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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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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抖着肩膀笑了出声,讽刺更是从眼睛里无遮无挡的显露:“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圣上应知这话寓意……宛妃即使没有野心,可她却独占了圣上的宠爱,这便是死罪,圣上,倘若不是臣妾先下手为强,待鸟尽弓藏之日,圣上岂能容臣妾占据正宫之位?臣妾唯一悔恨的是,当初没有斩草除根,圣上,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动过废黜臣妾,使宛氏统御后宫的念头。”
天子铁拳紧握:“一派胡言,朕从未想过违背夫妻恩义。”
皇后仰面大笑,眼角渐有泪光:“圣上,事到如今,你还这般虚伪,敢问圣上,仅凭那孽种空口指控,你如何能坐实臣妾之罪?圣上,你早已察明真相了吧,或者先帝与太后也早有洞察,可为何隐忍不言?因为当时你储位不稳,康王之母出身金氏,为了借助孔家势力掣肘金党,你必须摁捺不言,你对宛氏的宠爱,也不过如此罢了,所谓情深,到底比不过锦绣江山、无上权势。”
“就算圣上克承大统,眼看金、秦两党越渐跋扈,为了制衡,依然要利用孔家一族。”
“直到物尽其用,金逆被除,卫国公府掌握勋贵之势,足以制衡秦党,待官制改革培养新兴势力,勋贵世家之权皆会削弱,圣上再不需要孔家。”
“圣上难道不敢承认,你早生易储之心,你属意之人一直就是宛氏之子,虞颢西那些年游手好闲,寄情风月,欺哄得我对他全无防范,可圣上一直不曾放弃把江山交他继承,陪着那孽种一同演戏,还打算蒙蔽臣妾,让他与卫国公府联姻,得这门倚仗。”
“臣妾这几月在宫中静养,辗转反侧,倒是想明白了许多事。”
“圣上,难道臣妾不该觉得冤枉?”
皇后这连番质问,却并没有引得天子盛怒,紧握的拳头反倒松开,轻轻握向扶柄。
“皇后,朕今日就给你一句明言,的确,朕早生易储之心,自从生了此心,也的确打算立三郎为储。”
皇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却并没有满意,反倒双目涌血,狠戾密布:“圣上总算承认了无情无义。”
“朕是无情无义,却仅对宛妃一人,于你,实在是论不上这四字。”天子眉棱轻动:“若非你暗害宛妃,朕也不会对三郎怀愧,还有,朕之所以欲废嫡长,也是因你心怀叵测,皇后,你有意纵容三郎,想将他养成贪图享乐无为之人,意在戒防庶子能力太显,按说朕还能理解,可是你却有意将太子也养成唯唯喏喏毫无主见的懦弱个性,所图为何?”
皇后脸上总算显露了苍白之色,步伐下意识往后略退。
天子却站了起身,步步紧逼:“你之所图,无非是待将来太子继位,受孔家与你轻易把控,控制帝位扶助外戚把持朝政,使孔家权倾天下,你便能为所欲为,你那点心思,朕一直看在眼里,又怎会让你得逞?你说得不错,朕一直在谋划,从一开始,就打算要翦灭孔家,而你!当朕明白了你的野心,便生杀意,决不会让你比朕活得更长久,你必须死在朕的前头。”
“皇后,太子是你亲生,你为家族私利,对他也只有利用,把他看作傀儡,用心之毒辣险恶,有何面目让朕对你付之恩义,有何面目觉得冤枉?太子今时今日的处境,少不得你这个生母的‘苦心’造成。”天子似乎再不想多废言辞,微一拂袖,就要离开。
“可惜了圣上,可惜你寄以厚望的儿子也是不堪重用。”皇后忽而竭斯底里:“他这般妄为,就是将储位拱手相让,就算圣上属意于他,他也再无资格夺储,圣上,太子虽是臣妾所出,也是你的长子,臣妾甘愿赴死,可太子无罪,圣上若废储,必然引来诸子相争,难道圣上欲再蹈当年焦月谋逆之覆辄!”
天子步伐微微一滞,冷冷回视:“这已经不该你来关心,皇后,朕已决意灭孔家满门,而你,废位禁居冷宫,你作好准备与朕‘同生共死’。”
皇后挺直肩脊,目送天子拂袖而去,泪水凄然而下的同时,唇角却有一笑舒展。
那又如何,宛氏的孽种已经远避西梁,此生休想再返大隆,天子既然允准,就决不会追封宛氏为后,一国之君的嫡子远留别国,礼法上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为了避免内乱,天子在易储一事上不得不慎重。
皇后喃喃自语:“决非本宫一人心怀欲望,太后不是也默许了太子温弱无为?圣上,你不是慈父,不是良配,请千万做好孝子……宛氏,本宫虽然一败涂地,可你也不是赢家,你先是输给了江山权位,又输给了你的亲生儿子,你那孽种,到底无能,最后还是我的儿子问鼎九五,本宫输给了圣上,却赢了你们母子。”
于是皇后昂首阔步出了正殿,居高临下的吩咐内宦:“去慈安宫,禀本宫求见太后。”
她胸有成竹,预料太后必不会拒见。

☆、第五百八十五章 慈母之心,帝王之疑

霞光滟丽时分,半池瑟瑟红澜,粉莲婷婷照水,风过时,卷起琼花无数零落,像是一场早来的雪。
阑珊处中,半庭浮香,水边荫下,一几,一席,一琴,一人。
琴音迟迟不响,男子苍白的指尖长久的留连在丝弦上,仅只而已。
这把玉琴沉吟已久。
就像这处宫苑,自从建成,来者不过寥寥,一直一直,幽寂着。
斜阳栏杆处,从无自凭人。
霞影里,天子身上的黯蓝锦衣色泽沉晦,与这艳丽的傍晚似乎格格不入的一袭暗淡。
很久很久,一声长叹,他抬眸,看着花荫下追逐嬉戏的一双莺鸟。
“真希望夫君不是太子。”耳畔似乎有魂牵梦萦的说话声,天子脊梁一僵,攸而侧面,恍惚间似乎看见当年那个年华正好的女子,趴在几案上,半仰面颊朝向他,莞尔柔情。
“可若你不是太子,我们也不会相识相遇,更不会这么携手。”女子的纤纤玉指,似乎就要抚上他的掌心。
天子这时微微摊手,没有预料中的温软覆上,只落下一掌琼花,又被傍晚的风一卷,唯余虚空。
也许世上,只有这么一人,不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留下来,可是到底被他的身份所累,白首终老成了一句空诺,甚至没有惜别,在这深宫冷清里,她如此凄凉又惨烈的死亡,他甚至不知道最后的那一刻,她有没有懊悔。
用生命换来的,也只是与他共处不多的时光,她原不该涉入如此险恶。
这一天,天子下了圣谕,孔家抄灭满门,皇后废位,追封宛妃为皇贵妃。
“蓝珠,我终究什么都给不了你。”收回的指掌微微颤抖,覆在丝弦上:“为了三郎,他要留在你出生长大的国度,朕允准了,放他离开,就是朕唯一能做到的事,可是,朕再不能封你为后,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就连这点,都做不到……蓝珠,到时你会笑话我无能吧。”
这一人喃喃,一琴默默,直到霞影散尽,日没西山,夜色一寸寸地吞没园中景致。
远庆九年七月,未至深秋,已见肃杀。
世人大多为皇后与孔家的败落震惊,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君帝在这个夜晚再一次昏厥。
醒来时,夜色已经漆深。
天子耳畔只有更咽的一声“显儿”。
昏昏沉沉的视线好一阵才清晰,天子看清榻旁是他的母后,双鬓霜白,脸上尚余泪痕。
这一回天子久久无力坐起,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死亡的逼近。
可是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他的江山,还没有择定的继承人,能放心交付。
经过御医一阵忙乱后,天子意识更清醒了几分,渐渐有了力气喘息着说话。
摒退闲杂,宽敞又森凉的殿堂里,只余这一对母子。
“母后,江院使怎么说,儿子还有多长的时间?”
一句话就让太后泪如决堤,侧过身去,一手摁在胸口,好一阵才能不那么哀切的答复:“别乱想,江先生说只要静养,放宽心绪……”若是保养得好,挺过这个秋冬还是不难,不过这话实在不能带来任何欣喜,太后到底说不下去,紧紧掩住了嘴。
天子摇头苦笑,静养?他这时已经没有时间了,一刻一息都弥足珍贵。
“母后,前几日您见过孔氏。”天子终于撑着身子半坐,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向太后。
“见过了,她能说些什么话,显儿想必也有预料。”太后好容易才让语气略微平复,拭去脸上的泪意,这才转过了身子,看向面色灰青的儿子,重重吸了口气。
皇后当日跪求太后力保东宫,那一番话——
“孔家满门抄斩,妾身也将废位,太子再无母族倚仗,母后,太子将来唯有依靠您,依靠严家,太子孝顺,必对母后唯命是从,严家辅佐君帝,威望更重……倘若另立新储,皇子们各有妻族母族为靠,势必会排斥异己……”
太子妻族韦家并无太重威望,依靠的卫国公府,而严家却是大长公主的外家,与苏家紧密相关,太后也一贯信重苏家,苏严两家并无矛盾,太后把控太子,又有苏家辅佐,将来严家便能权倾朝野,跻身权贵之首。
太后微微冷笑:“孔氏也太过小看哀家,诚然,哀家出身严氏,要顾及家族尊荣,可哀家也是天家之妇,是显儿你的母后,决不会只为娘家权势,就横加干涉朝政……哀家当初并不赞成易储,是担心一旦废嫡,诸子相争,引来皇族阖墙,再蹈诸子夺位引发内乱的覆辙。”
“太子虽然才干不足,不过这孩子也不存歹毒之心,对于多数手足兄弟,他这个长兄还是爱护有加,皇族子嗣繁荣强势,虞姓统治才能稳固,哀家担心若在位之人太过多疑狠绝,会使宗室权望更加削弱,反而助长外戚权臣之势,哀家是想着,太子将来若有贤臣辅佐,守成还是不难。”太后摇了摇头:“哀家到底还是小看了孔氏的野心,显儿瞧得明白,铲除孔家这个隐患,哀家是支持的。”
见天子似乎想急着说话,太后握紧了儿子的手:“显儿,母后明白,你身为帝君,设想得必然比哀家要周全,孔氏以为哀家为助严家权倾朝野,会把控朝政弄权,她是以己度人,严家也从不曾有这般野心,哀家所争取的,不过是延续名分上的尊荣罢了,可是这一切都是次要……显儿,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才是母后心头最重,只要你的决断,母后都会支持,无论你把帝位交托哪个皇子,母后与严家都会尽心辅佐新君。”
太后眼角再泛泪光,抬手轻轻抚过天子汗湿的发鬓,她心里也有怨恨,怨恨上天无情,她的儿子发鬓未白,正值壮年,可是却被疾病折磨,转眼就到生死之别。
天子握紧太后的手,心里也是一阵绞痛,却强自摁捺着酸楚,长吸了一口气:“母后,父皇临终谆谆交待,儿臣不敢有半点懈怠,立意改革官制,是为培养新兴势力渐渐取代旧权贵……为的是最终实现军制改革,规范兵权皇权大统,可是儿子无能,是没有时间实现了……眼下还不是守成的时候,太子懦弱无能,毫无主见,虽有贤臣辅佐,可朕担心将来他不能明辩事非忠奸,而被弄臣蛊惑,权势二字让人心贪婪,心怀欲望者绝非仅只孔家。”
“关于军制改革,朕与远扬已经商定详细计划,不能急于一时,必须徐徐图之,而要实现,也离不开苏、楚两府胁力相助,居于帝位者,必须与他们同心无隙,实行改革必会伤及世家勋贵权势,一旦君臣生隙,就会受人挑唆,以致功亏一篑。”天子轻轻一叹:“朕虽信苏、楚两府之忠,可无论何人,必存自保之心,一旦两府察觉自危,未必不会……故而将来新君,必须果断坚定,还要善察人心,不能轻信人言也不能太过多疑,朕儿子虽多,观察下来,的确只有三郎。”
说到这里,天子面色更显灰败:“事到如今,再提旧话无益,朕也明白,三郎是指望不上了……卫国公是二郎的岳丈,论来,必会竭力辅佐二郎,可朕担心的是二郎并无果决之能;四郎颇有才干,可是他的缺点是太过多疑,秦家与陈家野心并不输孔家,若由四郎继位,必不会信任卫、楚两府,会先用秦、陈党羽,他们觑觎兵权多时,一定会劝服四郎压制苏、楚两府,难保不会急功近利夺权。”
秦、陈党羽多为文臣,一旦与卫、楚两府争锋相对,必然会引文官与武将势不两立,也许就会引发内乱。
而太后更有一层担心,她虽信得过苏家,可是对于楚王府……就算没有卫国公府这门姻亲,楚王府手里的兵权也足以威胁帝位,何况虞沨多智善谋,更关键的是楚王是高祖子孙,是虞姓宗室,一旦起事,名份上总比外臣更近。
倘若天家一直恩厚,楚王府应当不会心生二意,可正如天子担忧,一旦新君受人挑唆与楚王府生隙,被逼无奈之下,楚王府未必不会行谋逆之事。
“五郎善于隐忍,正因如此,朕还看不透他的城府,六郎七郎两个还不如太子,八郎好学上进,却缺乏身为帝君的狠决,若经磨砾,或者能当重用,可惜朕没有太多时间予他。”至于八皇子以下,年龄更小,性情锋芒未显,别说收服朝臣,恐怕还没有能力对付前头几个成年的兄长。
“母后,朕难以决断,还要再观察几个皇子,所以,废储一事这时不益发动。”
太后也听明白了,天子是在二、四、五几个皇子里犹豫,倘若坚决要实行军制改革,二皇子福王无疑最是有利,若废太子,他便为诸子最长,并有卫国公府这个强有力的妻族倚仗,楚王府又与卫国公府是姻亲,福王日后应当不至于逼害楚王府,可四皇子尚且虎视眈眈,若将帝位传给福王,就要率先剪除秦、陈两党,这又是一番大动作。
天子担心的是,福王没有三皇子的果决才干,倘若真剪灭秦、陈二党,在通过科举出仕的新兴势力培养起来之前,就再也没有掣肘苏、楚两府的势力,虽天子对两府相对信任,却也只是相对,位于帝位者,绝不能毫无防范之心。
福王若不能掌控收服人心,万一卫国公手握绝对大权后渐生贪婪……
天子相信以三皇子的手段不至养虎为患,却不能信任福王能完全掌握全局,而除三皇子以外,的确只有四皇子显示了狠辣善谋的才干,可四皇子又不能与苏、楚两府同心。
眼前的情况说穿了就是,天子信任的辅政之臣能竭力辅佐的皇子才干有缺,而具有才干的皇子信重之权臣天子又不信任。
抉择不易,天子一筹莫展,所以他还要先行试探几个备选的皇子。
太后果如今日所言那般,对于储位抉择一事再也没与天子争执,而废后孔氏尚且以为自己的一番话打动了太后,太子储位至少有了七成把握能保,即便是被禁冷宫,竟然心平气和,只暗暗诅咒鞭长莫及的三皇子将来不得好死。
而这时,远在西南,三皇子正在与薛国相密谈。

☆、第五百八十六章 唯一对手,劝人纳妾

“不能调解?”这句话是疑问的口气,可说话之人却是唇角略卷,眉心平和,并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
三皇子——现在要称他为大君了,在西梁,已经是在君王、太子之下封位最高者,凌驾在邑公之上,享有王位继承的名份。
崭新出炉的大君手里扣着个白玉盏,轻轻与薛国相一碰:“国相也早有预料吧。”
两人现在身处夹杂在西北原与西梁之间的某个部盟。
原来这两个部盟是向西梁纳贡称臣,连权位继承都需向西梁王上书允准,前不久因为西北原的挑唆,发生了冲突战乱,故而西梁王派遣薛国相从中斡旋调解,签订协议,停息战火,刚巧被大君赶上,西梁王有意让大君熟悉西梁政务,便让他跟随前往,等解决了这事,正好巡游西梁各郡。
“殿下何故这般以为?两盟已经签定协议,咱们也算大功告成了。”薛国相并没承认。
“协议不公,但因为我西梁插手,一方才忍声吞气,不过北原不会放过挑唆离间的机会。”虞颢西仰首饮尽美酒一盏,眉梢轻轻一挑:“昭康氏必然看中了两盟领土,才挑生冲突,意在让一方不满,背弃西梁而求助于北原,北原人一派兵,必会把这两个部盟一并吞占,也算再逼近我西梁一步。”
薛遥台将酒盏一顿:“如此,咱们岂非中了北原人的奸计。”
北原人当年被大隆重创,元气大伤,兼着又生内乱,政权分裂,这时占据西南的政权要同时向两个部盟宣战并无绝对胜算,更何况两部盟身后还有西梁撑腰。
所以才会先拉拢一方,堂而皇之地派兵进入他国领土,逐一吞并,才是省时省力。
大君殿下伸手推了国相一把:“国相何必故弄玄虚,陛下应当早有谋算,不过两盟到底是对西梁纳贡臣服,若是讨伐,并不占公理,也会让别的属国忌防,不过倘若北原人侵犯我西梁属国,西梁当然要反击。”
这么一来,就能名正言顺地吞占两盟,收归西梁治下。
薛国相显然很满意:“殿下果然机智。”
“这一战可否由我统领?”大君很是殷勤地替薛国相满斟一盏美酒:“还得国相多多替我美言,毕竟我并无领兵作战的经验。”
大隆近三十年风平浪静,就算与北原小有冲突,也不到皇子们领兵作战的境地,大君殿下也就只有参于狩猎的机会,显显身手,还从没有真正见识过战争。
“殿下可有胜算?”薛国相笑问。
“北原兵将虽然凶悍,可更善于在平原列阵拼杀,两盟多有山林高地,若设伏杀暗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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