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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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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东安门的惨状了。
而这时,平安门前,建宁候与黄陶的对骂仍在如火如荼,并且双方都有不少帮手加入,黄陶身后自然是秦氏党羽,建宁候这边也是人多势众,表现得尤其壮烈,那些往常文质彬彬的官员,眼下居然化身成为斗士,袖子一卷,竟正气凛然地堵在火炮口前,仿佛他们不是血肉之躯,是铜墙铁壁似的。
黄陶气得头顶冒烟——你们有没常识?真以为这火炮是摆设不成!
居然还有文臣动上了手,揪头发扯衣襟,倒把举着火铳的一众武人看得呆怔。
建宁候随时谨记自己的任务不是与黄陶决一死战,而是要拖延时间,强自摁捺策马上前拔剑互砍的冲动,提蓄所有能量付诸唇舌,实在词穷的时候竟然连“孽庶”“除族逆子”这样的纯属家庭内部尊卑争执都当众说出,这就相当于说——黄陶,你个小老婆养的,还被开除户籍,有什么资格被天子重用?天子会让你这样的人带兵逼宫谋害自家祖母?若不是天子魔障了,就是你这厮大逆不道!
到后来实在找不出别的骂名,建宁候毅然当众揭露黄陶当初把生母廖姨娘毒杀之罪,这让午膳去得略远,赶来一观究竟稍迟的朝臣满脑门雾水——这一路上,先听说是北原犯都……当然不可能,再听说是天子遇刺,刺客遁入皇城,黄同知带兵搜捕却被拒,怎么眼下看着,竟是这两兄弟为陈年旧案在平安门前打起了官司?犯得着闭城兴兵,连红衣大炮都调了出来!
偏偏文官素喜纠缠于这些旁枝末节,兼着秦氏党羽们多为言官,一下子就被建宁候带歪了楼,争论的焦点突然执着于黄陶杀母与建宁候诬陷两点之间。
倘若天子在场,不知是个什么体会,但这时站在城楼上观战的显王十分佩服儿子——果然,一让建宁候出马,黄陶立即掉进坑里,一场骂战拖延下来,西安门外应当已经肃清了吧?
却不忘嘱咐身后以安三郎为首的一批翰林:“赶快记录,眼下阵营分明,把秦氏明里暗里党羽一个不漏的记名。”
黄陶不是蠢人,可却太过执着私仇,建宁候出场毫不留情揭露他往昔疮疤,短时之内,黄陶竟真的把正事置之不顾,一时间,兵马对垒,箭拔弩张,两军领将竟置战事不顾无休无止地搬弄唇舌,别说有那斗志昂扬的兵勇卸了劲,便连战马都忍不住不耐刨蹄——究竟,这打是不打了?
一声紧接一声地马嘶,总算提醒了黄陶什么才是关键,血目狠狠瞪了一眼建宁候,剑尖这才坚决地指向吏部一个正昂首挺胸堵在火炮跟前的主事,一声断喝:“本官最后说一遍,天子在汤泉宫被刺客袭击,特令本官缉捕凶犯,据察,恶逆遁入皇城,本官奉圣上君令,领京卫入皇城搜捕,尔等若再阻拦,一律视为同谋,杀无赦!”
“一派胡言,天子遇刺何等大事,理应由大理寺、刑部二法司缉凶,更何况尔身为京卫同知竟率队逼宫,显然居心叵测!眼下太皇太后临朝监政,授令宫卫严守城门,怎容你这罪逆冲犯,黄陶,你若敢滥杀朝廷命官,违慈安宫懿旨,才为大逆之罪!”建宁候眼见黄陶“醒了”,也即据理力争。
“分明是黄陶这罪逆假称君令行不臣之事!”在卫予仁等的引导下,“慈安党”仍然寸步不退。
黄陶眼中戾气暴涨,举剑欲劈。
却忽有一箭从城墙之上破空而来,正中黄陶肩甲,也亏得他今日穿着一身铁盔铜甲,才没被利箭刺穿肩骨,饶是如此,却被那突来一箭的力道震下马来,摔得好不狼狈。
显王一箭中的,也立即快步下城,着人打开一侧宫门,率众而出。
底下逆勇见主将落马,引起一片慌乱,两亲兵扶起黄陶,见并没受伤才长松口气。
可转眼间,显王已经策马向前,一声令下,神机营的火铳立即抬起,对准逆勇。
更有羽林卫、虎贲军等京营宫卫拉弓持弩,一时间锋芒对峙,生死之战一触即发。
显王高举手中黄卷:“奉太皇太后懿旨,严守皇城,不放肖小入侵一寸,黄陶,你若真奉圣令,可随本王入宫回禀,皇城若有刺客,当由宫卫缉捕,若一意孤行,便为逆上之行。”
黄陶摔得灰头土脸,好容易才重新站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时却不服软:“本官逆上?分明显王才有不臣之心,本官奉的就是上谕,尔等才是罪逆!”一声杀令喊出。
哪知两旁心腹指挥却不遵令行事。
这两个,显然已经是被策反的。
“同知,显王手里可是太皇太后懿旨,眼下这情形……下官认为同知还当奉令,与太皇太后解释清楚,天子遇刺,太皇太后势必也会下令追察。”
黄陶目瞪口呆,当然知道是被两个心腹出卖,好在他所率部众还有效忠之人,一声冷笑,手臂再是一挥。
逆勇的火铳手分开两列,有京卫押上一排女眷,大多花容失色,被轻轻一搡,就跪跌在地。
黄陶扬声喊道:“众宫卫统领看清楚,倘若不服君令,尔等家眷率先人头落地。”
用这些人挡在前头,只要显王下令开火,后头的宫卫哪能眼见家眷死在当场,非得哗变不可。

☆、第七百七十五章 领兵出城,直面生死

可是黄陶哪里想到,宫中早有防备,这些女眷的家人已被尽数撤换。
显王大笑:“黄陶,你还敢狡辩?说什么奉令行事!你若真是为缉刺客,何故扣押宫卫家眷为质!分明是你欲行谋逆大罪,有不臣之心!”遂也一扬手臂,城上箭簇纷纷而下,逆勇有数十中箭,被逼后退。
黄陶身后孙致敬见势不妙,就要下令让炮手行事,管他什么文官宫卫,挡者必死,先杀进皇城才是要紧。
可他话没喊出,却突见一人出现在炮口前——
一身藏青长衣满是尘土,衣襟处也被扯得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即使如此,孙致敬还是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他早两日前就送去香河安置的老爹。
大惊失色,别说他本就有几分愚孝,就算心狠手辣,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冲老爹开炮,踏尸向前。
显王见孙致敬面若死灰垂下手臂,一声冷笑,又再高声喊话:“众宫卫听奉懿旨,黄陶、孙致敬等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太皇太后姑念尔等不明真相才被罪逆欺瞒,凡知罪而投诚者,随我拿下逆犯,非但无过反而论功,若执迷不悟,皆为死罪,论当族诛!”
那早被策反者当然立即投诚,在指挥的号令下,铁剑劲弩调转,甚至有人眼明手快一剑刺穿孙致敬的肩胛,随那殷红高溅,杀声四起。
不待黄陶反应,早难摁捺的建宁候已经策马上前,长剑高高劈下。
虞榴却带领一队宫卫抓紧对方军心大乱之时解救人质,安护文官徹离。
孙致敬已死,被他拉拢的神机营官兵一时犹豫,眼见宫卫势众,显王锐不可当,己方胜算甚微,居然不少不战而降。
原本随同卫国公出征的虞标这时却从天而降,带着一支骑兵由西城而入夹攻过来,更是杀得黄陶措手不及。
又有效忠慈安宫的神机营炮手趁乱抢得先机,调转炮口,轰向逆勇。
随那剧响震天,黄陶阵营血肉横飞,一时逆勇军心更挫,节节败退,更有不断弃戈跪地投降者。
黄陶二儿子黄悝紧随身侧,父子两苦战建宁候,好容易才得以脱身。
“形势不好,怎么虞标突返,又有京卫入城,难道城门已失?”黄悝见父亲杀红了眼,还想上前纠缠建宁候,连声苦劝:“大局为重,父亲可不能执着私怨,若在此恋战,说不定全军覆没,还当撤出城外,立即通禀圣上要胁鼓动就近京卫增援才能反败为胜。”
黄陶狠狠咬牙,嘴唇险些没被咬破,却总算清醒了几分。
太皇太后的安危才最重要,显王势必不敢弃宫追击,逼宫失利,唯有采用后备之策……
“卫国公府只余一帮女眷,你立即带兵前往掳为人质,尤其苏荇妻子……”这是为了用董音母子要胁苏荇,倘若卫国公在,此策未必有效,但黄氏说了,苏荇与董音夫妻恩爱,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心志始终不如卫国公坚定,此策大有可为,黄陶又再说道:“我这就去与圣上会合。”
仍有胜算,就近卫部指挥之女眷尽在天子掌握,早在闭城之前天子已经前往说服他们摁兵不动,眼下这些卫部并未增援,说明天子已然得手,只要说服他们增援逼宫,人数上占优,不怕打不进皇城。
倘若再能牵制住苏荇,卫国公府只要不出面劝服京卫,那些指挥也只好遵奉圣令。
情势到了这般地步,舆论名义什么的只有暂时靠边,先拼拳头才最要紧,如果不能攻入皇城制服太皇太后,一切都是空谈。
而当皇城之外杀声震天时,慈安宫花苑的偏殿里却相当宁静。
旖景自打入宫,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她倒想要跟着大长公主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拼杀,话还没出口,就被大长公主看出端倪,一巴掌扇在肩膀上:“乖乖地,留在宫里和辰丫头做伴,照顾好孩子们,少跟我添乱,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有拖我后腿。”
好吧,旖景承认祖母的话十分真理。
旖辰倒没有半点紧张,旖景却多少坐立难安,隔不多久就让阿明去找卫昭打听战况,在她身边,欣安与晓晓两个丫头玩得十分尽兴,姐妹俩时不时地就搂在一起,亲得彼此都是一脸口水印,和丫头们相比,顺哥儿就显得分外稳重,执着毛笔认认真真地描帖,对两妹子的嬉戏充耳不闻。
旖景早知虞沨的详细布署,倘若西安门肃清,他便要出城劝服京卫,因此才坐立难安。
外面兵荒马乱,谁也不敢担保不会出现意外。
可要奠定胜局,虞沨此行却是势不可免。
这种完全无能为力消极等待的状态让旖景焦灼不已,就连晓晓扑在旖辰怀里固执己见地称呼“姑母”的错误她都无睱纠正,旖辰完全被晓晓的笑颜征服,居然也没有纠正小丫头的谬误。
倒是顺哥儿,好容易描完字帖,自己看着还算满意,拿去给旖辰评价,听见晓晓的话,笑着指正:“晓晓乖,不能称呼姑母,应当唤伯母,或者是姨母。”
晓晓起初没留意顺哥儿,这时才正眼打量,看了十余息,咧开嘴角欢笑两声,眼睛又成了月牙,扑上去,两手刚好扯着顺哥儿的腰带:“小叔父。”
顺哥儿:……
旖辰被逗得险些捧腹,这才纠正道:“这是哥哥,要称阿兄,可不能称叔父。”
小丫头的意识里,没有经爹爹娘亲特别提示的,好看的郎君都是叔父,漂亮的娘子全是姑母,眼看顺哥儿比她高不了多少,便无师自通的称作小叔父了。
可晓晓的长处就是“知错能改”,被这一提示,立即改口,扯着顺哥儿摇来晃去一口一声“阿兄”,喊得那叫一个喜庆。
旖辰更乐了,指着自己:“晓晓记得怎么唤我?”
晓晓忽闪着眼睛,一声“姑母”已在嘴边,蓦然醒悟刚才被阿兄纠正,咬着嘴唇想了一想,才犹豫着喊了一声:“伯姨?”
这下连一贯“老成”的顺哥儿都捧腹了,往旖辰怀里一倒,肩膀直抽。
旖景却在这时站起身来,注意力始终在屋外动静的她,听见暖阁外依稀传来虞沨与阿明对话。
推开门,果然看见虞沨一身紫蟒圆领箭袖长袍,鸦青长披领口的灰锋衬得玉面净透,大病一场,面颊轮廊更显锋朗,看过来的目光仍旧清澈深遂,笑意里透着隐而不露的坚定。
阿明才想入内通禀,瞧见旖景已经闻声而出,知趣一福,一直退去了游廊转角。
“西安门已经肃清,我要立即出城。”他说话时,已经伸手,感受着她的体温从掌心暖暖透出。
旖景深深吸一口气。
刚才她还在异想天开,能不能说服他允准,打扮成亲兵陪他一同面对接下来的艰险,可直到这时,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不能让他分心担忧。
“我送你出西华门。”只是坚持说道。
虞沨轻抚妻子整齐的发鬓,微微一笑:“好。”
西华门外,一池清波浩渺,这里是皇城西苑,正值菊黄余艳、梅红初绽,本是风景秀丽,此刻并不宽敞的一面空地却列满银甲护卫,手中长戈,锋芒烁烁,俨然肃杀。
紧扣的指掌不得不松开了。
旖景抬手替虞沨整理锋领,刚才一路沉默,这时仍然不知应当说什么好。
“我答应过你的话,从来未曾食言,这回也是。”虞沨看牢妻子的眼眸,轻轻一笑:“我会安然无事地回来。”
“我相信。”旖景也是轻轻一笑:“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她看他翻身上马,阳光洒在长披,终于是在转角处回头。
他看见她站在朱门之前,一直仰着面颊。
西安门,苏荇已经列队齐整,八千逆勇死伤过半,剩余皆跪地称降,此时已被五花大绑,膝下,是未曾干涸的血迹,昭示着不久前的血战是多么惊心动魄。
这里,听不见平安门前的刀剑相击,只隐隐闻得一声炮轰,似乎风里便有硝烟的味道。
大道上的死尸已经被清空,却也只来得及堆叠在路旁,马蹄踏血前行,浩浩荡荡万余京卫仰面看向当头一骑,紫蟒乌披,金冠束发,马上男子身形瘦弱可那贵胄风采依然灼灼逼人,虽不似出鞘利剑锋芒毕露,但面对血流成河尸横两侧却云淡风清,不自觉就让人踏实心安,仿佛前途在无风险,而是一路平坦。
可不少人心里都清楚,城外与诸部京卫的这场谈判才是胜负关键,西安门之胜远远不足让人称庆。
“近京十二卫之族中亲长已经押后,臣已遵令遣使递讯,请十二卫指使集中西山营前。”苏荇策马向前,对虞沨轻声禀报。
高祖令剑出鞘,被弱质彬彬的男子举在手中,气势却半分不减,让一众京卫只觉心潮澎湃。
“孤遵奉懿旨,持高祖剑授令近京十二卫逮捕罪逆,今日逼宫之举,实为天子意欲夺权!”虞沨朗声说道,这时,太皇太后决意已定,皇室再不需要那张遮羞布,也是因为这一行极有可能与天子当面对峙,若只称是黄陶谋逆,当天子出面“澄清”,又再会引人心动摇。
“当今天子并非奉先帝遗命登位,而是构诏篡权,太皇太后已经察得实据,逆帝因惧罪惊罚穷途末路,才欲行大逆弑上之罪,依律当废位待决,京卫诸将乃皇室忠勇,太皇太后奉先帝笔诏临朝监政,足以号令军臣百官,众将官亲卫听令!”三尺寒锋直指渐西金乌,金鞍上天潢贵胄氅披飞扬,温文尔雅随那清越顿挫的语音转而意气风发。
万人称诺,铁膝跪地,声势更是直震苍穹。
“随孤出城往西山营,但有京卫将官胆敢违令,令剑所指,诛而不赦,待肃清罪逆,皇室定对忠勇之士论功行赏,得立功勋者,为君国之荣,光耀列祖,享安国定邦之功!”
随这誓师之言一顿,由苏荇、蔡振为首,率先抵拳击胸:“誓不辱命,为君国效忠!”
“誓不辱命,为君国效忠!”万众齐声,三呼才竭,铁甲肃立,将官登鞍,而兵勇步后,浩浩行往西城。
君国,国仍旧还是大隆,可是在这万余将士眼中,君已经不是汤泉宫那位了。

☆、第七百七十六章 黄恪被掳,董音受逼

就在西直门外田郊一处民居,依稀可闻万军途经之势,前头一进的院子里,横七竖八倒卧着近二十个家丁,个个灰头土脸,麻绳缠臂,没有咬牙切齿的愤慨,脸上都带着不明所以的惊惧。
他们都是黄陶府中私仆,任务不过是看家,却被“强徒”破门制服。
唯一幸免于难者当然就是李氏,这时她刚刚用瓢冷水泼醒了江氏,出于人道,还是在楚王府几个婆子的帮助下替江氏换下了湿衣。
江氏早已经被确诊为癔症,连人都认不出来,这时躺在床上撒泼,也不知是在骂谁,婆子们好容易才把干衣替她套在身上,一个脸上还挨了一爪子,长长三道伤痕,跺着脚说道:“这样不成,得捆上手脚。”
而古秋月与张明河正在院子里,听王府亲兵禀话:“王爷已经出城,早前才经过此处,是赶往西山营,城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八门皆闭,咱们只能通过西直门出入,黄陶已经失利,带去逼宫的万余兵勇折了大半,但他却安然脱身,不知去了哪处……属下打听得,黄悝似乎正带兵袭击卫国公府,不过苏世子早有安排,看情形,一时难以得手。”
张明河这时已听古秋月说了个大概,分析道:“黄陶必然是出城与天子汇合,说不定是要与楚王殿下对峙,咱们若把黄陶妻儿送去给殿下为质,也许会有奇效。”
也不怪张明河想得简单,他本不预料猝不及防竟然会有此大乱,对黄陶更不怎么了解,只想着黄陶既然预先安置家眷,应当会有所顾及。
古秋月却不以为然:“你有所不知,黄陶这人虽还顾家,不过当初为图势,竟咬牙把他的长子送人为质,全不顾死活,可见大局当前,黄陶分得清轻重,再用妻儿威胁势必无效,我想着,还不如把这几个带去城内,要胁黄悝住手。”
毕竟,江氏是黄悝生母。
礼法在上,父母之孝,兄弟之义,尊卑有序,才是束缚。
世道如此,比如黄陶就算不顾妻儿,但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他是尊者,可不受礼法遣责,只要自己狠得下心。
但黄悝却是不同,莫说江氏,便是黄恪都算他兄长,礼法上高出一头,黄悝多少会受限制。
就像黄陶认为相比卫国公,苏荇才是软枺樱徘镌乱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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