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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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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县闻言登时面红耳赤,再不敢言语。只是到底记挂着族兄好歹是吏部考功司的一名员外郎,到底是前途的诱惑占据上风,便准备狠狠心咬咬牙,按照那族兄的吩咐去做。
只是他运气不好,竟然没能查找到那季子墨的卷子。于是这知县只得借着探讨的缘由,借机翻阅其余阅卷官吏的卷子。
只可惜,所有的阅卷官吏手中的卷子都翻阅过了,还是没能寻到人。
这人也聪明,心知这一次的差事怕是无法完成了。
想来那季子墨必定是文采卓越,科考的时候就让同知或者知府大人相中,如今他的卷子,怕是在那两位大人手中!
“大人,翼大儒来了!”外面,戍守书房的官差统领的声音响起。
秦文坛闻言登时起身,抿唇道:“快快有请——”
若是翼大儒能够一起阅卷,帮着提一些意见,这一届中举之人,必然更能够受到鼓励。
秦文坛携着同知等人迎出去,那知县原本打算放弃,见机会来了,登时落在后面,迅速地过去翻阅。
果不其然,那季子墨的卷子竟然就在秦文坛手中卷子的第三张!
立刻给想要提笔修改名次,犹豫着,这人唯恐被秦文坛认出了字迹,索性将卷子抽出来,塞进了自己右手袖子。
刚回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文坛还有那位同知陪着翼大儒,并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款步走进来。
翼大儒呵呵笑着说:“你们算是交了好运,这位可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空大儒呐!”
知县闻言心底一慌,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右袖口,登时感觉刚刚不应该一时冲动。如今两位大儒当前,若是他的事情败露,那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
“两位大人,下官选了三名考生,每一名的论文都是精妙绝伦。您瞧,这位是平原县管辖的杏花村人士,叫季子墨,他的——”秦文坛其实一直很纠结,该不该钦点季子墨这个不拘一格的人为解元。
相比较他经纶中的犀利和大胆论证,其实他心知圣水更是喜欢保守一点的考生。若是他真的让季子墨这人做了解元,想来届时他明年开春参加春闱的时候,凭着他的文采必然也会引得今上注意。
只是那孩子他这三天中见过,不得不说,他对那孩子的相貌惊得魂飞天外!他私心里是希望他落榜的,免得明年春闺去了酒都,被人发现他那张脸,丢了性命!
“嗯?这季子墨的卷子呢?”秦文坛出去迎接大儒的时候,还盯着季子墨的卷子发愣,这会回来就发现卷子不翼而飞,怎能猜不到必然是考官中出了问题?
“蒋凯泽,适才我们都和知府大人前去迎接大儒,就你落在后面,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名和蒋凯泽不对盘的官员,眸光一闪,愤怒地斥责道。
“你别含血喷人!”蒋凯泽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不敢流出惊惶,指着那名官吏虚张声势地否认。
“啪嗒——”孰料他一时惊惶,忘记了衣袖中的考卷,这么伸出手臂,袖子里的考卷立刻哗啦啦掉了出来。
“啊!”蒋凯泽吓了一跳,登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使劲地求饶说:“大人饶命啊!下官一时鬼迷了心窍,不该有那起子攀附的心思!”


第101章 矛盾的纠结
秦文坛见状更是气得心血翻涌,在他管辖治下的官吏中,竟然会出现这么恶毒的心思!而且还是在两名大儒的面前,被抓了个正着!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秦文坛面色骤变,沉声喝问:“你虽然这些年风评马马虎虎,好歹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何以今儿个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大人,下官原不想如此的啊!”蒋凯泽只感觉满头的晕眩,前途什么的都成了妄想不说。说不准一会面对的,还是几年的牢狱之灾!
“只是下官那位族兄蒋靖泽来信威胁,加上平原镇那位族兄蒋寂泽也给了下官一封信函,说什么那季子墨没什么背景,且为人恃才傲物又行那商贾之事,令下官稍加严厉以待……”蒋凯泽感觉自己官途全完了,自然恨死了那两位撺掇着自己的远方族兄。
“押下去,严加看管,待揭榜之日过后再行审讯!”秦文坛闻言,气得都懒得看那蒋凯泽一眼,挥了挥手道。
立刻有戍守外面的将士冲进来,气势萧杀的将那蒋凯泽拖了出去。
秋闱这么重要的事情,戍守外面的有知府官差,也有戍守的将士。那些将士可是上过沙场之人,各个都是武艺的好手,尤其是嫉恶如仇。
蒋凯泽落在了那群英雄气胆的将士手中,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翼大儒已经捡起了季子墨的考卷,和一旁戴着面具的空大儒,坐在一旁研究起来。
“想不到这经纶的风骨,与空然你的论文同出一彻。我说,你这么多年杳无音讯,该不会是隐在哪个乡村山野,收徒了吧?”翼大儒看着季子墨的卷子,不住地点头,还不忘意有所指地询问。
“这孩子只这不足一个月的时日,老夫指点其一二分。他的科考成绩,还真的不是老夫的功劳。”空大儒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起伏,说出的话就好像是就事论事。
秦文坛和左右手对视一眼,干咳一声,拱了拱手说:“两位大人,下官与诸位同僚商议过了,这位与季子墨同乡的石玉郎,其经纶等各方面,更为符合此次可靠的卷题。季子墨这位学子自然是第二名亚元,至于这解元,下官等还是倾向于石玉郎。”
其余的官吏闻言都是统一地颔首,今上励精图治,对每次的科考都很关注。每年的秋闱,各州、府的解元考题,要快马加鞭送往酒都,由酒都贡院大学士呈递圣上翻阅。
“你们毋须在意本官,本官十七年前那一次发病,这一病便是十七年。最近月余才逐渐地恢复记忆,这季子墨与本官并无师徒名分。纵使本官收了他为徒,也毋须因此对他有任何的优待。”
空然大儒忽然抬头,面上的深情被木质的昆仑奴面具遮挡住,让人对他升腾起的好奇禁不住加深。
“说起来,本官倒是希望他的名次可以再朝后一些。”最后一句话,空大儒声音细微,只有他身旁的翼大儒听得清。
翼大儒眉毛轻轻地抖动了几下,面色岿然不动,恍若未闻。
秦文坛和同知对视一眼,心里头却在了然。空大儒既然恢复了记忆,定然是对季子墨那张面庞记忆尤深。
当初先太子在世的时候,与空大儒乃暗中的密友。这件事情除了先太子的亲信几人,就连那时候的先皇都不知晓。
空大儒之所以成为当世大儒,也是因为先太子蒙受了不白之冤枉死,他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护佑一个人罢了。
秦文坛叹息一声,眸光无意中和戴着面具,却依然熟悉的眼神对视。
两人不约而同避开了各自的眼神,但是那短暂的交汇,还是让曾经的故友心中大动。
“嗯,既然诸位大人都有了主意,老夫和空大儒便不多做置寰。”翼大儒呵呵一笑,起身豪迈地挥了挥衣袍,与空大儒相携离去。
秦文坛皱眉深思,难不成,真的要让季子墨此次落榜?
“大人,这名次您看这样如何?”同知已经和其余的官吏相商好了,一致地认为解元为石玉郎,亚元为季子墨,经魁分别是平松县人士乔谦、荷州府关若愚以及麦香县人士高翔宇,亚魁则为平原县人士赵立书。
秦文坛皱眉看着季子墨那三个字,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他和那人如出一辙的面庞,终究是叹了口气,提笔在他名字上面驻足片刻,写了个准字。
“放榜吧!”秦文坛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抿唇出了书房,询问了两位大儒所在,特地前去拜访。
“一别经年,岳兄一切安好?”秦文坛拱了拱手,看着拿下了面具的空大儒,有些惊慌不安地说:“他的才华,不应该就此被埋没。我还是点了他为亚元,若是岳兄当真担忧,可劝解他先不要参与次年四月份的春闱。”
“罢了,此事我自有主张。”空大儒摆摆手,问他:“你这些年倒是过得不错,竟然死磕这荷州府的知府之职,不乐意归酒都?”
“归去如何?物是人非,曾经的故交旧友不是举家流放便是死在了当年那个罪恶的夜晚,归去了睹物思人,噩梦缠身,不如就在这江南水乡的省府。如今知晓他的后人归于我的管辖,总算是让我有了一丝庆幸和念想。”
秦文坛脸上没了为官数二十载的锋芒和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放松和深深的憔悴和疲惫。
“斯图,这些年也苦了你。”空大儒感叹一句,起身道:“山高水长,就此别过吧!我今日要追随主公后人离去,或许经年之后,咱们能够洗刷那个罪恶之夜的耻辱,届时我们在酒都再相会!”
“珍重!”秦文坛薄唇蠕动了几下,终究是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翼大儒早在出了书房的时候,便招呼都没有打一声,无声无息的离去。
“姑娘,您看着曹师傅他们的来信,都看了好几遍了!”秦桑看着张梓芯将手中的信函看了又看,抿着唇,一副思索的样子,她叫唤了好几声都不回应,忍不住凑近一些,念叨。
“啊?哦,什么时辰了?”张梓芯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外面夕阳西下的晚霞,忍不住拍了拍脑袋说:“差点儿忘记了,一会还要去里正家一趟,和他商议一下,什么时候把咱们村的祠堂修葺了。”


第102章 子墨归来
“姑娘,我看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秦桑提醒说:“按照路程估摸着,明后两天姑爷差不多就回来了。这一次他们科考辛苦了,我看您应该张罗着,给他们来个接风洗尘宴。”
“就是啊姑娘,前几天我去平原镇采买布料物什,就听到有不少家中有学子前去荷州府科考的人家,都去福聚楼订了位置,说是甭管结果如何,总归是受了一次罪。回来先让他们吃一顿好的再说!”秦梓也附和着说。
吟霜将络子最后一个金刚结打好,拿起来看了看,满意地将其比划着,接口说:“我看姑娘心里头有数,那福聚楼烧的菜再好吃,肯定比不得我们姑娘亲自下厨。”
丹朱在一旁一边看着账簿,一边温柔地看向几个人,抿唇笑而不语。
张梓芯起身说:“你们三个就是嘴巴不饶人,瞧瞧人家丹朱小美眉,多温柔娴静!”
“姑娘这是不待见我们啦!我看呀,以后咱们有话也要憋着,最好等姑娘自己憋不住,先开口!”秦桑咯咯一笑,眨巴着狡黠的眼睛道。
“桑姐姐说得在理,咱们姑娘惯会刀子嘴豆腐心,最是喜欢听我们叽叽喳喳,偏偏还一副很嫌弃我们的样子!”秦梓一边躲开张梓芯拍她的手,一边笑着拿起吟霜打好的络子,放在腰际比划着啧啧地说:“这个好看,多谢吟霜姐姐馈赠!”
“你这个小泼皮猴,就会讹我的东西!”吟霜笑着碎了一口,将其余几个络子索性一并摊开来说:“用姑娘的话说,见者有份,来,都挑一个自己喜欢的拿去吧!”
“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就像是黄鹂和黄莺在吵架一样。”杨婆婆掀开珠帘,笑着进来道:“姑娘,夏师傅回来了!”
“快请去厅堂!”张梓芯眸光一亮,看来她吩咐的事情,夏振涛办妥了。“秦桑、秦梓,快,凑后我换身衣裳!”
张梓芯原本想要立刻跑出去的,结果看了一眼身上只适合在内室穿着的宽松衣裳,在杨婆婆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干咳一声让丫鬟们伺候自己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
厅堂里,夏振涛正在喝茶,听到脚步声,忙起身见了礼说:“姑娘,您吩咐的事情,奴才幸不辱命。”
“这么说,平原县那三间铺子,都买下来了?”张梓芯面露喜悦,忙不迭把眼神看向茶几边,那一摞的地契。
“还不止呢。”夏振涛面上满满的喜悦说:“这一次属下选的三间铺子里,两间是姑娘您看重的。还有另外一间铺子,虽然不是原先那间在闹市的铺子,但是却是个百年老字号点心铺子。”
“那铺子有三层楼,且还有偌大的地窖,后面的院子也是两进两出的院落。只因为这一代的子孙经营不善,欠下了巨额赌债,不得不买了祖上的铺子还债。我去查过了,情况属实。”
“不错。”张梓芯点点头说:“这样一来,三家铺子不在一起,可以开三家酒肆。有地窖和两进院子的那家可以作为伙计们的住所,以及储存酒的仓库。”
“姑娘说得在理,当时奴才看了,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把这家铺子买了。”夏振涛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东家会责怪他自作主张呢。
“夏师傅一路幸苦了,先回去歇息吧。这几日待相公他们回来了,我们还要去给酒肆装修,到时候少不得还要忙呢。”张梓芯只是粗略看了一眼那地契,还有专门绘制的三家铺子房子格局图,便心生满意。
“是,姑娘。”夏振涛这几天在平原县到处奔波,也的确是累了。好在当初他走镖的时候,走南闯北,练就了一番与人打交道的好本领,着实免去了许多的麻烦。
“姑娘,翎州府的表少爷来信。”吟欢拿着信函,在外面喊道。
“进来吧。”张梓芯眸光一闪,她给关元勇去信也有个半个多月,如今科考都过去了,他的回信姗姗来迟。
看起来他还真的不怎么可靠,估摸着就像她家相公分析的那样子,可能还真的不是真正的关元勇。
不过他们当初商议着给他去信,要的只是他那个名满天下的大儒师傅的名头,来吓唬下县丞蒋寂泽,说起来没抱什么希望。
“姑娘,送信的是镇上面一家老字号的成衣铺子的伙计,奴才打听过了,那铺子的伙计旺财的意思是那家铺子,似乎是关家的产业。”吟欢恭敬地将信函递过去,又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的禀报。
张梓芯拆开信函看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直接将其丢到了案几上说:“嗯,让夏师傅派人,暗中注意着那家铺子的动静。”
“是,姑娘。”吟欢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翌日,张梓芯正在书房里画着酒肆的装修图,就听到外面传来吟欢惊喜地呼喊声:“姑娘,公子他们回来了——”
“墨哥回来了!”张梓芯直接将刚沾了墨汁的毛笔丢下,也不去笔尖弄花了刚画好的设计图纸,整了整衣裳下摆,不无激动地说:“秦桑、秦梓,快看看,我今天的妆容没什么不妥当吧?”
秦桑好笑的看着张梓芯嘴角边的墨渍,正欲指出来,被秦梓和吟霜嘻嘻笑着,一左一右拉住了手。
“姑娘,您这样子,简直是再好不过了!”秦梓争抢着回答,同时和吟霜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意会的眼神说。
丹朱捂着嘴偷偷地乐,干咳一声说:“姑娘,公子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快到了!”
“芯妹!”正说着话呢,季子墨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伴随着熟悉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张梓芯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忽而就加剧,整个人有点手足无措的矗立在原地,直直地看着那一抹身影渐行渐近。
“墨哥,你回来啦?”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张梓芯故作轻松的向他走了几步,笑颜如花的说。
秦桑几个丫头见状,立刻嘘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季子墨看着思念了半个多月的人儿,此时她就在眼前,那么的青春靓丽,俏皮活泼,唇角裂开浅弧,两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她嘴角处那点墨渍,不过也因为那墨渍,让她更凭添了一股子人间的烟火气息。
不然,他还真的担心这般的人儿,哪天化仙飞上天际!
抬起手,季子墨将她嘴角边的墨渍擦拭。孰料那墨渍非但没有擦拭干净,反而被他那么一下,弄得晕染成了一颗黑痣!
“额——”季子墨有点儿尴尬,惭愧地看向张梓芯。“芯妹,对不起,我——”
张梓芯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冷不防听到他道歉,登时眸光一沉,脱口而出:“为什么说对不起?难不成你真的在外面采野花了?”


第103章 想吃你亲自烙的玉米饼
“咳咳,不是!”季子墨闻言差点儿一个趔趄摔倒,他怎么可能会寻花问柳?他这么严于律己之人,身上还背负着滔天的血海深仇,怎么会染上那些陋习?
“那是什么?你被暗算了?还是考得不好?”张梓芯心下略松,抿唇安慰着说:“考不好没关系,你临行前我不是说了吗?这次不行三年之后咱们再试一次,或者你不愿意科考也没事,跟着我一起开酒肆也不赖。”
“大不了,我们就先假意和关元勇交好,借着他攀上那位名满天下的帝师翎大儒呗。”张梓芯眯着眼睛一笑,摇了摇他的手臂道。
“想多了。”季子墨浅浅一笑,抬手在她鼻尖点了点说:“我有东西给你。”语毕,从身上张梓芯特地给他缝制的单肩布包中掏出一沓的地契、房契,递过去说:“喏,这些你先收着。待什么时候去荷州府了,可以用得到。”
“咦,是旺铺的地契!哇,还有一座庄园!”张梓芯歪着脑袋拿过去翻了看,登时膛目结舌:“墨哥,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我肚子饿了,你去给我做那个玉米烙饼吧!”蓦地,季子墨忽然握住她的双手,眸光柔和,里面露出一些追忆说:“我记得爹去世那段时间,玉米烙饼每天都在吃,但是却很是香脆。”
听到他这么说,张梓芯也禁不住心跟着柔软起来。
恍若又回到了当初她穿过来的日子,那时候季老三家一贫如洗,穷得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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