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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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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茹雪在郭府里很会处事,每日里定要去主母冯氏处请安,必要去看一回郭茹珍,自己生母孙姨娘处更不必说,母女更是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只可惜她有红楼梦里薛宝钗对贾府里的人滴水不露的心思,却没有薛宝钗城府深沉的心机和手段,所以做起事来流于表象,让人一看便知她轻浮浅显,不值得敬重。
郭茹雪见舒悦这样说,脸上又带了笑道:“姐姐竟打趣我,现在我可是巴巴地等着姐姐想跟姐姐一处说说话呢。”
舒悦道:“看妹妹这样真心待我,真让姐姐我欣慰,那妹妹快随我到房里玩一会吧。”
于是二人又到了舒悦房中闲坐谈话。
郭茹雪打量着舒悦屋里道:“悦姐姐,你桌上摆的那个瓷瓶倒是很别致。”
舒悦桌上摆着一个精巧的清澈天蓝色的花瓶,圆肚细口,线条流畅,颇有现代简约风格,是舒悦在江南时一眼看中的,就买了下来,花了十两银子。
舒悦道:“只是我在江南时买的地摊货罢了,不值几个钱的。”
丁香在一旁听舒悦这样说,不由地瞪大了眼看向她,心道小姐你倒是轻描淡写,不值几个,十两银子够那些普通人家过个一看半载的了好吧?
当时舒悦要买的时候,丁香可是有很大不同意见,但是舒悦一眼看中了一定要买,奈她不得。
郭茹雪又语气酸溜溜的道:“姐姐得父亲大人喜欢,什么都买的,妹妹真是羡慕;赏荷宴上皇后娘娘一见姐姐也很喜欢,连赏赐给姐姐的东西也比我们的要好呢。”
舒悦听她如此说道:“妹妹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赏给我们的皆是一样,如何有我的更好的道理呢。妹妹可不要乱说,这话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皇后娘娘会生气的。”
郭茹雪一听,惊觉自己竟然是在埋怨皇后偏心,不由又悔又怕,道:“我绝不敢对皇后娘娘有微言。”
舒悦道:“我自然知道妹妹的心意,但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妹妹可千万不要在别处说了。”
郭茹雪赶紧道:“是,姐姐说的是,妹妹记下了。”
舒悦又道:“既然妹妹喜欢这个瓷瓶,那我就将这个送给妹妹好了。”
丁香一听瞪大了眼,舒悦只当看不见。
郭茹雪却是高兴的紧,忙称谢道:“悦姐姐待我这样好,妹妹简直不知该怎样谢姐姐了。”
舒悦道:“妹妹说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何需如此客气。”
郭茹雪道:“我就知道悦姐姐待我是真心好的,不似珍姐姐那样高傲,全没当我是妹妹。”
舒悦道:“珍姐姐自有傲的本领。”
郭茹雪道:“咳,什么本领,她一见了媛姐姐,那不还得被媛姐姐压一头,根本敌不过媛姐姐。”
舒悦道笑道:“那倒是,我看媛姐姐也不是一般人呢。”
郭茹雪道:“就是。不过,上次赏荷宴,我偷听见媛姐姐的丫环说,因为太子爷跟你说话,弄的媛姐姐很生气呢。”
舒悦道:“太子爷不过是初次见我有些好奇罢了。”
郭茹雪道:“悦姐姐你不知道,其实媛姐姐才是个厉害人物呢。”


48。栽赃
郭茹雪道:“悦姐姐你不知道,其实媛姐姐才是个厉害人物呢。”
舒悦好奇道:“哦,怎么个厉害法?”
郭茹雪悄悄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无人在外,才低声对舒悦道:“我听说,以前媛姐姐身边有个丫环,太子爷多看了两眼,媛姐姐后来就把那个丫环划花了脸,随便就给卖出府去了呢。”
舒悦脸上大惊状道:“竟有这种事?”
郭茹雪道:“说是卖出府,谁知道到底是怎样呢,反正再也没见过那个小丫头。”
舒悦心道,这冯媛真是个心狠心辣的,这一点是她是早有领教。
舒悦道:“珍姐姐同她一起,看来是没有她这样的手段了。”
郭茹雪道:“珍姐姐也就是跟我们使使性子罢了,在媛姐姐面前是一点好也得不了呢。”
舒悦道:“正是。”
郭茹雪道:“其实,我们私下里都认定了,冯宰相现在炙手可热,权势盛天,媛姐姐一定会是太子妃,珍姐姐不太可能。”
舒悦道:“妹妹说的有理。但是这些事情,我们女儿家的何必多说,不若跟婉姐姐一块绣绣花来的有趣。”
郭茹雪道:“姐姐说的是,可是婉姐姐其实不太爱理我呢,跟姐姐倒是投缘。平日里婉姐姐不在自己屋里,就是去未名庵烧香拜佛,不太跟我说话呢。”
舒悦问:“未名庵?”
郭茹雪道:“京城附近一个尼姑庵,婉姐姐每月里都会陪着姑妈去烧香拜佛待几天呢。”
舒悦道:“哦,看起来很有意思。”
郭茹雪笑道:“有什么意思,不就都是些尼姑婆子的,姐姐莫不是对当尼姑感兴趣。”
舒悦只笑,心道,虽是佛门之地,却未必清净。
说了半天话,郭茹雪便起身要走了,嘴上虽然跟舒悦告别,眼睛却瞅着桌上的花瓶,舒悦暗笑,命丁香将那个花瓶取来包好交给郭茹雪的丫头,郭茹雪自是喜不自胜,连连道谢走了。
丁香道:“小姐,那个花瓶你是花了好多银子才买的,就这样送给二小姐了岂不可惜?”
舒悦道:“一个花瓶而已,再值钱也不过如此。但是,以后还有需要她的地方呢。”
丁香道:“什么地方?”
舒悦道:“走着瞧罢。”
不久之后,郭正便因为军务要事又去了西疆。郭府里舒悦唯一的庇佑之人去了远方,渐渐地,郭府的下人待舒悦便就有些怠慢了下来,丁香时常抱怨厨房里送来的菜越来越差,送洗的衣服也是能拖就拖,必需的生活用品也是越来越少,这天又唠唠叨叨说道:“你看看,小姐,这些东西哪里够用,月例银子也是越来越少,还说什么小姐们都减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舒悦只在屋里走了几步,若有所思。
丁香又道:“幸亏小姐有点体己银子使,要不然老爷这一走好几个月的,府上这些人还不把我们给拘把死啊。”
舒悦心道,我这银子可不一“点”,当时离开临安之时又大干一票果然是很有必要,要不然现在可就凄惨了。
本来舒悦主仆二人在府上受的眼色就越来越差,偏生有一次郭茹珍与冯媛听说太子爷在避暑山庄打猎游玩,便也赶了去,以期多与太子爷见面,交流感情,结果,太子爷谁的情况都不打听,非揪着有关舒悦的事情问个不停。
太子爷自然是向郭茹珍问事情,冯媛终于有一次跟太子爷说不上话,满心愤恨,又不得不压在心里;郭茹珍好不容易能多跟太子爷说说话了,可是太子爷说来说去全是舒悦,郭茹珍是想说的说不出来,不想说的又不能不说,也是憋闷至极。
自此,这两人对舒悦更是愤恨到了极点。
这平日里一向你来我往暗箭不断的表姐妹二人此时终于难得的暂时齐心协力起来,商量了好半天,终于冯媛给郭茹珍定下了计谋,让郭茹珍回家依计施行,并且安慰她不要担心,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
这日里大清早,舒悦刚起床不久,丁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布包就走了进来,问道:“小姐,这是你的布包吗?怎么我一出屋门就看见这个落在院子里,问了别人也不是她们的。”
舒悦看那个布包上绣工精巧严密,看起来像是专门用来存放银子的,问道:“你在院子哪里发现的?”
丁香道:“就是院子梨树下。”
舒悦皱眉道:“既然谁的也不是,我看这东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快把它丢出去的好。”
丁香一听道:“哦,好的,我就把它扔出去。”然后就走出院门。
舒悦这里才刚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水,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走到门口一看,一个身着青衫的丫头正揪着丁香不放,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旁边围了一圈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人。
舒悦心道,果然是别人设好的局子,但是也不慌张,出门来看。
那个青衫的丫头一看舒悦出来了,便说道:“悦姑娘,你可得给我评评理,我昨天发现一直以来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丢了,怎么找也找不着,我存放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一定是着了贼了,正想去告诉太太呢,结果看见丁香手里就拿着我盛银子的布包,正要丢了毁尸灭迹哪。”
丁香一听气急:“你少血口喷人,这个布包是我在院子里看到的,问谁谁都说不是她的,我才要把它拿出来扔了,谁偷你的银子了!”
那个青衫丫头道:“好端端的这布包会飞到你的院子里啊?谁都不是三岁小孩,少拿这种话骗人了。快把银子还我,要不然我们就去夫人面前好好说说。”
丁香道:“别说夫人了,就是去皇上面前我也不怕,我清清白白的,岂能怕你。”
舒悦看着这个青衫丫头很是面熟,便问道:“你是谁屋里的?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道:“我叫秋叶,是雪姑娘屋里的。”
舒悦一听这个名字,心里有了数,道:“原来是这样。你说你的银子是丁香偷的,可有证据?”
秋叶立刻道:“我的布包都在她的手里了,这不就是最大的证据吗?悦姑娘可不能偏袒自己屋里的人,不辩是非。要不然,咱们只能去夫人那里好好说说了。”她口齿伶俐,语气神态咄咄逼人。
舒悦轻笑:“好吧,咱们就去夫人那里说一说。”



49。平冤
于是秋叶打头,几个媳妇婆子也都跟着,一行人往主母冯氏屋里走去。
丁香气得脸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舒悦安慰她说不要担心,是非曲直自会明辩。
待到冯氏屋里,府上人人都知出了这个偷窃事件,都来围观,郭茹珍坐在冯氏身旁,目光鄙夷地看着舒悦与丁香二人;郭茹雪身为秋叶的主子,自然也来了。
秋叶一看众人到齐,立刻又口齿伶俐,生动灵活,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句句都指明丁香就是那个无耻行窃的小偷。
冯氏听完面色一沉,低声喝道:“我们堂堂将军府上竟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真是辱没了门风,立刻把丁香这个丫头送交官府。”
丁香一听,大声道:“夫人明鉴,我真的没有偷她的银子,冤枉啊。”
冯氏看了丁香一眼道:“你这个丫头还在这里嘴硬,还不跪下。”
丁香道:“不,夫人,我没有偷,我不跪!”
冯氏大喝:“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什么样的主子教出来的,竟敢这样无礼!”
这话显而易见是指桑骂槐,说舒悦是没礼教的野丫头。
舒悦听了,面上也不表露,走上前去对丁香道:“丁香,不得无礼,对夫人要恭恭敬敬,快跪下,夫人明理智慧,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丁香双眼含泪委屈地跪了下去。
舒悦对冯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夫人先不要生气,慢慢问明了才好,要是我的丫头办了坏事我自不会偏袒,但若不是,那岂不是冤案一件。”
冯氏哼一声道:“人证物证都在,不是她还有谁?”
舒悦道:“我却有几个疑点,夫人听我道来。”
冯氏道:“那你说。”
舒悦道:“秋叶,你说你丢了银子,但是谁见过你的银子,谁可证明你真的有银子,而不是只有一个布包?”
秋叶道:“我的银子当然只有我知道,我存了银子当然要悄悄放起来,难道还能弄得人尽皆知?”
舒悦道:“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别人都无法证明你有银子喽?”
秋叶道:“但是我每个月都发月例银子的,我把这个存起来却是少不了的。”
舒悦道:“好,就算你有银子,那你存了多少?”
秋叶微一迟疑道:“存了有一两银子。”
舒悦道:“你迟疑什么,难道你存了多少银子自己还不知道,还得现想的吗?”
秋叶道:“我也不是天天点看的,怎么不得回想一下?”
舒悦心道,罢了,还算聪明,没有一下子说五两、十两的,否则我就要问问你一个月月例只有几百钱的丫头如何攒了那么多钱?
舒悦又问:“你说是丁香偷了你的银子,可有人看到丁香什么时候偷的,是怎样进了你的屋偷的?”
秋叶道:“我的银子昨天早上还在,今天早上就不见了,那必是昨天偷的,八成是夜里。”
舒悦道:“那就是没人看到丁香喽?”
秋叶道:“要是让人看见那她不就偷不成了嘛。”
丁香大声道:“秋叶,我与你无怨无愁,你竟这样害我,你良心能安吗?”
秋叶道:“良心不安的是你吧,我又没偷银子。”
舒悦心道,这个丫头真是牙尖嘴利,再一看郭茹珍脸上十分得意的神情,一阵怒火升腾而起,但是又极力压制。
郭茹雪却只是安静谨慎地坐在一边,什么话也没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舒悦道:“你说是昨天晚上失窃,可是昨天从傍晚开始丁香就跟着我在婉姑娘屋里玩,有婉姑娘为证,她怎么又会有时间去行窃呢?”
秋叶道:“夜里可长着呢,谁知道她趁别人都睡下了会再干什么。”
舒悦道:“府上人这样多,你如何会知道是丁香偷了你的银子,一大早的就来抓现行?”
秋叶道:“这也是巧呢,丁香想出门扔了我放钱的布包,正好让我给撞上了呢。”
舒悦道:“你屋子离我这里这么远,你直直地就往我这里来了,真是未卜先知啊。”
秋叶面色微异道:“这正是天意,让做贼的现原形。”
舒悦道:“这不合情理,如果是丁香偷了你的银子想销毁证据,如何不直接在屋里把你那布包烧了什么的,反而要出门让别人看见呢?”
舒悦说了这些话,周围围观的人都觉的她说的有理,指指点点纷纷议论。
秋叶一看,顿时有些紧张,但是很快又调整了神态道:“谁知道,可能丁香脑子不好使。”
丁香气的大喊:“你才脑子不好使!”
周围人一听都哄笑起来,秋叶更有些得意神色。
舒悦冷哼一声,心道,你以为你巧舌如簧,俐牙利齿,我就没有办法了,你真是错了!
舒悦道:“但是,昨天晚上我从婉姐姐处回来,经过花园子那边时可是听到了一些对话呢,各位有兴趣听一听吗?”
众人又都哄哄议论,问道:“什么话?”
秋叶一听舒悦说出这些话,脸色立时大变,神情顿时有些惊惧。
舒悦看着她笑道:“你怕什么,我这里还没说呢,看你都出了一头汗了,莫不是你也知道我听到了什么话?”
秋叶结结巴巴道:“我,没,没有。”
舒悦道:“我昨天晚上走到花园子那边,发现手帕子落到婉姐姐屋里,便让丁香回去拿,我在那边等着,不成想花园子的花丛里悉悉苏苏的,我还以为是有老鼠呢,悄悄走过去一看,结果不是老鼠,却是两个人在那里!”
媳妇婆子们的都议论着,秋叶顿时面如纸色,不敢抬头看人。
舒悦心道,这可怨不得我,你跟人私会这事情本来我也不欲多管,可是你栽赃到我的头上来了,可别怪我说出来,谁让你自掘坟墓。
“仔细一听,原来是一男一女,正在说着情话呢。”舒悦道。
此话一出,议论声更大,虽然大宣朝民风也并非保守至极,但是,深夜私会这样的事情仍然是非常出格的。
“只听那女子对那男子说,让他以后不能再赌钱了,先给他五两钱子把以前欠的赌钱还一部分,以后的她还会再给他想办法呢。”舒悦话一说完,秋叶几乎站不住了,冷汗直流了下来,伸袖子去擦拭。
“那男子就问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那女子便说,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那些男女之间的私情话语我想就不必转述了。”舒悦道。
众人一看秋叶的反应,便猜那女子便是她,但是有个婆子又问道:“天黑,悦姑娘可看清那两人面貌了?”



50。不需说破
舒悦道:“当时的确天很黑,真正是夜黑风高。那两人的容貌我虽没有看见,但是他们说的话,喊彼此的名字我可都是听到了,”她转头看向秋叶又道:“你说是不是啊,‘叶儿’?”
秋叶一下子瘫坐地上,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舒悦继续道:“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君表哥’。全名叫什么,可得问问‘叶儿’了。”
秋叶直说:“我不知道…”
站在旁边的一个婆子道:“秋叶她娘娘家有个表哥叫赵君的,这个我知道,家住赵家河洼子村,这是有数的。”
秋叶怨毒地看了这个婆子一眼,那个婆子全不理睬,相反甚是得意。
原来,这个婆子姓田,早前就跟秋叶有过结。秋叶虽只是郭茹雪屋里的一个丫头,但是眼光却是高的很,全不把其他外面服侍的婆子们看在眼里,有一次,因为田婆不经意洗坏了郭茹雪一件衣服,郭茹雪还没说什么,秋叶却是对她一顿臭骂,田婆活了这么大岁数,岂能受一个黄毛小丫头的横加指责,两人大闹一番,从此这梁子时结下了。
现在,报复的时机恰恰好,田婆当然是立时相报。
舒悦道:“那就是了。”转头看向冯氏道:“夫人,你看,秋叶夜里刚跟别人私会,送了他五两银子,这早上又发现少了一两银子,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怎么会又那么巧?我看雪姑娘屋里的其他姑娘们也赶紧查查自己的包袱布包的,看看银子都还在么。”
此时堂上众人都哄哄议论,都知道这件事可不是偷银子那么简单了。
郭茹雪房里另外一个丫环玉双一听舒悦这样说,立时回自己房里查看,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气愤地说自己好不容易存的二两银子找不到了,恨恨地看着秋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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