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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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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一字一句入耳,他便在想,无论如何都要醒来。
这些日子,旖景亲眼目睹那鼻饲之法,心痛莫名,无法切身体会这般强制送食送药造成的折磨,本就孱弱的病体,该有多么痛苦。
可他到底坚持了下来,到底是,忍受过来。
旖景觉得眼泪又要落下来了,眼角一片温热,亲吻就那么贴上他因为发热显得微炙的唇角,并没深入,仿佛当年,情窦初开,他们那般纯洁的相拥着亲吻。
万幸,远扬,真是万幸。
轻柔却缓长的亲吻,稍息时,额头相抵,鼻息缠绵。
他的手,早已搂在了她的腰上,这时轻轻一动:“你瘦了,仿佛比我还瘦些。”
旖景嗔笑:“瞎说。”
撑着身子的力量,却轻靠他的肩头,依偎说话:“祖母已经彻底无礙了,老人家虽卧床了些日子,亲眼目睹你醒来,竟就精神焕发,立即就要张罗着去佛国寺还愿,我这才知道,你刚病倒,祖母就去寺里求了上苍庇佑,可祖母到底才好,我好容易劝住,稍晚几日,待准备周全些,好好做场法事,行善布施才更显诚心,又有一层,等你再康复些天,我也能抽空陪同,这回,的确万幸神佛保佑。”
其实旖景要去佛国寺,还愿是一方面,却也别怀目的,不过她这时不想用外头的闲事再烦扰虞沨,提也不提。
“刚才古秋月来,是有何事?”虞沨却问。
旖景笑道:“是秦公,被人砸破了头。”便将柱国府今日这番风波像笑话一般说来。
“你想的法子?”虞沨自然不会相信秦怀愚忽然就能引起众怒,受此折辱。
“那是,你不知道,那时我不及赶返,祖母又着急病倒,父王忙得连轴转,秦怀愚竟挑唆宗室女眷上门添堵,又鼓动地痞流氓闹事,岂不是看准父王不会与妇人刁民理论,欺负咱们家没女人呢,我既然回来了,当然要还以颜色,让他尝尝这些无赖手段的苦头。”王妃咬牙切齿。
虞沨低笑:“秦公可怜,不过,王妃真是泄愤这么简单?”
旖景正色:“不许多问,你只管安心养病,这病根就在劳思过度,彻底康复前,再不能费神,外头的事有父王还有三叔,我也会小心关注。”
“我只问一事。”虞沨立即妥协:“你回来了,晓晓如何?”
旖景便是一默,半响才答:“倘若大君仍再固执,我让安然转交亲笔所书,他不是要见我一面么,我只有一句话,我不会再去西梁,他若有胆,锦阳来见……激将法,他若真敢来此,安瑾便能行事,还有孔奚临在内配合,势必能将晓晓救出,他若是带着晓晓一同,那就更好,只要来了锦阳,就是咱们的地盘,有话当场说开,他若识相便罢,若还要无理取闹,我也能让他有来无回,眼下这局势,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一副覇气外露的模样。
不过“有来无回”就是王妃在放狠话而已,眼下虞灏西虽没被立为太子,西梁王却把国政大多交予他打理,禅位的意图显然,不管虞灏西用什么方式来,旖景都不可能当真害他性命,这完全就涉及两国政务了。
可虞灏西倘若私下暗访,从何处入关逃不开西梁暗线耳目,旖景就算不能谋他性命,在自家地盘,也有的是办法“强掳”晓晓,若是公访,就更有机会,当入楚州就能解决问题,虞灏西倘若仍旧固执,多半不会把晓晓带来,让旖景有下手的机会,反而将晓晓留在西梁更加安全。
却不曾料有孔奚临里应外合,救出晓晓十分容易。
当然,更希望这事能和平解决,免得大动干戈。
说到底,当年大君强掳旖景,是因“贼心不死”才想一试,可计划失败,他也明白再无胜算,执迷不悟对他并无益处,此人虽然任性,行事也有不依常理之处,却并不愚蠢,又经过这一年的冷静,时势变化,所处位置不同当初,不大可能再作出执迷不放置大业不顾的荒谬之事。
这时却无人料及,接下来的那场事端,不仅招来了西梁大君正式出使大隆,甚至是一场战争的开端。

☆、第七百五十五章 盘错之间,关要渐显

早在围堵秦府事件发生之前,秦家众多姻亲便就不少听闻慈安宫把皇后一族外戚视为“国贼”务必除之的消息,这几乎不用怎么费心散布,皇后生辰宴事件发生不久,大皇子妓子所生以庶乱嫡,太皇太后压根没有承认那是天家血脉,否则秦家也不可能只死一个区氏就能了事,皇后确定无育,中宫之位摇摇欲坠,秦怀愚堂堂丞相就因“治家不严”而免职,右丞虽暂保无礙,可要收拾他也就是举手之间。故而,大约只消一、二暗示,“姻亲们”自然就想到又临站队时刻。
没几天,钦安伯休妻,甚至有民众挑破秦府威诱百姓诋诬楚王妃,怒斥秦怀愚谗言媚上祸国殃民,更让一众心惊胆颤。
钦安伯那么懦弱无能之人都痛下决心休妻了,这情势到底有多么紧迫!
于是主动就联想到必须在慈安宫与天子之间抉择效忠,压根不需要把话说明。
可到底是关系到荣辱兴衰的大事,虽是人心思变,多数却仍有犹疑。
不想第一个呼应之人竟是秦大娘子的夫家。
旖景听说后,倒为秦大娘子哀叹一声,这姑娘的命运也确是波折,家族嫡长女,倒还端方知仪,并没有皇后与子若那些狠毒心思,奈何没能选为太子妃,又兼当初金逆得势,权勋之族也没能攀附,嫁给世宦之族,本也算不错,可惜夫家因为与秦府联姻,成了金逆眼中钉,三两下被整得削官去职赋闲,许是从那时开始,就对秦家怀有怨气又悔之不迭。
这回秦府再次与慈安宫一派杠上,长孙女婿一想,当初秦怀愚连金逆都收拾不住,更何况眼下楚、苏两府,为了不做炮灰,落得家破人亡,立马就把秦大娘休弃,匆匆找了个“多舌”的罪名安在秦大娘头上,斥她不睦妯娌挑唆事非。
两代嫡长女被休,有的家族就坐不住了,也纷纷响应,当然不限于秦怀愚这支嫡系正统,他的兄弟、堂兄弟、亲侄族侄家中的女儿更多被送返的,一时间,秦氏女儿成了满京都的笑话,不少百姓猜疑——难不成,这家女儿都是比照“七出”之律教导出来?
虽说部份重要姻亲不为所动,秦怀愚却被这接二连三的风波闹得五脏如焚,整个人都像笼罩在戾气里,外头的议论不说,就连本家对他也有非议,谁让他是族长呢?族人们都觉冤枉,自家女儿明明循规蹈矩,却都被秦公连累!
又有刁民助势,把秦怀愚惹怒民愤招至头破血流一事广为言传,市坊间、茶肆酒楼里,常常就有齐声喝彩——打得好!
正逢秦怀愚到底摁捺不住,亲自去将钦安伯这位“始作俑者”教训一通,动了手,钦安伯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鼻青脸肿好不可怜,钦安伯世子更被秦怀愚怒斥不孝,动了鞭子教训。
这么泄了场火,回程时却听见了“打得好”的评价,秦怀愚怒火焚顶,一口咬定聚在巷子口议论的几个闲汉就是当日伤他之人,着家丁绑去顺天府。
家丁还没靠近,那帮闲汉就拔腿飞奔一哄而散,有个不知在哪儿磕了一跤,摔得头破血流,立即拉长了嗓门喊:“秦柱国杀人啦!!!”
这事一闹,不少言官上折弹劾,一为秦怀愚不知收敛行事荒谬——族中众多女儿被休,可见治家不严确凿,偏偏还不悔改,竟然还行挑唆宗室图谋楚王爵位、诅咒皇族之罪;一为打骂勋贵触及国法——钦安伯既已休妻,便不再是秦公女婿,轮不着他动手教训;一为仗势欺民——其身不正,引民众愤然,围堵质问,秦公理应息事宁人,却反而当街用强追杀平民,简直就是置国法不顾。
天子正在筹谋要紧大事,哪料秦怀愚的事竟一发不可收拾,心里那叫一个又急又怒,但这关头,不可能让秦家陷于不义,他岂非“更失人心”?只称御史只凭风闻奏事,多有不实,钦安伯无理休妻,秦公为女讨回公道也是情理之中。
太皇太后冷笑不语。
旖景听三叔苏轹、四叔苏明说起朝堂中事,越发笃定天子正在筹谋关键,秦家声誉扫地,拖延下去只会更加恶化,天子力拙,哪还能长期周护,只暂时维护着,意在争取那些秦氏党羽不致分崩离析。
而虞沨经过几天的静养,身子越发有了起色,又有灰渡遣人送回书信,称已经安排妥当,辽王动身回京,顶多半月之后就将抵达。
旖景这日便对虞沨说道:“你病重之时,太皇太后一日数回关注,眼下已经无礙,我也该入宫回禀一声儿。”
事实上,是要去解释秦家这回遭遇的“集体出妇”风波,以及辽王遇刺一事。
辽王是被卫冉解救,暂时居留静待时势处又在王府旧部势力所及,显然楚王府诸多插手,这事瞒不住慈安宫。
太皇太后也是好容易才盼到旖景主动递了牌子入宫,连忙允诏,拉着旖景的手问了一回虞沨果然好转,竟也念一声佛:“这回可把哀家唬得不浅,有的事,我也不瞒你,难怪先帝对沨儿诸多信重,看了他所书策谏,哀家感念不已,宗室子弟,多得有个沨儿,将来军制改革、强国安民,离不得他辅佐……早听说景丫头你回来,哀家就想诏见,想到沨儿病重,你肯定是走不开……总之万幸。”
“多亏娘娘福泽。”旖景屈礼谢恩。
就说起秦家的事:“钦安伯休妻,确是臣妾主导,实因当初王爷病重,却有人挑唆宗室登门添堵,搅扰得太婆婆越发哀痛,后来,竟然有地痞围堵议论,指责我祖母居心叵测,这事情是谁在后主导,简直就是昭然若揭,臣妾因为悲愤,性子又不能忍,便就还以颜色。”原本旖景把老王妃也唤祖母,可这时为了与大长公主区别开来,才改称“太婆婆”。
当然不至于坦承到把“休弃秦氏妇就是投诚慈安宫”这种大实话说出来的地步,事实上,古秋月安排得当,也没用这么明显的话去教唆,不过一、二引导,就使人往这上头想了。
太皇太后不以为意:“做得好,秦家行恶,就该招此报应。”
眼看秦怀愚焦头烂额,秦家声誉扫地,不少党羽离心,太皇太后自然趁愿。
旖景又紧跟说了辽王一事。
“是王爷病前就有所安排,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就怕有人暗中行恶却使圣上遭受非议。”这话说得就更伶俐了,因为不可能直言担心天子暗害手足才早有布署:“为了稳妥起见,亲兵护持着辽王赶往济宁,那处卫指使是王府旧部,最安全不过,消息也是刚刚送回,已经暗护辽王动身返京。”
太皇太后甫一听说辽王遇刺,震惊不已,再闻安全无事,甚至还扣捕指挥行凶之首,脸色铁青:“亏得沨儿警慎,倒是哀家,实不想有人竟然大胆至此,暗害天家血脉!好,待八郎回来,哀家可得好生审审,什么山贼这么大胆。”
旖景并没详说山贼竟然有劲弩火铳此类正规军队才有的武器,她这话一出口,简直就是明示真凶是天子了,太皇太后脸上会更不好看,横竖等辽王归来,这话由他自己出口,是要挑破还是维持心领神会,就看太皇太后的态度。
但旖景这回入宫,顶多只有一个时辰,对于秦家来说,却又引来雪上加霜。
太皇太后先是让陈参议走了一趟顺天府尹,直接让武圣翀把龚氏以及几个秦家仆役交出,秘密关押——诋毁楚王妃一案,太皇太后要亲审!
早就有“为非作歹”之人意欲谋害楚王妃之说,太皇太后显然是要往这个方向审,而不限于“诋毁”。
然后,叫了那两个趁着虞沨病重,就去老王妃跟前哭闹不休的宗室女眷进来,只略微斥问,当即就把谁在她们面前蹿夺察明,自然只能是秦氏女眷,要挑拨宗室,打发仆妇上门可达不到效果。
立即就有结论——削剥秦怀愚一品文勋,收回赐宅。
太皇太后几乎要迁怒秦右丞,将其免职,让秦怀愚一家滚回祖籍。
天子自然反对,力称秦右丞并无罪责。
太皇太后到底还顾及天子的颜面,保留了右丞之职。
可对于秦怀愚而言,连御赐敕造的宅邸都被收回,简直就是彻底撕下脸上那块遮羞布,让他颜面扫尽。
不过天子的安抚很快就来了——赐婚!
陈相有个嫡女,早年体弱多疾,险些夭折,后来送去佛庵,总算好转,可因青春已大,婚事难议,便就一直在佛庵为家人与自身祈福,天子这回把她赐给了秦右丞为继室。
用意无非是在向天下昭示,秦家仍得君帝信重。
至于陈家与秦家,即使有了这层姻亲关系,矛盾也不能缓和。
其实天子倒想将个权勋之女赐给右丞,可这般明显,慈安宫那关一定通不过,再来,也担心让对手戒备。
这时区氏虽然定罪,但没处刑,人还活着,不过秦家既已出了休书,右丞自然可以再婚。
这事原本就连太皇太后都是冷眼旁观,陈太后也觉得不无不可,但皇后却引为奇耻大辱,陈氏是贵妃的姑姑,居然赐婚嫁给她的生父,今后她岂不是要认陈氏为嫡母!
依皇后的头脑简单,且认为区氏只要没被处决,就有希望,说不定将来父祖立功辅佐天子铲除慈安宫一系,生母还能无罪释放,风光体面的被迎回秦家。
所以,她又去乾明宫大闹一场,然后脸上带着两个巴掌印回了坤仁宫摔瓷器。
一众宫人噤若寒蝉——天子居然动手打女人!这女人还是母仪天下!
可不管怎么说,慈安宫下旨夺勋收邸,实让更多秦府姻亲胆颤心惊,又有许多连休书都写好了,但天子转而赐婚,这才遏制了分崩离析的场面。
天子到底是君帝,是正统,胜负孰难预料,无论趋势避祸之家,抑或铁心与秦家祸福同当者,都又有了定心丸。
至少,天子还不愿妥协,那么秦家就有保障。
旖景自然留心诸多事态,照顾虞沨这余,这段时日尽忙着“勾勾划划”,好高一摞家族名单,最后还置于案上的也就只有两家。
秦怀愚行二之庶子,娶的是刘氏嫡女,刘家虽不算权勋,可眼下,刘氏兄长掌管东城兵马司。
秦二爷本身外放为官,也是地方要员,他得以出生,显然因为东明国灭,否则秦怀愚尚主的身份怎么也不敢纳妾,而秦二爷的生母是贵妾,虽然家族早被金逆整得抬不起头,不足为惧,但这二夫人刘氏的娘家眼下却不容小觑。
天子谋事,打先锋头阵的只能是“近水”,地方势力暂时不足为惧,充其量只是天子一系的后备,而刘家恰恰就是“近水”。
五城兵马司在禁军京卫的压制下威势不显,可一旦禁卫有变……
旖景认为,天子若要谋事逼迫慈安宫让权,一定会将掌握京卫的长官,也就是她的父亲“调虎离山”,这么一来,黄陶作用显然,五城兵马司也能发挥大用。
没有事变,刘家与苏、楚二府相比不足一提,可若生变,刘家却是极其重要的棋子。
而这刘家与秦府一贯交好,这回秦府遭受重创,秦氏女不少被弃,其中一人,嫁的就是刘家姻亲,本来要被休的,可刘家出面转圜,竟平息了。
这个是秦府,或者称天子的忠实拥趸。
另外……
旖景提笔,在钱江伯府几字下,重重划了一线。

☆、第七百五十六章 钱江伯府,紧接“出局”

钱江伯镇守地方,为杭城卫指使,其实也属“远水”。
但其兄弟三人,蒋二爷眼下任职大理寺,于“政变”而言不算要紧,但蒋三爷却在京卫,任分卫指挥使,领数千部众。
而秦氏四娘即为蒋三爷的长媳。
蒋家,重义之族,决非趋利避祸之家,秦四娘虽是皇后堂妹,秦怀愚行三庶子的嫡长女,性情也有些孤傲,但却说不上跋扈不贤,膝下子女双全,也算守礼,无大过,蒋家历来重信,无端端不会逼迫子侄弃妇。
这就犯难了,旖景有些拿不准蒋家会否与秦府“同舟共济”。
要说起目前这位蒋太夫人,也算经历坎坷。
她是妾室扶正,二爷、三爷是她所出。
东明颇重礼法,妾室扶正鲜之又鲜,到了大隆,虽然民风俗情大有宽限,但妻妾、嫡庶却仍分明,妾室扶正之事也不多见。
蒋老伯爷原是高祖旧部,高祖起兵前,他就是亲兵侍卫。
后高祖反了东明,消息传开,蒋老伯爷的元配王氏在祖籍听闻变故,生怕被哀帝清算,携家带口欲投楚州。
那时老伯爷自然不曾封爵,家族就是寒门,没有众多家丁仆妇相护,王氏上下周全大不容易。
眼下这位太夫人是王氏一母同胞的幼妹,因当时父母亡故,兄嫂不容,唯有姐姐可以倚靠,王氏自带妹妹一同前往楚州。
途中遇流寇,多得小王氏机灵,孤身引开,自己却被奸污,若不是被好义之士所救,只怕早没了性命。
后来与王氏团聚,得知妹妹失身,王氏大感愧疚。
好容易来了楚州,王氏情知妹妹这情况,别嫁怕会受嫌,作主纳她为妾,共侍一夫。
后来大隆建国,老伯爷得了爵位,王氏却病重,临终之前留有遗言,希望蒋老伯爷能把小王氏扶正。
伯夫人的诰命,是当年高祖皇后亲许,也是看着小王氏知恩重义,王氏又有遗言的份上。
眼下这位蒋太夫人,也确实重义贤惠,当年只觉自己受恶人所污,怕是不得善好,后来姐姐许她为妾,老伯爷又甚是善待,小王氏感激涕零,哪预料还有扶正的一日,享诰命之尊?
对姐姐所遗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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