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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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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如何,一个抛家远嫁别国的女子,没有任何倚仗,当被夫家明白过来全无利用之处……就算庆氏“仁慈”不会难为安然,一旦宛氏掌握先机铲除二姓,必不会留下后患。
就算顾及安然是大隆宗室女儿,留她一条性命,或能送返大隆,于女子而言,处境也是凄凉惨淡。
“安然性情软弱,更不适合这般险恶局势,决不能让她和亲。”旖景也急得坐不住:“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我看殷家不错,虽殷大人功利,可殷太太甚是慈和,殷永也的确才品兼俱……”
“晚了。”虞沨微微闭目,摇了摇头:“恩封郡主的诏书已经拟定,还是让大舅兄执笔,就没有瞒着咱们的心思,在这当头为安然议亲,就是告诉圣上我们已经发现蹊跷,并有违旨之意。”
旖景怔住。
倘然这样就能让安然避免厄运倒可一试,不过触怒天家,说不定非但不能挽回,更会让事态恶化。
“这事容我好好想想,下旨赐婚之前,圣上与太后应当也会与楚王府商量,在没有坦然意会之前,咱们什么都不能做。”虞沨语调低沉:“还有平乐的事……我明儿个就与魏先生先面谈,若魏先生也有此意,咱们得竭力撮合,康王眼下是宗人令,圣上对他已有信重,康王妃又是太后的侄女,若这事真能圆满,康王妃也会领情,或许能为安然转寰一二。”
这一晚上旖景更是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琢磨着许多“阴谋”一时懊悔着昨日还不如让秦妃趁愿,就算安然担着个跋扈不睦的污名儿,也就是被人议论两句,总好过远嫁别国身隐险恶,却醒悟过来就算这样,圣上若执意赐婚,也不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到头来只是白白让安然受人非议,并不能避开厄运。
一时又想,莫不如干脆让安然身患“恶疾”不知虞沨还能否联络到江汉,江家父子既识毒草药性,也许能想到办法助安然蒙混过去,正激动着想要唤醒枕边人商议,忽地又想到清谷先生是御用太医,若圣上较起真来令他给安然诊治,清谷先生必然不敢违抗,轻易就治好了,圣上岂不怀疑是楚王府“抗旨”玩出来的花样?
可怜世子妃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良策,直到寅正,虞沨欲上早朝,看她就像整晚未眠,十分心疼,把挣扎着硬要起来侍候更衣梳洗的贤妻摁在床上:“别瞎折腾,还不好好歇息一阵儿,仔细误了去与祖母晨省,安然的事还是先瞒着她老人家,别让祖母也跟着忧心,你且宽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安然身陷险恶,大不了圣上商量我的时候直言婉拒,圣上无非以为我与父王皆不在意安然,倘若知道并非如此,只怕也会斟酌,楚州与西梁相近,楚州守军又是我楚王府的亲部,圣上也会顾忌楚王府为了安然私下助益庆氏夺权……倘若圣上直接下旨赐婚,我也有办法……既然圣上与太后这时讳莫如深,想必还没拿定主意,大有转寰,再者和亲的事若无西梁来使,天家也不会莫名提及有损大隆国威,总之这事并非燃眉之急,形势还不明朗,多想无益。”
旖景实在困倦,得了安慰之后倒迷迷糊糊睡了一阵,辰初起身去荣禧堂,却见安瑾带着个小丫鬟在花苑里满面忧愁地散步,遇上她也只是屈膝一福寒喧两句就借故离开,旖景倒望着安瑾的背影发了好一阵愣,想着她与安然都是生于富贵,两人却各有各的艰难苦楚,心下越发沉重。
旖景却不知安瑾也是一晚不曾安睡。
原来是虞栋昨日归来,才听说安瑾被安然与旖景联手“欺负”连忙一问究竟。
安瑾自是抹着眼泪哭诉了一番,尤其当说起抱琴时十分委屈:“那是父亲给我挑选的丫鬟,一贯尽心,却这么被嫂嫂发卖,都是我没用,护不住她。”
虞栋只好安慰女儿:“丫鬟而已,为父再为你挑个好的……瑾儿放心,为父不会让你白受折辱,将来必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安瑾听了这话后越发心慌,犹豫了一阵才说:“我也有错,嫂嫂原来待我也亲善,可自从她与长兄成婚,就有些疏远,反而是待二姐更好,我心里才不乐意……父亲,这回一闹,嫂嫂连国公府都不让我再去,将来一定越发冷落排斥我,祖母又偏心,只听嫂嫂的话,我一想到心里就不自在……这到底是在王府,不是咱们自己的府邸,莫如父亲干脆请旨立府,您既然有爵位,这要求也是合理合法,在将军府里,才不会有人在给我气受。”
安瑾一片苦心,这是看出了虞栋心怀怨恨,不好直劝,委婉提出立府另居,就此与王府秋毫无犯,她希望如此,也许将来才不会眼看着父亲身败名裂。
哪知虞栋却根本没有体会,颇带着些不耐,只安慰安瑾:“别说傻话,且忍耐些时候,为父总不会让你一直受屈,你若是不自在,远着长房那些人就是。”
安瑾心里冰凉,晓得父亲这是执迷不悟,可她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就此安瑾便固步自封,再也没去关睢苑与落英院,就算到荣禧堂晨昏定省也是寡言少语,只偶尔去西苑芷娘处坐上一坐,就算遇见安然,也是客套生疏地见礼后就擦肩而过,不明就理的安然好一阵叹息,不知安瑾怎么会突然变了性情。
不过七、八日后,二月上旬,恩封安然为娴顺郡主的诏书果然颁发,次日旖景陪着安然入宫谢恩,太后依然没有半点表示,只赞安然恭顺乖巧,她实在喜欢,再者楚王与虞沨辅佐君主立有功德,恩封安然也是体恤功臣之意。
旖景得了虞沨的嘱咐,自是没有表露出来不安,不过与太后闲谈之时透露出不少楚王与虞沨对安然的重视之意,又对安然表现出十分亲密无间。
而太后瞧见安然对旖景的态度,的确是信任亲厚,不由也有些若有所思起来,话就渐渐少了。
可巧这日康王妃也进宫来,并未避忌旖景与安然在场,笑着说平乐姻缘将定,魏侍郎已经请了官媒提亲。
旖景只听虞沨说过魏渊当知平乐有意,倒答了句“不负郡主雅意”这就是赞同的意思,虞沨还琢磨着修书往冀州,先与魏鸿儒交待一句,哪知魏渊竟是这般迫不及待。
太后听说这喜事,深诧平乐那般跋扈还有人敢娶,倒没说什么,颔首笑言魏家也是诗书名门,不亏平乐,这婚事极好。
旖景心里略重,她也不希望平乐去西梁和亲,但看太后的意思,已是彻底放弃了平乐,那么只剩安然最是适合,不知她家阁部的法子管不管用,能不能让安然避开险恶。
便有些心神不宁,又闻“咣当”一声。
旖景几乎以为是自己失手砸了茶盏,下意识就要赔罪,却见一边如姑姑忽然双膝脆地,面孔埋得看不见一分情绪,只听她嗓音微颤。
“奴婢失礼,请求太后、王妃恕罪。”

☆、第五百零三章 魏郎无情,纪姑有心

如姑姑几乎是在太后带着叹息的目光下垂着脸退了出去,她的步伐还如既往的稳沉,不慌不乱,可青叶莲花裙底下的一片茶渍尤其显得刺目与狼狈,旖景看看康王妃是并不以为意的神情,显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太后似乎也没想解释。
旖景暗暗一叹,有的事情原本已经成为定局,那时魏渊拒婚,如姑姑恳求太后容她入宫成为女官,他们的故事已经尘埃落定,一个仍是不羁恣意,一个人在深宫默默关切。
那一世旖景就晓得如姑姑对魏渊的关注,回回入宫,闲谈时常被问起讲学的先生如何,每当魏先生作了新曲,如姑姑必是要让旖景抚来一听。
有一回好奇,旖景问起,如姑姑不过笑答一声“我与他是故人”。
很淡然的语气,让人忽略了语境里的寂惘。
这一世旖景从虞沨口里知道了那一段故事。
如姑姑出身冀州世家纪氏,她的家族与魏家是世交,如姑姑的两个堂兄皆为魏望庸的学生,与魏先生是同窗。
魏望庸甚喜纪氏两个学子,又见如姑姑才品双全,有意为魏渊求娶,以为族侄姻缘大事议定就能摒弃那些消沉不羁的理念,以满腹经纶报效君国。
那时候如姑姑才刚及笄,魏先生也只是轻狂少年,正是最最离经叛道不愿拘于世俗的时候。
本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一门良缘,却被魏渊直言不讳拒婚。
魏望庸勃然大怒,将魏渊痛打一顿,斥他不孝不义,魏渊却毫不妥协。
这事情险些让如姑姑两个堂兄与魏渊断交。
不知如姑姑当时是什么心情,但是她去魏望庸面前替魏渊求情,并称姻缘之事原不能勉强,魏望庸方才长叹一声,解除了对魏渊的禁闭处罚。
可如姑姑的母亲却因此打击卧病在床,是心疼女儿痴心错付,又担忧闲言碎语传扬开去,使女儿婚事再遇坎坷。
没想到纪母就这么一病不起,没有挨过那一年的冬季,撒手人寰。
纪母唯有如姑姑一个女儿,并无子嗣,纪父早对此心怀不满,妻子丧后一年,就娶了个勋贵庶女为继室。
如姑姑为母守丧三年,除服之后,继母却有心将魏渊当年拒婚一事张扬开来,如姑姑因此沦为冀州世家笑柄。
那时魏渊又与魏望庸因入仕一事再生冲突,终于离家。
虞沨当时已经去了冀州求学,故而晓得这段故事。
他也是那时才知,后来太后身边极得信重的女官与魏渊有那么一段纠缠。
而继母存心毁了如姑姑声誉,是想逼她嫁给娘家一个丧妻的族侄,那人已经年过而立,庶子庶女成群,却还是一身的纨绔习气。
可纪父却也赞同,纪氏族人又不好干涉,如姑姑孤立无援。
纪母当年有个闺中好友,后来嫁去了严家,是太后出了五服的族侄媳妇,却因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极得太后喜欢,时常诏入宫廷。
如姑姑没有别的办法,修书寄去锦阳严家,希望生母的好友能助她一臂之力,向太后进言,她愿意入宫为女官,即使终身不嫁,也不愿嫁给那么个一无是处的中年纨绔。
大隆禁宫每隔数年都要在民间甄选一批宫女,平民家的女子入了宫廷多为普通宫女,极少能位列女官得到重用,若没被天子临幸,当够年岁,便获恩准归家自许婚配,当然也有些小贵族之家为了各种各样的企图,将女儿送入宫中,这一些出身较为尊贵的才有望成为女官,或许得了造化被天家临幸,跻身妃嫔,也有被赐予皇亲国戚为妻妾,多数却都只能终老宫廷。
越是被宫中贵人重用,所知的秘事太多,就越是无望摆脱宫廷的操纵。
太后甚喜如姑姑的才华与稳重,留下她在身边,不过多久就提拔为掌殿女官。
如姑姑就这么义无反顾地了断尘缘,踏入幽闭的深宫。
虞沨当年偶尔也会从冀州回京,入宫谒见圣上、太后,他也许另有打算,又见如姑姑始终对魏渊颇多关注,也并不隐瞒好友的行踪与事迹,告诉如姑姑知道。
没想到的是命运扭转,虞沨劝得魏渊入仕,却让他得了机缘邂逅平乐。
旖景也以为如姑姑只是对魏渊难舍牵挂而已,没想到对她的冲击仍这般猛烈。
这时瞧见太后的关注仍在安然身上,旖景尽管有些不放心,却仍然起身施了施礼,禀道想去看看如姑姑。
太后看向旖景的目光十分慈和,仿佛还带着些赞许,对康王妃说道:“景丫头每回被我留在慈安宫,得了阿如许多照料,这孩子倒也记着阿如的情份。”
如姑姑因是掌殿女官,特被太后恩许住在慈安宫内,就在后殿的一间倒座房里,旖景是慈安宫的“常客”自是轻车熟路就找了过去,才掀开门前厚厚的当风毡帘,便见如姑姑倚坐在临窗大炕上,身上仍是那条染着茶水的裙子,并没更换。
屋里光线晦暗,毡帘掀起才有一丝明光照入,如姑姑下意识地抬手拭向眼角,有些慌乱地站了下地,挤出笑容迎客。
“天儿这般冷,姑姑还不快将湿了的裙子换下来。”旖景扶起如姑姑,就要帮着动手,如姑姑受了一惊,慌忙将旖景扶着往炕上坐,却又担心炕上凉,又欲翻箱倒柜寻块厚厚的毛毡铺着,旖景连忙称不用,催促着她快去更换衣裙,自己往炕上坐了。
少倾,如姑姑才从隔屏后头收拾了出来,换了条干净的裙子也收敛了晦涩的情绪,但唇角刻意的笑容始终有些勉强,再不敢往炕上,只侧身坐在地上的锦墩,窗纸外透入的沉晦天光照亮她半张侧面,发鬓青乌,眼角仍是平展。
她也才二十五、六,远远不到苍老的年龄。
旖景上前,硬是挽着如姑姑挨着她坐在炕上,见她眼角的泪意并没有掩饰得彻底,心里也是一涩,不由抬起手里的锦帕就为如姑姑拭泪,语气温软:“当年祖父逝世,祖母哀痛,我又生了病,太后娘娘不放心,接我来慈安宫里养病,是如姑姑寸步不离地照顾,劝了我许多的话我从那时起就将姑姑当作亲人一般,有什么话都与你说姑姑心里难受,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也就只有一双耳朵能听姑姑说说那些苦楚,姑姑别憋在心里,就像你当时劝我的话,一个人的心小,事放在里头就更觉得沉重闷郁,说出来才能让心里轻松敞亮。”
一番话让如姑姑眼角更湿,她也知道旖景应是从世子口中听说过那些事,她心里的确压着许多的话,这么些年了,早已经厚重成积垢,灰扑扑地埋葬少女曾经鲜亮的生命。
母亲在时,为免母亲担忧她不曾说,母亲离世,就更没有诉说的机会。
旖景看着如姑姑垂头抹泪,也没有劝慰,更没有摧促,她知道深宫之中,能肆无忌惮地哭一场也算是发泄了。
似乎一刻时长,才听如姑姑轻叹一声:“五娘是长大了,当年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会宽慰人了。”
旖景轻笑着,仍是握住如姑姑的手。
“我争取过那时得知魏公想为魏郎求娶我为妻,我很欣喜,母亲也为我高兴,说魏家既是故交,又是诗书名门,我的欣喜却只是因魏郎,我倾慕他的才华,也欣赏他不羁世俗怎能想到他正是因为不羁世俗,拒绝了长辈安排的婚事我也以为他是一时任性,并不知道那人是我有次去溟山书院,我找了机会见他他彬彬有礼,并没有嘲讽我不合礼矩,话却说得很清楚,他说他不甘听凭长辈作主娶一个并非心中所愿的妻子。”
“谁的婚姻不是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偏偏不理会礼法,却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对他倾心,却也正因这点,让我无可奈何。”
“我是早该死心了,我从没埋怨过他,埋怨的是自己没有那样的命数我想这天下间的女子,或许再没我能那般体谅他,不知他孤身多年觅不见知心之人,是否会后悔年少轻狂时的轻易拒绝。”
“却是晓得的,就算他心生悔意,我们也早已错过。”
“原来世间真有与他一般的女子,不受世俗拘谨,平乐郡主的确是那样的人我应该为他庆幸。”
又是很长很长的一声叹息,眼角泪意却渐渐平复下去。
“世子与世子妃应当也体会到太后对娴顺郡主的突然看重是别有用意吧。”如姑姑忽然转了话题。
旖景反而一怔。
却见如姑姑唇角带了抹微笑:“入宫多年,须得察颜观色才能生存,我今日发觉世子妃也成了察颜观色的那一个世子妃别担心,圣上与太后也知道无故恩封会让楚王府心生疑惑,应是不过多久就会坦然相告金元公主不久将使大隆,西梁庆氏嫡子随驾。”
旖景根本没想到如姑姑竟会这般坦言相告,遂也不再隐瞒,把这些时日以来的猜想与担忧一一诉之。
“世子所见不错,虽和亲一事必行,可圣上与太后尚有犹豫,楚王与世子皆为重臣,太后也担心着楚王府不愿让郡主和亲,会为此埋怨天家这事没有定论,未必无转寰之处,太后也暗中留意着其他宗室女儿,倘若楚王府为难,打算过继一人给康王或者楚王,以亲王嫡女身份和亲。”如姑姑压沉了语气:“太后应当会与楚王府商谈这事到时无需太多顾忌,还当与太后直呈意愿,切不可因心有顾忌表面遵旨私下使计不过世子明智,应知如何行事才不会让天家忌防,世子妃今日表现出与娴顺郡主亲善友爱便是良策。”
得了如姑姑的坦诚布公,旖景才觉得心里略微安定下来,回去就把这话告诉了虞沨。
“如姑姑之言可信,我也觉得和亲一事虽说重要,圣上应当不至于强迫楚王府妥协,应当是要待西梁使者入京,才会确定这事。”虞沨微微颔首:“不过庆氏是否能心甘情愿接受过继之女倒也两说,事情或许还有变数”
要达到让庆氏以为有利可图的目的,和亲之女是“棋子”的身份就不能太过明显,到时再过继个宗室女儿到亲王名下,庆氏岂能不知蹊跷,想来天子与太后若非逼于无奈,应当不会如此。
“太后最近也许就会坦言,你可得有所准备。”虞沨思量一阵,又叮嘱旖景:“就依如姑姑之言无须顾忌,实说不愿让安然远嫁,圣上那边交给我来处理,太后一贯知道祖母不管事,又明白二婶作不得主,多半会与你商量若楚王府不愿,天家应会赶在西梁来使入京之前就操办过继一事,才不会太露痕迹。”
于是世子妃便在家中坐等太后再一次诏见,哪知还没盼得宫里的消息,却被怒气冲冲的三老太太年氏“杀”了上门,闹出一场大风波来,还出了人命!

☆、第五百零四章 年氏逞凶,反被气死

自从谢三太爷与镇国公兄弟闹翻分家,年氏就再也没有登过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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