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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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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么说,张梓芯也禁不住心跟着柔软起来。
恍若又回到了当初她穿过来的日子,那时候季老三家一贫如洗,穷得掉渣。还要靠着隔壁的莲花婶接济,背负着外债……
然而不可否认,那段时日却又是最安静和充实的。
他们每天都在忙碌着,用自己的双手努力为这个家做些什么。
“好,你想吃,我这就去给你做。”张梓芯回过神来,发现脸颊有点湿漉漉的,原来不知不觉,她竟然哭了。
季子墨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叹息一声,转身跟着出去,回了自己的屋子命开阳、星昭他们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张梓芯再次踏入厨房中,可把里面忙着张罗着大鱼大肉丰盛的午餐的一众婆子、丫鬟们吓了一跳。
“姑娘,这厨房里油烟味重,您怎的进来了?”说话的是廖婆婆,这个廖婆婆是风允杰的老子娘,为人有点胆怯木讷。不过胜在心善,且手脚麻利做事勤快。
上一次曹婆婆被大、小姚氏欺负,杨婆婆气得处置了那么多人,就是看她嘴巴牢靠又老实,临时把她拨过去守院门。
风允杰是原先福威镖局中的自由之人,因为家里头闹饥荒,便加入了镖局。跟着夏振涛走南闯北,互相救过对方的性命,惺惺相惜。
最后风允杰加入了福威镖局,成了镖局里唯一的外姓分堂主。
夏振涛怜惜他老子娘独自在家里无人问事,便在镖局给他分拨了院子,将他老子娘接了过去。
当初福威镖局天降横祸,风允杰和老子娘廖婆婆原本有机会离开,他们却感念着夏振涛的恩情,执意留下来同甘共苦。
这两个月通过杨婆婆的考察,发现廖婆婆厨艺不错,且因为她不善于交际,便把她分在了厨房里,让她在厨房里做个管事婆婆。
别说,廖婆婆在厨房里倒是如鱼得水,把厨房管得面面俱到。甭管是上工的村民们的吃食和解渴的酸梅汁、绿豆汤,还是主人家的吃食,那一日三餐外加茶水、点心,安排的妥妥当当,真的是挑不出刺来。
“廖婆婆你们忙,不用顾忌着我。”张梓芯摆摆手,让厨房里的众人不用拘束,只是让他们给自己腾出来两个灶,命两个丫头、婆子帮着自己洗菜、摘菜,添柴火。
自己则看了一眼厨房里的食材,将烙玉米饼的材料拿出来,认真的和面。
厨房里的粗使丫头、婆子们,还有掌勺的娘子们一开始还挺胆怯,以为东家娘子是过来监督自己,一个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孰料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们看着东家娘子认真的和面、擀面,在玉米面里面添加白面、鸡蛋、发酵粉以及适量的白糖搅匀。
然后用擀面杖将和好的面团逐个擀成巴掌大小的椭圆形面饼,娴熟地在油锅里烙,一只只金灿灿的玉米饼子一个接一个放到了青花瓷的盆里,看上去诱人又赏心悦目。
张梓芯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琢磨了一下,将另一只灶掀开,看着里面已经煮熟了的玉米,将其捞出来。
吩咐两个丫头帮自己把玉米粒掰下来,用煮玉米的水将其沾湿,倒入适当的淀粉让每颗玉米粒充分的裹上粉。
而后将其倒入锅子里,用锅铲压平,吩咐丫头们将柴火拿出一些,保持着中火用锅铲上下左右晃动,确认没有粘锅后,倒入适量的油炸一会。
待玉米粒炸得酥脆,便将其捞上来,放在沥盆上沥油。
沥油过程中,张梓芯开始用花生、芝麻、红豆、豌豆、鸡蛋等,煮了一大盅甜汤。考虑到季子墨到底是男子,不喜甜食,便略微放了点白糖入味。
张梓芯将一盘玉米饼、一盘玉米烙以及甜汤放进了食盒中,又将两碟现调制的酸菜放进去,看着多出来的吃食,笑着说:“辛苦各位了,这剩下的你们分着吃吧。”
“多谢东家娘子!”廖婆婆带头,和众人齐声福了福身,恭送着张梓芯离开。
这段时间所有的人都受到杨婆婆的训导,这规矩礼数方面,别说,还真的学得有板有眼,宛若大户人家的奴仆们。
张梓芯出了厨房,竟然看到季子墨身边的开阳,等候在一进的远门处。
“夫人,公子说您若是回来了,直接去他的书房找他。”开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梓芯手中的食盒,心道公子说得不错,夫人这一次亲自下厨,怎么也不会单单给他烙几张玉米饼子了事。
“嗯。”张梓芯点点头,抿唇问:“墨哥还没有歇着吗?”
“公子说要等着吃夫人亲手做的吃食呢。”开阳眼珠子一转,小声说:“夫人,不过奴才看得清楚,公子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呢。这一路上公子归心似箭,原本三天的路程,愣是不到两天就赶回来!”


第104章 鸩毒产地
张梓芯闻言一怔,眸光里有一抹感动一闪而逝。她也不晓得什么原因,那一刻,她就是能够猜得到,季子墨应该是急着回来见她!
发现自己这个想法之后,张梓芯有点儿羞涩的红了脸颊。
未免被开阳瞧出来,她干咳一声,随口问:“你们在荷州府,可是出去瞧瞧了?那边的风土人情怎么样?民众们都喜欢什么吃食?哦,还有,可去酒肆里瞧一瞧了?”
开阳禁不住腹诽,公子还真的料事如神。瞧瞧吧,那时候石先生、两位刘少爷们都紧张的看着书,研究前几年的秋闱试题,就只有他们家公子不急不忙的,每天跑出去逛大街。
还专门挑着有酒肆的街道去逛,每一次都要去附近的茶馆喝茶,听那些个去茶馆的人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然后还专门去每个酒肆,去了就像是真正的品酒师一般,让人家酒肆的掌柜把酒肆中招牌酒搬出来,挨个的品评。
亏得他一直跟着公子,知晓家里头懂酒之人乃夫人。否则的话,还真能被公子那一套套唬住。
但是公子就是那般的能人,连续光顾了好几个酒肆,每个酒肆的掌柜都恭敬地称呼他为大师,临走的时候非但不收分文,还要送上两坛招牌的酒。
就这样公子连续十天跑出去酒肆忽悠人,租赁的院子里那些各大酒肆的招牌酒都堆满了半间酒窖。
第十一天开始公子不再外出,换成了岳先生外出访友,且每次出门都会带上酒窖中两坛的好酒。
“夫人,公子还真的出去逛街了,而且专门捡着那些酒肆去逛。您不知道,公子呀,可厉害着呢!”开阳见张梓芯问话,噼里啪啦把季子墨在荷州府做得事情,哪怕是洗个脸漱口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倒竹筒一样说出来。
到了书房的外面,夏若辉和星昭都守在外面,看到张梓芯都统一地见礼道:“夫人。”
张梓芯应了一声,开阳也识趣地停住了脚步,和星昭咬耳朵。
夏若辉看了一眼二人说悄悄话的样子,冰块的脸上出现一抹龟裂,眼角抽了抽,别开眼,眼不见为净。
张梓芯迈进了书房中,一眼就看到季子墨拿着一本游记,斜躺在贵妃榻上。
听到脚步声他从书本上抬起头来,见到是张梓芯,眸子里的温柔和浅浅的笑意登时变得浓厚起来。
“终于做好了,我都饿得眼冒金星了。”季子墨随意地将游记扔到了旁边的茶几上,下了贵妃榻,忙伸出手接过食盒。
张梓芯帮着他将食盒里的吃食一一的取出来,放到了饭桌上,看着他双眼放光,一副三天三夜没吃东西的样子,大快朵颐,禁不住唇角上扬。
若说她这个便宜相公的样貌,她一早就发现实在不是乡下人家该有的好样貌。哪怕是大快朵颐的吃东西的样子,举手投足间依然不乏天生的贵气,还有若有似无的优雅。
双手托腮看着眼前之人,张梓芯思索着,这么优质的男子,又是她家相公。不看白不看,而且两人这段时间说实话聚少离多,相聚的时候也是如往常兄妹之间那样相处,实在是没什么感情进展。
这可不妙啊!
她既然死了心要在这个古代安定下来,又不准备换个相公,那可是要赶紧地抓住时机,把这个优质相公赶紧地调教成忠犬才是。
张梓芯可不乐意将来他们什么都有了,她家相公却如这个时代的男子一样,认为三妻四妾乃常事!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不在家的时候,可有什么为难之事?”季子墨连续吃了好几张玉米饼子,整个玉米烙也吃得差不多,这才放缓了速度,喝了点花生汤,抬眸看向张梓芯询问道。
其实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情报堂的人向他回报。
只是他还是想要听张梓芯亲口跟他叙说,他喜欢她信任自己,跟自己分享遇到的每一件事情的喜悦。
张梓芯见他吃得差不多了,抿唇把这段时间自己做出的准备,还有夏振涛派出去注意鲁记木作坊以及县丞府动静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最后又把祠堂里关押之人,莫名其妙被毒打又在弥留之际灌下鸩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墨哥,我怀疑,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酒都那边的贵人参与?”张梓芯说到这里,终于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忌惮说:“听刘叔祖提及,那鸩毒乃宫廷御用的毒,专门赐死宫中犯了不可饶恕罪过的宫妃或者皇亲国戚。”
“可如今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杏花村,竟有人把这种毒用在了微不足道的村民身上,我总感觉,有什么大阴谋在酝酿。”
“鸩毒的确是宫廷御用的毒,不过大家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鸩毒虽然是御用,却并非皇家专门调制。鸩鸟产自岭南,岭南是异姓王橙郡王的封邑。那鸩毒自古以来,便是岭南的调香世家花家所制。”
“鸩鸟这种以毒蛇为食的罪恶之鸟,也只有花家有专门的饲养方法。因此,鸩毒绝对是出自花家无疑。”
季子墨抿唇,眸子里闪过一抹凝重说:“如今看来,应该是花家不愿意龟缩在岭南,想要向外扩张花家的产业。就是不知道,橙郡王是否知晓花家的算计。”
“墨哥,可是为何花家的人,偏偏害死老李头他们?他们只是没什么身份背景的百姓,而且都是意图煽动民心,对我的酒作坊造成慌乱的恶民,就等着招供出幕后指使,送官呢!”张梓芯皱着眉头,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
“花家身为千百年的调香世家,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家族都有药人。”季子墨幽幽地吐出这个惊天秘闻,看着张梓芯忽然惨白的脸色,摇摇头说:“芯妹,你别慌,此事我会处理好。”
“我——”张梓芯之所以勃然变色,实在是一想到前世看得电视剧中,但凡是药人的遭遇,都是生不如死。想到在这个时空,医药学等方面没有精密的仪器检测,也没有引进西方的小白鼠试验,都是那人去试药,顿时有点儿毛骨悚然。


第105章 连襟
此时,县丞府中,蒋寂泽和鲁四海坐在厅堂中,各自拿着茶盏一副品茶的姿态,谁也不愿意先一步打破沉寂。
直到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蒋寂泽眸光一闪,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少许,柳如雪一袭鹅黄色的纱裙,梳着时下流行的飞云髻,婀娜多姿的拎着一只食盒,巧笑嫣然地迈进来,盈盈一礼的说:“妾参见老爷!听闻老爷待客,妾新研究了一些吃食,便想着拿过来让老爷尝尝鲜,顺便向老爷讨个恩典。”
蒋寂泽见状,面色不自觉柔和几许,呵呵笑着说:“小雪儿就是深得老爷我的心,摆上来吧!刚刚好我这个连襟鲁老爷也在,他可最是注重这些吃食,若是能够得他一个赞,少不得小雪儿要的恩典,老爷我一准应了。”
柳如雪闻言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娇嗔地瞥了一眼蒋寂泽,娇媚的看向鲁四海,咯咯一笑说:“难怪听着鲁老爷耳熟,原来是鲁记木作坊的鲁老爷呀!失敬了!”
鲁四海被柳如雪那娇嗔妖媚的眼神一瞪,顿时心潮澎湃,恨不能冲上去将她这个妖娆的女子拉进怀中,好一番疼爱。
一想到这么个标志的尤物被蒋寂泽这么个肥肠满脑的东西霸占了,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想要吐血。
尤其是他原本看上的姑娘,本就是花家旁支的嫡长女,偏偏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挑起了喜帕发现竟然是庶出的二姑娘!
当时鲁四海气得摔门而去,就准备去那时候的蒋府换人。
花家的嫡长女花弦月和庶出的二姑娘花碧月同一天出嫁,一人嫁鲁记木作坊少东家鲁四海,另一人嫁给当初的蒋家族老的嫡孙蒋寂泽。
这件事情在整个荷州府传为美谈,因为是旁支的花家,一早犯了事被岭南的花家嫡系逐出宗祠,这花家便辗转在荷州府定居,并且置办了产业。
蒋寂泽虽然不学无术,但架不住有个本家族兄蒋旭泽出息,在吏部任职。因此勉强考上了举人,便由族兄蒋旭泽上下打点,给了他平原县县丞这一任职。
也因此,他当时发现新娘被换,一怒想要把花碧月送到平原县,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新娘花弦月。
只是鲁家如何与家中有京官护佑的蒋家相比拟?
此事遭到家中长辈们的阻拦,为了防止他干傻事,还把他囚禁了三天!
木已成舟,待他不得不携花碧月返回花家归省,见到肥肠满脑的蒋寂泽与花弦月也一同回到花府,一时间恍如隔世,物是人非。
鲁四海打落牙齿吞落腹中,与蒋寂泽虚与委蛇。
而花弦月和花碧月也是姐妹情深,温言细语的相互问候。
不知情的看上去,还以为他们感情甚笃。
这些年靠着连襟的关系,鲁四海和蒋寂泽看上去和睦,似乎感情甚笃。其实不然,鲁四海在利用蒋寂泽给鲁记找靠山,并大肆打击竞争对手。
而蒋寂泽同时又怎么不是在利用鲁四海,大肆敛财呢?
这两个连襟看似和睦,其实心里头都有各自的算计。
柳如雪将鲁四海的表情看在眼中,特意拈了一块糕点递过去,眼波流转之间,故意向鲁四海抛了个媚眼。
鲁四海眼看着一只纤纤素手递到自己面前,莹润的指头,粉嫩色的丹蔻,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翡翠点心。
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鲁四海颤抖着伸出手了,接过了那块点心,馄饨吞枣一般塞进了嘴巴里。
柳如雪咯咯一笑,立刻回转身,倚在了蒋寂泽身边,拿着点心,亲自递到了蒋寂泽嘴边。
鲁四海看着蒋寂泽的艳福不浅,心里头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大人,关于那季秀才的事情——”鲁四海别开眼,干咳几声,故意欲言又止地说。
柳如雪闻言心底一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经过这几个月在蒋寂泽那百花争艳的后院中,她的心计和手腕已经愈加老练。掩饰地拿起一块点心,娇嗔一眼,递给蒋寂泽。
果然,蒋寂泽听了鲁四海的话后眸光一闪,躲开柳如雪递到嘴边的点心,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小雪儿先回去吧,晚些时候,老爷我去你的雪园。”
“老爷,那可不要忘记了哟。”柳如雪心里作呕,面上却丝毫不显露,还配合的娇羞一笑,扭着纤腰,妖娆的出了书房。
“上次你说的有个关键的丫头,就是从那季子墨家里头出来的?”蒋寂泽干咳一声,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心底被柳如雪撩拨的窜起来的邪火。
“如今秋闱已经过去了,您可是答应过的,不能让季子墨中举。如若不然,届时他要是翻起旧账,不仅是我跑不了,就连您,怕是也……”鲁四海最喜欢欲言又止,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连襟的弱点。
蒋寂泽惯会联想,阴谋论。
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如果故意似是而非,给他讲部分,他就会不断地联想。
“他敢!”蒋寂泽大声吼了一句,冷冷地说:“不瞒你说吧,哪怕我没有给荷州府的族弟写信,酒都的族兄那里也会给蒋凯泽那憋屈的知县施加压力!”
“那就是说,这一次季子墨落榜无疑了?”鲁四海面露一喜,焦急地说:“大人,的意思是就是趁热打铁。前几日杏花村里正不是报官,说是村子里几个闹事被看押的村民被杀害了吗?”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查案的由头,把一切栽赃到那季子墨头上!”鲁四海眸子里满满的算计说:“他那个会酿酒的小媳妇不是只给福聚楼提供果酒吗?我就不相信,面对自己的相公要被论罪问斩的生死关头,她还会死死地守着酒方子不松口!”
蒋寂泽闻言眸子里同样的迸发出一抹垂涎,看着鲁四海说:“哎,其实本官很是爱才呀!只可惜那季子墨狼子野心,竟担心村民偷学了自家的酿酒技术,不惜雇凶杀人……”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奸笑。
张梓芯听了季子墨科普关于岭南花家的一些有名的事情,以及惨绝人寰的用药人调香的技术后,登时想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还记得当初那番邦人与我康朝之人的血脉倪安海?”蓦地,季子墨忽而转眸,看向张梓芯问道。


第106章 官差上门
“哦,那个天生的蛮力过人的小孩子呀。”张梓芯有点儿不好意思,还别说,这段时间她忙着作坊和开酒肆的事情,还真的忘记了那个小家伙。
毕竟,因着自己当初用英语,把那个孩子吸引了,对自己产生了依赖。后来季子墨说是那孩子野性未训,虽然本性纯良,就怕会遭到奸人挑唆,铸成大错。
张梓芯便将其交予季子墨,由他去安排倪安海。
之后她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忙得焦头烂额,而且麻烦也是解决了一个,又冒腾出另一个,便直接把倪安海纳孩子彻底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季子墨猛地提起他,张梓芯有一瞬间海发懵。
好在她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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