机会都没了。
虞阁部这般心慈手软是为哪般?
旖景正在纳闷,哪料到虞沨这话听在三太爷耳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果然是因为纪巍!若不断了这门姻亲的关系,彻底与纪家划清界限,谢琦今后可别想入仕。
三太爷最后一丝耐性也烟消云散,只对四太爷冷笑道:“只要纪氏还是国公府的媳妇,琦哥儿的绩评就通不过,四弟,为了谢家子侄的前途,也只能让谢喏休妻。”
纪氏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住眼泪,伏在案上痛哭起来。
旖景也当即明白了虞沨“心慈手软”的用意,是给三太爷留下一线希望,好教他死心踏地坚持分家,遂低声劝慰起纪氏来。
坐在四太爷身后的谢喏连忙起身:“三伯,纪氏贤良温善,未犯七出,怎能无缘无故出妇?珏哥儿芙姐儿还年幼,更离开不母亲照顾……”
“长辈说话,哪容你一个小辈插嘴。”三太爷大怒,直问镇国公:“长兄,这可是为了子孙仕途,你总该公断!”
镇国公嗤之以鼻:“琦哥儿若真有才学,哪里连考评都通不过,与喏儿媳妇有什么关系,无端端地出妇,将来还有哪家愿把女儿嫁给谢家,三弟莫要无理取闹。”
果然,长房和四房才是穿一条裤子,全不把三房看在眼里。
三太爷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连声冷笑:“今日是长兄寿辰,我原不该说这话,可也没有被欺上脸还忍声吞气的道理,今日内子受辱,长兄不为她讨回公道,一昧地偏心自己儿媳,琦哥儿的前途长兄更是毫不重视,如此不顾手足,也休怪我翻脸无情!”
二太爷的性情原本就比镇国公急躁,早忍不住三房的跋扈,这时也是拍案而起:“老三,你想怎地!”
“既然两位兄长都认为我是庶出,国公府有我没我都没什么干系,莫如干脆分家,将来妻儿子孙也不至再受这等窝囊气!”

☆、第三百三十三章 墙还未倒,避之不及

三太爷这话一出,年氏自是喜出望外,几个媳妇也是微扬唇角,她们早盼着这日,等将来分了家,有年家提携,好好经营商事,赚的银子都在自己手上,自是比眼下数十号人口分剥了要强。
尽都没人注意虞栋的面如锅底,与恩义伯兄弟紧蹙的眉心。
当初提携镇国公府,就是为了笼络楚王,却没想到反而纵得三太爷不知天高地厚,一旦分家,又闹得这般水火不容,老王妃哪还会认他这个庶弟,楚王与世子就更不会顾及三太爷一家,再别提恩义伯府。
好好一门亲戚,多年经营的情分,竟生生断了。
恩义伯又看老王妃,见她已是满面冰霜,显然气得狠了,暗暗叹一口气,起身转寰:“姐夫,今日到底是国公爷的寿辰,提这话太不合适……”
二太爷却已经被气得跳脚:“分就分,论理你是庶子,早该自立门户,不过是因着父亲当年遗嘱……既你要分家,分出去就是,长兄,快答应了他,让他卷铺盖走人!”
“可没这么便宜的事,这些年来若不是靠着我们三房在外头经营,你们还能锦衣玉食?别拿祖产说事,再丰厚的祖产,也撑不住一大家子坐吃山空,眼下国公府的产业,田庄我们自然是占四分之一,那些商铺,咱们可得占大头。”年氏冷冷说道。
“三弟妹还真是大言不惭,别以为我不过问,心里就没有成算,你们一房靠着打理商铺,这些年私昧了多少钱银?我不计较,也是念着你们一房辛苦。”镇国公冷声说道:“分家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掰扯清楚,我今日且答应你,待过了寿,另择时日开祠堂,当着族老的面,再议分产之事。”
有了这一出闹剧在前,镇国公府的寿宴当然得笼罩上一层阴霾,三太爷满心不愤,拂袖而去,三太夫人却觉趁愿,得意洋洋地携了儿子媳妇离开正厅,自是不会在宴会上露面,还捎带上年家众人,准备好好商议日后分产的事,让娘家撑腰,保住最大利益。
恩义伯哭笑不得,但他是年氏的弟弟,也不好责备长姐,又见事情闹到这般田地,就算分家一事作罢,镇国公与老王妃也得疏远三房,不如由得姐夫与谢家分产,将来与楚王府交善,才不会牵涉到恩怨是非里。
态度很是敷衍,可三房的人就是没看出来。
说了会子话,恩义伯兄弟到底还是劝解:“就算分了产,姐夫始终还是姓谢,莫要与国公爷伤了手足情份,就算考虑着琦哥儿,将来他还少不得楚王世子提携,钱银上的事别太计较……当然,若国公爷兄弟太过份,恩义伯府也不会袖手旁观……行,你们一家先商议着,今日终究是国公爷寿辰,咱们还得去宴上支应着些。”两兄弟告辞去了前院赴宴,又嘱咐几个儿媳,千万得与世子妃交好。
又说老王妃,被三太爷这么一气,大早上的喜悦半点不剩,被谢夫人掺扶着去了花厅,气得只喊胸口疼,旖景掐算着时辰,晓得访客将至,嘱咐了谢夫人与几个表婶快去迎客,老王妃这头有她劝着,没什么大不了。
小谢氏当然也留在老王妃身边,连连抱怨自家嫂子:“都是她的不是,无端端冲撞了三婶,多大件事,闹得不可调和,母亲放心,三叔与三婶这是在气头上,等今日过了,让长嫂去赔声不是,大不了就让三房掌了中馈,也算为了家宅安宁让步。”
老王妃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胸口堵得慌。
旖景哪会让小谢氏毁了这利好局面,一边替老王妃抚着背,一边温软着语气说道:“二婶这话可不对,以我看来,大伯母并没有错,这事分明是三太夫人理亏,我也听世子提过,龚家二老对祖母有收容之恩,祖母自是将龚嬷嬷当作亲姐妹般,当年的事……若说来,都是齐氏一手造的孽,三太爷是齐氏所出,若心怀愧疚,更不该冲撞了龚嬷嬷,三太夫人当着咱们的面,却还一口一声下人奴婢,哪有半点歉意,说不得呀……心里是埋怨曾外祖母。”
“景丫头,这话可不能浑说,三婶她怎么也是你长辈,你背后议论,可是不敬尊长。”小谢氏沉了脸。
“我就事论事罢了,倒是二婶,却也不帮着大伯母些,反而处处维护三太夫人。”旖景微笑。
老王妃被这么一提醒,胸里堵着郁气尽都发泄在小谢氏身上:“就是这话,那才是你嫡亲嫂子,她原本无错,你倒帮着外人斥责起她来?”
小谢氏嗫嚅:“怎么能算外人呢……”
旖景含笑说道:“祖母一时急怒攻心,倒忘了谢妃是三太爷一母同胞的妹妹,在二婶眼里,三太夫人自是不算外人。”
老王妃心里一窒,看着小谢氏的目光就添了几分复杂。
小谢氏却浑然不觉:“母亲一贯也把三叔看作亲兄弟……”
“我没他这样的亲兄弟!”老王妃勃然大怒,恨声说道:“莫以为我糊涂,三哥今天把话说得这么明显,我就算再糊涂也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无非就是认为镇国公府声望不比从前,怨怪兄弟们连累了他,靠着他吃喝……真真是个白眼狼,若不是母亲当年宽容,早就把他分出去另过,哪还有今天的事儿!国公府再怎么不济,有王府提携着,还能缺吃少穿不成?他们且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功!喏哥儿媳妇有什么错,他竟敢逼迫着喏哥儿休妻,自私自利的东西,我没有这样的兄弟。”
小谢氏瞪目结舌,这才识趣地闭了嘴,只用目光直剜旖景。
旖景却不以为意,又劝老王妃:“祖母别为无干紧要的事生气,要孙媳妇看来,三太爷既然拿定了主意,分家也好,有时住在同个屋檐下,才免不得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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